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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霜叶红于二月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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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看来,不能小看了三井的鼓动能力。何况,这里还有一个更可怕的人。
仙道看到他们,笑着说:“两位学长也来了。难得难得。”
三井直截了当地说:“你们承诺过言论自由吧?这种普通的聚会也不放心?我们能相信贵党的合谈诚意吗?”
仙道忙说:“三井先生,你想太多了。既然已经决定建立联合政府,当然要各方面多多接触,多多了解。这两位都是我在黄埔军校时的学长,是我一直敬重的人。大家可以一起来谈谈今后的设想。藤真学长,南烈学长,你们说对吗?”
南烈没有说话,他不得不佩服这个人。这个人也许比世上任何人都清楚和谈不会有结果,却显得比任何人都看重和谈。这样的人,真是厉害。所以,第三方面的民主党派和第四方面的各界人士都喜欢他。
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和他抗衡的,在南烈看来,就是刚才在门口,对现在的工作表示怀疑的藤真了。但高头的用人水平太差,而藤真也没有站到谈判第一线的兴趣,所以,他们这一方在谈判时节节败退,只好寄希望于战场上狠狠地打击对方。
但……真的可以在战场上赢回人心吗?
就是他这个职业军人都表示怀疑。
藤真笑着说:“仙道先生说得对。上方很想听听各界对联合政府的看法,所以才派我们来旁听的。各位请畅所欲言。现在抗战已经胜利,是民主时期了。”
“我想请问藤真上校,国民政府军队里的美国人是怎么回事?仅仅是顾问这么简单吗?”三井毫不放松地问,口气有点啒啒逼人。
藤真淡淡地说:“所谓解放区也有俄国人和德国人。听说还有日本人参加了新四军和八路军。仙道先生,用你们的话来说,那算是热爱和平的国际友人。对不对?”
仙道当然知道美国人不是这么简单,但他还是佩服藤真说得天衣无缝。
“那么,怎么解释前方的战事?”三井再次问道。
藤真望着三井,他看过三井的采访稿和社论,的确佩服他的才华,但不欣赏他的直率激进。如果不是站在一边那个叫流川的音乐家,以及他身后那个声名显赫的家族,他可能已经被暗杀了。――高头的言论自由是极其有限的。
藤真平静地说:“这个问题,我无权解释。将来局势会如何发展,不是要靠各方努力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在座的都是当今国内的精英人士。”他转开话题,“不过,在下要传达上方一句话,言论自由是必要的,不过,别破坏了来之不易的和谈局面。这样,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他这话带了点威胁口气。
仙道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说得对。虽然还有分岐,不过,联合毕竟是最重要的。大家都是为了国家。”
藤真看了看南烈:“南少校,你也说说吧。”
南烈淡淡地说:“该说的藤真上校都说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应该走了。仙道先生,还有诸位,请继续。”
藤真走之前,又看了流川一眼,这人的眼神纯粹得令他吃惊。
音乐家……这种时期的国内,可以容纳这样的人吗?
他们走了出去。
“不愧是藤真,这么好的口才。没让你做宣传部长真是太可惜了。”在门口,南烈开口说,“那个站在一边,眼睛亮得出奇的人,你好像认识啊。”
“他就是关系着几亿美元资助的音乐家。”
“哦?他就是流川。这么快,就和这些被我们盯得很紧的人打成一片了?”
“你不是说他站在一边吗?倒是那个三井,说话不知轻重。”
南烈在暗夜中说:“从国外回来的知识分子是这样的。”
“可能吧。”
☆、总第三章
(三)
藤真和南烈走后,三井不满地说:“什么言论自由,到处都是跟踪。人身自由都没保证。”
仙道对三井站在有利于他的立场发言,当然很是赞赏,但担心中统和军统会对他不利,委婉地说:“三井先生,现在抗战虽然胜利了,但和谈仍在进行,局势不是很明朗,最好不要以个人的方式,提问敏感的话题。”
三井沉默了一会儿:“仙道先生说得对。我刚才是太激动了,以后会注意的。”
仙道点了点头:“方式还是温和一点好。”
他看了看表:“诸位,我还有事,要先走了。你们继续吧。”
他和众人告别,向流川看了一眼,走到他面前说:“你是流川先生吧?我听说你和安西先生昨天才刚回国。今天真是幸会。”
流川心念一动,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三井根本没介绍过自己,他却对自己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而且,那两个人还在的时候,听他说话的口气,他还是军人出身。
竟然是个军人。那双像是钢琴家的手,原来是拿枪的。真是不可思议。
流川淡淡点了点头:“幸会。”
仙道没再说什么,和越野向外走去。
他们走到外面,越野说:“他就是那个旅美华侨领袖的音乐家次子?”
“嗯。”仙道没有说话。
“怪不得。艺术家就是与众不同。”
如水夜色中,仙道不由微微一笑。
他还很年轻,但见人之多,常人难以想象。
却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见到他,劈头就问:“你是钢琴师吗?”
这样的经历还是第一次。
他想到很多年前,在欧洲大陆的艺术之乡……法国,他这双手也曾被一个音乐家叹为观止。今天它又遇到了第二个伯乐。
可是,这双手除了和枪有过亲密接触外,和黑白键根本就没有缘份。
流川那惋惜而清亮的眼神,令他第一次有点动摇:他是不是错过了另一种人生?成为艺术家的人生?
但那已经是无可更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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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流川一直没有说话。
回到国内的第一天晚上,接踵而来的人和事让他应接不暇。
以前,三井在美国读大学时也算是个风云人物,但流川还是想不到,他现在的言辞会如此激烈。
但他对藤真刚才的表情和仙道说过的话很敏感,知道三井这样说话是很危险的,于是说:“三井,你不是政治家吧?”
“这话怎么说?”
“你不过是个记者。记者,据我所知,就是去报道事情的真相。有必要像个政治家那样啒啒逼人吗?就连那个名叫仙道的,都暗示你太鲁莽了。还有,那个名叫藤真的,听了你的话,神情很不好。”
三井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很会观察人嘛。我还以为,除了音乐,你什么也看不到呢。”
流川哼了一声:“我才懒得管你。是来之前,姨妈交待过我,要我提醒你,一个人在国内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枫,你觉得,仙道先生,这个人怎么样?”
流川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开口说:“是个政治家,还是个军人,对吧?”
“远远不止。他还是个谈判家。几乎无所不能。”
“三井,你好像很佩服他。”
“岂止是佩服。”
流川突然说:“三井,你明天有空吗?”
“怎么了?”
“我想去买钢琴。”
三井点了点头:“也对。钢琴之于你,就像纸笔之于我了。好久没听你的琴声,以后可以一饱耳福了。明天下午吧。明天上午,我还有个采访。每周三上午,仙道先生他们那一方,有一次例行的中外记者招待会。”
“我可以进去看吗?”
“怎么,枫,你也关心政治起来了?”
“谈不上。只是想看看国内的新闻发布。”
“可能不行啊。政府那边控制得很严格,没有记者证是进不去的。你今晚也领教了。”
“那就算了。我等你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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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家门时,安西已经回来,对他们说:“上海那里的生意好像出了点问题,明天我要去一趟上海,可能会从那里直接回美国。小枫,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回去吗?”
“我想再待一段时间。”
安西点了点头:“也好。现在时局还算稳定。如果真的像小寿说的,内战会全面爆发,你们就立刻回美国去。”
三井抗议地说:“报道战争是记者最向往的,我怎么能回美国去?”
安西不高兴地说:“难道你打算一辈子留在国内?”
“不行吗?”
“这我做不了主。你去问你爸爸妈妈吧。总之,你们俩兄弟要互助互爱。我明天上午还会去高头先生那里一趟。”
三井讽刺地说:“去求他保护我们吗?”
“小寿,你怎么变得这么偏激?”
“是,是。今天已经不止舅舅这么说我了。”
“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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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记者招待会结束之后,三井留下来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等围在身边的其他人走开后,仙道说:“三井先生,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三井一怔:“请问。”
“令舅安西先生,这次回国的目的是什么?”
三井笑了笑:“我舅舅和我姨父都很相信国民政府。他们已经向政府资助好几千万美元了。不过,这一次,舅舅回国主要是为了生意的事。”
“他们都是爱国华侨的代表,只是对国内的形势并不十分了解。那么,流川先生呢?”
“我表弟……他是第一次回国。他啊,是个不通世事的艺术家,全部心思都放在音乐上。说想回国内的大学任教,培养音乐人才。他这个人,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和他一样,是音乐狂热者。”
仙道笑着说:“这样很好啊。音乐……”
三井突然想起昨天和流川约好,下午要去买钢琴,忙说:“仙道先生,我要走了。我和表弟约好,下午要去买钢琴的。再见。”
他匆匆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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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井和流川来到重庆最大的一家乐器店。
这家乐器店号称全市最大,其实规模也很一般。
重庆是战时陪都,但毕竟偏于一隅,经济不是很发达,文化方面自然也是如此。
他们走进去,一个四十来岁的经理打扮的人,走过来迎接他们:“两位先生想买什么?”
流川说:“钢琴。”他说了几个著名的品牌,但经理都茫然地摇了摇头。
流川很是失望:“这里最好的钢琴,可以给我看看吗?”
经理为难地说:“今天早上已经被买走了。只剩那边的……”他指了指在店里左边摆着的那架钢琴:“目前只有那架了。先生可以先看看。如果不满意,明天我们店可以去成都调更好的来。我们在上海、成都、南京都有分店的。”
三井做惯记者,挖苦地说:“没几样产品,分店倒开了不少。”
经理见他二人风度非凡,不好开口得罪,只好赔笑说:“先生说的是。”
经理拿掉钢琴上的遮尘布。
流川已经有好几天,没摸过这样他长大以来最熟悉的东西了,心中倍感亲切。
从懂事以来,流川就和钢琴打交道,所以,他只要看一眼,不用摸琴键,就知道这架钢琴音色很差。
他不由皱了皱眉。
三井看见了,说:“枫,不行吗?那再等一等吧。等他们调更好的钢琴来。”
流川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这音色可能差太远了。经理,我可以试弹一下吗?”
经理忙说:“可以啊。请便。”
三井回过头去,对经理说:“别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是你有耳福了。普通人哪能听得到。枫,贝多芬的《命运》,可以吗?。好久没听到这首曲子了。”
流川点了点头。
他记得,他刚学会弹这支曲子时,三井就特别喜欢,老是缠着他,好像百听不厌。
但弹这支曲子相当伤神,要倾注很多的心力。
流川坐到钢琴前,十指轻放在琴键上。
立刻,随着“达达达…达………”这四个简洁有力的乐音,从流川的指尖流出,一场和命运抗争的搏斗开始了。
1945年10月中旬的这天下午,在山城重庆的一家乐器店,这支世上最壮丽的音乐作品,悄然演出。虽然用的是品质拙劣的钢琴,也不是真正的舞台表演,但由于表演者的高超技巧和倾情演奏,不仅三井听得入了神,就连经理也怔住了。
很快,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陆陆续续,三三两两,终于挤满了乐器店,后来连门外都站满了人。
三井这时有点了解,流川为什么会固执地说:“没有音乐,这个世界更不能称为世界。”
被音乐吸引来的听众,看来并不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良好艺术修养的人。有的人看来生活困顿,前途茫茫。
在这个时代,在这片国土上,苦难比幸福的市场要大得多。
但就算他们没能听出琴声里,通过斗争战胜命运的精神力量,应该仍能以朴素的音乐感觉,去体会雄浑的乐音中,所表现出的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这支曲子问世近一个半世纪了,有数不清的人听过它,并得到鼓舞,从而去抵抗命运的无常,去继续热爱生活。
当流川手中划过最后一个音符,寓示这场抗争最终获得胜利时,三井看到每个听者的脸上,都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三井忍不住鼓起掌来,顿时掌声响成一片。
这家乐器店所在的街边,一辆军用吉普停在了那里。
一个青年军官走到窗边,从窗外看了进来,那人是南烈。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一会里面的流川和三井,还有那些满脸感动的人,回到车里,开车走了。
站在听众最前面的,是个和流川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眉目清丽,举止秀雅,此时却满脸是泪地鼓着掌。
她旁边站着一位比大她一两岁的年轻女郎,容貌极其美丽,神情干练,眼中满是赏激,对流川说:“弹得太好了。很久没听过这么好的演奏了。”
三井看到她,高兴地说:“啊,是松本先生。”
那个叫松本的女郎点了点头:“是三井先生啊。这位是……”
“是我表弟流川,刚从美国回来。”
松本看着流川:“真是幸会。流川先生是职业钢琴家吧?”
流川从三井的语气中听得出来,松本也是个非同小可的人物。
流川能感到她身上有种极其自信的特质,普通人难以具备。
他不由想到了仙道。
那个有着钢琴家般完美指形的人,也有着这种绝对自信的眼神。
流川点了点头:“我曾在美国的一所大学任教。”
松本笑着说:“这曲《命运》听了,让人精神一振。”
流川早已听惯称赞,淡淡地说:“谢谢。”
这时,听曲的人渐渐散去。
只剩松本和那个女孩。
那女孩走近他们:“我叫赤木晴子,是重大的外语老师。请问,流川先生,有没打算在国内任教?”
三井吃惊地说:“你说什么?”
那个叫晴子的女孩微微笑着:“刚才听流川先生的琴声,简直就是天籁。这样的音乐才华,可以为国家培养出更多的音乐人才吧。”她停了一会,似乎在斟酌词句,“还有……是因为,我父亲是重大的校长,一直为没有合适的音乐教授而烦恼。所以,就冒昧上前问一句。”
流川认真地听着她的话:“我正有此意。”
晴子高兴地说:“太好了。先生可否留下您的地址?我父亲即日会亲自到府上拜访。他要是知道重庆有您这样的人,一定会高兴得睡不着觉的。父亲常常说,音乐可以拯救世界。我今天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
三井看了流川一眼,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晴子:“你就是赤木老先生的千金啊。幸会。”
晴子接过,微笑着说:“三井先生的文章,我一直都在拜读,写得太好了。那么,诸位再见了。”
她说完走了出去。
松本一直静静地听他们说话,对流川说:“先生的志向令人钦佩,但现在的时局……不过,还是很高兴。那么,三井先生,流川先生,后会有期。”她说完也走了出去。
经理这时说:“那么,两位先生,过一两天再来看看,我们会尽快从成都调更好的钢琴来。”
三井说:“只能这样了。枫,先回去吧。”
流川点了点头。
在车上,三井说:“枫,你真的决定在国内任教吗?刚才松本先生也说了,时局很不稳定啊。”
“先试试看吧。已经答应人家了。”
三井笑着说:“赤木小姐真是可爱,以后就是你的同事了。”
流川突然说:“那个叫松本的女子,似乎很有来历。”
“你也看出来了。说出来你都不会相信。她也是中共在重庆的重要人物之一。还是……”三井蓦地想到什么,“舅舅下午不是要去上海吗?快回去送他。要不,又会罗嗦了。”
“好啊。我正想和他说重大的事。”
三井加速向前开。
☆、总第四章
(四)
三井和流川到家时,见安西在客厅里坐着。
安西看到他们:“你们总算回来了。小枫,刚才高头先生派人送了架钢琴给你,我叫他们抬到你房间去了。”
三井笑着说:“原来那架钢琴是给他买去了。也好,枫,你省了一大笔钱啊。”
“舅舅,我准备到重大去任教。”流川说。
安西看着他:“你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我也该去乘飞机了。”
“舅舅,我们去送你吧。”三井说。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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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城的秋季,下午近五点时,太阳已经斜挂西边要落下去。
仙道写了一个下午的报道,眼手都酸了,于是站起身来,走出办公室,到庭院去。
这应该是个和昨天完全一样的下午,但仙道仰望着高墙外四角的天空时,隐隐觉得,有一种声波由远及近,向他倾袭过来。
二十六年来,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过。
这个城市和昨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这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他转身一看,是彩子。
彩子看到他,笑着说:“彰,你猜我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
仙道微微一笑:“彩子,快说吧,既然是好事,就别让我猜了。”
“我下午在一家乐器店,听到一个钢琴家弹奏《命运》,是贝多芬的《命运》啊。天哪,以前想都不敢想。弹得真是太好了。”彩子仍然很兴奋地说。
仙道想到上午三井说过的话,不由心念一动,但仍笑着说:“值得这么高兴吗?重庆这么大,总有个把会弹钢琴的人吧。”
彩子反驳他说:“说会的话,我也能弹不成调的曲子啊。我听到的是职业水准的演奏。他还是《民主报》记者三井的表弟,说刚从美国回来的。他们兄弟俩还真是奇怪,表哥热的像团火,表弟冷得像块冰。”她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判断,“不过,一个冷漠的人,真的能把《命运》弹得那么好吗?就我个人看,要有一颗激越的心才办得到吧。”
仙道没有说话。
他想起昨晚见到的流川,那黑亮到令人吃惊的眼眸。
在他们能看见对方的那些时间里,流川几乎没有说过话。
也许,流川知道他们不是同路人后,对他的好奇心迅速递减至零。
仙道直觉他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天生崇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对于身为艺术家的流川来说,理所当然;但对于身为政治家的仙道来说,却是大忌。
也许彩子说得对,流川把他的热情都倾注在了他所喜爱的音乐里。
用三井的话来说,流川是个音乐狂热者。
所以,他和流川,不过是两条遥遥相望的平行线上,各自向前奔跑着的两个人。
“彩子,我昨天已经见过他了。他叫流川,对吧?昨天的聚会,三井和他都有去。”
彩子好像对流川非常感兴趣:“是吗?彰,那时,重大校长赤木老先生的女儿也在场。流川先生很有可能会到重大去任教。不过,目前的国内,实在不是艺术家发挥特长的地方。”
“他是很有背景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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