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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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坂田银时终于挥手打断他，“哎哎，你说的呢，我大致明白了，不过还得考虑一下。这个留下吧，我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再联系你！”他抢过推销员手中的介绍单，遂下了逐客令。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帮这人提升业绩的，实在没有那个经济能力嘛。“哎，对啦，你问问一楼的老太婆吧，她年纪不小了，对保险之类的投资项目好像有点兴趣，你不妨推荐试试！”
　　过了五分钟，楼下传来一声巨响。
　　“我们不需要！快走！”又是一声大力关门的声音。
　　坂田银时打开窗户，只见刚才的推销员趴在地上，看来是被老太婆给踢了出来。他还真是可怜，推销金融产品都推销到这爿街区了，看来是这个月被委派的任务难以完成啊，不过和钱扯上关系的事阿银也是爱莫能助呀。他摇摇头，默默关上了窗户，要是有那份钱还不如去打柏青哥呢。
　　明天就是情人节了。新八似乎忙着给偶像写情书，但不是他单独写的，听他说好像是同好会成员联名，当然上面不会写什么肉麻的东西。他喜欢的偶像阿通小姐，明天下午三点至五点之间，将会现身官方歌迷俱乐部，并亲手派发十份巧克力送给幸运粉丝，新八君得知这个消息后兴奋得一晚上没睡，一到学校就跑去和同好会的成员商议如何得阿通小姐送的巧克力，这不是直到现在还在修改那所谓的情书呢。不用说，这小子这几天肯定没上好课，坂田银时想。
　　不知自己能收到几盒巧克力哩？嘿嘿，这附近偷偷爱慕他的女性应该还是存在的吧？就算不多，一两个还是有的吧！不用不好意思嘛，匿名就好，阿银不会追问送巧克力者的身份，阿银只想要糖分而已。明晚土方肯定会给他打电话，然后把收到的巧克力转交给他，哎，虽然阿银不介意，不过想想真不像
　　话嘛，讨厌吃甜食的人偏偏有一群人送巧克力，嗜甜如命的自己却得不到这种待遇，嘁，不公平哦！
　　坂田银时站起来，在屋里踱了两圈，将电视机打开，连续换了几个台，没有感兴趣的节目。
　　街上到处飘着淡淡的甜味，哎呀不好，要流口水了，实在等不到明天了！他忍不住想一头扎进甜品屋，将钱包里的现金全部花掉，买蛋糕买圣代买布丁……总之是甜食就行！
　　“小银——”坂田银时听到有人叫他，立即四下环顾，在马路对面的商店旁发现了神乐和另外两名女生，她们都穿着制服，像是她的同学。
　　“我说神乐，这才几点啊？”他交替看看三个人的脸，“哎哎，你们是翘课出来玩吧？小心被教导员抓到啊。”
　　“没事啦，这位和这位——她们是料理社二年级的学姐的说。我们今天出来是为了买材料，明天用来制作巧克力和苹果馅饼。”
　　坂田银时一听来了兴趣，将神乐拉倒一边，悄悄在她耳边说：“那你可要好好做呀，明天多带些成品回来啊！”
　　“嘿嘿，放心吧，剩下的我会全部包下！”神乐拍着胸口说。对于食物，他们两人的想法很容易打成一致。“噢噢，学姐叫我了，我们要走喽！小银，晚点见的说！”
　　“阿银——”刚目送神乐她们三人离开，坂田银时又听到了有人在叫他，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旁边的蛋糕店门前——吊带丝袜，黑白女仆装，腻人的嗲声，这不是小猿么？！她这会儿为什么会在蛋糕店出现啊？
　　坂田银时装作没有看到她，挖着鼻孔从蛋糕店前走过。最好不要搭理她，不然她肯定要缠着自己说露骨的话，神乐她们还没走远哩！
　　“阿银，阿银——！我在这里哦！等等啦，哎呀，不好意思，这个裙摆实在太短了，人家走不快啦！”猿飞正欲追上去，却因为眼睛高度近视又没有戴上眼镜而撞到了面前的电线杆。
　　坂田银时已走过拐角，小猿那家伙放着不理也没关系啦，反正这种情形自高中时就不知出现过多少次啦。唉，今天想立刻得到糖分，就只能自掏腰包喽。不过嘛，想想明天的巧克力大丰收，他立即不再为这点钱心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刚反应过来，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呀！


六十一

　　最近天气略有回暖，阳光充足，天气晴好，不过风中仍透着初春的清寒。
　　土方站在窗前，透过百叶窗的间隙俯视下面马路上经过的行人，这还没出二月呢，街上穿着奇装异服的年轻人就见多。他摇摇头，心中暗念像这样打扮古怪的家伙可千万别上来，申请加入也不会通过。转过身去，发现近藤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面前的笔记本屏幕上的网页仍是某上市公司的简介。
　　就说他和这些玩意儿不搭调嘛！土方没有叫醒他，轻轻绕过写字桌，走到沙发前坐下。一直惦记向伊东询问秘密融资的事，可他这几天却没有在办公室露面。冲田也是。这小子倒是连续几天都在站前街待到很晚，他说是要收情人节的巧克力，可能因此睡得太晚，早上起不来索性就翘掉例会，干脆连办公室也不来了。
　　土方琢磨着是时候又该整顿一下组里的纪律了，不然摆脱不了新年期间那股松散劲儿。
　　“嘎呀——”门打开一道缝，冲田探进头来左右瞅瞅，而后侧身门缝钻进来。“呦，土方先生早哦。”他见近藤在打盹，不想吵醒他，低声说道。
　　已经不早了吧！土方的嘴角抽动几下，但没说什么计较的话。
　　冲田在他旁边坐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3DS游戏机。土方倾身巴望屏幕，这好像就是近藤嚷嚷着要买的那个什么叫《新爱相随》的游戏吧？“什么时候买的？”
　　“嗯？噢，拜托别人买的，我才不会亲自去排队呢。”
　　土方点了下头，心想这小子不是逼别人去的，就是后来从别人手里抢的吧？这样才比较像他的作风。
　　“喔！有好东西哦！”冲田边戴耳机边说。他在说屏幕上那个穿制服的女中学生？或者干脆就是对她说的话吧？土方觉得。“土方先生吃过早餐了吗？”
　　土方“嗯”了一声，都几点了，这小子还真以为挺早呢，果然是成心的吧？“要不要来点餐后甜点？”冲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袋子是黑色的，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啥玩意儿？”土方小心翼翼接过去，他可不想因为动作过大弄破袋子让里面的东西流到手上。以前他就中过这招，冲田突然叫他一声，同时将什么东西掷向他的脸，他本能地用手接或是挡，结果弄了一手的泥巴或者颜料，脸上和头上也未能幸免。这次的袋子不同，里面的东西是硬的，像是药片。药片？他全身立即警觉起来，瞪大眼睛用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冲田的侧脸。
　　冲田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盯着游戏机屏幕说：“在站前街附近找到的，莫非土方先生都没有注意到吗？”
　　“店里还是店外？”
　　“店外，不过可能正
　　要混进店内呢。”
　　“什么事啊！”土方低声骂了一句，斜眼瞄了下写字桌，好在近藤还没醒，他也不想让老大知道这事，又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打贩售毒品的主意。他捻开袋口，里面是几枚白色药片，看上去没什么特别，就和感冒药片差不多。“不像新货啊，好像就是一般的成药的嘛。”
　　“土方先生，什么东西都不能只看外面哦。”冲田提醒道，“外表越是普通越是不容易引起注意，可以轻松混进许多地方嘛。”
　　“怎么说？”
　　“呃，比如说和制药公司坑瀣一气，包上真正感冒药的外包装，然后再拿去普通的地方销售，一般人当然不会留意，而那些药迷不同，他们对这类消息一向鼻子很灵，购买的时候只消大大方方地进去，说句什么暗语就能行了，一点不用躲躲藏藏，岂不是很方便么？”
　　“所谓普通的地方是那些？”
　　“我猜就私人药店，或者加盟连锁那种吧。监管不严格，只要出钱就能加盟。就是这样。”
　　“喂，你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噢，我猜的嘛，毒品网上有许多类似的传言，总结起来大致就是我说的这样。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哦。”冲田说。
　　“……”土方沉吟不语，这世道太疯狂了，药店都光明正大卖这类玩意儿了。“那个药头怎么样了？被你抓到的那个。”
　　“很可惜，我并没有抓到他。我从店里出来，他们已经交易完毕了，这是从买家手里抢来的，随便吓唬那家伙一下，他就什么都说了，说这种无名药片是新品，当前很受药迷追捧，真的没有特别的名字，正因如此也可以用任何名字来命名，随便你叫它什么都可以。回去之后我上网查了一下，听说这药最大的功效是能够抑制胼胝体的活动，使左右脑思维分离，大概就是能够轻松做到人格分离吧，虽说我不知从中能获得什么好处。”冲田忽然阖上游戏机，转头冲土方坏笑，“土方先生亲自尝试一下，看看效果如何？也许还有其他功效呢，讲不定会使人变聪明哦。”
　　“得了吧！我才不要！”
　　“呜……”趴在桌上的近藤咕哝一声，眨眨眼伸了个懒腰。“诶？我刚才……哈哈哈！昨晚连着阅读了这一个礼拜报纸上的经济版，睡得太晚了，所以……咳，”他清了清嗓子，赶紧正襟危坐，“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啊？”
　　“没、没什么，”土方一把攥住袋子，“在说游戏的事呢，是不是，总悟？”
　　“啊，是这样的。老大，《新爱相随》拿到手了哦！”冲田若无其事地扬着手中的游戏机说。
　　“噢！好！太好了！总悟，好样的！”
　　土方不动声色，将塑料
　　袋塞进西裤口袋，身为药迷的伊东一定知道这无名药片的一切信息吧？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伊东这些天没露面和这药物有些关系。
　　*
　　“为什么要把我叫到这种地方来啊！”坂田银时骂骂咧咧带着铁离开派出所。
　　“这、这个……因为想找人帮忙，但一时想不到其他人，所以就想到了万事屋。”铁跟在他后面，低着头说。“不过不过！这次和我可没有关系呀！一点关系都没有！是送外卖的时候碰到了以前的朋友，他们硬是要走了我现在的联络方式，本来不想给的，可、可是当时着急送拉面，没空和他们纠缠，所以——我也没想到今天会这样啊！”他猛然抬起头，快步追上去。铁今天答应过去，是下定决心想告诉过去的坏朋友，从今往后和他们绝交，他们当然不肯，将他团团围住的时候，其中一个家伙脸上忽然不对劲了，不一会儿出现了呼吸困难的症状，随即倒地不起，众人当时就乱了，没过多久警车来了，好像是周围有人见不良少年扎堆，便暗中报了警。就这样铁和其余没跑掉的人被逮到了派出所，警察让他叫担保人来的时候，他想了想说出了坂田银时的电话。
　　“哎，你干嘛不叫土方那家伙来啊！或者……”坂田银时转头看了他一眼，“叫你大哥来喽！警察遇上警察总是比较好说话嘛！”
　　“喂！我又没有做错事呀！只是一起被带走，配合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而已嘛！这么点事，不好麻烦土方先生啊，再、再再说……”说到这里，铁又低下了头。
　　“啊，啊，我知道了，那家伙是黑社会嘛，总不好让黑社会来和警察打交道，是吧？”坂田银时歪着脸搔搔头发，“你呀，还真是替那家伙着想诶！”
　　“哪里……过去没少教土方先生操心，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了，况且……要是让他知道我又和以前的朋友混在一起，还被带到派出所——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吧，总是会失望吧。还有，拜托不要把刚才的事告诉土方先生啊，拜托拜托了！”
　　“喂喂喂，那我哩？难道你就没给阿银添过麻烦吗？好歹也替我想想嘛！嘁！”
　　“所以说你个是大好人嘛！我非常非常仰慕你的！噢，没说让你白白来一趟嘛，一会儿我请客，就去我打工的店吃拉面吧！”
　　“吃一顿饭就完啦？难道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坂田银时扬起头，双手揣进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
　　“呃，那么再去打柏青哥如何？反正今天我休息！”
　　“噢，这样啊，那就说定了哦！不过最好再加上草莓圣代。”
　　“嗯，嗯，可以的，可以！”
　　傍晚，坂田银时和铁分别后，在便利店买了
　　些明天早餐的材料，遂回到万事屋。新八和神乐好像已经吃过晚餐了，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新八君，如今治安是不是真的坏到一定地步了？”神乐问。
　　“呃，怎么说呢，有好的一面自然也有坏的一面啦。”
　　坂田银时将食材收进冰箱，走进客厅，拿过电视遥控器，在新八旁边坐下。
　　“那为什么新闻啊报纸啊总是曝光这里死人那里死人的说？好像每时每刻总有人死于非命似的，好可怕的说。”
　　“曝光这些当然是督促警方快些破案嘛，你想想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媒体曝光的案件，警方自然要高度重视了。”新八解释道。
　　“噢，”神乐点点头，“可还是为治安担忧的说。真不想在春假旅行前看到这些呀，不然总会想外面不安全之类的，还不如待在家里吃吃睡睡。”
　　“哎呀，不要去人烟稀少或是太远的地方就好了呗！”
　　“刚才新闻说什么啦？”坂田银时插话道。
　　“唉，说是今天在公园里聚众闹事的不良少年中有一个人死了，怀疑是非法药物中毒，警方正在一进步解剖化验。”
　　“哪个公园啊？”新八告诉坂田银时准确的地点后，他愣了一下，这不就是铁今天遇事的地方吗，想不到铁原来那帮坏朋友中真的有人死了，新八转述新闻说是药物中毒，那就是他自己的原因？
　　“咦？怎么了？阿银你想到了什么？”新八见他神情不对，探身问道。
　　“哎——没什么啦，”坂田银时眨眨眼睛，“看来最近真的不太平啊。你们出入也要小心点哦！”
　　*
　　土方拿着冲田交给他的无名药片到熟识的诊所进行化验，目前结果还没有出来。接下来，他增派人手到原宿站前街，其他组织要做毒品交易那是他们自己的事，但他们不干这种买卖，也不允许这类买卖出现在他们的地盘上，丝毫不想沾这种光。怎么总有药头盯上这条街？比起来新宿那边倒是好些，因为夜店多，这里不让做大可以转去其他地方，而且那边新条例重点打击区域。
　　他站在Skirt…High大门左侧抽烟，感觉有人蓦然在店招牌下停步，他霎时侧目，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却是他不想见到的人。
　　“看来土方先生一点都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总是独来独往啊。”佐佐木先开口说道。
　　“呵，呵呵，”土方笑了起来，“我可不是那种人人都想追杀的大人物，是个完全不值一提的小角色呀。何况……我的人品差到这种地步了吗？咦，不知佐佐木先生到此有何贵干，若是想找风流找消遣，我倒是介绍几位出色的小姐。警察也是需要休息的嘛！”他故意在“警察”
　　一词上加重语气，以突出嘲讽的效果。
　　佐佐木拍拍脸颊，不为所动，“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真的没有那个时间呢，来这附近自然也是调查情况。”
　　“那闲聊就免了吧。”土方一挥手，上前一步，将烟蒂扔在垃圾桶上的烟灰槽里。
　　“就我所知，土方先生你们所管理的店，并非没有前科。”佐佐木将手揣进驼色风衣的口袋里。
　　土方的动作僵了一下，立刻想起死在他们店里的菲律宾籍小姐的事。“喂，关于那次的意外，近藤先生已经交代过很多次了，不过就是这样，想必你们仍是明察暗访了不知多久，最后得出的结论仍是意外吧？再说一次，和我们无关。”
　　“就表面迹象来看，的确是这样。”佐佐木用不带一丝感情的语气说，“已下定论的事件，在这里重新争辩没有什么意义，我关注的是现在，若是你们再搞出类似的‘意外’，恐怕就不能再以意外来简单了结了。”
　　“喂，喂，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你刚才是想进店搜查？只有你一个人么？那么，请——”土方扬手指向店门。
　　佐佐木摆摆手，他晃了晃身子，“再说一次，我是来附近调查情况的，路过此处见土方先生站在这里，出于礼貌打个招呼罢了。”
　　“唉，这种耽误时间的礼貌没必要吧？像是刚才那样的话题，不该存在于我们之间。”
　　“是否算作耽误时间由我来判断。不管土方先生你喜不喜欢，或许日后还会出现诸如此类的谈话，当然地点不会是在街上。那么，这就先走一步了。”佐佐木点头致意，然后快步消失在土方的视线中。
　　犹如阴云般的不快拢上土方的心头，他刚才说的“类似事件”，莫非意有所指？在他们警局管辖的区域内又有人因吸毒或非法药物中毒而死于非命，因此使得他重新怀疑起他们组织，只不过目前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怎么可能有证据！除非是捏造的！土方跺跺脚，转身进了店。
　　刚一进休息室，就有人来汇报，说是仍联系不到伊东先生，他的住处也去过了，照屋里的情形看来，好像几天都不像有人回来过。
　　“关于伊东先生的事，先不要告诉近藤先生。”沉思片刻后，土方吩咐道。他便挥手示意手下出去。他搓搓手，从怀里内袋掏出烟夹。事情不妙啊，他可不想伊东遭遇什么不测，这对组织而言绝对是个损失，伊东这个人身上的确有很多让别人看不爽的地方，同自己的关系也总是处不好，但土方绝不希望看到他因沉湎毒品而死，如果能帮到他，自己一定会及时拉他一把。到底要怎么做？首先必须要找到他的人。
　　*
　　假发这次出现在万事屋
　　一反常态，居然没有穿着那身旧式学生制服，而是穿着一件灰色的连体工装，再将长发都收进同样颜色的帽子，的确有些像真的水管修理工。
　　“哎哎，假发你终于决定踏踏实实找份工作啦？”
　　“不是假发，是桂。”即便这句话已经重复过无数次，假发仍不厌其烦地纠正他。“咳，必要的时候必须伪装一□份。”说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一片假胡子，安在人中上。
　　“呦，怎么啦，难不成你在被人追杀吗？”
　　“嗯，”假发郑重其事地点了两下头，“的确是你说的那样。”
　　坂田银时听了只是眨巴几下眼睛，继而漫不经心地挖起鼻孔，经验告诉他，和这家伙说话不能太认真。“噢，是那样吧，有人想绑架你这个少爷，然后向你家勒索钱财？哎，或者是这样，有人买通了危险分子或是杀手什么的，想要你的命？哎哎，你电视剧看太多了。”
　　“不是！”假发一拍茶几站起来，“呃，不过危险分子是我家里那些人。”
　　“逻辑，逻辑。”坂田银时指指脑袋，“喂，拜托你用别人能听懂的逻辑讲话。”
　　“事情是这样的——”假发重新端坐在沙发上，“我写了一封举报信给警视厅，检举我家的制药公司不但多年隐瞒制售伪劣药物的事实，而且竟还……噢，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但举报信寄出后没见到什么效果，于是我就复印了许多传单到处分发，然后我家里那些人就四处抓我。”
　　“哎，看来你家里人很了解你嘛。一下子就猜到是你做的了。”
　　“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匿名了。”
　　“啊，算啦，你目前有什么打算？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吗？”
　　“反正不能让他们捉到，所以要躲藏一段时间。这件事，除了NPO的人，我只告诉你一个。”假发扳起一根指头说。
　　“哎哎，放心，我不会泄密。”坂田银时挠挠耳朵，拿起《JUMP》又扣下，“啊，你不明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和连日来致人死亡的新药有关？”
　　“正是。”假发点头，“详细内容我还是不提了，实在太黑暗了。”
　　“哎，我可不是维护你家那什么大公司的面子，但还是觉得私下处理比较好，只要能教你那些亲戚改邪归正就好嘛。”
　　“唔，”假发歪了歪头，“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哎，我又不了解他们。”坂田银时耸了下肩膀，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茶几旁边，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喂，我想起来了，你曾经也找过那些卖什么药的？跑到高杉的场子闹事来着。”
　　“非常情况只能用非常手段呀！”假发皱眉道，“总之他卖假货坑人害人就
　　是不对。哈，你一提我想起来了，我雇的那些药头其实是假扮的，什么真货进口货只有样品是货真价实的，卖给别人的可是包了外衣的维生素片。毕竟我本人反对任何人接触那东西。”
　　“噗——你这也是骗人嘛。”
　　“那没办法，”假发摊了摊手，“那些买药的人，回家之后发现上当了，以后就不会再来那里买药了不是？当然，他们付的钱全部充当捐款了。”
　　“噢，我得走了，我们的车还停在附近不远处等着呢。”假发看了眼桌上的闹钟说。
　　“好吧好吧，那个……”坂田银时挠挠头发，“有事的话，不用不好意思，尽管通知我就是了。”
　　“哈哈哈，那是，我们绝对是好搭档！等我回来之后，你就加入NPO吧，加入以后的优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