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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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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用再拼命去酒吧工作赚钱了……不行不行！他使劲摇摇头，这可事关姐姐的终生幸福，怎能这么草率！不过要是姐姐是真心的……。唉，不管怎么看，大猩猩都希望渺茫啊。
“喂，你干什么呢？”冲田猛地回头问道。
“啊、啊，”新八赶紧驱散脑子里胡思乱想的东西，推了推眼镜框，“就是、就是很好奇来着，冲田先生每天都这样玩吗？”
“噢，”冲田平静的脸显得有些索然寡味，“无聊的时候我就和近藤先生申请，这月的保护费由我来收，所以这些店主大抵都认得我。”
原来是来收保护费的啊。“可是刚才什么都没收啊。”
“还没到日子嘛。”冲田耸了下肩，“已经四点多了啊，回去之前干脆去吃点什么吧。”他随手指了指右边的旋转寿司店。
“诶，这家店也是你们的？”
冲田有些诧异，“多少有点关系吧，总之来这片街我从来就没花过钱。”
这、这……他的话顿时令新八体会到了五味杂陈的感觉。
“唔，唔，看来今天不会来了啊。”冲田嘴里咬着一半寿司嘟囔道。
新八不明所以，但也不打算问，今天憋了一肚子疑惑，也不差这一个了。
“看来啊，那些家伙今天不会在店里露面了。”他又撕开一袋芥末酱挤在面前的小盘里。
“那个，我还是想知道，”新八扭了扭身子，放下手里的筷子，挺直上身问道，“冲田先生能不能把剩下的那些坏蛋的事一次说个清楚啊。”
“就是那样嘛。”冲田将一块肉松寿司丢进嘴里。
“他们啊，最近经常在店里出现，骚扰店家做生意。”他单手托腮，嚼着寿司说，“大概啊，是听说是我将他们的伙伴送去警察局的，所以就企图报复吧。”
“这岂不是很严重！”新八探身贴到桌边，“他们怎么会知道的？”
“没有不透风的墙啊。探视的时候听牢里的家伙说的吧，然后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了。相反的，我稍加调查也就晓得了他们的身份。”
“冲田先生，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呀？”新八眯起眼睛打量对方。
“与其担心不如想想怎么解决嘛。”冲田面无表情地说，“况且几个小地痞而已，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嘛。”
“这样，”新八低头咬了咬嘴
唇，一忽扬起脸，“我明天也会来的！”这下了解了，他今天是在这些店里巡视吧，就是为了堵截那些家伙。
“哦，觉得白吃白玩很过瘾是吧？”冲田眨眨眼，悠然地吐出这么一句。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新八正色反驳道，“总觉得、总觉得我有义务帮忙啊！你不是也说，那件事我和阿高也有责任嘛！”
“呦，我有说过吗？”冲田露出无辜的神情，摇摇手说，“哎呀，我好想不记得了。该不会是你听错了吧？”
“不管你说什么，明天我一定来！”新八觉得冲田心里希望自己来。
这样就想通了，冲田猜到剩下的坏蛋有可能来找他或阿高进行报复，才特地来他家看看情况，虽然他现在没事，但不表示以后不会被找上麻烦。不喜欢依靠别人，不喜欢欠人情。冲田一定认为这次的事是由他惹的，不想别人受到牵连，因此想必这段时间每天都会来确认自己和阿高是否平安无事，既然这样，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躲着，不如和他一起解决这次事件。毕竟他们曾合作过两次了。
*
坂田银时听神乐说新八前天被冲田那小子叫出去了，直到傍晚才回家，转天呢，一大早出门又是黄昏以后才回家，好像也是跟冲田待在一起，不知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哈？哎呀呀，这小子真是不像话哪，这不是就要开学了嘛！”坂田银时听完，以像个负责任的家长似的口气，模像样敲着办公桌说。
“就是就是的说！”神乐立即附和道。
“哎，总一郎家伙可是有些危险呀。”
“呃，人家也不喜欢那家伙的说。”
“唔，等新八来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坂田银时摸着下巴道。“算啦，现在我们俩去工作吧。”
“哦？哦？有委托吗？这次是什么工作？”
“修理屋顶！”坂田银时刷地站起来，举起手臂直至天花板。
“去哪里的说？”
“哎，很近嘛，可以说就在眼前啦。”坂田银时笑笑，“完全不用离开万事屋，只要爬到我们的天花板上面就行啦。老太婆说可以用修缮房屋抵一些房租。”
“噢，那你自己去吧。加油的说。”
“喂——神乐！别走啊！”
他听到了拉门关上的声音。
*
“来了，他来了！”阿高用异常兴奋地声音嚷嚷起来。
新八说话算话，转天确实来到了西新宿并在“热火”开门之前在店门附近等着冲田，昨晚他打电话给阿高，让他和自己一起来，在路上简单向他说明了这次的情况。
阿高自从冲田协助，使他顺利拜托了那群玩机车的坏朋友之后，便对冲田敬佩
有加。这回跟着他，亲眼见到他在店里的威风劲，对他更加钦佩了，甚至问道冲田要不要收小弟，高中毕业之后反正也找不到好工作，干脆跟他混了。冲田只是淡淡说了句，“暂时没兴趣。”
今天是第五天了。
这些天，跟着冲田在这边店里转悠，新八心生错觉，好像他和阿高真成了这家伙的小弟。店长多少对他们俩的脸有了些印象，也会恭敬地跟他们打招呼了。这种莫名受人尊重的感觉的确不坏。
新八好歹有些适应DVD出租店内的环境了，不像第一次进来时那么羞涩了。不过他还是不会去租那些成人电影，一味想在架子上找到阿通巡回演唱会的DVD。恐怕这家店是不会有的吧。
阿高就站在漫画出租屋里看连环画，他说像这样站着看书一看就半天还不遭驱赶有生以来头一次啊！
“冲田先生，这些店都是你们开的吗？”新八想再次确认这个问题，从没想到得到的答案竟会是否定的。
“当然不是啊，”冲田又说了一次，“不是我们开的，但这片街的属于我们，在上面做生意的，理所应当要上缴保护费。”
“……是这么回事啊。”新八自然不可能清楚黑道那些条条款款。
“噢，我们自己的店嘛，”冲田眯起眼睛环视四周，“只在晚上营业哦。”
果然都是风俗店么。嘿，哪个帮派没插手风化业反而才奇怪吧？
“唉，连那伙坏家伙的影子都没见到啊。”新八不禁叹了口气。
“可能是收到什么风声了吧。”冲田满不在乎地开口道，“得知我们天天在店里转悠，所以暂时藏起来不露面了。等我们觉得没事了不再来的时候就出来找碴，亏他们不觉得腻烦啊。”
“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这个嘛，我再想想嘛。”
*
久违地再次看到天然卷懒洋洋的横卧在电视机前挠这挠那的情形，土方顿觉修整公寓实在太值得了。
一见他走进来，坂田银时却径直打听冲田的行踪，这教他着实奇怪。
“啊，怎么啦？我也不晓得那小子天天在干嘛啊，最近倒是听说他很老实地每天都到西新宿那边的店巡视啊。”土方脱下西装外套，拉松领带，并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
“没什么啦，新八君好像这几天都和他在一起呢。”坂田银时搔着头说。
“噢，那又怎么啦？”
“你们的总一郎不要老是拉着新八君做些危险的事！”坂田银时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坐在土方旁边。
“切，不会的，总悟那小子嘛——”土方沉吟一下，“行为有时很恶劣确实没错，但不是个没有分寸的家伙。我们以前不
是讨论过么，要是总悟能把眼镜仔当朋友倒是件好事哩，那小子几乎没有同龄的朋友啊，喏，这样下去可不好。近藤也为此担忧呢。”
“哎，得啦，小孩子的事情让他们自己斟酌去吧。”坂田银时忽然放弃了似的说道。
“喂，你刚才还那么紧张来着！”
“也没有啊，就是作为老板要时时刻刻把员工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嘛。”
“那件事是不是和你们的眼镜仔……”土方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话到一半却刹住了，没有证据乱猜的话不好和天然卷讲。
“什么事？”坂田银时一挑眉问道。
“没、没事。”土方目光闪烁一下，赶紧拿根烟放到嘴边点上。“哈，今天做的什么饭？”
“哎，请问你指的是哪顿饭啊？现在吃晚饭太迟了，吃早饭又太早。”
“切，何必故意说这种刁难的话嘛！”土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厨房。“噢——是炸鸡块。从超市买来的半成品吗？”
“不是啊，是冰箱里的存货。”坂田银时站在门口，伸出一个手指冲他摇摇。
“还不是一样，从超市买来存进冰箱的嘛！其他的呢？没有了？嗳，我忽然想吃生鱼片。”
“哎，哪来那么多要求啊？”坂田银时低头抠抠手指，“最近没心情做麻烦的饭菜。要知道多做一顿饭很辛苦的！”
土方哼了一声，将罩子盖回盛炸鸡块的盘子上。“喂，走！”
“干什么去啊？”
“出去吃宵夜！”
“叫外卖不就好了嘛。”
“我就想去店里吃！”
“哎，哎，生鱼片是没有，换成烤鱼怎么样？”坂田银时蹲下，从下层碗柜里端出一只椭圆形的大盘，顿时香气四溢。
“切，这不是明明准备了大餐么！”土方带着惊喜抱怨道。
坂田银时顺手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放到餐桌上。“哎，先感受一下意外的惊喜，这样才会觉得更加好吃啊。”
“你这家伙！”嘿，不过土方感觉天然卷对他比过去精心了，好像不再那么满不在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玩游戏了我发誓——好吧。。从明天开始，咳
外一则
写在前面的话：这篇番外原著背景的，和本文正文没有关系。关于攘夷战争的虚构情节，考据什么的，噢，这战争是猩猩虚拟出来的啊，他不说清楚我找不到证据啊，时间若有什么出入还请莫怪。若说CP么，还是自己看吧，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正文：
这是位于山坳中的一个小村落，四面环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村民们世代守着这个闭塞落后的村庄过活，这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一切，并不需要外面的世界，听到某天夜里突然投奔而来的武士们提起那个世界发生的动乱，简直犹如天方夜谭，淳朴和善的村民懵懂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完全不懂。战争。国家。
坂本辰马从数百里外的镇上回到村里。村民一向日落而休，此时村内一片漆黑、寂静。他将马栓在村口，用怀里的打火机照着路，摇摇晃晃走向自己的屋子。在镇上的几天里连续宿醉，好像有点吃不消了。
“今晚我睡这里。”
白夜叉一句话，坂本辰马登时完全清醒了。刚踏进屋门，油灯蓦地亮了，他刚要道歉说自己走错屋了，躺在被子下面的人就开口了。
“啊哈，啊哈哈……”辰马挠着后脑勺大笑起来。你这样我可就难办了。那我只好去你房里睡了。
“高杉不在，屋里好冷哦。”白夜叉又一句话，令他闭嘴安静下来了。
这就是白夜叉……
坂本辰马出生在当地首屈一指的大富翁家，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上面还有一个姐姐。他从小便十分喜欢研究各种机械，长大后尤其对火车、轮船之类的感兴趣，一直想去西洋留学。但父亲却认为他这样是不学无术的混球，纯属浪费时间，有这工夫不如学着如何做生意，如何聚敛钱财，要学习的话就只能进修和经济有关的东西。攘夷战争爆发时，父亲根本不理会什么战事国事，反而认为战争为他制造了商机，每天都忙着绞尽脑汁大发战争财。
“老爷，不好了！少爷，少爷他人不见了！”
某一天，他偷偷从家里跑出来，参加了抵抗天人入侵的武士队伍。或许骨子里的确一脉传承了父亲那种冷漠，他并非为了对这个国家的强烈信仰而战，也不是出于对愤然而起的武士们的憧憬心理，每想及此，愧疚之感便油然而生。他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加入攘夷志士的队伍的，出于那种小孩子对父母的叛逆心理，不想遵照父亲的指示，试图通过在战争中扬名立万让他满脑子生意经的父亲刮目相看。
这场战争的严肃性，概念上他是理解的，也晓得无论什么战争都不是儿戏。但没有亲生经历过毕竟难以切身体会到战争的残酷性和毁灭性。说到归
齐，刚刚加入的时候，他对战争一窍不通。
他这个人，表面上总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脸上永远挂着毫无心机的笑容。没用多久便和身边的同志混熟了，加上他能说会道又会逗人发笑，身边的人几乎都对他大有好感。当然，他也不只是个嘴把式，他凭借与生俱来的商业头脑，加上利用父亲的名义，总能用最少的金钱达到目的，帮部队弄来许多像是火枪、大炮那类新式武器。没用多久便深得同志信任。见识过天人飞船的空袭，他深切地明白，只凭手中的刀剑和一腔誓死不屈的热情根本是螳臂挡车，白白送死；就算手里有了新式武器，赢得这场战争胜利的几率，依旧渺茫到微乎其微。除非，奇迹突然降临。这样下去，留在战场上的意义何在呢？
正在他感到茫然消极的时候，身为前辈的同志一封推荐信将他送到了三位大人物所在的队伍。
所谓的大人物啊……怎么看都是十几岁的小鬼嘛！好像还没有自己年纪大哩。第一次见到高杉，白夜叉和桂时，坂本辰马这样想。特别是对人人称为白夜叉的厉害家伙感到不可思议。
早先听闻过不少关于白夜叉的传说：
白夜叉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一骑千当，所到之处眨眼间敌人便无一生还，统统倒在他脚边。
白夜叉的剑术十分了得，汲百家之长为一人所用，刀在他手中有如被赋予生命，不单可以用来杀敌甚至可以产生防御结界，瞬间令敌人的炮弹灰飞烟灭。
白夜叉仅用双手就能击碎一艘敌人的战舰。
白夜叉他能……
白夜叉……
未见面之前，坂本辰马脑中勾勒着白夜叉的形象，综合各种传闻，那家伙应该是个大金刚，身材长相什么的大概就和传说中的食人恶鬼差不多吧，而且会使用奇怪的邪门法术，喔，说不定还真是头上长角，青面獠牙的。啊哈哈哈哈……
“喂，打酒去啊！你不是输了吗！输的人去买酒来给大家喝，这不是一开始就说好的！快去快去！”“啰嗦！知道了，知道了！”
“哎，我去吧。”
“可是白夜叉根本就没玩这游戏嘛！喂喂，这不公平！”
“……没关系啦，我今天在屋里憋得难受，正想到热闹地方跑一圈哩！好啦，我去，我去啦！”
一阵吵闹声平息下来，白夜叉经过昏暗，四处腐朽的走廊，和刚从对面屋里出来的坂本辰马擦身而过。
白色的头发……这个人就是白夜叉？！辰马惊愕不已，以至于忘记接下来自己要干什么。白夜叉十八九岁的样子，既不高大魁梧，头上也没有生出角，和普通武士根本没啥两样，勉强要说的话，就是他那头银白色的头
发异于其他人。
喂喂，传说未免太夸大其实了。肯定是受战局刺激的同志信口捏造出来的。这也不能怪他们，直面战友不断死亡，自己也不知能否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每日每日都承受着心理重负的折磨，难保不产生幻觉，或是寄希望于别人身上，希望有人能够拯救自己脱离战争的地狱。也许看到白夜叉的剑术比一般人稍高明一些，就将他当成了救世主吧。
他上午已经见过高杉和桂，并递上了随身携带的推荐信。一心好奇想见识下白夜叉的庐山真面目，却不知当时他遁去哪里了，方才见到本人，不禁大失所望。说到底，不过是个普通人。
这个元旦对于攘夷志士来说，只有伤痛。新年刚过，这半个月，攘夷志士的先头部队节节败退，战局对我方十分不利。三位大人物包括坂本辰马在内不得不撤往隐蔽的地方暂且按兵不动，一面商量对策，一面安顿前方退下来的伤员。
约两个礼拜之前，他们在山中找到了这个村子，决定在此地安营扎寨，将村子东面村民废弃的、当做仓库用的长屋暂时当做营地。
而此时此刻……
白夜叉侧躺着，用手托着脸颊，另一只手拍拍旁边，示意辰马快点过来躺下。
“啊哈哈哈哈……”
辰马轻轻阖上身后的纸拉门，如果这时退却不是就成了胆小鬼吗？干脆如他所说，脱下外衣，躺进被窝里。被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辰马被硌了一下，撩起来一看，这不是白夜叉的宝刀吗？！
“啊，请你别介意啊，这是我的习惯。”白夜叉若无其事地解释起来，“告诉你啊，这样啊，刀就能够吸收精气。”
嘿，头一次听说有人用这种方法养刀。“啊哈哈哈……这就是你那么厉害的原因？啊哈哈哈。”辰马想借此挖苦他一下。
“哎，哎，怎么都好啦。”白夜叉吹灭头前的油灯，蓦地搂住辰马的脖子。
辰马从小便在女人堆里长大，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风月高手。或许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比起他这个人，更为看重的是他公子哥的身份和家里的财产，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最后他都得手了是事实。女人的事，他不会想太多，只当一切都是你情我愿，虽然不能说抱着玩弄别人感情的态度只顾自己风流快活，但确是从未产生过为谁停留下来的冲动。
历史上有不少了不起的人物年幼的时候都是曾服侍的主公身边的小姓，每晚陪主公欢淫做乐，等到长大成人则自然而然就会对女人产生兴趣，然后娶妻生子。好男风什么的，根本算不得稀奇事。辰马一边这么想着。白夜叉身边都是男人，整天忙着打仗，又没什么机会接触女人，是男人
都需要发泄，大家都是这个年纪嘛，明白的。
白夜叉相当熟悉这事啊。辰马觉得是自己被他侵犯了，自己两腿间那东西确实探入了白夜叉体内，那柔软微润的触感令自己一下忘乎所以。事后仔细想想，完全是白夜叉主动啊！他握着自己那东西捅入他体内，然后兀自一下一下动了起来。
“……哎，你讲讲那些什么星座啦，戏剧啦之类的有趣话题吧。我听到喽，你刚来那几天总和大家谈这些来着。”
哦？原来这家伙还蛮留意的，以为他漠不关心呢，原来记着自己曾扯过的那些闲话啊。
“啊哈哈哈……改天看着天空教你认星座吧。”
“噢，好。”
第二天天还没亮，辰马就被身下的刀硌醒了。他不由得背后发冷，回想昨晚的销魂时，就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旁窥视着他们。莫非这把刀真如其他人所言，是有生命的？
他一撩眼，发现纸拉门不知何时打开了，有人正靠在门边盯视着他们。他连忙坐起来，不晓得该说点什么来化解此时的尴尬。
高杉像是在欣赏什么有趣的景观，用玩味的眼神滴流滴流在辰马脸上打转。他不禁额头冒汗。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赶回来了。看来事情办得很顺利啊。”高杉低声说，“对了，别太介意那家伙的事，他就是这样。要多给他些爱抚。”
爱抚吗？高杉的表现令辰马感到莫名其妙，听昨晚白夜叉的意思，是因为高杉不在这里才来同他睡的，那么白夜叉和高杉的关系不就是——说明白了，白夜叉是高杉的东西才对，自己的东西被人占了，理应恼怒啊，何况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占有。但高杉刚才不但没生气，连一点妒忌都没表现出来，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白夜叉和谁睡觉。难道是强压怒意，维持表面上的风度？他忖度着肯定是这样的，找个恰当的机会邀高杉去喝酒，就当给他赔罪了，再旁敲侧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
“哎……。高杉回来了？”白夜叉迷迷糊糊嘀咕道。
“啊哈哈。”辰马这会儿只有傻笑的份了。
“好困啊。”白夜叉揉揉眼，一翻身将腿搭在辰马身上，又睡了过去。
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辰马更加觉得不可思议，这家伙究竟长了一副怎样的神经啊？！忒没头脑了吧！
辰马才加入他们的部队一个月有余，还没来及和队伍里的同志们混熟就赶上了大家不得不撤离原来的营地、安顿伤员什么的，无暇顾及关注别人的私事，不过他很快就了解到自己今早的想法大错特错。
白夜叉来到长屋居中的一间，早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几个小队长围坐在破旧的矮桌边商谈战事。
“
哎，好饿啊，没有吃的了吗？”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桂斥责的声音从屋角传来，他敲敲地板，“你不会早点起来吗？”
“白夜叉，过来，过来！我这儿还有，给你吃！”坐在矮桌中央的人粗鲁地招呼道。这个人发髻蓬乱，脸上满是胡楂，下巴上长着几根稀疏的长胡须，面相相当粗犷的武士。
这个人当着其他人的面一把搂住白夜叉的肩膀，用那厚实的大手掌拍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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