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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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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好了。反正也想不出更高明的借口。
“哈?”
“怎么了?男士唇膏如今不算稀罕物吧?噢,其实我是注意到会所套房浴室里摆放的那些日用品,洗发香波什么的,男士的女士的区分很详细,然后发现了这种唇膏,无色无香料,但效果很好。我想着,冬天天气干燥,应该用得着,于是便专门去药店打听,买来的。计划在你生日那天……”触动了不好的记忆,土方摇摇手,表示不提也罢。
“噢、噢!”坂田银时交替看了几次土方的脸和手里的唇膏,脸上显现出似乎因收到礼物而感到兴奋的神情,不管是什么礼物。
“……”土方有些欣赏地打量天然卷此时的模样。忽而扑过去将他按在沙发上。不清楚自己为何这么冲动,不是已经决定和他拉开距离了吗?
“喂!”坂田银时惊了几秒,随后妥协下来。他清楚此时自己已不会强烈拒绝。今天将神乐劝回新八家,他就是想独自来土方的公寓看看,不然就快要被最近浮躁复杂的心情折磨死了,但万万没想到土方正待在公寓里,他心情本就惊慌失措,没法冷静地琢磨什么,只能顺从自己的本意,本意上他并不想和土方疏远。不然今晚根本不会来这里。
*
昨晚的电话果然是神乐用万事屋的电话打来的,她有点小不高兴,说是阿银打发她走人,打算独自和长谷川喝酒吃烤肉去。新八听了,劝慰她说大人的心事,或许大人更懂,就让阿银铜长谷川先生诉诉苦吧。挂上电话,他找出手电筒,打算去神乐回来的路上接她,咖喱放在保温锅里,等她回来再拿出来一起吃吧,估计这个钟点她还没吃晚饭。
“新八,今天该我说对不起啦,我老妈叫我放学去帮她卸货,唉。”阿高无奈地搔着脑袋对新八说,“放学不能和你一起回去了。”
“噢,小事情,你尽管去忙吧!”新八笑笑。谁家里都难免有事嘛。
新八换好制服和鞋子,提着书包有些孤单地走出校门。
“同学你好,能不能打扰一下?”
前面的路忽然被挡住了,新八不由得抬起头,眼前是一张陌生的面孔。这个人高个子,身穿浅驼色的双面夹克,脸颊消瘦,看似呆板的眼神中却透着犀利,新八被慑住了,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
为了消除他的戒心,那人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证件摊在他眼前。
刑警……新八心里咯噔一下,刑警不就是那些专门负责凶杀案、抢劫案的警察么,怎么会主动找上自己?他可是连将便利店的糖放进自己口袋里这种事都没有做过啊。他不禁咽了口唾沫。
那人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以轻松地口气说道:“小兄弟
,不用害怕,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大约会占用你二十分钟的时间,找个地方坐下来谈吧。就这附近的店,挑家你熟悉的,我请客。”
“不过……”新八松口气的同时也对这位姓佐佐木的刑警将要问的事好奇起来,难道自己能帮上警察的忙?
“或者找个人多点的地方也行,比如公园。”
“啊,从这里一直走,见到路口往右转,有间带座位的便利店。请问刑警先生,在那边说话可以吗?”新八冷静下来,说道。
“好,没有问题。”佐佐木点头,将证件收回口袋。
佐佐木今天来新八学校附近是仍是为了调查那件杀人弃尸案,最近又查出死者有位同乡住在这一带,生前曾同他来往过几次。于是他来问点情况。办完事情,刚好差不多是学校放学的时间,他就琢磨着碰碰运气,若是志村新八独自一人回家便上前搭话,如果不是就放弃,直接回警局。看来他运气很好。
那次翻阅案件卷宗,无意中看到了坂田银时的名字,他在那起案子里处于非常微妙的位置,当然他是无罪的,后来胁迫未成年少女那件案子又同他有关,这一次是他和一名黑道成员一起抓到了案犯,佐佐木凭直觉感到坂田银时这家伙或许不简单,若以他为突破点应该能获取不少黑道组织犯罪的证据,便开始私下对其展开了调查。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变得很麻烦了诶???|||
其实一开始我想的很简单,绝对简单!!!就是副长能和卷卷娘生个小卷毛,当然小卷毛是小闺女~副长喜欢给小闺女洗澡,洗完给她裹上尿布包在被子里,然后把躺在走廊上喝酒的大卷毛揪紧浴室,洗干净了,毛擦干了,给穿上裤衩,然后塞进被子里~~再把小闺女放在中间,一起搂住,再然后副长就高兴了~~
为何变得越来越麻烦呢??????
四十三
怎么都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打算过来看一眼,现在却变成了小住。
早上起来,土方见天然卷在厨房里忙活,他道了声:“我出去一下。”
“哎?”坂田银时没听清,歪着身子往厨房门外看,想让他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话,可土方已经出门了。这家伙下楼买烟吗?茶几下面明明有存货啊!算了,一会儿他不回来,就自己一个人吃早饭。
他刚将煎蛋和咸粥端上餐桌,就听到大门那边有动静。
“干什么去了?”坂田银时抱起双臂,倚在厨房门框上问。
“和物业说一声,安上门链,就是那根防盗链条。”土方脱下鞋子,边往厨房走边回答他。
“那玩意儿有啥用?”坂田银时眉毛一挑。说真的,若是歹徒化妆成快递员或修理工,很容易教屋主摘下门链。那东西用处实在不大,不过是起个自我心理安慰的作用罢了。
“总比没有强,你家最好也弄上。”土方说。
“我家是拉门啊,根本没法按,再说我家不需要那玩意儿。”坂田银时在餐桌旁坐下。“噢,反正要退租了,干嘛还按门链?”
土方没说话,拉出椅子,在他对面坐下。
这种一起床就有早餐吃的日子要追溯到多久以前?至少二十年前吧?还和兄弟们一起住在乡下老宅的时候。土方低头看着面前的咸粥想。
坂田银时前天晚上突然回到公寓,令土方好不震惊。
这一段时间,夜店的生意比较冷清,他晚上也就清闲了许多,不必在多家店里一一逗留。反正不着急回休息室,便心血来潮来到公寓待一小会儿。
当时他听到大门有钥匙拧动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又有歹人要闯进来!估计是小偷之类的,道上来找碴的家伙想进屋不必用这么“斯文”的方式,大可以直接将门踢开或砸开。哼,无聊小贼自己对付起来那还不是绰绰有余。况且保镖还在附近的车里待命,一通电话过去,很快便能赶过来。不过……也极有可能是放录音笔的家伙,那人误以为这里已解除戒备,这次进来——他不由得攥紧拳头,凝神屏息注视着大门的动静。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他彻底惊呆。
“想什么呢?要凉了哦。”坂田银时探着脑袋,下巴指了指他面前的粥和煎蛋。土方“噢”一声,左右看看,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蛋黄酱放在桌上,然后重新坐下。
见此情景,坂田银时吐了吐舌头,不言语了。
“你这算什么反应?啊,我已经重申过很多了,蛋黄酱配上任何事物都是美味。”
坂田银时做了个夸张的呕吐动作,告诉他,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的话。
“切,你懂什么!”土方
咧咧嘴。
昨天整整一天他们都待在一起,待在这间公寓里。土方很难得地通知山崎推掉所有事务,原因是他身体不适。坂田银时好像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这么留了下来。土方想万事屋那边松散得很,总是没什么正经事,天然卷又是自己一个人住,估计不回家几天也没人过问。
一直一个人住……土方扒了几口粥,猛地抬起头来。他发觉自己忽略了一个重大问题,坂田银时的父母是否健在,家里人又是怎样的,这么多年一直不联络吗?因为他有不得已和家里人断绝联系的理由吗?还有他老家是哪里?记得国中时他说话的口音并不十分标准,应该不是土生土长的东京人。可这些再普通不过的问题,他一次都没听天然卷提起过,哪怕是一星半点儿,一次都没有。似乎是故意隐瞒,不想让别人知道。
“又怎么啦?!”坂田银时诧异土方的异常举动,真是的,吃个早饭都不让人消停!
“你父母呢?”
“啊?”坂田银时眨了几下眼,微微皱了下眉,“死了吧。唔,也可能还活着,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他耸了下肩,继续吃煎蛋。
“哦……”土方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感觉他在敷衍。他又试探着问道:“你就一次都没动过寻找他们的念头?假设他们仍活在人世。或者说,因为没啥线索所以没有积极寻找?”
“喂喂!”坂田银时身子往后一倚,不高兴地用勺子敲着碗边说,“干嘛突然问这个啊?难道说你要帮忙,你有办法找到线索?”
“这个……”土方犹豫片刻,“办法也不是没有,但必须知道再具体一些的情况,至少要把握你父母的体貌特征什么的吧?”
“说了等于白说啊。”坂田银时歪了歪嘴,“要是知道就好喽!”
“啊?不会吧!”土方惊讶,“你、你的意思是,你没见过亲生父母?连照片也没见过?!这种事怎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坂田银时的声音极为平淡。
土方脑中闪过孤儿院、儿童看护设施等机构名词,那就应该是他刚出生不久或不记事的时候便和父母分离了,后来大概被人收养,随养父母搬到了东京。蛮不幸的啊。
“可以了吧?不要说这些啦。”
土方也觉得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的确不好再追问下去,便点点头。但他还是很好奇,“那,你老家在哪里?你知道的吧,我也不是东京人,父亲没见过,母亲还依稀有那么点印象。”他想这么说或许对方会感觉好一些。
“北海道。”坂田银时轻声回答。
土方说微微点头,“好地方。城市呢?喂,别用那种眼光看我,我又不是调查你,只
是想要了解一下嘛!总不想……对你一无所知。而且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情况,告诉我也不会对你有啥影响吧?”
“啧,”坂田银时歪了下脑袋,做了个深呼吸,“你知道有个叫鹤居村的地方吗?就是那里了。”
“噢——”土方拖长声调感叹一声,“就是那个以丹顶鹤闻名的地方?很不错啊!有机会的话我还想着旅游一趟呢!”
“没什么好去的!”对于天然卷态度的骤变,土方不愣得张开了嘴巴。
“啊,啊,我不是那个意思,反正、反正不是冲你发火啦,总之那地方或许对游客来说很不错,但对于住惯了的居民可就没啥稀奇了。吃饭吧,吃饭!”
他的解释有道理,但土方感觉不仅仅是这个原因,鹤居村对他来说肯定有着不好的回忆,不过想想自己的老家,也有很多令自己伤感,不愿去想的记忆,这怪不得他。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这等经历吧。
吃过早餐,土方拿着遥控器坐在沙发上。坂田银时在厨房里刷洗餐具。他打开电视机,考虑着要不要把今天白天的事务也推掉,整整一年自己都在忙碌,就算休息一两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近藤他们还不是成天乐呵呵抱着游戏机嘛,偶尔让他们多操心一下组里的事也是应该的。至于晚上,自己只要去店里露一面就行了,估计花费不了多少时间就能赶回公寓。
厨房的水声停止了,坂田银时甩了甩手上的水,扫了眼电视画面,便盘腿在电视机对面坐下,过了几分钟横卧在地板上。
土方绕过茶几,走到他身边。早上的节目除了新闻,他一概不感兴趣。打开了空调的暖气,躺在地板上一点不觉得冷。土方默默从背后搂住天然卷,似乎这样和他腻在一起多久都不觉厌倦。
土方不由想起了昨天腥气乎乎的被子,从客厅沙发到卧室床上,他们做了好几次,一次结束之后,休息一会儿继续,其间谁都没说多余的话,先前的别扭事更是一句没提,直到累得动不了,才在粘满各种液体的床上睡着。早上起来时仍能闻到淡淡的腥味。天然卷说这被褥无论如何得洗,而且不能送到外面去,感觉不好意思嘛。土方点点头,但谁都懒得动弹,一直躺到中午肚子饿得咕咕叫才不得以爬起床。天然卷打算去最近的超市买点材料回来做饭,土方想快点填饱肚子,想建议叫外卖,对于料理店的好菜他了如指掌,但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吃天然卷亲手煮的饭,没有来由的喜欢看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大男人喜欢泡在厨房里的样子总教人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对天然卷,土方却不觉得有何违逆的地方。
昨天吃过午饭,两人就无所事事了,索性躺在
地板上,各自沉默。就像现在一样。土方好生诧异,都打算保持距离了,可这次一见面却又……没志气?他无声地笑了,因此被称为没志气他非但不生气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他决定将先前的那些理智全部抛开,为什么自己要一次又一次选择放弃,为什么不能再自私一点,对自己好一点呢?
“哎,去买点零食吧。”坂田银时说。
“嗯。”土方应了一声,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今天下午我得回万事屋了哦。”
“啊?”土方猛地抬起头来。
昨天傍晚接到了新八打来的电话,当时土方正好下楼买啤酒去了。听新八口气像是有特别重要的事,但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无论如何都要见面再说。坂田银时想了想说明天好了,他还想和土方多待一会儿。
“新八他们要来嘛,出门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对他们说。”
“呃,我说,我们的事,他们一直不知道?我指万事屋的两个小鬼。”
“哎,怎么可能告诉他们嘛!啊,你认为他们知道更好吗?”
“倒也不是。”土方略微垂下眼睛,他当然知道这种事天然卷没理由主动告诉别人,但就是感觉有点失望。
“难道……大猩猩他们都知道你和我的事呀?!”坂田银时猛地回过头看着土方。
“不可能吧!”停顿片刻,土方舔了舔嘴唇,“我可不是有意隐瞒,就是觉得没必要到处嚷嚷嘛。你也知道要是组里的人知道了,肯定要把事情闹大,我自己的事不想让他们满处乱说。”
“你……要回去的话,我派车送你吧。”土方又说。
“哎哎,那就不必了。”坂田银时说着坐起来。“你也有事做吧,啊啊,忙你的去吧。”
“我没什么的,”土方拿过烟盒和烟灰缸,“啊,我们被政府管得没法大动作,虽然明显的争斗少了,但同时生意也受到了影响,于是就琢磨着以后多做些白天的生意,目前我正四处考察情况呢,不过也不是必须每天都去。”
坂田银时面无表情地挖着鼻孔,听了土方的话,想起歌舞伎町的夜店的确比过去收敛了,外国小姐似乎都躲起来了,反正很少站在街头了。
“不想你回去。”竟脱口而出说了这么任性话的,土方自己都吃惊,赶紧点燃香烟掩饰尴尬。
坂田银时抿着嘴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啊,这话真像儿子说的。哎,就是那种情况,单身老妈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准备去酒吧上班,年幼的儿子站在屋门口看着她,小声抱怨‘不想你出去。’”
“切!什么和什么啊?!为什么要用这种幽怨的比喻啊?做什么工作都要出门吧,干嘛专门针对酒吧
啊?”
“就是个比喻吧,你何必较真嘛!”
“算了,”土方吸了一口烟,嘴角一撇,“反正你今天肯定要回去吧。”坂田银时无声地点点头。
“噢,前几天在街上碰到铁了。”坂田银时说。
“他怎么样?”土方赶紧问,“离开我们会所的时候,他说要重新考虑人生什么的,教我不用担心,他知道该怎么做。我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
“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在拉面馆当店员。”坂田银时偏着脑袋回答道。“是一家连锁的拉面馆,有机会你可以亲自去瞧瞧。”
“拉面馆……”土方重复一次。“不错啊,不错不错。”餐馆店员好歹算是正经职业。
坂田银时下意识环顾周围,来时的衣服弄脏了,昨晚随便洗了洗,不知现在干了没有。此时穿的衬衫和裤子是土方的,似乎土方十分满意将他裹着自己的衣服里,连续说了好几次,这些衣服送他,让他直接穿走就是了。
“那,你还会过来吗?”土方上翻着眼珠,用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对方。
“这里?”坂田银时问,“哎呦,反正要退掉喽,还过来干啥啊?嘁!”
“不,不一定——”
“改变主意了?”坂田银时探身询问。
“不可以吗?!”
“OK!”坂田银时伸直腿,摊手道,“反正你租的房子,当然随你的意嘛。”自己该不会疯了吧?不然不会被这家伙牵着鼻子走。他态度冷淡时自己不多问,热情起来自己又十分配合,简直一点主意都没有!自己肯定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
阿通同好会的成员正围坐在几张课桌拼凑起来的长桌周围,讨论购买阿通小姐最近一次演唱会的入场券,团体购票能优惠不少,那样他们就不必非买普通席了,可以稍微奢侈一点。
“新八,新八!”
“哎、哎?”阿高连叫了他好几声,新八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又走神啦?”
“噢,我的意见都说完啦,不过还是要听大伙的讨论结果嘛。怎么,意见统一了?”
“喂喂,还有什么比阿通小姐的演唱会更重要的事吗?可你似乎就是在琢磨别的事啊。”
“哎呀,这不好意思!”新八抱歉地冲阿高笑笑,而后低头觑一眼电子手表。“实在抱歉,打工的地方出了点事,和老板有关,我急着通知他呀。不晓得那家伙现在回家没有,总之有些担心。”
“噢,我看今天的活动也差不多结束啦。说什么近一点的位置实际上也不一定能看得更清楚,我也这么觉得,大家之前都有经验嘛!反正离演唱会还有段时间,明天继续讨论,今天你就早
些回去吧。”阿高说。
“嗯,嗯!”新八连连点头。
和刑警佐佐木谈过之后,新八这一半天心情极为忐忑。佐佐木的问题都是针对阿银的,但又不是什么敏感话题,竟是些和日常生活啊习惯啊相关的问题,新八搞不懂刑警为何会对这些感兴趣。被问到阿银常有来往的人中,有没有看似比较可疑的家伙时,他没有将土方说出来,倒不是有意隐瞒,就是不想旁边这个刑警因此对阿银抱有什么成见,当然也不是觉得土方有多么不好,但警察对黑道成员肯定不会持有好感就是了。
有必要将这件事告知阿银,新八没有丝毫犹豫,和佐佐木分开之后,他径直跑回万事屋。但阿银却不在家,打他的手机,他没告诉新八人在哪里,只说有事等今天,然后就挂断了。
阿银究竟和什么案件牵扯上关系了?在分别前,新八郑重地向佐佐木询问,佐佐木直勾勾盯视着他的脸,新八迎上他的目光。和刑警对视的数秒内,新八一直在心里跟自己鼓劲,不能逃避视线,不然就输了。
“暂时不用担心。”佐佐木说,“我没说他犯了什么事,也没说他和什么案件有关。这次找你,完全是我个人的行为。”
可也不能说他是无辜的吧?新八想这么追问一句,但还是咽了回去,不能让这个刑警觉得自己好像也在怀疑阿银。
佐佐木……佐佐木……这个姓氏很耳熟啊,似乎还有认识的人姓这个,是谁来着?想不起来啊,或许是曾经的委托人,新八拼命在回忆。可直到来到万事屋他也没能想出来。
这会儿坂田银时已在家中等他。一口气听完新八的描述,他一脸肃然的表情,不禁拧起眉毛。
“阿银,我们之前的委托人有没有姓佐佐木的?不算罕见的姓氏嘛,我发誓我绝对听过。”
佐佐木异三郎……佐佐木铁之助……呀!该不会是那胖小子的哥哥吧?!泥水平子也说过,她调查了,铁是某个警察的弟弟。坂田银时尽管极不愿相信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但总是事与愿违。那么,这个刑警佐佐木找新八间接打听自己,目的在于弟弟喽?
“啊,不就是那个嘛!”坂田银时挖着耳朵说,“铁那小子!他就姓这个!”
“噢——!”新八夸张地唏嘘一声。
“估计是想把他弟弟领回家什么的吧。”坂田银时弹掉小手指上的耳屎。
“可、可是,铁已经不在这里了啊!如果是问铁的事,大可以直接来万事屋嘛!既然他能查到我,自然已经调查过万事屋了。直接找阿银你询问不是最好,毕竟你每天都和铁相处过一段时间嘛。”
新八猜得没错。对此坂田银时也无法给出合理的
解释。警察在有的地方很厉害,若只是为了找铁,估计已经找到他打工的拉面店了,何必舍近求远先找新八拐弯抹角问自己的事呢,完全没必要兜这种圈子浪费时间。答案恐怕只有一个,刑警佐佐木的目的是自己。
“那个,阿银,”新八扶了扶眼镜框,“我没有提到土方先生,这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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