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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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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拿去。”登势婆婆塞给他一只塑料袋,上面印有一家和式料理店的标志。她另一只手两指间夹着香烟,她吸了一口,说:“只是店里的熟客请客买来的而已。”
  “哦?”坂田银时怔了怔,继而连忙点头,“噢、噢,那我就不客气收下喽!话说不会已经变质了吧?”
  “呿!”登势婆婆又吸了口烟,双眼一瞪,“吃不成随便你!房租和清洁费,你上个月的还没缴清哪!”
  “哎,哎,这个嘛!”坂田银时搔了搔头,“不是说了,最近都没开工,所以——”登势婆婆一摆手,阻止他说下去,“你这家伙,多少给我注意点,不要老是给别人添麻烦。”
  坂田银时思忖她话里的意思,想起来了,新八还说过平子这丫头带着一些人到老太婆的店里问东问西了,不过老太婆没给他们什么好脸色就是了,好像这几天那些家伙就一直没再来过。
  “啊,不用担心嘛!老太婆你不是信奉神明嘛,那些家伙会保佑你啦!”
  登势婆婆顿时白了他一眼,“得了,我是说你自己最好也小心点。好运可不会总是跟着你哪,这和信不信奉神明是两码事,神仙也有疏忽或者需要休息的时候,哪会无时无刻地保佑人们哪,不然的话世上就不会有这
  么多人出车祸什么的了。”说完,她大大吸了一口烟。
  “嗯,我知道啦!”
  “那就好,我下去了。”登势婆婆转身走下楼梯。
  “哎,谢喽!”登势婆婆扭过头,表情略带疑惑。坂田银时指了指手里的外卖塑料袋,冲她笑了笑。登势婆婆哼了一声,继续走下楼梯。
  吃过登势婆婆送的午餐,坂田银时躺在沙发上,一边翻《JUMP》一边以守株待兔的态度期待委托人上门。
  大约两小时以后,外面的门铃当真响了起来。
  “来了——”坂田银时一跃从沙发上跳起来,快步走去开门。
  想不到门外站的居然是月咏!她是来找猿飞菖蒲的,据说上次猿飞已经答应到她新宿的店里做兼职酒吧招待,好像是一星期工作三天的样子,起初蛮顺利的,可是近半个月来猿飞突然不出现了,既没有请假也没有任何交代就不来上班了,她又怎么都联系不上猿飞,便想到了万事屋,兴许坂田银时知道猿飞的去向。月咏说前几天来过一次,但万事屋没人,只好今天再次拜访。
  坂田银时告诉她,猿飞早上才在他家出现过,不过已经走人了,或许她还有其他必须做的工作,至于具体做什么嘛,他可就不晓得了,当然也没想到过问。
  月咏叼上玛瑙滤嘴,点点头“噢”了一声,随即打算转身走人。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交到坂田银时手上。“我在更衣室里发现的,若是你再见到小猿飞麻烦你还给她。还有,教她和我联络。”
  “这是什么东西啊?”
  “你看看不就知道咯。”月咏将一根香烟接在滤嘴上,用打火机点燃。
  原来是张中学发给每个学生的调查表啊,微微发黄的纸张看似有些年头了。坂田银时凑近,仔细一瞧,表情不禁垮了下来,猿飞那家伙竟交这种东西给班主任?!调查表上无论是升学,就业,继承家业还是其他志愿,猿飞菖蒲均写道:和三年C班的坂田银时结婚。不消说,这份调查表肯定没有通过,估计是被班主任直接退回去了。
  “哇!这种东西直接团起来扔掉就是了嘛。”坂田银时对月咏说道。
  “那怎么行,看来很重要的东西呀,估计她一直带在身上呢。所以我觉得由你亲自还给她才对。”
  她绝对是故意的!难怪找不到猿飞,她会跑到万事屋来询问哩!坂田银时直咧嘴,这回误会可解释不清了。“好吧好吧,万一她来了,我还给她就是了!”
  “记得让她和我联络。那我走了。”
  坂田银时关上门,挠着脑袋走回屋里。看看吧,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这副德行,行为莫名其妙、无厘
  头,女人味和暴力倾向交替出现,总得来说没有一个能算得上是正常的女人。
  回到客厅,他绕道办公桌后面,将调查表放进了写字桌右边第二个抽屉里。唔,即使对猿飞没有特别的意思,也没必要反应过于激烈嘛,他觉得。拿起写字桌上的半罐草莓牛奶,接着喝了几口,土方说还要来万事屋的,不知什么时候会过来呀。
  *
  天然卷已经离开医院了。土方站在办公室百叶窗前发呆。近藤和冲田,一个坐在土方旁边的转椅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手里都拿着一部掌机打游戏。
  看来近藤是一点都不担心沟鼠组那边会有什么报复行为,似乎U盘还回去了,这事就了结了。不过目前看来,那边的确没有明显的动作,或许是先忙着平息组织内部的麻烦,暂时顾不上其他的。
  土方将把守在公寓的人也撤掉了,估计那边暂时也会恢复往日的平静。令他实在不能释怀的是,为什么会有人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就算沟鼠组的人收到小道消息,U盘可能在他们组织手里,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确定持有人,不然早就直截了当把他“请”去了,可是组里其他人身边均没有发现异样,唯有他租的公寓里出现了录音笔,这要怎么解释?或许这是两件事,沟鼠组内部重要资料被盗和他的公寓被窃听是不同的人干的,曾经的仇家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沟鼠组的事,借此报复自己,让自己误以为被沟鼠组的人盯上了,从而去和他们起冲突。究竟是谁或是那伙家伙干的勾当?!
  “十四,你按我说的话做,把公寓退掉了吗?”近藤忽然问他。
  “啊……”土方动了动嘴唇,“我琢磨着呢。”
  “哎呀,这种事有啥好琢磨的!早早推干净了,你就省心了嘛!”近藤说。土方和他讲过刚才那番推想,怀疑是自己被过去哪个仇家盯上了,可是道上接触的那些人有哪个能称为真朋友的,要揪出做这事的家伙,范围实在太广了,也不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贸然采取行动。但近藤对他说,既然那家伙的目的没有达到,大可以忽略,若是连别人没有成功的报复计划都一一计较,那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何况又没造成多少损失,自己日后谨慎就是了。
  “老大,我说你是不是心放得太宽了?”
  “哪里的话!刚平静没几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我也烦恼着哩!不过不过,我只要见见阿妙小姐,和她说上一会儿话,烦恼就顿时烟消云散啦,哈哈!”
  也包括被她修理吗?土方心里暗自接话道,老大你这根本是受虐狂心理吧?
  “十四,要是你也有这样的人就好喽。”近藤又说,“遇到不幸的事之类的,只要想到她
  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见到她立即感觉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所谓。如果你也有个这样的人,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愁眉不展啦。”
  土方晃了两□子,坐到冲田旁边,抽起烟来。近藤的话让他想到了天然卷,意中人啊,其实他也有哩。嗨,什么厌恶女人吃醋时丑陋的嘴脸,对交往过程中的麻烦事感到无力那些,说到底全是借口罢了,因为并不中意,只想逢场作戏,所以对方任何一点缺点就都变得无法容忍。而遇上了真正喜欢的对象可就不然了,正因为喜欢所以便会包容对方种种样样的缺点,甚至会将缺点视为优点,啧,土方徐徐喷出一口烟雾,可是他恰恰不能和真正中意的人走到一起,事实已经证明了,那会给他带来危险和困扰。
  “土方先生不是最合适打光棍的嘛。”坐在一旁的冲田嘴里冒出一句。
  “不要这么说嘛。”近藤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我差点忘了,总悟你不是告诉过我来着,十四他有个染银色头发的情人嘛!现在怎么样了,分手了吗?”
  土方还没来及解释,冲田就说:“老大,你还忘记了入赘的事吧,我说柳生家哦。”
  “对呀!”近藤一拍脑门,“分手了好呀!这下就能和柳生家的千金交往了!那个,十四,你自己不好意思的话,我替你和阿妙小姐说说,让她帮你们搭个桥吧!”
  又来了!土方极其不悦地将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真是烦死人了!“你们这么喜欢柳生家那位,就自己去好了嘛!”
  “啊,我可不行,柳生九兵卫似乎比我年纪大一些,我不喜欢年长的女人。”冲田说。
  “哎呀,可是我已经有了阿妙小姐嘛。”近藤跟着说。“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十四你最合适入赘啦。”
  “我呀,最适合打光棍了。”土方自虐地说道,然后径直站起来,推门走出办公室。
  带着保镖来到停车场,坐进车里,土方想了想,吩咐司机开车。
  国中一年级和二年级,土方觉得总是招惹自己的天然卷真是讨厌。到了三年级,天然卷被分去了所谓的“放牛班”,每天在教室里看不到他那颗乱蓬蓬的脑袋;忍不住打盹时没有人蓦地捅他肋下,拖着声音叫声“多串”,他又感到失落。走过“放牛班”的教室,他总是不经意朝里面巴望天然卷的身影,可是他们已是毕业班的学生,班主任已不再强调出勤问题,“放牛班”每天出现在教室里的学生寥寥无几,一个星期他在学校碰到天然卷的次数甚少,这更加深了他心中的失落。土方知道自己迟钝晚熟,当时心中产生的失落,他并不大清楚是为什么,再者他想考一所相对好些的高中,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考虑自己
  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情。
  透出车窗,土方看到了熟悉的小区。深色的奔驰慢慢停在小区入口附近,土方挥手教保镖留下来,独自走向那所熟悉的公寓。
  他期盼着一打开门便能看到熟悉的情景——天然卷横卧在液晶电视机前,一边吃零食一边挠腰挠背。
  当然不会出现!土方暗骂自己傻瓜,此时天还亮着,在医院里自己又亲口告诉坂田银时,要退掉公寓,他怎么还会来!
  他将门关好,轻轻一步步踱进厨房。流理台和餐桌上均有一层薄薄的灰尘,他用手抹了一把,而后掸了掸手指。冰箱里仍存放这一些天然卷买了的食材,只是包裹在保鲜膜内的蔬菜明显打蔫了。看来天然卷真的一次都没有来过啊。拉出餐桌旁的椅子,土方坐在桌前,一边敲着桌面一边望着厨房的天花板,他想当年怎么就没想到问问天然卷将来的打算呢,国中毕业之后的打算,如果那么做,也许彼此不至于分开这么久。喂,自己这些年究竟都在想什么呀!
  到底要不要去万事屋?土方踌躇着,天然卷还在等着自己冷静下来想好了,和他说点什么吧?可是能说什么呢,为何他好所以今后别来往了?其实他的打算是慢慢冷却,若是他一直不主动和天然卷联络,想必天然卷也不会主动纠缠,那家伙不是凡事刨根问底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
  回到万事屋后来这几天,新八和神乐还是蛮够意思的,每天放学都来报道。坂田银时的身体早就恢复了,他想类似脾脏破裂那种小几率事件也不会在他身上应验吧?去医院复查之类的就免了吧。
  但是啊,万事屋还是没有客人来访,平子他们也没来。电话预约倒是有几通,工作的内容无非是委托帮忙遛狗或是定是给家中的宠物喂食,都是花费不了多少时间的小工作。这教坂田银时有点提不起精神来,不过就算不是,他整日也依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白天照例光顾常去的柏青哥店,店内正在搞酬宾活动,说是只要消费累计到多少,就赠送毛巾等日用品。坂田银时对这些没有多少兴趣,不过最近幸运女神似乎对他有所青睐,不是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这几次都赢了些小钱,于是叫上长谷川一起到小酒馆喝几杯。总的说来,生活恢复了以往的正常状态,但他觉得心里依然有些不满,反正快活不起来呀。
  “喂,阿银,这是什么啊?”长谷川不经意瞟到了旁边人手腕上绑的东西。
  “哈?”坂田银时愣了一下,不由得看看左手腕。他执起酒杯,呷了一口,说:“钥匙嘛。”
  “我知道啊,不过干嘛绑在手上啊?话说这不是你家大门的钥匙吧?”
  “上锁没意义嘛,放心啦,不会在你露宿街头的时候将你拦在门外啦!”坂田银时冲他摆摆手。
  “切!”长谷川仰脖喝干了杯里的酒,“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哩!不过到底是开什么的,莫非是保险柜?”他鼻梁上的墨镜似乎闪出一道兴奋的光。
  “哎哎,哪种东西怎么会有啊!”坂田银时没好气地回答,“不然我也不用辛辛苦苦工作了嘛!就是一把普通的钥匙嘛,你也真够八卦的!”
  “我不过是无聊,随便问问而已嘛!”
  “行啦行啦,还去下一家再喝几杯吗?”
  “唔,要是你请客,我倒无所谓啊。”长谷川一耸肩。
  “那就走吧。”坂田银时将钱递给老板,从椅子上站起来。反正土方那家伙说没用了,扔掉也好留作纪念也罢,都差不多吧,他低头看了看那把公寓的备用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牛郎篇!牛郎篇!!!!!不过大猩猩真可怜==


四十

  早上例会结束后,山崎告知土方今天该去牙科诊所了。
  由于长期吸烟,加上有喝咖啡的习惯,定期去牙科诊所成了土方的习惯。其实他对牙齿健康问题看得并不是很重,但偶尔牙痛起来实在难捱,他又是在意仪容仪表的人,总归觉得说话的时候露出带着烟渍的黄牙难免教人沮丧,便最多间隔两个月必去一次固定的私人牙科诊所清洗牙齿以及做牙齿保健,日子基本定在月底。
  土方刚一进诊所,看到中年医生已搓着手站在诊室门后等候。他吩咐保镖待在走廊里,独自走进诊室。每次到了接待他的日子,这家私人诊所便会推掉当日其他的预约,专门为土方一人服务。土方对此倒是常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付费的时候往往会多比诊费多支付一些。若是黑道成员去某些公共场所,比如咖啡店、茶室什么的,要求店家提前清场只招待他们的人是常有的事。
  尽管已多次光顾牙科诊所,可当坐在特制的诊疗椅,以半仰卧的姿态面向天花板时,土方心里仍不免紧张,这令他产生了一种任人宰割的心情。都这么大年纪了居然还怕看牙医,可笑!他定了定神,按照医生的要求,以清水漱口,将水吐在头一旁的小水槽里,然后张大嘴巴。
  土方的私人事务基本由山崎包揽,类似的预约事项他都一一记下,并提前做好安排,届时提醒土方。这家诊所就是山崎找到并谈好确定下来的,土方本想指责他用不着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其实土方坚持按时来诊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不想别人觉得他在摆谱。毕竟已经定好了,医生推掉其他病人的预约在这里等他,而他说不来就不来,别人看起来岂不就是故意在拽么。虽说就算故意摆谱了拽了,在道上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或许别人根本不会特别在意,但他就是不想那么做,不想让人产生“黑道上的家伙不就是那副德行么,自以为了不起。哼,反正一般人也管不了他们当然就为所欲为了”的想法。
  听到器械微微的转动声,土方不由得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医生早就介绍过,本诊所拥有行业内最先进的器材,什么超声波洁齿之类的,好多他不懂的概念,也无心认真去听。其实除了拔牙大概比较难忍,其他治疗和检查项目并不太痛苦,但在这种气氛下他就是无法做到放松精神。
  医生见状,示意身旁的助手打开播放器,诊室内顿时响起旋律舒缓的音乐。这是为了消除病人紧张心情的策略之一。
  就在上周末,近藤被松平叔教训了一番。
  受到新条例的制约,夜晚公然大肆站在马路上揽客的外籍女郎急剧减少。不仅如此,除了在指定的地点,其他街头一概不许拉客,
  不然直接逮捕,并追讨拉客人员所属夜店经营者的责任。“外带”夜店也频频遭到警方临检,总弄得店里的小姐东躲西藏,客人也不大敢光顾了。受此冲击,近藤他们的非法夜店和情人旅馆的收入缩水不少。不止他们,恐怕全东京黑道的夜店生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噢,你的意思是,最近总有人找你们麻烦,所以顾不得生意上的事了?”松平叔斜睥着近藤慢悠悠说道。
  “我问你,在道上混的,是不是只有你们被人找茬?!哼,大家还不都是一样!一边平息身边的乱子一边谋求自身发展……都像你这么窝窝囊囊的,干脆统统洗手回家种地得了,不要混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在这条路上走,早该明白嘛!”松平叔大手一挥,指着近藤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从你自身找问题。
  “别拿这些连借口都算不上的理由来搪塞。呵,因为最近身边麻烦事太多,理所当然就影响生意了?——这像什么话!我们手里大多数买卖就是不正当的,是政府不允许,一开始不就是这样嘛!现在,政府制约了一些,那就想别的渠道嘛,思想活络一点。年轻人!”松平叔叹了口气,“老一辈早晚都要金盆洗手的,以后就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的意思,你懂吧?以后没有了我的关照,你该怎么走,该想一想了!别把时间都耗在泡马子上!唔,如今网络很发达嘛,黑网站上不是有很多卖各种子弹的嘛……这个,剩下的事你自己琢磨吧,叔叔我可没教你违反枪支法呦。”松平叔阴阳怪气地咧嘴笑了。
  近藤赶紧唯唯诺诺应着。本来他是希望松平叔给他们支个招,指点一下今后的发展,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但思忖一下,老爹教训得没错,被人算计甚至是伏击,这类事道上的人都会遇上,若光是应对此类事件便手忙脚乱就是能力不足,再说,这次沟鼠组的事也多仰仗老爹压下了,里面很多细节详情他不甚清楚,目前看来他们组织本身并无多少影响,不止这次,组织里的麻烦自己掌控不了时老爹都会出面摆平,这种情况下还疏忽搭理生意实在说不过去呀。
  感觉医生从面前离开,土方慢慢睁开眼睛,上下环视一遭,不自然地动了动下巴。这几天,一闭眼就是这件事。近藤在办公室里和他们严肃地讨论过之后,不出两日便故态复萌,整天抱着3ds游戏机,左一声阿妙小姐长右一声阿妙小姐短的,一副天塌下来也不愁的样子。土方心情凝重地叹了口气,看来拓展新生意的事必然落在他头上了。他早就听说过黑网站这回事,还有一些个人站点,上面销售什么都的都有,他尽管经常用到电脑,但对网络也仅限于最基本的操作和应用,
  至于涉及更深入的东西则无可奈何了。看来想利用互联网赚钱,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只靠技术员恐怕不行,类似于核心机密的东西必须亲自管理才放心,土方也考虑着要不要先找左道旁门的那些网络代理商之类的家伙谈一谈?
  “经济不景气呀。”医生摘掉口罩抱怨道,“这里的预约逐年减少啊,什么现在的人越来越重视牙齿健康问题啊,牙病很少致命又不在医疗保险范围内,收入不富裕自然就顾不上了。和器材代理商总也谈不拢呀,进口新设备的价格贵得惊人,私人牙科诊所比的就是设备,医生的技术倒是次要了。土方先生,您想也知道,若是一看诊所简陋的设备,不禁会皱起眉头掉头就走吧!谁会到看着就脏兮兮不卫生的地方治疗口腔问题呢?”和土方多少熟络后,这位医生的态度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偶尔会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土方转了转眼球,点了下头,表示理解他所说的。不光是黑道,现在哪里都不好混,公司大规模裁员,小型企业破产,新闻里频频看到,早已麻木了。其实大家都一样啊,都在努力挣扎着在现今这种窘境下生存下去。唔,今后当真打算在互联网上谋发展,这就要着手准备了,这么着,以后白天也要忙起来喽。不过这样刚好冲淡了对天然卷的念想。话说回来,那晚离开医院病房后,便再没见过那家伙,亦没有联络,唉,那家伙肯定不会为经济景不景气发愁吧,想必便利屋那类小本经营不会受到多少冲击。
  *
  天气比半个月前稍微凉了一些,出门只穿一件短袖T恤不行了,得加件外衣。不过不需要工作,就不一定出门啊。
  坂田银时仰面躺在沙发上,一只胳膊垫在脑袋下面,看着另一只高高举起的手里捏着的公寓钥匙。土方一直没来万事屋,他也隐隐感到了些什么,但对方不打算明确表态,他也不想主动多问什么,就这么顺其自然吧。
  昨天平子独自来了,又嚷嚷什么让他入赘的事了,并声称绝对相信他的人品,他肯定也是沟鼠组资料遭盗的受害者,前几次带人来就是想当面道谢,毕竟他救了少当家,就是那个三七头的家伙,但是当时新八怎么也不肯接受礼物,平子又问不出他去了哪家医院,只好打道回府了。
  平子认为三七头十号那天太莽撞了,那么重要的资料失窃,谁都心急火燎,但也该分析清楚再行动,首先只凭一通陌生电话告知资料在大田区某某仓库他就风风火火带人过去了,这也忒鲁莽了,不想想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打电话的陌生人怎么刚好知道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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