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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霜叶红于二月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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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样的自己,只会给他增添烦恼。
现在的流川,对她已经够好了。
可惜啊,这样的好并不是她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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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继续向下走,前面是个三岔路,他停了下来。
这时是下午三点左右,他稍一犹豫,还是决定去仙道那儿告个别。
三井曾无意中说过,仙道又去西安了,但现在应该回来了吧。
就算没回来,遇到彩子或是越野也行,至少让他知道,自己并非不辞而别。
他转向通往仙道办公处的路。
一辆军用吉普从后面追上了他,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开车的人摇下车门玻璃,探出头来,是南烈。
流川对这个人有种本能的反感,神经不自觉地绷紧了。
南烈看着他:“音乐家先生,是要去仙道那里吧。我正好顺路,载你一乘。”
流川冷冷地说:“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其实他只知道大概的方向,从来没去过。
南烈顿了一下:“听说你们表兄弟要去上海了。上海是个好地方啊,可喜可贺。可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流川心想,这个人真不简单,什么都知道。
当然也不奇怪,他是特工人员,又是仙道的学长。
南烈继续说:“你还是上车吧。我是为你好。或者说是为仙道好。”
流川警觉地看着他,这个人……连这个也知道。
南烈把后车门打开,流川坐了上去。
南烈边开车边说:“你是不是认为,我的眼睛很毒?我自己也觉得,我看事情很少看走眼的。”他看着后视镜里神色淡漠的流川,“这么说吧,你是我在这世上,有兴趣去了解的少数几个人之一,所以,我比较注意你。”
流川冷冷地说:“无聊。那又怎么样?”
南烈笑了笑:“你别想歪了。我只是说兴趣,不是喜欢。我喜欢的人,不是你。”
流川一怔,南烈最后一句话,学足了那时,他在酒楼对樱木说话时的语气。
对啊,那时南烈也在场的。
“你别多心,也不是仙道。不过,我对他也很有兴趣。”
流川淡淡地说:“你喜欢的人,是那个叫藤真的上校吧?”
南烈的眼神突然变得异常凌利,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果然没看错你。你的眼睛也很毒。”
流川想,那还用得着猜吗?
这个高深莫测的人,看着藤真以外的人,眼神里几乎没有一点暖意。
所以,某种程度上,他们是同类型的人。
流川双手环抱胸前:“彼此彼此。”
☆、总第十八章(重庆篇完结)
(十八/第一部:重庆篇终章)
“我们还真有缘分。我这么说,是有原因的。你以后就知道了。所以,忍不住想帮你一把。”
流川冷冷的说:“帮我?把我带到军统去再给我一份表格?”
“陈年旧帐,何必再提。”
“那你要怎么帮我?我倒想听听。”
“你以为你这样随随便便走进仙道他们的地方,明天还能轻轻松松地离开重庆?你知道在仙道他们的办事处周围,有多少我们的人在监视、跟踪和盯梢吗?”
流川一怔,随即厌恶地说:“我不想知道。”
“你也别觉得我们很下作,这只是政治斗争的一种手段。”南烈笑了笑,“你的心上人也是精于此道的。他们那边做得还更不着痕迹。”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很不幸,我们师兄弟三人,都卷入这种玩命的游戏里去了。而且越陷越深,要抽出身来还真不容易。”
流川淡淡地说:“你们不是乐在其中吗?”
南烈笑了笑:“你觉得会有这样的正常人吗?就是仙道,也是身不由已吧。”
从南烈口中说出“身不由已”这个词,流川有点吃惊:“谁知道呢。还是有人会想回法国去经营葡萄酒庄,有人会想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会想总是有可能的。”
南烈突然很注意的说:“你刚才说,有人想回法国经营葡萄酒庄,是吧?”
流川一怔:“是啊。你也认识这样的人?”
“对。所以,我要谢谢你。因为我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
流川明白了:“是藤真上校?他怎么会和仙道……”
南烈点了点头:“所以,我说仙道那边做得更高明。藤真和你一样,是华侨,他是从法国回来的。他和仙道可能在八九年前就认识了。我是到最近才知道藤真是仙道那边的人。”
流川难以想像,那个冷静俊美、口才一流的军官,竟然是有着双重身份的人。
看来,在1938年的春天,仙道错过了他,遇到了藤真。
“你不会告发或杀了他吧?”
流川觉得南烈看来是会大义灭亲的人。
南烈扬了扬眉:“怎么会?我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仙道有多在意你,我就有多在意藤真。”
流川没想到,在大年除夕这天,他竟然和这个八竿子也打不到的人,说了这么多的话。
他甚至和仙道、三井都没这么畅通无阻地交谈过。
他和这个貌似霸气硬朗的人真的有相通的地方。
某种程度上,非常容易沟通,虽然有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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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很快停在一幢独门独户的三层洋楼外面,南烈说:“到了。”
流川走出车门,他认真地看着这幢洋楼,虽然只是一座很普通的建筑。
但这是仙道天天工作和生活的地方,和重大隔着四条街,和三井的公寓隔着五条街。
他的确是第一次来,却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南烈也下了车,他在车的另一边对流川说:“音乐家先生,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流川看着这个分不清是敌是友的人,点了点头。
南烈回到车中,开着车走了。
流川走到大门外,门口的青年警卫拦住他:“先生,请留步。”
流川说:“我是重大的老师,有事来找仙道先生和松本先生。”
警卫看见他是军统的南烈送来的,对他有所怀疑,这时,另一个中年警卫从里面出来,神情相当焦急不安。他看到流川,有点吃惊地说:“是流川先生。”
流川觉得他有点面善,虽然不记得了,但肯定自己是见过这个人的,说:“你好,我有点事找仙道先生和松本先生。”
中年警卫说:“请进。彩子在里面。不过,仙道他们还没回来。”
流川心中有点失望,也有点释然。
这样也好,见面徒增烦恼。
中年警卫把他领进大门,来到一间办公室,彩子背对着门站在后窗前,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到他,愁容一展,高兴地说:“是流川先生啊,真是难得。”
流川看着她欣喜的神情,心中没来由抽痛了一下:“松本先生,你好。”
距上次在医院看到她,他第二次觉得自己选择离开是对的。
中年警卫说:“彩子,我到机场去了。”
彩子点了点头,神情担忧地看着他出去。
流川觉得,彩子他们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他这个外人没必要知道,于是开门见山地说:“我和我表哥明天要去上海了,所以,来向你们告别。一直以来,承蒙照顾。”
彩子很不舍地说:“我听弥生说过这件事。唉,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过,上海的环境可能会好一点,五月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仙道他……他还没回来。”
“和松本先生说了也是一样的。麻烦松本先生代我转达谢意。那么,我就不打扰了。”
彩子这时好像很想找个人说话,紧张不安地说:“仙道他……是两点从西安上飞机的,半个小时前就应该到重庆了。可是,都现在了也没到。”
流川感到自己的心猛地一沉。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彩子这样失态,也许是关心则乱。
他终于明白,那时在重大的教学楼里,他为什么会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原来是仙道出事了。
不会真的出事吧?
他还是没办法相信。
彩子美丽的脸上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神情:“这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乘飞机外出,我都会提心吊胆,怕他出事。可他还是喜欢乘飞机,说快,不会浪费时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他简直是拿他的命赶时间。”
她说着说着,终于泪流满面,用手捧着脸哽咽起来。
流川看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不会上前安慰她。
他没有立场可以安慰眼前这个女子。
何况,这时的他自己也被打倒了。
是啊,那个人是可以在举手投足间影响到一个城市,但他也只不过是个血肉之躯,如果飞机失事,他也一样会变成碎片,再也拼凑不起那阳光一样的笑容。
流川的心这时扭成一团,每一次呼吸都困难得要命。
他深深吸了口气,终于说:“松本先生,仙道先生他……不会有事的。我要走了。”
彩子松开捧着脸的手,眼睛红肿地点了点头:“谢谢。保重。”
流川没有再说什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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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站在空无一人的庭院里,仰头望着天空。
高墙外四角的天空很高很远,他现在的心,就像个断线的风筝,飘飘荡荡地悬在天上。
如果仙道真的出事了,怎么办?
但他还是觉得,那个人是不会轻易就死的。
那样,他们的相逢就没有意义了。
这样的信念没有来由,至少可以支撑着他走回去。
他定了定心神,向大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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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出了大门,往来时路走。
就在同一时间,一辆车从另一个方向开了进来,停在大门外的空地上。
流川就要走过街角,离开空地,他听到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叫他:“流川!”
他心中一抖,转过身去,只见仙道正以小跑的速度向他走过来。
突然之间,街上的店铺、来往的行人,乃至南烈说到的在这街头巷尾潜伏着的特工,都不存在了。
天地之间,对流川而言,只剩下一个信息:这个人还活着。
不管将来怎么样,至少他还活着,这比其他的任何事都重要。
仙道看到流川身影的那一瞬间,泪水忍不住涌出眶来。
好像劫难余生的人是流川,而不是他自己。
他走到流川跟前,对流川说:“我还活着。”
流川看着他的脸,不知说什么才好,点了点头,良久才说:“太好了。”
“我想一定能赶在你离开之前,回到重庆,终于做到了。”
“太好了。”
“在飞机上,差点要跳伞时,我突然记起了你弹的《黄河》序曲,我想,听过这种音乐的人,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死掉。果然,飞机脱险了。”
“太好了。”
流川觉得除了“太好了”这三个字,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仙道看着他:“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请说。”
“你们去上海,可以不乘飞机吗?”
“为什么?”
“虽然我自己很爱坐飞机,却不大放心自己喜欢的人乘坐飞机。可以吗?”
“我们已经买了船票。”
仙道呼了口气:“太好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在这个时代,就是没遇到飞机失事,也还会有其他活不下去的可能。
但避免了一种危险,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承诺。
就会觉得彼此都可以活到……那一天。
流川眼前浮现出彩子刚才痛哭失声的表情,他这时何止悲喜交加,简直是百味杂陈。
他和仙道之间,似乎只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但只要想到大门里的彩子,这个距离就无形中被无限拉大,大到看不清他们的未来。
他说:“我要走了。保重。”
仙道点了点头:“保重。五月后见。”
流川没有再说什么,在仙道的注视下转过了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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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了,这时候,大街小巷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爆竹声。
这是流川在国内过的第一个旧历新年除夕,也是他在重庆的最后一个晚上。
三井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做了好几样菜。
这时的他,真正有了点长兄如父的味道。
三井打开一瓶葡萄酒,酒香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如同这时充斥在流川心底的离愁别绪。
三井倒了一杯给他:“枫,来,我们干一杯。”
流川拿起酒杯,问:“为什么干杯?”
三井想了想:“为在上海的新生活干一杯,怎么样?”
“好啊。”
一饮而尽时,流川突然想,仙道现在在干什么呢?
应该是和他志同道合的妻子,同生共死的战友们一起庆贺除夕吧。
今天他大难不死,又逢传统佳节,实在值得庆祝。
他也想为仙道干一杯。
别的就交给时间去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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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2月1日清晨,三井和流川站在开往上海的客轮甲板上。
终于要起航了,轮船发出三声汽笛声,舷梯也被吊了起来。
那很长很长的汽笛声,震耳欲聋,像是和这座城市作最后的告别。
刹那间,码头那边的天空被乌烟染成一片漆黑。
轮船慢慢向中心河道驶去。
许多送别的人仍然留在码头望着它,继续挥着手,向离人告别,
渐渐地,朝天门码头,不,整个山城重庆,在他们眼前变得轮廓模糊。
流川转过身靠着栏杆,闭了一下眼睛,不想让三井看到自己就要盈出眼眶的泪水。
他不能确定将来会怎么样,却也忍不住的想,当春天来时,会不会和仙道在另一个城市重逢。
(第一部:重庆篇完结)
☆、总第十九章
(十九)
2月4日清晨,三井和流川在吴淞口下了客轮,踏上了上海的土地。
他们站在码头上,三井东张西望着说:“枫,真的会有人来接我们?”
“舅舅说的,这里公司的负责人会来接我们。”
这时,一个和三井年纪差不多的青年和一个中年粗壮男人匆匆向他们走过来,青年说:“两位是不是重庆来的流川先生和三井先生?我是天丰百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池上,田岗总经理昨天有急事去了南京,要下午才能回来。我先送你们到住处休息。”
三井打量着这个自称是池上的青年:“慢着,你怎么证明自己是天丰百货的人?”
流川一怔,不解地看着三井。
三井低声对他说:“上海不比重庆,以骗术为生的人比比皆是。谁知道他是不是想骗我们行李的瘪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流川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三井笑了笑:“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三井对池上说:“池上先生,你既然是总经理助理,应该知道天丰百货在全世界有几家分店吧?”
池上想了一下:“109家。”
三井点了点头:“答对了。”他侧头对流川说,“枫,你恐怕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流川回以“那又怎么样”的神情。
三井继续说:“那么,我再问你,以去年为例,上海这家分店的营业额占天丰公司总营业额的百分比是多少?”
池上说:“0。9%。”
三井拍了拍手:“看来你真的是天丰百货的人。这个数据是不对外公开的,我也只是无意中听舅舅说起过。池上先生,刚才有点失礼,见谅。”
池上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三井先生谨慎一些是应该的。正如你所说的,上海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小心一点为好。”他对身边的中年男人说,“老王,帮两位先生把行李拿上车去。”
在车上,池上说:“十月中旬,安西先生到上海时,曾说起你们两位。说三井先生能言好辩,流川先生不太爱说话。因为是初次见面,我刚才也担心自己会认错人,三井先生一开口我就知道没错了。”
三井说:“见笑了。对了,池上先生,天丰百货目前在上海的生意怎么样?”
“不太好。现在国内的经济相当不景气,民众的购买力也很弱,零售生意实在是不好做。而且,竞争又激烈,另一家实力相当的百货公司一直想挤垮我们。”
“以天丰的财雄势大,会怕屈屈一家国内的百货公司?”
“不,永新百货也是侨资。”
三井似乎想到了什么:“哦,你说的那家澳侨开的百货公司。”
池上点了点头:“不愧是大记者,什么都知道。”
“只是有所耳闻。”
三井看了看流川,这个流川家的二公子,好像对自己家族的生意一点也不关心。
流川看着晨曦中的上海,从沿途经过的街道可以看得出,上海和重庆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里和纽约的差别已经不是那么明显了。
不愧是东方第一大都市。
但这个城市还是缺了点什么。
或者说,缺了一个人。至少这三个月内都不会有。
他呼了口气,对自己说,不能再这样想了。
他和三井好好地在这个城市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田岗为他们准备了一套地段和环境都很不错的公寓。
这可能是安西事先嘱托过的。
所以,三井和流川也觉得满意。
傍晚,流川还在房间里睡觉,三井来敲门。
流川睡眼朦胧地打开门,三井在门口说:“你还真能睡。刚才池上打电话来,说等一会来接我们去吃饭。田岗先生已经回来了,要给我们洗尘。你快准备一下吧。”
流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到大厅等一下。”
“快一点啊。七点就会来的。”
“真啰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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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重庆,越野走进仙道的办公室,对他说:“仙道,事情办妥了。”
仙道点了点头:“那边怎么说?”
“上海那边的人传消息来,说已经和上海音乐学院以及《民主报》社里的我们的人联络过了,他们会随时留意流川先生和三井先生的活动,应该可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仙道沉默了一会:“知道了。越野,你吃过饭没有?”
越野笑了笑:“一直忙到现在,还没呢。”
“快去吃饭吧。别把胃弄坏了。”
“好。我去了。”
仙道看着他出去,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向窗外。
这时重庆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了。
而这个时候的上海,一定还很热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他喜欢的人离开这个城市已经四天了。
他一直不太愿意去想这件事。
但这是事实。
流川现在是在上海了。
在那个被称为“冒险家乐园”的城市里。
他正在出神,彩子走进来:“彰,你在发什么呆?”
仙道回过头,笑了笑:“没什么。”
彩子看着他清俊的脸:“彰,这几天你有点不对劲,偶尔还恍恍惚惚的。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仙道看着她:“大概是太累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铁人,虽然可以有钢铁一样的意志。
长期以来超负荷的工作还是令他体力透支,身心俱疲。
他甚至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地想自己的将来。
片段式和跳跃式地想他自己的事,就是他的休息方式。
彩子怜惜地看着他:“彰,我知道你不喜欢在谈判桌边浪费时间。有时候我想,干脆别谈了,根本不会有和平解决的可能,就在战场上分胜负算了。”
仙道笑着说:“也许谈不了多久了。只要他们不先撕破脸,我们还是要和他们耗下去。”他停了一下,“不过,这样也很好啊。宫城在前方打仗,我在后方谈判,你在做地下工作,大家分工合作,齐心协力,我们就可以早一点获得胜利。”
彩子听他说到宫城,叹了口气:“很久没见到宫城了。”
仙道点了点头:“是啊。自从去年十一月底,我在西安见过他一面后,就没再见到他了。大家各司其职,天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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