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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不群-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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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可以为了前途，为了生存，为了很多原因不要脸，他可以为了抱这个人的大腿而忍受和一个男人肌肤相亲，却无法忍耐自家的小师妹被这个人盯上。
上辈子他可以为了很多原因舍弃了陪伴自己一辈子的女人，这个世界他却无法说服自己因为害怕或者私欲而在这个问题上退让一步。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师妹更重要。
包括华山，也许……也包括了那永远也得不到的天下第一。
上辈子那样对妻女，说不后悔，只是想给自己一个坚持下去的理由，一个人为了那个最高的目标，一路的风景都可以不看，只要摘到最后的果实，便是值得。
他是岳不群，是华山的掌门，所以他的牺牲必须是有回报的，就算没有，他也会说服自己，那是应该。
这辈子他也依然这样想，可是……还应该谢谢东方不败，若不是他彻底的击碎了他的自信，他还无法回头看这个以为是放在第二位的人，无法回头放弃那无法得到的东西。午夜梦回，其实更多的结是那自刎的妻子和遇人不淑的女儿。
他依然愿意一搏，可是这次他最后的坚持，却是他的小师妹。很多东西想通了，也就不怕再次面对，他不愿这次依然是不敢在地下与她相见。
与之相比，什么华山的荣耀都是比不上的，谁的大腿都没有宁中则的粗，因为那是从他心里直接长出来的。
看着东方不败的脸色，岳不群的心中翻腾着，想了想，他再次用力，直接吻上了对方粉色的唇。
东方不败的嘴唇很软，唇角还留有茶香味，岳不群对着那柔软的地方啃食了好一会儿，更将自己
的舌头探了进去，死命的搅着，争夺着主动权。
湿热的一吻之后，两人衣裳皆有些凌乱，相拥着喘着粗气。
握着东方不败衣领的手，岳不群依然没有放开，东方不败将手覆在岳不群的手上，紧紧的握住。
“你喜欢她？”东方不败的语气有着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平静。
“我……”多年的矜持让岳不群不会轻易说出那字，所以他只是沉吟了一下，坚定的说：“她是我的妻子。”
东方不败的呼吸停滞了一下，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有些微的颤抖，“我记得小时候你说过喜欢一个人，怎么？移情别恋了？”
“不！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妻子。”
“……”东方不败默默的算了一下年龄，“那时候她才9岁吧！”
“有的东西是注定的。”
“……”东方不败有些无语，既然都对小孩子下手了，怎么就没瞧上他？想到宁中则那一脸单纯的样子，难道是嫌弃他过于奸猾了吗？
东方不败被自己心中所想辶艘幌拢依然心有不甘的说：“你既然喜欢她，那么和我又算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岳不群很认真的考虑了，不是他想这样，所以他才抱大腿讨好吗？
“我觉得这并不冲突，男人三妻四妾，我想她能理解。”岳不群淡定的说，上辈子他虽然只有他一个，可若是要再娶，想来师妹也是拦不了的，只是他本就不好女色，所以在这方面还是很忠诚的。
妾？东方不败的脸黑如锅底，他冷笑道：“你真觉得你那单纯的小师妹会接受一个男人？一个男人当妾？哈！”
“我不会让她知道。”
“可由不得你。”
“你试试。”
东方不败想过很多种回答，就是没有想到过这样淡定的表现，不禁眉头深锁，心里产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东方阳。”岳不群面色平静，无悲无喜，“我是看重你的，也很需要你。”明明是他想抱人大腿，可是岳不群此时的表情却仿佛他才是掌握主动的那个，有一种施恩的味道，“所以虽然我从未想过和一个男人怎样，但是……既然你想，我也可以试着去做。”
“说得好听！”东方不败有些怒了，双眼露出刀子般的光芒，“若不是我去找你，你哪里还记得我是谁？就是小妾，那也是你是我的小妾！”
“……”岳不群沉默了一会儿，叹气道：“你既然知道，何必要说破呢？”
“……”东方不败被这人的反问弄得一阵郁闷，感情这人是在自欺欺人么？
“你的天赋好，我很羡慕你，既然斗不过你，我只能服软。可是，有的东西可以让，有的不行。”
“我说了，这由不得你！”东方不败发怒的样子已经有了日后教主的威严，岳不群不同以往的表现，让他内心暴躁得不惜撕破脸皮，露出狰狞的牙齿。“我告诉你，岳不群，我可以帮你，也可以让你遭万人唾弃！”
“你试试。”
本以为以岳不群爱面子的程度，定会受了自己的威胁，可是这三个字再次淡定的出现，不禁让东方不败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岳不群么？
“你不怕？”
“我怕。”岳不群很诚实的回答道，“可是我更怕小师妹她……东方阳，你若是对小师妹做什么，我拼死也要杀了你！”
“你杀得了我么？”东方不败冷笑。
“杀不了。”岳不群的语气一直很平淡，就是如今承认自己无法武力胁迫对方时，也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若是你想做什么，我会在你做之前自己解决掉她，然后和她一起走！”
“……”
“我不希望在她的面前，我的名声有瑕，也不希望，我们中间插入了另一个人。”
东方不败的嘴唇抖了好几下，却无法发出声音来，岳不群的神情让他明白，这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也没有，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的让步？
怎么可以……
虽然心跳得很快，但是岳不群的面色一直很平静，立场也异常的坚定。就像上辈子他牺牲一切也要得到辟邪一样，现在他牺牲一切也要得到师妹。
伪君子也是有尊严的。
岳不群看着对方苍白的脸色，知道这事儿成了，自己的威胁是有用的。他有些理解对方口中所说的“喜欢”二字了，看来东方不败真真的对他动了情，可是这情能动多久呢？
不管能动多久，现在管用就成。不再谈论小师妹这样敏感的话题，岳不群猛的抱住东方不败的腰，用一种近乎无赖的语气说道：“不要让我身败名裂，求你了……”
“……”这人还要脸吗？东方不败差点忍不住质问出声，可是他此时只能紧紧的搂住这个主动投进来的身体，如若珍宝。
“你不可以对小师妹起心思。”
“……好。”
岳不群在东方不败的嘴巴上再次“啾”了一下，然后在对方逆袭上来时又推开，道：“我还没有准备好，给我点时间。”
“……”东方不败叹口气，郁闷的喝茶解渴。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岳不群心中爽极了，他觉得之前自己把这个人想得太复杂了，现在看来，这大腿好抱得很啊！
不怕他有欲望，就怕不知道他的欲望是什么，之前虽然知道他对自己有心，但是不知道底线在哪里，岳不群还是有些畏首畏尾的，如今见这样这人都能忍，岳不群心中大定。
有的东西既然逃不掉，那就要将利益最大化。
就像令狐冲，他知道这小子尊敬他，又想重归华山门墙，所以就一直这么诱惑，差点就成功了，若不是那魔教妖女，哼哼！
现在这东方不败既然对他如此有心，又没有别的诱惑，说不得可以好好摆弄，只是，不能没了面子。
知道了自己如今大有可为的岳不群，尾巴又翘了起来，当然脸上还是一派的严肃认真，很能唬人的表情。
不过以后在他面前也不能和小师妹过于亲近了，不然也不好做，小老婆的情绪也是需要照顾的。
不得不说，岳不群上辈子虽然只有一个老婆，但是在情趣方面也不是完全不懂，他懂得用自家女儿去换令狐冲，当对象变成自己的时候也绝不含糊。
过去是太谨慎了，被这人的名声与表现出来的聪明吓怕了，如今这个结一打开，只觉得一派的阳光明媚啊！
岳不群今日的表现还真是将东方不败镇住了，从小与这人相处就没吃过什么亏，可是今天的事情，让他重新认识了这个人，还真是……不要脸。
若是平时遇到这种人，他定然一剑杀了了事，可是当对方的名字叫岳不群，却出奇的觉得可爱。
原来他也有不能舍弃的东西，原来他也有比天下第一更重要的存在，而他……何时才能将之代替？
46、那一夜 。。。
那一夜两人相拥而眠，还什么也没做就让东方不败很是开心，一晚上没睡着觉，满脑子里就想着怎么让这个人心中只有他。
倒是岳不群，难得的睡了一个安稳的好觉，如今他已经真心将东方不败归于自家后院的范畴了……
一早上两人皆是神清气爽，东方不败虽是一夜没睡，但是神经一直处于兴奋当中，又是年轻气盛，武功高强，是以也看不出什么疲态来。
结伴去拜见风清扬，风清扬喜静，住所是单独在另一座山峰上，他们去时风清扬正拿着酒壶，对着雪景自娱自乐，见了东方不败，脸上便露出开心的笑容，连带着对岳不群也有了好脸色。
两人喝酒论剑，岳不群并未参与，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的高谈阔论。
他们皆是思维飞扬跳脱之人，聊天更是天马行空，无话不谈，自己过去所见风清扬，一直都是冷冷清清的，脾气怪诞，哪里见过这样豪放洒脱的架势。
就是东方不败，也是一副放松的姿态，不见丝毫做作。
也许没有他，他们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岳不群心中不禁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们是真的很合得来。
聊了一会儿，两人就起身比划起来，皆是用的树枝，不比内力，只比招式。不一会儿便斗了百余招，那岳不群静静的将两人的招式武功看在眼里，心中暗自佩服。
岳不群曾见过令狐冲使独孤九剑，可是在看风清扬出手时，又是另一番感受，虽然学的是同样的东西，可是风清扬得到剑法也有多年，在理解方面自然更甚一筹。
相比令狐冲，风清扬的剑法更加精妙，更加无迹可寻。而此时能与之对决的东方不败更是显得聪慧异常。那日他与左冷禅比试，最后使出的嵩山剑法是因为他上辈子曾在山壁上学过，所以使出来唬人的，而此时东方不败却是实实在在的在学习，天分之高，让人无法及其项背。
不过岳不群不是很嫉妒，一是因为无力嫉妒，二是……反正再怎么厉害，也是自家院子里的人了。
若说真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大抵是两人之间过于和谐的气氛吧！
难得遇到这样的对手，虽然稍显稚嫩，但是风清扬心中的豪气与喜爱是无法掩饰的。而对东方不败来说，风清扬同样是个极好的对手，那一手剑法使得神出鬼没，攻人之不得不守，在内力上，有九阴，在招式上，与风清扬的过招也给了东方不败极大的启发，自然心花怒放。
两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每个眼神交流都带着独特的默契。
岳不群看着，觉得心口有些发闷，在看到两人相视着同时将树枝抛出去，然后哈哈大笑时，那种闷更是上升到了极点。
到现在他都没明白，东方不败是怎么看上他的。喜欢上一个女人，还有可能移情别恋呢！更别说男人了。
他与风清扬这样合得来，说不得……
岳不群不禁咬牙，这小子可是他从小培养的，哪里能这样容易的让出去。
两人回来，继续喝酒，谈剑，说武学，聊江湖，岳不群很悲催的发现，自己居然插不进去……
明明他上辈子也是一代宗师，经验见识都是上上之选，可是架不住那两人相近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每每将他排之在外，让他郁闷无比。
其实东方不败还是不错的，没忘了在风清扬面前有意无意的说些好话，可是架不住人家风清扬自己不待见。
岳不群忍了又忍，既然对反如此做派，便也不愿继续在此处继续看人脸色，告罪一声，便先行回了。
岳不群的离开，让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
见东方不败痴痴的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风清扬斟酌了一下，说道：“小兄弟，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与他走得太近的好。”
“为何？”东方不败侧头问道，“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倒也没有。”风清扬想着岳不群方才的表现，摇了摇头，“其实他也是个有才之人，所言极有见地，人也并未有不妥之处。”
“那你何出此言？我觉得岳大哥人又和气，又好相处。”
“若不是他对谁都和气，那就以他的见识和资质，我定引他为知己。”风清扬斩钉截铁的说，他对岳不群还是很赞赏的。“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缺少了些血性，江湖之人，想笑便笑，爱恨憎恶，全凭一心，多么的随意自在？他这样看着让人觉得不爽利。再说，他的性子过于温吞，什么都讲究一个理字，开口闭口正气什么的，我最见不得这种人了。其实这江湖上，哪有那么多对错，就是那魔教，也是有很多豪杰的。”
东方不败一挑眉，他家不群可不是什么温吞之人，生气起来那是爪牙尽出啊！不过东方不败自然不去说破，而风清扬的话，也让他极为赞同，这个江湖上，哪有那么多的对错，不禁对此人更是高看几分。
“风大哥作为正派之中的砥柱，说出这样的话，怕是会被罚啊！”
“只与你说。”风清扬一脸的笑容，倒是东方不败慢慢的有些严肃起来，他看着山下的云烟缭绕，状似不经意般说道：“风大哥倒是与一般江湖人不同，别人要是听到魔教，总要说一番打杀的话。”
“我是对事不对人。”风清扬叹了口气，道：“你也知道这华山上乌烟瘴气的，让人呆不下去，我便常常在江湖之间行走，看见不平事也爱管上一管，不过我从不报名号，别人也不知我是谁，不知道我是华山派的，所谓正教众人。也正因如此，才能看到许多平时看不见的东西。正教中人也可以阴险狡诈，龌龊非凡，而魔教中人也有正义好心肠的。唉……”
风清扬长长一叹，不知是叹江湖，还是叹华山。
“评论一个人，不应该是看出身的。”
“我敬你一杯。”东方不败情不自禁的举杯，“若是风大哥有一天发现我也是那三教九流之人，你会如何？”
风清扬饮下酒，眼睛中有种看破世间的通透，他缓缓道：“说了我是对事不对人，你是什么身份与你我之间相交何干？”
“……”东方不败没有说话，只是唇边荡出一丝苦笑，若是岳不群也能如此……该有多好？想到这里，东方不败不禁又向岳不群方才离开的地方望去，哪里还见那人踪影。
“那岳不群与你我不同，他那样的性子，就算心眼是好的，但是为人处事不免有些虚了。你我皆是真性情之人，若是与之太过交心，怕是会……”风清扬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意思却已是很明显了。
“风大哥，你说你对事不对人，这岳不群对你一直都是以礼相待的，人人性格有所不同，你何以如此编排他？难道是不喜他是气宗之人？”
“唉……算了。”风清扬摸了摸鼻子，自认无趣。
东方不败再次看了看岳不群离开的地方，心中有一个地方一直在不安的跳动着，这人如此小气，自己和风清扬在此处相处融洽，也不知他心中会怎么想。再则风清扬方才的话，也让东方不败想要问一问，如若自己什么也不是，他会如何？
也许答案不会是自己想听的，也许他会骗人，可是就想从他嘴里听到，即便是谎言。
告罪一声，东方不败信步向山下走去，在风清扬看不到的地方，悠闲的步子猛然一急，运起轻功全力狂奔。
却说岳不群从那“两人世界”中脱离出来，心中也没多大怨气，只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而已。他虽然在私底下可以做很多事情，可是性子里还是有些倔强的东西的，所以虽然对风清扬有所图，却一直都有礼有节，并未一头扑上去，换句话说，他是很爱惜羽毛的人。
别人不给他脸，他也没有硬贴的道理。若能借势最好，若不能就等等，总有机会的。
再加上看着他与东方不败那么融洽，看着实在是让人心里面有些想要拔剑的冲动。
一路运转轻功，岳不群准备去见见自家师妹，这段时间一直很忙，都没有时间陪她。
岳不群想到自家师妹那张宜喜宜嗔的脸，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了起来。
“你！你！你不要脸！”
还未走近，就听见师妹愤怒的声音，岳不群脚步一顿，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奔去，如同一道流光般几个起落便冲进了小院子里。
一进院子，岳不群就看见嵩山派的一群人，为首的正式左冷禅，在他的对面，小师妹正举着剑对他怒目而视，而段不申则亦是一脸愤慨的挡在他的前面。
“师妹！你在做什么？”岳不群板着一张脸走到宁中则身前，眼睛斜斜的往段不申身上飞了一眼，段不申抖了一下，乖乖的走开，岳不群握住宁中则的手，将她横在胸前得剑轻轻一推，就将之插入剑鞘。“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横眉竖眼的？在左师兄面前失了礼数？”
“师哥……师哥……”宁中则跺了跺脚，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却不是羞的，却更像是气的，“他说，他说爹爹想把我嫁给他！”
岳不群窒息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他温柔的摸了摸宁中则的头发，道：“放心，师妹你今后想嫁给谁就嫁给谁，不要在意其他人。”
“可是……”
“放心。”
宁中则看着岳不群的脸，看着他脸上那温柔的神色，出奇的觉得心安。宁中则低下头，只觉得心中如同小鹿乱撞。
“左兄，借一步说话。”岳不群安抚好宁中则，对着段不申使了个眼色，便领先往外走，左冷禅一愣，也喝退众人，跟着出去。
两人面的面的站着，岳不群也不说话，直接将剑拔了出来，遥遥的指着左冷禅，冷笑道：“那日一战，在下对左兄佩服得很，今后还不知那日能再见，择日不如撞日，还请左兄多多指教。”
左冷禅看着岳不群那张带着薄怒的容颜，心中有个地方突突的跳，方才宁中则生气的模样很美，可看着岳不群此时的样子，左冷禅竟觉得比刚才的宁中则更美三分。
岳不群给人的感觉很柔和，平时脸上就算没有笑容，嘴角也会带着三分的笑意。此刻因为生气，那白白净净的面容下面浮现出红色，偏偏他还尽力的控制着情绪，面上所表现出来的怒气远远不及他眼中蕴含的风暴。
真漂亮，左冷禅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这个宁中则在他心中的价值，还需要重新估计才是。
“岳师弟请慢。”左冷禅摆了摆手，对于他想要招揽的人，他一向很没架子，“宁掌门确实有这个意思，但是我却没有。”
“怎么说？”
“岳师弟可还记得我那日说的话？”左冷禅左右看了一下，走近岳不群，两人就倚着山壁咬起耳朵来。
“记得。”
“我要回嵩山了，今日去与宁掌门辞行，你猜宁掌门说了什么？”
“不知。”岳不群皱了皱眉，总觉得对方离自己过于近了。
“他说，他想与我嵩山结盟，匡扶华山正统。”左冷禅打量着岳不群的神色，缓缓说道：“若我能与华山千金……”
“你想都别想！”
“那是自然，兄弟的妻子，我左冷禅重不多看一眼！”左冷禅说得正义凌然，“不过，前提那是兄弟。”
“……”
“其实岳师弟你这些年为华山做了这样多，最后又得到了什么？我想宁掌门不可能不知道你对那位的心意，可是呢？若是真想抱得美人归，我看岳师弟还是另找出路比较好，岳师弟是龙，华山只是池塘而已。”
“我从小在华山长大，除了这里我无处可去。”
“岳师弟是真不明白？”左冷禅一边眉头高高的挑起，转身就要离开，“既然岳师弟你不懂，我又何必多管闲事呢？令师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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