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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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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不是有点热?暖气太足了吧?”
土方没有说话,将他拖到餐桌上,“啪啦啪啪”杯子盘子落地摔得粉碎,但他才不会介意这种小事,“正餐”才刚刚开始呢,盘子碟子摔了就摔了吧,再买新的补上就是了。
事后土方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坂田银时则边抱怨边收拾一地瓷器碎屑,土方对此不表态,事实上他饭后不曾收拾过一次厨房,意识里总觉得那是别人的事,老是把客厅弄乱的家伙负责整理厨房也是理所应当吧?
总体说来,公寓生活蛮愉快的,这份愉快一直持续到二月中旬。
二月有个很重要的节日——情人节。
土方十四郎在原宿一带的夜店相当有人气,手下店内的小姐们经常盼着他巡店的日子,私下议论要是土方做女人的生意就好了,那样就算明知被坑钱也要去光顾。2月14号前几天开始土方就陆陆续续收到情人节巧克力,他
不喜欢吃甜食,每年都将收到的巧克力悉数交给山崎让他拿去分给其他人吃。不过今年他特意留了一些,他了解坂田银时十分爱好甜食,见到了这些巧克力想必会心花怒放,他也想过要不要特意买份礼物送给天然卷,可是忖度一番,他们的关系不算是情人吧?爱情之类的根本就不曾考虑过,那家伙估计也是吧,问他这类话想必他会嗤之以鼻,说爱情真是太傻了!嗨,礼物还是算了,要买的话就订个蛋糕吧,那家伙既会中意而且又不至于被误会。
拿起手机,土方愣了一会儿,那家伙应该没有特别的安排吧?看他的生活状态就知道肯定没有交往的对象,若是有何苦和自己搅合呢?
14号晚上——严格意义上来说是15号凌晨,土方提着一袋巧克力回到公寓,客厅的灯亮着,天然卷难得坐在沙发上招呼一句:“啊,你回来啦。”
“这些,”土方斟酌一下措辞,“难得人家一片好意,不收下说不过去,反正都要扔掉,不如给你好了,免得浪费。”
“哎,帮我个忙,”坂田银时根本没看他手里的巧克力,开门见山对他说,“借给我两百万。”
土方顿时有点懵,脑子里盘算着:蛋糕今天有没有送到万事屋?
“我会还的。”坂田银时一本正经地补充了一句道。
两百万,流水线上的临时装配工一年都挣不到这个数目,可对于某些大人物来说却根本算不得九牛一毛,呵,这世界还真极端。
“不行吗?哎,”坂田银时搔搔头发,“那也没关系啦,我再想别的办法,我就是问问你喽。”
对于土方来说,拿出这个数目的钱也绝非难事。“你要干什么用?”
“这个啊……”坂田银时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嘁,还不是有条讨厌的狗突然蹿到马路中央,我来不及停车就——狗的主人不依不饶啊,非说那是什么什么名贵品种啦,这些钱其实根本不够赔之类的,烦得不得了啊!”
什么破理由!一听就撒谎!土方心想,可他并没有当场揭穿,“那我写支票给你。”这个天然卷从未对他提出过有关于钱的要求,这是第一次,而且数目之大(对他来说)估计真的遇到了不能言明的难处。
“不不,不要支票,支票不行。”
“那银行卡?”
“哎哎,也不行。”
“喂!那想怎样
啊!借钱的还这么多要求!”
“现金,两百万元的现金。”
“啥?”土方一惊,瞪大眼睛,“现金?开什么玩笑啊,在身上放那么多钞票等着招贼不成?”
“没办法嘛,只有钞票上才没有名字啊。”
土方懂了,现金方式支付的话,查不出这笔钱归谁所有。“你……”
坂田银时站起来,冲他咧嘴一笑,“我一定会还给你的,放心好了。”
我才不是担心这个!土方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知道了。明天派人送到万事屋。”
“哇!多串你真是好人哦!那就先谢过喽!”
就算自己不帮忙你还是会从其他地方或其他人手里弄到这笔钱吧?土方有这个直觉,因为他说了“再想别的办法”,其他会借钱给他的是什么人,他拿这笔钱究竟要去做什么?即便问了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答案吧,土方知道,可却不能把这些挑明,感到那样会触及某些底线,说不定两人会因此断绝关系,不想面对如此结局啊。
洗过澡,土方便直接侧身在床上躺下了,坂田银时大概出于感谢主动地蹭着他,但他却没有动抱这家伙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还是继续在作者要说的话里写YD小剧场吧,暂时先偷懒,唔==
把后一段补完~~然后发现字数又爆了==可是放在下一章依然会爆。。。算了,还是补在这章比较恰当~
恩恩,中秋快乐~
四
初春二月,乍暖还寒,街上随处可见冬天遗留下的肃杀与灰冷。一阵寒风吹过,路上的行人不禁缩脖搓手,可高杉晋助却身着短袖夏威夷衫在街上潇洒信步。
“嗨,银时,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高杉摆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纠结了。
“……”发现门外站的是他,坂田银时意外之余稍感紧张。
“干嘛?我可是站在这儿好一阵了,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哎,哪里啊,没想到你会大驾光临嘛。”坂田银时侧身让开通往玄关的路。
高杉在脱鞋处换下脚上的网球鞋,双手揣兜径直往客厅走,边走边环视四周。
坂田银时探头朝门外看看才将拉门关好并且锁上。他不会是走路过来的吧?高杉身上只穿一件花花绿绿的夏威夷衫,下面套一条灰色的丹宁裤,估计还是坐车来的吧,银时想看看他的保镖或者司机兼保镖是否跟在附近,但门外空无一人,楼下也没停着陌生的显眼车辆。
高杉毫不客气,往沙发上一坐便开始抽烟,瞅也不瞅一眼银时放在茶几上的脏兮兮的烟灰缸,直接将烟灰弹在地板上。
“啊,这地方倒不难找啊。”高杉环视一圈客厅内的布置,“我觉得时光好像倒退了三十年。”
“哎?不是六十年吗?”
“呵,”高杉瞥他一眼,露出些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以为我这是夸奖你啊?”
“啊啊,无所谓啦。”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银时挠挠头皮,“说吧,什么事,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什么事?”高杉重复一次,“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呢?”
“怎么啦,我?”
“唉,既然没有外人,咱们就开门见山直说吧,那天你跑来我的办公室扔下一大袋子钱是要干嘛?”
“啊,当然是还你钱嘛,”银时挖着鼻孔说,“替别人还,那天我不是说明白了嘛。”
“明白个头啊!我可是一头雾水呢,不然今天也不会过来了。你教我好生为难哪。”高杉狠狠喷出一口烟雾,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色的塑料卡,扔在茶几上,“钱在里面,大约还多出不到五十万吧,没有密码我也不会挂失。我不要你的钱。”
“啥?”银时一愣。
“欠钱的又不是你,再说我们过去……哼,要还钱也拿点诚意啊。”
“喂喂,还要怎样诚意啊,我可是一大早就捧着一包钱恭恭敬敬去了你的办公室哦。”
“嘿,别和我装糊涂了。二百万呦,不算多也不能说太少,不过啊这不上不下的数目可是哪都不够哪呢,据说那家伙不但欠赌场的钱还砸了场子,二百万,这些,就连利息都不够付。你亲自露面
找我,目的并不在于替他还钱,而无非是想教我看你的面子、卖个人情,不要再继续追究了,想必你也懂得空手套白狼这事不太可能,但再多的钱筹起来困难不说也完全没必要,于是就拿这不多不少的数目来象征着还一下,就当是犒劳我的一点小意思,没错吧?”
高杉所言不假,银时沉默了一阵,说:“没办法啊,有人委托我嘛,这也是工作啊,好歹有钱赚,总得想点办法嘛。”
高杉嘴角一翘,“工作?那佣金多少?有没有二百万的十分之一?你这笨蛋什么时候才能不再管闲事啊!”
银时再度沉默。
“总之,你的钱我不会收,再说那家伙欠的是赌场,又不是直接欠我的,就是退一万步说,要还也轮不到你来还。”高杉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
“那,你要怎样——?”
“哈,”高杉很快又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他没有直接回答,“我倒是很好奇呢,这笔钱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一屋子六十年前的陈设……可不像能挤出二百万的样子啊。是不是钓上了好马子,究竟是哪家的阔太太啊,说来听听喽?兴许我还认识呢。”
“哎哎,我可招架不来,那种明明结了婚年纪一大把行为却还不检点的女人,当然太过主动的就更没兴趣了。”银时摊了摊手说。
“也是呢,”高杉撇撇嘴,“你向来没有挑女人的眼光。”
“喂,干一次!”
“啊?什么?”
“你说你都亲自到访了,这个人情我不能不卖啊。”高杉碾灭了第二根烟,露出一个面部纠结的笑容,“我说啊,只要干一次我就什么都不追究了。”
“……”
外面明明冷得很,他穿得又这么少,为何体温烫得吓人呢?银时不解,他心思不在那事上,高杉的手法很高明,快感当然不是没有,不过当做交易来做这种事未免难以全情投入,况且自己对他并不怀有特别的感情,所以心里总是保有一丝理智,脑子里反复出现一些无聊的东西:幸亏学校开学了,新八和神乐不在这里,不过想必高杉也是特意挑自己单独在家的日子来的,他向来不是大意的人;晚饭吃点什么呢?啊,这回有钱缴清房租喽……
完事之后,高杉赤身裸体坐在地板上抽烟,他用胳膊肘捅捅趴在沙发的人,“喂,你那松松垮垮的地方是怎么回事啊?后面是不是一直被用着?”
“什么啊,才没有吧!”
“感觉可是和过去不同呢,你瞒不过我的,过去我们不是常把这回事当游戏来着么?”高杉玩味地笑了笑,依旧将烟灰弹在地板上,“噢,看来是这么回事,你并非傍上了什么富婆而是搭上了有钱的马仔,
是吧?”
银时支起身子,用小拇指挖着耳朵,不置一词。
“咯咯,你这笨蛋虽然相女人的眼光不怎么样,挑男人的直觉倒是不差。”
“嘁,开什么玩笑啊,要是那样的话,当初早就选你啦!”没错,高杉晋助的确是声音低沉且外表颇有魅力的家伙,其硬派作风也很有男子气概。
“哈哈哈——”高杉放声笑了一阵,才说,“不提那些,你要不要来帮我?”
“帮你什么呀?”银时弹掉手指上的耳屎。
“你有胆识,又有本事,可却默默无闻缩在这种破落的角落里,我看着于心不忍呀。你来加入我的组织吧,为了我的将来,同时也为你自己的。”高杉扭过头对着窗外明亮的阳光道。
“哎,再说吧。”银时一摆手道。
“哎呦,我就知道,”高杉像是早有心理准备,对他的回答没感到多少意外,“以你那种性格,就不可能爽快答应。”他站起来,拾起扔在一边的裤子,抖了抖,直接套上。“对了,还有件事啊,麻烦你去转告那傻子一声,让他别总给我添乱!”
“谁?谁啊,是谁啊?”银时连连追问。
高杉“哼”了一声,“还能有谁!”
“哦,假发啊,他怎么了?”银时坐起来,用衣服盖住关键部位。
“怎么也没怎么,”高杉的表情垮了下去,“就是弄了几个药头到我的场子抢生意,还到处散布消息,说我们卖的是假货,只有他们的药才是货真价实的。我是不清楚他打算干什么,事先声明,我可没有招惹他。你觉得这是巧合么,抢生意偏偏只在我的地盘抢?摆明了是找茬儿吧?”
“喂,可他们说的没错吧?”
高杉沉吟半晌,脸上浮现出有些诡谲的微妙笑容,他说:“嘿,吃不死人的。我的目的只在于收益多少,成本降得越低越好。反倒是那些真货——你知道么,合法的药物和那些货真价实的外国货,如果嗑法不正确出事的几率更大呢。”
“这不就是了!”银时摊手撇嘴,冲他眨眨眼道,“那家伙想纠正你才——”
“出来混了这么多年不懂规矩是吗?”高杉一口打断他的话,“纠正我什么呀?你回去问问,他家的制药厂,研发生产出来的药物,他敢说百分之百有保障吗?人家是因为生病才去买药来吃,结果呢,吃了药反而一命呜呼。类似的事件一年发生多少起,他有派人调查过吗,还是只会瞒盖真相?自己那边的问题都处理不利索,反而来干涉别人,未免太荒谬了吧!”
“哎呀呀,罢了罢了,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啊,我可管不着,你们清算吧。”银时把T恤从头顶套上。
“就是因为讨
厌碰面才要你捎话啊。顺便告诉他,我希望他快点去死。”
“哎——”银时穿好内裤,有点无奈地说,“我倒觉得他是真心想为这个社会做点事啊,虽然做事方法有时候……”
“呵呵,真心为社会做事?所以就要借助不正当的势力么?告诉你,有钱人从不加入黑社会,但黑社会只帮有钱人做事,这叫互利共生,说到归齐,互相利用罢了。可我就是看不惯那些财大气粗的暴发户,根本什么都不懂就会站在那里放屁,以为有钱什么都能办到!”说完,高杉抽出一根烟,急躁地“啪啪”打燃打火机。
假发——桂小太郎,虽然脑袋好像缺根弦经常做出些令人匪夷所思的怪事,但怎么说也是地地道道的实业家啊,不是什么暴发户吧?“好吧好吧,随便你怎么想啦,反正我是不太懂这些事。说起来,如果有钱就是爆发户的话,那你家呢?”
高杉愣了下,随即说:“我可没这么说过,呵,我几时说过有钱人全部都是暴发户?虽然大多数都是。家里早就没联系啦!和那些连资本家和暴发户都分不清楚、只会守着几块地过日子的地主待在一起我可看不到将来啊。”
哎,可是据说你当年跑出来的时候可是从地主那里卷了不少钱啊……这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了,银时知道刺激高杉的情绪并非上策,他好像是集世上所有的偏见于一身,说起话来永远都是冷嘲热讽,即便讲笑话也惯用反讽腔调,而且固执又偏激,情绪很容易激动,激动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就这样。”高杉已经穿好衣服,他整了整衣领,“我这就回去了。”
“噢,好。”银时站起来将他送到玄关处,“慢走哦。”
“总之,你见到他的话,务必替我转告一声:再这样的话,别怪我不客气。”高杉三两下蹬上网球鞋,“就是想找茬儿冲突么,那就如他所愿,我会奉陪到底。”
“……知道了。”银时搔搔头发,低声应道。
“那,再见。”
“哎,不送喽。”
银时目送高杉手揣口袋慢慢踱下楼梯,比起土方来,他的打扮倒是和这爿街区的氛围很融洽,乍看上去就像个街边的小混混,完全想不到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可能今天要到这里来才特别穿戴成这样,平时他也是一身高级货来着。
回到客厅,银时拈起茶几上的银行卡,在手里掂了掂,二百多万诶,那么一袋钞票现在化为了这么薄薄一张塑料卡,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淡淡失落啊,所以他才不喜欢用什么银行卡嘛,没有钞票的质感却真的能当钞票用,是不是好神奇?
*
二月的倒数第二天,土方照例凌晨回到公寓,不过白
天没有打电话到万事屋,自从15号以后他一直没联系那个天然卷,天然卷亦没有主动找过他,这一点双方倒是很有默契。
他拉松领带扣,走进客厅的瞬间,低垂着的眼睑一下子撩起来看着头上亮着的灯。
“呦,今天比较早嘛——”横卧在电视机前吃薯片的天然卷抬头瞟了瞟墙上的挂钟,而后满意地点点头。
土方刚要开口,无意中瞥到茶几上摊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开口出露出几沓万元大钞。“这……怎么回事啊?!”他指着袋子问天然卷。
“哎?”坂田银时扭头看了眼,一摆手,漫不经心地说,“当然是还你钱啊,还钱还不好吗?嘁。”
“我的想问,”土方往沙发上重重一坐,直接将领带从头顶拽下来,“这些钱没用上?”
“啊,不是。”银时伸手挠挠屁股,解释道,“用了啊,但是啊,赔钱的时候遇到一位大人物嘛,他站出来替我说话,这样,狗的主人只好作罢,打消让我赔钱的念头喽,这么不是就赶紧物归原主了嘛,这么一大笔钱放在身上可是太不安全了,喂喂,阿银可是很讲信用的!”
又在说谎吧?尽管理由不可信,土方还是松了口气,至少得知这笔钱不是用在还高利贷什么的危险的地方,但同时他又感有些失落,自己到底没能帮上他的忙吧?闭目抱胸沉思片刻,土方取出一支香烟,默默点燃。
“吧唧,吧唧吧唧。。。。。。”
嚼薯片的声音混杂着电视节目的吵闹声越听越烦躁,土方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径直站起来走到电视机旁,一言不发开始粗暴地拉扯天然卷身上的衣服。
“喂喂喂,这又是上演什么戏码啊?!”银时随便挣扎几下便任由他摆弄,过了一会儿用双臂搂住他的背,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整个过程土方都没说话,做完之后提起裤子走向浴室。
银时平躺在地板上喘了一会儿,感觉呼吸平稳了,他才起身,这时刚才的节目已经播放电视屏幕上出现某地方议员发表讲演的画面,想来是重播白天议员改选什么的场面。他一直搞不懂这些在公众面前慷慨陈词的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当然这些东大法学部毕业的高材生也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可是啊,他们所讲的和实际上所做差别也忒大了,即使没啥学问的人也看得出来,关心百姓疾苦啦,喂喂,开玩笑吧……有工夫与其讲那些不靠谱的漂亮话不如解决一下公园里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的归宿问题,亲自查探一番下雨时积水跑冒的下水道,或是慰问那些落魄独居的老人家……嘁!他拿过遥控器,转换频道。
银时洗过澡直接穿着白色的毛巾浴衣走进
卧室,土方靠着床帮抽烟,手里拿着一份不知是不是今天的报纸。
“咦?”看到他的样子,土方搁下报纸,诧异地轻轻唏嘘一声。
“喂,怎么了?”银时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并没有异常的地方啊。
“没有,刚才那一霎,我忽然觉得特别眼熟……”土方低头,捏了捏鼻梁,“你穿这件浴衣的样子,好像在哪儿见过,反正是类似这浴衣款式的那么一件衣服,白色,像和服,但又不是标准的和服,我说不清楚,你穿过没,就这样的衣服?”
“什么呀什么呀?那是什么古怪的衣服啊?”银时显然没听明白。
“不是说了描述不清!反正就是那样的!”
“哎哎,那是你的幻觉吧?”银时说着咧嘴一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幻想对象?喂喂,思想太猥琐可不好哦。”
“哼,我用得着幻想么!”土方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顺手关上床头灯,一把将天然卷拉到床上。
这张大床松松软软真是舒服,和家里的地板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啊啊,可就是不如待在万事屋踏实啊。银时翻身将土方搂住,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闻到他身上那洗不去的淡淡烟味心里安然了许多。
土方这些天也习惯把头扎在这天然卷心窝处睡觉,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让出这位置,为自己?真是这样就好喽……他摸索着解天然卷浴衣的带子。
“哎呀,要再来一次吗?”
“少罗嗦,这样抱起来更舒服不是?”
此后,两人再未谈到关于这次两百万元的事。
*
那天高杉晋助离开万事屋回到位于赤坂的办公室便坐自己那张又高又宽的皮椅上,目不转睛盯着窗外某处沉思。
身为保镖兼助理的河上万齐一直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据在下所知,名叫冈田似藏的人欠下的债加上破坏赌场设施的赔偿费,总共超过一千万了,这还不算利息,他是独身家庭背景不详,也没有任何有力的背景靠山,欠下赌场这么大笔钱想必一辈子也还不清了。至于他和坂田银时是否打过交道……恕在下无能,实在调查不出,没有任何证明显示他们有过交集,坂田银时为何替他还钱在下实在——”
“够了。”高杉一挥手,河上万齐立即闭嘴。
“不光是你,连我也想不明白。笨蛋的行为可不是用来琢磨的。”回想起坂田银时几日前来到这间办公室,二话不说把包里的钞票一股脑倒在办公桌上的情形,高杉就不禁想笑,这年头会带那么一包钞票搭公车的除了傻瓜蛋不会有第二个正常人这么干。
“那么,在下想知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要赌场那边放
过冈田?”
高杉把玩着打火机,回答道:“我们不管他,也活不长。那家伙不止欠我们一家赌场的钱吧?”他咧开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河上万齐即刻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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