[家教同人]暖色半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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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二神马的……我到底写了什么……




☆、05　当我们奋力挣扎

　　之后的日子，再简单不过了。
　　苦痛使人成长，但同样的，也无济于事。
　　他总归要过日子，而不是一味的沉浸在难过中。
　　如果要说收获的话……他开始对贫民区熟了，这算是好处么？
　　谁都在努力地活着，所以不是跑贫民区就能找到尸体的，特别是正常的，新鲜的这类的，其实最好的选择，就是自己制造，反正，贫民区里的，也不过是贫民罢了。但是想想，他还是没有这样做，因为，他终归不想把自己变得太糟糕。
　　改变的契机，是在某一天的时候，他如同往常一样去找回收者。
　　“小鬼，你有兴趣做点别的么？”
　　回收者忽然开口问道。
　　“什么？”
　　他疑惑地看着对方。
　　“呵……你知道我需要你们来收集那些东西要做什么么？”
　　回收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
　　他看了看对方沉默了。
　　“你不会后悔的……”
　　回收者的面容模糊不清。
　　“……好。”
　　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明天要准时呢，我会准备好来欢迎你的。”
　　回收者笑着说道，嘴角的弧度诡异的拉长开来。
　　然后他就离开了，也许那一瞬间的他思想是模糊了一下，只是也许，这样的机会，能够改变某些东西。
　　尽管也可能会更糟糕。
　　就算之前的他有做好心理准备但他所看到的，确实是很糟糕的东西。
　　混乱的，恶心的实验。
　　回收者在他的后面推了他一把，给了他把手术刀直接要他在尸体上动手，他甚至能清楚地辨认出那是之前在回收者那里看到的尸体。
　　那细小的刀锋划过皮肤，露出尸体本身的腐肉，暗淡的红色。
　　他觉得自己的胃翻滚了一下，难受的感觉。
　　那几天都是在那种恶心而难受的感觉下度过的，这让他觉得回收者是个变态。
　　虽然也的确是，尽管事后的时候回收者有向他解释过。
　　当他捣鼓了几天尸体终于毫无感觉后，回收者终于把他带去了一个看起来很正常的实验室。
　　回收者说他是故意把他弄去那里恶心几天的，就为了锻炼一下他的心理素质……说的这么好听的话他是不怎么相信就是了，那之后回收者是那样说的：“当然是为了锻炼你的心理素质，如果一开始我就给你看这么正常的实验室只让你做普通的事情，你会觉得一切太容易太平常，而且经过那样以后就算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你也不会觉得稀奇只会去接受，不是吗？”
　　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变态……各种意义上。
　　他开始在这里为回收者工作，对了回收者的名字是加菲（GARFIELD），至少他是这样告诉他的。
　　“那么小鬼……你的名字？”
　　加菲某一天的时候突然开口。
　　“……斯图尔特。”
　　他愣了一下答道。
　　“不错的名字。”
　　加菲轻笑了一下说道。
　　然后，谁也没在提起什么，除了那时候开始他们开始称呼彼此的名字，当然有时候加菲也会叫他小鬼。
　　加菲会教他各种各样的，奇怪的东西，人体的结构，分子，细胞……毫不怀疑他是不是能听得懂，他也不过是几岁的孩子而已。
　　他是不知道加菲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想法，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加菲这么人总是会眯着眼睛露出诡异的笑容，面容模糊不清。
　　只是有时候所有的一切还没有那么简单。
　　“你对杀人有兴趣么？”
　　在实验室待了一段时间以后加菲这样问他。
　　“什么？”
　　他皱眉看着加菲。
　　“我其实觉得你足够聪明。”
　　加菲转过头来，带着一种诡异的情绪。
　　那其实才是真正的，决定了他未来的一切的开始。
　　“如果你不尝试的话，或许会后悔的哦。”
　　加菲低身指甲刮过他颈脖上跳动着的血管，缓缓地。
　　“……你想要做什么呢？”
　　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加菲，依旧模糊不清的面容望不进对方的眼睛里。
　　“你现在……还不算太迟呢。”
　　加菲只是笑着这样说道。
　　低低的，仿佛在隐隐暗喻着什么。
　　“我要怎么做？”
　　他回答道，没有去在意那之后的某些东西。
　　“你不会后悔的……也许。”
　　加菲低低的笑了，好像想到了什么。
　　或许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无法回头，只能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GARFIELD有战场的意思，代表着精明，事故，乏味，古板，当然，还有那只加菲猫……顺便一提斯图尔特可做名或姓，意为“管家”（╯▽╰）




☆、06　当我们努力生存

　　他只是一个孩子，至少他的身体只是一个小孩，可是加菲似乎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孩子。
　　他的第一次杀人，嗯……或许说是第一次那么清楚地杀人，就是在实验室里，由加菲看着，他颤抖着手，划开对方的心口，捏爆对方的心脏。
　　在手心跳动的温热的触感，以及新鲜的带着余温的血液在他的手上，他的身上，他的脸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全身痉挛起来。
　　“没那么糟糕嘛……”
　　加菲只是笑着，在一旁冷眼的看着他。
　　“……”
　　他咬着唇不住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所尝到的血腥味到底是溅到他身上的血还是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所流出来的血。
　　“你现在……嗯，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来自我调整，还有那具尸体，否则你不会想要知道后面会有多糟糕。”
　　加菲看了一眼时钟唇边带着笑意说道，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挣扎着。
　　二十分钟……他的迷惘地看着自己的指尖抽搐着，挣扎地想要抓住什么。
　　十分钟……他艰难地喘着气让自己站起身来，身体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他不能再让自己这样懦弱，因为糟糕的事情，也许还在后面。
　　血液已经冷了，甚至有些凝固了起来，他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脸，只有血迹，没有眼泪。
　　加菲说，知道为什么我要让你这么做吗？杀人的话，下毒也好，枪杀也好，只是如果是那么清楚地让你感知到“杀人”这么一个现实的话，这样最好不过了。那种……十分清晰地生命在你手上消逝的感觉，你要有这个觉悟。
　　加菲说的如此的简单，却真实的让他泛起了冷意。
　　加菲确实是个变态，各种意义上。
　　那次之后，他依旧过着跟之前一样的生活，仿佛那满身血的那一次，只是个虚幻的梦一样，加菲什么都没有做。
　　他依旧在加菲的实验室里跑上跑下，有时候也会去贫民区那里帮加菲找素材。
　　总归要活着的。
　　那样子苍白无力的话语。
　　之后的，便是那件事情发生的预兆了吧。
　　他记得在那一天，他唯一一次和加菲一起去贫民区。加菲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不过加菲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带着他，然后把他一个人丢在一边。
　　“那是什么？”
　　他拉了拉加菲的衣服问道。不远处的那一个小孩子，手上燃起了火焰，那双睁开的猩红眼睛一闪而过狠历。
　　“呵……是火焰哦。走吧。”
　　加菲眯起眼笑了，然后拉起他离开。
　　“……”
　　火焰？他回头看向刚才那里，小小的孩子身上的火焰还在跳动着，衬得周围的景色都微微地扭曲了起来。
　　回去以后，加菲开始给他做了一大堆训练。
　　他不再在实验室里打杂了，不过或许更糟糕也说不定。
　　加菲在他的身上做了什么奇怪的实验，在实验室里被训练得疲惫地昏过去以后睁开眼睛看见加菲这个科学怪人一脸古怪地在自己的身上动手脚特别是加菲脸上还沾着血迹对着他笑谁都会吓到的。
　　“你在干什么？”
　　他猛地起身直盯着加菲。
　　“呵……放心吧，是好事呢。”
　　加菲只是笑着退了一步。
　　“什么？”
　　他皱了皱眉问道。
　　“只是在你的身上注入了抗原而已……时间不多了呢……”
　　最后一句话加菲的声音很低，仿佛飘开了一般。
　　“加菲……”
　　他喊了一声，加菲没有回应只是转身离开了。
　　怎么回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满脸疑惑。
　　加菲没有解答他的疑惑，而是继续他的训练。
　　“他就没想过我就是个孩子么？”
　　夜晚，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
　　“哥……”
　　一旁的小斯贝尔比的话带着浓浓的困意。
　　“没事，睡吧。”
　　他拍拍小斯贝尔比的头说道。
　　他们一直睡在一起，从小时候开始，并且似乎从什么时候，小斯贝尔比不太有了安全感，有时候总是要拉着他才能睡着。
　　我会保护你的，他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就算在加菲那里过得在糟糕，他还是会尽量让自己带着开心的心情回来，无论他再难过，他也希望他的兄弟，一世无忧。
　　那时候的他，也不过是抱着这么简单的期许，努力地活着而已。
　　努力地……活着。
　　那一天的实验室，很安静。不仅仅是安静的问题，是完全没有一个人，虽然实验室一般也只有加菲一个人在而已。
　　这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站不稳地摔倒在地上，手上都沾满了红色的液体。
　　仿佛是故意般的，实验室里的一些东西已经被搬走了，而实验室的墙壁上，被泼了一大把鲜血，散发出腐烂的气味。
　　好像加菲在那里看着，依旧是眯着眼诡异的笑容，看着那血与火的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　　x爹露了个小脸……那段剧情应该很容易猜吧？最近查资料查个半死，天野娘也不画清楚一点，然后查着查着我忍不住跑去看游戏……幸好没下下来，不然绝对荒了……我忏悔……话说有人知道斯图尔特的昵称怎么称呼来着么？




☆、07　当我们义无反顾

　　他记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了。愤恨？惊慌？亦或是什么都没有想吧。
　　加菲那家伙，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那是一大群的黑手党，全部都是来找加菲的，而加菲所需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能阻挡一下他们的人而已。加菲之所以那么匆忙地训练他，原因也不过如此，如果可以，将所有人都杀光再合适不过，要是不行，也能拖延一会儿时间，就当做是这段时间里头的消遣罢了。
　　他挣扎着跑开，耳边都是喧闹的声音。
　　对他而言，以前的记忆都是近乎模糊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一样。
　　奔跑，逃避，然后是毫无感觉的毁灭。
　　加菲说过，有些东西只要习惯了，哪怕是再恶心或是可怕的事情，都会变得麻木。
　　就像他一样，从一开始的厌恶，挣扎，到现在的毫无感觉。
　　他背靠在墙上，微微的喘着气，眼前，都是一片血红色。
　　他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地坐在地上，茫然地盯着眼前的一切。
　　所有喧闹的声音，都已经消失了。
　　只留下血色的痕迹。
　　“咔啦！”
　　这个……是什么？他转头去看突然从一旁的暗格里掉出来的东西。
　　那是一个金属的盒子，没有开口，就像是一整个金属块一样，可是里面有些什么东西的声音。
　　他翻看了一下手里的盒子，想起之前加菲特意那给他看的也是这样的。
　　他会想了一下加菲之前说过的话，沿着金属盒子的边缘滑动，简单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头有一张纸，实验室里普通的白纸，字都是打印出来的。
　　“如果你能看到这个的话，那么恭喜你活着。这是给你的礼物，以及，去一趟DKTC吧，我相信你足够聪明。”
　　后面是DKTC的资料，以及一条手链。
　　手链？他疑惑地拿起来，看起来及其简单的样子，并且很细小，如果戴在手上的话紧紧地贴合在手上，细细地不注意看的话就像是手腕上的一条勒痕一样。
　　有什么……用吗……他愣了一下，手上的金属盒子所倒映出来的影像，是一个暗红色头发的略有些乖巧的孩子。
　　这是……谁？他的指尖触上金属盒子，那里头所倒映出来的那个孩子也睁大了眼睛触碰上前。
　　我？他移开手，那里头的孩子也移开了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腕上有着细细的宛如勒痕一般的手链。他眨了眨眼，解开了手链再看过去，金属盒子上倒映出来的，是自己的脸，不过自己那银色的头发沾染上了血迹显得有些暗红。
　　“这是给你的礼物。”他看向一旁加菲留下的白纸上写着的字，礼物……吗？他伸手取出了下面DKTC的资料。
　　所谓DKTC，是在地下世界非常闻名的杀手机构。然而DKTC并非是一个专门的杀手组织之类的，而是一种进行各种跟杀手有关的特殊机构。DKTC最基础的功能便是各种工作的发布，无论真假，在DKTC需要一个固定的身份登记，然后DKTC会根据对方的不同情况给予各种各样的服务。发布工作，发布酬金，甚至训练以及娱乐各种需要皆有，是一个特殊的仅限于杀手服务的机构。并且DKTC本身的存在很古老，在许多古老的黑手党家族之前就已经出现了，尽管DKTC拥有很多不亚于许多黑手党家族的能力，但DKTC仅限于这个特殊机构，立场中立。
　　算计好了……他不会拒绝对吧？因为他“足够聪明”。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血迹已经有些凝固了。连同这一切一起，加菲。
　　他将手链收好，除了关于DKTC的地址以外，将剩下的东西都销毁了。不过……他看了一下手上的金属盒子，眼神暗了暗，还是将盒子收了起来。
　　以防万一吧，加菲这个狡猾的家伙。
　　当他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有些微冷的气息在周围肆意妄为地穿过，他看着冰冷而空洞的实验室，好像要做什么也没有做了什么。以往的实验室也是那样的安静，只有加菲一个人，还有有时候跑过来的他，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加菲基本也不会回来了吧？
　　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却显得异常地冰冷，天气好像有点近冬的感觉。
　　以后不会再来了吧？他想起加菲给他的，DKTC的地址，轻微地摇了一下头。
　　生活或是时间从不会因为谁的感伤而停下，他知道，所以无法停止，只能一直往前。
　　回到家，他依旧能看到在等候着他的小斯贝尔比。
　　“哥……”
　　小斯贝尔比伸手，似乎想拉住他却被他阻止了。
　　“我要去洗澡。”
　　他指了指身上已经有些凝固的血迹。
　　“哦。”
　　小斯贝尔比点点头，跑上前去给他帮忙。
　　现在的小斯贝尔比对于他有时侯身上都是血迹已经不会怎么样了，因为之前在加菲那里的关系，活体实验总是会在身上沾上血迹，第一次这样回家的时候可是把斯贝尔比吓了一跳呢。
　　算了，他的兄弟，什么都不知道也是好的。
　　DKTC，他能做到什么程度呢？
　　他伸手将一缕头发挑到眼前摩挲了一下，那样的浅淡的颜色，他眯了眯眼，勾出一抹细微的笑意。
　　拭目以待吧，他相信，自己能够一直往前走，走得更远。
　　会活下去，一直活着。
　　加菲，你的眼光，还是不会错的。　　　　　　　　　　　　　　　　　　　　
作者有话要说：　　憋得好胃疼……话说要不要把六道骸弄出来我还是很纠结的……话说剧情是不是跳得有点快呢？




☆、08　当我们只能前行

　　一如既往的DKTC，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看起来也不过五六岁的男孩，暗红色的头发乖巧的脸蛋，看着DKTC里头仿佛是纯粹的好奇与天真。
　　“我要登记。”
　　男孩径直走向登记前台，弯下眼笑得可爱地说道。左手却翻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在衣袖下隐隐有着一条细细的勒痕。
　　DKTC，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果然厉害呢。
　　黑白两种简约的色调，反而把一切衬托得神秘而高雅。虽然说是特殊的杀手机构，但如果仅仅是这样看外面的话，就宛如一间豪华的酒店一般。
　　就算是DKTC里面，也是那种平和的感觉，仿佛所有在那里走动的人不是什么杀手，只是普通的客人。
　　“我要登记。”
　　他径直地走向黑色的登记前台，拿出在加菲那里拿到的，DKTC的通行推荐，一个黑色的，小小的，用特殊技艺制造的有着混乱的图样的小东西说道。
　　加菲那家伙也是故意的，留下这东西也不怕出事么？不过那家伙早就算好了，包括他这个样子。加菲计划他一定需要什么掩饰身份的，小小的孩子和银发其实很好认，不说别的，他那次从加菲的实验室里跑出来的时候就该有人去找了，所以加菲那家伙在搬完实验室的东西以后就在实验室里泼了那些东西，他银色的头发沾染上了就像是暗红色一样。
　　“那么填写资料吧。”
　　前台上的女人带着淡淡的笑意拿给他一张表格。
　　他很快的就填写完了，并非都是虚假的，也并非都是真实的。对方将资料输进去以后就把他所填写的表格销毁了，不留下一点什么。
　　“现在你要做什么呢？”
　　对方将通行推荐还给他，浅笑着问道，声音带着淡淡的甜美。
　　“……暂时……”
　　他沉思了一会儿答道。
　　总之，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孩子而已，他相信，未来的话，是温暖的如同阳光一样的味道。
　　会好起来的，从现在开始。
　　DKTC的服务很完善，特别是向他这样拿着通行推荐的家伙，无论是想要接外快，还是训练……
　　非常完善到神奇的服务，甚至还有特别制定训练计划提供参考，先别说是休闲服务了……
　　这些是什么来着？烹饪训练、手工训练、甚至是……为什么还有新娘课程、人、妻课程等……
　　“这是因为杀手的各种需要为了保证完成任务的各种可能需要的DKTC都收录了，同时也是为了满足每一个顾客的需要，保证服务齐全。”
　　对方是这样解释的，而且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这些，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吧？他这样想着，好像泛出了什么诡异的感觉。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需要做太多什么。
　　大概了解完以后，他离开了DKTC。
　　无论怎么说，他家里还有这一个小孩在等着他呢。想起他那弟弟小小的身子，他的眼忍不住露出了点点的笑意。
　　关于DKTC，关于他自己，关于斯贝尔比，甚至是以后所有遇见的人和未来，现在他也不过仅仅踏出第一步而已。
　　“在想什么？”
　　身旁人的话把发呆中的青年惊醒过来。
　　“没什么，发了一会儿呆而已。”
　　青年摇摇头，像是要把脑海中的东西都散去。
　　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都说人老了才会老是回忆过去，难道他很老了么？
　　远方的光，是朦胧的，朦胧到，如梦如幻。
　　还是别回忆的好，因为现实，也许会让你更加悲伤。
　　那已经是，久远的事情了，对他而言。
　　那个时候，他的弟弟，他所要保护的弟弟，依旧一无所知的笑着。
　　而他所要做的事情，只是变得强大而已。
　　加菲那个坏心眼的家伙。
　　直至要现在，他也不知道对他自己而言到底是后悔，还是没有。
　　已经无法回到过去，而过去的他，也仅仅只是向着未来前进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不是那么简单的。加菲那给他的特殊通行推荐，就代表了他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特殊通常招来特殊。虽然说一开始DKTC的印象并不是那么的黑暗，但是能做到这个地步的DKTC，绝对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他要努力，就只能咬牙坚持。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影响了手的灵活，失血量也达到了一定程度，他觉得有些头昏眼花，可是，还没有结束。
　　七分钟后，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终于忍不住靠在一旁的墙壁，轻呼出一口气，却忍不住咳嗽起来，满口都是铁腥味，内部也受了伤呢。
　　过了一会儿封闭的室内终于打开了门，他抬眼看着走进来的家伙，没有放松。对方仿佛已经习惯了一般，小心翼翼的带着他去疗伤。
　　这是训练，DKTC的训练。它能屹立这么长时间，自然有它的能耐。虽说残酷，可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血液已经微微凝固，确实有成效。
　　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呢？前方的岔路在逐渐的消失，直至最终只剩下一条路，再也无法回头和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DKTC搞出来，其实就是为了给斯图尔特拉技能，呜……写得好苦逼……




☆、09　当我们彼此相遇

　　话说当他第一次见到里包恩时候，两个小小的身影在柜台大眼瞪小眼。
　　“你，就是我的搭档？”
　　他微微歪头看着对方，因为年龄经验等各种关系，他需要一个搭档，由DKTC帮他安排，不过为什么……他没有任何瞧不起别人的意思，毕竟他这么小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