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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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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怕?”坂田银时一扭脸,扬起一边眉毛。“少来,阿银可没有害怕的事哦!”
  “好,不是害怕,我说的不准确。是忧虑才对。”
  “也没有。”坂田银时晃着腿说。
  “没有才怪呢!不然你绝不会这样,你不觉得自己大不对劲吗?”
  “心理生理期到了呗,一年里总要有那么几次喽!”坂田银时继续扯劳什子的闲话。
  “你打算在这儿坐到天亮?”土方望着前方问道。
  “天气又不冷,坐在这里看日出也不坏啊。”
  “……你不想见到的,可能是永远都不希望再见到的人,却突然从天而降似的来到你面前,可能威胁你必须怎样怎样,要不就把你无法见人的过去都抖出来,这么一来,你现有的生活就可能土崩瓦解。所以你忧虑了,感到害怕。”犹豫再三,土方把心一横,说出了最终的猜测。“这一回,我说的对吗?”
  坂田银时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土方看出他眼中闪动着某些自己未曾见过的东西。他缓缓转过头,“基本上,大致方向是没错啦,不过我没有忧虑更没有害怕,只是觉得烦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嘛,哎,可还是烦得不得了。”
  “是什么样的家伙?交给我解决好了。”
  “你解决不了的,小多串君。”坂田银时像哄小孩子似的摸摸他的头。这令土方反感十足,
  他一下拂开对方的手。
  “你这根本是瞧不起我吧!我不是你家的小鬼,讨厌你把我当成小孩!”
  “不是啊,我说的是实话。”坂田银时的眼神异常认真。“我自己的事,别人都插不上手,并不是特别针对你哦。”
  “我不是‘别人’。”土方反驳,“这说法我也不喜欢,那个我觉得,嗯,”他两肘撑在膝上,重新目视前方,“至少你不能把我和其他人划在一个同一个范畴,多少该有些不同嘛!”
  坂田银时往他身边挪挪,用膝盖碰着他的腿。“哎,行啦,我也不想你为我的事烦恼啊。”
  “不可能吧。”毕竟我们这种关系……各种情感都是情不自禁产生的。
  “现在怎么办?”坂田银时捋着土方的头发问他。
  “怎么办?一会儿天就亮,暖和起来以后,天亮得一天比一天早。”
  “那就不上去睡觉了?”
  “你睡到几天都无所谓,我可不行哪。”土方轻叹口气,“又没提前言语一声。例会我本人不到场还像话?”
  “去吃早餐怎么样?嗯,吃早餐?”
  “冰箱里不是还有材料,你来做吧,现在做绝对来得及。”
  “哎呦,你这家伙也太会差使人了吧?”坂田银时翻着眼球抱怨道。
  “是谁害我连鞋都来不及换就跑出来的?我要求一点补偿可不过分!”
  “哎,那就走吧,回家去。”
  “啊……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像天然卷第一次坦然将这公寓称为“家”。
  “我说走啦!”坂田银时站起来,冲他招招手。
  “你刚才说的那家伙——”
  他蓦地转身,手遮在土方嘴上。“我说呀,我们回家去,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和卷娘的两个闺女,大的是小卷毛,小的是小毛毛卷~
  这天晚上,四个人在万事屋吃饭,小卷毛吃到一半又不好好吃了,来回敲碗筷,卷娘数落她了,她不言语了,一脸委屈地看着卷娘,副长正忙着给小毛毛卷喂婴儿营养粥,他把小女儿放在卷娘最喜欢的枕头上,副长看到卷娘说大女儿就不乐意了,他摸摸她的头,从口袋里找出块糖塞她手里让她自己玩去,然后他跟卷娘说“多大一点事啊,你吃不就得了!”就把剩饭都倒卷娘碗里了。卷娘“。。。。。你老纵容她以后都长不好啦!”副长不理,掏出真选组发的香肠,打算咬碎喂小毛毛卷,这时卷娘眼前一亮趴过来说“我也要!我要你的!”嘿,真拿这家伙没办法,副长转了转眼珠,先把小毛毛卷放进小床,和卷娘H去了~~之后副长接着为小毛毛卷吃饭,卷娘把冷掉的饭菜热了热,小毛毛卷睡着了,副长过来和卷娘又一起把剩下的饭菜吃完。这时,小卷毛玩累了,就靠着定春睡着了。卷娘把她抱进以前神乐睡觉的壁橱,土方洗完澡直接进卧室了,等卷娘涮了碗筷,洗过澡,看到副长搂着小女儿睡熟了,他钻进被窝从后面抱着副长,心想:被子太小了!没睡多久,小卷毛醒了,自己跑进卧室,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唉,被子真是太小了。


七十七

  今天早上的例会,三名骨干缺席,土方压着怒火一一审视到场的各位,在每个人脸上均能看出不同程度的心不在焉,就连坐在长桌最前方的近藤都一个劲点头打瞌睡。他深深吸了口气,继续忍耐着当场发火的冲突,稍顿之后,开始发表下半年的规划。
  大家都知道黑道传统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拓展新的领域也绝非易事,以后要开源节流了,尽可能削减不必要的开支,另外想法设法扩大地盘多收些保护费——虽然无奈,但也不得不算计其他组织了。土方昨天再次审核组织全员名单,觉得人数差不多饱和了,没有突发事件的话不必再招收新人,他特别强调在场的人,谁心血来潮私收小弟就自掏抱腰付他报酬,不得以此为借口向组织申请。
  安静的会议室里,只能听到土方一个人的声音,但整间屋子却飘浮着一股百无聊赖的气氛,他觉得自己有点像小丑,正欲发作,身旁却传来了鼾声,吃惊地转身一看,组长近藤终于耐不住困意,双手盘在胸前就这么低头睡过去了,再看看周围,在座的有两三个人明显强忍笑意。
  “你们——!”土方实在忍无可忍,双手使劲往桌上一拍。近藤全身一激灵,登时惊醒过来,先是眼神迷离地瞅瞅四周,用袖子抹抹嘴角,最后目光落在土方身上。
  “诶,十四,你在讨论生日Party的事吗?今年打算选哪家店啊?你又向三十岁迈进了一步哪!哈哈哈!”说完,他径自开怀大笑,惹得下面跟着哄笑一片。
  被他这么一搅合,土方顿时连发火的力气都磨消尽了,他连连叹气摇头,坐回座位。“我说,近藤先生,你睡醒了吗?”
  “哈?我一直醒着啊!”近藤大言不惭说道,像是向其他人求证似的快速环视四周。“谁说我睡着啦?我一直都在听你讲话嘛!喂,你们说是不是?”周围又传出几声零星的笑声。
  该死,快下雨吧,来场瓢泼大雨!土方双手攥拳,赶紧下场大雨杀一杀这教人心浮气躁的天气!似乎每逢初夏,心情就变得十分浮躁。
  “就这么决定了!”他霍地站起来,“从明天开始,每天清晨天不亮就去爬山!到山上的神社好好静一静心!”
  话音一落激起一阵唏嘘。
  “怎么,你们有什么意见?想说什么,尽管大大方方提出来嘛!”
  “嗳,十四,这太严格了吧?天不亮就出发……大家干脆都不要睡觉了。简直是体罚嘛!”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是近藤。
  “噢,那就别睡了。与其有工夫半夜出去胡闹不如老老实实回去睡觉,培养有规律的作息时间有助于自律,对身体也有利。近藤先生,你好歹要起个表率作用嘛。”
  “我,我?”近藤指着自己,挺胸说道,“我除了偶尔去找阿妙小姐,其他时候一向很自律!”
  土方不再和他争论,乜了他一眼,转头指着其他人说:“瞧瞧你们现在的样子,一大早就懒懒散散的,不成体统!你们都听好了,今晚给我做好准备,如果明早我发现哪个家伙没出现,后果自负。至于早上没到场的三位,过了今天会让你们看到他们的下场。”
  “十四,总悟呢?这小子又没来吗?”近藤后知后觉,总算提出了疑惑。
  “还说哩,不光是今天,连着好几天没来了。他晚上回去没有?”
  “回去了啊!”近藤瞪着眼说,“比我回去的还早哩。”
  “切,不管了,明早拎也要把拎去。”土方说。
  “十四呀,这个决定能不能等你过完生日再施行呀?”近藤问道。“也没有几天了就到了嘛!”
  “为什么呀?过不过生日,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没什么影响吧?”
  “怎么会!大家都想替你庆祝来着!是不是啊,是不是?”近藤向周围询问。
  “嘿,你们就是找个借口喝酒作乐罢了。”
  “话可不是这么说哦!”
  土方觑一眼腕表,“明天去爬山,现在这个钟点也该回来了,比例会结束时间还早哩。晚上要喝酒还是开Party你们自便,总之清晨准时出发!”
  “今天就到这里吧!”
  离开会议室,土方和近藤分别坐进各自的汽车。
  每次整顿纪律都格外累人,不过整顿之后组里的氛围明显肃然许多。唉,这些家伙要是能自觉点就好了。土方这么想着,掏出手机来查看,开例会的时候他一向要求所有人手机调成静音,自己当然更要身体力行。手机上显示就在半小时前有两通未接来电,三条短信。
  *
  四月中旬接到总部通知,主要是内容是要求各分局暗中关注品香会这个组织。公安部收到消息有不法宗教信徒混入品香会,并借着研讨香道的幌子和品香会的影响力吸纳成员,他们吸纳成员的手段极可能是通过焚烧混有致幻成分的香料麻醉人的中枢神经,这种香料外观和市面上出售的线香无差别,所以品香会就是最好的天然屏障。目前总部也是刚刚着手调查此案,一切尚上属于推测阶段,但即便有极微小的可能性,也必须防患于未然。
  鉴赏高档香料,这种奢侈的享受佐佐木当然有所耳闻,若非大富大贵的家庭,普通爱好者是消费不起的,别说用品香炉隔火欣赏,就是上好的线香一盒都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日元。记得父亲的友人曾赠送他从印度带来上的极品线香,可惜他家里人都没有这种高雅爱好,线香便
  被束之高阁了,恐怕现在还躺在父亲书房的紫檀书柜里呢。如此一来,品香会的组织者和成员身份可见一斑,多半应该都是上流社会人士,不过毕竟没有亲身加入过,也不好判断,但若有钱有势的会员居多,案子调查起来阻碍着实不小啊。
  眼下总部只命令密切关注品香会,自然不能贸然行动,这案子等调查出些眉目再深入考虑。佐佐木还是更挂心有关黑道组织的事,一回到办公室,他便给土方发了消息,不见回复,又打电话过去。
  车子驶进停车场,土方走下来,吩咐保镖待在在原地,他独自踱到距离他们的汽车约十几米的地方,将电话拨回去。
  接到土方的电话,佐佐木寒暄几句,直接切入正题。
  若是佐佐木不提,土方几乎忘记和他达成统一阵线的事。土方当初不认为佐佐木是认真的,大概只是查案受阻,一时情急便另辟蹊径;况且他这一段时间真是抽不出工夫排查谁对他们组织不利,伊东的事,就结果来看已经不可能改变了,还追究之前那些烂事也没什么大用处了。
  “近来一直都在忙,把这事耽搁了,要是给刑警先生造成了什么困扰,我在这里道歉了。”土方礼貌地说道。
  “困扰倒不至于,”佐佐木敲着桌面思忖片刻,“土方先生,你该不会只是敷衍我吧?”
  其实差不多,土方心想,但不能和警察这么直说嘛。“哪里的事!最近确实是很忙,而且上次说的事,要揪出结果怕是有一定难度,需要时间是肯定的,除非……除非他们再次对我们出手,这样就容易确定对象了。”
  “土方先生,你和坂田先生还常联系吗?就是以前和你提过的坂田银时先生。”
  “喂,这是我个人的私事吧,没必要向警察汇报喽?”
  “我再提醒你一下,他那个人不简单,你最好小心一点。”
  “啥?这是何以见得?”
  “……直觉。”佐佐木沉默几秒,说道。
  “呦,这可不像凡事只讲证据的警官说的话哪!”
  “证据我手里暂时确实没有,不过我想早晚会有。噢,你肯定在怀疑我同你接触的动机不纯,你们对警察抱有戒心很正常,对于别的身份的人难道百分之百信任,不会质疑他们的企图?”
  土方握着手机考虑对方话里的意思,他觉得嘴巴有点干,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我就在说明白一点好了,”见土方那边默不作声,佐佐木继续说道,“坂田银时这个人,不止和一个帮派有瓜葛,虽未发现重大关联,可是——”他止住后面的话,稍作犹豫,“以下就是我的直觉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他可能利用你的身份和背景暗中帮着其
  他帮派做事,其中不乏有对你们不利的。”
  “推测什么的我不想听,”土方吸了口气,闭上眼,“如果你有确凿的证据我就相信。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挂断了。”
  “会让你看到的,或早或晚。”
  土方挂上电话,转身大步踱回车前,偌大的停车场里唯有自己的脚步声在回荡。佐佐木这疯子,怎么会这么想!竟说什么直觉不直觉的,直觉谁没有啊!啊,他诚然不甚了解天然卷,但通过亲密相处,他的直觉告诉他,天然卷绝对是个善良的人,对他表现出的好感不是另有所图装出来骗他的!又不是三岁小孩,感情上这点事不至于判断错误。
  *
  佐佐木的话令土方接下来这一天里都怏怏不快,他真后悔把电话拨回去,直接放着置之不理就对了!
  他再一次修订帮规,对骨干的分工稍作改动,重新分配一下。随后教人把早上例会缺席的两个家伙带到办公室处罚了一顿,剩下一个没罚的就是冲田了,打算明天一并和他算总账。
  傍晚一过,他就离开办公室去站前街巡视,新宿那边的店以后正式由原田负责。考虑到明天要早起,他离开站前街之后,一路没耽误径直回到公寓。
  推开屋门,顿时闻到一阵阵幽幽香气,好像是玫瑰花香,玫瑰花的香味究竟是怎么样的?土方想不出,他出入花店的次数本来就很有限,根本分辨不出各种花香的差别。不对,不对,玫瑰花香应该更浓郁一些,屋里这股香味比较浅淡清雅,莫非是有一阵子十分流行的薰衣草味?反正不是香水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对了。
  香气似乎渐渐浓了。他站在门口纳闷之际,还没来及关门,黑暗中一记闷棍就劈面而来,幸好他及时觉察到四周气息的变化,敏捷闪过了,可棍子还是擦到了他的脸颊。
  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土方趔趄着后退几步,退出屋门。他很快站稳,凝神聚息观察伫立在对面玄关正中央的人影,那轮廓简直熟悉无比,香气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你……”土方骇然,说不出话来,也忘了脸上的疼痛。
  人影蓦地动了起来,高举手中的木刀,刹那间又朝着土方挥来,速度之快令他闪避不及,本能地抬起右臂挡住这一下。
  “哐当当——”木刀滚到墙边。壁灯刷地打开了。
  土方捂着胳膊愣在原地,此时的坂田银时,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生疏。
  坂田银时旋即转身进屋,很快拎着家用医药箱回到玄关。土方依旧呆立着,他无法相信刚才短短几分钟之内发生的一切。
  “哐”一声,坂田银时一松手,医药箱落在地板上。他也应声而坐,脸深深埋入两膝间
  ,样子颓唐不堪。
  土方连吞几口唾沫,知觉总算回来了些。他小心翼翼迈进屋门,坂田银时不做任何反应,他又轻轻将门阖上。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多分钟,土方慢慢在他旁边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依旧保持缄默。佐佐木的话在土方脑中翻江倒海,他一次又一次强行否定,他知道自己的本心没有动摇,可刚刚天然卷突如其来动粗一下子就将他的思想推入了消极。
  土方觉得口干舌燥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口气喝下一升水,他奋力扯松领带结。目光游移之下,发现墙边的木刀刀柄上的三个字模糊了,是沾了什么东西,医药箱的提把上也有相同的,暗红色的已有些发黑——血迹!
  他使劲拉出坂田银时的手,起初对方绷着劲不给他瞧,过了一会儿放弃了。土方看到他右手手掌血肉模糊,看不出是被怎样的利器刺的。
  “快、快说!你怎么了?!”土方用力摇晃他的身体。
  “……”坂田银时不抬头。
  “混蛋!”土方咒骂一声,匆匆打开医药箱,手忙脚乱掏出一捆绷带,止血剂是哪个来着,还有消炎的是……他端着坂田银时的右手,有点笨拙地给伤口涂药裹绷带。做好这一切,他抬手抹了下额头,蹭到胳膊上的伤处不禁呲牙,好在骨头没断。“喂,起来,去屋里躺一会儿!”他拉着坂田银时的胳膊站起来,想让对方也站起来,但对方和刚才一样一动不动。
  “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不问,我知道你需要休息,睡醒了就清醒了!”
  “……我没想这么做来着。”坂田银时终于开口说了一句。
  “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你安心等着吧,现在你给我进屋睡觉去!”
  坂田银时又不言不语不动了,土方没奈何,只好重新在他身旁坐下。
  “土方,你说曾在梦中见我穿着一身怪模怪样的衣服,我告诉你,类似的梦也我做过。”坂田银时瓮声瓮气再次开口,他始终没有抬起深埋双膝间的头。“甚至比你梦中的场景还要真实,梦里的那个人是既是我又不是我。
  “梦里出现最多的,总是绵延无尽的杀场,地上的尸体,插在他们身上背上的刀剑犹豫一座座无名的墓碑,血迹未干的墓碑。时间久了,本该见到刀剑上生出的铁锈,可是,那些刀剑一如最初那般,在阳光下或雨雾中闪烁着锋利的寒光,不是时间倒退了,而是新的墓碑覆盖了曾经的。这种场面,你能想象吗?
  “身上的衣服永远洗不干净,永远沾着血迹,每天喝的水中似乎都有血腥味。梦中的我,一次又一次穿着血迹斑斑的阵羽织站在悬崖边上俯视下面一座座墓碑,就这样,我仿佛看到了
  死去战友的怨灵,他们指责我,不断指责我,只是个不断制造尸体的夜叉,我没有灵魂,不配拥有那么神圣的东西。”说道这里,他的声音走音了,绑着绷带的右手用力抓住一把乱蓬蓬的头发,像是要薅下来似的拉扯。
  “我一直遵照松阳老师的教训,挥动手中的剑,为的不仅仅是保护自己这个现实存在,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然而……然而,我失信了吗?真的失信了?梦中我一遍又一遍扣问自己,即便醒来了,依然缠绕不清。”
  “我说,梦和现实可不能混为一谈啊,你说的松阳老师,不是北海道那位——”土方觉得自己不该出言打断,立即闭嘴。
  “是啊,我和你说的,亏你记得。”坂田银时的声音陡然恢复正常,一点过渡都没有。“梦里的松阳老师和现实中的那位,宛如一个人,他是个很好的人,真的特别好。啊,难怪一见到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总之,老师就是老师。假如梦中是我的过去,那么几经转世轮回,这一世的我好像依然在重蹈覆辙呀。
  “过去我很坏的,相当胡来,我指梦里,我梦到的不仅仅是惨不忍睹的杀场,还有许多许多……有那么几年做梦特别厉害。我梦到我曾和好多人睡觉,睡也被睡,起初不习惯,但后来我竟迷上了这种快感,甚至每晚主动找乐子,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上的,就拼命弄到手。当时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好,把喜欢的东西搞到手有什么不对?过去的我,不,是我们一群人,就是这样——喜欢的就不择手段弄到手,谁伤害了我们就加倍奉还,甚至数十倍地报复。”
  坂田银时猛地抬起头,表情是土方不曾见过的阴狠,下一秒却消失无痕。“哎,现实里曾有段时间,我的做法和梦中的我没什么分别,直到后来——
  “我醒悟了,就摆脱了。自以为彻底摆脱了。”他说出这一句话间隔时间较长。
  “我认为我在尽我所能保护身边重要的人,而实际上呢?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保护到,无论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保护自己的灵魂……做出的许多事反而更像是在残杀灵魂,难道我是为了残杀自己的灵魂才出生的吗?不,我没有灵魂……无论重生多少次,都是个躯壳。”
  “胡说!”土方不忍看到他继续自暴自弃、自我纠结,“你既然能思考这些,会为此烦恼,不正是灵魂在作用吗?没有灵魂或者灵魂已死的人,是不会有忧愁有苦恼的,那才是真正的行尸走肉!”
  “不堪的经历谁都有啊……”尽管口中干涩,土方还是掏出香烟点燃,抽了几口,心情平复些许。烟味似乎冲淡了天然卷身上的香气。“你就是你,什
  么前世后世那些,再怎么说都是历史了,想改变也无能为力不是么。喂,不过啊,今晚我好高兴来着。”
  “啥……”
  “呵,你能在我面前展现。。。。。。展现忧郁脆弱的一面,说明你又多信任我了一些呀;能把这些从不开口提及的事说给我听,我可以认为你开始让我帮你分担、学着依赖我了?”组织好措辞将话说出来,土方一下子畅快起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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