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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不群-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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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怜了那岳不群，白忙活了。
想到这里，再次笑开来，攀着壁上小洞，爬了上去。
本来此时最好的做法是趁着岳不群在上面的时候，自己悄悄离开，这岳不群已经和他撕破了脸皮，怕是随时在心里想着怎么对付他呢！
虽说学了好功法，但是时日尚短，功力还及不上岳不群，若他真的什么也不顾了，岂不是白白交代了？
这人啊！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可是，东方不败实在很想看一下，吼出这样悲伤的声音时，岳不群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知道会不会哭呢？
虽然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怪怪的，可是少年心中那股仿佛得到有趣玩具，在玩儿腻之前不愿意轻易放开的心理，让东方不败义无反顾的向上爬去。
当很多年后，东方不败坐在黑木崖上那代表着最高地位的椅子上时，常常就会想，若是他当时离开了，事情也许就不会变得那般让人无法放下，无法释怀。
可是此时的东方不败并不知道他们以后会如此纠缠，也许就是知道了，他也不会退缩，因为他是骄傲的东方不败。
爬山崖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东方不败小胳膊小腿儿的，费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爬到了顶上，就见岳不群无比凄惨的歪靠在剑冢的碑上，两只手里各抓着一把碎石，那本来就破烂的衣裳脏兮兮的，脸上也灰扑扑的，虽是没哭，可是眼睛却红了一圈。
虽然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挺可恶的，也设想过岳不群指不定哭了，可是真正看到他这么凄惨的模样，东方不败还是觉得心里挺震撼的，不止是样子看着惨，更重要的是，他的裤子褪了一半，一只手正往旁边的剑抓去。
“啊……”东方不败不禁叫出声来。
岳不群抬起来，本来就红的眼睛更红了，他一字一字的往外蹦道：“又是你！”
“呃……”即使以东方不败那强韧的内心，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招人嫌了，可是他还是很负责任的说了一句：“不可……这是命根子……”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命根子吗？”听到这句话，岳不群彻底的狂暴了，他裤子也不提了，直接暴露着下半身举着剑就要劈过来，“你这个小屁孩子懂什么？你TMD连个女人都没有上过，凭什么给我说命根子？你以为谁愿意斩掉这东西吗？混蛋！”
东方不败在地上滚了一圈，躲过岳不群蛮横的一剑，他突然觉得岳不群也挺可怜的，若不是那天帮他被记恨上了，像他这样的小角色，出个山也不会被洛云惦记，他自己慢慢找，说不定就找到这儿了，也不用绝望的总是想自己切自己。
就算找不着，要切了自己，没人打扰，顺顺利利的，就算后悔也不会像如今这样，反反复复的折腾人。
做为一个男人，虽然他还小，但也有些理解这个决定的痛苦，看来，还是他害了他啊！因为有所亏欠，东方不败也决定不和岳不群计较他话中的无礼。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念什么东西？”岳不群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一般冲过来，“小贼，我今天定将你斩于剑下！”
“没眼力！”东方不败险险的避过，叫道：“这是九阴真经啊！你不是想知道么？我背给你听啊！”
“……”
“我之前就来过这里，虽然这里离山洞有些距离，可是这样一个奇异的地方，这样一个奇异的人，能够说‘求一败而不得’的人长眠之处，你以为我会不探查一边再走么？”
“……”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岳不群也从那疯魔般的状态里缓过神来。是了，风清扬的为人虽古怪了一些，但还算正直，而且自视甚高，这样的事情怕是做不出来。
想通这一点，岳不群将前冲的剑势猛的一收，脚下一个回旋，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在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啪嗒”一声，在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
他忘了他的裤子还挂在腿上，刚才一直走直线还好，这会儿脚步一转，就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
东方不败忍笑捂住脸，虽然岳不群假惺惺的很可恶，可是可怜起来也挺招惹疼的。
肩膀抖了两下，东方不败轻咳着上前扶起岳不群，帮他把裤子提起来，还好心的为他拍灰。
“为何要毁掉秘籍？”岳不群凶狠的问，东方不败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像一只纸老虎，克制住捏他鼻子的冲动，道：“我记住了，当然要毁掉，不然留着让别人学去了可不好。”
“狭隘！”
“谢谢。”
“哼！”岳不群因为他的大方而气歪了鼻子，他喘着粗气问道：“你要毁就全毁了，干吗留着一部分？”
“这个么……”东方不败摸了摸下巴，“把秘籍的内容去掉，但是前面留着，那些看到石片的人还以为真能得到秘籍，然后满心激动的时候，却发现什么也没有，这不是很好玩儿么？”
“噗！”听到那句好玩儿，岳不群心中那口老血终究是留不去，喷了东方不败一脸。
上辈子阴谋败露，被众人所唾弃的时候，岳不群都没有吐血，这辈子却吐了。
上辈子他与人对弈半生，也没有被人耍得如此惨过，这辈子却栽在了一个比他还要小，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娃娃手上，岳不群感觉很受伤，很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好吧……老岳弱爆了
我写走形了，泪奔
可能有错字，明天再抓虫，终于完成榜单了~睡觉睡觉~
25
25、共浴 。。。
“再多说一些吧！”听完今天的内容，岳不群眨了眨眼睛，意犹未尽的说。
“不行。”东方不败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头，干脆利落的拒绝道：“贪多可不好，先把这些弄明白吧！”
岳不群暗自咬牙，用眼神瞪了东方不败半晌，发现这一点儿用也没有后，泄气的闭上眼睛，领悟功夫去了。
以前一直觉得令狐冲是个令人不省心的叛逆孩子，可是当岳不群遇见东方不败之后，才发现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有多乖。
虽然是浪荡了些，不着调了些，但是还是老实可爱的。虽说做了些忤逆他的事，在很多时候也没有给他面子，但是好歹心里是尊敬他的。只是实心眼儿了些，以至于体悟不到他这个做师傅的难处，哪里像这个东方不败，嘴巴上说的甜甜的，可是总给他使绊子。
越是相处，岳不群越是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那九阴真经的神妙将岳不群的心抓得紧紧的，恨不得马上就知道所有的内容，可是这个家伙却每天只给背一点儿，让岳不群心痒难耐。
威逼利诱不成，这孩子软硬不吃，让人愁得很，骗起人来更是一套一套的，滑不留手。
可即使是不满，岳不群却离不了他，博大精深的九阴真经让岳不群如痴如醉，更是让他彻底的放弃了《辟邪剑谱》，有如此神奇的武功了，还去练那歪门邪道干吗？
不得不说岳不群真是个很现实的人，以前对这剑谱还眼热的很，现在有了别的选择，以前的武林珍宝就被他归于邪典一类了。
想到自己神功无敌，左拥小师妹，右揽华山大权的那一天，岳不群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几声来昭示自己心中的快意。
唯一不好的，就是这武功他不是唯一懂的。
在得闻九阴后，岳不群更是对独孤九剑产生了更加浓厚的兴趣，这真经是杨过留下的，他对独孤求败如此推崇，更说那九剑已经到了剑法极致，其神妙怕是不在九阴真经之下，更有后世令狐冲那逆天的样子作为榜样。
岳不群恨不得将东方不败的脑袋拆了，看看他说没有见过独孤九剑的话是不是骗人的。
对于这一点，岳不群觉得很纠结，他希望那剑谱是被风清扬拿走的，毕竟若是什么都被东方不败得到了，他害怕这个小子厉害了以后就翻脸。可是他又不希望这东西只有风清扬知道，因为那个老家伙比东方不败更加不好糊弄。
总是，他是最倒霉那个，什么都受了，却什么也没有。
更吃亏的是，岳不群觉得自己变成了免费的老师，九阴真经乃高深武学，那总纲更是有种包含万物的博大，就是他自己，一个心里年龄六十好几，眼光老辣的一派掌门也要多加参悟，万万不敢随意的练，更不要说东方不败这个武功基础几乎等于零的小家伙了，虽然他是个天才，但是毕竟年龄太小，心思浮躁。
岳不群想过在讲解的时候往岔路上引，可是想到那真经还在这娃子的脑子里，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发现了险恶的心思，怕是他自己也别想听闻真正的秘籍了，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
所以虽然心里憋屈得紧，岳不群依然是乖乖的给东方不败当起了私人老师，还是最尽责的那种，上辈子的令狐冲可没这种待遇。
两人走走停停，又在山里待上了几个月，每天研习着九阴真经，日子倒也过得极快，虽然山里的日子艰苦，但是还是挺舒坦的，自由自在，两人天天腻在一起，倒也生出了以前没有的亲近来。
一起吃饭，一个生火，一个烤肉。一起洗澡，互相给对方搓背。一起睡觉，在这个逐渐寒冷的天气里挤在一起互相取暖。
在这个空旷的只有对方的天空下，两个人渐渐地放下的防备与各种各样复杂的心思。尤其是岳不群，因为他知道，想了也没用，而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这个孩子还稍稍有些服气了。
他知道东方不败聪明，天分高，可是九阴真经上记载的内容与儒、道思想有极大的联系，就连周易之类内容也有涵盖，旁征博引，若非岳不群为了他的君子之道在这方面有大量的涉猎，怕是会摸不着头脑。
而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知道东方不败这小家伙虽然识字，但在这方面却是一窍不通，完全的“粗人”一个，可就是这样，在他单方面的传授研习真经一段时间后，这家伙竟然能提出自己的见解，还让他也有所启示。
暂时放下心里的成见之后，岳不群发现这孩子是真的好，聪明伶俐，自己对他一分，他便还以三分，尊重都是互相的，他尊重了他，也就得到了相应的回报。
“这里应该这样写。”岳不群在东方不败身后，身体相贴，一手环在东方不败身前覆在其手上，正握着他的手用树枝写画着什么，两人的神情专注，地上柔软的泥土上是一排排小字。
“可惜了，要是有纸笔就好了。”岳不群叹气道。
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耳后，东方不败微微颤了一下，悄悄回头，只见那人神情专注，不禁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两手相握的地方热得发烫。
似乎感觉到对方的注视，岳不群斜了一眼，道：“看我干吗？光看是写不出好字来的，好好练。”
说着放开了他的手，颇为严厉的教训道。
“哦……”东方不败可怜兮兮的应了一声，只觉得他的手离开后，自己的手就冻得握不住树枝了，可是看着对方那严厉的表情，只是微微吐了吐舌头，就继续拿着树枝在地上比划起来。
至从一次偶然的机会让岳不群看到自己的字之后，就被训斥得一塌糊涂，东方不败觉得很委屈，他一个村里的小孩子，没见过大世面，家里穷得苦哈哈的，能识字已经是他聪明了，哪里可能诗词歌赋什么都懂还能写出一手好字？
可是在委屈的同时，又有一种微妙的幸福。
岳不群是个严师，教他的时候爱板着脸，爱摆谱，爱训人，就算他自己已经觉得很不错了，他也喜欢摆出一副不过如此，真是笨的样子。
可是就是这样，东方不败却能从中感觉到那种淡淡的关怀，很窝心。
就这样，两人习武，练字，偶尔谈谈男人的话题，讨论讨论JJ和女人，那句很早就说过却未曾实现的信任，在两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悄然降临了。
这样的日子还算愉快，而愉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的，人不可能一辈子在山里过。
九阴真经上的经文已经全部到手，虽然全是内力修习之法，没有招式让岳不群觉得东方不败还有所保留，可是他说没有了，岳不群也没办法。
更重要的是，严冬的寒冷让两人有些抵不住了，他们入山时只是秋天，衣裳本就单薄，加上这些日子的磨损，两人更是和野人差不多了，虽说有内力，可是毕竟尚浅，还不能逆天的让他们在这样冷的天气里过得舒服。
再说，快要过年了，他也该回华山了，这么久的时间，他就不信洛家还能守着他这个小人物。
在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之后，岳不群拉住东方不败，道：“我们走吧！”
两人一路走到了襄阳附近的小阳城，远远的看见人烟，岳不群就拉着东方不败匿进了山里，直到深夜才悄悄入了城，他实在不好意思以这副邋遢的摸样出现在人前。
选了一个大户人家，顺了两套衣服和一些碎银，才在被吵醒的掌柜那颇怨念的目光中吝啬的只开了一间房，还提出洗澡这样费工费力的要求。
掌柜本想拒绝，但见两人气质不凡，不是好惹的，也就不清不愿的答应了。
几个月没有洗热水澡了，岳不群靠在木桶上，舒服的想叹息，这边岳不群闭着眼睛享受，那边东方不败扭来扭去的一点儿也不安分。
“别动了，好好泡泡，去去寒气。”岳不群闭着眼睛说。
“哦。”东方不败应了一声，果然是不动了，乖乖的坐了下来，可是这一坐，两个人都觉得怪怪的。
因为深夜烧水麻烦，掌柜万分不情愿，加上两人的打赏也不多，所以掌柜只愿意提供一桶水。
这段时间两人一起洗惯了，岳不群倒也不介意。
木桶的空间有限，虽然东方不败还是孩子，可是丢进水里，也是好大一声响，放进去才发现其实挺占空间的，再加上身量不高，若是学岳不群一样坐着，那能把鼻子淹翻了去，所以他是坐在岳不群腿上的。
刚才他一直动来动去的，很是影响岳不群泡澡的心情，可是现在，他停下来之后却好死不死的坐在了岳不群的小小岳上面。
岳不群是个正常的男人，但同时也是一个内心沧桑有着丰富经验的老男人，他的心跳只是稍稍快了一些，就将那种接触带来的骚动压了下去，继续淡定的泡澡。
可是东方不败明显没有他那般淡定。
他在这方面本就了解得不深，虽然这些日子岳不群告诉了他很多“男人之间”的事，可是毕竟都是听说，实际方面完全是抓瞎。
他本就对岳不群有些自己的都不上来的心思，每次坦诚相对或是离得进了，都会觉得心跳的会略快一些。
两人共浴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是第一次离得这样近，他坐在他的腿上，手放在他的胸上，只要动一动就可以摸到那两颗红红的小豆豆，这让东方不败的心一阵乱跳，他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可是脑子里面却一直想些乱七八糟的，只能动来动去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现在不动了，却又坐到了那东西上，可是岳不群又没说话，表现得那般平常，东方不败想离开又不敢动，在老实了一会儿之后，东方不败越来越觉得尴尬，于是就一点一点的磨着，指望着以微小的弧度慢慢的挪开，可是这样一弄，却觉得屁股下那东西越发的烫了起来，还在慢慢的涨大。
26
26、男人的事我不懂 。。。
感受到这一变化，东方不败不敢动了，那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滚圆滚圆的。
这下岳不群也不好意思装淡定了。
本来他还是很有定力的，可是男人就是这样一种东西，下半身可没脑子，不会判断摩擦他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受到刺激就会激动。
再加上岳不群闭着眼睛，更是能感觉到与自己接触的皮肤那细滑的触感，小孩子总是水嫩嫩的，所以不怪他，男人嘛……太久没有纾解了，这几个月，因为日日和东方不败在一起，他连自己的五姑娘也很久没见面了。
在心里为自己找了个借口，岳不群睁开眼睛，就看见升腾的热气下，那孩子正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自己，东方不败长得可爱，此时瞪圆了了眼睛，微张着嘴唇的样子，竟然让岳不群那颗老心也跳了跳。
真是太久没舒缓了，岳不群暗骂了一声，笑了。
安抚下那颗骚动的心后，岳不群被东方不败的表情取悦了，这孩子多拽啊！耍了他多少次啊！原来也有这种时候啊！
岳不群的心情很欢愉，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找回场子，欺负人家年龄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他心情大好的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道：“没关系的，男人的正常反应，这玩意儿就是这样，不用管他。”
“可是……可是……”东方不败又动了动自己的小屁股，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的股缝弹了弹，红着脸指着自己的东西，道：“我……我……”
“恩？”水里瞧不真切，岳不群很直接的将手伸了过去握住，了然点头，“哦！这个嘛！没事，兴奋会被传染的，男人都这样，这说明你长大了。”说着深以为然的点头，作为一个老头子，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给东方小朋友造成了多大的震撼。
作为一个拥有很多男弟子的人，这方面的事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小男孩都有长大的时候，在最初都会慌张，这个时候他这个做师傅的很有必要好好的引导他们，其它人还好，并没有很操心，那大弟子令狐冲是他一手带大的，这方面当然也是教过。
虽然他为人矜持，因为这个对那大弟子也多有责罚，但那也是因为那小子有时候说话太不着调，也太叛逆了。他责罚他也只是为了将他往正路上引而已。
当然没有像现在在木桶里这样□裸的相对着，上辈子的他形象那是很威严的，即使是在教这个，也是充分的体现出了他当师傅的架子。
可是这辈子他在东方不败面前不要脸都习惯了，也就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与他奉行的君子风有些不搭。完全没有想过在洗澡的时候摸一个少年的小家伙有多么的不妥。
再说在他的心里，他一个老头子，上辈子加这辈子，都是朝七十岁奔去的人了，东方不败的年龄当他孙子都闲小。
他完全忘了，这辈子，他的样子也不过十几岁，还正是青春无敌的年龄。
被握住的那一刻，东方小朋友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你……你……你”的如同结巴一般重复着单音。
见东方不败的样子，岳不群乐了，难得见到他这么单纯的样子，果然还是孩子啊！心里感叹着，岳不群的声音放柔，道：“没事，这只是正常反应，真的，每个男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我不会笑你的。”
“可是……可是……要怎么解决他？”
“不管他就好。”
“可是我难受……”看着东方不败水汪汪的大眼睛，岳不群觉得这水温好像太烫了，竟熏得他有些发晕。
“那你……”岳不群咽了口口水，道：“一会儿你摸摸他就好。”说着就想要站起身，他也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安抚安抚小兄弟，可是他很悲催的想起，他们是一个房间，哪里来的隐蔽之处？要是在孩子面前，影响多不好啊？
可就是这一愣神的时间，那孩子就摸上了，还发出小猫一般的呻吟声。
“是……是这样吗？”
“恩……”岳不群闷闷的回答，那孩子摸的时候也没换个姿势，因为激动，屁股也随着手上的动作而不自觉的扭动着，让岳不群在这一刻无比的想念他的小师妹。
然而岳不群一想到小师妹现在的样子，才九岁的孩子，纯真的小脸，不禁抖了一下，热情消去了大半，他突然觉得，想着小师妹是一种罪……
“恩？”东方不败敏感的感觉到自己坐着得东西突然之间软了一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即使是以岳不群的厚脸皮，也尴尬了，“呵呵”干笑了两声，道：“男人嘛……来得快去得快。”他将东方不败抱开，站起身就要离开。
“别走。”手被拉住，岳不群看到东方不败祈求的脸，“我刚才摸得有些不得法，你教我怎么快点儿去得快。”
“啊……”岳不群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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