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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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哪，这不属于我们的任务范畴。我猜大概就是那个吧，利用药物给会员洗脑什么的。”坂田银时猛一抬头，冲田看到他眼神中一瞬间流露出令人胆寒的犀利。这是他不曾见过的，料想老板对这个组织有所听闻。
　　与此同时，土方正在解决有关女人的问题。同他自身无关，而是风化店里的小姐出了问题。
　　大约九点刚过，原田亟亟联络到他，说是在新宿名为Pink&pink的店里，几名小姐当着客人的面大打出手，原因是其中一位混血小妞忍受不了其他小姐的连番挤兑嘲弄，她的头发和肤色常遭到本地小姐的白眼，刚刚另一位小姐在客人面前抢白了她，她直接抄起酒杯，泼在那位毒舌小姐身上，冲突就彻底爆发了。
　　按照规定，这类情况，应扣除先动手的小姐全部酬劳，就是那个混血小妞，从此将她撵出这条街。可是
　　原田说，有不少客人相当喜欢这个混血小妞那张带有异域风情的脸蛋，若是把她赶走，店里的生意会受到影响，特来向土方请示。
　　土方考虑了几分钟，若是将她赶走，她也无处可去呀。受政府新条例的干预，外籍小姐从事风化业限制多多，她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近来听说她们的怨气已从当地政府扩大到所有本土人身上。这混血小妞在新宿混不下去的话，也只能到池袋之类的有专门提供外籍小姐服务的地方，这样一来，那些纯粹的外国小妞必然将怨气发泄在她身上，谁教她身上还流着亚洲人的血呢，她根本混不开的。他吩咐原田，扣除混血小妞当月三分之二的酬劳，让她一周之后到站前街来。想必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些小姐会安分些。规定固然要遵守，但不和女人过不去，绝不把女人逼到走投无路更是原则。
　　女人的问题啊……挂上电话，土方点了根烟。联想到前几天佐佐木说的话，他调查的那个万事屋的主顾、似乎是了不得的女人，自己可从没听天然卷提过。他有点妒忌，不过妒忌的并非那个女人。他相信佐佐木说的，她和天然卷绝非情人关系，一点都不怀疑，妒忌是因为对天然卷平日来往的圈子一无所知，竟要落到一个外人，还是个警察，口中听来天然卷的熟人是谁谁谁，事后想想，无论换了谁都会感到窝火吧。
　　他走出Skirt…High，抬头仰望高高的夜空。上面有一张无形的电网啊，虽然看不到……自己这是怎么了？既然下定决心无论外界如何变化，都会默默陪在天然卷身边，这才刚遇到一点挫折就又叹着气想退缩了？难道自己的承诺不过一张白纸，一把火就烧个干干净净？为何不能将挫折视为考验？喂，知难而上，就算被电流击得体无完肤也要勇往直前，这才是男子汉的风格吧！
　　这一个月里，天然卷状态不对劲，这不才正是自己表现的机会吗！不怀疑、不过问、不打听，任他怎么折腾，自己都默默守在他身旁，就该这么做才对啊！他身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他态度什么的失常，并非针对自己啊，快点放弃自己那份不良情绪吧，别再斤斤计较、没完没了较真了。
　　*
　　刚送走了冲田，土方就来了。今晚的万事屋还真是热闹啊。
　　土方挟着肩膀，低头盯着脚下的走廊。坂田银时半倚着拉门，看着他。
　　“哎，很晚了，有事改天再说吧。”坂田银时回头朝走廊看看。“神乐在呢。”
　　“我……我没做什么不妥当的事吧？”
　　“诶？”坂田银时蹙了下眉毛，“什么意思啊？哎哎，你把头抬起来说话嘛，干啥一副这么不好意思的样子啊？”
　　“不是，呃，那个，”土方斟酌了一下措辞，咽了下口水，“就是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是我单方面做了什么让你不爽快的事，请你直白地说出来，要是……我以后会尽量注意。”
　　他此时的表情神态还有语气，令坂田银时觉得好笑，哎，这家伙肯定甚少这么虚心、恭敬地跟谁说话，肯定觉得特别难为情呗。但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难道上次在公寓里演出的闹剧，这家伙不但不生气还认为是自己做错了？凭自己对土方的了解，怎么都不相信。还是回去以后大猩猩跟他说了什么？大猩猩会认可自己同土方之间的那档事更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周到什么的，你提出来，我想我可以试着改改。”土方多少适应了这种状态，说话比刚才顺当多了。“如果不是我的原因，而是别的什么人或什么事令你心烦意乱，情绪不稳，导致做出些自己都不晓得在干什么的举动，那我……”他深深喘了口气，终于抬起了头，“就不问了。你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解决之道，我相信，而且对你的态度也会一如既往。”
　　“哈？”坂田银时连眨了好几下眼。
　　“嗯！我想说的就是这些！”土方目光坚定而笔直地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可是我呀……”坂田银时错开目光，又是咧嘴又是搔头，视线落在门框一角，“哦？莫非大猩猩默许了？”他重新看向土方。
　　“近藤先生才不会干涉呢。”土方说，“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事。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别人的看法了？”
　　“没有啊。”坂田银时脱口答道。土方的话无疑使他上周末的心血白费了，尽管如此，他的内心却在不由自主地狂喜。
　　“那不就得了！就像上次在公寓的时候……”土方撇了下嘴，挠挠头发，“切！你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配合你嘛，那就用不着弄得大家都尴尬了！呃，再说了，我有惦记正式和近藤先生介绍你来着，就是一直没找到适合的机会而已嘛。你下次可不许自作主张了哦。听到没？”
　　坂田银时连连惊诧，嘴唇微微抖动，都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都不开口的间歇，土方犹豫着要不要提佐佐木的事，提醒他，那个警察依然紧盯着他不放，大概从一开始发现他这个目标就一刻没有松懈调查的脚步。自己不打算探听的事也不想让别人从旁胡乱挖掘，既然天然卷一心保守秘密，自己就应当配合。
　　不行！继续下去会陷落，他一定会陷落的！坂田银时拼命忍住冲上去拥抱土方的冲动，调整一下呼吸。“哎，你来之前，总一郎刚刚走掉啊。”
　　“咦？你说……总悟？”土方的瞳孔扩张了
　　一下。
　　“啊，啊，就是他啦。”坂田银时将冲田告诉他的情况概括成几句话转述给土方。
　　“哎，估计马上你的电话就该响喽。还不赶紧回去？”
　　“噢、噢！”土方反应过来，连声应道，接着跑下楼梯。
　　“喂，我陪你到街口吧！”坂田银时三步并两步跃到一楼。
　　“不用了！”土方边跑边回头，“我让车子开过来！你上去吧！”
　　“没关系嘛，就当饭后运动啦！”
　　“切！”土方丢过一个笑脸，像是一记直球，直接击中了坂田银时的心脏。
　　哎，真的担心哪，自己还能再继续顺利地做让他讨厌的事吗？坂田银时内心挣扎道。远远的，他看到黑色的奔驰朝街口驶来，便收住脚步，默立在原处。土方快步奔向车子，直到关上车门，他没有再回头。
　　坂田银时目送车子离开视线，直至再也望不到踪影。许久，他对自己说，“哎，别看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卷娘觉得副长带闺女们太辛苦，想弄一个回娘家万事屋养着，可是副长不能忍受一天看不到两个闺女在他面前胡闹唤，于是只好算了｜｜｜｜副长在原来的房间里安了一道拉门，给闺女们隔出一间房间，这样，只要打开排风扇，关上拉门他就能安然抽烟了~~~卷娘虽然白天依然去万事屋啦，不过到了晚上——他是说睡一块太烦啦，但是似乎习惯了被人压着挤着搂着贴着==一个人反而睡不着了。。。于是晚上还是和副长睡一起｜｜｜早上起来的时候哩，副长看到卷娘袒胸露乳躺着，他生过小的之后似乎丰腴了，还养得白白嫩嫩的~~于是——把他当沙发，扑上去揉啊揉啊捏啊捏啊——结果直接导致晨训迟到===


八十六

　　夜幕即将退去，天边刚泛起一丝亮光。浮在天上的云连成一大片，宛如站在岸边观看映在海面上的岛屿的倒影。天气丝毫没有雨季来临前的预兆。
　　就今年吧，去看一次大海！不过眼下似乎解决早饭的问题更为要紧啊。长谷川一边皱着眉头思忖，一边抽烟。
　　他要和往常一样，坐在几乎每天都要光顾的小区公园的长凳上。只不过旁边多了一个人。
　　假发表情严肃地注视着眼前头上的大片云朵，不知在想什么，或许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发呆而已——如果坂田银时在场肯定这么说，这家伙的脑袋本来就空空如也。
　　长谷川和假发第一次说话是四天之前，在某百货商店顶层的露天游乐场里。当时假发在拌玩偶，长谷川则在举广告牌，总而言之都是聘来的临时工。中午，在临时搭建的员工休息室里，长谷川主动和假发搭话。这个长毛的家伙似乎有点眼熟，想了想好像在万事屋门口见过，应该是阿银的熟人吧。已经确认，不果不其然，他和阿银是发小，认识超过二十年了。既然都都认银时，假发也不见外了，称他前几个月遇上了些麻烦，不得不离开东京，直到五月才回来，目前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只好边打零工边做打算。这令长谷川产生了些同命相连的感觉，便热情邀请他暂时来自己的住处落脚，若是他不介意，随时可以过来住。
　　所谓的落脚处，也就是住处——工地上摞在一起的三个大水泥管。现在是夏天嘛，露宿街头也无所谓的，还能剩下临时房租的钱。水泥管不坏啊，能遮风避雨，到了晚上，用纸箱或木板将两头堵上就是很好的“房子”啦，躺在里面特别凉快。
　　就这样，假发住到了最上面的水泥管里，和长谷川成了“邻居”。他倒是一点都不嫌弃这样的生活，每日跟着长谷川捡报纸、捡纸箱，觉得十分有意思。
　　“每个人一出生就背负着不同的命运，注定有人幸运而有人不幸。神为了修正这种不公平，所以总是悄悄潜入人间，化为普通人来到那些不幸的人身边，帮助他们摆脱不幸。可是人类的自我中心意识总是在膨胀，膨胀，肆意妄为越来越严重，人为地更加拉大了人与人之间的种种不公平。神生气了，决定不再管人类的事，任由人类自生自灭。他们回到天上，索性像看戏似的观赏着人间各种尔虞我诈、贪婪、暴力……”
　　“喂，你在读什么？”假发忽然转头问道。
　　“这个吗？”长谷川合上手里的书，想看看封面，但封面被撕掉了。从垃圾箱里拾来的，谁知道是本什么书呀。“呃，好像是童话读本之类的吧。”
　　“噢。”假发转过头，继续看着云发呆。这时云
　　边已出现一抹红色，太阳快升起了。
　　“那个，早餐……你有办法吗？”长谷川将书和报纸放到一边，问他。
　　“我想想。”
　　听了他简练的回答，长谷川觉得八成没戏。这几天打工的薪水全部拿去赔偿他们损坏的玻璃了。都怪那扇玻璃门擦得太亮了！害得他以为面前什么都没有哩，一挥手里的木板——哗啦啦。之前的积蓄更不用说了，都买马票赔光了。
　　“唉，看来没办法了。我去取点钱。”假发从学生制服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塑料卡，在长谷川眼前晃晃。
　　这张塑料卡和普通的银行卡没什么两样。他喟叹一声。通过几天的交谈和接触，他已多少发觉假发脑袋有点不正常。这家伙手里的银行卡八成是从银行垃圾桶里拾来的，肯定是别人扔掉的废卡。
　　“算了，还是我来想办法吧。”长谷川挠挠脖子，站了起来，又点上一根烟。
　　“昨天我已经查过了，这张卡没有被冻结。”假发认真地说。
　　“咦？”长谷川当然还是不信。
　　“我离开东京这段日子，分红什么的都没领，具体有多少我也不清楚，不过吃顿早点应该没有问题。”假发考虑了一下，说道。
　　长谷川有些吃惊，赶紧抚了抚鼻梁上的墨镜。“你究竟是什么人呀？”他吸了一口烟，心想这家伙之前一定遭受了非凡的刺激，以至于有点精神失常了，总觉得自己是有钱人。唉，类似的例子都多到麻木了，比如投资失败，股票大跌，顷刻间便倾家荡产了，当事人自然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动物保护协会的干事。”假发回答，“对了，你也来加入NPO吧！”
　　啧，越说越离谱了。“喂喂，那些稍后再说。我们得先填饱肚子诶！”
　　“所以让你跟我走啊。”假发从长凳上站起来。
　　“喂，你等一下！”必须跟着他，在他破坏银行自助提款机之前阻止，不然被警察抓去就糟了！长谷川连忙追上去。
　　*
　　经历了寺门通那件事，新八似乎变得沉稳了。这几天他一回家就独自关在房里念书，来万事屋也是一门心思干活，没有客人上门，就一刻不闲地打扫卫生。
　　坂田银时没有多问一句，他就像不知道那件事，既没有评论什么，也没打听过最后怎么解决的或新八都和心目中的偶像说了什么。他还嘱咐神乐也不要多说少道。
　　“哎，中午出去吃饭吧，就吃拉面好了。”坂田银时站起来，郑重地宣布道。
　　“呃，问题是，我们有钱吗？”两个小鬼差不多异口同声问道。
　　“嘁！不要太看不起人啦！你们不在的时候阿银可是有拼命工作哦。”发现新八和神乐
　　同时对他投来怀疑且不屑的目光。“哎，干什么啊？你们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我说的是真的啦，就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好啦，别说了，你们到底去不去啊？不去的话更好，我干脆去打小钢珠，剩下的钱买巧克力圣代吃！”
　　偶尔出去吃个饭就能转换心情了嘛，坂田银时很不习惯说出关切的话，可这不代表他就对新八和神乐的心情漠不关心。
　　在熟悉的面馆了，万事屋三人碰到了怪异的组合。
　　“哎，长谷川——”坂田银时的目光很快落到坐在他旁边的人身上，“假发，你也在啊。”
　　“不是假发，是桂！桂！”假发好歹咽下嘴里的荞麦面，大声订正他。
　　“诶，你们好像关系蛮好嘛。”坂田银时坐在长谷川另一边的凳子上。
　　“嘿嘿……”长谷川“嗤嗤”挠头发，“刚、刚刚才认识不久。”
　　“噢，难得我们这些熟人聚到一起嘛，”坂田银时招呼新八和神乐也坐过来，“那就先来的人请客好啦！”
　　“喂，哪有这种规矩啊！”长谷川惊道。他立即转头看看假发，又扭头对阿银说，“我可是身无分文，要请客就找这家伙。”
　　“那就没问题了！老板，来三碗面。”坂田银时伸出三个指头，“哎，你们要什么口味？”他扭头问新八和神乐。
　　“银时，都考虑这么久了，你也该加入我们了。”假发说得理所当然。
　　坂田银时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兀自拿过长谷川面前的酒壶，往自己杯里倒酒。
　　“阿银，这家伙……”长谷川凑过来，低声问道，“你知道这家伙是干什么的吗？”
　　“哎？”坂田银时单手托腮，“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和无业游民差不多吧。哎呀，哎呀，你当他是什么他就是什么好了。”
　　怎么可能嘛！大家都是无业游民，可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哩？假发随随便便就从提款机里取出了几万块，长谷川可是连提款机怎么操作都快想不起来了。早上他将信将疑跟着假发来到街上，想不到这家伙的银行卡真的能取钱，看假发从容的样子，卡也不像偷来的或伪造的。他不禁瞠目结舌，既然如此，这家伙何必跟着他住什么水泥管，摆出一副落魄的样子呢，莫非是体验生活来的？
　　“我说你啊，用不着这么吃惊啦。”坂田银时呷了口酒，拍拍长谷川的背。“这家伙啊，”他的目光越过身边的长谷川，瞟了假发一眼，“本来就是个少爷嘛，虽然不务正业，但好歹也混了个继承人的身份。哎，就是这么回事。”
　　“噢、噢，是这样。”这个世界果然还是以幸运和不幸来划分啊。长谷川一仰头喝干杯里的酒。
　　热腾腾的三碗拉面
　　端上了上来。
　　坂田银时将自己的清汤面摆到眼前。“哎，他要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完全不用理会哦。算了，反正么，他也不会说正常的话。”
　　“我说阿银，你也太狡猾了吧！”长谷川突然冲他道，“明明就认识这么多了不得的人物，平时也不知道多关照一下，真是的！”
　　“你这是说哪里话啊，长谷川。”坂田银时吸进一绺面条，慢条斯理嘟囔着，“我和他可是一点都不熟哦。要是不看到脸，几乎想不起这家伙的长相哦。”
　　“切，看来你也是不想麻烦别人嘛。”长谷川无意中说中了。坂田银时没理他，继续吃自己的面。
　　“长谷川！”假发蓦地一拍桌，吓得长谷川一哆嗦。
　　“怎么啦？！”
　　“下午，接下来我们要做点什么？”假发看着他，很认真地问道。
　　“做什么……”长谷川直挤眉毛，自己当然还是要到处找零工来做，至于这家伙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回家享清福就是了嘛。
　　“我说的当然是打工了！想想看，下午去哪里找工作。”
　　长谷川刚想说，“你其实不用去”，假发就接着说道：“依我看这是个宣传的好机会，四处当临时工流动性强，既可以顺便做公益活动，还能招募会员，一举两得。”
　　“阿银，这个——”长谷川不明就里，向坂田银时求助。
　　他一耸肩，“就说不用理他啦！你们这就要开工啦？啊，啊，顺便帮我们把饭钱付清了就走吧！祝你们好运哦！”
　　“你这家伙可真是……”长谷川嘴角抽了两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
　　冲田他们成功完成了松平叔交代的事，从寺门通身边回到组里。近藤随即慷慨地给他们放假，让他们好好休息一番，暂时不用考虑组里的事。
　　近藤这几天一直乐得很不拢嘴。“哈哈，这下子，老爹总算该夸奖我们了吧！要知道，我们的人只要一心想办什么事，最后肯定能办成，哈哈哈！别看平时不好使唤。”
　　土方想的则是另一回事，现在高兴未免为时过早。听了冲田的汇报，他很自然联想到佐佐木问到他的品香会的事。尽管这同组织本身无关，GOEMON曾加入的非法宗教组织是否同现在的品香会有所关联，不得而知，冲田他们这次确实不需要挖掘这些。寺门通到最后都没有选择找警察出面干预GOEMON的事，只是由经纪公司内部向他下了通牒，想必他日后的演艺事业多半是夭折了。这么一来，非法宗教组织便彻底失去了这棵摇钱树，教徒们说不定会发现是他们的人从中作梗，若是极端起来，很可能对他们组织做出恐怖报复行为。
　　究竟同品
　　香会有没有关系呢……土方当然希望无关，目前警方已经怀疑品香会了，佐佐木的话里又透露着品香会或许同黑道组织有瓜葛，如果现在的品香会中一部分会员乃之前非法宗教组织的成员，势必对他们组织太不利了。倘若两者没有关联，那倒还好些。不是这样么？
　　“十四，你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呀？好像反而比之前更忧虑了。”近藤歪着脑袋观察坐在沙发上的土方。
　　“嗯，往后深想一步的话，不禁后背发冷啊。”
　　“你看你，又在多虑了吧！”
　　“不是多虑啊。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进入高度戒备状态。”
　　“咦？你这不是多虑又是什么啊？”近藤无奈地朝他摊了摊手。“要不你就把原因说清楚一点嘛。”
　　“之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嘛。”土方看了他一眼，拿出烟夹在两手间把玩。他隐瞒了同佐佐木仍有联系的事，自然不便将和佐佐木的对话内容告诉给近藤，只好略去警方怀疑这一点。
　　“哎呀，像你说的那样。。。。。。”近藤挠了挠下巴，“没有这么邪门吧？不管是什么宗教组织，不过是各自的信仰不同，但主题肯定还是宣传美好啊，向善啊这类东西吧？”
　　“哎呦，老大，你的思想太健康了！”土方捏住烟夹，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啊，要是那样的话不就合法了？现在我们说的，明显是非法的啊，什么光明、美好，都是幌子，利用人性的弱点；是煽动会员的糖衣炮弹，好随意操纵他们，让他们毫无顾忌地牺牲罢了。”
　　“是吗……”近藤望着天花板，目光左右飘移。“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诶？”
　　土方接着说：“那些人真的很难说，耽溺在糖衣炮弹的思想里，当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唔，尽管我们这些外人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可他们就是不醒悟。”
　　“可我还是觉得十四你的说法太严重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嗨，我们先不说这些阴暗的东西！”近藤拍了下桌子，随后将散乱的报纸什么的摞起来搁在写字桌左上角。“上次在你的那个公寓里，呃，那件事实在……”
　　哇，不要说这个！转移话题也不要转移到那边去啊！自己还没有做好解释的心理准备啊。土方心中大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