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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by舞月流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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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冈突然惊叫道,'要是梯门打开,被人发现就麻烦了!'
'来不及了!'
奇牙深呼吸异口气,手上蓝电发出耀眼的光芒,伴随这电离空气的尖锐声响,笑道'可能有点危险,我来!'
迅速地跳上电梯上部,用带着强电的双手握住电线的瞬间,梯内立刻变成一片漆黑。
由于过高的电压,发生短路了。
'想不道,牛郎版的酷拉皮卡居然把那个可怕的凶婆娘给迷昏了。'奇牙在漆黑中禁不住偷笑道。
'……那怎么办?'故意忽略掉对方的笑意,酷拉皮卡不悦地问道。
'看来短时间内她不会醒了。'打开应急灯,冈观察了挨躺着的电梯女郎,宣布道。
'电梯的应急系统大概过十分钟就可以恢复了。'
'酷拉皮卡,只有实行C计划了。'
'?那是什么?!'听着这不论谁都会觉得奸险的宣告,一脸疑惑的酷拉皮卡,再次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冈,把背囊的东西给我吧。'
'这个吗?'
'恩。'奇牙接过冈递来的衣服,故作凝重递把它转交给酷拉皮卡并补充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能胜任了。酷拉皮卡,脱!'
'牛郎装以后是侍应服?'
'这……情况特殊啊,'注意到酷拉皮卡眼中的红若隐若现,手上的锁链好象将要暴走地发出清冷的声音,奇牙有点心悸,连忙解析道'我与冈太矮了,不适合装成服务员啊!要侍电梯修好了,又发现电梯服务员不在,那多麻烦啊!更何况……'
'……恩……?我怎么了?'电梯女郎的声音突然响起,使双眉深锁的酷拉皮卡马上暗暗吁了口气。还好不用再变装了!
'哎……真是可惜……'奇牙小声地嘀咕道,可还是让酷拉皮卡听到了。
'可惜什么?'隐含的愤怒语气打断道,酷拉皮卡此时真的十分怀疑奇牙计划的真正动机。
'没~~没什么啦~~'
'你们想去顶层?'
'是的,但据我所知,到顶层的电梯密码只有楼主和你知道。'
'的确是这样没错啦……因为为了防止挑战者的打扰,所以只有负责的服务员才能开启。'
'请问你能不能送我们上去?'冈又礼貌地眨了眨眼,一脸天真地问道。
'本来规定是不可以的,可是……'
'可是什么?'奇牙好奇地插口道,同时也转过头来看了看不安的酷拉皮卡。
'可是……顶楼的楼主昨天跟我说过,如果有三个少年要上顶层,就让我带他们去,我想他所指的人就是你们吧?'
折腾了半天,居然只得到那么个结果?
那我们的计划是作什么的?根本在耍我嘛!
酷拉皮卡很是不满地翻了翻眼,埋怨的目光紧紧投放在设计计划的奇牙身上,后者感受到对方的强烈杀气,吐了吐舌头,一副十足的无辜笑容回望酷拉皮卡。
'他好象还说了一句话,他说“要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所以让我带你们去。'她补充着,同时目光也寸步不移地守在酷拉皮卡身上。
酷拉皮卡注意到这点,虽然表情仍是带着温和的“专业笑容”,但心里却在纳闷着此时自己的打扮。
这个样子,比抓蜘蛛时候换的女装还更让人难受!
虽然,那也好不了多少。
'呃……可以问吗?'她小声地说道,这个有礼的问号分明是只送给酷拉皮卡的。
'什么呢?'
'你与楼主……狄俄尼索斯先生是朋友吗?'
'……不……'
朋友?
酷拉皮卡蹙了蹙眉,一抹自嘲的苦笑泛气,苦得让人心寒。
虽然不是敌人,但也不是朋友。比起敌人的伤害,他所带给自己的伤害反而更重更重,重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是……亲人。'沉吟半晌,酷拉皮卡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太想相信的事实,但那却是自己最真实的感受,所以不受控制地,开了口。
即使他嘲笑自己也好……
即使他不为族人报仇也好……
他也是……窟卢塔的仅存……
与自己的体内一样,流着相同血脉的、同胞。
也是这个可笑世界留下的,难得的恩赐。
'太好了!'电梯女郎突然感激地说道。
'为什么说“太好了”?'冈此刻也紧不住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却好象……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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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与恶,圣与魔,我们拿什么来定义它?
假若有一方违背了世人所肯定的单一方向,那就是恶。
那么,我宁愿舍圣就魔!
—————《圣魔传》
更换好衣服,酷拉皮卡整理完略有烦乱的思绪,恢复了一脸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与沉稳,与奇牙、冈一起踏上了天空竞技场的顶层。
天空,并没有因为夜的降落而弃掉喧嚣,灯火的璀璨使得大地不遑宁处,就像前人说过的那句,繁华暗逐逝波声。
酷拉皮卡边走在光与暗交织的走道上,边出神地俯视着同样交织着光与暗的大地。
多久了?
从窟卢塔被血染的那时候起,就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自己的心中一直一直,除了那仇恨和仇恨,剩下的还是只有仇恨。
光与暗,正与邪,善与恶,圣与魔,似乎都没有真正的区别和界线。只知道,自己的恨而已;只记起,自己的恨而已。
'……到了。'冈顿了顿,转身望进酷拉皮卡翠绿的双哞。
酷拉皮卡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冈开门。
门没锁,虽然灯火尚明,可是剩下的安静分明诉说着主人的外出未归。酷拉皮卡不徐不疾地坐下来,开始慢慢观察起室内。
房间很大,原本应该布满繁华的装饰已被取去,积满了空气的一种淡淡的香气。淡紫色的花瓶里插着一束菖蒲花,和室内的淡雅气息十分相配,与主人的气质也十分契合。
'这是什么?'冈的惊讶问句打破了酷拉皮卡的静思,使酷拉皮卡好奇地走向声源。
映入眼帘的是森冷的银色光泽
一枚……刻着蜘蛛图案的硬币。
就在看到它的那一刻,酷拉皮卡翠绿的双眸,立刻转成欲滴成血的红,紧握的拳头捏得锁链吱吱作响。
这是对自己信念最无情的背叛!!!
狠狠地咬紧早已充血的双唇,此时的力道足以使火焰般的殷红缓缓渗出,惨白的脸色僵如尸体,被一丝一缕的金黄掩盖着。
没有眼泪,没有呻吟,只有……无声的凄泣。
绝望。只有绝望。
每一次有所期待,就会每一次失望。
一双暖热的手轻轻地搭上肩膀,冈体贴地轻声安慰道'酷拉皮卡,也许只是他曾经与幻影旅团交手时得到的……'
'也许他也想为你的族人报仇,所以……'
'不,你们错了。'清冷的声音从房门传来,对方掩去了平日的温柔,无动于衷地说道。
转过身的酷拉皮卡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银蓝双眸,一言不发。
'你说我们什么错了?'奇牙冷冷地问道。
'要看证据吗?'对方轻轻拨开散在胸前的棕色长发,苦笑着把左手的长袖拉到手臂的位置。
漆黑的……蜘蛛……
刺眼的……深红……
讽刺的……数字……
——“零”。
小鸟的歌
'知道我的名字吗,酷拉皮卡?'他看了看少年失神的双眼,然后又再自顾自说了起来'我的名字叫“狄俄尼索斯”。'
(狄俄尼索斯——在希腊神话中亦叫酒神,而它所代表的塔罗牌为“愚者”。愚者是唯一一张没有固定编号的牌,它既可以是最初,也可以是最后。同时也是一张有点暧昧的牌,代表了混沌中一切不是很明确的因素,好坏相间。)
'他曾戏称我为“愚者”。' 狄俄尼索斯不着痕迹地说道,同时也看到酷拉皮卡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
他……是指库洛洛吧?
冗长的沉默,似乎只有对方的那一句话在不断地回响着。
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的。
'她说过……说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为什么……'酷拉皮卡颤抖的声音响起,'为什么??身为窟卢塔一员的你也要加入幻影旅团?!加入一伙灭族的强盗!!?'原本几不可闻的陈述突然转变成咆哮似的责问。
紧握的手不觉渗出鲜红的液滴。
面对少年火红的愤怒,狄俄尼索斯仿佛熟视无睹,只是稍稍皱了皱眉,但脸上似乎仍是一副令人火大的无动于衷。
'你难道真的那么恨这个世界吗?'酷拉皮卡恨恨地质问道。
'不。我并不是因为恨这个世界才加入旅团的,酷拉皮卡。相反,是因为……爱这个世界啊。 '意料之外的回答,像是比诅咒更为恐怖的宣言,停下了酷拉皮卡爆发。
不明白不了解想不透猜不透看不透!!
'告诉我们为什么。'首先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奇牙,马上问道。
'善良与邪恶,其实没有什么区别,相信你也知道,酷拉皮卡,有光的存在就必然会有暗。只不过是二分之一的几率来决定你会成为哪一方而已。比起这个可笑的私仇,我更觉得他们的破坏能够重新改造世界啊。' 狄俄尼索斯耐心地解析着,仿佛一个长者在教导不识世事的孩子。
'看,' 狄俄尼索斯再次转过头望向灯光浮动的大地,温柔而哀伤地说道'除了人类的殿堂以外,这个世界究竟还成了什么?'
'谎言!!我不相信蜘蛛!!我不会再听你们的谬论!!不会,永远不会!!!'
没有理会身旁的任何人,夺门而出的酷拉皮卡只留给空间一片视觉暂留的暗淡色彩。
我不相信这种极端的信仰荒谬的言辞偏差的行为我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
'酷拉皮卡——'
'等一下。'就在冈与奇牙急着追出去的时候,对方突然阻止道。
'你还想再给他更多伤害?'奇牙的冰冷黑眸顿时失却了温度,沉睡在他体内的那一个昔日的杀手之血似乎又再蠢动。
为了朋友,他不介意再杀任何人。
'火红眼……并不在我手中。' 狄俄尼索斯无视奇牙的冷,沉着地说道'事实上,我只是“代理”楼主而已。'
'那真正的楼主是谁?'
'……旅团的Leader,库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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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你先去追酷拉皮卡,你对人的气比较敏感,找他也许会方便一点。'离开狄俄尼索斯的房间,奇牙马上说道。
'好!那么你呢?'冈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有点事必须处理一下。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跟上来的,再不行动就追不上酷拉皮卡了!'
'可是……你……'
'快去!!'
待冈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奇牙立刻换上了一个冰冷异常的面具,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杀气,轻声却带着十足的压迫力说道'出来。'
'还是骗不过你,哥哥。'从走廊的黑暗处,走出一个穿着和服的黑发小孩。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柯特?'奇牙顿了顿,拼命地想从与自己拥有相同温度的双眸中,读取出对方的想法'是父亲……不,是大哥派你来的?'
'……'柯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等待奇牙说下去。
虽然早已习惯弟弟一贯以来的沉默,但这沉默向来都只是面对其他人才会出现的。而这个最疼爱的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曾经是那么的乖巧。
然而,此刻他竟然对自己沉默!
'不是大哥派我来的。'看着奇牙不悦的表情,习惯于依赖他的柯特,开了口。
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
'你想做什么,弟弟?'奇牙略有不解地问道。与其说是发问,在其他人听来不如说是恐吓还差不多。
'回家吧,哥哥。'对方叹了口气,劝说道。
'不回去!' 奇牙干脆地回答道,仿佛完全不需要经过思考。
'为什么?'
'我说过了,我要与他们在一起。' 坚决的拒绝。
'杀手不需要朋友。'像是在陈述一个真理,柯特同样的坚决。
'别跟大哥说一样的话!'奇牙有点恼怒地说,他依然记得那一次猎人考试里伊尔迷的“提醒”。
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一样,不带任何感情,不带任何妥协余地的冷漠。
杀手也是人啊!为什么不需要朋友?
更何况,我已经不是杀手了,再也……不是了!
'我不懂。'皱了皱眉,干脆利落的回答。虽然柯特的表情仿佛一个洋娃娃般没有任何变化,保持着置身千里的若无其事,但内心却是十分的不满。
扑克脸,仿佛从他出生的第一天就已经学会。
奇牙再次回想起伊尔迷的黑眸,倒觉得彼此的冷漠都是遗传得来的。
所谓的……杀手之血吗?
是这样的话,我就要亲手斩断!!
证明、我不再是杀手!
'总之,我不会回去。我也不再是杀手了。'奇牙转身走入电梯,不想再与弟弟无谓地纠缠下去。反正与他们讨论,从最开始到最结束,他们都不会改变。
就在梯门关上的那一刻,门外传来柯特的柔声宣告——
'我加入了幻影旅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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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眼。一颗颗无休止无休止地憎恨的眼。
有点纳闷自己的动机。当天毫不怜惜就卖掉的七大美色如今自己竟然再次收集起来。
人们总喜欢用“失去以后才懂得珍惜”来做借口,掩饰自己以前没有真正喜欢的事实。失去以后的喜欢,不过是因为占有欲无法满足才驱使出现的,这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所以,这个解析对他来说是极不恰当的。
因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也并未真正喜欢过这些火红眼。
尤其是,看过超绝尘寰的那双红眸以后。
纯粹,不带一丝犹豫。
洁净,不带一丝污秽。
而面前的这些这些,不过是或多或少夹杂着恐惧的瑕疵品。
长久的躲藏使他们忘记了本来的尊严?长久的隐居使他们忘记了本来的倔强?
可笑,真的,很可笑。
库洛洛略带轻蔑地扫过面前的三十五双漂浮着诅咒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这里加起来的所有憎恨,还深不过那个金发少年的一半。
那个……像是拥有着自己所得不到的事物的眼神。
仅仅是因为他有一个具体的目标、杀掉幻影旅团?
不。想要我性命的人,多的是。不论是离开流星街以前,还是离开流星街以后,准确来说,打从一出生,就必须不断伴随着死亡的生活和生活的死亡。
只是……
只是……想单纯地抓住那一抹洁净的灵魂。
那有着与自己对真理相同追求,却截然不同的执着与希望的灵魂。
我只看得透他冷静面具背后的执着,却看不透他执着背后的真实感情。
为什么那么复杂?人的感情不全是因为欲望所致么?除了复仇以外,他隐藏的到底还有什么?
除了最基本的渴求,他还需要什么?
不行。
他皱了皱眉,歇止了刚才复杂的思绪。
是因为我……太过苛求真实,所以反而迷失了自己的正确判断?
得出那么一个解析,稍稍叹了口气,恢复了习以为常的冷漠,库洛洛自嘲似的轻笑道'就当这仅是一场游戏?'
反正,时候过了,这所谓的可笑感情就一定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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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了,终会醒来。
梦碎了,终能再续。
'冈!找到酷拉皮卡了吗?'听过柯特的话,奇牙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追上了冈。
'找不到……他沿路消除了自己的气,连我也无法知道他的所在。'冈失望地摇了摇头,看着气喘吁吁赶过来的奇牙。
'是吗?他把手机关掉了!可恶……那家伙老是自己一个人胡来!!'
'怎么办?'冈担心地寻求奇牙的意见,可奇牙只是无奈地一耸肩。
我不想听!!我不想知道!!
一路跑出天空竞技场,酷拉皮卡仍然不忘用“绝”消除自己的气息。这种技能虽说是工作的必须,但也成为了长久以来的习惯。
厌烦。厌烦每一次祈祷,厌烦每一次希望。厌烦所有的一切。
我背负的不是单纯的个人生命!不是!绝对不是!!
不断地奔跑,无视路人怪异的目光,没有任何目的地,只是单纯地,想要跑,想要离开,想要摆脱。
累死算了,就让自己这样从这荒唐的一切里消失就好了。
想要躲过每一寸灯光,想要避开每一声吵杂,想要脱离每一个喧嚣。
可是,只是徒劳。
街道,在少年疯狂的奔跑下到达尽头。
就在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酷拉皮卡发现了一间不起眼的酒吧。
'CLOVER。'
四叶紫苜蓿?
酷拉皮卡正在考虑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却传出了动人的歌声。
我渴望得到幸福
和你一起得到幸福
成为你的幸福
请带我离开
远远地带我走
离开这个地方带我离开
一切犹如天边浅云低吟的回声,一切宛如雨滴在青石大街上溅出的点点凉沫、淡淡的,很美。
情不自禁地,迈出了脚步。
解不了的魔法停不了的吻
'不错的歌吧?'店主温和地笑道,向新来的客人递上了一杯青绿色的鸡尾酒。'你应该适合……清淡点的味道。'
醒不了的梦不会消失的幸福
'谢谢。'接过酒杯,素来滴酒不沾的酷拉皮卡,此刻却有点泄气地一饮而尽。
带我离开 我渴望得到幸福
清冷的柠檬味道伴随着少许薄荷的碎片滑入喉咙,微微冷却了盛怒的火气,干涩的嘴唇也终于得到了短暂的歇息。
小鸟们唱着听不懂的诗歌
'味道不错吧?与“环球一周”有点相似,但这却加入了独特的成分,是这店的招牌名酒呢。也是那位小姐,'店主微侧头,示意那舞台上的歌手,接着说道'是她的创作,与这歌同名的鸡尾酒“CLOVER”。'
长着翅膀也不能在空中翱翔
'我没听过这首歌。'
独自一人无法到达的地方
'还没正式公开呢。'店主依旧温和地笑着,边欣赏着听过一遍又一遍的歌,仿佛永远也不会厌倦。
带我离开 我渴望得到幸福
稍稍安定情绪,酷拉皮卡轻声地说道'再来一杯。'
笼中之鸟
不能飞翔的鸟不会哭泣的鸟
孤单的鸟
独自喝着闷酒,独自欣赏这首特别的歌,酷拉皮卡投放在歌手身上的目光,居然被对方略带惊异的表情所接上。
只要在你身边我便感到了幸福
只要你微笑我便感到幸福
歌手唱着,微笑着向酷拉皮卡点了点头,虽然不曾认识,但却觉得似曾相识。
请带我离开 远离这个地方
'你好。'黑色卷发的歌手趁着休息时间,走了上前。
'你好。'酷拉皮卡有点惊讶于对方的主动接触。
'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有点像呢。'仿佛回答酷拉皮卡的疑问,歌手解析道。
'是吗?人有相似,这不奇怪。'
难怪她刚看见我的时候会感到惊讶。
'也许吧。但这样的人,毕竟很少很少呢。以前来过这么一个客人,给人的感觉有点冷,也有点难以接近,可是气质却十分高贵。'说着,歌手似乎将要陷入无边的回忆。
'一个很特别的人?'酷拉皮卡虽然不大喜欢调侃,可此刻也好奇地问了下去。
与自己相似的人?
与一个抛弃自我的复仇者、相象?
'是呀。很特别。他的额头上有一枚深蓝色的刺青。'
'拥有刺青很特别吗?'酷拉皮卡不觉失笑道。对这么个古怪的城市来说,拥有刺青几乎只能说是平凡的人了,怎么能说是特别呢?
歌手微笑着摇了摇头。
'他的刺青……是一个逆转的十字。'
重入旅团的魔术师
'先生,等等,你还——'惊呼还未停息,走廊却传来一次又一次的重物撞击声,敌人的脚步轻佻而且隐藏着暗暗的不耐烦。
'吱——'
微抬头,略有不满地皱了皱眉,库洛洛冷冷地打量着这位大胆的入侵者。
对方暗红的头发带着与其主人毫不逊色的玩世不恭被向上梳起,本来应是十分俊俏的脸上,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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