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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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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走火啊，老大，虽然有保险，但也不是绝对安全。”冲田提醒道。
“他是怕万一有人强行闯进来，我会措手不及，到时只要拉开抽屉就能想先发制人。唉，可是万一对方手里也有枪，那岂不是也来不及
？”近藤把枪搁在桌面上。
冲田看看左右，“土方先生他人呢？例会结束后没回办公室？”
“噢，大概是去道馆了吧。”近藤说着站起来，打开角落的保险柜，将手枪重新放回去。
“他还真是热衷。最近不是很忙吗。”冲田又挂上耳机。
“是呀，我也不确定，也可能去地下钱庄了，等他回来问问就好了。”
“喂，你们说我什么？”刚巧，土方推开办公室的门。
“十四，你到哪儿去了呀？”近藤已在椅子上重新坐好。
“去御茶水那边了，上次不是约好了，谈一谈西新宿那边地盘划分的问题。你怎么忘了？”他说了一个成立不久的帮派的名字。“反正原属于我们的那些店家不能让，”他走到办公桌前，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签字笔，在一份文件背面画了个简易地图，“以这个路口为分界，路口对面的，他们随便，这边的是我们原有的。至于合作什么的，我觉得对方没有充分的诚意。”
“嗯……”近藤蹙眉瞅着简易地图。“这事就照你的意思办吧。”
“会起冲突吧？”冲田忽然道。
“啊？”土方和近藤同时看向他这边。
“预感而已。”
“喂，这么不吉利的预感你彻底打消吧。”土方直起身子在茶几前踱步，“他们才成立不久，能有多少资金？打架要花不少钱的，搞不好得不偿失，若想强夺，根本不必来商榷，直接动手就是了，对吧？”
“也许会投靠其他更有力的组织。”冲田不动声色道。
土方哼了一声，“那样只能说明他们还嫩，查过了，他们目前没有其他后台。你也了解嘛，越是势力大的组织越是讲求平衡，不会轻易动手，因为他们更加注重经济利益，有的甚至是锱铢必较，和我们冲突，弄得两败俱伤，还捞不到多少好处，有人愿意么？”
“就是，就是，有的电影里那些打打杀杀的情节根本一点都不真实嘛。”近藤正色插话道。
“现在不景气啊，为了多吞并地盘，说不定会打破常规使出极端手段。”冲田说。
“这……”土方停下脚步，转转眼珠，看向近藤。
“嗨！这我哪里预测得到！反正我主张以和为贵，真要动手那也是被逼到没辙了。”
“松平叔那边又说什么了？”土方换个话题问他。
“老爹这几天没再找我。昨天我主动打电话过去，他倒是像倒苦水似的和我说了一堆十几岁的女孩子，叛逆期什么的，大概是栗子小姐最近又不听话了吧。唉，我也不知道了。”
“说起来，真的好久没听到关于栗子小姐的事了。”冲田想了想说。
“没消息就是
好消息呗，”近藤接道，“那就是说明她没事，不然老爹肯定会找我们帮忙。”
“我对这类家务事可是没啥兴趣。”土方左手托腮在沙发上坐下，闭上眼睛。他拍拍脑瓜，自语道：“得让山崎去定贺年卡了，这事越早越好。”
“我先出去了。”冲田收起耳机和掌机。
“你又去哪儿？也许一会儿还有事找你呢。”正说着，近藤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去西新宿玩玩了。”
“喂，你可别乱来啊。”土方提醒他道。
“这个嘛，看情况喽。”
“我说真的啊！”
*
“以后带别人来家里一定要提前大声招呼啊。”坂田银时和以往一样坐在椅子上，翻着《JUMP》对刚放学的新八和神乐说。
“啊，就算提前说一声，也不能改变现状吧。”新八一语戳中事实。
“哎，你们究竟有多不满意啊？想要零花钱什么的，就去薪水高的地方打工嘛！”
“阿银，刚才经过一楼，登势婆婆又提醒我们了，月底再不交房租以后就再也别想进屋了。你好歹紧张一点啊，没有工作，还这么悠哉地坐在家里看漫画，看着就让人生气啊！”
“可是啊，生气也没有工作上门啊。”新八的话他听习惯了，一脸无所谓，双手往桌上一撑，“与其紧张，还是得过且过吧，能悠闲就先悠闲一下啦，说不定工作马上就会上门喽。”
“这家伙果然无药可救的说。”神乐撇嘴道。
“就是说啊。”新八表示同意，“阿银，我们晚餐吃什么？”
“今天是神乐做饭了吧？啊，那她做什么就吃什么呗。”
“生蛋拌饭么……”新八顿时垂下脑袋。
“哎，面对现实吧，谁没有落魄的时候嘛。等下一次赚到钱，再去吃大餐就好了嘛。”
“似乎我们一直都在落魄中啊。”新八又道。
“我看我还是找长谷川喝酒去好了。晚饭你们两个看着办吧。”
“喂，你还有钱喝酒呀？”
“嘁，先赊账啦！”
“果然无可救药了。”他们异口同声道。
离开万事屋，坂田银时接连找了几家路边酒馆，都没发现长谷川的身影。啊，这家伙跑哪儿去了？莫非也是没钱吃饭了？呃，很有这个可能性。外面越来越冷啊，还是回家吃生蛋拌饭吧。开始后悔了呀，真该接受土方帮忙垫付房租的建议，哎……不过还是算了。这么冷的天气，真想吃火锅大餐啊。他边走边拿出手机，找出一张火锅的图片，想了想给土方传了过去。
对方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给他打过来。这会儿他已经吃过了生蛋拌饭，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
“什么意思呀？”土方问。
“当然是让你去买火锅的材料嘛，要牛肉的哦。”
听到“牛肉”神乐立即靠了过来。
他赶忙站起来，躲进了卧室。“就是这个意思，你记住了哦，要是忘记了就教你好看哈！”
“莫名其妙的……不就是想吃火锅嘛，去店里吃呗。”
如果有钱，我们当然会去！“哎，你懂什么，火锅就是要亲自准备材料，在家里吃，才有气氛，才会好吃哩！”
“那你去准备喽，反正这方面我帮不上忙，等着吃就是了。”
“呵，你真好意思呀，所以这不是让你去买嘛！”
“嗳，先不给你扯了，原田那边叫我呢，玩笑回来见面再开吧。先这样。”
“哎——”他看着手机，叹了叹气，回到客厅。
“小银，有高级牛肉火锅吃的说？”神乐立马就问。
“啊，啊，会有的啦，等着圣诞大餐吧。”
“……是吗？”神乐好生怀疑。
“哎呀，你就不用担心啦！好好看电视，不看的话就关上，不要浪费电啦，真是的！”哎，自己怎么也有点期待一边望着窗外的落雪，一边吃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这种一点都不浪漫的浪漫了？哇，一点都不想传染这种中二病的症状啊！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卷娘总把零钱藏在副长屋里的榻榻米草垫下面，其实大家都知道，小卷毛有时会拿一点带妹妹买零食去~~副长知道了，总是会偷偷多补上一下，所以卷娘每次都会发现零钱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过他当然啥也没说~
一三О
“哎，不要闹，坐好，坐好！”
“你们的主人啊……总之今天他不能按约定的带你们去散步啦，于是就只好麻烦阿银我了，你们可得听话点啊，没到指定的公园之前，可不要在街上就随地大小便。哎哎，听到没？”坂田银时蹲在两条小狗面前，一一用牵绳在它们脖子上的项圈上拴好。“好了，我们出发吧！”小狗们像是在回应他似的摇着尾巴。
委托人近期都要加班，快到圣诞节了嘛，公司忙得很，最近几乎都要忙到深夜，电车和公交车早就没有了，搭乘出租车又太贵，只好选择住在附近，公司为员工准备的临时宿舍里。前一天，他赶回家收拾几件衣服，顺便将家里养的两条宠物狗托付给邻居照看，考虑到邻居也有工作，不可能每天准时带它们去散步，他便从电话薄中找到了万事屋的电话。
听说这个公园是专门为遛狗准备的啊，嘿，不晓得会不会有突如其来的艳遇哦。坂田银时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可不是嘛，那些电视剧中的情节，男女主人公的偶遇，其实多数都是有预谋的，男主角心仪女主角很久，一直苦于找不到接触的机会无法表白心意，关注时间长了，发现女主角每天都在固定时间带着宠物狗到公园散步，男主角赶紧效仿，每天在女主角出现的时间牵着不知从哪里借来的狗出现在公园，以宠物的饲养问题之类的话题作为契机和女主角接触，久而久之两人便暗生情愫。——虽然俗套啦，不过确实百用不殆的情节啊。
对啦！有传闻说，结野主播有空的时候也会带她的小狗来公园散步诶，似乎被人看到过！啊，不晓得是不是这个公园啊？
他四下张望，一阵风冷吹过，几片干瘪的树叶在地上打滚，不由得哆嗦起来。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嘛！来得太早了吧？看看公园正中央的大钟，这才刚六点啊。哈欠，好困。
小狗叫了一声，拼命要往公园里面跑。“哎，你们要干什么？那边有什么东西呀？”他不得不牵着绳子跟过去。
两只小狗跃进了一旁的草丛。他顿时明白了，原来这是它们的固定“厕所”啊。铲子和垃圾袋都带来了，等它们方便完了，还要回收大便。哎，养宠物也真不是件轻松活计啊。
“阿——银！”
他闻声转过身，之间脖子上戴着项圈的猿飞出现在视野中。他立即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对狗说：“哎，你们快点啊！接下来阿银还有很多事要做哩，可不能一直陪你们在这里闲逛哦！”
“哎呀呀，我也好想被阿银牵着啊！”猿飞这就靠过来了。“噢！很好，太好了！清晨四下无人的小区公园里，只有我们两个，一男一女……哎呀！讨厌
，太讨厌了，这种剧情真教人难为情，嘿嘿嘿！”她一边羞涩地扭过脸双手捂颊，一边自言自语快速念叨着坂田银时听不懂的话。
“完了吗？我们要走啦。”哎，这种“艳遇”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要啊。
“等一下，等一下！”猿飞蹲在小狗旁边，“绳子，我也准备好了，喂喂，连我一起牵走吧！无论你牵我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
这家伙的病又发作了吗？看着她一脸欢喜雀跃的表情，坂田银时不由得在心里叹气。他用铲子将大便收进垃圾袋，紧紧扎好。
“哎，能不能麻烦你快点消失啊。”他对猿飞说。
“阿银你真是讨厌！反正现在又没有别人在场，不用这么不好意思的啦！”猿飞又贴了过来。“其实你喜欢刺激的主仆游戏吧？没有关系，我的主人只有你一个，你可以随便对我做什么！啊，当然了，只要对象是阿银，就算是再过分的事，我也都能接受啦！”
“嘁。”坂田银时撇撇嘴，牵着狗向公园中央的大钟走去。
“主人，请你无论如何都要带上我啊！”
“喂，不要粘过来啊！”
这会儿大约六点半了，公园里带狗散步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看到公园中央的情形，都愣愣住了，围观坂田银时和猿飞的“游戏”。
哎，看来所谓的公园艳遇，在现实中不可能存在啊。
*
坂田银时执意不接受自己帮忙垫付房租，土方只好用其他方法变相帮助他了。这家伙还真奇怪，明明平时那么喜欢占小便宜，主动提出替他交房租却又婆婆妈妈的不接受，以为这样我就没有办法了吗？
“我这次找你可完全是工作，啊，既然这样，按照万事屋的委托协议付款，总没有疑议吧？”土方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如果你做得出色，我还会支付额外的小费。”
“哎，你这分明是捣乱吧！？”
“怎么会，才不是呢。我打电话委托你做事，事后我付钱，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么？”他拜托坂田银时彻底打扫公寓，打扫到手指摸到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有灰尘的程度。
“你们不是有个叫山崎的家伙嘛！平常打杂之类的事，不都是由他来完成嘛！”
“啊，他现在很忙啊，闲杂事务已经顾不上了，这才找到你呀。”土方笑着调侃道。“反正你这不是也闲着没工作么。”
“……好吧，我下午就过去，顺便把委托合同带过去，你来了之后签个字哈。”
“我会的，照章办事嘛。”
“嗯，那不说了哈。”
土方挂上电话，手机在手中转了几圈，笑了笑。
铃声再度响起，屏幕上显示出一个陌生的公用电
话号码。他好生纳闷，沉了沉，按下接听键，用谨慎的口吻说道：“喂喂——”
对方的声音极其不自然，不是某人在对着话筒讲话，而像是录音机中发出的声音，估计是用了什么设备处理过了。仔细听，能听到其中夹杂的细小杂声和磁带微微转动的声音，不是声音经过处理，而确实是有人将录音机放在话筒前，按下播放键——
这个性别难辨，黏腻低沉的声音令人很不舒服，通过录音机播放又经过话筒传到土方耳朵里，听起来有点恕８｝人的是磁带上的内容，令他完全僵化了，上下牙咬得紧紧的，全身不听使唤，动弹不得了。
“……”河上万齐将话筒挂回原处，按下录音机上的停止键，默默走出电话亭，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混入人群中。
他走进一条里面设有垃圾箱的巷子，从录音机里取出带子，将里面的磁带全部拽出来，然后擦然打火机点着。
燃烧的磁带冒出黑烟并发出刺激的味道，他目不转睛低头凝视着这一切。
“喂，谁允许你在这里烧垃圾了！？”
他微微转头看了一烟，抬起脚，用鞋底狠狠碾在火焰上，直到灰烬全部碾碎，他将手揣进黑色大衣的口袋，头也不回从巷子另一端走出去。
“十四……。”
近藤从外面回到办公室，土方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不晓得自己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但看到对方的表情，知道事情绝对非同小可。
“嗨，土方先生怎么呆掉了？”冲田跟着进来了，用手枪顶在土方的太阳穴上。“用不用我来帮你治疗一下？”
“总悟！”近藤看看他手里的枪，又瞅瞅一角的保险箱。“你怎么能随便把枪拿出去呢！走火了怎么办，不许这么玩！”他赶紧从冲田手里拿过手枪，收在自己手中。
“十四？对不起啊，我们回来晚了，究竟出了什么事？没事，别慌，慢慢告诉我么。”近藤上前一步，弯腰推了推他的肩膀。
电话挂断许久，土方仍右手握着手机，双目直愣愣注视着前方，像雕像一样。
“呦，中邪了吧？”冲田捅捅他。“老大，我看没用的，土方先生似乎是灵魂出窍了。”
“你胡说什么哪，这是！”近藤翻翻眼球，瞥了他几眼，“大白天的说这个……怎么可能嘛！”
“噢，老大你不知道除了死灵还是存在生灵这回事吗？也就是说，活人也可以让灵魂出窍的，灵魂飞出去了，剩下的身体就是个空壳，当然怎么叫都不会有反应喽。”
“我告诉你了，别说这么邪乎的事！好端端的，怎么会灵魂出窍！十四，别理总悟啊，你别慌别急，先缓缓精神哈。”
“唉，没用的，你看，我说了这是灵魂出窍，你不信嘛。”
“别扯了啊，快找山崎来，让他带十四去诊所瞧瞧吧！”近藤焦急地搓着手。
“我要杀了他，那家伙——”土方忽然霍地站起来，旁边的冲田吃了一惊。“如果灵魂出窍能化成恶鬼的话，我现在就动手了。”
“嗳，十四，那家伙是谁啊？”近藤忙问。“到底是什么事？谁又在年根找我们麻烦啦？说出来，绝对不放过他！不过，不过，你先别冲动啊。”
土方没理会他，径直走出办公室。
“总悟！快，快跟上去！他这副样子跑出去，非出事不可！”
“噢，好！”
建筑物顶层的平台，阵阵干冽的寒风吹起头发和衣摆。
“……。他原本就是我的，不要了，才跟着你的。”
土方迎着寒风，走到护栏旁，双手搭在生锈的铁栏上，他重重吸了一口冷气。
“土方先生，这可是闹市区，要是从这里跳楼可是会引起轰动的哦。我建议你去找个清净的地方了结自己比较好呦。”冲田跟着走到他旁边。
“那家伙真是不赖，无论是身体还是技巧，都很出色，你真是白捡了个便宜。”
土方满脑子都是磁带上那个阴森的声音说的骇人听闻的话，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做的吗？在满是瘴气的树林里，那家伙当年还小哩，恐怕是不及现在成熟有风味，但第一次的感觉毕竟能令人终生铭记。……他大概真的很疼，但却很忍，到最后都没有哭……”土方用力拍打铁栏杆，最后将头贴在上面。他确实对坂田银时的过去非常好奇，但绝对没想过会通过如此方式获知，绝对！如此真实的诉说不可能是谎言，他连驳斥的资格也没有。
冲田吃惊不已，他用余光瞥瞥地面上的光景，做好准备，如果土方迈过栏杆，他立即上前阻止。
“……你小子没试过要谁的命吗？”他用异常的声音低声问道。
“没有，”冲田不假思索地回答，“因为没必要啊。不过我倒是想试试杀人的感觉哦。前提是有机会的话。”
“这种情况，不知道对方是谁，”土方慢慢直起身子，似乎多少恢复了些冷静，“但无论如何都想弄死他，换做你怎么办？”
“问鬼去吧。或许只有鬼才知道对方的身份。”冲田眨眨眼睛。
*
“玻璃留着以后再擦呗，反正看着也不脏嘛。”坂田银时打量着客厅的玻璃自语。“打扫房间什么的，在万事屋都是新八那家伙做的嘛！哎，如果有钱赚的话，或者说呢，老太婆愿意用打扫来抵一部分房租，阿银还是很乐意做的哦。”
他
走到卫生间，拿出拖把。还很新哩。嘁，土方那家伙自己根本也没打扫过几次嘛。
屋子每个角落都要擦到摸不到灰尘位为止，其实只弄容易看到的角落就好啦，像是灯罩最上面这样的地方，谁会去特地摸啊，那家伙才不是认真的吧，只不过想找碴而已！
他抖擞起精神拖地板。至于目前发生在土方身上的事，他丝毫没有预料到。
*
离开楼顶，土方没有回办公室。冲田也没继续跟着他，通过自己的判断，觉得土方不会做出什么冲动的行为，他便独自回来向近藤汇报。近藤则依旧担心不已，责怪冲田应该稳妥点，继续跟着他，万一判断失误，土方真的出了什么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可冲田已经回来了，他没有办法，只好不停拨打土方的手机，但没得到回应。直到傍晚土方才发回一封邮件，告诉他今晚不去站前街了。
一直在外面徘徊，在他看来，今天街上所有人的面孔都那么阴险，说不定录磁带的混账就混在其中。可恨！可恨自己无法把他揪出来。
本身的理智清醒过了一些，他明白磁带上那些话说得都是过去的事，即使十分令他气愤，他也改变不了已发生的历史，但更可怕的念头却在他心底萌生——现在又如何呢？这可恨的混蛋既然和天然卷曾那般亲密，如今是否藕断丝连？还有他真的没有再和自己以外的家伙做过？或许对对方没有半点感情，只是一时兴起的时候，这种情况从没发生过吗？这么想很卑鄙，这是在践踏彼此的信任啊！他拼命克制可怕念头的滋生，却又引发了更多的猜疑。
那就去问啊，正常情况下，遇到这种事，一定会第一时间质问对方吧？他想问，却又怕由此引出他更加不想听到的事情。他早已决定不再挖掘天然卷的过往，无论是多么污秽的过去，只要翻过那一页就好，假如什么都不知道，这还是很容易做到，但一旦得知，就无法轻易笑过了。
到底该怎么办？
晃悠了一天，他才发现自己浑浑噩噩竟来到了公寓楼下。
大门未关严，门缝中泄出光线，可今晚他却一点都不期待。
“哎，你都回来了？”坂田银时呈大字型躺在电视机前，“今天可是累死了啊，宵夜还没准备呢。”他爬起身来，挠挠头发，“哎，哎，说吧，你想吃什么？”
“他躺在潮湿的泥土上，紧紧闭着双眼，脸上的表情既期待，又带些羞赧与惧怕。他的胳膊和腿，比我想象中要瘦呢，明明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嘛。可是，这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一个仪式，我想他也是如此认为的，对，我们就是曾如此贴近过。你对于他来说，算什么？”
土方疾
步走过来，右脚勾住他的脚踝，双手用力一推他的肩，将他撂倒在地板上。
“疼疼疼！好疼！混蛋啊，你做什么！？”土方喘着粗气登时着他，坂田银时登时发觉不对劲，闭上了嘴。
接下来，土方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他从未有过的地狱般粗鲁的爱抚。知道结束，他只字未言，他真的不敢提出质问。想放声大哭一场，却又嫌丢脸，想哭不是因为白天的事，而是曾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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