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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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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土方不知自己在干什么,他从未有过的地狱般粗鲁的爱抚。知道结束,他只字未言,他真的不敢提出质问。想放声大哭一场,却又嫌丢脸,想哭不是因为白天的事,而是曾经那种一个人被丢弃在漆黑旷野的恐惧和孤寂回来了,他从未如此嫌恶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
  “哎……我是不知道你怎么啦。”刚才确实把他弄疼了,但坂田银时还是忍着慢慢站起来将土方拽到沙发上。“不想说倒也无所谓啦,反正我一点也不想听嘛。不过啊,如果不痛快的话,阿银就勉强借给你发泄啦!怎样啊,我可是个好人吧?”
  “好人……因为你对谁都如此吗?”良久,土方才问道。
  “这是怎么。。。。。。哎!你今天很不对劲啊!我都尽量在逗你啦,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啊!”坂田银时佯装生气,双手抱胸。
  “我不知道。”土方单手撑头,拿出茶几下面的香烟,亟亟叼在嘴上点燃。“别问了,我真的不知道。”
  坂田银时从他身边站起,弯腰拾起地上的上衣。“哎,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土方却拉住了他的手腕。
  “……自从偶然遇到了你,我觉得自己获救了。”他拧起眉毛,深吸一口烟,“终于,终于从那令人悚然的感觉中解放出来的,可现在……”他连接吸了两三口烟,“这美好的救赎硬生生被毁掉了,我不知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我不懂啦。”坂田银时又慢慢坐回他身旁。“怎么毁掉了?被谁毁的?喂,我又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啦?”
  “说不清。”土方将香烟扔在烟灰缸里,很快又点上一支新的。“感触这样抽象的东西,一旦被毁了就不可能重新复原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坂田银时大感情况不妙,他紧张起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想法。总是有人试图破坏别人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从中不见得能得到半点好处,恶意真是深不见底。”土方闭上眼睛,沉沉地吸着烟。
  “不要让那种人得手不就好了。啊,不是有句话说‘是你的,谁也夺不去’,没有必要介意那些无聊的家伙嘛。”
  “说得轻巧,说到底大多数都是凡人,无法那么潇洒。我也是。”
  “好吧,”坂田银时双手一摊,眼神认真起来,“究竟是谁,又说了什么教你这么介意的话?”
  “没有答案。”土方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也不想就此问你
  什么了,你也不要再多说什么了。”他低下头,无力地摆了摆手。
  坂田银时倒吸口气,将他揽过来,头贴在自己胸口。“我不原谅哦,不会原谅今天让你这么郁闷的混蛋,找到那家伙的话,一定打烂他的脑袋。”
  你做得到吗?如果我说出磁带上的内容,你还能轻松说出这样的话吗?曾和你百般亲密的人……土方阖上眼皮。
  他直起身,使劲用力攥住天然卷的手,“只是我想不开而已,其实你是没有责任的,对吧?你是没有责任的。”
  “哎,土方,我越来越糊涂,到底我又做错啥事了?要是有,你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呗,你说得这么拐弯抹角我猜不到啦,好吧,我就是笨蛋,脑子不好使。”
  “去弄点吃的好吗,我饿了。”说完,土方仰靠在沙发背上不再开口。
  坂田银时点点头。“你累了就先休息吧,弄好了我招呼你哦。”土方像是没听到,没有反应,他站起来,边朝厨房走边回头。
  破坏幸福……有人不希望看到他和土方一直这样相处下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一会儿得出门,赶时间,下次写==


一三一

  哎,搞不明白。
  不过,所谓的年底烦躁症就是这么回事吧?因为业务和应酬达到一年中的最高峰,整个人忙得团团转,情绪不由得烦躁起来,脾气也会变得比平时暴躁。长时间出于这样的状态下,人就会变得怪怪的了。想了一天一夜,坂田银时如此解释前天土方的情绪异常。
  哎,不公平啊!为什么别的行业最忙的时候,万事屋却这么清闲呢?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神乐抱着被子从他眼前走过。
  “我说神乐啊,你那床棉被……”
  “在卧室找到的。这个看起来很高级的说,盖着一定很舒服。”
  这不是土方送给他的羽绒被吗?记得还是个名牌哩!他平时不大舍得用,都是搁在卧室的壁橱里保存。
  “哎哎,那个不行,快放回去啦。”他走过来拽住被子,“啊,新八家里的被子更高级更暖和,你回去就好了嘛。”
  “今天太累了,不想回去的说。”神乐当然不肯放手。
  “总之,这个可不是给小孩用的,尤其是对女孩子身体不好,赶紧放开啦。”他边忽悠,边使劲想把被子抢回来。
  “不要嘛!我就是要用这床被子的说,反正留着也是压在柜子底等发霉嘛!”
  “别这么用力拉!会扯破的啦!喂,你想想看嘛,如果真的那么好的话,我早就拿出来用了嘛,是不是啊?”他继续忽悠道,“有好东西我会不自己享用?嘁!”
  “呃……”神乐一听这话,有些犹豫了。“为什么不好的说?”
  “啊……是这样的!”他眨眨眼,张口撒谎说,“喏,你看这被子多薄啊,总盖这么薄的被子,女孩子会变得一辈子平胸哦!总之,这是一条被诅咒的薄被!”趁着神乐松手之际,他一把抢过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哎哎,我这可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哦!”
  神乐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他早已躲进了卧室,还是拉门别上了。
  “哼,骗子的说!”神乐砸了一阵门,愤愤走开了。
  嘿嘿,坂田银时窃笑几声,将羽绒被重新叠好收回壁橱,拿出他以往用的被褥在榻榻米上铺好。
  一转眼到了早上,神乐还在为昨晚的事怄气,对他爱答不理,默默收拾着书包准备上学去。
  他看看表,今天有点迟了啊,还得带狗散步呢。“哎,我出去工作了哈。”和神乐打了声招呼,没吃早餐便出门了。
  待他完成工作回到万事屋,神乐早就去上学了,可此时客厅的沙发上却坐着另一个家伙。
  “喂,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吧。”肚子咕咕叫了,想来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
  “老板,是你自己没关上大门嘛,我以为家里有人,就直接
  进来了。”冲田说道。
  神乐比自己晚出门,肯定是她没关好门,这家伙是故意的。“嘁,结果还不是一样嘛,私闯民宅。”他一屁股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哎,有什么事,请快点讲吧,我还要赶着吃早饭呢。”
  “我送给老板一张照片吧。”冲田将手伸进西装内袋,“估计老板会喜欢。”
  “照片?”他歪着头,疑惑地从茶几上拈起相片。呵!他“噗嗤”笑出声来。这不是更年轻时候的土方嘛!照片的背景是浴室,不知为什么,满头满脸泡沫的土方紧闭着眼正要冲出来,表情和动作夸张而滑稽。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啊?”他忍着笑问冲田。
  “啊,大概是土方先生二十岁之前吧。有一段时间,他也住在近藤先生的公寓里,那天趁他洗澡的时候,我故意把屋里的水停掉,然后帮他拍了这张照片。”
  “哈,你还真是恶劣啊。”他交替看着冲田的脸和照片。
  “我这么做,是为了让土方先生在姐姐面前丢脸。”冲田理直气壮地说。
  “哎——?”他费解地歪着脸。
  “这样好他在让姐姐心目中的形象打折扣嘛。”冲田的态度依旧理直气壮。
  坂田银时咂咂嘴,将照片搁回茶几,架起腿说:“你是非常恶劣啊,话说这么做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嘛。”
  “哦,结果简直是适得其反啊。唉,姐姐看男人的眼光一点都不准嘛。”冲田的态度没啥变化。“怎么样,老板喜欢吧?”
  “什么,我吗?”坂田银时一别脸,“嘁,那家伙丢脸的场面我倒是喜闻乐见啊。”
  “这张照片就送给老板了。”冲田将相片往他面前推推。
  “哎,有代价的吧?”他可不相信这小子有这么好心。
  “当然。”
  啧,果不其然啊。“那还是算了吧,照片什么的又不值钱,我一点都不想要哦。”
  “不需要老板付钱啊,不过要告诉我土方先生最近怎么了。是不是老板和土方先生之间出了什么状况?”
  “咦?”他觉得莫名其妙,“这可不关你的事吧,我说?”
  “这么说没错啊。若不是近藤先生非教我想办法,我也不想问的。土方先生最好赶紧疯掉,那样一来,我就可以顺理成章接替他的职位了。”
  “不是,这个……”坂田银时歪了歪脑袋,胳膊架在分开的两膝上,“老实说,我还想问你哩!那家伙最近到底怎么了,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不是你们‘马戏团’的业务太忙,压力太大了造成的啊?”
  冲田略一想想。“也许争抢地盘是有会有些压力,但显然不是这个引起的。前天,土方先生忽然出现了灵魂出窍的情况,
  吓了我们一跳,这之后他就一直不太正常。”
  前天……也就是说,他在晚上回到公寓之前就出问题了,而且还是突然的,谁也不晓得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大猩猩和这小子便推测是他们两人之间出了事,就来找他询问了,看来情况真的蛮严重,不是什么年底烦躁症导致的。
  “哎,那家伙……”坂田银时左手伸进头发,使劲挠挠,“今天怎么样了啊?”
  “近藤先生给他放假了,暂时不用出席例会,也不必到办公室来。”冲田说,“若是以往土方先生可不会轻易答应休息,没想到这回他十分爽快地接受了。我和近藤先生都觉得他肯定是去道馆了。”
  “啊,既然还能去练习剑道,就说明那家伙没事啦!”他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反正就算问我,我也一概不知情啊。”
  “那,好吧。”冲田觉得他没说谎,便站起来打算告辞。
  “老板,照片还是送给你。希望你嘛……”他侧了侧头,“看住土方先生,不要让他干出匪夷所思的事哦,这可不是替他担心,只怕丢我们组里的脸嘛。”
  “行了,行了,没事你就快点走吧。”
  啊,现在怎么发展成这样了啊?土方那家伙一有事,大猩猩立即派人来质问自己,似乎他们都认定了自己同那家伙的关系非同一般。虽然也没错啦……不过还是蛮不好意思的。哎!现在不该担忧这个啊!糟糕,刚才忘记问他去的是哪家道馆了,只知道他偶尔去的体育馆在哪里啊。
  坂田银时抱着臂在茶几前踱来踱去。总之,想给他打个电话吧。
  土方的手机,始终处于语音信箱状态。
  *
  “真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答应过来了。啊,我该先说声不好意思的,这么突然叫你来体育馆。”
  佐佐木站在对面,观察了一阵他的脸。“没什么。不过,现在这种底气不足的神态可是不像你。”
  “是吗?我倒不觉得。”
  “据我了解,土方先生无论干什么都显得很骄傲。比方说骄傲地干黑社会,以此为荣。眼下这是心虚什么呢?”
  “那不是骄傲吧,只是觉得没必要自卑或者自暴自弃什么的。谁不知道大多数人都对黑社会有成见,如果再自卑,不挺直腰板,那还混得下去啊?”
  “暂时不争论这些。其实倒是我该向你道声谢。”佐佐木双手背到后面。
  “道谢?”土方摸不着头脑,“谢什么?啊,我可是没提供过什么有利情报啊。”
  “关于铁之助,不管怎么说,作为兄长的我,出于礼貌该感谢你对他曾经对他的照顾。”他的手伸进风衣左边的口袋,“他在看守所写了一封信,但警卫却先
  转到了我手里,现在交给你,我没有拆开读过。”
  “信?看守所?”土方愈发糊涂起来。“等一等,你说铁……他进看守所了?怎么会?这又是怎么回事呀?”
  他的反应令佐佐木挺意外。“你是说,不知道他非法摆摊卖货被抓的事?”
  土方木讷地摇着头,不由得低声嘟囔:“早就觉着这不是个办法!竟真的出了事!他们怎么就不小心一点!”
  “哦?看来你还是事先知道他们摆摊子卖衣服的事啊。”佐佐木晃了晃身子。
  “呃,不……”土方舔舔嘴唇,“我们的确是在他摆摊的地方见过面,但那之后就没联系了。他进了看守所的事,我之前真的不知情。”
  “喂!”他猛抬起脸,瞪着佐佐木,“你该不是认为这件事同我们组织有关吧,是受了我的教唆之类的?噢,原来你的‘道歉’有反讽的意思啊!明白告诉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若说我有责任,那么就是我没有及时劝阻他的行为。好吧,现在我很后悔。”
  “土方先生别激动,别激动,少安勿躁。”佐佐木冲他摆摆手,“我没有错怪你的意思。案件大概情况,我已从生活安全科那边获知。这次被捕只能说他咎由自取。目前他在看守所里反省状况良好。在这样的时期,他没想和除了你之外的人联系,由此可想而知,你们之前的交情一定很深厚吧。”
  “谈不上什么深厚。”土方将脸歪向一边,他想抽烟了,无奈这里是道场。“当时我一直希望他离开组织哩。”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佐佐木的视线沿着他垂在手里的竹剑一点点向上,“你说你不知道他进了看守所,坂田先生难道也没有告诉你吗?我说的当然是你的老同学坂田银时。”
  “啊——”土方半张开嘴巴,顿时失语。
  “他可是给我打过电话……”佐佐木轻声咳嗽一下,不打算说出电话的内容。“既然你们都认识铁之助,好像还是你将他介绍给坂田银时的,铁之助出了事,他竟不告诉你吗?我真是不相信。”
  “这么说,只有我不知道?”土方木然地自言自语。
  “他确实没有和我讲过。”他看着佐佐木的脸说,“至于为什么,我觉得没啥可推敲的吧,也许是不想让我操心什么的,总之这不是好事吧,所以就瞒着我了呗。人之常情嘛,有什么难懂的?哦——我想通了,刑警先生的世界里只认可证据,凡事都要揪出真凭实据,不然就不罢休,情绪啊,情感啊,这类抽象的没有依据可循的东西,当然会觉得奇怪啦!”说着说着,他就出语讽刺了。
  “也许吧。”佐佐木好像多少认可了他说的。“这封信给你。既然他们要
  瞒着你,我估计信上不会提到看守所的事。那么你看过后,也尽管当做不知道好了,不然他们的心思就白费了。”
  “喂,一切都是你告诉我的,说漏嘴的那个是你!”
  “我满以为你早就知道的。”佐佐木面不改色。“他们还真是会替你着想啊,呵,令人羡慕。”
  “你阴阳怪气的,这是讽刺什么呢?”土方不悦。
  佐佐木又将手被在后面,微微侧身,“总有人为黑社会成员设想,干公务员的反而总被批没人情味,有些黑白颠倒了呀。”
  “喂,和职业无关吧?看人关键是看本质,其他的都是虚像,懂吗?”土方以万分认真地口气告诉他。
  “闲话休提吧。”佐佐木打断这个话题。“叫我来这里有什么事?如果是打算切磋一番,你应该在更早的时间通知我,我会带道服过来。今天四点左右我必须回警局,有事请快点讲。”
  “……关于坂田银时的。”土方略经沉默,说道。
  “有意思。”佐佐木撇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不是想调查他,或者向你提供什么信息。就是想再次确认——”
  “确认什么?”
  “他过去的朋友如今在道上混的那位……啊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或许问了也是白费力气。”
  “土方先生,你想到了什么?
  “嗯……都是些非常主观的猜测。先再次道歉吧,为了这么无聊的事耽误你的时间。”土方内心有点退缩了,现在所做的,不就是在调查天然卷吗?
  “唔,我倒从没觉得土方先生是个这么无聊的人。”
  *
  “哎,原来你在这儿啊!”
  坂田银时来到体育馆的时候,佐佐木已经离开一阵了,土方正在整理东西,也准备走人。
  “你干什么来了?”
  “我——嘁,还不是你们的大猩猩派人来啰嗦嘛!听说你最近快疯了,怕你做出给‘马戏团’丢人的事来。所以喽,我就来找你了。”来这之前,他连续去了几家土方有可能出现的道馆,最后打算碰碰运气了,没想到土方真的在这里。
  土方听完,只是瞥了他一眼,继续低头收拾他的东西。
  “什么呀,老大不小的人了,不要让别人这么担心吧!”坂田银时走过来,照着他的肩膀推了一把。
  土方本想劈头质问他铁的事,可想到自己已在佐佐木面前辩解:他们是不想自己操心。也只可能是这个目的。可有事隐瞒他,还是令他颇为不痛快。他喷了口气,不理会坂田银时,接着收拾。
  “到底别扭什么啊?啊,弄得大家都好像世界末日似的担心不已,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说?”坂田银时叉着腰指责他。
  “什么事都没有。再说,我可没教你们担心啊。”土方看也不看他,满不在乎地说道。他拿上东西走出道场,准备去更衣室换下道服。
  一下子冷场了,坂田银时不甘心,跟了上去。
  “哎,我明白啦,总之对不起啦。”他一改刚才的态度,口气缓和了很多。“我都道歉啦,拜托你也不要这么蛮横了吧。”
  “无缘无故干嘛要道歉?莫不是做了亏心事?”土方转头瞟了他一眼,走进更衣室。
  “喂,你再这样,阿银我也要生气啦!”坂田银时摸摸裤子后面的口袋,离开万事屋的时候下意识将冲田给他的相片带来了。嘿,有了!他掏出照片,在土方面前晃晃,坏笑道:“哎呦,原来年轻时候的多串君有过这么滑稽的举动啊。”
  “还给我!”土方上前去抢,坂田银时迅速躲开了,退到墙边,晃着相片说:“这可不行哦,这么重要的证据哪能轻易还给你呀!”
  “别证据长证据短的!我讨厌听见这个词!”
  “嘁,反正这是不能给你啦。”坂田银时将相片收回牛仔裤后面的口袋。“嘿嘿,看到自己过去的滑稽行为,心情是不是多少好了点呀?哎呀,人都是这样啦,过去办的某些事啊,过后回想起来,自己都会被逗得发笑:当年怎么会这么白痴呀?!”
  “呸!你这分明是拿我开涮!喂,照片哪儿来的?”
  “啊,总一郎给我的。”
  “这家伙!”土方直咬牙,“近藤先生让他去的吧,去万事屋找你?我真是不知怎么说了,近藤先生怎么也这样!”
  “都说了,他们担心你喽。你也快点恢复正常吧,我说。”
  “我才没有不正常!”喊完,土方拍拍前额,“这两天确实有点混乱,今天已经好多了,明天就可以参加例会了。这样一来,近藤先生那边可以消停了。”
  “哎,这就好呀。还不走吗?”
  “换好衣服就走。你打算去哪儿?”
  “随便逛逛嘛,啊……比如打柏青哥,怎么样,你要不要来?”
  “切,”土方翻了翻眼球,“我还以为你能提出高明点的建议呢。对柏青哥上瘾的家伙,我都不能理解。嘿,不过也多亏了如此,这种店才那么赚钱,每次能按时叫上保护费。”
  “这只能说明你不懂得人生乐趣吧。”坂田银时大言不惭道,“啊,说起来多串君的生活轨迹真的蛮诡异的啊,除了忙‘马戏团’的事务,就是去道馆,还能不能再乏味一点啊?”
  “哼,你所谓的那些人生乐趣,不过是浪费时间!走吧!”他用力重重推上更衣柜的铁门。
  你为什么总是能这么无忧无虑,对生活充满希望?土方望
  着天然卷轻快的背影,他不解。自己过去的经历绝对称不上快乐,但恐怕无法同走在前面的家伙比,那家伙所趟过的荆棘,曾历经的磨难,或许是自己根本无法想象的,这他多少是可以感觉出的。有过如此晦暗过去的人,现在居然还能活得这么快活?也许只是尽量给人以快活的表象——能做到这样就已很不容易。骗人即是骗己,伪装笑容久了,人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快活起来,只要不回忆过去,甚至可以骗自己一辈子。纵使不开心却依然能够在别人展现发自心底笑容的人,一定都是善良的,且愿意亲切带人的家伙,因为他们不愿将自己的背上转移给别人。
  对,你是善良的,同时也是无辜的,我不该……
  “啪”一声,土方手里的提包掉落在地上。
  “哎,怎么啦?”坂田银时停下脚步,扭头问。
  “没、没什么,我走神了。”土方慌忙低下头,捡起提包。
  “留神点嘛!很多事故可都是不经意间走神造成的,比方说正在发呆,头上的广告牌突然落了下来,没及时避开,所以就——”
  “喂!”
  “这可是都报纸上登载过的哦。”
  土方抬起胳膊做个手势,让他先别说话。他拿出手机,估计是听到了早上坂田银时的留言,不由得看向他。
  “今天没有车来接我,一会儿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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