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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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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持上段,自己则是中段。上段比中段要难,要害部位更容易暴露在对手眼前。但自己没有击中,面部。若是腹部,其实有机会,但没有那么做,原因已不想再重复。是啊,投机取巧又有什么意思?来日方长吧,自己还有不少机会呢。
在去会所的路上,土方始终面无表情地望着经遮光膜过滤的车窗外街景。车里的气氛也有些沉闷,保镖和司机似乎也得知了这件事,都绷着脸沉默着,生怕说错一句话。
土方懒得再计较,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吧,他们非得认为自己因这次失利怨气冲天也没办法,反正顶多再过一周就该太平了。
“哎,我听说了,你没通过。”
深夜,土方刚踏进公寓玄关,客厅就传出这么一句话,还夹杂着嚼薯片的声音。
“对——呀!我五段考核失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让
你们失望了!不过啊,对手那么厉害,像我这样的家伙肯定会输,所以没什么值得伤心的!完全是意料之中!”他冲进客厅,冲着横卧在电视机前的天然卷胡乱咆哮起来。
“我说多串君,”坂田银时抓了两片薯片放进嘴里,嚼完咽下去才继续说,“你精神错乱了吗?亏了我特地来看你咧。这样的话,先陪你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一下吧?”
“呸,去你的吧!”土方踢了他一脚,恨恨地坐到沙发上,颇不耐烦地拿出一支香烟,匆匆点燃。
“哎,我是听你们那个,叫什么山崎的家伙说的啦。”坂田银时挠挠后背,站起来,拍了拍手,走过来,坐到他身边。“对手真的有那么厉害啊?”
“嗯?你怎么会见到山崎?”
“是新八碰到的,好像在超市遇见的。”
“切,山崎那家伙!”真是多嘴!难怪这件事传得这快!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我可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低落!而且,通过这次考试还有所收获哩!”土方对着天花板吞云吐雾。
“哎,我也觉得没什么啊,早就说过了,你下次肯定会继续考,直到通过为止。这样才是土方嘛,没那么容易放弃的啦。”
“……算了,不着边际的安慰话我实在不想听了。就是你说的这么回事。我就是个这么顽固的家伙!”
“嘿嘿,这送给你。下次,加油喽。”坂田银时把穿着剑道服的小玩偶放在土方手心里。他站起来,快走到厨房时,扭过头来,“哎,今天正赶上市场上金枪鱼打折,所以有生鱼片吃哦。”
“……噢、噢。”土方凝视掌中的玩偶一阵,将它摆在电视柜上明显的位置,然后走进了厨房。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又没贴成功==以后小剧场也得保存看来。。。。
一О八
“喂,醒醒!醒一醒啦!”
“哎,什么嘛,以为你会变得稍微有用那么一点点。哪怕一点点也好嘛!结果还是这样!喂,混蛋,别睡了,快给我醒一醒!”
“吵死啦!一大早上,吵什么吵啊!知道我早上血压偏低起不来吗?!”坂田银时刺棱坐起来,看看左右。很快,他发现周围有点奇怪。背景不是家里熟悉的卧室。对嘛,昨天到土方的公寓来了,这里是公寓的卧室嘛!床咧?在卧室的话,现在应该躺在柔软的床上呀?四周怎么黑漆漆的,窗户呢?台灯呢?
“喂喂,这是哪里啊?”他揉着惺忪的睡眼,不由得问起。
“现在可不是讨论这种无聊问题的时候,你这家伙!”
“哎!你又是谁啊?”这人怎么看着那么面熟,这张脸……如果头发不是天然卷的话,一定是个帅哥!哈哈,那是当然啦,因为这可是我阿银的脸,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就笑不出声了。搞什么飞机啊,混蛋!谁允许你扮成我的模样到处骗人啊!?
“哎,哎,别激动嘛。”那人蹲在他面前,晃了晃摊开的双手,脸上挂着挺猥琐的笑容。好像他也经常这么笑。
“我就是你嘛,哈,你也是我。这样,你理解了么?”那人又说。
能理解才怪哩!这种说话方式,谁能听懂啊?呃,似乎他自己也常常被人这么说。这家伙,好像真的和自己一模一样啊!到底怎么回事呀?!
“唉,不管多少次,都是选择过着这么贫穷的生活。还真没救了。”那人忽然垂头丧气地说道。“不长进哪。”
“要你管啊!嘁,瞧你的样子也不想什么有钱人嘛,还好意思批评别人!”这人的打扮,虽然古怪,但很熟悉,总觉得曾在什么地方见过。黑色长裤,黑色滚红边开襟短衫,外套白色蓝水纹边和服,他闭上眼睛陷入沉思,这种熟悉到厌倦的感觉是……这家伙不是恶人,不然自己不会感到如此安心。
“嘿嘿,看这个嘛,这回你相信我刚才的话了吧?”
写有“洞爷湖”的木刀!“喂,还给我!”他跳起来去抢,那人却飞快地向后闪开。
“哎,说什么哪,这个可是我的诶!”
“你这家伙可真要不得。”他屈着一条腿,无奈地搔着头说,“不但伪装成别人的样子,还偷偷潜进别人家里偷东西,啧啧!你现在最好老老实实把它还给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刚才说的话,你根本一句都没听进去!哎,认真听别人说话,好不好?!”那人看起来比他更无奈。
“是你说的话根本就没法让人听懂,好不好啊?算啦算啦,阿银宽宏大量,就不和你计较了,把木刀还给我就
行了。”他伸出手去。
那人却更退后了。“哎,哎,我已经说了,这是我的。你的呢?”
“我的……”
“哎,你的呢?”那人边说边像被什么推着一般迅速后退,同时身边的边缘透出好似太阳光的金色光芒,最后消失在光晕中。
我的呢?他一人独自站在黑暗中。
“我的呢……”坂田银时蓦地睁开眼睛,一扭头,“哇”心里一惊,怎么会眼前会有幅这么吓人的画啊?仔细看清楚了,发现那是土方背后的纹身图案,鬼樱花图。呼……难怪自己会做讨厌的怪梦哩!不过,土方这家伙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干什么呢?啊,对了,肯定还是在郁闷升段考试失败的事吧,尽管嘴上逞强说下次努力,但心里怎么也甩不开酸楚的感觉吧?逗逗他吧,让他开心点。
噢,这家伙的身体锻炼得蛮好啊,侧腰没有赘肉。嗯,再揪另一边看看手感如何。
土方忽然一扭身,将他摁倒在床上,有点疯狂地亲吻。
“……哎!一大早上,你发什么疯啊?”坂田银时推了土方两下,他就不动弹了,脑袋使劲扎进他怀里。原来是撒娇啊,哎,中二病又发作了!……自己欣慰个头啊!嘁,年纪也不小了,还干这么幼稚的事!他又推了土方两把。
“嗨,我又忘了。”土方抬起头来,“以后都要由我抱着你,不再让你安稳我,唉。”
他这样说,坂田银时就没辙了,态度一下就妥协了。“没关系啦,这种小事不必分得那么清楚。哎,话说,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噢、噢,睡不着了,干脆坐起来琢磨点事。”土方起身,捡起地上的浴衣,抖了抖,直接披在身上,系上腰带。“天都亮了,你也差不多该起来了吧,每次你不都是早早去做早餐嘛。”他走到窗前,将窗帘拉到一半的位置,阳光瞬间洒在地板上。
“今天不行呦。”坂田银时翻了个身,仰面平躺在床上。“说起啦啊,这都要怪你。昨晚玩得太过火啦,现在我啊,从腰往下都是麻木的,没有感觉。早餐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弄吧。”
“切!明明你自己玩得也很兴奋呢!得了,我这就去叫外卖。”
坂田银时一歪嘴,斜眼瞟了他两眼。
“干嘛?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啊!不会做饭的人,还不许买来吃吗?”
“没有啦,你随便,反正我要再睡一会儿。”坂田银时冲他摇摇手,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土方哼了一声,轻轻关上卧室门,走进客厅。
他习惯早上起来先抽根烟再去洗漱。让尼古丁和烟焦油在肺里转一圈再吐出去的感觉怎么就这么好哩?看来戒烟这件事,只能是空谈了。他
叼着点燃的香烟,站在茶几前,惬意地享受,目光不由得落在电视柜上。
昨天的小人偶,今天怎么变成一对了?
他几步凑到跟前,弯下腰,仔细打量。天然卷送给他的小人偶是穿着深蓝色道服的那个,旁边那个一身白色道服的……嘿嘿嘿嘿,看着两个身着不同颜色道服的小人偶,拿着竹剑,面对面对峙的样子,他傻笑了好一阵子。
梦里的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凭什么用自己的脸,自己的表情,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对自己说教啊?这感觉超级不爽的!坂田银时正想着,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紧接着什么重物一下子整个砸在他身上,他不由得尖叫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呀?!”他揪住土方的头发,把他推到一边。“哎,我已经很累了,这都还没有歇过来,再这样下去会被你玩翘掉的!”
“我都看到了。”土方说了这么一句,就钻进了被窝。
“什么?”噢,是那个被他发现了吧。真是小孩子哩,这么点小事就让他高兴成这样。不过啊,自己也够幼稚的,竟玩这种中学生才喜欢的小把戏。
“但是,”土方转过来,伸出一只手指对旁边的人摇了摇,“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那个白色道服的小人偶……咳,你肯定不知道,佐佐木练习的时候就是那样,一身白的打扮。不过我绝对不会误会的!”
“啥?”坂田银时费解地歪起半张脸。佐佐木啊……那个警察这段日子好像没到歌舞伎町后街转悠,都快把他给忘了。“这么说来,你和他经常碰面吧,在同一个地方修行什么的不成?”
“才没有呢。就是,他偶尔会到那家体育馆来,听说是顺道来的,谁知道呢。”土方歪了歪脑袋,“那家伙好像特别喜欢白色。”
“是这样。”坂田银时眨眨眼道。
“不提他罢了,怪扫兴的。”土方一把搂住他的腰,不禁碰到了过去的伤疤。摩挲着那不光滑的皮肤,他的眼神黯然起来。“……”
“哎、哎,早就都痊愈啦!”觉察到他的情绪,坂田银时轻轻抚摸他的头。
“其实我有时真怕。”土方不经意吐出一句。“身上留下伤疤无所谓,只要人还在就怎么都好。可是只要一想到,下次,还有下次,你也许会……”他懊恼地拍脑袋,“大早上说什么不吉利的话,真可恶!抱歉,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他在天然卷的前额上亲了一下。
“瞧你,哪有这么严重嘛!”坂田银时安慰似的笑道,“阿银我啊,最讨厌那些麻烦又危险的事啦,我才不愿意去管哩。”
“可是,最后你就是会去管。”土方固执地说。
“行啦,越说
越饿。喂,你不是说要去叫外卖吗,什么时候送到呀?”
“呃,我还没打电话呢。”
“嘁!”坂田银时挠着头发坐起来,“刚才这么一折腾,我也不想睡了,我看还是我现在起来做早点去吧。”
“你怎么不着急了,着急回万事屋去?”土方也跟着起来,“以前你不都是急急忙忙弄好吃的,就不声不响回家去了吗?今天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急啊?”
“哎,别提了。”坂田银时从地上捡起内裤,慢慢悠悠套上,“家里多了几只猫和几条狗,吵得不行,回去也是照顾它们。”
“怎么,改经营宠物诊所了?”
“是工作啦,代替饲主照顾宠物的工作。饲主家全家外出,不得不先把宠物们交给万事屋照看。唔,好像后天就要回来了,那时就解放了。”
“原来如此。”
早餐吃什么才好呢。还是牛奶,面包和煎蛋吧。然后再来一个纳豆。就这样了。
煎蛋的工夫,土方已经换好了衬衣和西裤,坐在餐桌旁看着天然卷忙碌。
“哎,你是不是说过,是幻觉还是做梦来着,曾看到和我长得一样,但打扮怪模怪样的家伙?”坂田银时背对土方问道。
土方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称是。“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
“你还记得那家伙,和你说过什么吗?”
“这个……”土方握着杯子思忖片刻,“好像没怎么说话,每次看到,差不都都像幻影一样一闪而过,我自己也觉得怪怪的。”印象最深刻的是上次头部受伤住院,昏迷期间,那放佛灵魂出窍的经历,似乎来到了一个特别的时代,那次确实见到了身着白色和服的和天然卷本人一模一样的人,但还来不及和他说话,意识就恢复过来了,其他的随着头脑愈发清醒都模糊不记得了。
“噢。”坂田银时点了下头。不一会儿,端着两个盛着煎蛋的盘子走到餐桌前。
“莫非你也看到了?”土方边往面包上涂蛋黄酱边问。
坂田银时喝了一口牛奶,摇摇头,又点点头。
“到底是不是呀?”
“说不清。”他耸了下肩,用小铲把煎蛋铺在面包片上。“乱七八糟的梦……说起来啊,都要怪你!”
“这又关我什么事?”
“都是你背上的图案太没品了!肯定是受那个影响我才会做噩梦,嘁,嘁!”
“呸!没人教你看,还不是你自己喜欢盯着看!然后居然还说什么没品,哼!”
“说真的,”坂田银时没继续争执,漫不经心地咬着面包夹蛋,“那家伙……和我长得真像,哎,自己被自己教训醒了,真不痛快呀。”
“嗨
,说到底不过是场梦嘛!”土方大大咬了一口涂满蛋黄酱的面包。“教训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说我……”坂田银时猛地抬起头,瞪着他,“关你什么事,我干嘛非要告诉你不可!”
“切!我才不想听呢!这话题可是你先提出来的!”
除了杯盘轻微的碰撞声之外,两人都不再发出任何声响。
沉默了好一阵,土方低头看着盘中还剩一半的煎蛋,开口说:“我想到了,过去说过的命运的绳子这回事。”
“嗯?”
“记得是我刚从北海道回来那几天吧,我说过,我们可能是被看不见的绳子绑到一起的,而且从过去,很久远的年代就开始了这种命运的束缚。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坂田银时有些恶寒地咋舌。
“本来就是嘛!和你很像的那个家伙……好吧,就算是幻影。他的打扮什么的,明显不是现在这时代的吧,与其说是未来,更像是过去,对吧?既然我们都看到了相同的幻影,还不就证明了,我们在过去某个时代说不定也有某种关系哩!”
“好吧,好吧,既然你非得这么想。”坂田银时稍稍侧身,喝光杯里的牛奶。“吃饱喝足就快点滚蛋吧!”
“什么话!这里可是——凭什么叫我滚?好啊,我的确得去办公室,你会一直留在这里等我晚上回来吗?”
“嘁,那可就要看我的心情喽。”坂田银时得意洋洋地说。
“哼,你呀——”土方站起来,绕道餐桌对面,俯身亲了下坂田银时的脸颊。
“咳,那么,我真得走了,晚点和你联系。”
什么嘛,土方这家伙!听到大门关上的声响,坂田银时还在抚摸刚才被亲过的地方。
新八和神乐这会儿正坐在教室里呢,猫啊狗啊一直吵的话,楼下的老太婆自然会上来照顾,索性就看会儿电视再回去吧。
坂田银时拿着遥控器,窝在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看电视。液晶屏幕前的一对小人偶,墙壁上的旅行照片……好像有点温馨的感觉呢。大概是那样吧,他心里有几分认同土方的命运的绳子这结论,他一直没坦白,自己还曾看到过身着奇怪黑制服的土方的幻影哩。
“什么?!你说什么,大点声音?!”登势婆婆沙哑的吼声通过电话传到耳边,他不由得将听筒稍稍拿开。
“你小子昨夜又跑去哪里鬼混啦?为什么我非得一大早上就帮你喂那些吵死人的猫狗啊,啊?!啥?要打万事屋的电话,让我现在上去接?!你不要太过分!”接着是粗暴地挂断电话的声音。
“喂,你到底想干什么?”这回周围的杂音比刚才更大了。
“你的木刀?那玩意儿不是好好
放在角落吗?啊,就在我眼前哪!你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差遣我跑上跑下吧,混小子?!等你回来再算账!”这回是更加粗暴地挂断电话的声音。
哎,原来还在呢。既然如此,梦里的家伙又是想提示自己什么呢?啧,自己未免太把梦当一回事了。他甩甩头,放好听筒。
*
早上的例会结束后,土方准备和近藤一起回办公室。
“十四呀,今天精神不错哪!”
“啊,我一直都很好。”又来了,还在以为自己为升段考核失败的事沮郁呢。
“可你昨天……”近藤连忙摇摇头,“没有没有,不开心的事尽快忘了好,忘了好!”
“唉,说真的,我没有那么不开心,拜托你们大家别这么夸张就好。”
“呃、呃,”近藤在土方面前左看右看,他今天的好心情不像是逞强装出来的强颜欢笑,大概一下子豁然想通了吧,“好!那,我们走吧,走吧!”
“老大,山崎在哪儿?那家伙实在太多嘴了,我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我说十四,刚刚才说没事,这会儿怎么又想把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啊?哎呀,你这样可不应该啊,伤心就直接表现出伤心就好了,做人有时不能太逞强的嘛,这么别别扭扭的太不成熟了。”近藤背着手严肃地说道。
“这和那是两回事。考试失利这是我的私事,就算本意是想提醒别人在我面前小心说话,那也不该逢人便说嘛。”
正说着,山崎两手提着装满扫除工具的袋子走到办公室门口。
“山崎!”
“在、在!”他一惊,险些将袋子掉到地上。“土、土方先生,你来了,请、请问有什么指示?”
“先进来!”
“是,是!”
山崎赶紧先将扫除工具放回休息室,出来端正地站在茶几前。
“这么早你干什么去了?”土方压低声音问道。
“是那个,打、打扫三叶小姐的……房子,昨天傍晚去的,后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结、结果弄到早上才彻底清扫完毕。”山崎吞吞吐吐回答道。这一直是他非常重要的一项工作,特别是在盂兰盆节和三叶小姐的忌日,要更加精心地清扫、布置她生前最后弥留的住宅。
“啊!”近藤忽然击掌,“我这人也真是的!说起来好久没过去拜祭三叶小姐了,太不应该了!山崎呀,下次我和你一起去。”
“嗯,这件事是一直做得很认真,不错。”
呼,原来是夸奖。山崎在心里大大松了口气。本以为土方先生又要找碴修理他了,看来是会错意了。
“不过,最近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点?”土方斜眼睥睨着他。
“没、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山崎的脑袋立即摇得像拨浪鼓。“我什么都没有说啊,土方先生和万事屋的老板一起去旅行的事我一个字都没说!当、当然,那只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没有真凭实据,我绝对不会乱说的!请你千万放心!”
“哈?!”
土方脸色登时大变,山崎下意识捂住嘴巴。坏了,坏了,一时太紧张,把只能心知肚明的话给复述出来的!完蛋了!就算土方先生明显指的是这件事,自己也不该就这么吐出来啊!
“这是真的吗?山崎,你再详细说说看。”近藤看看土方又看看山崎,最后好奇的目光落在山崎身上。
“近藤先生,可是这……”山崎用余光偷瞄土方的脸。
“行了!这儿没你的事了,快点出去吧!”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该不会是那个时候,眼镜仔多嘴了吧?
“啊,是,是!我出去做事了!”山崎飞也似的逃离办公室。呼,暂时算是脱险了。他在门外听到:“老大你听我说,那件事呢,就是凑巧而已!对,对,是偶然碰上的,想不到万事屋一行人也去了静冈嘛!啊,那个女人也跟着一起,我说志村妙。这下你没什么误会了吧?……唉,我不是有意撒谎的,当初是没想去外地啊,不过么,后来临时改变了主意……总之,就是偶然!……”
啊,山崎默默祈祷,但愿这件事能够不了了之过去啊,土方先生以后千万别为此找他的碴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亲切地称呼卷娘为“阿卷”,他不喜欢,不乐意了==这天,卷娘带着副长,领着小卷毛,抱着小毛毛卷去超市买东西,小卷毛非得要玩具,卷娘不想娇惯她,就当众教育她了,小卷毛不言语了,站着盯着卷娘看,卷娘以为她懂了,还挺高兴~谁知道,副长已经把玩具给她买来了,还教育卷娘,不要当着那么多人数落孩子!卷娘又不乐意了==回去的路上,小卷毛发现一只腿有毛病的小白猫,于是扔下玩具跑过去把它抱了起来==副长说屯所里虽然不让养宠物,不过嘛,家属可以养,再说它腿有毛病应该不会乱跑~~结果是,副长抱着小毛毛卷,卷娘提着东西拿着玩具,小卷毛抱着小白猫一起回去~副长说了,这是只小母猫,就叫“银咪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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