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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鞘(鼠猫)之人淡如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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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的神色越来越肃穆。
公孙策也觉察出怪异。八王爷此举,一个粘字诀,拖掉彼此不少时间。
皇长子!
公孙策脸色煞白。
展昭和白玉堂在府中,按理不会有问题。
公孙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抬头却看见白玉堂在八王府的门楼顶上和自己打招呼。
公孙策心口一滞。糟了,可能中计了。
包拯是开封府的命脉,困了他,开封府必定全力营救。好一招调虎离山!
公孙策再深吸一口气,希望~希望展昭还在开封府。
展昭是还在开封府,不过睡得安宁。卢大嫂调的安神茶,药性温和,药效却不弱。
庞统开口了:“八王爷也不是待客之道。本王和公孙策已经来了这么久,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飞云骑听闻此言,个个如猛虎下山,一时间剑拔弩张。
八贤王见此情境,颔首一笑:“中山王说的是。二位里面请。”
庞统高声说道:“那只在房梁上乱串的白耗子,也下来吧。”
八贤王一惊,而后一喜。白玉堂已到,开封府的防卫大不如前,霍猛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白玉堂好不尴尬,暗悔怎么随随便便现身,忘了公孙策旁边还有个睚眦必报的庞统,上次的仇,这小人怎会不记得。
八贤王微微一笑:“原来是白少侠,里面请。”
庞统下了马,带着几个随侍和八贤王走在前面。
公孙策和白玉堂故意落后。公孙策悄声道:“皇长子怎么样?”
白玉堂低声回答:“王朝守着。”
公孙策脸色又开始泛白:“展昭呢?”“猫儿太累,我放了安神药,让他睡下了。”
公孙策几乎站不稳:“你是说,展昭被你下了药?”
白玉堂笑:“只是大嫂给的一些安神之物。不过效果奇佳,睡下之后,雷都打不醒。”白老鼠知展昭日夜奔忙,不肯歇息,故上次回岛,特意对着闵秀秀软磨硬泡,好不容易求着嫂子配了这药。
公孙策嘴唇都开始发白了:“快!快回去!”
白玉堂一愣,顿时惊悔交加,飞身要走。八贤王哪能容他离开,一挥手示意,王府侍卫立马将白玉堂团团围住。
“白少侠这是何意。本王已尽待客之道,白少侠却不明做客之理。”八贤王面色一片从容。
庞统抱臂而立,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公孙策恨得咬牙:“哪里~八王爷言重了,刚才学生有事嘱托白少侠去办,还请王爷行了方便,放白少侠离开。”
八贤王笑了笑:“原来如此。不知公孙先生所谓何事,本王能不能帮上忙?”
庞统觉得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白玉堂却不似展昭温文尔雅且身在官场,本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狠厉主儿,哪是说留下就留下的,趁侍卫疏神之间,立马拔剑相向,招招狠辣,不多时就冲出包围圈,转眼就没影儿了。
这次换八贤王双拳紧握,恨得咬牙了。
“八王爷息怒,白玉堂江湖人士,哪懂什么礼数。”公孙策还在一旁说风凉话。庞统几乎要笑出声来。
白玉堂匆匆地回到开封府。王朝昏倒在地上。白玉堂大急,连忙将他摇醒。王朝一见白玉堂回来,一把抓住:“快!皇长子!”
白玉堂更急:“皇长子在哪!”
王朝大惊:“皇长子刚才还和我在一起!”
白玉堂“哎”的一声,放开王朝,窜上房顶。微凉的夜风中,开封府周围一片安静,远方还隐隐传来几声狗叫。好一派美满和乐之景。
此时此刻,白玉堂却觉得头脑眩晕,眼看就要一头栽下屋顶,身后却传来慕容停的声音:“白玉堂~我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停就毁在那个“停”字上,行事拖拖停停。看吧~慕容弃不见啦!
某停不语,继续喝酒。
某狐叹气飘过·····
三十八、人心
慕容停看着月光下的白玉堂,脸色煞白,当下大骇。
“白玉堂!出什么事了?我表弟怎么样?!”慕容停越想越心慌,一边大声叫,一边拼命摇晃白老鼠。
王朝闻声出来,见一个神不守舍,一个六神无主,更急:“慕容王子!你可回来了!皇长子不见了!”
慕容停一听,更是心急如焚:“什么时候的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朝跳脚道:“就是刚才!”
“什么!”慕容停悲从中来,如果····如果刚才进府,慕容弃就保住了。
慕容停自责不已,悲痛之下,手上加重力道,倒把懊悔交加的白玉堂给捏醒了。
白玉堂回过神来,只见慕容停浑身颤抖,面上难掩悔恨之色,暗想慕容弃失踪一事,慕容停肯定知道什么。
事不宜迟,白玉堂神色一厉,把画影架在慕容停脖子上:“说!皇长子在何处!”
慕容停苦笑不已:“如果我知表弟在何处,早就去找了。”
白玉堂冷冷一笑:“别小瞧了白爷爷的手段。”画影过颈之处,一注鲜血涌了下来。
王朝大惊,待要阻止,却自知拦不住满身戾气的白玉堂,只得喊道:“二位别伤了和气。我马上去叫展大人。”
慕容停见白玉堂眼中杀气涌动,双目一闭,心想九泉之下,再与慕容弃相会,抛却这纷纷扰扰的前尘往事,也是一件美事。
一想到慕容弃十有八九已因己而亡,慕容停死意已决。白玉堂见慕容停面色安然,竟有赴死之意,心下更认定慕容弃失踪,这厮肯定脱不了干系。
“玉堂!”展昭被王朝用凉水拍醒,就急忙赶了来:“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剑放下!”
白玉堂一听展昭的声音,煞气顿消,收了剑笑道:“没什么,我和慕容王子有话要说。或者是——”白玉堂转向慕容停;面色阴冷:“慕容王子,有话要告诉我们!”
慕容停一阵苦笑:“刺杀皇族血脉,在宋本就是连坐之罪,族中之人的过错,慕容停担了也不冤。”
展昭和王朝听闻此言,大骇,面面相觑。皇长子失踪一事必有隐情,而慕容停很可能就是解开这个谜的钥匙。
八贤王背对着霍猛。霍猛跪在地上,被王者的霸气压得头都不敢抬。
“你是说,快要得手之际,慕容弃被一名女子救走了。”沉稳而高贵的声音平静的响起,停不出一丝隐怒。
霍猛却是浑身汗湿:“此女武功实在深不可测,属下无能,连面目都没看清。”
八贤王沉默不语。同去的人当中,只言一道光影把人救走了。不要说是男是女,连是人是妖都分不清。只有这霍猛,看清楚了是一名女子。
八贤王眯起了眼。幸亏把霍猛从松江府调了过来,王府的暗子,只怕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凉爽得简直不似夏夜。偶尔的一两声虫鸣,最易唤醒儿时的记忆。
“你确定是一名女子?”思量半晌之后,八贤王问道。
“属下以性命担保。”霍猛暗暗吐了一口气。
慕容弃坐在石头上,怔怔地看着素未谋面的表姐。慕容天却实在不想看到慕容弃,暗叹一口气,向黑暗深处走去。
慕容弃心中莫名一痛,伸出手,想抓住那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的背影。
乌黑的长发,华美的袍,皇家的尊贵无声无息地散发出来,融入到浮动的空气中,如同鲜花放出芬芳一样自然。
那尊贵和那芬芳,渐行渐远。
不要抛下我。慕容弃心底撕心裂肺地大叫。视线很快被眼泪模糊。
慕容天漠然看着远方。
这个局,败了。
败在自己手上。
千钧一发之际,竟是自己出手,救了慕容弃。
“没把自己的感情算进去,就已经是最大的失误。”慕容南疆静静地听完慕容天说完这件事,不紧不慢地说:“勉强自己去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再完美的局,也会有漏洞。”
自己的感情?慕容天哭笑不得。
自从登上长公主之位,哪一件事不是为族人为国家,个人的情情感感,慕容天早抛在脑后。母亲的提法,让慕容天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慕容停会因为亲情,一路保护慕容弃,你也自然会因为亲情,出手救人。”慕容南疆语气平静,淡淡地看着慕容弃种的沧海桑田。
慕容天有些无语,半是为这个意料之外的结局,半是为母亲为慕容弃的花赐的名,哪有人把个花取什么沧海桑田的名儿。
慕容天微微一愣,表面上母亲厌恶慕容弃,把他送到远离王居的地方抚养,但慕容弃种的花,王居却开满了。
“母亲,”慕容天有些迟疑:“您还恨吗?”
慕容南疆闻言闭上眼,半天才睁开:“不恨了,但是,不知该怎样原谅·····”
公孙策和庞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包拯轻易而举地放了出来,八贤王还恭恭敬敬地把他们送出门,脸色丝毫不变,就连公孙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如八贤王所言,反应过度了。
包拯一言不发,向八贤王和庞统各施一礼,拉着公孙策就走。
庞统叫道:“慢着!”
公孙策心下一黯,转身对庞统说:“公孙策记得和王爷的约定。”
庞统得意地一笑,带着飞云骑,一如既往的嚣张离去。
这次换包拯摸不着头脑:“阿策,你对庞统许了什么诺?”
公孙策疲惫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初升的旭日之下,包拯和公孙策的影子,越拉越长。
一场风波消于弥耳,殊不知,皇长子已失。开封府,还有更大的乱子,等着处理。
三十九、虚惊
包黑和公孙策大为头痛。
慕容停不吐半个字,只是发呆。
展昭和白玉堂争相担责任,倒是吵得不可开交。
包黑扶额言道:“展护卫和白少侠不必自责。此局可谓机关算尽,即使展护卫或白少侠有一人在府内,更甚者都在府内,皇长子的性命,开封府怕也保不住。”
众人大惊,一时间书房一片寂静。
包黑见大家稍微安定下来,继续道:“如若展护卫和白少侠都留在府内,二位要遭遇的对手······”包黑转向慕容停问道:“慕容王子,云苍长公主慕容天,可是设此局之人?”
慕容停听闻姊姊的名字,浑身一震,缓缓言道:“包大人妙算。”
包黑摇头道:“非本府有窥知天机之能,令姊在八王府留下的绢,本府有幸得以目睹。”
慕容停抬头道:“绢?什么绢?”
包黑疑道:“莫非慕容王子不知?以慕容长公主之意,皇长子黎明之前若不送命,就把皇长子之事告知西夏。”
天早已大亮。
众人皆脸色大变。一想到那温和善良的无辜之人,可能已命丧黄泉,清晨的阳光也不禁黯然。
慕容停面带死色。清脆的晨鸟叫声委婉动听,传到慕容停耳里,却阎王催命一般。
“表弟····表弟····”慕容停大悲:“是我害了你!都是我······”
白玉堂和展昭以及公孙狐狸见慕容停悲恸之情不假,都暗暗猜想慕容弃之事慕容停虽知情,下手的十有八九是长公主慕容天。
包黑叹一声道:“皇长子虽然失踪,但也不见得已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慕容王子,你若将所知之事和盘托出,皇长子也许还有救。”
慕容停苦笑不已:“包大人之意,是要慕容停背叛家族么?”
四人均暗暗摇头,这慕容停,善良有余,决断不足,此时皇长子命悬一线,他却还在纠结在家规方圆之中。
肚中虽腹诽,公孙狐狸继续劝导:“皇长子的性命,在此一举。慕容王子,家族乃亲情之所在,情由心生。慕容王子难道忍心自己的血亲惨遭毒手?”
白玉堂和慕容弃交好,又沾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江湖义气,双目直视慕容停:“慕容停,你若真想慕容弃死,就不会回来。你虽回来晚了,但到底是回来了。不管是死是活,难道你不想见慕容弃最后一面?!就算你不想,也让慕容弃再见他的穆大哥最后一面!”
慕容停心痛欲裂。
昨日出门前,慕容弃的姿态眼神都透出一丝痛彻心扉的哀伤,也许他早就猜,他的穆大哥再也不会回来。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不让泪流下来,慕容停仰头,却不料悲伤顺着眼角的缝隙泄下。
见此情形,展昭别过眼去,心有不忍:“皇长子十有八九已遭不测,请慕容王子网开一面,让我们把皇长子的尸体找到。”
慕容停嘶哑着声音说道:“姊姊会好好安葬表弟。”
白老鼠跳起来:“葬在哪儿?!慕容弃早被云苍所弃,能进你们皇家陵园吗!”
慕容停痛得全身如针刺一般,却也知白玉堂所言非虚。
只有去找姐姐,找到姐姐,才能找到慕容弃。慕容停主意已定,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激荡的心绪,对包拯作揖道:“包大人若能信过慕容停,请允我单独行动。日落之前,慕容停必把表弟带回。”
众人心中一宽,随即升起一片冰凉,慕容停带回的,多半只能是慕容弃的尸体。
包拯沉吟一下:“有劳慕容王子。”
慕容停凄凉一笑,转身离去。
公孙狐狸暗使眼色,展昭白玉堂早就会意,悄悄跟了上去。
展昭和白玉堂不紧不慢,小心翼翼掩饰痕迹。慕容停武功高强,又是机智警醒之人,若放在平日,跟踪此人难免被发现。
所幸此时慕容停心绪纷乱,慕容弃生死未卜,慕容停不知是该早赶去求姐姐放过慕容弃,还是应该迟些,把慕容弃的尸身带回?
大叹一声,慕容停一咬牙,迅速向和慕容天约定之地赶去。
白玉堂和展昭相视一眼,随即跟上去。
长公主慕容天没有出现。
只有慕容弃一个人,蜷成一团,像极了被遗弃的小动物。
慕容停像找到久久寻觅的遗失之物,一把抱住慕容弃。
慕容弃大哭起来。
展昭和白玉堂听到哭声,大大松了一口气。
慕容停抱着慕容弃,暗暗对天发誓,今生再也不离开。
慕容弃不断颤抖:“我以为,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慕容停喉头一苦,把慕容弃抱得更紧了。
白玉堂见此情形,轻轻地从背后环住猫儿。展昭待要挣扎,却怕被慕容停发现,只得狠狠瞪那只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的白老鼠一眼。
白玉堂捉狭地眨眨眼睛,然后再向二位慕容的方向努努嘴。
猫儿又白了老鼠一眼。慕容弃和慕容停如此亲密的举动,按理来说,展昭和白玉堂应该回避。但是皇长子安全第一,展昭叹了一口气,只希望二人,别做出更亲密的事情,让那只死老鼠学了去。
白玉堂再眨眨眼,似乎在说,不用学,我全会!
展昭脸上浮起红晕,故意不再去看得意洋洋的白玉堂。
白鼠蹭蹭猫儿的脸,把猫儿抱紧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狐受到鼓励~再写一章:)
四十、险境
此时此刻,慕容天神色冰冷,出现在展白二人身后。
华美的衣袍随着和风飘飘,轻纱曼舞,衣带萦绕,只是似有若无散出的与柔风截然不同的狠厉,煞是让人心惊。
白玉堂眼睛半眯,和展昭相互依偎。展昭嘴角含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二位慕容。
慕容天缓缓运气,无声地靠近,本能地调整出最完美的攻击角度。
慕容天并没有出手。
慕容天愣住了。
慕容停的脸上,布满了慕容天和母亲从未见过的坚定,还有幸福。那一丝丝透出来的幸福融入慕容停和慕容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姿态,每一个表情。那无声无息的炫耀,竟让身为天子骄子的慕容天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嫉妒。
怔怔地望着远处抱紧家族弃儿的弟弟,慕容天笑了。
慕容天很少笑。至少慕容停从没看过一次。
弟弟的快乐和幸福,就像在慕容天心湖投下一颗石子,温柔的笑意似美丽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
停,长大了。慕容天有几许欣慰。
此时此刻,杀人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
天地间寂静,偶有沙沙的树叶声点缀,欢庆着这场情感的盛宴。
自觉缺乏情感天赋,慕容天转身,悄然离去。
轻轻地来,轻轻地走,完美的不留下一丝痕迹。
慕容天,连孤独都是完美。
包黑和公孙狐狸喜出望外。慕容弃还活蹦乱跳~二人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展昭和白玉堂更是掩不住欢喜。一层是因为慕容弃的生还,更深的一层,是无论天下怎样,至少,还有一人和命运多舛的皇长子在一起。
门房来报,八贤王内府侍卫长霍猛来访。
众人见霍猛进门,皆眉头一皱。
霍猛一见慕容弃,当下行礼:“霍猛拜见皇长子。”
慕容停脸色一寒,把慕容弃护在自己身后,神色中满是戒备。慕容弃见气氛大变,疑惑的望着霍猛。
空气中隐含剑拔弩张之气。
霍猛却似浑然不知,对着包大人一作揖:“包大人,八王爷差我送上信笺。”说着,从怀中送上一个信封。
公孙策不等他接近包拯,横身拦下,鼻子里“哼”了一声,截下信封,毫无顾忌地撕开。
信笺是白的。
公孙策见无猫腻,把信笺递给包拯。
包拯对着空白一片的信笺,疑惑地目光投向霍猛。
霍猛微微欠身:“小人的差事已了,就此告辞。”说完,就径直走出去。
白玉堂怒从心起,眉宇之间戾气跳荡,握紧画影,待要跟上去。展昭早知白老鼠有仇必报的性子,连忙一把拉住。
白玉堂心道,是了,上天庇佑慕容弃才活着回来,不能再中调虎离山计。
慕容停不想让慕容弃过多知晓昨夜的风波,带着爱人回房去了。
待二位慕容走后,展昭问道:“大人,八贤王这是何意?”
公孙狐狸冷冷道:“还有何意,笺和缄同音,当然是要开封府三缄其口,昨晚的事儿,当没发生过。”
包拯点点头道:“此事就当没发生过。”
展昭急道:“这怎么行,昨夜要不是公孙先生去找庞统,大人都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公孙狐狸闻言眼睛一黯,再轻轻将那暗淡的神色掩去:“大人是为皇长子着想。太后好不容易答应放过皇长子,要知这其中还有此变故,只会图生枝节,还不如将此事瞒过,一心一意按原计划行事。八王爷就是料到这一点,吃准了我们。”
展昭有些郁然,诚然包黑和公孙此举是为大局考虑,诚然八王爷为保赵家江山不择手段,为国尽忠在情在理,但行事却实在难入这位年轻的少侠坦荡清澈的眼眸。
白老鼠闯荡多年倒是放得开,言道:“既然如此,八贤王就不再是开封府的敌人,而是一如既往的盟友。”
包黑沉吟道:“人既然是长公主慕容天活着放回来的,想云苍那边也不会有异动。当前之事,是如何让皇长子易容和假死。”
白玉堂道:“包大人不必担心,这两件事,白某自当不遗余力。”
包拯展颜道:“有劳白少侠。”
白玉堂含笑。展昭却回想起太后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霾,自己无端把白老鼠卷进如此危险的漩涡之中····猫儿担心又内疚,袖袍底下,悄悄握住白玉堂的手。
白玉堂欣喜,抓住猫爪,就不放了。
展昭大悔,不该在大人和先生面前造次,这白老鼠,整个就一得寸进尺。
包拯和公孙狐狸故作不知,笑眯眯地看着二人,展昭顿时红了脸。
白老鼠秉承一贯的厚颜作风,向包拯和公孙狐狸告辞,拉着猫儿就要走。
展昭恨恨地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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