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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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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真正的顶尖杀手,一人已足,人多了反而是累赘。”高杉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签字笔,两手捏住笔端,左右转动着,“唉,大家都在气头上,带着情绪策划,难免计划不够周详,会走漏风声在所难免,况又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决定的,失败的几率也自然大一些,所以我才没有贸然派你们同去,我没那么傻,这种险冒不得。现在关在警察局那些家伙,都是别的组织的人,本事和人品我不得而知,既然他们口口声声说都是高手,可以堪称职业杀手,那就我就姑且相信呗。计划失败我诚然非常不痛快,但毕竟我们只负责后方掩护,说到归齐并没有什么直接损失,虽说避难恐怕
  还是要避一避……不过若是没有那个笨蛋从中作梗想必已经成功了也未可知呀!”
  “那个笨蛋?”神威一下来了兴趣,反问一句。高杉说了这么多,他似乎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我刚才在外面听又子说——噢,看来是真的喽?把那几个白痴杀手都收拾掉的笨蛋,是指他吗?”
  “对呀!他啊,笨得出奇呢,比你嘴里说的那个长毛还笨。从过去就一直是,笨蛋!”
  “哦?这么说,他的身手很厉害喽?”神威的语气兴奋极了。
  “哼,这么说倒也没错。”高杉一挑眉,将签字笔扔在办公桌上。
  “那我可以先从他下手吗?”神威的笑容一下子狰狞起来,“作为挑战的对手。说真的,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高杉先生说了会让我大显身手,还没有到时候吗?那些‘合法’证件什么的可是早就下来了哦!”
  “他嘛……”高杉歪着头,用手指抵住太阳穴,“有机会的话,请便。”
  “啊,那简直太好了!”神威双手在胸前合十,表现出异常的开心,“好了,我先下去吃饭喽。如果,没有其他要讲的事。”
  “得了,你先去吧,我一个人再静一静。”
  “那好,我走了。”临出办公室之前,神威特别强调一句,“还是那句话,不要想的太多,不然真的会变成天然秃的。”
  待神威关上门,高杉撇撇嘴角,笑了。天然秃究竟是个啥?你在暗讽你老爸不成?
  *
  土方再次见到坂田银时,距离他生日那天已过去半个月。他想好了,一见到天然卷就问他,三天前在万事屋门口碰到的怪人究竟是谁,那个怪人声称他和坂田银时是发小,认识快二十年了,而且还——
  坂田银时身穿睡衣,头上缠着纱布,脸颊上有几处暗色的血痂,稍稍弯着腰,右手捂住腰侧,左手扶在门框上。土方由不得瞠目,一句话都问不出,怔怔站在万事屋门口。
  “啊,那个啊,”经过一阵沉默,坂田银时挠着头发开口说道,“我啊,医生警告了,说一个月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房事也得避免,所以我就没去公寓——”不等他把话讲完,土方蓦然转身,“噔噔”一溜烟跑下楼梯。
  哇,不是吧!说了不能做,掉头就走?!嘁,真是薄情啊,这家伙!坂田银时无奈,只好关上门,折回客厅,尽量不震动伤口,小幅度一点一点平躺在沙发上,继续看他的《JUMP》。
  约摸过了半小时,门口又有动静了。坂田银时一阵烦躁,太折腾人了吧,这才刚躺好来着,又得爬起来呀!
  土方这回没有按门铃,直接开门进屋——三天前碰到的怪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径直进屋转了
  一圈,发现屋里没人才悻悻地走出来,他方才意识到原来天然卷经常不锁门,气喘吁吁走进客厅时,坂田银时才刚撑着沙发勉强半坐起来。
  “给你,慰问品。”土方将手里的塑料袋搁在茶几上,另一只手举着的烤乌贼饼递给坂田银时。“就在附近的便利店随便买了些吃的。”
  坂田银时瞬间被烤乌贼饼的香味俘获了,他深深地吸了吸鼻子,正要大口享用的时候突然停下来,转脸对着土方就是一句:“你没挤蛋黄酱吧,这上面?”
  “没有!”
  在天然卷旁边坐稳,土方掏出香烟,示意他“吸烟,没关系?”天然卷抬下头,舔了舔沾在嘴边的酱汁,“随便啦。”接着低头大块朵颐。他吃乌贼饼的时间里,土方边抽着烟,边将手搭在他头上拨弄他的头发,不时碰到他脑后缠的纱布,手指便不禁轻轻抽搐,不消说,这伤绝对是打架弄出来的吧?
  “前几天你去哪儿了?”待他差不多吃完了,土方终于问起,“都在干什么来着?”
  “前几天啊……”坂田银时舔着手指说,“啊,这不是受了点小伤,住院去啦。不过我不喜欢待在医院呀,然后去又在新八家休息了几天,还是觉得自己家自在嘛,所以就回来喽。”
  “为什么会受伤?”土方继续问。
  “交通事故啦!这次可是结结实实撞上了一个家伙——哎,你干嘛呀!?”坂田银时见土方伸手掀他的睡衣,急忙阻止。“给我看看!”土方不依,“除了头还撞到哪儿了?给我看看!”“喂,你……”坂田银时松了松手,“啊,也没有多严重啦,不过可能又要留下伤疤喽,哎,年纪大了恢复能力都变差了。”“给我看。”土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说。坂田银时见支吾不过,这才慢慢掀起上面的睡衣,一圈雪白的宽厚纱布赫然闯入土方的眼帘。
  “才不是什么车祸吧?”土方凝视了一会儿纱布,说,“究竟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实话。”
  “真的没什么呀!”坂田银时放下睡衣,挠挠脖子,“前几天喝醉了,遇到几个小混混来找茬,就和他们打起来了,你也知道这里治安混乱嘛。”
  我不信,土方想说,直觉认为天然卷还是在说谎,但比起车祸这个理由显然可信得多。他脑子里快速回忆近些天发生的斗殴事件,但一无所获,只是小混混当街打架,哪里都不会重视的,值得关注的恐怕就属报纸上登载的六本木饭店慈善晚会一事了,具体情况也未做说明,因为在嫌犯身上搜出了枪支,所以怀疑乃黑道帮派策划企图破坏晚宴让政府颜面扫地,可这与天然卷又能有什么关系呢?港区乱得很,里面很多盘根错节的事连他们都不甚清楚
  ,当然事不关己也不便去打听,整日待在歌舞伎町后面街区的坂田银时又如何插一脚进去?不可能的呀。
  五号白天,土方再次来到万事屋,但里面依然没有人在,打屋里的座机,隔着门便能听到电话铃声,天然卷的手机还是无人接听。他在门外等,中途在附近吃了午餐,待到黄昏,他想天然卷再不回来就问问一楼开酒馆的老太婆知不知道他去哪儿鬼混了,但很不巧,接到电话要他赶到站前街去处理点事。
  六号下午,他抽空再次来到万事屋,这一回,来开门的是志村家叫做新八的眼镜仔。可能觉得土方不像坏人,也没从他身上感觉到黑道的气息,于是新八便邀他到屋里坐,并告诉他,他和神乐这两天也没联系到坂田银时,今天才急急忙忙向学校请假过来等他出现。
  “……你问阿银的事啊,其实有很多我们也不了解的,在万事屋打工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这么说确实有点惭愧吧……”
  “说是打工,却从来都没有工钱的说!”名叫神乐的女孩插话道。
  “那倒也没错,”新八咬了下嘴唇,低头扶了下眼镜,继而正视土方,坚定地说道,“我们会留在万事屋并不是为了钱呀,待在阿银身边的话,”他思忖措辞片刻,“总能感受到生命的意义那类东西!虽说有时候相当刺激吧。对吧,神乐?”
  “唔,是喽是喽!和小银在一起总会遇到有趣的事哦!”
  所谓生命的意义啊……从他们的神情中土方看得出,这两个小鬼相当依赖、仰慕天然卷。再次来到万事屋就是碰到那个怪人的三天前中午了。
  “哎,你想什么呢?”坂田银时将腿往土方大腿上一搭,挖着鼻孔问道。
  “没、没有,”土方摸摸烟夹,又从里面拈出一支烟,希望诚如你所言吧——不过是和小混混打架而已。“我说,一连这么多天,你都没洗澡吧?”
  “啊啊,我是想洗啊,不过——你也看到喽,洗澡的话伤口会感染啦!”
  “走,去卧室躺着吧。”土方抬开他的腿,站到天然卷面前,然后慢慢将他拽起来。
  “哎,做那事有点勉强啊,我说。”
  “我知道。”土方拉着他进了客厅旁边的卧室。
  坂田银时喜欢被土方从背后环抱,结实而温暖的身体贴在他背后就能令他心跳加速。土方的手通常会先摸他的屁股,然后从裤腰伸进去,慢慢从后面滑到前面,同时另一只手探进他的上衣来回摸索,油然而生的兴奋感令身体紧绷,这种感觉他也十分中意。不过今天这样,怕是腰上的枪伤要被弄疼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医生说没伤到内脏真是万幸,正想着呢,坂田银时忽然尖叫一声,
  反射般一口咬住土方的胳膊,这回换成土方惨叫了。
  “干嘛咬人?!”
  “你才是呢!干嘛这么使劲揪啊,坏了怎么办!阿银的蛋蛋可是只有下面一对啊,弄坏了难道要把你的赔给我不成!”
  “哼!”土方背过身,盘腿坐在被褥边低头叹气。
  “哎——”虽然被揪疼了,可看到土方垂头丧气的模样,坂田银时忍不住贴过去搂住他的腰,趴在他背上问,“你怎么啦?”
  “……前几天,在你家门口遇到一个怪人,他自称和你从小玩到大。”土方低声说道。“怪人?”坂田银时竖起脑袋,下巴抵在他肩上。“嗯,说是你的发小,留着一头长发十分显眼,黑色的,身材有点瘦,当时他身上穿着……好像六十年代或者更早一点的标准立领学生制服,大概就这个样子,反正给人的感觉十分怪异,你认得不?”“噢——”坂田银时由惊讶转为了然于心,说的是假发吧,“是那家伙啊,什么熟人啊,现在都不怎么联系啦。”“是吗?反正他让我转告你,回来了务必通知他,说是有要紧事。”“哎呀,不用理他!他脑子多少有点不正常,估计这会儿啊他已经把前几天的事给忘了。”坂田银时伸手挖挖耳朵。“他还和我说,”土方咽了下唾沫,“你们要好到小时候他扯过你的蛋蛋。”
  “噗——”坂田银时听了差点吐血,他退回来坐在被褥中央,咧咧嘴抱怨起来,“嘁!搞什么飞机啊,那么久以前的事还拿出来讲,他也不觉得难为情,真是的!”
  “啊?”土方一下子转过身子,“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哎……都说是小时候嘛!五六岁什么的,根本不懂事吧!啊,只是在河里玩耍的时候——喂,小男孩嘛,脱光了在河里玩耍什么的,很正常吧!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啊!”
  “不行,我也要揪!”
  “喂!这种事没什么可争的好不好啊!”坂田银时默然喟叹,过去的熟人同他联系仿佛都能教他心神不宁啊。
  土方扑过来抱住他的头,“不管是多久以前,我听了真的很不痛快。”
  “……哎,过去的事嘛,现在已经没有喽,不不,早就没有喽。”这家伙会吃醋捻酸啊,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纯情啊,不过坂田银时并没撒谎,从去年十二月到现在,中间除了作为交易和高杉做过的那一次,他都只和土方一个人做。
  “唔,什么帐都等你痊愈了再算!现在,你先躺下吧!”土方放开他,整了整枕头又拉过被子。“受伤了就该多休息,反正我来之前你也是在睡觉吧?”
  嘿,坂田银时狡猾地挑起嘴角,蹭着身下的褥子挪到土方身边,然后枕在他腿上,“噢,
  好啊,就这么睡了哈。”同时拉过土方一只手攥住,稍稍欠了欠头,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土方低头看着天然卷随着均匀平稳的呼吸轻轻起伏的身子,蓦地想如果有机会,真想和这家伙两个人单独去哪里玩玩,唔,哪怕就像上一次那样被困在荒郊野外也无妨,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有你在,我就十分安然,什么都不用担心,因为有你在啊,如果你不在了的话,什么都会化为泡影,所以我会让你一直在,他俯□子轻轻吻了天然卷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假发娘是行为怪异的禁毒人士,好,就这么决定了~~~至于他的家族企业以后慢慢说~


十三

  “刚才还在下雨,这会儿又放晴了,这把伞算是白买了。”服部全藏收起头上的雨伞,抖了抖,拿在手里,继续朝樱木町站方向走去。马上要返回东京了,不知那边的天气如何,服部一向不适应横滨的天气,特别是夏季,总觉得热得离奇。
  两个礼拜前,他来到箱根,不是为了游山玩水泡温泉,目标人物趁妻子回老家之际约上情人共赴温泉之旅,他则一路尾随其后,工作内容很简单,只消拍下目标人物同情人在酒馆里亲热搂抱着交谈的照片回东京交给目标人物的妻子,任务就完成了。调查婚外恋对于服部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自立门户两年来对这类案件可谓没失手过。证据业已到手,便不必在箱根久留,他想既然时间富裕又已经到了神奈川县,何不顺便去横滨取趟资料呢,也免得日后想起还要特地过来一趟。
  服部全藏上了车,刚在座位上坐稳,就听到背后座位上的女士以万分遗憾的口气向同行的人抱怨着买给好友的高级手套落在刚才的出租车上了,这可怎么办之类的,多少出于职业病,服部单手抱胸,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摩挲下巴上蓄起的胡须,他觉得大呼小叫之前应该先检查一遍行李,排除礼物带在身上而没意识到的可能性,再回忆是否是忘在哪里了。过了大约十分钟,那位女士安静下来了,毕竟下车回去找已经来不及了,服部本想好心提醒她一句:也许该检查下行李或背包,转念觉得未免太多事了,兴许会被看成多管闲事的神经病或偷听别人说话的变态,索性作罢,反正提不提醒,他都不会落到什么好处。
  车开起来,服部拿出插在前面座椅背后的旅游宣传小册,边浏览边微微点头,似乎看得极为认真,而实际上心思并不在上面,只不过是为了避免旁边陌生人搭话的一个小伎俩罢了。
  私家侦探这一行,可不像小说、动画、电影里表现的那么神勇无敌,频频在媒体或公众面前露面侃侃而谈,受到万人敬仰。真实情况呢,差不多是相反的,别问原因,无论是福尔摩斯还是明智小五郎都不存在于现实世界啊,就算是在警方和电视台出尽风头的毛利小五郎也仅仅是动画片里的虚拟角色。现实里,侦探莫如说是个战战兢兢,必须隐藏在暗处的工作,被众所熟识只会妨碍正常工作,绝不是件好事;没有警察的那些特权,无法堂而皇之进行搜查,单独行动时,常被挡在某些重要场所门外;有时不慎还会遭到被调查对象的打击报复,要是没几下子拳脚功夫怕是很难自保。就在服部全藏以前供职的调查公司,一同事兼搭档就遭到了报复,当时他们和两外三人一同负责调查某公司内部商业机密泄露的案子,锁定
  目标后,经过一个多月废寝忘食蹲点、跟踪,终于抓到他倒卖公司内部资料给竞争对手的证据,本以为此案到此为止,哪料到,被调查对象因遭公司起诉而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竟雇凶打断了服部的搭档一条腿,伤愈后,搭档走起路来,那条腿仍旧一跛一跛的,调查员是需要体力的,没有健康的身体肯定做不来,不消说,他最后只能辞职了。服部全藏差不多是同时递交的辞呈。说心里话,他顶喜欢侦探这一行,因为这行在某种意义上是绝对公平的——无论是雇主是什么人物,在社会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好,卑微、不值一文也罢,只要他们能够支付需要调查事件的费用,那么侦探就会替他们工作。不管受雇于谁侦探的工作核心永远都是调查事件真相,让真相水落石出,其他的一概不予过问,这样看来侦探都是灰色的,没有正义或邪恶之分,也没必要区分。这一点服部也十分中意。
  离开调查所之后,服部全藏自立门户,事务所与住处合二为一,依旧干这一行,只不过将调查员正式更名为私家侦探。当初从公司辞职并非害怕遭到类似的报复,就是看够大企业的脸色了。不想再看!原来的调查所全国拥有十几个分公司,接手的案子基本都是商业案件调查,慕名而来的委托人不乏知名企业派来的代表,这些人虽不至于颐指气使,说话态度十分客气,选择措辞方面也很谨慎,但他们周围总是飘荡着自命不凡的气氛,举手投足的动作——也许是太留心观察细节,过于敏感——都好像在说“能为我们公司效力是你的荣幸”,就是如此这般高人一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的感觉。不光如此,那些大公司还常常无理要求中断调查,理由是查出来的资料全是毫无价值的只能丢进碎纸机,说什么就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才没有报警之类的云云,反正就是在抱怨白花钱,明摆着怀疑调查员的工作能力,践踏他们的劳动成果。既然如此,干脆自己想办法啊,何必还来低头拜托呢?每每面对这种情况,服部便不禁这般想。倘若只是这些不满,兴许还能够忍受,毕竟替人打工多少都有不顺心的事,要是这样就走人,干脆一开始就别出来工作。但搭档被打伤一事,服部和几名同事一致认为是那家公司保密不慎造成的,本来么,他们不是警察,私下调查的很多证据是不能公开拿到台面上来的,若不是那家公司无意吐露了搭档的姓氏、身份或者别的什么资料(不幸他被记住了,若不然可能是其他人遭到不测),那家伙又怎会找上门来?虽说以此为理由向那家公司索赔是不大可能,但既已得知情况,出于人情道德方面的考虑,至少该派个代表以私人名义来医院慰
  问一下吧?可那家公司没有,态度冷冰冰的,“反正倒卖资料的小子也不知去向了,又不是我们命令他去打人的,再说他已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了,这种事你们自己处理吧!”话当然没有说得这么直白,可就是这么个意思。
  服部全藏将手里的宣传册放在面前的简易折叠桌上,一想起那件事他仍感到难以接受,胸中愤愤难平,朝旁边座位乜一眼,坐在那里的家伙已打起盹来。他转头面向窗外,看着自眼前一掠而过的风景,心情多少缓和了些。设在新宿的私人事务所开张后,接手的案子中婚外恋调查占绝大多数,也有少数拜托调查屋内失窃或是某人背景的案子上门,和供职时期比起来,这些可以说全是鸡毛蒜皮的小案件,感觉无聊偶尔为此发些牢骚当然也有,不过总的来说他对这样的轻松自在的生活感到满意,他喜欢的仅仅是侦探这行本身,对出人头地没有兴趣,就一辈子掩藏在闹市底下当个默默无闻的小侦探也不坏呢。这么想着,服部欠了欠身,连续两个月马不停蹄的奔波,光路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值得安慰的是两件调查某人过往经历的案子得了丰厚的回报,被调查者(基于职业操守,不便公开真实姓名)其中一个现居住地点,竟距离他的侦探事务所不远,这教他很是意外,不过被调查者出生地在名古屋,后来才搬到东京的,于是整个四月他几乎都待在爱知县,伪装成送货员、职业周刊调查员、法律系在校学生……四处收集信息。不得不说,乔装打扮也是当侦探的一种乐趣,服部每次将各种职业身份的人扮演得惟妙惟肖,从而打听出需要的信息,他都有种成就感。另外一个被调查者么……服部意味深长地捻着胡须,那是他认识的人,委托人要求调查他近五年来的详细活动情况,越具体越好,最好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虽未直说,但他可以听出委托人言外之意是想知道他是否同某些政府上层人士暗中有来往。这件案子就接手于他来箱根的前几天,委托人已支付了一笔可观的定金,说是事成之后还有额外的小费,可见事关重要。但是啊,服部脑中浮现出被调查者那副废柴相,觉着他和什么大人物有交集根本是无稽之谈,不过最终结论还是要等调查过才能盖棺定论。认识的确是认识他,知道那家伙好像经营一间便利屋,但彼此可算不得朋友,就是常在书店碰面而已,还为抢最后一本《JUMP》差点打起来,这哪里是朋友嘛!噢!服部又记起一件事,说起来,那家伙上次打柏青哥找他借了五千块到现在还没还呢!这次回到东京一定得要回来!
  *
  “天还亮着呢,用不着灯箱啊。”登势婆婆从店里就看到,拉门
  上映着一个人影,半天不见挪动,于是开门从店里走出来。“不过啊,就是天黑了你也当不了灯箱吧?来都来了,就进去坐下喝一杯不好么,哦,算我请客,一杯酒我还请得起呀。”她从烟盒里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说,“你站在这里很碍眼哪。”
  “不必。”次郎长表情严肃,不动声色地简单回绝道。
  “嘁,那就随便你吧。”登势婆婆点燃香烟,吸了一口,“说吧,大驾光临此地有何贵干?”
  “一向讨厌帮派斗争的登势你这次为何参一脚?”次郎长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马路对面。
  “你说什么呀?我可不知道呢。”登势婆婆悠然地吐出烟雾。
  “本月初,你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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