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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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先生。”司机忽然开口了，“马上就要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噢，我知道了。一会儿还在老地方等我就行。”
　　“土方先生，刚才一直绷着脸……表情那么严肃，这是……”司机看着后照镜说。他深知不该问的话不能问，所以他及时闭上了嘴。
　　“啊，因为牙疼还没好呢。”土方说道。
　　“是这样。。。。。。”
　　“你看，”他抬手一指前方左侧一条阴暗的胡同，“那样的地方，完全没有灯光呢。喂，你敢走进去吗？”
　　司机稍稍侧头朝他指的的方向瞅了一下。“土方先生问我吗？是要我现在走进去？那，我敢。呃，说句没大没小的话，这根本没什么可怕的嘛，突然这么问……”
　　“嗯，没事，继续开你的车吧。”不等他说完，土方便开口制止了。
　　“是。”
　　*
　　“嗨，你回来了啊。”
　　土方没想到今晚能够又在公寓看到天然卷。他愣了愣，脱去身上的黑色薄尼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喂，既然看见我回来，还不出来替我更衣呀！”当然这只是开开玩笑。
　　“嘁——”坂田银时不屑地长哼一声。他正侧卧在电视机前，一边看成人电影，一边握着那东西打手枪。
　　“啧，我说你啊……”土方看到他这姿态，不禁皱起了眉头，但很快又笑了起来。
　　“干嘛？”坂田银时没好气地回头来了一句。“没看见我正忙着呢嘛，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哈！去，去！”
　　“喂，一个人玩多没意思不是？”土方蹲在他旁边，不怀好意地笑道。
　　“……不陪你玩哦。”坂田银时保持原来的姿势，“还好，还好，哎，我对正常的影片还有反应诶。不然哪，真是担心呦，被你玩多了，以后都不能正常工作了。唔……幸好，幸好！”
　　“你还想跟谁用啊？”土方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连拖带拽将他弄都沙发上。
　　“哎！你干什么！马上就要……！”
　　“你就得陪我玩！啊，啊，正好啊，”土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不住点头，“裤子都脱了。快点把内裤也扒掉吧，脱还不脱彻底点！”他索性动手，三两下拽掉天然卷的内裤。
　　“咦——你这是想干嘛？白天还没玩够呀！都是你的错，都赖你！害得我被死老太婆锁在屋外，现在都进不了家了！没有地方可去啦，不然我才不来这里哩！”两腿被抓着抬起来，坂田银时登时一顿乱呼。土方扭身看看电视屏幕，“什么呀，护士装？哼，真没品味，早过时了吧。”
　　“哎，护士装怎么啦？！这可是男人梦想中的制服特辑！”坂田银时瞥了他一眼。
　　“嗳，是你梦想中的吧？”土方凑近他，语气暧昧。
　　“嘿，难道你不是啊，你不是男人啊？”

　　“你——”土方使劲托起他的腿，然后低头用脑袋顶住那里。
　　“……做什么呀？”因为有点害羞，坂田银时不怎么挣扎了。
　　“想钻进去。看看里面的构造。”
　　“喂！”他听到慌了，立即拼命扭动起来。“怎么可能！你要把头、头弄进来？！会裂开的，一定会裂开！去死吧！快把你的大脑袋挪开！”
　　“咦，怎么缩小了？”土方抬起头，盯着他的小弟弟说。
　　“刚才马上就要出来了，被你打断了，这会儿没劲了呗！行了，你快点起来吧。好啦，好啦，答应你，陪你玩还不行么，但可不
　　能做什么出格的事啊。”
　　“其实你很爽吧？”土方斜眯着他道，“每次表情都是那么动情。连我看着呀，都觉着欲罢不能哩。”
　　坂田银时歪着脸抓抓头发，“要我说什么呢，啊，你的技术总算有所进步了呀。刚开始的时候，哎呦！我真怀疑二十多年一直是处男光棍哪！”
　　“呸！我过去才没和男人做过！你又不是女人！”吼完，土方意识到这话敏感了。“呃，抱歉，没打算让你想起以前的事。”
　　“哎……”坂田银时扶着他的胳膊，让他在自己面前站直，动手解开他的皮带。
　　“你这是？”
　　坂田银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解开皮带和拉链，西裤顺势顺着腿滑落。他搂住土方的腰，贴在他身上道：“哎，好像有点明白女人们为啥喜欢多串君了。”
　　“突然这是说什么呢！”土方不高兴地扭动几下。
　　“啊，没什么呀，夸赞一下你的身材……嗯，外表而已。嘁，长得好，又是黑直发所以就受欢迎吗？哎，如果阿银我也是天生的直发——”
　　“哼。”土方压在他身上，匆匆脱掉西装上衣，扯掉领带。“我想进去了，白天才做过，现在应该很容易就能进去了。”
　　“哎，你这么着急就没办法啦，刚才还想着用嘴帮你服务一下呢。算啦，算啦。”
　　“真的？想来，你确实好久都没这么做了，那就下一次，怎样？”
　　“看情况啦！一会儿没力气了就不干了，不干！”
　　“切！这可由不得你哦。”
　　*
　　土方从卧室拿来被子，帮天然卷盖上。心想，换这张大沙发太明智了，两个人躺都够用，可以当床用呢。他钻进被窝，从背后紧紧搂住天然卷，声音幽幽地道：“再也不让你走了。”
　　“……那可不行哦。”坂田银时的回答慢了半拍。“明天一早我就得回去求情啦，拜托老太婆手下留情，先让我进屋，钱随后就还给她，月底之前吧，这样子。”
　　“钱？”
　　“啊，房租啊。”
　　“关于钱的事，你尽管和我讲不就好了！”土方轻声埋怨他。“差多少？要不，一次交一年的，或者两三年的，反正你也要一直住下去吧？这么一来，你不就轻松了。或许别的事确实帮不到你多少，但这点房租绝对没有问题。”
　　“不行。”他拒绝道，“那样的话，老太婆一定会问‘一下子哪儿来这么多钱啊？你这混小子干了什么勾当？’这个那个的，没完没了了。”
　　“就告诉他，别人借的就好了嘛。如果她要问是谁，你尽管把我说出来呗，就算让我亲自去解释都没有问题。”土方承诺说。
　　“也不行哦。”他又回绝了，
　　“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你嘛。”
　　“这又是为什么？啊，你的房东，不就是楼下开酒馆的那个老太婆么？我在原处见过几次。那样的老婆婆，我可不觉得是什么危险人物。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呀！？就告诉她，我们是朋友嘛，这话也不假吧，国中同学嘛！”
　　“哪有这么简单……反正你就别管啦，我自己想办法。啊，反正欠房租这事老太婆也习惯了，不过这次可能她心情不好，所以就下了狠手。”
　　“喂，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帮你啊？”土方松开手，坐了起来，“明明是我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嘛。噢，如果你是在过意不去，在意男性尊严什么的，日后用其他方法补偿回来不就完了？切，婆婆妈妈的，真不爽利！”
　　“哎，你才是吧？”坂田银时转过身子，平躺在沙发上。“都说了不用啦，谢谢你的好意，你还啰嗦个不停，你才是婆婆妈妈哩！”
　　“我就是想帮你做点什么嘛。”土方表情略带幽怨地说。片子播放完了，电视机一片蓝屏，光线照在他背后，更凸显了他的幽怨。
　　“哎，那个，”坂田银时抬起一只手挥了挥，“你说补偿呀，上一次答应你的补偿，说是要到你满意为止，现在都没有完全兑现呢，如果呀，再加上别的什么补偿，哎呀，那这辈子我岂不是不能翻身了嘛！嘁！”
　　“噢，你还惦记着这事哪？这么说也是呢。对了，你要翻身干嘛？哼，账多了不愁嘛，这辈子补偿不完，还有下辈子呢！你就慢慢还吧，早晚有一天会还完，是不是？”
　　“嘿，这才是你的诡计吧！根本就是打算让我在你手里玩完，太可恨了吧！”他用力捅捅土方的腰眼。
　　“说什么玩完呀，这么不吉利。”土方故意板起脸，“我才不会让你完蛋呢。”
　　“已经完蛋一半了好不好？”坂田银时有些泄气地说，“哎，都不晓得以后还能不能和女人做呦，嘁，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呀。”
　　“别说这种话。”土方蓦然俯身凑到他眼前，神情严肃得怕人。坂田银时无法继续开玩笑。
　　“说着玩也不行，那个，你知道我这个人死板，会当真的。”
　　“噢，噢，知道啦，以后不说就是了嘛。”他移开视线。“好吧，说实话，”他喘了口气，转转眼珠说，“能够偶然和你重逢这件事让我相信了……算是奇迹那样的东西吧。”
　　“这句话，我绝对当真。”
　　“那你岂不是我说什么你都相信？哎呀呀，多串君真好骗，哈哈！”他揉摸起土方的头发。
　　“……嗯，我就是相信你，所以你以后都不能再骗我！切，说起来，过去有几次可被你骗惨了！”
　　“哪几次呀
　　？阿银我可是不记得哦。”他摆出无辜的样子，在被子里扭了扭。
　　“过去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你要补偿我！我指以后！”土方戳了下他的额头。
　　那么铁的事……不过那是为了做好事，再说和这家伙也没有关系啊，不过从他那里骗来佐佐木的电话而已。
　　“喂，那房租的事，怎么办？”
　　“哈？”坂田银时赶紧回过神来。“不是说完了，我自己想办法啦！总之，多和老太婆说点好话，总会解决的。哎，我可是了解她的呦。”
　　“行吧，你非得不让我帮……”土方只好点点头。“牙疼还没好利索呢。给我治治吧。”他张开嘴指指有后面的牙齿。
　　“不是吃药了嘛，过个2；3天自然不就好了诶！这让我怎么治呀，我又不是牙医。”
　　“你说了，用嘴服务来着。”土方略低着头，坏笑起来。
　　“喂！喂！这是一回事吗！没力气了，不干了，睡觉！”他一把将被子拉过脑袋。
　　“可不能说话不算数呀。不然，不然你别想老实睡觉！”土方使劲拉扯被子。
　　“你很烦呀！”他霍地坐起来，用力揉搓头发。“明白了，明白了还不行？那去浴室吧，顺便洗澡，黏糊糊的躺着不舒服。”
　　“早该如此痛快答应嘛！”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卷娘要抱新生的下闺女晒太阳，副长赶紧给他拦住了，说孩子太小，不能抱出去，外面冷，着凉就冻着了该病了。卷娘说没事，他生的小女孩都很皮实！=====“小银奶生病可就糟了”副长一边这么念叨，一边把她抱回摇篮里，用厚毯子紧紧裹住。卷娘。。。问他“你刚才叫她啥？”“银奶，不，是银乃。是这个乃，绫乃的乃”副长赶紧解释一下，登记户籍时就用这个名字~~希望她将来长成要银卷~


一二九

　　“这就是你家吗？”
　　“唔，可以这么说吧，算是临时居住点的说。”
　　“喂，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啊？”坂田银时拉过神乐，低声在她耳边问。
　　“因为今天是礼拜天嘛，不用去学校的说。”
　　“不是那个问题吧！和星期几无关吧！你们去外面逛逛街不就好了，或者直接带她去新八家嘛！”
　　“微微从来没有打过工，所以提出想看看我打工的地方。喂，小银，你好歹振作一点嘛，不要吊儿郎当的让我在朋友面前丢脸的说。”神乐反而教育起他来，“让她好好见识一下万事屋认真的样子嘛！”
　　“哎，就算你这么说……”他直起腰，有点为难地抓着头发，“现在没有工作啊。啊，房租还没着落哩，这不是好不容才把身上仅有的五千块先交给了老太婆，她才好歹打开锁让我们暂时进来，我也很急啊。喂，再说，我哪里给你丢脸啦！”
　　看到微微睁着一双好奇的眼睛，不停打量客厅每一个角落，神乐对她说：“微微你看哦，屋里很乱吧，不要介意哦。我就是一直在这个地方打工，不过从来没有拿过工钱。你有机会打工的话，千万不要来这样的地方的说。”
　　“喂，你怎么能——”
　　“微微小姐，请用茶。”新八端着托盘走进客厅，上面摆着四只茶杯。
　　“谢谢哦，不过完全不用这么客气哦。”
　　“新八君！”他将新八拉过来，又在他耳边低声问，“你用的就是平常招待客人的茶叶吗？”
　　“不要端出这种大小姐平时见都没见过的东西来啊！会被笑话的，一定会被笑话的！点心呢？哎哎，哪有只上茶水不上点心的道理啊！”
　　“可是阿银，我们厨房里只有这种茶叶而已啊。我们的生活水平她也都看到了，我想不会特别介意的。再说我可是很用心沏的。”新八透过眼镜片斜瞟他，似乎在无声地指责：万事屋这么穷酸，都是你工作一点不上心的缘故。
　　“哎，你干嘛这么看我？”
　　他们说话的当，微微已经端起茶杯喝了起来。“咦——好稀奇的味道啊。”她又尝了一口，“果然是平时从没喝过的味道。”
　　“哈、哈哈，那个，还是饮料好，我去买饮料。”他边说边退出客厅。
　　“那家伙又溜走了吧？”神乐撅着嘴对新八说。
　　“唉，八成是。大概又去打柏青哥了。”新八耸了耸肩。
　　“柏青哥？是说小钢珠吗？”微微忽然两眼发亮，声音中满是好奇和期待，“我也想玩一次哦。”
　　“不行的说，中学生不能打那个。”神乐告诉她。
　　“为什么呀？我坐在车里，经常看到那种店门前有学
　　生模样的人排队啊。”
　　“哎呀，那些人不一样啦。”新八摆摆手，坐在她们对面的沙发上，“那些多半是不良少年，嗯，就是在学校不好好读书，总是惹是生非，学校多半放弃的那种学生。反正啊，柏青哥店不是好学生该去的地方哦。当然成年之后可以去玩。”
　　微微点点头，脸上呈现似懂非懂的神情。
　　“好了，不要说那些了。微微小姐，你今天是怎么摆脱身边那些人跑出来的？”新八喝了一口茶水，问道。
　　“今天的钢琴课，我和老师撒谎说身体不舒服，然后有人安排我去医院检查，到了医院我悄悄从后门溜走了，关掉手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神乐的学校。”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神乐，“周五的时候，我们约好了，在你们学校门外见面。哇，不过那天真是吓了我一跳呦，想不到神乐会在我们学校门外出现。”
　　“哈，那件事啊，”新八摸摸后脑勺，“还是阿银打听出来的，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
　　“对哦，那些人如果在医院找不到你，那不是很糟糕么？”神乐忽然想起了这一问题。
　　“哎呀，不用管他们的说。”微微欠了欠身道，“反正黄昏之前我平安出现在家里就行了。”
　　“那么，现在就待微微小姐参观一下我们平时生活的街道吧！”新八提议道。
　　“新八君，真的不能去打柏青哥吗？”
　　“啊，只有这件事不行啊。”新八挠头拒绝她。“如果是电子游艺厅那就没问题了。”
　　“唔，反正我也没去过，那就走吧！”
　　“哎——果汁来了。”这时，坂田银时从外面走进客厅，一手拿着柳橙汁，一手拿着乌龙茶。
　　“你真的去买饮料了啊？”新八有点吃惊。
　　“嘁，还用说！”他瞥了新八一眼，“不过是从一楼拿来的啦。万事屋可是不会怠慢客人哦！”
　　“微微时间不多，刚才我们在商量带她去电子游艺厅玩玩。阿银，你也一起来吧。”
　　“哎，那地方很无聊啊。你们去好了，我去打柏青哥。”
　　“喂！不要让微微对那种店好奇啦。”新八用胳膊肘捅捅他。
　　“怎么啦？最近女人打柏青哥的也蛮多嘛，闲来无事的家庭主妇什么的。”
　　“微微，你可不要对小钢珠感兴趣哦，不然就会变成那样。”神乐一指坂田银时的头发，“头发会变成乱糟糟的卷毛。”
　　“喂！这是怎么说话的！你以为阿银很愿意这样吗？要怪就只能怪理发师不给我做离子烫，嘁！”他双手抱胸，气哼哼别过脸。
　　“不过真有意思哦。”微微仔细看了一会儿他的脸，趴在神乐耳边说，“在学园祭上我就想说
　　了，没想到真的有人长着一坨乱蓬蓬的卷发，呵呵，我原来只在漫画书上看到过哦。”
　　“嘿嘿，是吧，是吧，就和他的个性一样的说。”她俩相视一笑。
　　“喂，喂，我都听见了！”他再瞅瞅新八，那家伙也在捂着嘴窃笑。“嘿，小鬼头们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吧，反正我要去打柏青哥啦。哼，你们不来碍事更好，免得惊扰我的幸运女神！”
　　“这家伙，真是差劲。”新八望着他走出客厅的背影嘟囔道。
　　“算啦，算啦，不管他啦。”神乐晃晃腿，打开乌龙茶的瓶子，又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次性纸杯。“喝完饮料我们就出去逛逛的说。”
　　“啊，说起来，肚子饿了呢。”微微说，“这附近有没有好吃的东西？”
　　“对啊，我们都没吃午饭呢。”新八一拍手。“这里啊……没有什么像样的餐馆，小吃和烤肉店倒是不少，不过……”他看看微微，觉得她应该接受不了那种脏兮兮的店面吧。“其实可以去我家吃，不过我姐姐在家，她肯定要露一手，又展示她的新式料理。”
　　“那还是不要了吧。”神乐对阿妙做的饭也不敢恭维。“可惜厨房里连米饭都没有，不然可以做我最拿手的生蛋拌饭的说。”
　　“我说神乐，其实那个算不上料理吧，只是把鸡蛋淋在米饭上而已，太简单了嘛。”
　　“总比你的咖喱饭强吧。”神乐反驳道，“而且每次还都是蔬菜咖喱。”
　　“喂，那是因为厨房里根本没有肉嘛。”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吵来吵去，微微不由得轻声笑起来。
　　“唔，我真羡慕你们的关系哦。”她转头看向写字桌右上角摆放的相框，那是坂田银时生日的时候他们凑钱买的。“相片上三个人总是在一起啊，虽然会吵架，其实关系却是真的很好呦。不像我哦，一个朋友都没有。”她脸上的表情虽是笑着，却透着寂寞。
　　“我们不就是朋友的说。”
　　“对哦，”微微扭过头看着神乐，“对不起，刚才随口就说了。嗯，现在我终于交到朋友了！”她开心地站了起来，“我们去吃饭吧！我身上有带钱，我来请你们吧！”
　　新八和神乐并排跟在她后面走出客厅。“神乐，那件事要告诉她吗？”
　　“哪件？”
　　“就是学校里有个低年级学弟对她一见钟情的事。你不帮他说一说？”
　　“哦，来的路上我就告诉她了，不过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神乐耸了耸肩。
　　“也是，见都没加过面，很难答应的吧。”
　　“我就说嘛，没有勇气自己表白的男生绝对不会受欢迎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微微推开拉门，午后的阳光
　　扑面而来，她转过身，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
　　新八和神乐愣了几秒，随即说道：“没什么啦，快走吧！”
　　*
　　“最近很太平呀，总觉得不太正常。”
　　“诶，你说啥？”近藤刚结束通话，手机又响了起来。
　　十分钟后，他放下手机，摸了一把脑门。“真要命！估计要忙到元旦之后了。”
　　“总悟啊，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哦？”冲田抬头看他一眼，继续低头摆弄手里的掌机。
　　“什么啊，只是自言自语吗？嗳，你有空想想今年犒劳旅行的目的地吧，每年都去温泉实在没意思嘛。”
　　“老大，你不觉得最近我们太平过头了吗。”冲田摘下耳机，说道。
　　“哪里太平啊！没看到我这儿都忙翻了嘛！唉，应酬这就都排满了。”
　　“我是说啊，似乎没有冲突出现啊。”

　　“可别说这种话。”近藤斜眼看着他，“没看到老爹找我过去吗，不知上面又要整出什么对我们活动不利的政策哩。唉，再加上那些国外媒体总是指责我们国内的黑社会太猖獗，他们了解什么呀！黑社会和黑社会也不一样哩！真正的极端份子也是就那么一小撮嘛，能和上面人物勾结的哪是我们这种地位能做到的？我们也就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混口饭吃嘛。总是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干黑社会的都打成极端份子有点过分吧！”他有些愤愤不平地一口气说完。吞了口口水继续道：“国内吧，好不容易多少接纳些介绍黑社会的书籍和杂志上的内容了，被外媒一搅，又要完蛋。被外界批评，国内政府脸上无光啊，自然就要出政策治理了呗，真是飞来横祸。”
　　“噢，是这样。”冲田若有所思地点着头。“这个可能性很大啊，但我想，恐怕就是做做面子吧，真正根除不可能呀。”
　　“光是为面子出台的政策就够我们这些低端份子受的啦！”近藤匆匆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件，“像松平叔那种地位或是更高级别的人，当然处理不了嘛，这道理谁不懂呀！倒霉的就我们这些低端小势力啦。”
　　“可是现在并没有确定到底是什么政策吧？”
　　“是呀，老爹是没明说，但也八九不离十，十四也这么认为。”近藤拉开左侧最上面的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把闪着黑亮光泽的手枪。“哎呀，这肯定是十四干的，这种东西应该放在保险柜里就好了嘛。”他拿起来在眼前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