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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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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多余的事你就别问了。”土方只告诉他,待会儿有好戏好看,说不定坂田银时是个和他大哥不相上下的高手呢。至于其他的,土方并不想透露。
坂田银时一进道场,土方便丢给他一身护具。
“哎哎,这是要干什么呀?”
“这还看不出来么?”土方早已穿好自己的护具,笑着反问他。
“喂,这个胖小子在干啥?”坂田银时抱着护具,扭头看到端正跪坐在一旁的铁,一脸无比肃然认真的表情。
“不用管他,是我让他在这里观摩的。道场我已经包下来了,不会有其他人进来,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输了会丢人。”
“嘁,你可真是无聊哪。”坂田银时有些无奈地轻声抱怨一句,但他还是穿起了护具。
土方一直期待能和坂田银时痛痛快快打一场,再加上上次和佐佐木切磋一场之后,体内的兴奋被点燃了,跃跃欲试想再找个势力相当的对手。
坂田银时戴好面罩,拿起竹剑,感觉这竹剑掂起来,可比起他的木刀分量轻多了。再看土方那边已有些迫不及待地站到了道场中央。他耸了下肩,慢慢走过去。
土方已经告诉过坂田银时,他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教天然卷也尽管放开了就是。但近一分钟内,坂田银时只守不攻,他的打法就像是夏日枝头生机蓬勃的树叶,随风而动,没有啥明确的套路可言,不过他似乎就是有能耐判断出对手的意图,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地将土方所有的进攻全都挡开了。
攻击苦无进展,土方不由得有些心急,他知道这万万不可,一旦情绪急躁,呼吸节奏便随之乱了,那么原本的进攻韵律就会被打断,对方很容易找到破绽。越是这种状况越要沉着应对,不能让对方瞧出方寸大乱的迹象。冷静下来,变换一下对策,继续麻痹对方,让他以为自己不过如此,这样一来就会放松警惕,然后自己就抓住那
个时机——
在将近又过了一分钟时,土方忽然拉来一些距离,退击腹部,终于击中了对方。他面罩下的脸上不由得意一笑,倘若有裁判在场,那一击一定被判为有效。嗳,天然卷,你多少该认真一点了吧?
这一下达到了刺激对方的效果,坂田银时终于进攻了,也是唯一一次进攻。他纵身跳向后方,就在土方眼前轻巧地跃身而起,形如白鹤掸翅欲飞,双手握剑。在竹剑劈过来的时候,土方迎面以手中的竹剑阻挡,他有信心正面接下这一击。
然而,判断失误。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可在土方眼里却犹如慢镜头播放,坂田银时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灌入剑中,他仿佛看到天然卷的身体悬空,两人相交的竹剑受力,弯曲形变。随着一声闷响,土方回过神来,已跌坐在地,而手中的竹剑被弹了出去,此时业已落地,又是一声脆响。
“哇!太精彩了!厉害厉害!”铁按捺不住激动,从地板上弹跳起来。
“哎……”坂田银时摘下面罩,漫不经心地甩了甩他那一头卷毛。午后的阳光从墙壁高处的四方窗中射进来,照在他身上,他的眼中什么都看不出,眼神和平时一样,没啥特别的神采,获胜后应有的兴奋,得意洋洋之类的表情不见半分,刚才的事对于他来说好像就和伸懒腰、打哈欠一样稀松平常,完全不值得显摆、得意。
土方有些惊呆,就这么愣怔仰头看着他,竟忘记了站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家伙……竟蛮帅的!此时土方没有落败的窘迫和不甘,反而对天然卷萌生了一种肃然起敬的心情,同时明白了,他是赢不了他的。剑术切磋,比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心灵上的交战,从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土方隐约感到,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本质而非通过后天努力可以弥补的,这个天然卷身上有他所没有的东西,土方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总而言之,他感到坂田银时能够逾越某个他所不能超越的界限,说得笼统点,就称为天分吧。
“哎哎,真不好意思哪,土方君,这竹剑用着不顺手啊,力道把握不好,还有啊,地板是不是太滑了?”
“行了,不用找理由了。”土方觉着天然卷的话,意思是在说他赢得侥幸,自己是意外输了,像是在顾忌他的面子,这令他着实无所适从。“我出去抽根烟。”
“啊啊,闹别扭了,真是小孩子脾气。”坂田银时望着土方身穿护具走向门口的背影,自语道。一回头,发现铁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极其崇拜的目光凝视他,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眼神怪肉麻的啊!
离开体育馆的路上,只听小胖子铁左一口崇拜,右一口大师,聒
噪个不停,坂田银时不时应他一两句,土方则一言不发。直到走至车站,土方问坂田银时接下来要干什么,反正他得和铁回去,晚上还有事务要处理。坂田银时想了想,让他们先忙去,有事回来再说。这之后他回到新宿想去常光顾的店里打柏青哥,可是手机响了,是新八打来的,于是他改变主意直接回到万事屋。谁晓得莫名其妙的家伙还会不会突然来袭击啊,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两个小鬼独自待在万事屋。
*
土方像是要报复白天的事一样,在床上前所未有的粗鲁。坂田银时都一一承受下来,晚上之所以将两个小鬼打发回志村家,自己跑来土方的公寓也是担心白天的事,他知道土方这家伙好面子嘛,好像道上的人面子就是一切,今天在手下(差不多是小弟那类角色吧)面前,本意在必胜结果输得蛮惨,想必回去一定怏怏不快了。这不是赶紧来安抚他一下嘛!
坂田银时蛮喜欢土方将自身分量压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真实、盈满,他同样喜欢和这家伙泡在一起的时光。土方不知道,他担忧自己的黑道身份会给坂田银时带来不必要的困扰的同时,坂田银时也时常担心他接触的一些人或是惹上的某些事会波及到土方,不光是土方,坂田银时不想因自己的缘故给身边人任何一个人带来麻烦,所以能自己扛的事他就不会讲出来。
坂田银时不大理解“危险”一词的含义。有时不禁会假设,若是二十多年前,他就被冻死在纸箱里的话,也就不可能结识身边许许多多既可恨又可爱的家伙,为此他感恩,他不埋怨亲生父母,想必他们有他们的难处,既然活着就该感恩世界,哪来那么多怨恨呢?真的搞不懂呀。“危险”第一次听到,是松阳老师对他说的,那一年他大约四岁。长大后,他了解了“危险”的字面解释,但仍不明白具体意为何事,哪种行为算作危险?他心中只有该做的和必须做的事。
土方将坂田银时的双手按在床头,下巴蹭着他的颈窝。“……今晚咋这么安静?不像你啊,你不是不叫很大声就不爽吗?忍着多别扭啊!”
“嘁,怎么不说你挑不起我的兴趣啊?”坂田银时回他一句。
土方听了赌气似的用力动动身子,“教你胡说!你这该死的天然卷这么厉害,想不到啊……”
看吧,果然是吧,果然是为了白天的事怄气呢吧!坂田银时不禁咧咧嘴,真是小气!“哎哎,都说了很侥幸嘛,你才厉害,行了吧?”
“哼……别以为说些敷衍的话我就相信了。”
“……那要怎样啊,你说吧。”
“说说……说说你的过去!”土方直起上半身,猛地动了几下,床垫随
着颠簸起来。
坂田银时只是“哼哼啊啊”试图支吾过去,喂喂,像什么过往经历这类不值一提的无聊东西可不适合在上床的时候谈啊!
事后,土方没有像往常一样,扭亮床头灯靠着床帮默然抽烟,而是以半命令的语气对坂田银时说:“搂着我嘛!”
“为啥呀?”若是他不说,坂田银时倒是会主动抱着他,让他的头贴在自己胸口。
土方往下挪挪身子,头枕在坂田银时起伏着的胸前。“舒服呗!”其实他忽然涌出个莫名其妙的想法,想要将这件公寓所有的门、窗都锁上,牢牢地锁住,把这个天然卷牢牢锁在屋里,哪儿也不让他去。
坂田银时到底妥协了,拉上被子,然后侧身躺着将土方抱住,时不时轻轻拍拍他的背。屋里冷气很足,汗水一会儿就能退下去。
“这回不说‘随便玩玩、随便练过几下’了?”土方的声音闷闷的。
坂田银时蓦地放开手,“我说你还有完没完啊?好吧好吧,这些年没事的时候我其实常在练习,在学校时那么说是为了不想被逼着参加这个那个的比赛,麻烦得要死。这样,行了吧?”
“呵,这倒是像你的性格,姑且相信好了。”
坂田银时索性背过身去,懒得理土方。本来就是这家伙非缠着他比试的,输了吧他还亲自来安慰,这家伙居然还不大领情地提个没完,真是的!土方凑过来,从后背揉搓他蓬乱的头发。“嗳,你别走了,好不好?”
“嗯?”坂田银时微微转头,“啊啊,那早上你早点起啊,偶尔也吃顿像样的早餐嘛。”
早餐,土方回忆上一次出去早饭是哪天来着。“别打岔,继续刚才的话题。”
“什么话题啊?”坂田银时打算装傻到底。
“切,就是说说你以前的事。说实话,我很感兴趣,无论多么无趣也想听听,话说回来,谁的生活都不是那么有趣吧。没什么不好说的。”
“哈欠,以后再说吧,现在困死了,一早起来不是还要吃早餐嘛!”
“……”每当这种时候土方就有点讪讪的,特别想赌气吼声“不说就别睡了”但他没有,那是徒劳的,天然卷不肯的事,恐怕真的折腾到天亮仍然一无所获,还得弄个不欢而散。他翻身躺下,带着些许沉闷的心情闭上眼睛。
这一觉到了天亮,卧室里飘来的煎蛋香味催促着土方起床,他下意识摸摸旁边,看来天然卷早就起来了。他磨磨蹭蹭坐起来,想看看现在几点,忽然听到大门那边“咔”一声,这才急急忙忙走到客厅,可是天然卷先一步走人了。明亮的厨房里,餐桌上赫然摆着一份煎蛋和烤好的面包。
土方深深倒吸一口气,后
悔为何昨晚就没立即付诸行动将大门上锁呢?可是上了锁,坂田银时就能安然待在他所希望的世界里吗?土方没有信心,他重重坐在客厅沙发上,闭目扪心自问,“这是怎么了?这样很奇怪啊,这种不爽利的情绪是怎么回事?”不觉得有点自寻烦恼吗!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怎么自己给自己找起别扭了?难道组织里的事还不够教人烦心,爱上自虐了吗,非得给自己找点不痛快才肯罢休,是不是?土方摇摇头,决定彻底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他撕开茶几下面存的一条“七星”,从里面掏出一盒新的,扯掉塑料包装膜。
抽罢一支烟,土方感觉好多了,遂站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坐到餐桌旁吃天然卷替他准备的早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末~可以尽情~哦也~
我晕!!咋就莫名其妙修改不了了!!!!!!!!!!!
二十三
松平栗子走出涩谷车站,左右看看四周流动的人群,然后向左手边走去。她低头觑了觑卡地亚腕表,大约九点五十分,还有十分钟才到约定的时间,看来没有迟到。虽说身为女生约会迟到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男生等女生是一种风度的体现,天经地义嘛,不过毕竟第一次和网友见面,还是给对方留一个守时的印象比较好。
栗子站在忠犬八公塑像前方不远处,踮起脚跟左顾右盼。她发现右边有个游人正举着手机,似乎要拍下八公塑像留念,她赶紧点头致歉,挪身到一旁。这时,听到身后有人讲话:
“请问,您是松平栗子小姐吗?”
“啊?”栗子连忙转过身,面对对方。他的穿着打扮像是刚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久的样子,看来年纪与网上说的一样,没有骗人,且对方斯文客气的说话方式让栗子顿生好感。“是的,我是松平栗子。请问——”
“栗子小姐你好。”对方微微鞠躬致意,并双手奉上一张名片。
中规中矩的白底名片上,清晰地印着他所在公司的名称,个人真实姓名以及电话号码,这张名片彻底消除了栗子的警惕。
“想不到,栗子小姐比相片中还要可爱迷人,我真是幸运。”他凝视着栗子的眼睛,微笑夸赞道,并点头向她致意。
栗子仅仅是个十六岁左右的小姑娘,听到陌生人中肯的赞美飘飘然起来,竟主动邀请对方去咖啡店喝饮料,并打算好好聊一聊。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对方犹豫片刻,笑着答应了她的邀请。
*
“阿——银!”
猿飞菖蒲自从偶然在超市门口碰到坂田银时后,隔三岔五便来万事屋“骚扰”他一次。坂田银时猜是她口中的痔疮男告诉她,自己家的地址来着。至于那个痔疮男究竟叫啥名字,死活就是想不起来啊,面熟倒是面熟,好像他住的地方离歌舞伎町也不远,算了算了,管他叫啥啊!
“阿银阿银!人家想死你了,算起来我们都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既然无意中碰上了,这就是缘分啊,命中注定的!好歹也该去宾馆庆祝个几天几夜,然后……然后就结婚吧!我一点都不介意奉子成婚!”
“我介意!”坂田银时一把推住她的头,不让她再靠过来。“我非常介意,阿银可是很保守的啊!”
新八和神乐一脸呆滞兼无奈的表情,坐在沙发上,看着办公桌后面那两个人。
“我说啊,什么叫好多年没见面啊?上次你不是才来过嘛,就是几天以前!”
“哪里啊!一天不见,我已觉得度日如年了,何况是好几天没见呢!”猿飞握住坂田银时的手,往自己脸上蹭,一副陶醉得不得了的
模样。坂田银时连忙使劲把手抽回来。
“哎哎,我说你都不用上班吗?快去公司报道吧,不然这个月的奖金可就没有了哦!”坂田银时看看她身上的淡粉色护士装,眨眨眼,“啊,错了,是去医院报道,要不欧巴桑护士长会修理你哦!”
“啊银,你这是在关心我吗?你在关心我,对不对、对不对?!呀——好幸福,太幸福了!”猿飞兴奋得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她忽而神色一变,口气转而凄凉起来,“唉,阿银不知道,工作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地狱!在那家私人医院,院长总是骚扰我,可是!为了保住这份工作,我不得不忍辱偷生……”
咋突然变成了三流小说里的情节啊?拜托,编故事也编个像样点的嘛,这一听就是说谎吧,哪个院长敢骚扰你啊?除非是活腻了。反过来说还差不多。坂田银时的想法可不是没有根据,胆敢穿着护士短裙在这爿街区招摇过市且平安无事的女人绝对不简单。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正说着,猿飞胸前突然响了起来,且滴滴声渐次增大。“真是的,麻烦的工作又来了!”猿飞低头看看胸脯,然后红着脸要求坂田银时:“阿银,我没戴眼镜,看不去清楚,所以请帮我……帮我掏出来。”
“呸!你这家伙差不多一点!”坂田银时霍地从椅子上跳起来,“这里还有小孩子在呢!多少注意点啊!你自己掏吧!”
“唉,真没办法!”猿飞毫不羞涩地解开前襟的扣子,然后伸手从乳沟之间取出一个黑色的类似手表的装置——就是这东西响个没完。只见她从“手表”一端拉出一根耳麦,又按了上面一个按钮,神色立即肃然起来。“是!是!我明白,马上就到!”对话结束,她收好“手表”,重新塞回内衣里。“阿银——真对不起,我现在必须去工作了!等我回来马上就来见你哦!”说完,她拉开窗户,倏地纵身从二楼窗框跳出,平稳落地后还不忘冲屋里的人挥手告别。
就说这家伙不简单吧!坂田银时摸着下巴思忖,不过啊,她干嘛把通讯器塞在胸前啊,戴在手腕上不就好了!
“这样胸部会显得丰满的说!”神乐回答了他的疑问。“女孩子都喜欢戴厚厚的胸垫,这样就不会被发现是贫乳。”
新八想:这主意蛮好,建议姐姐也试试,但要是直接对她说,恐怕后果很严重呀。
今天不知吹得什么风,上午猿飞才来过,刚吃过午餐假发又跑来了。坂田银时感叹,这些人真是的,都不让人家消停在家看《JUMP》。
假发说他马上要去外地进货,给他的小型化学公司,特地来万事屋辞行。“根本用不着啊,你去哪都没
必要告诉我吧?”坂田银时边想边挖鼻孔。
“咳,其实进货只是一个目的,更重要的是号召当地大学生为动物园捐款!呃,顺便还是要做公益宣传。”假发坚定地说道,“听说因为要修建高级宾馆,动物园被迫迁址,若是没有没足够的资金恐怕一部分动物就要遭殃了,这是不对的!怎么可以让可爱的动物们流离失所呢!”他忽然解开身上那件旧时学生制服上衣,往两边一拉——
只见里面挂满了一沓沓万元钞票。坂田银时不由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这家伙……果然是疯子,难道他不知道银行卡这种东西的存在吗?退一万步讲,用存折也比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强啊!要是大家都像他这样,不往银行存钱,全国的银行早晚都得倒闭!
“既然是倡议,我当然要带头捐款,所以这不是从家里取了些钱嘛!”假发理所当然地说,“哼,反正制药厂的钱怕也不是好来的!不晓得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又做了什么肮脏的勾当!我拿钱去做公益事业也是在为他们赎罪。”
“哎哎,就是因为你这样,家里才不给你安排正经事吧?”坂田银时无奈地说。假发的职位虽是有名无实,但分红之类的还是可以领,大公司的细节事务银时不大懂,总之假发手里总是有钱就是了。“啊啊,不过你小心点,别在半路上就被人给抢劫了。”
“这个,不用担心!如果劫匪是被生活所迫才走上这条不归路的,那么我愿意把一部分钱分给他;如若不是,那么我就要他好看!咳,好歹我也是学化学的,到时可以自制炸药。”
坂田银时听了他的话,其实很想直接报警,或者打电话给精神病医院更好。不,应该现在就袭击他,把钞票都抢过来。
假发重新将衣服扣子系好,他这件旧时制服的做工也教人奇怪,里面鼓囊囊填了这么多东西,外表竟然看不出来。“对了,银时,我不在东京期间,若是有紧急情况一定要通知我!随时保持联络!”
“我可没啥要通知你的。”
“别这么说。”假发抱胸思忖一下,“要不你跟我一道去倡议募捐吧,顺便做义工,凡事只要我们合作绝对事半功倍!”
“喂喂,你没有其他事要说了吧,那就快走吧,快走!”坂田银时冲他大幅度挥挥手,总觉得和这家伙越来越无话可说啊。“一路顺风啊!”
*
栗子小姐失踪了!距她离家那天,已经过了一个礼拜,音讯全无。手机始终处于关闭状态。这是前所未有的事,往常她和朋友一起旅行或是偶有夜不归宿的情况都会给家里打电话联络一下,一声不吭便离家出走,她的朋友也全不知情,这实在太反常了。况且她失
踪之前并没有和她父亲或是家里其他人赌气闹别扭。推测很大程度上是遇人不淑,被拐骗走了。
近藤得知这个消息,大吃一惊。想必松平叔那边已经急疯了,要知道老爹就这么一个宝贝独生女儿。松平叔的手下告诉他,已经清晰查明栗子小姐的手机通话情况,她最后一通电话是在涩谷打的,打给家里的女佣,吩咐她不必准备午餐。
“……这个,莫非和涩谷那伙诱骗未成年少女卖春的团伙有关?”土方两手指间夹着点燃的香烟,歪头就近藤刚才所说的考虑一番,然后问道。
“胡说!”近藤一拍桌子,站起来。“栗子小姐才不会遭遇那么不幸的事哩!”
土方知道,近藤能有今天的事业全仰仗着松平叔的器重,他独当一面之后时不时仍会受到松平叔的帮助。近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想必这件事他会当成是自己的女儿失踪一样来重视。
“啊,那就是和什么男人鬼混去了吧?看起来单纯的女孩子,其实内在鬼得很呢。”冲田有点漫不经心地发表看法。
“胡扯!总之,栗子小姐在涩谷失踪,我们就有一份责任追查到底!”
“不好说啊,”土方吸了一口烟,“也许她先到了涩谷,而后又去了其他地方呢,因为电话没电了所以不能联络。”
“反正她到过涩谷就是了,这件事我们要竭尽所能。”
“报警了没有?”冲田问。“我觉得这才属于警察的正经工作嘛。”
“不可能报警吧。”近藤搔搔头,重新坐下来。“黑道重磅人物的千金,这事公开闹大了的话,对栗子小姐的处境只会更加不利啊。那些敌对的组织若是得到风声,抢先找到栗子小姐,那会怎么样,你们知道吧?那样,小姐她真是凶多吉少了!松平叔也有他的难处啊。”
土方“唔”了一声,脑中回想着松平栗子的样貌。一个礼拜了,若是当真遇上了歹人,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被绑架的话,理应勒索赎金才对啊,为何消息全无呢?该不会真的是……不是已不再人世就是被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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