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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大哥!请让我追随您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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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题目为:可怜的压他哭的呆毛。
回复:错误,重点为呆毛错误。
总结题目为:可怜的呆毛的压他哭。
回复:错误,其意义比呆毛更为糟糕。
于是,继续排列:
1:呆毛可怜压他哭。
2:呆!可怜压他哭的毛。
3:毛可怜压他哭的呆
4:呆毛压的他可怜的哭
叮咚——4为正确答案,恭喜总结正确Σ(っ °Д °;)っ!
【5:出云麻麻的伟大】
草薙用脚踏了踏地面,发出嗒嗒的声音,细小的石子与尘埃在他的踩踏下升落飞扬。
地下:
“学长肿么办有大石头掉下来了啊啊啊啊QAQ——!!”
结果:赤组三当家及吠舞罗的赤色番犬二人,于安娜争夺战中阵亡。
死因:在小黑屋中被天边最美的云彩啊不对是石块砸断了老腰w!
以及……草薙哥你就是那传说中跺一跺脚地面就会抖塌方的男人啊【远目
【6:八田少年的真相】
“魂淡!别一口一个不死原是你们黑色氏族的人啊!!不死原他明明……他明明…!”八田强忍着怒气,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火焰,闭了闭眼然后大声吼道:“不死原他明明已经嫁给十束哥了啊拆CP是要遭雷劈啊!!”
众人的脸色……当真十分精彩_(:3 J ∠)_…
伏西米君站在后方一脸哦呵呵呵的微笑:“所以说啊……呵呵,你又要什么时候嫁给我呢,MI~~SA~~KI……”
【9:关于墙壁与大地】
在《K…大哥!请让我追随您吧!》一文中,墙壁君和大地君同样遭受了无数惨无人道惨绝人寰凄惨无比的蹂躏摧残。
某一日,墙壁君和大地君抱成一团痛哭流涕:“失散多年的亲人哟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QAQ!!墙壁和大地也是要人权的伤不起啊我们QAQ!”
虚空之中一道身影若隐若现,眼神不悲不喜:“谁叫你们没须须ㄟ(▔;▔)ㄏ ,信仰须须之神才能永生的你们不懂嘛→_→…”
尊哥(面瘫脸):“我就是须须之神的代表(额头前一抖),官方照样给我发便当……”
【10:赤组小剧场…嫁了!】
十束在做噩梦。
这时,突然感到身边传来的几丝温暖,那些流出体内的血开始燃烧,幻化成火焰,围绕在他和弥拓的身旁,驱寒取暖。
第二天早上醒来,十束发现小学弟紧紧地抱着自己,以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连着床单之类都不见了啊!还有地上那黑色的可疑的灰烬又是怎么回事!!——等等!十束神经一绷,怎、怎么好像外面有脚步声?!……别开门啊等等!
门外,草薙出云淡定的拉开门正要挥手打招呼,却突然停下脚步,嘴里的半截香烟掉在了地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捂住了安娜酱的眼睛,后面的众人没想到草薙哥会突然停下来导致刹车不及,顿时走廊里一片“碰!”、“咚”、“唉你手压在哪里?!”、“啊啊啊我的裤子裂了!!”之类鬼哭狼嚎的迭罗汉倒地声……只见尊哥踩着赤组的尸体(…),各种霸气侧漏的走进房间,淡定一瞥,然后大手一挥:“——嫁了!”
出云麻麻在肉山(…)的底部被压成呐喊脸的面饼,然后一如既往(又见一如既往君w)的一脸血看向尊哥:“放开踩在我头顶的你的脚啊混蛋啊啊啊——!!”
一众围观人士:
求问赤组衣服品牌哪里订做!为何火烧无数次依旧果奔无望!其质量简直妙不可言0v0!
VIP章节 79三年·酒吧歌声
“画的不错啊不死原君;本来我还在想把这次的工作给你是不是有些难度,毕竟这样民俗灵异类小说的插图;可和你以往的风格不太一样。”
“哪里…”一直因为紧张而紧紧绷着的面孔终于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的红毛不好意思的挠挠腮羞涩的笑道。
“我也在网上和龙二老师讨论过很多细节,龙二老师耐心的给了我很多帮助,我一个人的话是无论如何也画不出来的……恩;就算熬夜通宵专门去学了这个,但老实说用签字笔加水墨的画法、还是画这种图;一开始接到的时候真的有些苦恼……当然在最后完工的时候,我自己看着画就先摸摸鼻子得瑟的笑了咳……”
脸上流露的神情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得瑟与自豪;他顿了顿,表情严肃起来,带着几丝几乎不可见的紧张:“不说这些了,总之画没问题吧?”——要是有问题他的生活费又要不保QAQ……
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给予了肯定的颔首,爽朗的大笑着拍了拍不死原弥拓仍有些紧绷的肩膀:“安心安心!画的很不错。”他把图片拷到自己的电脑上后,拔出U盘,递给对面的红毛青年,“辛苦了不死原君,工钱我明天上午就打到你的账户去。”
工钱…
打到……
账户………
那是一种怎样的表情呢。
虽然这三年来已经看过了很多次,但伊田健三郎仍然发出了一种名为惊讶与无可奈何的感叹。
那是一张本来被纠结迟疑紧张与淡淡的期待所充斥占满的面孔,瞬间焕发光彩大笑出声变得异常夺目的变化吧。
只见不死原弥拓那碧绿色的眸子一亮,暗自在身侧狠狠的攥紧了右拳,压抑着想要蹦起来欢呼雀跃的冲动,立马站起身弯腰鞠躬,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激动:“是!麻烦您了!非常感谢!!”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微微抬起头,用着试探商量的语气,“还有那个……伊田先生,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插图的……请、请尽管叫我!无论是什么画风的都可以……我都可以胜任的!”
——绝逼要赚钱赚钱赚钱赚钱不能再让学长给他补贴了啊啊啊啊啊QAQ——!!!
中年男人捂着额头无奈的对着兴奋不已的红毛笑了笑:“这就是今天特地叫你过来一趟,而不是直接在网上把文件发过来的原因了……有一个轻小说写手说对你给《XXXXX》那本书画的插图很有兴趣,今天想要找你聊聊他的新书的……”
“当然没问题!”还不待伊田全部说完,弥拓便迫不及待的忍不住插嘴道:“那位先生现在就在吗?我随时都可以过去!”眼睛里的光芒亮啊亮,头上的耳朵抖啊抖,身后的尾巴摇啊摇……哦对,还有那伸出来哈哈呼着气的舌头……
伊田健三郎看着眼前兴冲冲的大男孩不觉有些头疼。
和不死原弥拓的初次见面,用惊险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那是在两年前,一个用着毫不讲理的暴力手段的诡异开始。
那天他正在为两名合同到期而选择离职的签约画手而感到头痛,就突然听到了一声足以使得鼓膜都生生发痛的“轰隆——”巨响。
他面前那足有五厘米厚的木质大门竟被活活一脚踹开,下一秒映入视网膜的就是有着一头乱糟糟的张扬红发的青年大步走了进来,而那红发青年的手里……竟然还拖着一个脑袋一晃一晃昏迷不醒的公司职员=口=!
那一瞬间伊田健三郎真的以为是他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这是有人雇了打手来对付他了。
谁知对面那凶神恶煞(伊田视角)的青年竟然大步朝他走来,然后……竟果断礼貌动作标准的弯下了腰Σ(⊙A⊙)!气力十足且恭敬有礼的朗声大喊道:“——您好伊田先生!我的名字叫做不死原弥拓!虽然我没有什么著名大学甚至专业之类的证明学历,但请相信我的能力……给我一个为贵社出版小说画插图的机会!我会努力不让你们失望的!!”
当初与其说是答应,不如说是真怕闹出什么事来,就给了不死原弥拓一桩题材很冷的单子,但是这个孩子的表现却出乎意料的好,甚至在两年后的今天已经成为他们这里位居一线的画手,以前是随手给他几个单子打发,现在甚至是很多作者主动指名……
“麻宫老师在二楼东边的那个会客室,你现在就过去吧。”伊田说。
“是!非常感谢你!伊田先生……那么我先去了,再见!”说罢弥拓又是一次诚挚的鞠躬,关门告退。
两小时后。
“摩西摩西?……啊学长!”语音上扬,弥拓的嘴角随着话筒对面传来的声音不觉勾勒出柔和的开心笑容,“恩,工作完成了,工资一大笔哦~……好消息一个,还接着接了一笔新单子,估计能省出一些寄给家里了……怎么说啊,虽然妈妈让我管好自己就行了,但每次寄钱回去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好得意呢……哦好!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就回去……恩没事了,再见学长,等会见~”
挂断终端,碧蓝的天空辽阔宽广清澈空旷,淡白色的云孤高而稀薄……好遥远。
午后三点的阳光仍有些灼热,但9月的天气也开始转凉,对于仍然大大啦啦穿着短袖短裤的不死原弥拓来说,气温依然略显偏低,刚刚从大厦里出来的冷风一吹,尽管有赤之王的火焰天然保暖,还是不禁打了个哆嗦。
高高的扬起头,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的脖颈发出抗拒的嘎吱嘎吱的不满声音。
高中毕业后,已经三年了。
今年不死原弥拓已经21岁。
第一年不吃不喝废寝忘食的把自己的一整年都耗在了绘画上,第二年到处求职却多处碰壁,无奈下干脆选择了破罐子破摔闷头苦干,预约?那是什么?不知道总编室位置?那又如何?
尽管这话并不好听,但来自肉体的强制压倒性暴力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效的力量之一。
随手抓住一个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公司职员,从示弱讨好苦苦哀求到最后……掳袖子开打,一路上各种威胁走进了总编室,没想到却就此得到了一个机会,第三年的现在基本已经能靠高速度高质量的接手各种插图来养活自己,偶尔还能省出一些钱来寄回家里。
大步奔跑在人群穿梭的马路上,扣在后腰的钥匙链和长久以来一直戴在脖子上的钢铁项链发出稀里哗啦碰撞的金属质声响,有些刺耳。
右手伸到腰后握住哐当哐当嘈杂的一大串钥匙,左手握在胸前捏住随着奔跑的步伐上下晃动的项链……不断碰撞摩擦的噪音瞬间消弱,弥拓加快了奔回HOMRA的脚步。
三年的时间……真的似乎一转眼就过去了,根本没什么实感。
路过一家曾经的快餐店现在的音响店时,弥拓的脚步不觉慢了一拍,曾经这家店铺是他懒得做饭时最喜欢来的餐点之一,而现在……门牌、构造、销售品……都已经不一样了,多少让他在瞬间产生了些许时光流逝的错位感。
这几年还有什么改变呢?
重新跑动起来,弥拓在脑中想着。
如果说这几年发生的变动较大的事情的话,第一件是SCEPTER 4在那场混乱的王权者事件后并没有宣布解散——石板选出了新一任的青王,名为宗像礼司,宗像礼司以不符合他年龄的成熟阅历和对事物果断决绝的处理能力,迅速重组SCEPTER 4,把曾经无王的青之氏族受制于黄金一族的这一可悲现象,彻底打破。
——准确来说,这一件事和他们赤之氏族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当茶余饭后的闲谈……但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因为什么起因,青组和赤组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糟糕,对于青之氏族的人们,吠舞罗的大部分成员渐渐也开始统一的使用“青衣服的”、“青服的家伙”如此之类的词语作为代替;虽然稀少,可有时甚至到了只是街头碰面擦肩而过,都会恶意挑衅然后大打出手的地步。
而另一件,也就是伏见猿比古的离开吧。
——离开吠舞罗,背叛了尊哥的……可耻的叛徒。
那天下午的残阳是阴雨连绵后难得的灿烂,推开HOMRA的大门嘎吱作响,头顶的风铃叮当摇晃。
八田美咲垂着头沉默的走了进来。
“八田哥…?”
察觉到八田美咲似乎有点情绪不对,镰本把刚刚打开的薯片放到一边,担忧的走过去问道。
没有回应。
八田美咲仍然沉默的垂着头,没有给予镰本力夫任何回应。
镰本奇怪的皱皱眉,转头看向已经自动闭合而没有再次打开的大门……久久也没有被再次推开,脑中敏锐的联想到什么……啊,果然是八田哥又和伏见吵架了吧。
脑中得到这样的认知,镰本的担心反而少了大半,用着平日调侃打闹的语气问:“八田哥你们肯定是又吵架了吧?伏见没和你一起……”明明上午离开的时候还是两个人一起的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
——被打断了。
镰本力夫尚未说完的话被以无比强硬凶狠的态度猛的打断。
“…别提那个家伙的名字——!!!”那是一种宛若压制到极限仿若即将濒临崩溃的沙哑嘶吼,是一种沉默压抑到极致的爆发,八田猛的抬起头一把用双手握住镰本力夫的衣领,狠戾的、不留丝毫情面的——无比的用力,领口的褶皱层层被扭曲捏紧,手背和臂膀的肌肉青筋在皮肤表面跳动的叫嚣着,甚至把镰本这肥胖的身体直接给提到脚尖离地。
那双橙红色的双眼中是混沌炽热的火焰,八田美咲用一种平静压抑到堪称锐利疯狂的眼神看着镰本力夫,一字一顿的重复:“以后、不许、再提起、那家伙的、名字——!!”
在看到镰本呆愕的匆匆点头后,八田美咲才放开双手,秋末已经是肥胖的身体踉跄了一下,镰本力夫差点没站稳直接摔到地上,摇摇晃晃的后退几步,看着已经从他的身上转移开视线的八田美咲,镰本力夫呆呆的有些回不过神来……这种眼神、这种气势、这种说话的……决绝,是他从来没有在八田哥身上看到过的。
八田环视着寂静无声的HOMRA,手中的球棒在指尖轻巧的滚动掂量了几圈,那球棒仿佛就是他本身的一部分,根本不用去特意控制,便在手中把玩的无比灵活——然后,眼花缭乱的轨迹一停,球棒被八田握在手里,狠狠的抓着,手背爆出青筋,右臂抬起举止高点……又是一秒的寂静,像是断了堤的洪水大坝,猛的从上而下汹涌倾斜向下挥去,球棒上附着着赤之王灼热赤红的火焰,发出凌厉胆寒的破空声,他挺直了腰板,声音洪亮到让HOMRA中的每一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与过去诀别的宣誓。
“伏见猿比古——自行决定退出吠舞罗。”他拉开衣领,左胸那赤红色的吠舞罗标志暴露在沉寂的空气中,“这个标志……代表我们荣耀的标志,已经被那家伙…”声音开始颤抖,就像是在忍受什么难以容忍的恶心丑陋厌恶无比的事情一样,他的右手缓慢用力的掐在肉里,划过自己的左胸,划过那赤红色的标志,用力之大,甚至在指尖离开的瞬间,干净的皮肤上就出现五道被拉出的鲜艳红痕,八田美咲的牙关都开始不住的打颤,“已经被那家伙——像这样……完全、涂抹掉了…!!”
他捂住自己的心脏,垂着头无比沙哑却吐字清晰的在不停呢喃,不知道是在告诉其他对这个消息已经完全愕然的人,还是只是在对自己说话。
“那家伙,背叛了吠舞罗、背叛了尊哥、背叛了我们的荣耀……从今之后,伏见猿比古他……他………!!!”
“——我八田美咲没有那样的同伴!伏见猿比古今后不再是吠舞罗的一员!我绝不承认!”
这件事发生的太突兀了。
至少在大多数人的眼里,上午八田哥和伏见还在和往常一样的打闹调侃,一高一矮的背影默契的逆光同行而立,和往常的任何一次都一样的戏闹着离开HOMRA,但是下午……那一直成双成对的身影却只剩下一个人孑立独归,另一个……已经离开了他们这个团体。
从那以后,伏见猿比古这个名字成为了吠舞罗的禁词,提到他也大多数用窃窃私语的叛徒来代替。
而在得知这家伙在退出吠舞罗后竟然加入了青组,八田美咲甚至愤怒的拿起球棒和滑板就要冲到SCEPTER 4,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算是旁人都会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不敢挡在此时的八田美咲的面前,不寒而栗。
——当然此事最后不了了之。
在草薙出云与十束多多良在一旁正理歪理各种劝解,不死原弥拓、镰本力夫等人在胸前背后死死的抱住八田没让他冲出HOMRA,才没有再次造成一出王权者之间上门闹事的惨剧。
时间线回归现在。
额角向下淌着滴滴汗水,弥拓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前,清晰的听到一门之隔的HOMRA室内传来喧闹嘲笑的声音。
“哦——哈!!”
“霹雳哐当——!”
“啊哈哈哈哈。”
“噗,十束哥你不行啦~!”
“啊啊~~真是的——!”这是八田美咲无奈抱怨的调笑,“十束哥真是迟钝呢…不对啦!”他挥舞起双手做着示范,“这个该这样——噶一下!”右手猛的挥下,“然后再那样——咕噜——一下才对!”
学长苦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啊哈怎么说啊……八田的说明完全不懂…”
“——让我来!”八田掳袖子跃跃欲试要主动示范。
“——我回来了~”与不死原弥拓推开门大声通告的声音重叠。
“哟弥拓!”听到推门声,十束转头看向门口边那个红发的身影笑道,“回来了呢。”
“恩学长。”对在HOMRA的其他人挥挥手打了打招呼,弥拓朝十束走去,“学长在学滑板吗……”
“恩。”挂着对于新事物兴奋的愉悦笑容回复后,嘴角随即挂起苦笑,用着异常夸张的咏叹语调高昂的叹息道,“但是从现在看来,完全是大——失败的样子啊……”说到这里不免多少有些沮丧,“八田嘲笑我说,我真是一点天分都没有呢。”
…沮丧的学长看起来好好摸……
趁着十束低头哀叹的几秒,红毛悄悄上前一步,伸手摸头→弥拓摸十束头,安慰道:“没事没事,学长运动方面不行大家都是知道的……恩,喜欢就练好了,刚才也说我发工资了,要不明天我们也去买个滑板回家练?”捏、捏、揉……再揉……真好摸…→这是对着十束的金褐色毛发脸颊微红玩的可HIGH的压他哭。
十束哭笑不得的把弥拓按在他头上的手拍开:“别摸我头啦……好啦你先去坐着,我再让八田教教我一会w~”
弥拓依依不舍的又在头上捏了一下,才啧啧几声可惜的收回手来,他的身高这三年里又向上窜了三厘米,以平均一年一厘米的速度,现在他的个头已经达到了178……恩,学长是172,两人差不多差了半个头的高度。
在距离现在大约一年半前,不死原弥拓表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学长那么喜欢揉他的一头红毛,甚至到了从认识开始揉了整整7年仍然乐此不疲的地步……这个未解之谜在那次给学长擦完头发后不小心的顺手一摸中得到了答案,并且从那以后他也染上了一种名为“一旦站在学长身边就会习惯性先伸手揉头”的坏习惯。
另一方面,虽然不死原弥拓的“幽闭恐惧症”现在已经痊愈,但十束与弥拓两人现在仍是处于同居状态,毕竟当初十束为了弥拓这幽闭恐惧的病症主动提议同居,继而将近一年两人都住在一起这件事是个不争的事实。
而在他那嗜酒好赌的养父去世后,十束本身也是过着一个人的独居生活,在不死原弥拓的“幽闭恐惧症”终于宣布痊愈时,因为两人都习惯了这样同居的日子,十束索性把他原本居住的房子出租了出去,每个月不用工作都有一定的固定收入,之后两人便按照这样的生活模式持续了下去,一直持续到现在,而且就目前来看还要持续更久。
弥拓抓着脑袋走到吧台边坐下,拉开椅子,周防尊今天下午难得没有睡觉,而是无聊的靠在吧台边看着十束等人的笑闹。
“尊、尊大哥午安0///0!”弥拓拍着胸口,偷偷瞄了几眼周防尊,脸色微红的扭捏起来,“…那个、尊大哥……我、我又有一份单子完成了……要、尊大哥最近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我、我可以为您买的=///=!!”
擦杯子动作一顿的草薙:= =…
默默看着认识7年从160窜到178从14岁长到21岁但是在某些方面也仍旧本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的不死原弥拓的尊哥:/=_=…
这是在默默喝着出云为她调的饮料的安娜酱:0…0…
看着三人的表情……虽、虽然不觉得他刚才有哪里不对,但是这样三个人都盯着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弥拓不禁脸上更红,清清嗓子咳嗽了一声,便大步走到安娜身边有些无措的说:“小安娜如果有想要的东西也可以说啦!……只要不是太贵的哥哥都可以给你买的真的=…=!”
安娜看着弥拓几秒,像是在脑中正认真的思索什么,然后轻轻摇头:“不用了,没有想要的……弥拓,谢谢。”→安娜酱表示懂得道谢是人之美德0…0。
悻悻然的挠挠腮,弥拓像是失望的叹了口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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