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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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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怎么这么慢?”坂田银时利索地接下他肩上的背包,轻声问道。他并不回答,好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事不宜迟,先行撤退。
“保险箱。”高杉晋助说着,脱下橡胶手套。他舒了口气,而后快速将叼在嘴上的香烟点燃。“费了点工夫呢。”盘腿坐在地板上,他悠然地吐出烟圈。“我以为是真金白银呢,没想到就几个账本,啧啧!”
“哎,说不定是逃税之类的证据呢,你就顺手牵羊拿来呗。那家伙肯定会害怕,到时候勒索他岂不是多少钱都愿意出吗?”坂田银时耸了耸肩,在他对面坐下。他们现在待的是在这附近树林里找到的一个废弃的木结构仓库,将原本门上的锁撬开后,就用作临时据点。
“起初我想的和你一样。不,八成就是,不然就不会锁在平日根本不来的别墅保险箱里。”高杉看着地板,用小拇指挠了挠嘴唇,“但是,那样的话,不就要和那家伙打交道了?真是讨厌啊!弄不好,把他逼急了,来个鱼死网破,向警察报案别墅遭盗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这倒也是。”坂田银时点点头,“那就拿来烧掉如何?教他着急去吧。”
“呵呵,你还真是坏心眼。”高杉听完,也笑了。“喂,那两个家伙呢?”
“参加晚会呢吧。”
“啥?”高杉皱起眉毛,很是不能理解,“这种时候,他们昏头了啊?你别开玩笑了,到底干什么去了?”
“嗯,是这样,”坂田银时抚摩着下巴说,“附近的别墅里,今晚有人开Party,好像主人邀请了不少客人,万一我们今晚的行动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所以假发和辰马去那边侦查情况,大概混进别墅里去了。哎,放心吧,要是有情况,他们刚才就想办法通知我们了。”
“我倒不是担心……”高杉犹豫了一下,凑到坂田银时身边,语气暧昧地对他说,“趁他们没来,我们就先——”他将手搭在坂田银时肩上,歪嘴笑了起来。“呃、呃,”坂田银时即可会意,不由得有些窘迫,下意识扭了扭身子
,“不先展示一下战利品呀?”“嗨!那个,急什么!”
每次都是这样。事成之后,高杉便迫不及待地向坂田银时求欢,这对于高杉来说,就像是庆祝胜利的某种仪式。坂田银时没有理由拒绝,他不讨厌高杉,也不讨厌做那事,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就对高杉怀有类似喜欢的好感。坂本辰马很迷恋高杉,明眼人都看得出,尽管辰马故作不经意地掩饰,但那笨拙的方式反而欲盖弥彰。至于高杉对辰马怎样,坂田银时猜其实他想做的对象应该是辰马,但为什么他不那样,而是来找自己,原因就有些说不清了,是不能说清,甚至不能说出来,那只会破坏大家的友情。
那时他们都是十几岁的中学生,类似今晚的和为富不仁的混蛋过不去的行动,燃起了他们心中的侠义情怀,仿佛变成了古时那些无视世间不合理法规,劫富济贫的侠士。箱根和轻井泽的别墅就是很好的目标,“既然有闲钱买别墅来享受,必定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心里哪会有装着那些受苦受难的人?”这话,从今晚盗窃的别墅管理员女儿口中得到了证实,她称别墅的主人根本不拿雇工当人,包括厨师和司机在内都对他满腹怨气。她亲口告诉高杉的,物色目标时,高杉主动和她搭话,套出了别墅内部结构以及其他细节情况。
他们的行动计划一般是由高杉物色目标;假发勘察周边情况,调查分心潜在的危险和不利因素;辰马提供资金,购买需要的道具和设备;坂田银时身手比较后,则在行动的时候负责掩护和应付突然情况,有时也亲自动手。高杉是个开锁高手,当然私下也着实花了番工夫学习研究,自制了一套工具,再难撬的门有他在也形同虚设。假发告诉坂田银时和辰马,他猜高杉自打心中朦胧有了这番想法时就在做准备,私底下研究这些了。朦朦胧胧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据坂田银时所知应该是国中二年级的夏天吧,高杉当着其他三个人的面讲那些话正是暑假来东京之时。
“老实的好人,永远都是倒霉蛋。”高杉划了一根火柴,点燃衔在嘴边的香烟。“穷苦的人得罪了有钱有势的人,不,或许只是被有钱有势的人看不顺眼,于是,那些混蛋就想方设法整治他们看不爽的穷人,就当做一种娱乐似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穷人的痛苦上。而世上的人大多数却还站在有钱有势那一方,偏袒那些混蛋!还有天理吗,这?
“我在家里听到不止一次,这种事。来家里拜访那些人讲的,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佃农和地主打官司,到头来怎么样?即便有理也赢不了!当然了,有钱的地主顾得起优秀的律师,上面还有各种大人物撑腰,穷苦的佃农能
怎么着?除了认倒霉还能怎么着?哼,这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什么时候改变过?说什么平等啊,公平啊,不过统统都是呓语!
“可是,你们想想,凭什么无辜的好人就活该吃亏倒霉呢?我啊,真的想要变强,强到足够可以颠覆这扭曲的世界!”
其余三个人知道,高杉的激愤不是没有道理。
松阳老师倒在盗猎者的枪口下。那三个盗猎者称,他们趁大学放寒假结伴来到鹤居村,并不是真的打算猎杀丹顶鹤,只是想找找打猎的感觉,完全没想到当时有人在场,更没有想到猎枪打到了人。法庭因为这三个人未成年,其中一人的父亲又是某县议员,且有明显悔意,认罪态度良好,便得到了从轻发落。某人的议员父亲似乎在听说松阳老师不过是当地经营茶道教室的,除了收养了一个当时还在上小学的孩子,再无其他亲属时,顿时放心了,那么只要支付非法捕猎的罚金就行了,至于其他方面的赔偿,能用钱压下的问题根本不称之为问题。
这教人无法接受啊。只听说他们在法庭上认罪态度良好什么的,可私下从没见他们来过,甚至拜托认识的人代表他们来松阳老师的茶道教室上一柱香,低头认罪道歉。这就是所谓的忏悔,实在很难认为他们在法庭上那套说辞发自真心。他们确实不像一般盗猎者那样,以金钱为目的。正如他们所描述的,只不过是为了一时好玩,把打猎当做游戏,打不打的到都无所谓,就算被人发现举报了,也不过是交罚金嘛,至于拘留什么的,家里会想办法疏通,到时候准保没事!打死人可真是万万想不到的,我们可是谁都没想杀人,谁教他半夜跑到那里去啊?要怪谁呢?恐怕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想法吧。而在法庭上表现出来的都是骗人的,不过是为了想要减轻或逃避判决而伪装出来的,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反驳呢?
高杉最喜欢松阳老师,他是自高杉出生以来第一个不因家庭背景,真正关心他的人。前面说过了,高杉晋助由于倍受身为大家长的爷爷的宠爱,从小围在他身边的亲戚们对他好、溺爱他,都是别有用心的,目的只在于间接讨好他爷爷,至少给他的感觉是这样,没有人是发自内心关心他这个人。周围的亲戚从不批评、责备他,他无论做什么都会得到夸奖,不要单纯以为这是件好事,虽说小孩子不懂大人的世界,难以看穿他们的语言背后掩藏着怎样的想法,但小孩子的直觉远比大人精准得多,证据就是小孩子的眼睛能够看到许多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但长大之后这种能力便自然而然消失了。幼小的高杉晋助看得出,松阳老师和他讲话时,围绕在四周的气氛与家里那些讨厌的亲戚迥
然不同,那是放佛冰雪初融时看到枝头冒出第一个嫩芽的心情,有种满怀希望和温暖的感觉,而家里那些亲戚带给他的感觉永远是包围在虚伪赞赏下的笼罩着严霜的冬夜。
松阳老师去世后,他经营茶道教室兼住所的房子被拍卖,财产充公了,由于找不到坂田银时的其他亲属,便由当地政府联系将他送入儿童看护设施。高杉和假发他们当时也都只是小学生,真的还是孩子,很多事对于他们来讲,就算感到不公,也没有能力去改变,只能听由安排。
“好歹也十几岁了,能做点大事了。”高杉继续说,“不是说,要出名就要趁早吗?过了三十岁如果还默默无闻,干脆就别再费力挣扎了,这辈子也就默默无闻了。当然,我可不是说要当什么名人,就是认为想做大事必须趁早,过了二十岁都嫌晚啊!那些资本家,美国的石油大亨什么的,很多都出身贫困,没正经上过什么学,很小便背井离乡出来做学徒,十几岁都有自己的公司了,难道我们比他们差很多吗?”他翘起一根手指,“我们生活的世界,每天都有富人坐在豪华餐厅里享受高级料理,与此同时却有流浪汉饿死在街头,这样的事,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因为太频繁了,政府充耳不闻,当然他们公务缠身,忙着讲演拉选票什么的,而我们和他们不同,总该做点什么,一直这么坐视不理我心里总觉得无法安生。
高杉一直仇视富人,尽管他也知道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一副坏心肠,可心中的厌恶始终挥之不去,又因他自身出生在富足的家庭产生了深深的自我厌恶。这份自我厌恶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后演变成一种极端黑暗的热情,令他总想毁了一切,只有在破坏什么的时候,心底才会感到犹如报复般的痛快。“只有扭曲的世界彻底销毁,才能建立新的,不是吗?”
那年夏天,高杉说完后,经过一阵沉默便被搁置了。其他三个人心里多少认同他的话,尽管有些偏激,可一定程度上事实就是如此,也激起了大家的反思。直到一年后,才正式开始策划,那时高杉他们国中毕业,辰马也为了考大学搬到中学附近租房子单住,大家的活动都有了更多的自由。
“对啊,凭什么我就得不幸?出生时被父母扔了,后来又被收养的家人扔掉,好不容易才遇到松阳老师,可他却因富家子弟一时好玩而丧命,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还有比这更不公平的事吗?”坂田银时曾如此想过。而假发本身就是个极富正义感的少年,大抵在家听闻了不少家族制药厂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感到忍耐不了了,多少想让类似他堂叔那样的家伙吃点苦头。辰马则是对高杉怀有好感,自愿协助他们。
“那家伙太纯粹了,我指情感方面。”辰马这么评价高杉,也是坂田银时唯一一次听到他亲口正经评价高杉。“正是因为他有颗玻璃心,所以若是有一丝裂痕,就彻底碎了;一旦觉得感情被污染被背叛,他就会发狂。不过,在我眼里那家伙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就是他那有些扭曲的性格我也觉得是种魅力。”
这么着,大家的想法达到了一致。行动以那些上流社会的人物为目标,他们的企业或是生活常在电视上曝光,何况除了坂田银时以外,另三个人的家庭都与这样的人物多少有接触,要收集情报并不困难。这些人通常在公众面前净讲些道貌岸然的伪善话,私底下的生活则是肮脏得一塌糊涂,虽不能以偏概全,但教人悲哀的是,大多数都是如此。
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做从本质上改变不了什么,就算从富人口袋里分一杯羹拿去募捐,也不会改变他们的贫富世界观,钱财的损失只能造成他们一时愤怒而已,不管怀有如何好的初衷,这样的行为也不过是玩票性质的恶作剧,而且拿用这种方式弄来的钱去捐款,实在……心里不是没有罪恶感,只是每次都被说服了,“他们本身也有错,法律制裁不了,总该有人出面”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不都是这个目的吗?后来有一段时间,总有一股阴郁而古怪的气氛笼罩在四个人之间,行动无法顺利进行,当然这其中也包含感情变化越来越复杂的因素,比如辰马越来越忙,经常无法抽身露面;假发和高杉之间的争吵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激烈;坂田银时愈发沉默,他不想失去好友,他认为当朋友舍身犯险而又不能阻止时,就该义无反顾地陪同涉险,那段日子里,很多被埋在心底的松阳老师曾经教导过他的话慢慢都浮现出来,老师说过,他是仙鹤衔来的孩子,仙鹤只记得对自己有恩的人并且想方设法施以报答,而不会记恨曾伤害过自己的人,更不会加害别人……
*
土方和佐佐木通话之后,便火速赶到万事屋。那天,坂田银时说出去给一楼酒馆的老板娘打电话,结果一去不回。不过土方今天来,不光是为了他不辞而别的事。
佐佐木在电话里没有提起未成年少女一案,这正是土方求之不得的。不然他都不知该怎么开口提松平栗子的事,本想直接挂断,但又因为当初好歹是他主动找到佐佐木的,也该把话说明白,教他不用再留心松平栗子了,实情怎样没必要告诉他,估计话说到这里就可以了。但佐佐木只字未提此事,却问起了关于坂田银时的事,这令土方始料未及。
“上次来警局的那位坂田先生,也是你们的人吧?”佐佐木问。
“不是。”土
方果断地否决。“他与我们完全无关。”
“哦?”对方显然不大相信,“不过事发时,他可是和你们的冲田先生在一起,说他不是你们一伙的,不是很奇怪吗?”
“那是……私下来往吧,反正他不是我们的成员,不相信你尽管去查。”
“他,没怎么样吧?”土方又试探着问了一句。电话中传来咂嘴的声音,还听到了翻动书本文件之类纸页的动静。
“目前看来倒没什么,但我总觉得不那么简单,那位坂田先生。”佐佐木的声音平板板的,“如果是你们的人,我倒可以理解,既然你否认了,那就没办法了。”而后,他便不再说什么,土方客套几句便结束对话。
土方站在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逼视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JUMP》的人。两个小鬼今天果然都在家里忙着做功课,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人。
“……”坂田银时扬了扬眉毛,对土方刚才的问话感到不解。“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啊?”
“你以前犯过什么事?怕是留下案底了吧?”
“以前做过的坏事?”坂田银时搁下手里的书,抠起了鼻孔,“啊,谁年轻的时候都做过那么一两件坏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土方也料到他不会向自己坦白什么,估计就像这样随便扯几句无聊的话搪塞过去。在沙发上坐定后,土方躬身双肘拄在膝盖上,两手交叉置于唇边,沉默了一阵。难道佐佐木发现了什么,居然问道这天然卷是否乃黑道成员,莫不是说他曾经加入过哪个组织,犯下了什么事被捕过,而今又不知他瞒着自己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引起了警方的怀疑。想到这,土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说真的,我觉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反观之,我却一点也不了解你。”土方开口了,“嗯,或许应该这么说,就是我无论做什么你似乎都不会感到吃惊,因为大概在料想之中;而你所做的事,总能令我吃惊,完全想不到啊!我认为这就是了解程度造成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一清二楚,所以我这样的人会做出怎样的事,你也能想到,但我却不晓得你是个怎样的家伙,似乎完全摸不到边际,就这种感觉。莫非你故意的不成?”
“哎……”坂田银时听后,闷闷地喘了口气。“我说你呀,风风火火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呀?”
“一点都不莫名其妙!我也忍耐一段时间了,总觉得这样下去……”土方咬了下大拇指,“我根本帮不了你嘛!万一你惹上什么麻烦,完全在我预料之外的,我无法事先想到对策,而得知一切的时候又嫌太晚了。”
“这样有什么不好呀?”坂田
银时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双手一摊,在土方对面站定。
“哪里好啦?”土方一扬头,皱眉反问道。
“这样,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和困扰啊,你完全不用担心的嘛,不是蛮好?”
“就是不好!我讨厌这样。像我们的关系……”土方顿了顿,“你出了事,教我袖手旁观,这不是太奇怪了么?”
“喂喂,我们是什么关系呀?”坂田银时很不讲究地在土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两条胳膊搭在沙发靠背边沿上。
“我们当然是——”土方登时语塞,一时难以找出恰当的称谓。
“就是嘛,你也说不出啊。哎,所以我认为这样就蛮好了,啊啊,大家在一起比较开心就行喽。”坂田银时说,“莫不是你用心里那些对情人的标准来要求我了吧?因为不合符你心目中那些标准,你便觉得不好,不对劲,这可不对呀。”
“我没有。”土方避开对面的视线,下意识掏出口袋里的烟夹。也许就像天然卷说的,他无形中已经用对待情人的那一套来对待天然卷了,既然是情人那他就有必要保护对方,在经济上供养对方。呃,这似乎更像是对女人才适用的。
“哎,我说多串——”
“喂,我不叫这个名字!”土方瞪眼反驳,低头看看茶几侧面,从下面一层拿出那只脏兮兮的烟灰缸。
“你似乎喜欢将自己的好意强行加在别人身上,但却不顾及别人的心情,若是别人不肯接受你的好意,你便会闹别扭、生气什么的哦。你的好意,别人心领就是了,没有必须接受的道理吧?那岂不是成了强迫?”
“是、是吗?”土方自己其实也不大清楚,他认为自己的好意必定是从实际情况出发考虑,站在绝对为对方好的角度才会提出的,至于对方的心情么……确实忽略了。
“唔,就拿衣服来说吧,你送我的都是高价好货,是啊是啊,绝对是好货,一件可能就够我应付这里一个月的房租了。”坂田银时环视客厅一周,“但你没想过,我究竟喜欢不喜欢那类风格的衣服啊,可你偏要给我不喜欢穿的好货,你说我是不是很为难呀?哎哎,不要吧,你说不领情;收下吧,我又着实没地方穿!”
“……”土方不语,脸上一瞬间露出些许受到伤害的表情。
“啧,好吧,我的话说重了。”坂田银时一拍大腿站起来,走到土方所坐的沙发前面,轻轻蹲下来,“我真的感觉,我们这样就好啊。你也不必为此烦恼啊,自责啊什么的。”土方将香烟搁在烟灰缸里,双手搂住天然卷,将脸埋在他胸前,来回蹭了几下。
哎呀呀,这家伙又耍小孩子脾气了,说到底就是中二病嘛,无论到
了多少岁,总有像小孩子的一面,不过,这也是这家伙的优点啦,他心中总保留有单纯的一面,坂田银时亲了亲土方的头发,你说你的行为我总是能预料到,因为我相信你嘛,不论你身份如何、处身哪种环境,我都相信你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一会儿我得走了,晚上要去店里看看。”土方趴在他胸前说,声音沉闷闷的。“嗨,刚才说那么多废话,其实我就是担心你出事而已。只不过想,你要是能大致说说以前那些啊,我不知道的事就好了,我的事,不是也一点点告诉你了么。”
“啊啊,我知道啦,没事没事的!那些,有机会再说啦!”坂田银时拍了拍他的背,心想,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喽。“哎,回去的话,我送你一程吧,开车。”
土方坐在木质楼梯上等坂田银时下来,马上就要第二次坐他那辆小货车了,中间竟时隔一年之久啊。
“对了,你好像总是一个人来啊,以前总跟在你身边那几个催债似的家伙跑哪里去了?”
土方知道他问的是保镖。“他们啊,一通电话立即会赶过来。我在这附近,”土方随手指了一圈街道,“安插我们的人都是为了保护近藤先生的安全,切,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他就是爱独自跑到歌舞伎町来找那个女人,做手下的只好暗中想办法喽。”
“大猩猩啊,”坂田银时搔搔头,走下楼梯,“我想要是他换张脸,改掉跟踪的毛病,估计也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唔,光把脸换掉恐怕还不行,最好是来个全身上下大整容,彻底改头换面变一个人。”
“喂喂,那还是老大嘛!”
“就是要他抛弃原有的自己嘛!谁让他平时行为太下作,给人家留下的不良印象太深刻了呗。”
土方坐上副驾驶席,忽然想起车门的问题,遂重新推开车门再重重拉上。“嗳,这门——”
“修好啦!早就修好啦!”坂田银时说,“上次彻底大修花了不少钱哪!”
“还有啊,那次我不是故意的。”
“嗯,什么呀?”
“上次我不是故意想踢你下车,真的不知道车门坏得这么厉害。”坂田银时发动引擎。
“呸!你当时可不是那么说的!”
“啊啊,说过什么呀,你就忘了吧,都过了那么长时间了不是!”
“忘不了!”
小货车缓缓开动,驶离这爿街区。
作者有话要说:快把评论还给我||||||||本来我这就是小真空,还有一半评论是被系统给扣了!!日子没法过了啊!不把评论还给我,我就报复社会到底||||||字数统计没法用,评论审核报错,文章修改被审核,抽风还有下限么???比今年四月的抽风还严重,年底都要疯了怎么着啊??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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