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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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喷人了！我告诉你，你刚才的话纯属诽谤。”
　　“不对呀，我可是亲耳听伊东先生你说过来着……什么那些人啥也不懂就敢瞎吃，还有什么剂量也好、成分也好，完全搞不清楚就往肚子里吞，不出事才怪……”“叭——”伊东蓦地抡起公文包，一把抽在小胖子脸上，力道十分之大，他的眼镜随之飞了出去，人也踉跄几下跌倒在地。
　　“哇！反对暴力！你身为法律从业人员竟然随便对他人使用暴力！我要起诉你，起诉你伤害他人身体！”小胖子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
　　近藤和土方他们第一次见到伊东如此气急败坏不顾形象，简直惊呆了，都忘了去阻止。不过，土方认为这个小胖子嘴里说的十有八九乃事实，刚才他所说的“新玩意儿”估计是指新型药物。
　　“好极了！你认为告得赢尽管去告好了！”伊东追着他拳打脚踢，由于太过用力，左手的义指掉了下来，在地板上骨碌着滚到墙根。
　　“哇呀——！掉、掉了……”小胖子吓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近藤见状，大惊失色，霍地
　　站起来，“喂！他、他怎么了？该不会死了吧！人要是死在我们办公室里可就糟啦！”
　　“啊，没事，还有气儿，就是吓晕了而已。”土方蹲下来，伸手在他鼻子下面探了探气息，对近藤说道。
　　“噢，还好，那就好，那就好。”近藤揩了把汗，重新坐下来。
　　伊东狠狠冷哼一声，使劲推了推眼镜框，继而弯腰将义指捡起，当着大家的面大大方方接了回去。
　　“伊东先生，那个……说实话，你们刚才所说的我好像一句都没听懂啊。”近藤转向伊东，面露难色。
　　“事已至此，我想瞒也瞒不住了。”伊东调整一下状态，深深喘了一口气，恢复以往的语气，“这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本来是打算替他留些情面，直接打发他走人就算了，可真是没想到！”
　　“到底怎么回事呀？”土方忙追着问。
　　“这小子——”伊东瞥了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胖子，“他是佐佐木异三郎的弟弟。我之所以会去查那个刑警的资料，接触了那个刑警之后我便对他们的名字起了疑心，这小子不是叫佐佐木铁之助么。当然，佐佐木这个姓氏算得不得少见，或许只是碰巧相同，就当我多此一举好了，但是调查结果却和我料想中的一样，他和那刑警还真是有关系哩。”
　　原来如此。蹲在一旁的土方下意识瞅瞅地上的小胖子，又抬头看看伊东，若有所思地略略点点头。
　　“啧，这事可是真教人头疼！”近藤照着桌面捶了一拳。“伊东先生，照你的看法，也就是说这小子是卧底喽？是他那警察哥哥派他来打入我们内部刺探‘敌情’的？”
　　“呵，他要有那个头脑和胆量就好了！”伊东用讽刺的语气说道，“我感觉这小子相当叛逆，大抵不会对家里人的话言听计从。据我了解的情况，他确实是个不良少年，在学校里成绩是烂的一锅粥，如何考上法律系以及如何领到的毕业证书不得而知，依他平时的办事结果来看，我无法不怀疑他那些证书的真实性。说白了，他就是个没有大脑只懂胡作非为的小混混。”
　　“唉，这倒还好些啊，总归好过是卧底嘛！”近藤搓着两边的太阳穴说。
　　“怎么样？这小子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吧？”伊东说。
　　“哦哦，干脆把他派给我当小弟吧！”冲田看着地上的小胖子，脸上露出阴笑。“嘿嘿，如何，近藤先生？不出一个月，准保让他改头换面哦！”
　　交给你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改头换面了，一个月之后这小子的命还有没有都是回事了，土方暗忖道，同时他想起刑警佐佐木那瘦长的身形和干瘪的脸颊，呃，单就长相什么的来看，这兄弟俩未免太不相
　　像了。
　　“这样吧，这小子先由我扣下了。”土方道。
　　“土方——”伊东刚开口欲反对，土方便扬手要他先住口。
　　“就这么放他回去，谁能保证他不去警察哥哥那里胡说八道。我们白使唤了他弟弟这么久，难保他不大发雷霆吧，况且佐佐木异三郎本就对我们满腹成见，说不定以后每天都带警察来我们店里例行检查哩。”说完，土方又瞧瞧小胖子，“啧，有个加入黑社会的弟弟，不晓得优秀的警官先生作何感想呢？”
　　“十四，你这是扣押人质啊？真是高招！”近藤夸道。
　　“嗳，别说的那么难听，我只是想教这些名门少爷看看‘细菌们’是如何生存的，到底像不像他们眼中那么可恨。”土方扬起嘴角。“总之，老大你就别操心了，这小子以后由我管了。对了，总悟，你要差遣他和我言语一声就是了。”
　　“喂喂，土方先生，这不公平吧，可是我先打算收他当小弟的哦。”冲田抗议道。
　　“谁说要收这家伙当小弟了，就是放在手下打杂而已，总不能让他留在我们组里白吃饭吧？再者，我看山崎一个人忙不过来！”
　　“要想从他身上打听到佐佐木刑警的情况怕是不大可能。”伊东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说道，“若他真有利用价值我也不会执意非要这么急着赶他走。既百无一用又和警察扯上关系，我还是主张不要趟这滩浑水为好。”
　　“你的意思我明白，”土方坐回冲田身边，“可是吧，就这么放他回家总有不妥当的地方，是吧？请仔细想想。”
　　“他并不住在家里，好像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太好。佐佐木刑警究竟担心这个弟弟到什么程度很难说啊。让他走人就算他回去说三道四，想必刑警先生也不一定相信。也是，当真家庭关系和睦就不会来黑道寻求庇护了。”伊东说，“不过，土方先生坚持的话，剩下的事我可就不管了。”
　　“嗯，成吧。”土方点头，取出香烟点燃。“放心就是，不会教他乱讲你的不是。”
　　伊东明了土方有意替他隐瞒嗑药一事，也不便再多言。
　　“啊，近来实在教伊东先生太费心了。”
　　“哪里，净是些分内职责。”伊东向近藤致意。
　　土方叫来保镖，将小胖子抬出了办公室。
　　*
　　“若不是这次工作需要女伴配合——”服部全藏不安地转头看看并排走在旁边的女子，暗自祈祷一会儿她可千万别出状况。这名女子名叫猿飞菖蒲，是服部以前工作的调查所的同事，半年前也离开了调查所，辞职后她从事什么职业服部不晓得，也没有必要知道，找到她帮忙纯粹是因为往常合作彼此信任的女搭档
　　恰巧刚跟着旅游团去了欧洲，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才向别人打听出她的联系方式。记得猿飞入职时曾讲过她原先的志愿是当女警，因为制服很好看，虽不知她为何放弃了这个志愿，但服部认为是件好事。
　　“我的费用可是很高的哦，而且绝不会去什么情爱旅馆，跟你想都别想。”猿飞小声说道，口气恶狠狠的。
　　“知道知道，这些事不是事先已经讲好了。”猿飞菖蒲身材高挑，胸部丰满，此时打扮也是光鲜亮丽。和这样的十足美女并行，服部全藏并不快活，我才不想和你这样漂亮的变态女人去旅馆，我只中意丑女，而且是性格温润服帖的。
　　“对哦，事先声明，我早就心有所属了，喜欢的只有一个人哦，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任何！但是呢，反过来，其他男人决不能碰我一丝一毫，哼！”猿飞整了整身上的淡紫色连衣长裙，警告他道。
　　“行了！我都说知道了！不会碰你一根指头！你要重复几次啊！”难得西装革履出行，装一次上流社会人士，可那辆旧丰田车却在出发时抛锚了，这教服部全藏好生嗟叹，好在要去的美容院就在新宿距离歌舞伎町不远，索性决定步行过去。
　　“虽说付给我时薪，但一想是为了你才做头发什么的，我还是有种背叛了心爱之人的感觉，唉！”猿飞脸上不由得露出无奈哀伤之色。
　　“哎，你还有完没完啊？我也是不情愿的！”这次委托人是那家知名美容院的老主顾，她怀疑店里换的新店长偷梁换柱，以次充好，暗中将廉价便宜货掉包换进了原本高档护肤、护发品的包装里，按照原本的价格出售给顾客。但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告发，遂来到服部全藏的侦探事务所，拜托他取得证据。服部平日极少打理头发，一年都不光顾一次美容院，对这方面的了解实在太少，他考虑到女性都肯在美容美发方面下大工夫，出入美容院又极为频繁，于是还是携女伴一同光顾更为合适，且不易露出马脚，况且猿飞也有过去调查工作的经验。
　　“哈！阿——银！”猿飞忽然眼前一亮，根本不理会旁边的服部说话，一蹦一跳跑到斜前方超市前停着的卡车旁。“哇，真的是你耶！我没有看错，没有做梦吧！？”她凑近坂田银时的脸，使劲按了按鼻梁上那副时髦的眼镜。
　　坂田银时和志村新八身穿送货员的连体工作服，正忙着将一箱箱饮料卸下车。今天万事屋接到的工作是代替原本食物中毒住院的送货员跑完指定的几家大超市。
　　“咦？你是——”坂田银时在脑中搜索这名女子的信息。
　　“哎呀，阿银你真讨厌！怎么可以把人家忘了呢？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故
　　意的！其实你非常非常地想念我，可就是不好意思承认。也是啦，我们好久没有见过面了，毕业之后我利用工作之余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呢，想必阿银你也是一样吧？真是的，我知道你就是不好意思主动和我联络罢了！”猿飞抚着绯红的脸颊，自顾自地生动阐述结论，“不过没有关系啦，你这种别扭的性格我也是十分喜欢哦！一直都是哦！”　
　　“那个，阿银……”新八扶了扶眼镜，面露无奈地戳了戳了银时，大概想问这女的脑子没毛病吗？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头才语无伦次了，反正她的话听起来很无厘头。
　　想起来了！坂田银时一拍脑门，她是自己高中时候的学妹，而且还是他的后援团领队！值得一提，在中学里，外形犹如偶像般出色或在运动、学习方面尤为优秀的学生，异性仰慕者们会自发为其组建后援团，土方和冲田都曾有过。但是，坂田银时的后援团成员兼领队只有一名，就是面前这位猿飞菖蒲小姐，她从一入学便对坂田银时可谓一见钟情，虽然当时朋友们劝她这种不修边幅的男生哪里好啦，可她就是爱得死去活来，不顾他人眼光，积极展开了对坂田银时大胆且猛烈地追求攻势，但一直未果。
　　“哎，这不是小猿嘛！想不到在这儿碰上啊，可真巧。”坂田银时可不像她那么激动，他暂时搁下手里搬着的纸箱，略略抬眼，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服部全藏双手插腰，看似有些生气。“不过我们现在在工作哩，你也赶紧忙去吧，你看你男朋友都不高兴了。”
　　猿飞对服部全藏不屑一顾。“阿银你吃醋啦，是不是、是不是？哇，好可爱！但是哦，谁要理那种痔疮男，他才不是我男朋友！人家……还是单身呢！我和他，也是无意中在路上碰到才搭几句话的嘛，阿银你千万要相信我啊！”继而她转过去对服部喊道，“喂，没事你快点走吧，别站在哪里看，人家误会了可不好！快走，快走，一边去！”
　　“话说在前面，你现在要是甩手走人说不干了的话，就把我付给你的定金还回来！”服部全藏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他们面前来。“呃……”他交替看着猿飞和坂田银时，“你们认识呀？”
　　“啊，啊，只是过去的同学。”坂田银时说，“我说，哎，你叫什么来着？算啦算啦，反正快点把你女朋友带走吧，她待在这里会妨碍我们工作的。是吧，新八君？”新八附和着点头。
　　“喂，有些话还是得说明白，我只是临时雇她做搭档，并不是在交往。怎么，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啊？”服部全藏说完又附加一句，“我同她可是没有半点关系。”
　　“没错！”猿飞鼻孔撑大，理直气壮地挽住阿银的胳膊。
　　“阿银，你看哦，误会都解开了吧！”
　　“哎哎，还说没关系呢，连他有痔疮你都知道啊。”坂田银时赶紧把胳膊抻出来，“工作也好交往也罢，总之不打扰你们了，快点走吧！新八君，我们把剩下几箱货搬进去。”说着他正了正头上的工作帽。
　　“阿、阿银，你果然妒忌了吧？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哦！要不这样吧，我等你，等你们结束工作之后，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说的也是呢，都这么久没见面了，期间难免会产生许多令人怅闷的误会。不过！既然是误会，只要一次性说清楚就可以了！情侣间相处就是要坦诚，以互相信任为第一原则！所以，我等着你哦，快点结束工作，来给完美的约会吧！”猿飞红着脸进入了自我遐想的世界。
　　“唉！等一下，”服部全藏无力地挥几下手，“她已经答应我，今天协助我工作几个小时，定金我都给完了，要是现在变卦我虽有点为难，”他转头看了下坂田银时，接着对猿飞说，“但是，既然你男朋友在场倒也好办，教他把定金退还给我就是了，连同上次欠的五千块一起还。”
　　“嘁！别搞错了！谁是她男朋友啊，别乱套关系啊我说！哎哎，我看你先带她去医院检查下脑子比较要紧，她过去就患有妄想症，看来症状又加重了。新八君，我们走，早点结束工作回去陪神乐吧！”
　　“啊，好！”
　　“阿银……”猿飞深情地目送坂田银时和新八搬着纸箱走向超市后门的身影。
　　“喂，接下来，我的工作——”“都怪你胡说八道！”猿飞猛地抬腿照着服部全藏下半身的关键部位就是一脚。服部发出一声惨叫，跌倒趴在地上不起。
　　“哼！我知道了！只有赶紧帮你完成讨厌的工作，我才能获得自由是吧？那就快点去吧，还磨蹭什么！快走吧！”猿飞恨恨地拽了拽裙子，径自转身，大步从服部面前走开。
　　这就是我不喜欢美女的原因！疼痛未消，服部趴在地上，胳膊颤抖着伸向前方。坂田银时这个卷毛男究竟是何许人也，似乎好多人对他感兴趣。不，或者该说这个世界实在太小了。想起五月份那个委托人——在屋里也不摘下墨镜，有点关西口音，那位小哥曾拜托他调查坂田银时的过往经历，有趣的是，他工作过程中，居然在万事屋发现了四月份才来拜访过侦探事务所的另一名委托人，这其中有啥关联服部没有探究过，因为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只是徒生疑惑，觉着这个和他抢《JUMP》又欠钱不还的卷毛，现在又加上认识他先前调查所的女同事，这家伙怕是有点来头吧。
　　*
　　佐佐木铁之助自己介绍说他今年二十二
　　岁，刚从某大学法律系毕业，但他那双少了厚镜片遮挡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年纪要比他所说的小，难怪伊东怀疑他毕业证书的真实性。他来办公室面试时，土方不在，是近藤审核的，后来将他直接交给了伊东，两天前他来办公室大闹土方才算第一次见到他。为了和刑警佐佐木区分，土方称呼他为“铁”。这一两天铁一直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土方后面。
　　“土方先生，请问现在是巡视地盘时间吗？”铁问。
　　“……”这小子话特别多，土方实在懒得一一作答，“我已经重复过了，只要你别脱离组织的视线，可以干点自己的事，不用一直跟我在后面！”
　　“啊，可是……”铁低头拽着西装衣角说，“我根本没有地方可以待啊。待在办公室的话，冲田先生好可怕啊！比伊东先生还要可怕！我可不敢和他对视！所以，还、还是跟着土方先生比较安全。”
　　“啧，”土方撇撇嘴角，在距离花坛不远的垃圾箱旁站定，从烟夹中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边，“你都知道了吧，伊东先生的私事？”
　　“噢，他经常嗑药的！知道知道！”听了这话，铁顿时来了精神，“他说LSD可是好东西，把握好剂量的话，不但副作用小，而且效果极佳，还说这种最早从黑麦中提取的物质和一件著名案例扯上关系什么什么的。”
　　“也就是说，他常注射那玩意儿喽？”
　　“啊，应该是，我想，不过倒是没有亲眼见过。”铁点点头，“他也总是去买新药。不过可能是体质的关系吧，我吞药之后总会恶心然后就全吐了，所以不大嗑啦。”
　　“呵，过去真是不良少年？”土方觉得伊东没有当即否决他，可能是认为他是同类——同为药迷，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这小子能力可以将来能帮他的忙最好，派不上用场便直接赶他走人，嗑药一事也不会有人知道。伊东不是那种不谨慎，会随便说话的人。
　　“嘿嘿……”铁的笑声和表情已经回答了。
　　“嗯，伊东先生的事，你在组里不要提，就当做不知道。如果你不想惹祸上身的话。”土方边吸烟边说，“还有，干嘛想加入黑道组织？”
　　“这个，”铁摸了摸剃得很短的头发，“家里都是当警察的，倒是也要我考警校，我成绩不好是一方面，不过更多的是因为警校那玩意儿很多严格的规矩实在让人受不了啊，而且我觉得很多纪律根本没用！我说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却遭来一片反对，‘什么你根本什么都做不好’，‘你这家伙就是想偷懒不愿意努力’，‘和你哥哥比，你根本一无是处’，干脆我就决定一无是处到底！”
　　每天承受无端指责批评，
　　难怪会叛逆呢，换成是我也得变成不良少年，土方想。“我说呀，黑道帮派也有很多纪律规则的，并不像常人想象中那么无法无天。当然，我们不纳税、干的都是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事，可是我们也是按照自己的行为和道德准则在生活，遵循着最基本的底线。并非全是这个社会的垃圾。”他走几步来到垃圾箱旁，说着这番话令他有种在阳光下伸开双臂踩着花坛边缘行走的冲动，但实际上他不会做出如此轻佻的行为。将烟蒂碾灭在垃圾箱盖上的烟蒂槽里，土方继续说，“假如你有一千万存款，你还会去抢劫银行吗？肯定不会！换言之，我们生来没有得天独厚的条件，简直一无所有，我们想生存下去只能依靠自己。最早的黑道组织形成，也是一些贱民为了保护自己而团结起来的，大家都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意志努力在生活，正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要比一般人更强。我说的，你可懂？”说完，土方转过头去，那个叫铁的小胖子却不见了人影。
　　“啊啊，土方先生，我刚才去对面买冰激凌了，你要吃吗？我买了三个，你要哪种口味？”铁气喘吁吁跑到他面前，手里捧着三个双球冰淇淋。
　　土方真想爆粗口，敢情刚才的发言全白说了！“吃你个头啊！吃吃吃，看看你的衣服都快撑裂了！”
　　“呀呀，我也不喜欢穿西装啊，”铁无所谓地舔着巧克力冰淇淋球说，“伊东先生说过，律师就是要装的庄重体面，而且我看组里大家都是西服打扮，不得已才穿的嘛。”
　　土方登时觉得耳边的蝉鸣更加聒噪了，他有些无力地又抽出一根香烟，“……比起不适合的西装，以后穿你喜欢的衣服吧！”
　　“咦——？真的吗？真的可以吗？”铁水汪汪的大眼睛顿时放光，“也就是说、就是说，我可以穿过去的肥肥大大的Hip－Hop装？这太棒啦！”
　　“那，土方先生，接下来干什么去？要去收保护费吗？这个交给我吧，以前我们也干过的！”
　　唉，土方喷出一口烟雾，随之叹气，有这小胖子跟着岂不是没法去万事屋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说过了要把叫铁的小胖子加上~恩恩，说话算话~


二十

　　近藤白天拜访过松平叔，回去之后换了身木匠似的衣服，等天一黑下来立即独自来到歌舞伎町，他还是觉得来这里得低调点。七月头疼的事真是一件接一件，这回得好好到志村妙工作的酒店解解闷。
　　他一进店便直接指名志村妙，落座一杯酒下肚，就叨叨开了近来心里有多么多么烦闷，这个那个的处理不完，都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啦，这么久不来光顾，实在太念想阿妙小姐啦……
　　志村妙坐在他旁边，边微笑着听他抱怨，边倒酒，时不时点头致意一下。其实只要近藤不一个劲儿说肉麻的求爱话，不做出格的举动，志村妙不会对他动粗，完全像接待其他客人一样对待他。
　　近藤叹过一口气，仰脖又喝下一杯酒，酝酿片刻，正准备开始对阿妙吐露情衷，抬眼却见另一个客人已经站他们所坐的沙发前，他立刻站起来刚欲开口轰走这人，忽然觉得这人在哪儿见过，噢——原来又是柳生家的少主九兵卫啊，就是那个乍一看乃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实际上是个男人婆的家伙。近藤和九兵卫对视一下，他歪歪头，重新坐回沙发上，这家伙横竖是个女人，不会对他产生威胁，他绝对不相信他的阿妙小姐会喜欢女人的荒谬结论！
　　“阿妙，你已经有客人了？”九兵卫的视线转向志村妙。
　　“哎呀，小九，我在电话里只是稍微诉苦一下这个月快结束了，还没有完成定额，可能拿不到提成……不是非要你来消费的意思啦！”志村妙站起来，微笑着冲九兵卫挥挥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来这里消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