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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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这么要紧呀。”
　　土方点点头，先跟着手下人一起，送近藤去坐车。
　　看他的表情，这么严肃，感觉不会是好事呀。得啦，这家伙总是小题大做呢……
　　“……”
　　“我没想到这么巧，你今天也来这家店喝酒。本来想等一下去万事屋找你的。”土方和坂田银时站在距离志村妙工作的店不远的安静街角。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开口。
　　“哎，有事吗？是不是公寓那边……真的假的啊？总一郎待过之后，要彻底装修啦？”坂田银时以为是这件事呢，因为那晚他来过万事屋后，这几天都没联系了。
　　土方轻轻摇了摇头，从胸前西装内袋里拿出烟夹。一根烟抽不到几口，就扔在地上，用鞋底碾灭。他显得犹豫烦躁。
　　“喂，难道那边的情形，比预料中还要糟？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住了？”
　　“嗳，你不要再迁就我了！”一阵冷风似乎吹鼓了土方的勇气。
　　“……？”
　　“我说，比我好得多的男人或是女人……应该有很多吧？你就自由地去追吧！不用在意我，我没关系的。”
　　听完土方艰难说出的话，坂田银时脸上呈现懵懂的神情。“……你哪根神经搭错了啊？哎哎，这是什么意思呀？”
　　“不然，好像是我在耽误你，总觉得你是顾忌、迁就我才……”
　　坂田银时看看左右，可恶，周四竟没有垃圾桶！不然一定把烂掉的苹果或是臭掉的鸡蛋塞进这家伙嘴里啊！
　　“唔……”土方一脸惊愕，天然卷半个拳头填进他嘴里，他既说不了话也闭不上嘴巴。
　　“哎，你开哪家子玩笑哪，这是？哎呦，那个一向自视甚高的多串君竟忽然放低了姿态，连‘迁就’之类的词都说出来啦，嗯，肯定是神经搭错了，怕是吃了地上捡来的蛋黄酱造成的吧？喂喂，阿银没告诉过你么，地上捡来的东西不能随便吃哦，一把年纪了还爱贪这种小便宜，真是要不得！
　　“我认识的多串君啊，可是那个深受女人欢迎，总是把‘夜店的小姐都围着我转’这类话挂在嘴边的哦，总是自信满满，对于他来说绝对没有高攀的对象。所以，你是谁啊？我可不认识哩！”他把手拿了出来，看着关节周围呈半月形的牙印。
　　“哎，都说了我不认识你！嘁，别对着我胡说八道了！”
　　“嘻……”头低得很深的土方忽然笑出了声。
　　“太好了！”
　　究竟好什么，哪里好，坂田银时完全摸不着头脑，只当
　　这家伙今天着魔了。
　　“我说，太好了！”土方抬起头，用力拍拍他的肩，然后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太好了，太好了……”他激动地重复着。
　　“喂，你到底在搞什么呀？是多串君吗，啊，啊？”
　　“‘好啊，那就这样吧，我无所谓，再见吧’我真怕你会这么说，可是一直提心吊胆哩，差点都喘不过气来了。”土方放开他，又从怀中的烟夹里取出一根烟。“现在好了，没事了。嘿，这次我赢了！”他眼梢一跳，衔着香烟的嘴边浮现出坏笑。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
　　可恶！被耍了！坂田银时算是醒悟了，啊，感情方面一项迟钝死板的家伙，啥时候变得灵光了？还学会了这种招数！？哎，会上当也是自己不好吧，现在他说什么都毫不加以考虑地相信，根本就没法考虑，听出他有分开的意思，脑中的狂风便刮起，席卷着过往的影像和他曾经的承诺不停盘旋着。
　　该死！
　　“说实话呦，”土方嘴边还保持着那种坏笑，口气惬意轻松，“你刚才那样的表现，好像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凡事都从容不迫，不紧张不荒乱的天然卷。嘿，不过我却是很高兴哪。原来你是这么在乎呀。”忽然，嘴边的香烟被拔掉了，后脑勺也挨了一下重击。
　　“你干嘛？！”他捂着脑袋嚷道。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不过几天没联系而已，就开些莫名其妙的玩笑！哎，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吧，知道是阿银在迁就你，既然是我在迁就你，你有什么资格甩开我呀，啊，啊？要说也得由我来说才是！”坂田银时气鼓鼓地抬手用大拇指指着自己对他说。
　　“哼，算了，反正是我赢了。”得意的笑容回到土方嘴边。
　　坂田银时急急喘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哎，今天看你很不顺眼，快点给我滚开！”
　　“什么话啊！”土方拿出第三根烟，皱眉点燃。“你看我不顺眼，不是我的问题，而是你的眼睛有毛病了！八成是喝太多造成了，快点给我回去睡觉！”
　　“啊，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啦了，今晚不打算回去了，一直要喝到天亮呢。这就去下一家喽，再见！”坂田银时挑了下眉，对他一挥手，转身欲离开。
　　“反正我心情好，就当陪你一起好了。”土方跟了上去。
　　“……”坂田银时双手揣进口袋，不搭理他。
　　“你干什么这么小气？！也不想想你都耍了我多少次了？！”土方见他一直爱答不理，终于忍不住了。
　　“有吗？”坂田银时无辜地望望天空，“哎呀，真不好意思，我想不起来喽。”
　　“我也不是真想说这些，都是总悟那小子不好，净说些乱七八糟的，
　　我这才想试探下……”
　　“啊，你可算说出来了。”坂田银时这才转过头，满意地点头笑道。
　　“哼，我才不想分哩！”土方尴尬地别过脸。接着逞强道，“不然，先前花费的心血不是全都打水漂了，你答应的补偿都没还全兑现呢！分开？想都别想！”
　　“哎，玩火可是要倒霉的哦，多串君。”坂田银时拖着声音说，继续往前走。各色霓虹灯招牌的光彩在他身上变换着。
　　这家伙不可能了解，他先前的心情，也不可能体会他是抱着怎样的勇气才开出今晚的玩笑，他再如何不开窍，也晓得随便说分开是多么伤人的事，可是如果不加以确认，就无法安抚心中那份淡淡的寂寥。唉，自己确实不够强大，无论在哪个方面。不过土方多少也算明白了，天然卷子在感情方面并非那么游刃有余，拿得起放得开。啊，可以踏实下来了，彼此身上果然还是有半斤八两的地方嘛！他赶忙快步追上前面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要带两个闺女去逛庙会~给她们穿浴衣~他最喜欢看小女孩穿鲜艳浴衣啦~~卷娘说也要去，但是他说不让卷娘穿浴衣，除非里面套上裤衩。。。卷娘不乐意了，他说去喝酒了。。
　　庙会上，副长给闺女买糖草莓和糖苹果，小女孩将里面的汁儿吃得到处都是，还弄副长身上了，不过他一点也不生气，还拿手绢帮她们擦手擦脸，他从来不数落她们，也一下都没打过两个闺女~这两个都是小黑卷，黑头发的，他觉得下次生个小银卷也不错，不过好像孩子的发色有一定几率，嗯===


一二一

　　生活的奇妙就在于，你永远不知道明天醒来后会遇到什么事。或好或坏，你的各种情绪总是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
　　本能地感到情况不太妙。
　　九兵卫绝对是站在志村妙一边的。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贸然帮忙。因为眼前的状况她完全搞不清楚。
　　这个老板娘名为登势的小酒馆，志村妙曾带她来过几次，也为她引荐了一些住在这附近的自己的熟人。不过此时站在阿妙对面的这位打扮招摇，一直和她争吵的小姐，是自己过去从没有见过的。
　　“莫非……她也喜欢阿妙？！”九兵卫一下子屏住呼吸。不会吧，她可是女人哪！等一下，自己也是女人！这样就可以理解了——她喜欢阿妙，但是得不到同意，纠缠未果，终于恼羞成怒，出言不逊！
　　“喂！不可以对阿妙无礼！”她冲志村妙面前。
　　“哎呀呀，你又是谁呀？”猿飞探了探身，推了推眼镜框，双手盘在胸前，哼了一声。
　　“我，我是阿妙小姐的朋友！”
　　“二对一？这不公平，不公平，呀呀呀！”猿飞听了自顾自生气地跺脚。
　　“阿妙，”九兵卫转过头轻声问，“她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哦。”志村妙微笑着干脆地回答。
　　“根据我的调查，”猿飞恢复了正常，抬手一指九兵卫身后的志村妙，“你是来万事屋次数最多的女人！还敢说不是对我的阿银有什么企图吗？！”
　　“阿妙……”九兵卫越听越糊涂。
　　志村妙轻轻将手搭在她肩上，然后走到她前面，依旧微笑着直视对面的人。“我只是送新做的料理给他们，毕竟我家小新常受到阿银的照顾。”猿飞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吧台上确实放着一个用布包裹着的料理盒。
　　“那更加可疑！借着送饭的名义，邀请对方共同进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种把戏在中学里早就过时了！”说着她模仿着女中学生羞怯的口气，“‘啊，学长，今天早上我亲手做了寿司，如果不介意的话，请一起用吧！’”说完，她语气一变，“遇到这种情况，一般男生就不会拒绝吧！这样一来，你的奸计就得逞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吗，哼哼哼！”
　　九兵卫实在听不懂她在讲什么。瞅瞅前面阿妙，她一点不为所动，还是淡定地微笑以对。再看看一直站在吧台后面抽烟的老板娘，完全是一副袖手旁观看乐的样子。
　　她悄悄挪到吧台旁，凑近登势婆婆低声问：“老板娘，请问她们……总是这样么？”
　　“啊，”登势婆婆对着天花板喷了一口烟，“我不清楚哪。今天早上起来就听到外面很吵，打开店门她们便一起进来了，后面的情形就如你看到
　　的。”
　　“噢。”九兵卫似懂非懂应了一声，下意识在圆凳上坐下。“不过，还是请问，这位小姐她是谁？”她指的当然是猿飞。
　　老板娘就这个问题，也没给出明确答案。“似乎和二楼那小子很熟，经常突然找上门来。说是认识很久了，谁知道呢。”
　　九兵卫不再说话了。这时登势婆婆将一杯柠檬水推到她眼前。
　　“谢谢。”
　　“哎呀，”志村妙开口了，“猿飞小姐，我看你彻底误会了。今天阿银不在家，所以你刚才的妄想从一开始就不可能成立。”
　　“那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等着他回来？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阿银是我的，我们从高中就认识了。所以，所以，我才不会输给你！”猿飞气势汹汹地嚷道。
　　“我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离开，那是我的自由。”志村妙礼貌地点着头道，“我想和你没有关系吧，这个。”
　　“我是不会让你和阿银单独相处的！”猿飞走到吧台前，在矮凳上坐下，一脸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
　　“小九，你今天不用去学校吗？”志村妙转向九兵卫这边。
　　“呃，我……昨天请假了！因为，家里有点事。”
　　“这样啊。出来不要紧吗？”
　　“不，不，其实不是什么要紧事。是我爸……父亲的宠物猫跑到院子里不见了，佣人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就风风火火打电话给我，非要我从学校回来。咳，昨晚半夜，它已经自己回到窝里了。”
　　“那真是太好了！”志村妙拍了下手，坐到她和猿飞中间的矮凳上。
　　“我说！你是想等阿银回来吗？”她这一举动，无疑又刺激了旁边的猿飞。
　　“今天白天我也没什么事，留在这里和我的朋友聊聊天，没什么不对的嘛！”
　　九兵卫感到此时她身上散发出不输给对方的气场，也就是说阿妙的态度尽管表面上变化不大，但周围的气氛却愈发紧张，那是因为她心里已经拿出了要与对方抗争到底的气势。不过，这样强势的阿妙，她还是很喜欢！
　　“好！我就奉陪到底！”猿飞拍响吧台。“就等阿银回来，好好问个清楚，他究竟喜欢谁！”
　　“随便哦。但是我要告诉你，我对那种不务正业的废柴一点兴趣都没有。”
　　“呀，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猿飞倏地站起来，“一般越是喜欢的人，反而越不会承认吧！不要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
　　“信不信由你哦。”志村妙摇了摇手。“如果你想去找那个废柴尽管去吧，打扰我们聊天的人不在了，我们会很高兴的。”
　　“凭什么让我先离开？让我听你的话，啊呵呵，想都别想！我就是要留
　　在这里等阿银回家，然后开始我们的二人世界！你们要聊天的话，换地方啊！”
　　“你也没有权利命令我先离开！”志村妙豁地站起来。
　　两人间的战火一触即发。
　　“你这个女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尽管放马过来吧！”
　　猿飞的飞踢被志村妙以手臂挡开，同时她的拳头也被猿飞敏捷地闪过。
　　“喂，阿妙！”九兵卫生怕阿妙有危险，可看样子两人几乎平分秋色，再说对方也是个女人，她实在不好出手呀，只得焦急地站起来又坐下。她们两个究竟为了什么开战，其实她还是不明白，似乎就是在纠结到底谁该先离开这件小事。
　　“啧，一大早上就这样，别人看到了会吓得不敢到我店里来呀。”登势婆婆走出吧台，打算把店门关上。
　　“您好——”门框边出现了一双高跟鞋，循着声音往上望去，又是一个女人。
　　“小猿，我想你就会在这里。”月咏站在门外，面无表情对正和志村妙扭打的猿飞说。
　　“你来干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月咏并不进店，用指节敲了敲门框，“昨晚你是怎么回事啊？”
　　“昨晚？”猿飞这才松开手抓着志村妙衣服的手。
　　“是啊。有客人投诉你。我这才特地来找你到我店里去一趟。”月咏说。
　　“怎么可能嘛！我的态度一向很好哦。”
　　月咏歪着头轻叹口气。“总之，你先跟我来吧。顺便还要讨论一下……既然你最近清闲，那么多来店里几天不要紧吧？”
　　“等、等一下！我和她之间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清楚呢！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就这么离开！”
　　“很快就完事，你可以再回来。”月咏不由分说拽住她的衣服。“抱歉，打扰你们了。”她向店里的人鞠过躬，就将猿飞拖了出去。
　　“喂，喂，不行啊！我不走，在没有见到阿银之前，我是不能离开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这回清净了哦。”志村妙拍打着衣服说。“那么，小九我们也找个地方喝杯茶吧。”
　　“噢、噢，好啊。”九兵卫一时半会儿还不能从愣怔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对不起，刚才打扰了。”她礼貌地向登势婆婆道别，带着九兵卫一起走了。
　　“这群年轻人，真是有活力哪。”店里剩下登势婆婆一个人，她自言自语叹道。“不过，这个要怎么办？”她看着留在吧台上的料理盒。
　　*
　　“阿嚏，阿嚏，阿嚏……”
　　怎么搞的啊，连续打喷嚏。坂田银时搓着鼻子纳闷。是不是有人在骂他啊？说不定还是诅咒哩！谁这么可恶呀
　　！一大早上起来就说人家坏话！
　　“感冒了吗？”土方问。
　　“啊，不知道啊。”他摸了摸额头，好像没发烧，头也不晕。“应该没事。”
　　“你怎么还不走？时间可是不早了呀。”他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十点半。他们俩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今早上不用开例会，晚点去不要紧。”土方慢慢地说。
　　昨晚斗了半天嘴，最后酒也没喝成，还是一起回到了土方的公寓。
　　“啊，这个钟点了，一会儿直接吃午餐吧。”土方建议道。
　　“还‘一会儿’啊？早就饿死啦。”坂田银时揉着肚子抗议。
　　“还好吧，半夜不是随便吃了点，哪有这么饿呀！”
　　“就是饿嘛。吃是吃了，不过经过那么剧烈的运动，早就消耗掉了嘛。况且，这个睡觉也消耗体力的。啊，你没在电视上看过，现在最流行的减肥法就是‘睡眠减肥’么。”
　　“喔，你还关注那些？”土方瞥了他一眼。至于他说的“运动”，自然是心领神会，干那事确实消耗体力。似乎也有杂志上介绍过，做那事也是减肥的一种偏方。唉！现在的花花绿绿的杂志怎么净弄些这种内容？还是说，现在的人越来越喜欢关注类似的东西？
　　“反正我饿了，喂，赶紧弄点吃的来！不然再等会儿就该死掉了。”坂田银时像条死鱼似的平趴在床上，直翻白眼。
　　“好吧，好吧，我去打电话。话说，什么外卖最快？披萨怎么样？海鲜馅和肉酱馅各一半？”
　　“……”坂田银时撑起上身，忽然仔细逼视土方的脸。
　　“怎、怎么了？”土方被看得不大自在，目光左右游移。
　　“哎，我在一本女性杂志上看到，上面有篇文章是介绍男性鼻子和那方面能力之间的关系。”坂田银时歪着脑袋使劲盯住土方的鼻子。这家伙的鼻梁蛮直，整个鼻子的形状也较好，就是位置有点……“歪的。所以你那东西也是偏的。”
　　怒！“大多数人的，都是偏的！人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完美！这就和两个蛋蛋的大小基本上都是不一致的一个道理！”说完，土方立即捂住嘴。
　　“哈哈哈！多串君，你怎么能说这么猥琐的话哩！”坂田银时嘲笑道。
　　“你、你的鼻子也不怎么样，好不好？”土方扳住他的肩，凑近他的鼻子。“你看，鼻梁那么短小！”
　　“混蛋！你这话，绝对是侮辱人的！”坂田银时也恼了，他一下反翻过身来，指着□说，“你看啊，你看你看你看！哪里短小了！？”
　　“呦！”土方咧开嘴巴，“你才是不要这么不讲究吧！公然展示那东西，这也太——”
　　“哎，每次都
　　是那么亟不可待……肯定没仔细看过它！喂，给我瞧好了哦！它可是很优良的！”
　　“啊，我记得说过啊，你这东西乍看起来可是没啥了不起，不过站起来之后倒是不能小觑。怎么说呢，就是伸缩能力好，有弹性啊，和你这个人一样！”土方手快，揪了他的小弟弟。
　　“喂！不许揪！扯坏了怎么办！”
　　“没事哦，”土方贴近他的脸，柔声说，“弹性好嘛。”
　　“哎，你去死吧！”坂田银时揽过他的脖子，将额头贴上去。
　　“行了，快挡上吧。起床就讨论这么色的话题，话说，昨晚没玩够吗？那么继续，玩够了再吃，胃口会更好的！”
　　“哎，不要了啊，”坂田银时抓抓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太饿了，体力快降为负数了，哪有力气陪你玩！”
　　“好啦，我叫外卖去。说定了，就披萨了哈？”土方揉揉他的头发，站起来披上浴衣。严格说来，这家伙的鼻子其实蛮可爱的，在整个脸部的比例也不多，鼻梁有点翘，鼻尖小巧。
　　嗯，现在私人生活很快活，他满足，想一直维持下去，至于昨晚上的玩笑，只可能是玩笑。
　　打开手机，语音信箱里有近藤的留言。
　　“喂喂，老大，是我。出了什么事吗？”不会这么倒霉吧，不过是一个早上去没组里，就出事了？
　　“十四，你看过我的抽屉没有？”近藤劈头就问。
　　“抽屉？”
　　“是啊，就是办公室，哎呀，我的写字桌中间的抽屉嘛！这几天你有没有从里面拿什么资料之类的？”
　　“我……”土方握着手机回忆。“最近都没有啊，如果是太早以前，或许有，那我就想不起来了。”
　　“这样……”
　　“喂，是不是丢了重要的东西？！”他警觉起来。
　　“不，不不！”近藤忙说。“嗨！是我自己的东西，明明一直放在抽屉里嘛！你没动过就算了，我自己再找找吧，也许是挪到其他地方结果忘了。嗯，组里没事，你不用担心。就这样吧。”
　　“究竟是什么东西？喂，老大？”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土方拿开手机瞅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啊。他刚才的口气明明很急啊，那应该是挺重要的东西，既然是私人物品，莫非是女人写的情书什么的？不太可能啊，虽然近藤对女人一向温柔，可惜就是横竖没有女人缘。猜不到了，等下去去办公室帮再问他吧，顺便帮他一起找找看。
　　“哎，披萨什么时候送来啊？”见土方回到卧室，坂田银时立即问道。
　　“我还没打呢，刚才是打给近藤先生。”土方如实说。
　　“什么？哎，大猩猩教你马上过去吗？”他搔搔背，“算啦，我
　　不等了，出去随便吃点得了。”
　　“一起吧。”
　　“你不是着急回去嘛！”
　　“不是啊，老大问我有没有看到他的东西，我不知道……就这样。”土方耸了下肩。
　　“大猩猩的东西啊，是香蕉吗？进口香蕉？你偷吃了对不对？”
　　“得了吧！怎么可能！”土方白了他一眼，从地上捡起衬衣，摇摇头，打开柜子，又拿出一件新的衬衣。“你也快点穿上衣服，找地方吃饭去，嗯？”
　　“哎，是啦。”坂田银时迅速捡起地上的T恤和牛仔裤，两三下套上。“好了，洗脸去了。”
　　“想好要吃啥了没？”土方边系衬衣袖口的扣子，边走到浴室门口问。
　　“啊，你出钱，当然是吃贵的。”
　　“啧，我知道有家西班牙料理店不错，搭车去吧。不过没有预约，现在直接过去不知有没有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