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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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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呦。我只是想要跑车罢了。”
“是吗?近藤先生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这回你的目的达到了吧?”
“唔,姑且算是吧。”冲田歪了歪头,回答道。他没有忽略对面两个人此时的小动作,土方一坐下就握着老板的一只手,从他看着对方的片刻静默表情中冲田仿佛能感到某种决心,而老板的手也没有要挣脱的意思。这下应该算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土方先生和老板绝非是仅是老同学这么简单的关系。“原来真是这样啊,我说土方先生为什么忽然翘掉同大家一起泡温泉的机会呢。”
“啊……什么?”坂田银时背部一绷,条件反射似的转头看着土方。“哎,你不是说大猩猩要去滑雪场什么的吗?怎么……原来是骗人啊,其实你没去?”
看到老板的反应,冲田也感意外,不过他很快挑起嘴角。“哎呀,我还以为老板知道呢,土方先生啊,好像就是从那以后开始不对劲了呦,我可没有无事生非,老大这不是也察觉到了。”
“总悟!”土方一脸促局不安的神情,刷地站起来,拽着天然卷的胳膊往厨房走。“跟我来,这边说话!”冲田只是坏笑着目送他们,没有跟过去。
“怎么回事呀?你惹麻烦了?”一进厨房,坂田银时便叉着腰问。
厨房由两扇镶嵌着花纹玻璃的滑动门组成。土方将两扇门关得严丝合缝,这才喘了口气,重重坐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哎,莫非你问我警察的事,也很这个有关?”坂田银时摸了摸下巴,拉把椅子坐在他旁边。
“没啥关系。”土方双手搓搓脸道。他使劲琢磨编个怎样的瞎话教这家伙信服。
“不想说?那算了,不勉强你哦。”坂田银时一只胳膊支在餐桌上,托腮道。他这么一说,土方反而有了将实话一吐为快的冲动。
“喂,我问你,你认识高杉晋助吧?”土方一扬脸,猛然问道。他注意到了天然卷眼中的神色在几秒钟内瞬息万变。“听他本人的意思,你们过去熟得不得了。”
“他。。。。。。”坂田银时努力吞口口水润润嗓子,“你们见过面了?”
“没有,警察说的。”听佐佐木的意思,土方觉得他在调查高杉这个人。据他所知,这个人是某个赌场的负责人,他本人也曾为了应酬光顾过那家赌场,不过仅去过那么一两次,而且并未见过负责人。忽然想某个熟人曾提过几句,说是受到新条例和曝出的越来越多的赌博诈骗案的影响,那里的生意也不如原来好做了。反正调查重点没落在自己人身上,土方倒是轻松不少,况且他们同高杉素来没啥交往,那边的具体情形他当然不便打听。
“噢,那家伙啊,”坂田银时这会儿又一脸懒散的表情,挖起了耳朵,“好久不联络了,谁知道他在干什么,总之没做啥好事就对了。”
土方不知他这事不关己的样子是不是故意装出来的。“那个,警察好像对他挺感兴趣,我猜是调查了他的过往,然后找到了你们之间的联系,便盯上了你,企图从你这儿收集到某些有利情报。”
虽说佐佐木判定他赢了白天的剑道比试,并获得询问对方的权利,但他也自持分寸,不曾提出过于敏感的问题,反正他想从警察口中得知的也仅仅是和坂田银时有关的事。佐佐木自然是想从他的问话中分析某些情况,也不惜透露了一些实情,当然这些都是佐佐木自己私下调查出来的,目前确实不涉及任何案件。佐佐木觉得自己这种做法有些卑鄙,抱着想将对方抓去坐牢的心理从他口中套别人的情报,不过对方是这个土方,或许因为同样对剑道抱持敬意,他厌恶的心情倒不是特别强烈,反倒有些觉得土方坐牢的话真是可惜了。
“什么有利情报呀?”
“我哪知道!那是警察的事!”土方四处搜寻,无奈没在厨房里发现一根香烟。
“等一下!”坂田银时意识到了什么,将椅子往后挪挪,拉开一段距离审视土方的脸。“你为什么会知道警察的调查方向呀?”
“我白天和佐佐木见过面,”土方索性坦诚相告,“这个警察你也知道吧,是铁的哥哥来着。我不知他嗅到什么蛛丝马迹,反正到处打听和你有关的人,我是不清楚他最后的目标是你还是高杉,抑或两者都是。前几天,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要我找总悟出来,理由去查到了你们留在警局的口供,自认为你们关系匪浅,于是我替总悟去见了他。”
“嘁——!”坂田银时哼了一声,略显烦躁地抖腿。“到底搞什么名堂呀,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阿银可是良民,真的是五好市民诶!”
“你和我抱怨也没用啊,关键是要警察相信。”土方伸长胳膊,双手手指交叉置于桌面上。
“哎,你相信就行喽。”坂田银时一忽凑过来,胳膊揽上土方的肩膀。
我不是不相信你,土方在心里说,就算你有多么恶劣肮脏的过去都无所谓,毕竟那些都过去了,况且我们也做过不少不光彩的事,这一点大家都一样,我当然不会也没有资格责怪你什么,可是……天然卷从不曾告诉他的事,如今却从别人口中得知,而且对方还是个警察,这令土方怎么都无法不介怀。
“你尽管放心吧,我才不会有事哩!”见他不语,坂田银时便咧嘴笑道。这不是敷衍或安慰的笑容,有种胸有成竹的意味在里面。
“你知道我想什么?”土方把手搁在他腰上,表情有所缓和。“我想……每次看到你,你一靠近,我就觉得……身上有种火烧火燎的感觉,”他不经意低下头,恐怕说出这么露骨的话他十分不好意思。“哈,是不是很奇怪呢?我也不是个没有经历的人。啊,类似‘不过是随便玩玩’,‘最初就是有那种想做点什么的气氛’这样的想法我也有过,可后来发现不是,面对其他人我就无法产生这样的感觉,那,我想我对你——”对方没有说话,像在等他说下去,“反正就是那个呗!”
“哪个啊?”坂田银时一挑眉毛。“我完全不懂哦。”
“切!不懂拉倒!不懂自己琢磨去!”什么喜欢啊或者爱啊,这类词土方真的说不出口,他也只好佯作生气来掩饰不好意思。“唉,有时我也蛮苦恼的。我全心全意相信你,可换来的却不是等量的信任。我也考虑到了自己的身份,和道上的人扯上关系,终究不会有啥好结果,是吧?喂喂,可你不认为道上的人才比一般人更重视
诚信吗?有时只为一句话,或只是个口头协议,便会全力以赴,这样一般人做得到吗?我认为若没了道义的束缚,黑道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简直和胡作非为的小混混无异。”
“土方,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
“你身上吧,总有能令我为之一惊的事,说白了,我感觉你在有意识地抹杀过去,或许只在我面前这样。这么说,你恐怕又要指责我无理取闹了吧?我没有!我是很认真地在关心你的事,可你始终不可能放下最后的戒备,这才不愿意让我了解你太多。”
“哎哎,我没有啊。”坂田银时摊了摊手,“我家你还不是想来就来,就算有别人来访,我也没藏着瞒着啊,这不说明我没啥不可告人的事么。”
“问题不在这儿,这些只是表面的。”土方摆在桌面上的手指绞了绞,他低头继续说,“我指的是更为关键、更深层次的东西。你不认为共同分享秘密和弱点才是两个人……”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就说具体点吧,,除了常出入万事屋的两个小鬼,你还有那些熟人朋友,从来没你提过;国中毕业之后又上了哪所高中,或是没有上学就直接打工了,怎么流落到歌舞伎町后街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爿街区住的都些什么样的家伙,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断定你身上必然背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或许是命案,又或者是更重大的犯罪事件,对吧?我也不知迟钝到没有知觉,但我还是选择和你维系关系,说明我在乎的根本不是那些,之所以一个劲甚至让你觉得有些死皮赖脸要刨根问底儿似的,完全是……出于关心!反过来你又是怎样呢?难道怕我会把从你那儿听来的事告诉警察不成?”
坂田银时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将门拉开一道缝,从中窥到冲田正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身体随呼吸均匀起伏,看来睡着了。他折回来,重新在椅子上坐下。唉,刚才这番情形,看来土方为了自己的事已困恼了许久。可自己要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呢,自己是不想给他添半点麻烦,不想让他卷进麻烦,出于保护他的立场才不告诉他的,但他误会了,把这当成了不信任,甚至是种侮辱——待在一起那么久都不知底细,真枉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还不是给人骗了。
“哎,那你打算怎么样?”他开口问土方。
“没,”土方仍低着头,“这几天脑子很乱,嗨,我就是说说,”他将手搭在额头上,“不会有什么改变。也许我该道歉,借着自己心烦意乱就信口开河说了些词不达意的话,反正就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或者有负担。那个,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坦白,再
告诉我吧。”他想补充个一句“我会等的”但没有说出口。
“哎哎,那个警察的事嘛……反正是找我嘛,不会麻烦你哩。”坂田银时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他倒是不担心佐佐木调查高杉,那家伙狡猾着哩,不是轻易能逮到的,不然他早就坐牢了。佐佐木到万事屋来的时候一句关于高杉的话,就算他问了,自己完全可以说多年不见早已失去联系推脱过去,事实上他的确不晓得高杉跑到关西后具体做了什么,就连他东京办公室的地址还是通过假发得知的哩。唯一教他有点挂心的就是神乐的哥哥,那小子究竟如何跑到高杉身边的?既然事关神乐,他无法不上点心。
“嗳,我就是讨厌你这么说!”土方蓦地抬头,横了他一眼。“真是见外!”
“哪里,我嘛,对谁都这样哦。自己的事干嘛要麻烦别人?”坂田银时乍着手说。当他看到水池的里杯碟,又说:“哎,我以为你刚才把碗筷刷洗了呢!”
“我才不干!那又不是我该干的事。”
“喂,你以为谁就该做啊?难道我就天生喜欢洗洗刷刷呀?!”
“谁负责做饭谁就该洗碗,天经地义!”土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你从哪里学到的歪理?”坂田银时垮着脸反问,“得啦,这次就原谅你了,一会儿我来弄干净吧,不然你肯定是宁愿扔掉也不会洗吧?”
土方哼了一声。
“行啦行啦!刚才我看外面那小子已经睡了,你也出去休息会儿吧。天这就亮了。”坂田银时说着卷起衣袖。
“那你待会儿……”
“啊,你就别管啦!你们该走就走好了,剩下的事交我呗。”说完,他打开厨房门,将土方往外推。
土方确实疲倦了,“嗯”了一声便走去了客厅。
坂田银时站在水槽前,看着水从拧开的龙头里汩汩流出,忽然想起土方到底没说自己没去温泉干啥去了,让他含糊过去了呀。不过算啦,自己也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给卷卷娘买了十斤干桂圆|||||他说卷卷娘以前总受伤,流了不少血,得多吃点桂圆补血|||这样好再生个小卷毛==结果当天就被神乐吃了三分之二,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因为上火喷鼻血进了医院。。。。
晚上副长剥剩下的桂圆给卷卷娘吃,他们商量好了, 生闺女就姓土方的姓,儿子得给卷卷娘,所以副长喜欢闺女~~~不过卷卷娘说了,要是生个像他的儿子呢,将来万一哪天他不在了,副长看到儿子就能想起他来,这么着想要给有小JJ的孩子==结果,副长听完直接哭了=====卷卷娘只好把他当儿子来哄——得出一结论,老公都是越养越像儿子===
五十七
服部全藏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地叫女搭档端杯水进来,他翻了个身,遂想起女搭档近一个礼拜都没出现在事务所了。新一年才开始就过得不顺!许久没晒过的被子发出微微臭味,他烦躁地挠挠脸,霍地坐起来。前些天,女搭档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猿飞菖蒲寄来的贺年卡,从而醋意大发,揪着他质问到到底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服部只好一一解释,猿飞不过是他过去的同事,平时没啥联系,寄贺年卡也仅仅是出于礼貌,而且上面没写什么出格的话呀!可女搭档得知他在离开原来的调查所后,和猿飞取得联系的过程,而且还主动请她帮忙,一口咬定服部和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不然为何非要和她而不是其他原来的同事联系并要求帮忙呢?他竟还在无耻狡辩,分明把自己当傻瓜耍!太过分了!遂一怒之下把办公桌上的资料和文件全推到地上,拂袖而去,直到今天都没有出现。
想起这回事,服部真是冤枉至极,完全百口难辩,这简直是三角恋惯常出现的场面啊,只不过这次自己从旁观调查者的身份变成了当事人。说真的,猿飞办事也太不靠谱了,何苦将自己穿比基尼的照片(她主要是为了寄给坂田银时,捎带将多余的寄给其他人)特意印成贺年卡寄出来呢,以为谁收到这种东西都会开心不成?!再者说,自己根本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呀,强调过多少次了,自己只爱性格好的丑女,受不了变态美女!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女搭档也仅仅是工作伙伴关系,可在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俨然在心里将自己当成了男友,吃起醋来完全失去了作为侦探助手的冷静和理智。一群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忽然一股刺痛袭来,他不由得全身一绷,勉强扶住床头柜才没有摔倒在地。看来痔疮又有恶化的趋势了,不能再用药栓将就啦,这次下狠心去医院彻底手术治愈吧!说起去医院……保健卡放在哪里了来着?这些东西一向都由女搭档保管。他在尽量不触碰痛处的情况下,慢慢一点点站直,一步步挪到墙边,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推开门便是和卧室一墙之隔的事务所。
一月接近尾声,手里还有两个案子没有解决,少了女搭档的帮助工作进度受影响呀。服部边洗漱边琢磨着再好言相劝一番,不管怎么说,先将她给哄回来再说。
他刚将厚厚的坐垫放在办公椅上,还没来及坐下,屋外的门铃就响了。这么早,不会是委托人吧?估计又是上门推销的!
“我来拜托你找个人。”
这位委托人自一进事务所坐下,服部便一声不吭默默聆听,他被面前这位中年大叔给震慑住了。这人
身材魁梧,身上穿的黑色外罩已然能看出褪色的痕迹,不过洗得十分干净,而且几乎没有褶痕。他的面部表情始终平和肃然,但不怒自威,说话吐字清晰且铿锵有力。服部猜测他绝非普通角色,但也不像政府要员或政治家幕僚身后的狠角色,没有那股拿腔作调的傲气;倒像是某些秘密宗教组织的头目……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小子的照片。不过是很早以前的罢了。”委托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相片,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视若珍宝。
服部双手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大约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更小的女孩,他们身后的背景是一片竹林。这小女孩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孩子,我说女孩,我有印象。好像就在歌舞伎町后街出现过。”
“嗯。”委托人点了点头,看来对这件事了然于心。他清了清嗓子,“我想拜托你打听男孩的下落。名字是神威。”
“噢,那么,请问这张照片拍摄于何时?”
“这个——大约十年前吧。”
十年!服部心中一凛,这案子有难度啊。“呃,请问您没有他近几年的相片或资料吗?不然的话,这个,您看过去这么久了,相貌大概会有些变化,仅凭一张相片不能完全断定……当然若是还有其他可靠资料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他将照片送还到委托人手里,小男孩的样子他已记住。不过时间隔得太久了,这照片起不到什么作用。
“唔,”委托人双手交叠置于嘴前,像是在思考什么,“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少年感化院,我想你从那边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既然你是侦探肯定有办法的。”
“这……”服部犯难了,他在心中呐喊:这家伙把侦探当神仙啊!侦探可不是警察,哪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教人家拿出档案啊!“请问照片中的男孩和您是——”
委托人忽然一挥手,表示不愿多说。他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你定金。好久没回国了,不太清楚国内行情,这是昨天刚从银行兑换的现金,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服部接过信封,正想告知他事务所的收费标准,不想他却径直站起来,“总之,你去查就是了,一周之后我会再来,到时请把他目前的状况告诉我就可以了。”而后头也不回甩门而去。
一周!开哪家子玩笑啊!这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不够呀!服部焦急地在凌乱的屋里转了几圈,当即决定先将手里的两个案子押后,全力查出这名少年的下落。他想到了照片中的女孩,她不就是待在那间便利屋打工的,和那个欠他五千元不还的天然卷特别熟的女孩子嘛!好像依稀还能想起她的名字。唔,这回
势必要拜访那个天然卷了!
*
“神乐请假了?”坂田银时弹了弹刚挖过鼻孔的手指。
“是啊,她说今天有十分重要的事,一早起来就穿戴整齐出门去了。”新八回答。
“到底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啊,她没说起,匆匆忙忙就走掉了,到现在也没回家呢。”
“哎,这可真奇怪!”坂田银时甩甩头,他听到屋外门铃响,便教新八去开门。
“这个时间会是委托人么?”新八嘟囔着走到玄关。“您好!啊,是您……”一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映入眼帘。
万事屋的客厅里盘旋着一股低气压。
“……。”坂田银时沉默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星海坊主,心想这和尚大叔怎么不在寺院念经,突然跑回来是要干什么?
“咳,我说神乐呢?现在学校该放学了吧?”星海坊主开口了,开门见山问起女儿的去向。“你这家伙究竟把我可爱的女儿弄到哪儿去了?!一开始我就说过,这种地方、这种男人靠不住!可她就是不听,哼!”
“喂喂,少安毋躁嘛,神乐她——”坂田银时扬扬手,赶紧把新八叫过来。“哎,还不快去找她!”
“呃,好、好的!可、可是,我不知她去哪了呀!”新八有些结巴。“哎呀!那就快打电话问问她的同学嘛!快去快去!”“唉、唉!”
“你少敷衍我!如果神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绝对不放过你!等着瞧吧!”
“哎呀,”坂田银时搔搔头,“让你等等嘛!她一会儿肯定会回来就是啦,放心放心。”今天来找神乐的人怎么都凑到一起了?中午时那个痔疮侦探也来向自己打听神乐的去向,还说有话必须当面询问她,可是却不能直接告诉自己是什么事。他说神乐上学去了,索性先将这痔疮侦探打发走了。
“我说你啊,以为戴上假发别人就不知道你头上的‘地中海’了吗?嗬嗬嗬,”坂田银时一脸猥琐笑,“戴假发会压迫头皮,发根会越变越脆弱,最后导致仅存的几根毛全部掉光哦!”
“噼里啪啦”——理智断裂的声音。星海坊主怒,这简直直戳他的要害。
约摸一小时后,神乐气喘吁吁跑回万事屋。
“爸比——”她冲进客厅,却见父亲星海坊主和坂田银时扭打了成一团。父亲自从头发越来越稀少之后似乎对头发繁茂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妒忌心理,瞧他揪着小银的头发使劲拽的情形看来,是想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秃头。
“爸比,小银!住手啦!快住手的说!”
“噢,我的小神乐!”星海坊主见到女儿立即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切地蹭她的脸。“你还好吧?这
小子,还有那个小四眼没对你动手动脚欲行不轨吧?当初爸爸为你安排的住处多么妥当啊,哪像这里,不管来几次都这么寒酸!”
“呃、呃,你先放开一点啦!我平时放学一般去新八家,他和他姐姐有一所宽敞的大房子哦。”
“是吗?这样啊。那一会儿我也要去小四眼家瞧瞧,不然不放心哪。”星海坊主轻轻放开神乐,思忖着摸了摸下巴。“刚才你到哪儿去了?真让爸爸好等呀!”
“什么嘛,你不是这次回来暂时住在寺院嘛,和住持商量什么事来着。我一早就去你上次信中提到的寺院门口等你出来喽。”神乐学着小银的姿势挖着鼻孔说,“爸比,在屋里就不要戴假发了嘛。”
“嘿,你不觉得爸爸戴上假发还是很帅很年轻的嘛!对了,新年为啥不给爸爸寄贺年卡呢?爸爸在越南的贫民区可是每天都盼着邮差到来呀!”
神乐斜眼打量他,继续挖着鼻孔说:“不要过分掩饰缺点为好的说,这样只会起到弄巧成拙的效果哦。贺年卡呀……刚好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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