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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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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两个月,苏格兰岛传来捷报,反攻胜利了,苏格兰的领土一寸也没有少的夺回来了,德军大面积的撤退回国。
  现在,英国全境只剩下一些小地方还处于德军的控制下,可德军连这些小地方都无暇应对了,德国的军事总部柏林正在被各个国家的武装部队包围着,陷在狼狈的困境之中,德军元首在法国寸步难行,回德国也不是,在别人家死皮赖脸的待着也不是,终日忧愁,像患了抑郁症的病人,德军离绝路不远了,作恶多端的报应终于降临。
  和平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战争持续到第七年,德国正式宣布投降。
  德国发布投降的消息时,约翰华生正坐在沙发椅中听着收音机,和平来的如此突然,就像战争打响时一样的突然,他听到投降两字时脸上几乎波澜不惊,他同时收到了另外一件让他心情为之一沉的噩耗。
  这一年夏天,暴雨纷纷。
  爱丁堡的一处坟场里站满了人,草木丛生,充溢着雨水哗哗打落树叶的声响。
  一座棺材正在往墓穴深处缓慢的降落,牧师身穿黑袍,旁边的人替他撑起一把雨伞,遮住他手里捧着的圣经,牧师庄严肃穆的念诵葬礼的祈祷词,“愿华生先生在天国得到安息。”
  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看上去悲戚,但又恬静,没有人嚎啕痛哭,大家都在安静的落泪。
  死者曾有一段辉煌的时期,他生前是个优秀的医生和作家,如今,他平静的躺在墓穴里,墓地的顶端搭配着一座高大的墓碑,上面镌刻着黑色的铭文,记载了死者的生辰和忌日,供后代的子孙瞻仰,获知这位祖先度过了多少岁月。
  葬礼完毕之后,人群也就散了,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墓碑屹立在风雨中。
  一只苍白的手搁在镌刻的字迹上,指尖抚过石面,分辨着上头刻着的人名。这位访客无比爱惜的抚摸着这块墓碑,好像是想求得好运。
  天空阴沉沉的见不到阳光,暴雨成河,约翰华生伫立在黑色的雨伞底下,夏洛克在旁边替他撑着伞,约翰华生从墓碑上抬起手,放在自己眼睛上遮挡住他汹涌而出的泪水。
  他虽不会年老病死,可他身边的人类都是凡人,他们容易生病,寿命也有限,他的父亲因心脏病而去世了,战争胜利没多久之后他便与世长辞,还有他的祖母也早在战争中死去了。爱丁堡是约翰华生的出生地,他父亲和他母亲在这里相识,然后孕育了他,约翰华生的童年就是在这块热土上渡过的,现在,父亲埋葬在这里,也算是回到了最终的归宿。
  如今,只剩下他的母亲。
  华生夫人穿着一袭黑色的丧服,头上罩着黑纱,她脸上爬满了皱纹,头发灰白,看起来老了不少,双眼间也带着一层因战争而蒙上的阴影,她坐上汽车,车子行驶过墓园时,两个苍白的身影伫立在树林间,凝望着她这部车子,这种画面一扫而过,其中一个身影熟悉得不得了,华生夫人诧异的降落车窗,伸出头,在雨中久久的望着那片树林,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从此以后,华生夫人再也没有见过约翰华生,但她偶尔会在半夜听见窗户打开的声音,这种声音一旦响起,第二天清晨时女佣必定能在桌上找到不可思议的金币和礼物,华生夫人的晚年因此过的很富裕,直到她因自然衰老去世之前,照顾她起居的佣人们会经常听见她站在窗口对着月亮叹息,手里抚摸着哈莉叶的项链和约翰华生的照片。她知道她的儿女都还活着——也许会活得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类都要长命。
  五十年过后,战争的血腥与残酷慢慢被历史的年轮遗忘。
  约翰华生曾经认识的人到后来多数死了,他却依然容貌依旧,皮肤和年轻时一样光滑平整,发丝间的金色光泽熠熠生辉,他一直居住在他所熟悉的伦敦,数次搬家,但从来没有更改过姓名。
  现在他的公寓位于贝克街,房子有一座烟囱,屋里有个壁炉,夜晚来临之际,约翰华生常常伸直腿,窝在沙发里,手边是一杯药酒或是一杯鲜血,悠闲的阅读报纸。他的体重固定了下来,不会再长胖,也不会再变瘦。
  “比以前更美,美的不能让你出门了。”每次穿衣服顺便照镜子时,夏洛克都会在他身后发这种牢骚。
  站在公寓的窗前,约翰华生能够俯瞰泰晤士河,月光下的大河优美舒缓,在他面前静静地流过,河面上塌陷的塔桥早已修复,桥上来来往往各种人群,龙蛇混杂,这里变成了国际性的大都市,川流不息的都是世界各国,性格迥异的人。
  不夸张的说,伦敦是世界上怪人最多的地方,简直是怪人的集中营,在这里遇见怪胎并非惊奇事。
  他整个人都成熟了,荣辱不惊,他看着身边的人渐渐死去,一开始还会觉得伤感得难以喘气,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人类都难逃一死,约翰华生只能无比珍惜和这些有着短暂寿命的人类相处的美好时光。
  他很难想象夏洛克当年看着他身为人类时的心情,那时候的夏洛克,明知道他迟早会死,却还深深的迷恋上自己,难怪夏洛克看着他时,眼神里都会流露出难以解释的忧郁。
  他的生命没有尽头,一想到这个他就难免会迷失前进的目标,若是只有约翰华生一个人承受这么漫长的时光,他肯定孤独的无法忍受,庆幸的是有夏洛克陪伴着他,就是这一点陪伴,让他甘心忍耐无止境的年月。
  夏洛克的梦想还在实施中。
  夏洛克沉迷在炼金术配方之中,他试图弄出一种可以彻底消除血欲的同时,还能消除饥饿的药酒,可这实在是太难了,压抑欲望不是难事,但饥饿是万物的本能。要让饥饿的本能得到解脱,就像要让人停止呼吸一样。
  没有什么活物是不需要进食和饱腹感的,无论是微生物还是植物或者是高等动物,所有活着的东西都要不停的吸收营养来满足自己。
  单纯凭借药酒就达到饱腹感,夏洛克暂时还办不到,何况还要考虑到等价交换这个伤脑筋的问题,他在炼金术这条道路上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约翰华生倒是没他这么忙碌,他不用去诊所的夜晚,就在家里看着夏洛克坐在实验桌旁边的身影,他对于这种用尽磨难换取而来的安稳衷心的感激,并且十分的享受。
  知道他和夏洛克秘密身份的人逐渐离世了,到最后竟然一个都没有剩下来。
  约翰华生诊所里的患者从陌生人变成熟客,从熟客又变成了逝者,接着又迎来下一批陌生人,在这群新认识的年轻人当中,对约翰华生的身世都一无所知。
  时光荏苒,又过去了几十年。
  伦敦曾经被炮火掏空成带着洞孔的奶酪块,现如今,那些在战争中侥幸遗留下来的历尽沧桑,又老又旧的建筑排成一线延绵在皇后大道上,尽头是一家超级豪华的大卡西诺黄金赌场,其他地方的楼房都是重建的,伦敦开始恢复往日的繁荣,甚至可以说变得更加繁荣,楼房越盖越高,到最后变成钢筋打造的城市森林,并且聚满了稀奇古怪的人。
  约翰华生看着这些高楼大厦的突兀出现丝毫没有大惊小怪,他早就见识过了,在地底城,那里的建筑都是这么的高耸入云,不过没有用上这么多的玻璃材料而已,人类是白昼的生物,他们热爱太阳和明亮的光线,所以他们建造的楼房都尽可能的朝向太阳,讲究采光。
  当然,城市壮大起来,人流量也变多了,在街头巷尾难免会流传着恐怖的都市传说,这些传说故事约翰华生全都耳熟能详,他经常能在酒吧里听到有人高谈阔论的说起吸血鬼的故事,说起他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在战时曾经和吸血鬼并肩作战,说起在战时,人类对吸血鬼的态度很宽容,有许多人还收留过吸血鬼。
  这些话题不厌其烦的被提起,在这些恐怖悬疑爱好者的口中津津乐道着,他们有人觉得吸血鬼是假的,而有人则期待着和吸血鬼来一次约会,但更多的年轻人都把这个话题当成了笑话对待。
  “我知道一个故事。”约翰华生趴在这群恐怖悬疑爱好者的旁边,脸色白皙无暇,苍白的不可思议,他说话时,嘴角总是会露出两颗雪白的龅牙,他的声音听上去很优雅,“我不认为吸血鬼是笑话,我认为吸血鬼的存在确有其事。有一列叫做血色重生号的火车,你们知道吗?”
  “从没听说过。”有人答道。其他人都带着醉醺醺,又毫无警觉的笑容看着他。
  约翰华生淡淡一笑,“你们没听说过也是正常的,历史不会记下这列火车的,可它存在在我心里,一直活着,它是一列由吸血鬼驱使的火车,像你们这种人类,最好还是盼着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它吧。”
  有人哈哈大笑,“就像在说你自己不是人类一样!吸血鬼会开火车?比起在战时人类饲养吸血鬼更加离奇了。”
  约翰华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低柔的说,“那火车是真的,它只在夜间行驶,在废弃的铁轨上四处游荡,这列火车在伦敦和爱丁堡之间来回,但从不固定停靠,从不,要偶遇它全赖命运,车上充满了光亮,看上去像是满员,走进去却寂静无声,车身涂得像烟囱一样黑,每一英寸都是黑的,车内却是另一番天地,有华丽的宴会厅和图书室,车厢地板上铺着血红色的地毯,到处都是银光闪闪的镜子,还有富丽堂皇的烛光,但照不出任何影子……除了他们的佣人……那些贵宾们在墙上永远留不下任何一丝影子的痕迹,他们所过之处,墙上都是空无一物的,那些人一个个身穿华服,脸色苍白,他们总是在微笑,就像世界上有看不完的笑话。他们不是死人,不是活挺尸,也不是幽灵,他们是背负着罪恶的吸血鬼。”约翰华生说到这里的时候,展现了一个非常迷人的笑容。
  有人战栗起来,酒吧里顿时鸦雀无声。
  其中一个瘦弱的矮个子男人转过头,观察约翰华生的座位,酒吧里的灯光打落在他发间和他肩膀上,他的椅子下面却没有流淌任何一圈黑色的影子,约翰华生跳下高脚凳,姿势优美,他拿出酒钱和小费放在吧台上推给酒保,酒保缩在柜子边不敢凑过去接钱。约翰华生朝他们走近。
  这些人呜哇一声叫嚷,面带惧色的往后倒退一步,挤在吧台上大气不敢喘。
  他们带着惶恐的神色,沉默的望着约翰华生绕过他们,推开酒吧门走出去,脚步轻巧的根本听不见。
  过了好长十几秒,才有人反应过来,“刚才那是什么人?”
  “不知道。那不健康的脸色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真的是吸血鬼吗?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要真是吸血鬼的话就太可怕了,他们又饥又渴,要知道,他们喝的是鲜血,热气腾腾的人类鲜血。”
  “他看上去不像一个很邪恶的吸血鬼。”
  “他的脸色那样惨白,只是因为贫血而已吧。”
  “那影子也是角度问题啦,他坐下来的角度无法让灯光照出影子来而已。”有人开始故作轻松的安慰起大家,“别瞎想了,吸血鬼怎么可能会和我们一起喝酒。”
  “他刚刚说什么火车来着?”
  “血色重生号。”
  “我现在正在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兰开斯特的博物馆里的确收藏着这么一列火车的古董残骸呢。”
  “胡说吧,怎么可能。”
  “总之,一百年前的确发生过很多可怕的事呢。战争中还有狼人参与什么的。”
  “他到底为什么要对我们讲这个故事?”
  大家忽然间不说话了,有人思量片刻,最终开口道,“是为了让我们知道真相吧?”
  “那么……果然他真的是吸血鬼咯……”
  酒吧里的议论声渐渐的小了下去,这个晚上,大家都回家得特别早,不敢在黑夜中多做逗留,生怕某种真实存在的暗夜生物将他们拖入迷雾中,接着再也不让他们回到现实世界里来。
  英国变更了法律,皇家移交出一部分权力,国民选举了新首相,科技变得发达,交通也便捷了,约翰华生的诊所没怎么赚钱,但他从来不缺钱财。
  后来,约翰华生回想起当年的往事,要花上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想起来了,过去太久了,不过只要一想到他家人的离世,心中总是伤痛不已,他不知道他妹妹的下落,如果哈莉叶也死了的话,那么华生家族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他很少提起战争,夏洛克也不愿讲述自己在战时经历,每次说起往事时,他们总是刻意避开战争,他们对那些一次又一次的屠杀细节没多少耐心回味。
  “只是一场战争而已,”约翰华生经常用这话来转移话题,“我们赢了。但现在战争结束了,我不明白历史课本为什么要没完没了地念叨它,就好像那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历史只仓促的记载了一部分的真相而已,刻意不把吸血鬼和狼人写入历史,是教会在故意抹灭我们的存在,仿佛我们的存在会威胁到他们的信仰一样。”
  夏洛克则在餐桌上漫不经心的回复着,“约翰,我们是不被光明和神灵承认的生物,你就认命吧。”
  “我才不在乎被不被承认呢,哼。”约翰华生在沙发里赌气的说。
  “别装了,约翰,你希望被人类承认,因为人类曾经是你的同类,如果连他们都否定你的存在,你喝酒也喝的郁闷,否则你为何会在小酒吧里有意无意的暗示你的身份?别再这样干了,这样会引来吸血鬼猎人的。”
  “既然人类都不相信吸血鬼,怎么还会有吸血鬼猎人呢。”
  “不是你想的这样,”夏洛克放下手里转动的显微镜,转过头,严肃的盯着他,“这个世上谁都会把我们忘记,但吸血鬼猎人永远不会。”
  夏洛克说的对,和平来临之后,吸血鬼又和古时一样没了影踪,约翰华生也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够比吸血鬼猎人更让吸血鬼感到胆战心惊的。
  现代的吸血鬼要想在大都市里生存下来更加艰难了,就像约翰华生和夏洛克,他们莫名其妙要遵守很多以前没有的法令和规章,每次出远门坐飞机还有一连串的安全检查,他们的身份也要经过注册,他们要得到一栋公寓还得经过各种各样繁文缛节的手续。
  夏洛克准备了很多护照,以备不时之需,毕竟有时候私人飞机也是会被拦截下来的,难免吸血鬼猎人不会潜伏在其中,他们不再和往常那样笨,现在的猎人组织已经学会了如何用科学仪器避开吸血鬼的催眠磁场。科技越先进,吸血鬼猎人就越难缠。
  吸血鬼仿佛从这个世上销声匿迹了,他们都隐藏在都市角落里过着平凡的日常,偶尔出来猎杀人类,再装成连环杀手作案什么的。
  他和夏洛克坐在餐馆里吃晚饭,夏洛克心平气和地坐在桌子对面,品尝着一杯红酒,看着报纸上一篇关于连环杀人狂的作案报道,他嗤之以鼻的说,“这些警察是找不到凶手的。血族是不会留下指纹的。”
  服务员端上烤鸭和刚出炉的面包,约翰华生伸手在盘子里拿起一大块新鲜发烫的面包,涂上黄油,塞进嘴里含糊的应道:“我们今晚去找他?”
  夏洛克点点头,“让他尝一尝我的药酒的厉害。”
  “对,让他尝一尝厉害。”约翰华生在椅子上干劲十足的挥舞着小叉子。
  这时候,邻桌正在悄声的讲述那场和狼人有关的战争,这些人们讲话的声音很低,但夏洛克和约翰华生敏锐的听觉还是捕捉到了,一百年前的战争被历史的尘埃扭曲成了离奇的神话故事,当时德军为了保守他们驯养狼人杀手的秘密,在投降时将所有的资料都烧毁了,狼人的去向没有人知道,邻桌的人说是德军为了隐藏他们的罪恶,而把狼人集体屠杀了,尸体都烧成了灰,也有人在一旁说德军仍然把狼人圈养在某座与世隔绝的孤岛监狱里头,正在进行生物基因改造,为下一次战争酝酿着。
  但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无法让现代的年轻人彻底相信一百年前的狼人和人类之战是真实存在过的。
  约翰华生和夏洛克在桌上互相叹了一口气,微微笑了。
  夏洛克现在的身份是一名酒商,如约翰华生所愿,他的药酒在各个百货商店里都有出售,有很大一部分人对这种难以下咽的酒秉持远离的态度,奇怪的是,但有那么一小部分的人却极其钟爱这种酒,几乎每天都会过来采购,营业员和收银员都留意到,购买这种古怪难喝的药酒的人,几乎都一致的长着白皙英俊的脸庞。
  很多血族都在之前那次战争中明白了他们和人类并存的重要性,竟然有血族主动前来和夏洛克买酒,夏洛克的生意和他的梦想开始明朗起来。一旦血族可以自由压制自己的血欲,得到的自由和谅解也就更多了。
  他们开始真正的享受永生的乐趣,夏洛克也厌倦了漂泊,夏洛克今年三百一十二岁了,约翰华生也是个被认可成年血族,满一百六十二岁了,夏洛克实在是流浪了太久了,现在终于可以和他的约翰安心的在伦敦定居下来。
  约翰华生继续经营他的诊所,时不时会喝两口血袋来缓解一下胃痛。
  夏洛克埋头在改进药酒的工作中,非常用功,在巴兹医学院的实验室一待就是一整夜,虽然不能让像约翰华生这种转换后的血族彻底摆脱人血,但药酒等价交换的副作用被他消除了。现在,无论夏洛克喝多少药酒,体内的血欲也不会因此而累积增长。他相信,也许再过几个世纪,他能让药酒的配方变得更完美,让转换的血族也不需要再依赖人血的滋润后才能进食。
  吸血鬼总有一天能够变得和人类毫无差异,平等相处,不再被当成一个负罪累累的怪物,在大地上驱逐追杀。
  约翰华生最近还邀请夏洛克一起去看吸血鬼的电影,夏洛克非常喜欢电影院里黑漆漆的环境,但对于电影的情节他可就不敢恭维了,他几乎在电影院里罗里吧嗦的指责个不停,影响到别人,直到约翰华生用爆米花塞住他的嘴让他闭嘴为止。
  他们两人从电影院里走出来之后都感到了好笑,吸血鬼完全被电影篡改成另一个版本的怪物,早已被误解的面目全非了。
  一个月圆夜,约翰华生坐在公寓的长沙发里看晚报,“老天。”他喊了一声,“夏洛克,快来听听看,报纸上是这么写的,兰开斯特在昨天夜间发生了爆炸,有个石窟凹陷了下去,露出一个怪异的远古遗迹,里面似乎十分繁华,但空无一人。”
  约翰华生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洛克,“我的老天,地底城那么多的血族都去了哪儿?”
  “吸血鬼猎人有的忙了。我不难想象是谁恶意炸毁这个地底石窟的。”
  “到底是谁呢?”
  夏洛克的雾色眼眸罩上一丝严峻,“最近崛起了一个匿名的军事家,他掌控着许多的战争武器,要弄到数量如此多能够把陆地炸穿的弹药,在英国只有他能办到,约翰,你也肯定非常了解他的为人,他是恶魔的转世,死神的替身,他是仅存的七名千年长老中的一员,你我都曾和他多次接触过。”
  “我的上帝……是莫里亚蒂……”约翰华生显得有些苦恼,他在沙发里捂住额头,“那些生活在地底下的吸血鬼们从未经历过战争,人类在那场战争中反过来保护着吸血鬼,这些事他们并未经历过,这些地底的血族可不会懂得人类的珍贵,我不相信他们出来后,会在大地上和人类相互扶持。人类和吸血鬼之间的血腥长河又要开始流淌了。”
  夏洛克坐在书桌前的靠椅上,指尖轻触,合拢在优美的唇线边,“啊,我已预料到我的梦想没那么轻易就能达成,要彻底消除人类和血族的嫌隙很困难,地底城的血族都由我哥哥在统领着,如果大地上发生了血族引起的屠杀惨案,务必有他的参与,”夏洛克低垂下睫毛,轻轻的在温馨的壁灯下抖动着,他犹如一个朗诵者,嗓音嘶哑,富有韵律感,他轻轻的感叹道:“我希望不会迎来与我哥哥对战的那一天。”
  公寓楼外,大笨钟旁。
  高高的摩天大楼顶层,哈莉叶骑着一只套着缰绳的狼人,骄傲的伫立在楼顶的边缘处,望着几个街区外的贝克街,狼人的嘴上缠绕着铁箍,呼哧呼哧的喷吐着热气,脖子上垂挂着一条十字架,在月色下折射银色的光芒,她的金黄色稻穗长发在迎面袭来的飓风中翻卷,她操控着狼人华丽的跃入半空,低声呢喃:“哥哥,我来见你了。”
  狼人和吸血鬼,吸血鬼和人类,吸血鬼和猎人,他们彼此间的恩怨情仇在世间循环,争斗生生不息,没有结局。
  有人选择相信吸血鬼和其他夜行生物的存在,也有人持否定态度,但不管如何选择,你的选择会给你带来不一样的体验和命运。
  如果约翰华生当年丝毫不为血族的魅力所动心,那么,他在牛津大学那一站下车之后,就不会牵肠挂肚的重回到那个月台上,和夏洛克福尔摩斯再次“偶遇”,那也就更加不会有后面惊心动魄的人生。
  没有约翰华生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将会永世孤独的游荡在大地上,孤零零的守着他无人赏识的梦想,寻不到归宿,而没有夏洛克的约翰华生,则会卷入平凡之中,过着黯淡无光,看不见未来的盲目日常,在叹息生命毫无乐趣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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