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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被舍弃的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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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事情还是等赢了这场比赛再考虑。”
黄濑已经站在了火神跟前，火神的话让他冷冷的笑了起来，他抓起火神受伤的手臂继续道：“小火神你想逃避不去想，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你这只手要再这样下去以后不可能再打篮球，你的队友会因此而愧疚，而你也会因为不能打篮球而陷入永无止境的痛苦中，甚至会产生远离我们的念头。而我们，也会因为你的痛苦而失去原本的笑容。即使变成这样，你还要继续比赛吗？”
火神的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他被黄濑所说的“未来”吓到了，可是他不能为了还没有发生的未来就放弃现在。
见火神沉默，黄濑抱住了他，声音比刚才要温柔了一些：“小火神，你有一群好队友，你该更信任他们一些。而“输”也是我们必经的一步。”
“黄濑，你才没资格这么说我。”火神激动的反驳，“在未来，你也做了和我一样的蠢事。”
“可是未来的我还是输了吧？”黄濑很冷静道，“你看吧，强迫自己去做没办法完成的事情，最后只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八十一章
沉默再次蔓延在这只有两人的更衣室。
“黄濑；你说的好听。”火神的情绪变得不耐烦起来，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正逐渐被黄濑说服，对他来说这就像是对诚凛的大家的一种背叛，“换做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上，你同样也会和我做出同样的选择。并且会一意孤行不停劝告的继续比赛。”
“我不会。”黄濑很肯定的答道，“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会怎么做，但现在的我一定不会做这种蠢事。”
更衣室的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青峰如同神降一般站在门外：“因为他还想和你打一辈子的篮球。”
“火神君；前辈们都很担心你。”黑子从青峰身后走了出来，他边说边朝着火神走近；“他们现在都在自责，觉得是他们给了你太大的压力才会让你这样。”
“这跟前辈们没关系，是我自己要这么做，我想要和前辈们一起赢得…”
“火神，你还要自以为是到什么时候？”青峰强势的打断了火神的话，他比黑子要早一步来到火神身边，将人从黄濑怀里拉出，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的把他压制在墙壁和双臂间，他毫不犹豫的抓着火神受伤的手臂，冷冷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凭什么带领诚凛赢下比赛？别说是拦下黄濑了，你这样根本拦不下海常的任何一个人。火神，承认吧！现在的你就是诚凛的累赘。”
青峰的话虽然难听，却是铁一样的事实。火神其实什么都明白，他只是不愿意去承认。
“火神君。”黑子也已经站到了火神面前，和平时的面无表情略微有些不同，他温柔却又坚定的看着火神道，“我会连你的那份一起努力，前辈们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可是…”火神用手抚着额，悔恨的泪水从他眼中不断的滑落，“明明说好了，大家一起夺得全国大赛的冠军。黑子，我明明答应过你，要和你一起向奇迹的世代证明你的篮球的。明明承诺好的事情，现在却单方面的毁约，我…”
“没关系了，火神君。”青峰突然放开了火神，而黑子也顺势抱住火神，他将头埋在胸口，用一种足以让人沉沦的温柔语调道，“你已经做到了。因为你，青峰君现在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我答应火神君，在火神君回来之前，我一定会拼尽全力，直到和火神君一起站在全国的顶点。”
“笨蛋。”大概是因为黑子刚才的话，青峰想到了之前自己讨厌篮球时的样子，脸上有些发红，但他看着火神的眼神却在笑，“下次再一次打球吧，我可还想和你较量一辈子，虽然你肯定赢不了我。”
火神看着站在他前面的这三个他最爱的男人，想着这之后他都会和他们一起打着最爱的篮球，在眼泪中他终于露出了微笑。
“对不起，诚凛的前辈们。”火神在心里对着诚凛的大家道歉，“我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放弃篮球。”
用力擦掉眼泪，火神冲着三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比赛都已经开始了，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看到火神的笑脸，三人才放下心。
球场上，比赛还在继续进行。黑子和黄濑才回来就被替换上场，火神做在替补席上，虽然心情还是很复杂，但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看这场比赛。
“火神。”丽子突然叫住火神的名字，她站起身很郑重的跟火神道歉道，“这是球场上那几个笨蛋当然也包括我本人要跟你说的话，对不起！”
没想到监督会这么郑重其事的道歉，火神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丽子突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了扇子对着火神的头就用力敲了下去。
“痛。”火神抱着被打的头，更加无措的看着丽子。
“还有一句话，也是大家让我转述给你。”丽子笑眯眯的看着火神，拳头甚至还咯吱咯吱的在响，“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别太瞧不起人。”
丽子将视线移到球场上，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火神，仔细看清楚了，他们在球场上的样子。他们可不会因为这样子就认输，更不需要后辈牺牲自己带给他们胜利。”
球场上，虽然在黄濑加入后，诚凛就一直处于弱势，但他们每个人都没有放弃，比分也一直紧咬在个位数，他们的眼睛只表达着同样一个信念：要赢。
“监督。”火神的声音格外的嘶哑，“对不起。”
丽子没说话，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什么啊，诚凛那个红头发的十号不上场吗？”观众席上，有人无聊的抱怨道，“这样很无聊啊。”
站在观众席最上面的赤司看了眼那个发出无聊感叹的观众，勾起了一个不屑的冷笑。刚刚说话的人只感觉背后一阵冰冷，不自觉就打了个寒颤。
赤司很快又将视线看向替补席，他没有办法看到火神的神情，但从背影看来，他看来已经有所觉悟。篮球可不是那么“温柔”的东西，在登顶的途中，败北是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只有连败北都能克服的人，才有资格登上最高点。当然，并不包括他。
赤司征十郎的字典里是没有失败。
看来这次是没机会跟火神较量了，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些遗憾。赤司有些无聊的想着，他不知为何又多看了火神一会，然后才将视线重新移向球场。
可思绪却又回到了不久前，那个时候哲也刚刚成为火神的影子。在奇迹的某次聚会上，哲也用一种没有任何迟疑的坚定语气对着他们道：“火神君，是要打败奇迹的人。”
那是哲也对他们的一种“挑衅”，也是“宣战”。
现在回过头来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火神大我确实“打败”了奇迹。
赤司收回思绪，让自己保持冷静。
赤司征十郎不会失败。
他再一次提醒着自己。
如果他喜欢的人不能只属于他，如果他喜欢的人不能只喜欢着他，那对他来说就是失败。
奇迹的世代和火神大我，赤司早在最初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随着哨声的响起，比赛终于结束。结果在火神下场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海常赢下了最后的比赛。诚凛的大家虽然遗憾，但并没有露出痛苦或者难受的表情。
他们已经拼尽了全力，这是一场精彩的比赛。
“对不起。”在前辈们回到替补席上的时候，火神第一时间站起身，对着前辈们道歉道。
“那种事情别放在心上。”木吉温柔的揉了揉火神的头，“明年在一起吧。”
“可是前辈你的脚…”
“哦，这个啊，没事的。”知道后辈在担心什么，木吉笑着解释道，“因为第一场就被淘汰了啊，如果现在接受治疗的话，脚没问题的。”
“真的吗？太好了，前辈。”火神的眼泪又快要掉出来了。
木吉突然把火神拉近怀里：“明年再一起努力，目标是全国冠军。在那之前，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好好的养好伤吧。作为篮球选手，却让自己受伤，我们都不是好的选手啊。”
“是，前辈。”
“喂，铁平。”日向推了推眼镜，提醒道，“你再不放手，黑子的眼神就要杀了你了。”
木吉回过头看了眼黑子，几乎是在和黑子眼神接触的瞬间他就放开了火神。好恐怖，黑子好恐怖…
“我说你们，该不会是忘了一件事吧？”小金井表情痛苦的提醒着大家，“全。裸告白啊…”
诚凛替补席上哀嚎一片。
而这一边，黄濑看着诚凛替补席，在看到火神释怀的眼神后，他也终于可以和队员们一起享受胜利的喜悦。
比赛结束后，火神就在黑子他们的陪同下去了医院。虽然火神觉得这并不影响他的日常生活，但黑子他们还是禁止他一切重活，甚至连厨房都不让进。由三人轮流下厨，不过那个味道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最后还是决定叫外卖。想到要吃三个多月的外卖，三人的脸色就无比难看。
比赛的第二天，青峰的桐皇不出意外的完胜对手。包括秀德、阳泉、洛山在内拥有奇迹的世代球员的学校全部晋级第二轮。
而在第三天的时候，海常迎来了拥有紫原和冰室的阳泉，而桐皇则对上了福田综合。
“小火神，我需要幸运之光。”在准备去运动场的时候，黄濑笑着跟火神索吻，“小火神亲我一下的话，我今天一天都会运气满满。”
“无聊。”青峰在一旁冷冷道，然后长臂打上火神的肩膀，“火神，我也要。”
看着两人，火神满脸黑线。
“你们给我认真点好不好？对手可是非常强！”
“没关系的小火神，我一定会赢。”
“笨蛋神，我是不可能会输。”
火神无奈的看着两人，最后只能一人亲了一下，然后恶狠狠道：“加油，不许输。”
第八十二章
球场上；海常和阳泉的队员正在热身；比赛也马上要开始。
“火神君，你觉得海常会赢阳泉吗？”观众席上，黑子问着旁边的火神。
火神并没有立刻回答黑子的问题；他并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和阳泉还有海常都有过比赛，单从实力上来说；阳泉比海常似乎要强那么一点；但实际情况也很难说。而且球场上瞬息万变；任何一个改变都有可能影响到最后的结果。
“我也不确定。”火神老实答道，“我觉得他们谁都有可能赢。”
黑子看着火神，他安静了一会又道：“火神君；那我换个方式再问你；你希望哪只球队能赢呢？”
这个问题火神来更加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但既然是黑子问的问题，火神还是很认真的思考起来。
辰也和凉太对火神来说都很重要，在未来他跟紫原也算是朋友。说句实在话，两只球队他都不希望被淘汰。但竞技体育是没有这么天真的想法，只要是球员站在球场上就会想要赢。
“阳泉和海常不管谁赢都会很艰苦。”火神说话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如果你问我的话，我比较希望黄濑能赢。当然不管谁赢我都很为他高兴，因为这将会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比赛。”
辰也是他最重要的兄长，但他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偏心。火神看着球场上正和紫原说着什么的冰室，不知道为何就多出了几分内疚，他想这个就当做是他的秘密好了，千万不能让辰也知道，辰也哥生气起来是非常恐怖。
黑子并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安静的坐在旁边观察着场上的情况。
球场外，观众对这次的比赛充满了期待。而球场内，双方的王牌之间也是暗潮汹涌。
在热身完毕比赛快要开始的时候，冰室来到了黄濑面前。两人面带微笑的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就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演技派，即使单独相处的时候两人脸上也一直挂着非常完美的让人看不出破绽的微笑。
“黄濑凉太，我稍微对你有一些改观。”冰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黄濑，当然他对黄濑的态度也不会这样就改变，毕竟他可是抢走了他最重要的弟弟，“不过身为恋人，竟然让tiger带伤上场，你们到底是怎么当tiger的恋人的？”
一个…两个…三个…辰也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火神身边竟然又多了两个霸占他的家伙。
这几个家伙明明以火神的恋人自居，却连火神受伤的事情都不知道，简直就让人生气。
还好他们到最后总算有身为恋人的自觉，把火神从比赛场上劝下了场，不然冰室也不会站在这里和黄濑对话。没有提前发现火神手臂并没有痊愈这件事对黄濑他们的妲己确实蛮大，而他们对这件事也一直非常内疚，虽然冰室质问的语气真的很让人不爽，但黄濑这次到是没有跟他针锋相对。
“哥哥大人，我希望你没有忘记我们之前的约定。”黄濑突然收起脸上的微笑，眼神和表情都非常认真的看着冰室道。
“哼。”冰室发出一声轻哼，然后转身离开。
“辰也哥和黄濑说了什么啊？”在冰室去找黄濑的时候火神吓了一跳，就担心两人会突然又吵起来，尤其两人脸上还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就更加让他担心。不过，看到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各自回到自己的替补席的时候，火神又举得奇怪了，他忍不住就问着旁边的黑子。
黑子大概能猜到两人的对话，但他并不愿意被火神知道。
“我想冰室君只是跟黄濑君问个好吧。”黑子面不改色的答道，“毕竟冰室君是火神君的哥哥，两个人在球场上遇见了总该打个招呼。”
火神还是觉得不对劲。
“黑子，他们那表情根本不像是在打招呼。”
“我觉得很正常啊。”黑子很自然的说着假话，“一定是火神君你太紧张所以想太多了。”
火神还想说些什么，但比赛的哨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火神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
比赛最开始的这几分钟对双方球员的士气非常重要，也有可能影响到接下来的整个走向。双方的教练和球员都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在开场的时候就憋足了劲想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
才短短一分钟就已经连续几次攻防，不过就像在未来火神被阳泉的防守完全压制住一样，即使是黄濑想要从紫原身上取得分数也非常困难。
自家王牌一直没能够打破僵局得分，这换成是其他球队恐怕早就乱了阵脚，但海常并没有改变原本的进攻方式。他们的进攻依旧围绕着黄濑。
第一节结束的时候，场上比分是15：0。
阳泉的得分虽然也不高，但是让拥有奇迹的世代之一又是篮球名校的海常一分未得，这样的防守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海常到底要怎样从这铜墙铁壁中得分？身为王牌的黄濑凉太又能否打破这样的僵局？这成了第二节开始时最大的悬念。教练和球员心里都清楚，这其实是对黄濑的考验，他到底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王牌就看他接下来的表现了。
火神虽然没有上场比赛，但他现在比球场上的队员还要紧张。他知道紫原的厉害，毕竟他曾经也吃过紫原的亏，饥饿是他没想海常竟然一分未得。
火神忍不住又看向替补席上的黄濑，从黄濑脸上他看不出任何沮丧的样子，这让火神稍微松了口气。他知道黄濑是不会那么容易就认输，他的秘密武器到现在都还没用。火神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不要紧张之后又认真的看着第二节的比赛。
而另外一边，福田综合和桐皇的比赛也在进行中。对桐皇来说，青峰在比赛开始就上场这件事带给他们太大的震撼，那个总是懒洋洋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的青峰终于要认真对待比赛对待篮球，这恐怕是冬季杯赛场上桐皇最大的收获。
35…20。
第二节才开场，青峰又是一个暴力的扣篮将双方的分差拉大到十五分。
看到青峰的表现，桐皇队长今吉的眼镜反了反光，露出了高深莫测的微笑。王牌君既然认真了起来，桐皇离冠军就越来越近，或者说这个冠军桐皇是志在必得。
该死的！见青峰那么轻易就得分，福田综合的灰崎祥吾忍不住低声咒骂了句，在本来就是为了找黄濑凉太和奇迹的世代复仇才重新回到球场上，如果在这个地方输给青峰所在的球队，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接过了后卫传过来的球之后，灰崎挑衅一样的故意和青峰形成了一对一的对抗，他轻蔑的看着青峰道：“青峰，你刚才那一招将会消失不见。”
“哈？”青峰眯眼，有些不屑的看着灰崎，“你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灰崎并没有解释，他一个急停转身，想要晃过青峰，他的动作和青峰刚才的过人动作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结果，青峰很轻松就过了灰崎，而灰崎的球却被青峰给抢断。
灰崎似乎不相信自己会被抢断，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青峰：“为什么？明明我的模仿是完美的才对。”
“完美？”青峰冷哼，他再次轻松的晃过灰崎，漂亮的将球投进。在回防的时候，他冷冷的看着灰崎道，“灰崎祥吾，你的模仿和黄濑那家伙相比简直弱爆了。”
这根本就是直击灰崎的痛处，被黄濑顶替了正选的位置这件事一直让灰崎愤愤不平，他觉得自己被黄濑厉害。可现在青峰大辉却告诉他，他根本比不上黄濑，这种事情他才不会承认。
无论是球技还是心理上，灰崎祥吾都被青峰大辉彻底击垮。
福田综合的败北是早注定的事情。
画面再切到阳泉和海常的比赛中，第二节才不到三分钟，双方场上的比分又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15…25。
海常不仅打破了0得分的僵局还将分差缩小到了十分以内，而这十五分竟然全部由黄濑一个人所得。而现在…黄濑在接到笠松的传球后，直接就在对方半场底线做了投篮的动作。
那个距离，高中生里也就只有绿间真太郎才能投进。
看着篮球准确的被投进篮框，紫原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刚才是模仿青仔，现在是模仿绿仔，黄仔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呢？紫原的眼神突然就变得有些恐怖，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想输。
“看来上次的伤似乎没有对黄濑君造成太大的影响。”黑子对着旁边的火神道，“能够在同一个人身上看到奇迹的世代的所有技能，这恐怕也只有黄濑君能够做到。”
“嗯。”火神点了点头，黄濑的表现让他既兴奋又自豪，可是这样完美无缺的模仿也是有弱点，想到那个弱点火神又忧心忡忡起来，“但是，这样的模仿也是有时间限定。黄濑除非能在这段时间拉开比分，不然海常还是很危险。”
89 最终章
火神担心的这些，黄濑自然早就想到了；早在比赛之前他就已经把情况告诉了海常的队友；这完美无缺模仿的五分钟对海常非常重要；不仅要将比分追回还必须大比分领先对方才有可能赢下比赛。
“所以，这五分钟里我们必须全力配合你对吧？”作战计划的时候；听完黄濑的话后；笠松认真的问道。
“嗯。”黄濑并没有客气；这个时候也根本没必要谦虚；“你们尽管把球传给我就好了，我来负责得分。”
黄濑的话才说完，周围突然就变得异常安静。海常监督并没有说话；他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他的队员们。不管对监督还是对球队；这都是一场冒险。而能不能执行就看海常的队员到底信任他们的王牌到什么地步？沉默只维持了一小会，打破沉默的还是海常的队长笠松。
如果说黄濑是海常的王牌，那么笠松就是海常的支柱。这三年来，他一直坚持不懈的带着球队为了总冠军而努力着，即使失败也从未放弃过。在他们高中的最后一年，他们等来了黄濑，这已经是他们的最后机会。
“黄濑，你能赢吗？”没有多余的废话，平时在这种时候总是会站出来说一些安抚人心或者鼓舞士气的话的笠松只是严肃又认真的看着黄濑，问出了大家心里最没底的那个问题。
“那是当然。”黄濑非常认真的看着他的队长，笑得自信满满道，“我可是海常的王牌。前辈，王牌不就是为了这个时候而存在的吗？前辈们相信我的话，我也会回应前辈们的信任，不会让你们失望。”
笠松没有说话，他就那样看着黄濑。这几个月发生太多的事情，而最开始那个轻浮甚至只把篮球当成一个消遣的他们的王牌总算是成熟了。他从黄濑眼中看到了他想要看到的东西，哪怕这场比赛海常真的输了，他也可以真的放心把这只球队交给黄濑了。更何况…他们的王牌的眼神很认真的告诉他，海常不会输。
“好。”笠松只答了一个字，但他的分量却非常的重。
“前辈，谢谢。”
笠松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起脚在黄濑屁股上用力踢了脚：“别给我说这种没用的话，想要回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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