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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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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方坐在坂田银时对面,将苹果咬过处已有些变色发黄的地方用水果刀一点点挖掉,扔在烟灰缸里。他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不常做这样的事,坂田银时看到他抿着嘴唇的认真表情,有点想笑。
  “喂!小心啊!拿着刀呢!”土方被坂田银时猝然扑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嚷嚷着警告他。
  “不吃啦!”坂田银时揪住他衣服前襟,笑着说,“哎哎,就先满足你喽!”他放开土方,仰面躺回地板上。
  “切!”土方咂了咂嘴,重重将苹果和刀子一齐撂在茶几上。“去卧室吧。最近,我可是累得要死,哪里都疲惫不堪,至少想做过之后能在舒服的地方躺一会儿。”
  *
  卡地亚腕表重新回到松平栗子手中,她吃惊之余却没有表示任何狐疑。河上万齐在临分别时交给她一封信,叮嘱她万千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拆开,她照做了。信是打印的,大致意
  思是考虑到工作之类的原因,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可能日后不能常同她联络了,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实在没理由这么收下,一直寄存在银行保险箱内,定会委婉地送还到她手里。这无疑是封分手信,言外之意,不是亲自归还,寄回过程中若是出了差池可不是他的责任;当然也可能拜托栗子熟悉的人转交到她手中。
  关于手表的送还方法,河上万齐自然也费了番工夫,这么惹眼的东西无论怎么处理都可能引起注意,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物归原主了。松平栗子回家之前,手表就该先出现在他父亲面前,至于松平是要大动肝火还是静观其变,他就不得而知了,这么做的目的只在于煽风点火罢了。
  松平栗子将手表收回书桌抽屉的礼盒中,将那封信也一并放进去。她拿着河上万齐刚见面时交给她的名片,沉思一阵。印在名片上面的名字姓氏为“高山”,职位是某家听都没听说过的公司网络工程师——不消说,这些全是编造的。栗子笑了笑,将名片和手表、信放在一起,重新关上抽屉上了锁。然后继续趴在床边整理在关西拍的照片,她唯一遗憾的就是陪同她三周的“高山先生”没有留下一张照片,不然回到学校就可以向其他同学夸耀一番了,好歹是个斯文型的帅哥嘛。看来这三周内所发生的变动她丝毫不知情,其父定也没有告知她分毫。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还差一点没说清楚==不过已经插不进去了,下次一起解决吧==
  本来应该让今井信女出面当诱饵的,不过太麻烦了|||话说对她也不了解,还是冲田来吧~坚持冲田不弯也不直~


二十七

  八月末啊,余暑未消。关掉冷气,屋里阵阵燥热。土方感到不大舒坦,翻了个身,感到窗外的阳光照在脸上,他下意识抬手在眼睛上遮了一会儿,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回忆起昨晚的光景,他不由得看看仍睡在旁边的天然卷,想来这是第一次,醒来后坂田银时还躺在身边。
  土方想下床重新打开空调,然后抽一根烟,担心这样的动静会吵醒旁边的人,便放弃了。继续待在床上,观察天然卷的睡脸。熟睡中,他一副天真且没有防备的模样,教人羡慕哪!土方看着看着,静静扬起两边嘴角。不过啊,亏这家伙二十几岁了,竟还会流口水!不知自己睡觉时什么样,土方暗想,肯定不像这家伙那么悠然。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虽甚少有正经话题,但土方从没在坂田银时嘴里听过他恨恨抱怨其他人不是,或是没完没了讲别人的坏话。或许是他根本不齿这么做吧,在背后批评别人的不是算什么,有话就该当面说清楚,无论是批评还是赞美。土方认为坂田银时应该这样想的,正因为心怀坦荡、不善记恨,睡着了才会有显露出如此无邪的神情吗?也对,他就是健忘,无论好事还是坏事,统统当成过眼云烟,没过多久便全不记得了!往好处说是这样,往坏处说,这个天然卷根本脑袋空空嘛,什么也不在乎,活得没心没肺,没有任何负担,睡得当然也就踏实啦!这似乎又不全对,土方觉得,坂田银时这个人,不可能用一两句话就能概括全面,“他就是怎样怎样的人”或“他不是怎样怎样的人”难以用这类简单的肯定,否定来判断。
  “唉,你到底是怎样的家伙啊?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给我听听吗?”土方拨弄着天然卷的头发,轻声自语道。
  昨晚,一进卧室,坂田银时便一骨碌爬上床铺,钻进被窝,被子拉到鼻子上面,只露出两只眼睛,用带着异样期待的眼神注视着土方。
  土方付之一笑,自然也是别一番意味的笑容。坂田银时眼神中的含义,他心知肚明嘛——这家伙在主动挑逗。兴致来了,土方掀起被子一角,迅速钻进去。果不其然,搂住天然卷之后,发现他已经将内裤脱掉了,下面什么都没穿。
  “你这东西……伸缩性真好啊,乍看上去没什么,可完全站起来之后却不能小觑啊!”土方说的是天然卷两腿之间的小弟弟。“唔,就和你的人一样?”
  “喂喂……别用这么不正经的比喻啊。难不成和你正相反吗,啊啊?横竖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切!”土方听了倒也不生气,贼贼一笑,“我到底中不中用,你屁股后面最清楚!领略过多少次了?既然知道,就别说没用的话嘛!”
  “嘿……
  ”坂田银时撇撇嘴,别过脸去。“喂喂,你这么喜欢摸男人那里不成?噢不,难不成你本身就是喜欢男人来着?”
  “才不是!”土方使劲握住他那条东西,“换成别人,别说动手碰,光看着就觉得恶心啊!”
  “那你还——”
  “因为是你啊!”
  “啊?”
  “你才是喜欢男人才对吧?”土方问了他同样的话。
  “嘁,对男人才没有兴趣呢。说起来啊,我喜欢结野小姐,就是那个电视台主播。”
  “但你喜欢我吧?”土方说,“对啊,你也不喜欢男人。可你就是喜欢我,一直都是,从十年前开始?”
  “得了吧!自我欣赏自我满足要有个限度吧,多串君?”
  土方腾下一只手,抓过台灯,用它照着坂田银时的脸。“让我看清你的脸,看到你的表情就什么都一目了然了!”
  “哎,你——!”坂田银时闭上嘴,拉起被子,将脸蒙住。
  “怎样啊?瞧,心虚了吧?”土方得意地提高声调。
  “你到底想怎样啊?”坂田银时蹭地坐起来,推了土方一把。土方把灯放回原处,“啪”一下关掉。“当然是继续喽,从上次你走了之后,到今天,算算我们多久没做啦?”
  “所、所以,我这不是……你都知道的!就别再啰啰嗦嗦废话啦,要做快点吧!”
  “你这家伙还真是粗鲁,没情调啊!就那么喜欢直来直去啊?待会儿弄疼了,你可别叫那么惨啊!我好心帮你放松来着,还不领情!”
  “。。。。。。。让你别啰嗦了啊!”
  土方“哼”了一声,掀起被子扔到地上,在漆黑的房间里,和天然卷缱绻做一团。
  窗外,不知名的鸟儿在零星叫了几声,便飞走了。坂田银时一醒来,土方托腮闭目畅想,一副沉醉在美梦中的陶醉相映入眼内。这让他忽觉后背发冷,“刺棱”坐起来身来,多串君出问题了,一起床就摆出这么恶心巴拉的表情。
  “嗳,你可算醒了。”见他起来了,土方也睁开眼睛,用稍显不在然的声音说。
  “哎哎,”坂田银时抓了抓头上的乱发,“昨天干得太过火了嘛,哈欠——又累又困的,现在很饿诶,喂喂,你快去弄点吃的来!”
  “凭什么你命令我啊?”就是坂田银时不说,土方也正打算问他“要不要出去吃点什么”之类的,但这家伙说话的口气令土方不爽,故不动。“上次你说过呀,偶尔要吃点像样的早餐什么的,咋这么快就变卦了?厨房里还有材料,你来做吧!”
  “为啥我要做给你吃啊?”坂田银时愣怔着眨眨眼,“哎,你还真好意思理所当然这么说啊!不过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啊啊,想不起来呀!好吧好吧,既然你预备材料了,那我就去做点喽,不过只做我自己的!至于你嘛,也自己看着办吧,谁理你啊!”
  土方瞪了他几秒,一拍床垫站起来,光着脚走出卧室,像是在无言示威“做就做,做饭谁不会呀”一样。
  “哎呀呀,”坂田银时耷拉着嘴角又搔搔头,“又较真啦?这家伙咋这么小孩子脾气?”
  至于早餐,土方像模像样系上围裙,锅和铲也预备好了,却只煮出几个鸡蛋。稍微一提,冰箱里的鸡蛋好像是坂田银时上次买来放进去的,一直没吃完。
  坂田银时穿好衣服,来到厨房,见到橱柜旁的垃圾桶里扔的那些,磕碎了而没能顺利流入锅内的鸡蛋,不禁目瞪口呆。
  “啊,做饭什么的,以前没啥机会练习。”土方煞有介事地解释起来,“什么事都一样,只要勤加练习一定会精通的。过去上学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基本都买现成的来吃,现在就更没机会做饭了,我也习惯吃外面买来的东西了。这么着,若是以前给我充分的时间来实践,我现在的厨艺肯定也不错了。”
  “快算了吧!啊,就是给你这家伙练习的机会,我看也只是浪费材料吧?”坂田银时搓了搓脸,拉出椅子,在餐桌前坐下。神乐要是看到这么多鸡蛋被白白扔掉,肯定大呼小叫“可惜、浪费”,她最喜欢吃生蛋拌饭了。看来土方这家伙和新八的大姐一样啊,都喜欢和鸡蛋过不去,幸亏他对料理没有兴趣,不然世界上只会多一个制造“有毒食物”的家伙!“哎,鸡蛋就是不加工,生着也照样吃啊,你何必费那么大工夫呀?
  “早说呀!”土方将煮蛋的锅端到餐桌上。“那样我真就不费这力气了!”他拿起搁在上面的烟盒,抽出一只烟来。“面包有现成的,我拿出来了。总之,今天就这么吃吧。煮蛋撒盐巴也不错嘛!”
  “你就别给自己不会做煎蛋开脱了吧。”坂田银时说着站起来揭开锅盖,他盯着里面的鸡蛋迟疑了一会儿,而后抬头望着土方的脸,“我说,怎么是三个啊?为啥是单数呀?”
  “啊?”土方不明所以。“什么呀?只剩下这三个完好的了啊!你是担心不够吃吧?”
  “不,我觉得,”坂田银时缓缓将锅盖扣回去,“那一个蛋……”
  “你都吃掉吧!我只要有面包抹蛋黄酱就可以了。”
  “不是那个问题啊。一般男人下面都是两颗蛋,只有一颗的是畸形吧?先天畸形什么的,真可怜呀。得了得了,反正我只要两个就够了,剩下那一个给你。”
  下面的蛋……土方的嘴角不由自主抽动两下,他“啪”一拍桌子,“你干嘛要把鸡蛋和下面
  的蛋联系在一起啊?!这之间有什么关系嘛!只不过是普通的鸡蛋而已,你想太多了!”
  “看到了就不由得想到了嘛。”
  “是你的思想太龌龊了。”土方直接在水槽里摁灭香烟。
  “反正那一个鸡蛋给你。”
  “我说过了,不吃!”经他加以如此想象描述,把土方也弄也得不舒服了。“剩下一个就剩下吧!”
  “喂喂,浪费可不好呦!”坂田银时双手往脑后一垫,一前一后摇晃着身下的椅子说,“况且你已经浪费了这么多哩。一颗蛋就一颗蛋吧,我不会出去乱说的,你就放心好了。”
  “……”
  两人最终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外卖,至于锅里的鸡蛋,到底谁都没有碰。
  土方在厨房里捣鼓的工夫,坂田银时在翻衣柜。另一个房间里有个大立柜,土方当做衣柜来用。原本堆放在办公室后面休息室里的衣物,以及近一年来新添置的衣服都挪了进来。他看着被天然卷翻出来扔在地上的衣物,感觉这个租来的空壳,被琐碎堆积得越来越像个家了。
  “你乱翻什么啊!”坂田银时虽然做饭的手艺不错,但整理房间却做得一塌糊涂,他就是有这种本领,能瞬间将整齐的屋子搞得乱作一团。土方不禁皱起眉头,双手叉腰。
  “你说让我去看看有啥用的着的,随便拿几件嘛。”坂田银时坐在衣柜对面的地板上,摊着双手对他说。
  “是我说的啊,但没让你都翻乱了啊!”土方注意到坂田银时的牛仔裤上永远带着破口,而且都不是刻意加工出来的,完全是不留神被什么刮破或划破的,牛仔裤本身也均是久穿多日,洗得褪色磨得很薄那种。他就想,自己穿不着的衣服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教这家伙拿去,好歹也穿得像样点嘛。
  坂田银时面露为难,歪着脑袋挠了挠头发。“啊,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合适的。你这家伙到底有多喜欢穿西装啊?”他伸手指着衣柜里挂的一排套着塑料膜的深色西装说。
  “不是也有家居服嘛!”土方走到他旁边,蹲下来。“下面这些抽屉的叠着的,还有最上面放着那些,你这不是都掏出来了!”
  “哎,就是不合适啊。”坂田银时说。土方所谓的休闲装、家居服,和他脑中对此的概念相差甚远。
  “这个,还有这个……你拿去吧。”土方从地板上捡起一条白色亚麻材料的休闲裤还有一件对襟浅褐色线衣。“都是很宽松随意的,你该满意了吧?”当初会买浅色系的衣服,完全是受小栗旬的影响,在杂志上到他穿浅色衣服和衬托忧郁气质的深色衣服同样帅气。偶尔换换其他色系的衣服也不坏吧?土方便去了商店,加之当时店员的
  恭维,脑筋一热,就买下了。回来一试,才发现并不太适合自己,浅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协调,遂一次都没穿就扔在了一边。
  “哎,既然你给我,我就拿走喽。唔,标签还没剪下哩,拿到二手店估计能卖个好价钱。”坂田银时审视着手里的衣服说。
  “喂!那就还给我!”
  “什么嘛。哎,反正你也是放着白占地方。”坂田银时伸直双腿,抠起了鼻孔。“算啦,算啦,我不要了。看电视去喽。”
  “今天怎么不着急回去了?”土方将衣服大致敛进衣柜,走进客厅。天然卷正用往常的标准姿势横卧在电视机前。电视里正播放着综艺搞笑节目。
  “学校快开学了,”坂田银时摇了摇手里的牛奶纸盒,“新八和神乐忙着赶暑假作业,这几天估计不来万事屋了。嗯,特别是神乐,胳膊骨折在家休息,将近玩了三个月,这次开学后的考试够她愁了,啊,现在只好临阵抱佛脚,突击念书了。”
  “骨折了?”土方没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有点吃惊。“万事屋打工的下丫头?怎么不小心点?”
  “哎——”坂田银时背对沙发上的人,看着电视机屏幕说,“那个年纪的小鬼啊,别指望他们不淘气啦。”其实是和她哥哥打架被弄伤的,但他不想告诉土方。
  “这倒是。”土方略略点头,拿出一支香烟。
  “你好像也蛮闲的嘛。”坂田银时举起牛奶盒冲他扬了扬,“啊,昨天我来的时候你就在睡大觉。那会儿好像快傍晚了吧?莫非你被‘马戏团’开除了不成?”
  “不是啊。这,说来话长。”土方一只手将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吐了一口烟。近藤犒赏大家近日来的辛苦,要轻松几天,请组里的主要成员去酒店随便玩乐,还说要组织大伙去温泉待两天。对外是这么说,其实钱全部由松平叔担负,为了家务事给大家带来一场大麻烦,碍于面子当然不可能站出来公开表示什么,于是私底下便用这种方式表示感谢吧。男人本来重视脸面,道上更是这样,面子差不多就是一切,土方虽然能够理解但心中的不快始终拂不去,他坚决表示不去,总得有人留下应付一些突发事件。近藤无奈,只好说那他就去邀请阿妙小姐同去了,土方认为百分之九十会遭到拒绝。
  “总悟那小子没告诉你?”土方思忖,事后冲田既然又和天然卷联系过,应该告诉他松平栗子已经回家了吧。
  “什么啊?”
  “没事啦!”土方弹掉一截长长的烟灰,身子仰靠在沙发背上。“最近可是稍微清闲一点,我就当休假喽,晚上过去看一眼便好了。你怎么样?”
  电视机前的人笑声中夹杂
  着用吸管吸牛奶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才问:“什么怎么样?”
  “晚上啊,既然没工作上门,家里又没人,今晚就老实留在这边等我嘛!”
  “唔,唔,到时再看吧。”坂田银时的注意力都被电视节目吸引过去,无暇估计其他,回答得心不在焉。
  土方将燃着的烟蒂扔进烟灰缸,起身走到电视机旁,拉着天然卷让他坐起来,而后理直气壮拿他的大腿当枕头侧躺在地板上,面向电视屏幕。
  “……你们怎么知道那家伙就是警察要抓的嫌疑犯?”土方想起他带着冲田临离开原宿警局的时候,佐佐木和他单独说了几分钟的话,佐佐木都没有十成的把握称冲田他们逮到的人确和诱骗未成年少女卖春团伙有关,但骚扰罪名应该可以成立,究竟和那伙罪犯有没有关系,尽管他有很大嫌疑,结果还要等到进一步审讯之后才能得知。大致意思是他当然希望这起案件尽快告破,不过还是请土方他们不要私自行动,会干扰到警方的调查。或许佐佐木以为,土方他们已经耐不住性子要自己采取行动抓捕那伙罪犯以便尽快从他们嘴里套出松平栗子的下落。实在不然啊!被叫来警局之前,土方丝毫不知情,来了警局之后也是一头雾水,再后来他便没听到警方那边的动静了。冲田一口咬定那家伙绝对是那伙罪犯之一,既然他这么说,那事实九成以上就是如此,土方和近藤都确信无疑。这小子说谎骗人虽说是家常便饭,不过不该开玩笑的事,他不会胡说,他本人精明得很,判断失误的情况几乎没有。
  “一开始不知道啊。”坂田银时欠了欠身,“啊,好像警察也没有断定吧,那天是我们接受盘查,不是向他们提问题。那家伙在咖啡店里和总一郎说了什么只有他才晓得啊,他有没有把实话说出来别人可不知道。哎,不管怎么说吧,反正抓了个变态是事实嘛。”
  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们什么时候都没打算过帮助警察抓这伙罪犯,不过是极力在找松平栗子,这会儿她也回家了,那什么罪犯不罪犯的和他们还有啥关系!也对,抓了变态,多少值得表扬一下吧?“把声音关小一点,我想睡一觉。”土方说,紧张的精神一旦松弛下来,先前累计的疲敝便排山倒海而来,就觉得无论怎么歇息,还是累。
  “那你去屋里睡呗。”
  “不啊,这样躺着才舒服嘛。”土方决定拂开那些恼人的事,本来一直没想起来的。和天然卷待在一起的这一半天里,直到刚才他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崭新的人,原本的角色、身份统统抛到脑后,没有任何负担,轻松得不得了。土方也接触过不少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能让他有如此感觉的一个都
  没有。他们无论是谁,都没有这个天然卷身上的某些神奇的东西,土方觉得当真很神奇哩,仔细感受的话会发现天然卷身上存有许多其他人根本没有的东西,这些能够安抚他,令他平静安心,很重要,所以不能失去。土方笃信,他们的重逢,绝不是为了分离。
  “哎哎,我不舒服呀!腿麻了啊!”坂田银时不满地挪动身子。“我站起来了啊,脑袋磕地板上,我可不管!”
  “切!”土方不耐烦地坐起来,直接关上电视机。“跟你讲,十年前我就该这么做!”
  坂田银时刚要开口抱怨,听了这话张着嘴愣住。过一会儿,他回过神来,没啥好气地问:“做什么呀?”
  “就该把你……”土方咬了下嘴唇,“那样的话,你身上就不会有那些伤。”其实他想说的只是天然卷下腹的烟烫伤。
  坂田银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旋即而逝,他恢复无精打采的眼神,挠了挠脸颊,像是在找恰当的说辞。“……我去打个电话,啊,给一楼的老太婆,她那天问我屋顶修得怎么样了,我一直没来及给她回话。”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土方想叫住他,打电话何必要到外面呢?“赶紧回来啊!”
  “啊啊,知道啦。”坂田银时拖长声调,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系统抽风能不能把被删的评论还给我啊??
  哼,想让我不写下半身话题门儿也没有@@~~~||||||||||


二十八

  没有月亮的夜空,整个天空被厚实的阴云笼罩着,举头连一颗星星都望不见。
  坂田银时靠着墙,抬起手腕,手表上的夜光针指向凌晨三点。他不安地抬朝这面墙上二楼的窗口张望,心想:怎么这么久?
  不多时,一条缆绳从窗口悄然落下。坂田银时拿起绳索末端,使劲拽了三下,表示下面情况一切正常。紧接着,一个矫健的身影,背朝地面,快速蹬着墙壁从窗口蹿下,落地后,“叮”一声,他颇有技巧地将拴在窗棂上的绳索拽了下来。绳索的另一端有机关,是经过自行改良的,非常牢固且方便取下。
  “哎,今天怎么这么慢?”坂田银时利索地接下他肩上的背包,轻声问道。他并不回答,好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事不宜迟,先行撤退。
  “保险箱。”高杉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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