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同人]暖色半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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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
　　斯贝尔比有些随意地答道。
　　“真是……就算是这样也要记得回来看看。”
　　现在的斯贝尔比也许有些实力，但很多东西还是不成熟的，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这其中还有很多别的东西吗？
　　“嗯。”
　　斯贝尔比应声道。
　　“有事记得找我，别小看你哥哥。”
　　他按了按斯贝尔比的额头说道。
　　“我知道了。”
　　斯贝尔比眯了眯眼转过头说道，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呵……”
　　他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算了，他会尽他可能的帮助，但是，有些路还是要一个人走。所以斯贝尔比，哪怕是摔疼了摔伤了也好，只要还不是无可挽回，只要……
　　斯贝尔比的前方，大概已经决定好了，但是里包恩的废材弟子加百罗涅，依旧还是他的那个漩涡里头迷惘着。
　　虽然已经是加百罗涅十代首领了，不过还是不怎么靠谱。他这样想着，想起了加百罗涅真正继承跳马的那一次事件。
　　从黑手党学院逃脱，到最后像阳光一样刺眼地爆发。虽说废材本质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就算是被里包恩不停地折腾。
　　不过斯贝尔比和加百罗涅比起来，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对他而言，都是尚未成熟的小孩罢了，心理上。
　　那一次之后不久，他就接到了加菲的委托，在外奔波了两年。
　　期间有时也会回去看看甚至见到斯贝尔比，不过先不是因为加菲的关系导致很忙就算回去也不怎么会见到斯贝尔比一面，有事是用其他的外表见到斯贝尔比，根本就不能去相认，很麻烦呢。
　　斯贝尔比一直不知道其他的事情，小时候的事情大概是记不清，至于稍微大一点之后，他因为是常驻DKTC的原因，并没有像在加菲的实验室一样那么夸张，所以那时候斯贝尔比大概也只是以为他去某些地方做童工而已……
　　时间果然是个很有问题的问题，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没有那么多麻烦吧？比如这次加菲的委托斯贝尔比也只是以为他出去外面旅游而已……这孩子也不好好想想他去旅游什么啊，真是的。但是斯贝尔比这个样子他还是有点高兴的，这孩子有时候也很细心，这是不是代表着斯贝尔比很相信他所以没有去太过在意呢？
　　如果是这样他会很高兴，毕竟，是他的弟弟。
　　回到他暂住的地方，他打开了加菲给他的盒子。加菲制作的东西都有着神奇的属性，比如说他之前一直戴着的手链。像这样的东西加菲一般是做成饰品，当然有饰品也很适合的关系。比如手链，项链，戒指，发带还是耳环什么的。加菲做的东西虽然都很有用，但他这么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带着满是饰品的盒子果然有很奇怪的感觉，就算是没有其他人看见。
　　他在盒子中翻了个有着翠绿色宝石的耳钉带上，这次是去偷取资料，装作科研人员的话带其他饰品会不大方便。
　　戴好以后他看向一旁的镜子，镜子里头是一个深绿色头发翠绿色眼睛的少年，有些挑起的眼角显得冷漠而妖治，倒是挺适合装疯狂科学家的。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嗯，还得去准备一些其他的证件什么的才行，还有人体试验的资料……真是不一般的麻烦呢，加菲这个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仔细看家教资料的话十四岁的斯夸罗是发生摇篮事件而不是加入巴利安，并且是“打败了一代剑帝本来要成为巴利安BOSS的人”，官方小说迪诺有那么一小段“新人不停地挑战剑术高手”这样的描写，所以我选择在十二岁的时候给两年事件让他去成长……苦逼的考据党真心伤不起。
　　新年大扫除神马的洗了一天神马都没写，手现在还发白和粘腻……




☆、14　当我们仍旧活着

　　他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看着灰色的天花板，闻着空气刺鼻的味道，他知道，这又是一天过去了。
　　一天天过去了又如何呢？大概也不过是离死亡更近一步罢了。
　　他从睡梦中醒来，梦中梦到了什么了？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和虚无，然后他就醒了。这样也是好事吧？不用梦到难过的事，不是噩梦，不会更加恐惧。不用梦到美好的事，不是美梦，不用更加悲哀。
　　他缩起小小的身子，抱住自己靠在角落里，皮肤触到冰冷的牢笼，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衣服是单薄的实验服，根本就不怎么保暖。
　　笼子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不过这个时候他大概是最早醒来的，能好好睡着的家伙，也是一种幸福吧？
　　他不记得在这里多久了，也许只不过才几个星期，也许已经过了几个月，记不清了，记得时间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任何意义。
　　他记得刚来到这里时的恐慌，记得那些人在他身上划下的疼痛，记得那些孩子有的离开就没有再回来。
　　就算真的很疼，他还是尽力将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想被其他人发现。
　　他想活着，他不想死去，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算是这些人他会……
　　尚且年幼的他知道，只有活着才有用，只有活着，其他的一切才变得可能。
　　周围依旧是刺鼻的味道，以及白色。
　　洁白的墙壁，洁白的机器，洁白的衣服，在不停地晃动着。
　　然后是每天都有新的孩子来到，也每天都有新的孩子消失，永远模糊的走来走去狂热的穿白大褂的家伙，以及不知道是哪里隐隐传来的惨叫，似乎一成不变。
　　今天大概有些变化，来了个新人，不过不是像他们一样的试验品，而是那些穿白大褂的疯子。对方很显眼，因为在颓废的满是白色的实验室里，对方有着一头深绿色的头发，像是外面的草坪上的颜色，看起来也不过十几岁的样子。
　　他不由得多打量了对方几眼，少年和那些人一样穿着白大褂，看起来有些冷漠的面容反而比那些家伙好看多了。他在想什么呢？只不过是没看见对方那疯狂的样子罢了。
　　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看多对方一眼，或许是因为对方那深绿色的头发让他想起了外面的世界，这个实验室，只有灰色，白色，和红色而已。
　　他总是能看见那个少年，大概是因为对方老是坐在那里翻阅着什么资料的关系，他的实验因为他的身体问题所以延后，他这一段日子都呆在牢笼里，将自己缩成一团。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忍不住去想，在空白的颜色里对方色彩就显得显眼起来，他老是会那样的看着对方，仅仅只是看着对方深绿色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渴望？是因为怀念？还是因为寂寞？
　　黑暗里，他将自己抱住。
　　他想活下去，他却无能为力去做些其他的什么，他只能等待和忍受，是因为……他是弱者吗？
　　因为是弱者，所以无法主宰自己，无论是自由，还是生命。
　　想要生存，想要……主宰，那时候的他，把这种想法记进了脑子里。
　　他要活下去，他会活下去。
　　他这样告诉自己，在心里，然后慢慢闭上了眼，视线里一片黑暗。
　　……
　　坐在一旁翻阅着资料的深绿色头发的少年抬起头，扫了一眼牢笼，又接着低头去看资料。
　　毫无关系的事物，也仅仅是显得意外和有趣而已。
　　他醒了，睁开了眼睛，上方依旧是灰色的天花板。睡梦中依旧什么都没有，只不过以往的时候是一片虚无的空白，今天变成了深沉的黑暗。
　　但都是一样的，都什么都没有。
　　能安安静静地做一场梦也是好事，在现如今的情况下，他不知道会待多久，不知道要等待多久，只是前方隐隐的，有什么在呼唤他。
　　他一定能够做到，活下去。他知道。
　　深绿色头发的少年开始不待在那里翻阅资料，也许他在哪一个实验室里吧？他这样想着，不知道怎么，他突然想要看看，那个深绿色染上血红，是怎样的色彩。
　　奇怪，他为什么这样想呢？难道是因为会很漂亮吗？
　　他终于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从牢笼中带了出去，粗暴的手法，虽然疼，但他还能忍耐，之前的实验所施加的疼痛更加痛苦。
　　今天会更痛吗？也许。
　　他跟着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他在路途中一直不停地看着周围，他在牢笼里呆了很久了。
　　然后他终于看到了，其中一个实验室里站着的，深绿色头发的少年。少年的身上也是穿着白大褂，上面已经染上了红色，对方微微低头认真地划动着手里的工具，宛如优雅的指挥，血色翻开。
　　不知道待在少年的手下的那个试验品，是什么样的感受呢？感到痛苦吗？感到美吗？那染上血红的深绿色，果然很漂亮。
　　他不停地看着，直到走远，直到再也看不到，直到他进到了实验室。
　　他被那些人固定在冰冷的试验床上，上方依旧是灰色的天花板，然后是洁白的床单，洁白的机械，洁白的衣服。不过过不了多久，都要弄脏了。
　　他知道也许会很痛苦，但他也只能等待着，安静的等待着疼痛来到。
　　身体被划开，血液流出，痛苦的呐喊出声，他一面忍受着疼痛，又一面看着自己。某一刻，他只是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恍惚，仿佛被分成了两半。
　　体内有什么在疯狂地呐喊着生存，又有着什么在冷眼挣扎。
　　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他仍旧能感受得到，远处有什么在喧闹。身上的疼痛停止了施加，并不是因为麻木。他挣扎着想要动弹，指尖却触碰到了带了点余温的粘稠液体。那是他的血吗？
　　他往前攀爬，从试验床上摔下来倒在地上，地板上冰冷的触感传入大脑神经。周围没有一个人，这一瞬间他这样判断。
　　发生了什么事？他不知道。远方好像有这什么在呼唤着他，他想去，他……想逃。此刻的他顾不得为什么要这样做活着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坏处，甚至是顾虑到他自己的身体。
　　没有，什么都没有。仿佛被人催眠了一般遗忘了世界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他挣扎着往前爬，艰难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前走，前方的一切都模糊不清，身后拖出一条血痕，长长地延伸着。
　　……
　　他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只是眼前的视线模糊地出现了一大片的绿色。
　　什么？还是……谁？
　　他晃着身子抓住了眼前的什么，紧紧地，他只是单纯地觉得不能放手，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本能？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也许他就要睡去了。
　　唇微微颤抖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无法开口，他想要尽力地睁大眼睛，想要抓住什么，他并不清楚他要抓住的是什么，也许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只是越来越疲惫，身上一阵钝痛，终于忍不住陷入黑暗。
　　原来……还没有麻木啊……
　　陷入黑暗之前，视线模糊地闪过一抹银色，嗯，也许只是光闪过也说不定。
　　他缓缓地从睡梦中醒来，呆呆地看着灰色的天花板，闻着空气刺鼻的味道，他知道，这又是一天过去了。
　　他睡去了一天，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模糊的梦么？
　　不，并不是，他的身体，还残留着疼痛感。
　　逃跑失败了么？也是，但他还活着，也许是因为他的实验，他这样的试验品还不能失去，仅此而已吧？
　　他在牢笼里，抱了抱自己。
　　这是在最后的那一次实验前的事情。
　　最后的那一次植入实验，他清晰地感到眼球被挖下的疼痛，最后挣扎刺激而出现的那种感觉，他终于觉得圆满，他也知道，自己开始疯狂。
　　只是最后，在将实验室破坏干净的时候，他始终没有看到那个深绿色头发的少年，也许已经离开，也许已经死了。
　　无所谓了，他，还活着就够了。
　　他仍旧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六道君老是看斯图尔特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作为幻术师的天赋导致对斯图尔特的伪装敏感，不过六道君自己不清楚。写六道君视角我还得催眠自己是个苦逼的中二，写的时候还在看心理罪，结果不是一般的脑壳疼啊……




☆、15　当思念转身交错

　　斯图尔图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天空的蓝是一种略微的深色，似乎带了点暗沉。这一次花去的时间还是不少的，毕竟艾斯托拉涅欧家族人体试验的资料还是挺多的，全部调出来费了点功夫。
　　接下来就要把东西交给加菲了，他抬手摸了摸耳朵，上头还带着点火辣辣的感觉。那孩子该说是下手真狠呢，还是运气真好？
　　本来弄出点意外打算要离开了，没想到途中突然会遇到拖着一身血的一个孩子，估计是混乱中从实验室跑出来的？神智都不清楚了看到他却上前死死地抓住他，把那孩子弄昏迷的时候，还把他的耳钉弄下来了，幸好没有其他人看见。
　　他没有去救那个孩子更加没有做其他的什么，带上那个孩子或者再多做其他的事情他不会有任何的好处，他只是把那个孩子丢在了那里。
　　大概会被弄回去，也许途中死去，或是活着，都没有什么关系，对他而言。也许有那么一点可惜，能够在意到他的伪装的，那个天赋。不过也只不是有那么一点可惜而已。
　　他现在要做的是去见加菲，他不在的这么一会儿加菲不会死了吧？那样他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他看了一下周围，现在大概是什么时间了呢？去加菲那里一趟应该不算晚吧？
　　到达加菲那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加菲的房子周围因为夜色显得更加冷清。
　　“你在做什么？”
　　推开房门，却看到本来空虚而发白的房子里洒满暗沉的血色，昏暗闪烁的灯光，已经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的人影，几乎已经可以媲美恐怖片场景了。
　　“因为很无聊，所以只是稍微实验一下而已。”
　　加菲转身揉了揉那乱绒绒的头发说道。
　　“这都是一些什么？诺，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的资料。”
　　他走上前去，将手中的东西丢给加菲，闻了闻并没有什么血腥味，不是血，粘稠的红色液体从墙上不停地滑落下来。
　　“这个啊……反正不是什么违禁品，一时半会我懒得解释。”
　　加菲挥了挥手走进了房间去查阅资料。
　　“……”
　　他皱了一下眉，没有去追究。反正加菲说不是什么违禁品应该不是什么糟糕的东西，虽然加菲的定义和其他人普遍的定义有着很大差别。
　　墙体上的红色液体依旧在不停地滑落，夜色昏暗中灯光模糊地晃动着，以及房间里隐隐传来加菲在操作着什么的声音，他在一旁坐下，静静地看着前方。
　　两年的时间，大概可以错过很多东西，人也好，事也好。
　　他回到家里的时候，有些地方已经积起了灰尘，因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的痕迹了。
　　斯贝尔比一直没有回来么？就算他不在，偶尔也该回来看看吧？毕竟这里是，家啊……他的手指拂过一层灰，神色有些暗沉。
　　算了，确实他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斯贝尔比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想起之前看到的，斯贝尔比的资料。
　　去挑战剑帝最后成为了二代剑帝，加入巴利安，不对是差点成为暗杀部队的BOSS，这种事情他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后面的情报，什·么·叫·做·自·愿·臣·服·于彭格列九代之子XANXUS？
　　XANXUS他知道，彭格列九代的孩子，不过是私生子，能够使用愤怒的死气之炎，说起来他第一次听到火焰这个词，是加菲第一次带他去贫民窟的时候。XANXUS此人性格骄纵暴躁，仗着自己是彭格列九代的儿子甚至可能是彭格列十代的继承人，得罪了不少人，虽然有些实力，但本身要说人格魅力的话……果然很难说吧？
　　他也不是没见到过XANXUS，以斯图尔特的身份。至于见过之后的感想，他的感想只有还没有长大的小鬼，一定会摔一跤大的，情报这种东西果然是有依据的，不对，是有时还是可信的。
　　绝对不是每一条情报都可信，即使是DKTC公共情报分享里的情报，不然为什么关于他的情报是：斯图尔特，称号“红色恶魔”，年纪很小就开始进入DKTC，真实身份不明，并无对于武器的偏爱，有着红色头发和看起来乖巧的脸蛋，其人非常狡猾和恶趣味，搭档是里包恩。注意，看到两人在一起微笑，或者是他笑得十分温和地看着你的时候，请尽快避开，如果是和里包恩在一起危险效果加倍。
　　这条情报科不怎么正确，他当时第一次看到这条情报的时候就轻笑了出来，周围空出了一圈……
　　斯图尔提隐隐有些用力地咬了咬牙，但又有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看到的那份情报里还有一些其他莫名其妙的东西。虽然他的情报是在DKTC公共情报分享上看到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纠结。
　　斯贝尔比……果然还是应该去看看他吧？
　　此刻的斯贝尔比在……
　　“混蛋BOSS！！”
　　斯贝尔比狠狠地咒骂了一句，那个混蛋BOSS又在耍性子了。不安分的除了XANXUS，还有比如说像是八岁的天才王子……准确来说整个暗杀部队的干部没一个是正常的，不要说这是个性。
　　“……喂？”
　　隐约有点闷气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斯贝尔比？”
　　耳边传来的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的声音。
　　……
　　“很没空吗？”
　　斯图尔特靠在一旁开口问道。
　　“……没关系的。”
　　他沉默了一下开口问道，如果说多一点别的什么的反而会更令人担心或者……显得在撒娇。
　　“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没有回家，偶尔也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斯图尔特只是笑着摇摇头说道。
　　“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只能点头吧？
　　“我说过有事可以找我吧？别小看你哥。”
　　对方只是重复了当初所说的话。
　　“……接下来你还要去哪里。”
　　他顿了一下转移了话题。
　　“啊……呵……暂时不会走了。”
　　斯图尔特先是愣了一下，忍不住轻笑一声答道，这孩子还不知道啊。
　　“哦，我会回去的。”
　　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只是应了一声。
　　“……斯贝尔比？”
　　斯图尔特转身就要离去又突然回头喊了他一声。
　　“……怎么了？”
　　他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
　　“自己要注意。”
　　斯图尔特也只是叮嘱了一句。
　　“好。”
　　他应道，直到斯图尔特离去，他似乎还有点呆愣。总觉点稍微有些……只是错觉而已，只不过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见所产生的错觉而已。
　　他这样想着打算离去，没有注意到别的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斯图尔特不是烂好人，所以六道君是不会救的。至于斯夸罗最后的反应，想想看十四岁的斯夸罗干了什么可能会让哥哥生气的蠢事？




☆、16　当我们盲目追寻

　　他跨进DKTC里头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里包恩在里面。
　　“ciao~”
　　里包恩抬头看见他打了个招呼。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呢。”
　　他笑着说道。之前是因为里包恩要折腾加百罗涅，后来是因为他接受了加菲的委托。
　　“忙完了？”
　　里包恩推了推帽檐问道。
　　“是啊，有空吗？”
　　他将手插在口袋里问道。
　　“你在约我吗？”
　　里包恩一边说一边从柜台上跳下来。
　　“要去吗？”
　　他侧头笑笑。
　　“为什么不呢？”
　　里包恩对上他的眼睛说道。
　　房间里头很明亮，薄薄的纱帘被风扬起，空气中飘散着咖啡的香味，斯图尔特在厨房忙碌着，过不了一会儿还散发出了丝丝甜味。
　　“果然当初没白叫你去学呢。”
　　里包恩看着他端出的咖啡笑着说道。
　　“你本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享受而已吧。”
　　他在里包恩的对面坐下说道。
　　这里是斯图尔特的房子，装饰简约，是他喜欢的风格。去DKTC当杀手那么多年，他不可能一间房子都买不起，而这间房子，就是作为斯图尔特使用的。
　　“呵……这不是还不错么。”
　　里包恩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里包恩你啊……”
　　他轻叹一声却忍不住笑了。
　　风过无痕，那散发着咖啡和点心味道的香气萦绕不散，似乎一切毫无改变，一如从前。
　　斯图尔特有时候想，自己的生活似乎毫无目标。只要活着，从前是为了斯贝尔比，现在呢？他有了些微微的迷惑。
　　他自己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定义，而跟着加菲的那两年，忙碌中似乎把一切都模糊了过去，现在想想他才发现，突然有那么一种空虚到可怕的心情。
　　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他微微眯起眼，光芒似乎变得有些刺眼起来。
　　这样的时光并不会长远，他呆呆地看着前方一会儿，就接到了加菲的联络。
　　“怎么了？”
　　他不过离开加菲没有多久，难道是收尾的实验又出问题了？
　　“你现在在……哪？”
　　加菲似乎在做什么的样子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