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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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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20分钟夏洛克便冲到了街上,披着他的大衣,钻进一条暗巷,磨着尖利阴寒的獠牙,等待着。
  首先路过的是一名年轻女子。
  夏洛克的双眼收敛她的全部美貌,赞赏着自己可以遇上这份美貌的运气,他胃里的感觉像烈火一般在燃烧,而另外一个被压迫着的夏洛克却在努力的咆哮着劝阻他自身。
  很快这名咆哮的善良的夏洛克转瞬间被欲望的火焰焚烧殆尽,让他只剩下纯然的饥渴。
  一切结束得那么快,夏洛克几乎是往后扯断了她的头颅。
  之后他哭了。

  第三章 夏洛克的反抗

  接下来有好几个月的时间,夏洛克整个人心如死灰。
  他从世人描述的书籍里得知自己在人类眼里是什么东西。
  夏洛克学到了那些字眼。
  他存在在世间二十年来,总认为他超凡卓越,但自从他开始猎杀活人,这种无法用他的意志力克制的本能,却让夏洛克发觉他只不过是一种超自然生物,一种丑陋扭曲的野兽,一种没有灵魂的怪物。
  他甚至还不如血族们形容的那些人类牲口,人类杀人还得伴随着一些复杂纠缠的心理感情,而血族杀人纯粹是为了果腹。
  像那些生来就只知道张嘴吃肉的蛆虫无异。
  夏洛克断定他只不过是个嗜血成狂的魔怪,一只受血液操纵的吸血鬼,他高端的智力让他无法忍受他的出身。
  他从出生起就没得选,唯一出错的地方就是,哥哥和父亲不应该让他和人类混迹在一块待的太久,处的太亲密。
  夏洛克不具有化身为任何物体的力量,和狼人不一样,嗜血般的饥渴每隔几天便会袭来,看似和月亮周期有关——虽然并不总是和月圆月缺的日期对的上。
  和月圆周期彻底吻合的是狼人,他们受满月的控制就会变身,长出毛发,到处失控的撕开人类的喉咙,但吸血鬼顶多被月亮潮汐弄的心神荡漾。
  夏洛克非常了解自己,他并不吃人肉,他只吸血,特别饥渴的时期让他饱受折磨,但夏洛克仍然在运用他高端的自控能力克制着,把猎食行为降低到最低的程度,一个月猎食一次,甚至两个月才一次,这无疑间对他来说都是极端巨大的考验。
  而且他开始学会谨慎的挑选食物对象,那些不需要存活在世间的渣滓,但夏洛克从未觉得自己这样为民除害是有多么的高尚,当饥渴没有找上他时,他便人模人样,他的内心实际上正在疯狂的渴望人血。
  他从小到大都是睡在床上,而不是睡在棺材里。他的大多数举止就是一个人的举止,但他知道他不是。
  夏洛克无数次,无数次尝试对抗内心的本能,那股隐隐流淌在体内的饥渴河流,月复一月,嗜血饥渴不断找上他。
  那些发作的夜晚充斥着可怖的狂喜。
  夺取他人的生命,使夏洛克感到前所未有的生机澎湃。
  但同时又让他矛盾的对自己深感厌恶。
  有时他猎杀的是年轻的人,有活力的人,貌美但却作恶多端的人。他们似乎拥有和夏洛克相同的本质,外在的光辉,内心却腐烂至极。
  夏洛克十分的绝望,想努力改变自己。平时他的意志力非常强,但嗜血饥渴来袭时却一无用处。
  有一回他感觉到那股饥渴来临的第一线征兆时,他迅速找到一家教堂,向为他应门的神父坦白一切。神父把他当成一个狂热忏悔的孩子,并不相信他癫狂般的剖白,神父坐下来陪夏洛克一起祈祷。
  傻乎乎的替夏洛克戴上十字架,好心的神父跪在祭坛前,热烈地祷告,祈求神祝愿这个孩子,让他走出低潮绝境。
  夏洛克站在蜡烛和圣像前,那些纯洁的烛光环绕着他,夏洛克安全地待在上帝的殿堂里,而他忠诚的仆人却把一只魔怪放了进来。
  不到30分钟,夏洛克便扑向他,在教堂里差那么一点就杀了这名仁慈和蔼的神父,他极佳的自控力发挥了效用,神父当场就报告了警察,还引发了一场不小的骚动。
  夏洛克当然在警察到来之前就脱身,在夜雾里飞上屋檐对他而言不是难事。
  动物的鲜血始终无法彻底取代人类,在医院里取来的冷冻血浆只能缓解一时之渴,却无法让这饥渴得到终结。那种屠戮的欲望,那种从鲜活的身体中吸取温热之血的愉悦感,无可替代。
  那是生命,从生命里获得的血才有意义。
  后来,夏洛克产生了一种想法,觉得它很可能是最终的解决之道。
  夏洛克找到了他哥哥的踪迹,并且和他重新接触上。
  夏洛克在他身上看见一条出路。
  但麦考罗夫特对他的方案感到诧异和不屑一顾。
  因为夏洛克考虑的是,他要把自己用铁链锁住,监/禁起来,直到“饥渴”消退,这就是夏洛克想出来的,所谓可行的计划。
  而且钥匙不能够放在伸手可及之处,—旦饥渴来袭夏洛克指不准就会使用它,但如果把钥匙丢的太远,那夏洛克要如何脱困?说不准会弄死自己。
  夏洛克需要有个人帮助他,而他一直谨记着父亲的警告,绝不把自己终极的秘密托付给人类。
  所以他找了麦考罗夫特,忍受他的嘲笑和鄙夷,以及他的反对。
  哥哥的反对无论如何也动摇不了夏洛克冒险的决心,哥哥实在是无法理解,他诧异至极,他不懂感情是什么一回事?那种对人类油然而生的莫名怜悯究竟是什么意思?那些饱餐后的负罪感和愧疚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哥哥不理解这些,也从来没有感知过,他是彻头彻尾只知道吸血和猎杀牲口的血族。
  现在夏洛克找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安全的,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
  有厚重的石墙和一扇铁门,与记忆中父亲与他共享过的那座监牢的铁门—样厚实,还在外部加封了三道巨大的金属门。
  这样一来足以让强壮的夏洛克无路可逃。
  等一切完成之后,夏洛克就把他那不耐烦的哥哥召来,对他下达指示。
  夏洛克完全的信任他,告诉他,在夏洛克发作的这段期间,他会一直待在这个特殊的房间里,哥哥必须在外面锁上门,把夏洛克关在里面整整三天。
  夏洛克会事先带上水和食物进去,包括—些活着的动物,几只又肥又硕的野雉鸡,好让饥渴稍为缓和一些。
  麦考罗夫特显得忧虑,那种心疼的担忧,但他拗不过他执拗的弟弟,最后还是同意了照夏洛克的话去做。
  麦考罗夫特自始至终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夏洛克要以这样的方式对抗他的血族本能。
  接着,饥渴降临了。
  骇人而难以言表的饥渴。
  尽管没有窗户,夏洛克还是能感觉到日夜流逝。
  他一如既往地在白天勉强入睡,而一到夜晚就将变得无比恐怖。
  夏洛克第—个晚上就杀光了所有活着的动物,将它们脑袋拧断,内脏撕裂,挤出每一滴鲜血囫囵吞下。
  夏洛克拖着长长的链条,不停地趴在厚重的门后要求自由,但他只能听见哥哥在外头冷漠的拒绝了。
  夏洛克开始尖叫着辱骂他,然后就只剩下了尖叫,声音支离破碎,像野兽一般。
  夏洛克撞墙,捶打牢门直到拳头鲜血淋漓,然后蹲下去急切地吸吮自己手上的血。那血喝起来没什么感觉,更别提解渴。
  他试着扒开墙角的石头,但他就是出不去,因为这座牢房就是他设计的,动工前他很理智的考虑过各种逃走的可能性,并且用无懈可击的铁门和硬墙排除掉所有的可能性。
  连接到地面的两条粗铁链让他无法摆脱,欲望灼热比记忆中的更可怕,如同阳光灼伤他,眼前的一切模糊不清。夏洛克的皮肤仿佛着火,他再度尖叫起来了,闭上了眼睛,就这样咆哮嘶吼了好几个小时,感觉他越来越接近死亡。
  然而,不知为什么,就是在突如其来的死亡高热中,夏洛克心生坚定的决定活下去。
  我决定了!我不能死。
  夏洛克一拳砸在铜墙铁壁上,铁链十分坚固。夏洛克特别留意这一点,他决心无论如何要扯断铁链,让它们从石墙上脱开,夏洛克又拉又拽,但它们纹丝不动。
  铁链很牢固。夏洛克在极度饥渴并且毫无希望的房间里待了一小时又一小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保持清醒,但他就是足够清醒。夏洛克白皙的皮肤已被链条和墙壁勾勒出血痕,痛苦已经剧烈到他几乎无法言喻的地步。
  但夏洛克仍然与铁链奋战不休,他爆发出来的强大力量在痛苦和死亡的威胁下挣脱束缚,终于,其中一条铁链绷断了。断的是左边的那条,嵌在墙上的铁环从碎裂的石头里脱出,夏洛克得到了一半自由。他的脚骨因此受了重伤,开始产生剧烈的痛觉。
  瞧瞧他,嗜血成性却和人类一样有脆弱敏感的痛觉。
  夏洛克怀疑自己不久就会昏迷,一旦倒下,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再一次站起来。右边的铁链看起来和夏洛克刚开始挣扎时同样坚韧牢固。
  这段时间漫长无尽。
  那条铁链一直没有松动,夏洛克因痛苦而翻滚扭动,无法入睡,更别提安静,他清醒,却烦躁无比,他是自找的。
  夏洛克扛到第三天开端,脑子开始变得比前两天更加清晰起来,仿佛清澈的水流透明的见了底,狂热的饥渴仿佛消退了。
  他将哥哥召到门边,告诉他事情过去了,他可以放夏洛克出来。
  但麦考罗夫特是那么的镇定,轻蔑的在门外拒绝了他,并表示夏洛克自己说过要把他本人关在里面整整过去三天,凑足三天才行。
  “当然,麦考罗夫特,我的确这么说过。”夏洛克笑着承认这是事实,在门后徘徊走动,拖着他赤脚上的链条,“但我说我的发作期已经过去了,而且我知道如何控制它的方法了。”
  “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弟弟,你以为我不了解你?你现在在睁眼说瞎话呢,磨牙声我大老远都能听见。”麦考罗夫特仍旧没开门。
  夏洛克没有向他怒骂吼叫,“我理解,麦考罗夫特,你真是如此尽忠的严守命令。那么我想求你稍微开口陪我说说话,因为我在这座监牢里很寂寞。”
  “寂寞?”
  “是的,麦考罗夫特,我寂寞的很,自从我失去了福尔摩斯家的土地,和之前享有过的一切庇佑,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彷徨。”
  “哼,你应该顺应血族的天命,就不会活的这么难受。”
  “除了罪恶之外,我一无所有。”
  “为什么你会这样想?我的弟弟,果然从小就不应该让你和人类走的太近,让你有了同情心。他们这些牲口,就和你房间里那些开膛破肚的雉鸡一样,都是食物。”
  “但他们有灵魂,能创造出艺术。”
  “别提艺术这种蠢话了,我们要的是欢愉,有足够的饱腹感才能得到欢愉,有这个就够了。”
  夏洛克和他来来回回聊了将近一小时,很平静,条理清晰,甚至可以说魅力十足,夏洛克心甘情愿的接受他要熬过三天监/禁的事实。
  他和哥哥的交谈是那么的理性,麦考罗夫特很快便附和夏洛克的说法:“你的确看上去已经复原了的模样。”
  “开门吧我善良的哥哥,我们好久没有叙旧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让我出去找个舒服的地方,我们促膝长谈,说一些有趣的事,我是多么的依赖你啊,我的哥哥,如果爸爸真的如你所说那样不在人世了,那你就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你把我放出房间之后,不如让我跟着你走?和你一起过活?我接受我的血性了。”
  “挺好的,听到你这样的觉悟我就放心了。”
  他开了门。
  看上去是那么放松,那么的毫无防备,一脸信赖,麦考罗夫特充满了高贵与优雅,他上前来解开夏洛克脚踝上破碎的锁。
  待他站起来时就在夏洛克的鼻尖前,夏洛克冲他摊开手,示意要一个属于哥哥的拥抱。
  哥哥轻笑着将他拉近,搂到怀里。
  夏洛克的唇移到他的颈部,找到动脉,一口咬开。
  下一秒他就被甩到了走廊的天花板上,又从天花板上坠落下来,狠狠的砸在地上顿时起不来身,他的肋骨因此反击断裂了几根,哥哥麦考罗夫特发起脾气来也是个冷酷的狠角色。
  麦考罗夫特拿出一块小手绢按住他的脖子止血,声音带着轻微的责备,那种于心不忍的训斥,“同类相杀那才叫大逆不道,十恶不赦,而且我亲爱的弟弟,血族的血根本就无法满足你,你是如此饥渴,都愿意对我花言巧语了,人类的生命是如此甜美,你抵抗不了的。你要的是活人,我这就替你去抓一个回来,认命吧,夏洛克。”
  “我不认命!我无法做到!麦考罗夫特,我没你这么堕落!在我看来,我一直热爱生命!无论是我自己的生命还是他人的生命,我喜欢那些健康,美貌和青春的生命,我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我厌恶自已,因为我在这个世界只能带来死亡,我在这个国家里一次又一次的杀戮,我不能这样下去,继续用更多的血和更多的死亡来洗刷自己的罪恶。为了赎罪,我却必须活着!我想要将美好和希望带给这个世界,以代替我所夺走的。”
  “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你,夏洛克,不仅仅你一个人是这样的,还有你的同类,那些夜里出没的生物,血族也好,狼人也好,食人怪也罢,不管他们是什么,他们都会在夜晚出没。他们也是双手染血,长久以杀戮为乐,这是一种本能。”
  “我才不接受这是本能,求生是本能,但涂炭生灵绝对不是本能,否则为何我感觉那么的痛苦?千千万万的夜幕生物之中,我很想知道,他们会不会,有那么一个人,想要和我一样克服嗜血饥渴。”
  “没有这种血族。”
  “我就是一个。”
  夏洛克在这次撕心裂肺的监/禁中重拾力量,他从这次残酷的试炼中获得了巨大的决心。他发誓要改变自己和族人的生存方式,将父辈们称为“身不由己的饥渴”毁灭中解救出来。
  夏洛克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反正他有无限的时间,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夏洛克开始更深一层的研究医学和化学。
  医学中没有对于血族的研究,血族只存在于坊间传说之中。夏洛克要从人类的种族里学习许多的知识,这是他用来反击麦考罗夫特的一个强有力的论据,如果说血族是高等生物,那为何血族并没有自己的文明,而要谦虚的低下头跟那些卑劣的牲口学习,学习他们的语言,他们的文字,还有他们的音乐。
  搞不好夏洛克并不是血族里最愚蠢的一员,相反,他是血族里忽然有了灵性的一个,他聪明的意识到他并没有人类那么崇高,他才是从野兽进化成高等生物的一员,所以他要反抗。
  夏洛克长久的蛰伏在一所著名的医学院里头,研读新旧医学文献,他同时钻研化学,生物学,解剖学,甚至炼金术,从中寻求启发。夏洛克建立了自已的实验室,现在,每当他无可奈何,输给他的血腥欲望时他就不得不夺取一条生命,他每个月或者每两个月都会做一次,每次结束后,夏洛克都会尽可能带回尸体,解剖研究。
  夏洛克有时把坏主意打到麦考罗夫特这个同类身上,他多么渴望解剖一具血族的尸体,这样才能比对其中的差异,但麦考罗夫特才不会轻易允诺擅自对他上下其手,麦考罗夫特平日里行踪隐秘,不是紧要关头根本就不会现身。
  夏洛克开始研究的第二年,他切下了自己左手的—根手指。他知道手指总会再生。
  夏洛克需要自己的肉,来作分析和解剖。
  他的痛觉神经和常人无异,几根手指不足以回答夏洛克心中的上百个疑问,但承受这些痛苦仍然十分值得,因为夏洛克学到了一些东西。
  血族的骨骼,肌肉,血液与人类具有显著差异。
  血液和肉一样,色泽较谈,缺乏人血中可以找到的几种元素,所以血族的皮肤都十分的苍白,没有血色,而骨骼则正好相反,多了几种元素,它们也比人类的骨骼更坚固更柔韧,遭受打击和破坏可以迅速痊愈,血液及肌肉组织里的氧气含量则远远高于来自人类种族的对照样本。
  夏洛克热衷于理论研究,在他看来,血液中缺乏某些因子,可能就是因为这些缺乏的元素,驱使他涌起饮血的冲动。两年后的某一个月,饥渴再度来袭时,夏洛克俯身在秘密的实验室里吸吮—个受害者手臂上的血液,然后他立即用玻璃针管抽出自己的血液来研究,他将一种药剂溶入自己的血液里,他的血液成分竟然发生了改变!
  他的血变得浓稠,和人类几乎没有差异,就像把人类的血液成分置换到了他的身上,至少—段时间内会保持这种浓稠现象。于是夏洛克每天都在抽血,研究显示,他的血液浓度稀薄到一个固定的临界点时,“饥渴”就会来袭。他接下来只要想办法让他的血浆变得和人类一样浓稠,即可减少嗜血欲望的发作。
  夏洛克的受害者日积月累,逐渐增多,他有时在显微镜前转过头,凝视着死在实验床上的人类,那样空洞停滞的睁开双眼,瞳孔里充斥着失血过多的溃散和茫然,脸上死灰一样的白。
  夏洛克还太年轻,他还不能够赋予死在他牙齿下的人类一场初拥,直到他满一百岁为止,他还不具备这种举行血族传统仪式的能量,即使他日后拥有了这种能量,夏洛克也未必愿意将那些无辜的人,转变成一个和他一样痛苦的嗜血魔怪。
  这个实验过程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无穷无尽的实验和研究。有些药剂的效果比其他更好,因此夏洛克便深入研究,改进它们,把其中一种药剂换掉或添加某些成分,接着再试下一种,耐心地换过样又—样,坚持不懈的寻求新的进展。
  五年后的夏天,夏洛克在一个夜晚将新研制出来的药剂喝下,一如之前在喝下配方之后等待奇迹,或者是杀戮,那天晚上,杀戮没有找上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的焦躁不安得到了释放,饥渴来袭两秒转瞬就降温下去,于是,夏洛克又在杯子里注满了他亲自研发出来的饮料,啜饮它。夏洛克起初有些患得患失,唯恐他的胜利只是—场虚幻的梦。但那种感觉到了第二天就彻底消退了。饥渴再也不能够侵袭他,掌控他,夏洛克也不必再咆哮和挣扎着跑出去狩猎杀人。
  夏洛克眼里泛起一种希望,一种狂热的希望,他很快的联系上许久未曾会晤的麦考罗夫特福尔摩斯,两兄弟见面的第一句交谈就是。
  夏洛克头脑清晰,语句分明的说,“让我回英国,想尽一切办法,给我弄一列私人火车,我要从伦敦一路出发,一直到爱丁堡。”
  “你这又是另外一种发疯的模式吗?我的弟弟?”
  “我找到让血族重生的方法了。”

  第四章 约翰华生的上错车事件

  英国,伦敦,4月。
  约翰华生用胡桃木拐杖重重地敲打着售票的柜台,“还有票吗?我要一张到牛津大学的火车票。”
  售票员是个戴眼镜的老者,他被拐杖的声音吓了一跳,终于从瞌睡中惊醒,他抬头看了看约翰华生,在售票台里面露出了微笑,“牛津?牛津有的!”他亲切地说,“到处都是去牛津的人,那里正在举办一个医学大会是不是,你也是医生?不过你看起来那么的年轻,你应该是个学生。”
  “不,我是个医生,从业医生。” 约翰华生没好气地说,他早料到会有人对他下这种结论,看他年轻就不把他的本领当回事,他才22岁没有错,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医生,经营着一家祖上传下来的诊所,约翰华生的诊所在街区很受欢迎,也有了些名堂,所以他才会以医生的身份受邀前往牛津大学参加一场正式而且专业的医学大会。
  但约翰华生不需要任何人的理解,“只要给我一张去牛津的票就行了。”约翰华生无端端的发起脾气来。
  售票员老头紧张地点点头,“牛津的票实在不多了,位置可能不太好,离餐车远了些。”
  “我还是要的,我赶时间。” 约翰华生瞄了一眼老头背后古朴的时钟,他顺手解开外套的黄铜纽扣,掏出金怀表,傍晚7点,约翰华生不确定地咨询,“晚上10点前能到吗?”
  “不出意外的话,我的意思是,火车从来不出意外,先生现在赶紧上车,9点半就能抵达牛津了。”售票员苍老的手麻利的盖章,撕票,收钱,找赎,动作熟练的就像他是个少年小伙子。
  约翰华生把怀表和票一并揣好,放进马甲口袋,提起他唯一的行李,一件旧旧的旅行皮箱,还有他的拐杖,约翰华生谨慎的转身,拖着沉沉的鼻音深呼吸了一声,转身往下面的月台走去。
  他不习惯在大晚上出远门,他一辈子安分守己,过着从来没有遭遇过不幸的人生,约翰华生光明磊落的挥舞着手杖,虽然脚步不利索,但却不影响他挺直坚毅的身影,大踏步前行,他拒绝了所有行李生的帮忙,径直走向火车的远端。傍晚往返的人潮超乎他预想的多,约翰华生在下楼梯时被结实的撞了几下,几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对他点头致歉,约翰华生也不多计较,同样点头回应。
  然而当他站在车厢门口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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