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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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ё判∶恚砟锾嶙哦髂米磐婢撸【砻ё判“酌ㄒ黄鸹厝副长说了，这是只小母猫，就叫“银咪咪”吧，小卷毛很高兴地接受了~~于是，卷娘终于生气了，扔下东西跑回娘家去了====
一О九
今天中午，委托人终于把吵人的猫狗们接回去了。钱也顺利拿到了，这回可以舒舒服服，清清静静睡个午觉了。沐浴着从窗外吹来的干爽的秋风，耳边风铃微微作响，真是宁静又惬意啊。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躺倒在沙发上。
但这教人倍感舒爽的朦胧睡意很快被屋内的响动惊扰了。先是拉门“刷”被打开了，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某个身上带着不太友好气息的家伙蓦然站在他头前。唉，他心里好生喟叹，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搞了半天，原来是长谷川哪。
“哎，有什么事呀？”
“阿银，我觉得，我还是死了好。”长谷川二话不说，一点不客气地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哈欠，”坂田银时伸了个懒腰，吧唧吧唧嘴，含糊不清地问，“哎呦……你又怎么啦？赌马什么的输了不是常有的事嘛，如果这样就要死，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啦。”他挥挥手，“有其他事的话——哈欠，晚点再说吧，现在我困得很哩。”
“不，这次我是认真的。”长谷川点上一支廉价香烟，让它夹在两指间燃烧。
此时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忧郁消极的灰暗气场，坂田银时受其影响，也稍稍正坐，打算听听他怎么说。
“阿银，你说哪种死法比较轻松，啊？”
“喂喂，这种事我哪里知道啊。要说的话，当然是就这样，无聊地活到老死嘛。”
“不行，我觉得像我这种人……好像已经没法继续像个尸体似的活在世上了！”
“那个，你身上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悲惨的事啊？”
长谷川说昨天分居许久，一直住在娘家的妻子阿初和他联系了，打电话到他常去喝酒的小酒馆，小声告诉他，今天她的家人收到邀请，一起去看什么演出，她想趁这个机会见上一面。
“哎呀呀，这不是好事嘛。”坂田银时有点无奈地挖起了耳朵。
“你把别人的话听完啊！关键是约定的地点！”长谷川把烟放到嘴边，翘起一根手指举到他眼前。
阿初约他到她娘家所在的三鹰市，具体地点则定在禅林寺，说是那边环境清幽，不太容易遇上认识的人，打扰到难得的会面。她顾忌到分居丈夫的面子，知道他目前生活拮据，没有稳定工作时常朝不保夕，便没选择需要消费的咖啡厅之类的场所，本觉得长谷川能明白她的好意，却不想被他曲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说到这里，你还不明白吗？”长谷川突然情绪激动，双手用力扳住茶几边缘。
“啥啊？她说的也没错啊，环境清幽什么的。约会时间是几点啊，你还不快去准备一下吗？”
“果然！果然连你也这么说！算
了，我还是去死好了！”长谷川绝望地双手掩面。“你不用再管我了。”他站起来，弓腰驼背，摇晃着垂下的双手踉踉跄跄往外走。
啊，看来他确实受到了非凡的刺激，坂田银时摸着下巴打量了他的背影一会儿，但依然不明白究竟什么地方让他这么难以接受了啊？懂了！是车费吧？他口袋里的钱不够从这里坐车到禅林寺，肯定没错！真要命，为这么点小事就寻死腻活忒不像话了吧！
“我说长谷川，这种事你就该早点说清楚嘛！”坂田银时站起来，几步走到他身旁，亲切地将胳膊架在他肩上。“啧，钱才刚一到手就要拿给别人的感觉确实不好。不过呢，阿银也不能眼看着你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就死去活来，所以哩，我决定借钱给你，让你好体面地去和老婆见面。”
“哇！你居然、居然……”长谷川脸色大变，整张脸都青了，声音颤抖得无法说完一整句话。
“哎，哎，你不必感动到这个地步吧？”坂田银时诧异地眨眨眼。“就算搭计程车过去，也不至于贵到让你震惊得流泪的程度吧？”
“好了好了，这一万円就先……干嘛不出声，难道还嫌少啊？”从口袋里掏钱的工夫，长谷川已默默走到窗边，一条腿跨过窗户。
“喂！你快下来！要死也不要死在我家！
“你为啥特地告诉我这些，还跑到我家来啊？！”
*
“阿初……她一定是这么想的！”
好歹把长谷川从窗边拽了回来，他坐在沙发上开始哭天抹泪。
“喂喂，怎么想的啊？你这个人——诶，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在见不到面的这段日子，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就觉得无颜面对一直想念着你的老婆了？”
“才没有！阿初她肯定希望我能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是重生！重新投胎做人！”
“啊——？”坂田银时非常不能理解他的话，这家伙是不是精神错乱了？无论怎么都不能和重新做人联想到一起啊。
“噢，那就是这样，她想和你断绝关系了，就盼着你早点死，连离婚手续什么的都省了。嘁，为了这种女人，你还伤心什么啊？那你就更应该挺起胸膛，活出精彩给她瞧瞧嘛。”
“不是！阿初才不是这种人！你不要乱说！”长谷川生气地猛拍茶几。
“那你快点一次说清楚啊！”这下坂田银时彻底糊涂了，他也有些不耐烦了。
“那个，你知道的，”长谷川抹了一把从墨镜下面流出的眼泪，“有位无赖派的文学大师就葬在禅林寺，他的人生也是非常颓废，还被人称为‘性格破产者’，生前的很多作品，在他死后才成为不朽的著作。阿初选这个地方，一定
是像带我去拜祭他，暗示我……希望我和他选择一样的道路。他享年39岁，和我今年同岁。”
客厅内沉默良久。威风吹动风铃，发出“叮铃”声。
坂田银时忍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噗地笑出声来。一笑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最后变成了捧腹大笑。他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
长谷川再次默默走到窗前，准备把腿迈出窗外。
“喂……哈哈哈，你先、先下来，哈哈哈哈……自以为是也要有个分寸嘛，哈哈……”
“……”
“唉，”长谷川慨然长叹，倒有几分饱经世间风霜的哲学家的样子，“我觉得《人间失格》这部著作，描写的简直就是我之前的人生。”
坂田银时笑得愈发厉害了，差不多是捧腹大笑，只差满地打滚了。“我、我说、说……那里面的主角，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和你比起来，哈哈哈哈……而且最后他也没死成嘛，不过就是比自杀更悲惨罢了。”
“……我还是到另一个世界去吧。”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坂田银时喘着粗气揩干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哎，你未免想得也太多了吧。她只是心血来潮想邀你去寺里走走，就被你琢磨成这样实在有点可怜啊。”他甩了甩头发，“啊，如果你这么担心的话，现在就去找她嘛，当面问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省得你烦恼这个那个的。”
“不行！”长谷川态度坚决，“如果这样都领会不到她的暗示，岂不太笨了？”
你就是个活脱脱的笨蛋嘛。坂田银时心里咕哝道。
“阿银，我现在的心情你能体会吗？非常的痛苦呀！”说话时，长谷川整张脸都扭曲了。
“啊，知道啦，真是对不起。哎，我刚才不该那么笑来着。”坂田银时搔着头道歉。稍微一回想那番话，其实还是想笑。
“哼，知道就好！”长谷川忿忿地又掏出一支香烟点上。“喂，有什么喝的吗？客人来了这么久，连杯茶都没有啊，真是的。嗯，不过嘛，有啤酒最好，嘿嘿。”
嘁，这家伙到底干什么来的？！真不该出于同情听他说那么久废话！坂田银时不禁叉起腰，“没有！冰箱里大概只有草莓牛奶，你不喜欢喝，对吧？”
“唉，这样啊。算了，凑合一下吧，顺便再拿点吃的来，话说多了也会饿啊。”
“哎，你还是去死吧！快点去追随津岛修也大师一起去另一个世界吧！”
“是津岛修治！什么啊，太宰治的原名叫津岛修治！”
“哦，是吗？”坂田银时转了转眼珠，“是什么都好了，总之你快去就是了！”
“哎呀，真看不出来，阿银你居然读过小说。”长谷
川使劲往上推了推墨镜。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阿银读中学的时候可是文学少年哩，看不出来吗？”坂田银时从厨房冰箱来拿来两罐草莓牛奶，一罐递给长谷川，另一罐直接撕开封开，自己喝了起来。
“说实话，真的很难相信呢。”
“切！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哩，少见多怪！”坂田银时斜眼瞥他。
大口大口喝下半罐草莓牛奶，长谷川的表情明朗了许多。甜食能缓解压力，带给人们好心情，果然是永恒的真理啊。
“我说阿银哪，”长谷川撂下纸罐，抬手一抹嘴，“我和那个主角，真的差那么多？《人间失格》那个。”
“叫什么来着，我想想看。”坂田银时望向天花板，用手指戳着下巴。“阿叶，对吧？记得是这么个名字。”
“对，是大庭叶藏。”
仔细回想一下小说的内容，再打量对面人的脸，坂田银时不禁又想笑了。“首先啊，那家伙一出生就是个少爷，有钱人家的少爷哦，老爸是议员，这些跟你就有天壤之别哦。再来说外貌嘛……呃，俗话说人靠衣装，其实你穿戴体面一点的话，勉勉强强还是有人样的。”
“喂！你太失礼了！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长谷川歪头闷声抽烟。过了一会儿，“是啊，身世背景什么的，是没办法改变的，我真是希望能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啊。”
“算了吧，别羡慕那家伙啦，即便如此，他还不是觉得谁都有罪，世间都险恶，丝毫不快活呀。想想看啊，若是换个环境，生在普通家庭，或许他就不会一直追求自寻毁灭的生活了。好像作者本身也相当厌恶自己那有钱的地主家啊，他大概认为有钱本身就是一种罪吧，我猜。比较起来，口袋里穷得叮当响也不见得只有坏处嘛。”
“阿银，我决定了！”长谷川霍然站起来。“这就打电话给阿初！”
呃……一副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原来就为这么点小事啊。
“约她到歌舞伎町来见面！就到……就到我们常吃烤肉的那家小店就好！横竖口袋里没有多少钱，何必装体面呢。过去我也真是的。”他有点惭愧地摸摸后脑勺，“总是想给阿初一个惊喜，让她觉得我多少找回了曾在大公司就职时那种威风，可是每次却都弄巧成拙。”
“噢，随便你们啦。”坂田银时兴味寡然地挤挤眼睛，接着打了个哈欠。
“虽然有点过意不去，但是还是希望阿银你能慷慨解囊，”说着，长谷川把手伸到他眼前，挤出一个厚脸皮的笑容，“嘿嘿，刚才你说借我一万块么……”
“嘿！我什么时候说过呀，我可不记得！”坂田银时一扭脸，两手抱在胸前。
“什么嘛，别这么无情嘛！我可是好不容才决定苟延残喘活下去，鼓足了一辈子的勇气要打电话给阿初来着，你无论如何得帮帮忙呀！”
“嘁！你是谁啊？！我不认识哦。”
“喂，喂，拜托，拜托啦，下次我请你喝烧酒！”
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家人就快回来了，不能继续等下去了。不过，今天他应该不来了，过去约会他从来没迟到过，如果晚了，那么就表示不会出现了。阿初轻轻摇了摇头，撑起阳伞，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会见到面的，因为“一切都会过去”。
*
近藤约了过去那三个一直有些来往的帮派头目到会所招待他们，打算好好消遣一番之后，再商议生意上的事。但他本人却始终未露面，土方忙前忙后，张罗好一切之后，向各位道歉，撒谎称近藤乘坐的车子被交警找麻烦了，如果他不能及时赶到，今天就权当请各位组长玩乐了。（本来主要就是为了玩吧，酒足饭饱之后，一个个都醉醺醺的，还能谈正事？但多些如此拉交情的来往也没什么坏处。）
老大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这才是教人担心的事。若当真被交警扣下了倒好了，起码确定他本人是安全的。
土方吩咐齐藤和原田留在会所，继续好生招待他们，千万别怠慢，自己则决定到近藤可能去的地方找找看。
现在才下午五点多，去志村妙工作的酒吧喝酒太早了，何况店还没开始营业呢。那是跑去哪儿了，真会给人添麻烦！土方咬咬牙，他傍晚还得去站前街呢！
于是，近藤在干什么呢？
“阿妙小姐！你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有跟踪你！咳，我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做那种变态的事哩？”
可你明明就有做啊，还狡辩。志村妙和九兵卫内心不约而同地想道。
“咳，东城，你也出来吧。”九兵卫轻咳一声。
“少主！”只见东城步从路边一棵大树后面跳了出来。“这个可疑的家伙，从在原宿的百货公司开始就鬼鬼祟祟跟在少主后面！属下为少主的安危着想，不敢打草惊蛇，才一路尾随，保护少主的安全，顺便看看这家伙究竟想干什么！”他对近藤怒目而视。
“呸、呸！你是谁啊？竟敢这么无礼！我看你才是跟踪狂哩！从原宿一路跟着阿妙小姐到这里，我也是为了保护阿妙小姐才跟过来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等一下，你说的阿妙小姐，是我们柳生家少主的朋友！作为属下，我当然也有义务保护少主的朋友的安危！”
“说到底，还不是和跟踪狂一样的行为吗！”
“对了，阿妙小姐，嘿嘿，你们这是要到什么
地方去呀？”近藤转脸，笑着搓着手问道。
“跟你没关系呦。”志村妙回以微笑道。
“喂，这可是通往柳生家的必经之路！”东城步忙说道。
“噢，原来柳生家的宅子就在这附近哪。”近藤不由得向前方眺望。
下午，他坐在车里，正要去往会所，一扭头发现了走在便道上的志村妙和九兵卫，出于过去跟踪志村妙的习惯，身体不由自主想跟上她们，这么着，他命令司机停车，教保镖也在车里等候并打电话通知土方，他有点急事，要晚点才能到会所。跟了一段路，他发现了同样尾随两人的东城步，觉得这人不像好人，便一直跟了下去，就变成了眼下的状况。
“对付你这种人，就要用柳生家的家法来解决！”东城步说着扬起了手中的竹刀。
“东城！”九兵卫忍不住了，“我不是说过了，上街的时候不准带着竹刀之类的武器吗？”
“对不起，少主！为了保证少主的安全，属下实在是身不由己。”
“哼，以为这样我就怕你了嘛！真是太可笑了！”
“近藤先生，今天就请回吧，我可不想在工作地点以外的地方再遇到你哦。”志村妙一把抢过东城步的竹刀，握在手里。
“哎呦，阿妙小姐，危险，危险哪！女孩子可不适合舞刀弄枪啊！”
“不要瞧不起人哦。”志村妙脸上仍保持着刚才的微笑，但周围却散发出一股杀气。她双手握住刀柄，将竹刀高高举起，摆出上端的姿势。
近藤心想，女人家家的，能有多少力气，就是挨一两下也不会怎么样。身为男人，绝对不能还手，打女人成何体统？对，这可是男子汉最基本的风——度……连疼痛都没有感觉到，他就忽然失去了意识，倒地不起。
“我说过了呦，不要瞧不起道场主人的女儿哦。”迎面一击之后，志村妙还是笑着，她将主刀还给已然呆滞的东城步，拍了拍手。
“小九，我们走吧，你要我去你房间看什么东西？”
“呃……噢，噢，是那个，插画！”
“嗯？你的作品吗？”
“嗯，在学校美术课上画的，拙作一幅……”
“不要那么说啦，在我面前用不着谦虚哦。”
东城步呆望着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边走边说笑的两人，面颊不由得抽搐起来。他蹲在地上，用竹刀捅了捅近藤。“喂，没事吧？我说你不要紧吧，能站起来吗？算了，我直接帮你叫辆救护车吧？”
*
“真是太丢脸了！”土方一边摆弄电视柜上的小玩偶人，一边打电话冲天然卷抱怨。
东城步翻出近藤的手机，这才和组里联系上，土方亲自去把他
接了回来。坐上车子，没过多久，他就清醒了，追问他额头上的红肿怎么回事，他脱口而出“阿妙小姐”然后就支支吾吾说是自己走路不小心，绊倒摔伤的，多亏了那位东城先生及时和组里联系。哼，弄得好像欠了柳生家的人情，其实都要怪那个志村妙不好！不用猜都知道，她肯定对老大动粗了。
坂田银时眯缝着眼，瞟了下头前的闹钟，半夜三点啊……今天似乎所有人都想剥夺他的睡眠时间，想午睡吧，来了长谷川，晚上刚睡下几个小时，土方又来吐苦水，唉。
“……知道了，你先吃点东西，然后睡觉吧，白天再继续说。”
“吃什么呀？厨房里哪有吃的啊，你又没来做！”
“那你就直接睡吧！”坂田银时直接挂断了电话。
切……土方看看时钟，半夜三更打电话确实不合适，不过这天然卷也真不可爱，他可是因为这两天没见到面，才特别想和他说几句话哩。这都看不出来啊？算了，他就那么不可爱的家伙啦。
他重新摆好小玩偶，笑了下，脱下西服外套，去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卷娘和副长带着2个闺女去游泳，小女儿第一次来游泳池，她见到水池，直嚷嚷“洗澡洗澡！”然后一把脱下游泳衣扔进深水池了。。。。卷娘赶紧去捞，结果不想那时3米的池子==卷娘淹着了==
最后，小卷毛带着妹妹在儿童池里玩，副长在岸边上给卷娘扇风，让他缓缓。。。
一一О
天气越来越有秋天的意味了，白天稍热，但已不再让人难受。残夏算是快要结束了。
“给您，请拿好。谢谢光临。”
名为Ice car的甜品店总是那么受欢迎，似乎无论什么时候店前都排着长队。
夹在队伍中央的山崎探头探脑观察队伍前后，排队的多数都是女孩子，要么就是年轻的情侣。像他这样独自来的年轻男人几乎没有。不由得叹了口气，觉得有点丢脸，真不明白他这是在干什么，非要花费这么多时间来排队买这种东西。土方先生想吃奶油泡芙的话，就该自己来买才对嘛。不过，这种事想也知道，他是不可能亲自来排队的。估计目前这情形他早就预见到了。
早上他突然被叫到办公室，以为土方先生又为上次说漏嘴的事责难自己了。做好了下跪道歉的心理准备，垂头丧气进了办公室，没想到土方先生却直接把他叫进了休息室，神神秘秘地吩咐他去买什么奶油泡芙。
奇怪哩，土方先生明明很讨厌甜食的，每年情人节收到巧克力他都一副嫌恶的样子，一拿回办公室就立刻统统分给大家。这次怎么会特意指定这里的泡芙教他买回来呢？想不通啊。难道是口味突然转变了？
山崎看着刚刚提着包装好的纸盒离开时店前售货窗口的两个女中学生，她们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看来这里的泡芙果真深受年轻女孩子喜爱。既然来都来了，不如一次多买几盒好了，自己也尝尝看，那个，若是其他人看到了……干脆连他们的份也一起买了吧。唔，顺便再买几个红豆面包。
又过了约二十分钟，终于轮到他了。
“请给我两盒，不，四盒香草味道的泡芙。”他冲柜台里的小姐伸出四根手指。
售货员小姐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亲切的职业性笑容。“好的，请您稍等。”
“嗯，嘿嘿……”他傻笑着抓弄后脑勺。站在他后面的一对情侣窃窃私语的话稍稍传进了耳朵。
“那、那个，其实是我女朋友拜托我来买的，哈哈。”他赶忙回头解释。这个借口是刚才想好的，若是看到店员好奇的目光，就谎称是女朋友想吃，非要缠着他去买的。发现那对情侣的看他的眼神更加怪异，他顿时觉得两颊僵硬，这谎撒得好像不太妥当哈……一次能吃掉四盒泡芙的女朋友简直活脱脱的吃货嘛，能和这种女人交往的家伙还真是辛苦呢。“哈哈哈……其实，是我们一起吃。我也很喜欢这家的奶油泡芙。”
“先生，好了，这个给您。”
“啊、啊，谢谢！”他匆匆付了钱，一把拿过袋子，飞也似的跑开了。算了，红豆面包还是去超市买吧。
*
“快到歌舞
伎町时，停一下。我有点事情要办。你们不用跟过来了，在车里等我一会儿。”
今天下午没什么正经事，昨天提前打电话给天然卷了，告诉他吃晚饭之前会去一趟万事屋，让他一定在家等着。在他家待一会儿，然后再去站前街。土方是这么计划的。
嗯，偶尔带点礼物给那家伙，他一定会高兴的！所以他才特意派山崎买来泡芙。
按了几次门铃，没人来开门。
怎么搞的？不是让他老实在家等着吗？难道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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