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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之凤凰偷花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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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往前跨一步,他可能就会……
然而这时,身后传来一声细微的低叹,花满楼一怔,那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眼瞎的人耳力都特别好,即使细微到不可闻的声音,在他们耳中,仍会有巨大的区别。
花满楼勾起嘴角,他知道那是谁。
于是,他转过身去,轻声道:“陆兄,你来了。”
陆小凤不知道花满楼就这么转了过来,用那种熟稔的口气对他说“你来了”,他有些发愣,直直地看着花满楼,而后者,几乎没有什么改变,与他梦境中、想象中,仍是一样的清贵无瑕。不同的是,花满楼穿着这身鲜艳的喜服,墨发高竖,眉目清朗,比起从前那般低调儒雅,这时显得意气风发,风采卓越。
“陆兄?”花满楼出声询问。
陆小凤顿时回过神,他的视线一下子撞进花满楼清亮的眼眸里,那双墨黑的眼睛里似乎落满璀璨的星光,熠熠灵动,根本看不出是眼瞎人的眼睛。
这时,浑圆的满月从云端露出脸来,缓缓地在悟情崖上空飘过,一时间,崖顶清白如昼。
陆小凤看清了花满楼的脸,便下意识摸摸自己的两撇胡子,笑道:“我不请自来啊,花兄。”
花满楼只道:“我知道你会来。”
陆小凤道:“来是来了,不过,险些把小命丢在了路上。”陆小凤的眼弯成一条月牙,眯着看花满楼。
花满楼敛下眼,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陆小凤不会死,谁死在路上,也不会是陆小凤。”
陆小凤觉得花满楼还是花满楼,抬举他时,还带着淡淡讪意,一如从前他们把酒言欢时,花满楼总是微微笑着开他的玩笑。
“所以说,制造那些假命案诬陷我的,真是你,花兄?”陆小凤还是问了出来,他有话憋不住,“欧阳情是你派来刺探我的?西门吹雪是你怂恿来追杀我的?”
陆小凤的话怎么听,都带着刺儿,而且是无比尖锐的毒刺,他的话犹如利刃划破了两人间看似平和的关系。
花满楼的心隐隐作痛,那是曾经没有过的,陆小凤用质疑的口气对他说话,“陆兄,你说的不错,都是我干的。”
花满楼承认得爽快,他毫无惧色,他略微侧过脑袋,直直地盯着陆小凤。陆小凤知道花满楼看不见,可就有种奇异的感觉滑过心头,他觉得,花满楼在看他。
“花兄,你这么费尽心机地想置我于死地,我能问一句为何么?”陆小凤无奈地笑,“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尤其是死在你的手里。”
花满楼抿唇不语,他的神色看上去严肃不少。
陆小凤接着道:“花满楼,你知道么,当我从欧阳情嘴里得知是你派遣她来杀我时,我的心都凉了,我想,我陆小凤这辈子交的朋友不少,却唯独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常年与我作伴,我无论身处何地,都会想起你的竹叶青,那是我喝过最醇香的酒。”
花满楼听着陆小凤好不容易掏心掏肺的一回话,心中渐凉,“原来陆小凤只惦记我的竹叶青啊?呵……这么说来,我们现在不是朋友了吧……”
陆小凤只见花满楼承认先前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他谋划的,却无法揣测花满楼为何这么做?难道尧魅确实在胡说,花满楼哪里对他有情,可能是恨他入骨?
陆小凤一步一步走过去,他慢慢向花满楼靠近,若有若无的花香也来得更清冽了。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在向他走来,可他逃不开,后面是悬崖,死路,他只好有些紧张地握住了拳头。
陆小凤的气息愈来愈近,他站在花满楼面前,脚边的杂草停止窸窣,安静地伏着,等待着什么的发生。
花满楼咬着下唇,“陆小凤……”
陆小凤忽的放缓了动作,他将手抬起,抚了上去,花满楼微微一颤,就感觉到陆小凤有些精瘦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侧脸,“花兄,我们为什么不是朋友?都做了十几年了,忽然不做朋友了,你让我做你的什么人?嗯?”
花满楼绷紧了下巴,似乎有些诧异陆小凤态度的转变,他自然不晓得陆小凤所想,“做什么?花某也不知晓……”
陆小凤的手背轻轻摩挲过花满楼细致的皮肤,引起一串战栗,“唉,花兄,你可真傻,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
花满楼不解道:“看出什么?”
陆小凤解释道:“虽然你一路找人追杀我,可没有一次成功的,你知道欧阳情杀不了我,江湖中泛泛之辈都奈何不了我,即使是西门吹雪,你知道我定有法子治他,而在少林寺,在那些掌门方丈面前,我险些被杀,千钧一发之际,是谁来救的我?”
“……谁?”花满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道。
陆小凤反手掐了一把花满楼的脸,指尖触到光滑的脸颊,“还装傻?花兄,你真要我死,就不会去救我了,你说,不是么?”
……还是被揭穿了,花满楼想。可他微微失落的那颗心却有一丝欣喜,原来陆小凤认出了他,易容成废太子,连武林中举足轻重的大师高僧都没看出破绽,陆小凤却了然于心,一眼看透。
“你怎么看出是我的?”花满楼问。
陆小凤这回总算放下他不安分的手,复又去摸自己的小胡子,他道:“我说我凭直觉,你信么,花兄?”
花满楼亮晶晶的眼眸朝他眨两下,点点头,“我信,可我从来不知道陆兄有女人的天赋。”
陆小凤失笑道:“谁说直觉是女人的天赋?我可是第二回……”
顿住。
陆小凤本想说他是第二回感觉到花满楼的事了,第一次是花满楼假扮废太子,第二回是苏蜚阳假扮花满楼。
“第二回什么?”花满楼追问陆小凤。
陆小凤不答,径自去抓花满楼的手,“来,我们到篝火旁坐一会儿,聊聊你的亲事。”
花满楼一惊,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仔细看,其实篝火旁还有一根长形的圆木,犹如板凳,可以坐下。陆小凤拉着花满楼坐下,又用手拨拉篝火堆,使它重新燃起来。
“哈哈,我就知道花兄最细心,来这儿还带酒!”
陆小凤眼尖儿到了一定境界,他是何时发现草丛中还匿藏着两瓶子酒?花满楼实在匪夷所思。
不过这酒的确是花满楼带上山的。
“陆兄,如果说这酒专门为你而备,你信么?”花满楼笑着问。
陆小凤沉默片刻,坚定道:“信!为何不信?全天下最了解我的,除了花满楼,再无第二人!”
这话犹如潺潺泉流,抚润了花满楼的心。
陆小凤拔开酒塞,对着瓶口灌了下去,咕咚咕咚,静夜里他喝酒的声音响彻崖顶。
“喝么,花兄?”
花满楼摇摇头,“你喝就好。”
于是,一堆暖意融融的篝火,一双紧挨着的人影,还有满目苍然的葱茏山色风光,此刻无限宁静美好。
可不久,陆小凤灌完第一瓶酒,嘴巴开始闲不住,他砸吧一下嘴,问花满楼:“你真的……要与苏蜚阳成亲?”
花满楼冷不防怔了一下,肩头僵硬,他费了很大劲儿,才让自己的下巴向下点了一下,“是,我答应他的。”
“欧阳情是幌子?”
“是。”
“你欠了苏蜚阳什么?”
“人情。”
“我替你还行么?我们是朋友。”
“……不行,你……还不了。”
陆小凤有些焦躁,他本想以若无其事的态度理清花满楼与苏蜚阳的事,可现在看来,花满楼铁了心要嫁给苏蜚阳。
“你爱男人?”
花满楼迟疑一下,道:“我不爱苏蜚阳。”
“那你还与他成亲?!”
花满楼不知该如何回答下去,他选择沉默。
陆小凤就选择喝酒。一口接一口。
天上的乌云又跑开了,明晃晃的大圆月亮堂堂地洒下一片洁白,宛如一层轻逸的薄纱披拂在山川上。
陆小凤的酒喝完了,怎么办,没得喝了,他就必须与花满楼说话,不然两个人各怀心事地坐在一起,既尴尬又难受。
陆小凤思量着,该怎么劝花满楼打消与苏蜚阳成亲的念头。他想得很深,执念愈深,思绪愈深。
他浑然不觉身旁人的变化。
当他脑海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很是雀跃地转过头去,想告诉花满楼,“花兄,我与你说、唔……!”
陆小凤的话全部被打断,被什么打断?
被花满楼的吻。
那一刹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小凤脑海竟然一片空白。他刚刚扭过脖子,猝不及防,嘴唇便触到什么柔软的东西。
那是花满楼的嘴唇,虽然干燥,却是柔软温暖,一股淡淡的花香从唇间溢出,萦绕着这个吻四处飘散。
花满楼的呼吸有些重,但他紧紧地将嘴唇贴在陆小凤的唇上,细细地啮噬着,轻咬陆小凤的唇瓣。这样相濡以沫的感觉,让陆小凤忽的想起很多很多过往。
他第一次拥抱花满楼时……
在少林寺的那晚……
而现在,没有春风和合散,没有蒙住双眼,感觉更加真实,花满楼的吻像花一样纤柔,即使他是男人,却有女人也少有的细致和耐心,他带给陆小凤的感觉就像无处不在的空气,填满他的整个人生,挥之不去。
陆小凤接受了这个吻,任由花满楼亲吻。
他睁着眼,花满楼也睁着眼。
陆小凤看见花满楼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与情*欲,有些无措,还眨动了几下眼睛,他看见了陆小凤正在看他,不觉一怔。
陆小凤大惊,一把推开了花满楼,不敢置信地问道:“花兄,你、能看见了?!”
第35章 落花(2)
花满楼被陆小凤一推,跌坐在了一旁的草丛中。他的头一仄,耳侧长长的发丝全部翻飞了过来,遮住了他的眉眼。
陆小凤用的力道过大了些,他的震惊表露无余,方才暧昧的气氛还在口舌之间游走,下一刻,陆小凤却被花满楼那闪烁着墨光的双眸吓到了。
他脱口而出,“花兄,你能看见了?!”
而花满楼呢,他斜倚着身子,一动不动。
这一刻,世界忽然安静了。
陆小凤很快便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或许方才那个吻,花满楼是真心的,而他却狠狠地将他推开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被人冷不丁地拒绝,总是尴尬的。
花满楼蓦然抬起一只手臂,用指尖轻轻地抚摸自己的嘴唇,湿湿的唇在夜风中渐渐变凉,花满楼有种一脚踩空的失重感,心头空落落的。
“我能看见了,不好么,陆兄?”他抬起头,弯着眼笑。
陆小凤似乎被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看穿了,背后冒出了一层薄汗,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怎么会呢?你能重见光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太惊讶了,你的眼……不是再也治不好了么?”
花满楼坐起身来,扯了扯自己宽大的袖袍,垂下眼帘,道:“是我求欧阳情帮我治眼睛的,她的师傅是西域望天山的白云教母。”
陆小凤一惊,白云教母?相传白云教母拥有永世不变的年轻容颜,医术出神入化,甚至有人夸张道,白云教母会仙术。她长居西域望天山,几乎无人知晓她的真面目,可她仍会收弟子,而且是只收貌美的女弟子。原来欧阳情是白云教母的弟子?还真看不出来,欧阳情的来头这么大。
“欧阳情的医术竟有如此高超?”陆小凤惊叹道。
花满楼苦笑,道:“代价有多大,本事便可以有多大。”
陆小凤追问:“你答应她什么了?”
花满楼摇摇头,“不能说,这是我与她的约定。不过陆兄,你不必担心,她没要我的命。”
陆小凤松了口气。
“那你为何要治好眼睛?花兄,我一直知道,你并不在乎自己是否看得见世间万象。”陆小凤略带疑惑,看着花满楼,这回他可以一眼望进花满楼澄澈的眸子,里面不再是单纯的空白,而是有内容的情感。
花满楼惊慌地移开视线,他看向别处,防止与陆小凤对视,“陆兄,人会变的,不是么?我也不是和尚道士,清高到可以跳脱三界之外,假如有一天,我突然想要看见某样东西,欲罢不能,我也会想方设法去做到的。”
陆小凤听着这话,直觉立刻告诉他,有哪里出错了。花满楼似乎与之前不一样了,变了。
几个月前,他们还坐在一起喝酒,花满楼还爽快地告诉他,“陆兄,这辈子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我也别无所求了!”
陆小凤笑嘻嘻道:“除了我,你真的‘无所求’,花兄?”
花满楼肯定地点点头道:“是啊,我无病无灾,还有这么一位有趣的好友,夫复何求啊!”
陆小凤欣喜地看着他,知道自己于花满楼来说,是何地位。
可是现在,花满楼却说出一个背道而驰的理由,他有欲*求了,他想看见某样东西。
陆小凤忙问:“花兄,你想看见什么?”
花满楼笑盈盈地看他,半响,才道:“已经见过了,那样‘东西’很好,与我心中所想,很符合。我很知足。”
陆小凤向来问问题只问一遍,问不出结果来,他也不会追问下去。
两个人静静地对视。
陆小凤忽然想起什么来,道:“花兄,看见了‘四条眉毛’陆小凤,作何感想?”
花满楼知道他在开玩笑,于是也开起了玩笑,笑道:“第一眼见到时,我一怔,就想,原来这四条眉毛是这么长的,全天下也只有一个人能把四条眉毛修得那么英俊了。”
陆小凤拱拱手,道:“过奖过奖。”
花满楼的目光骤然变得深邃起来,他就这样看着陆小凤,似乎怎么也不腻,相处了十几年的朋友,真正见到他面目的日子却是那么短,短到用两双手便可数清。
陆小凤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圆月,道:“花兄,你真要与苏蜚阳成亲?”
花满楼点点头,“是。”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不希望你与他成亲。”
花满楼轻笑,“听这口气,似乎你在吃味?陆兄?”
陆小凤正色道:“苏蜚阳是男人,你也是男人,两个大男人成亲本来就是怪事,何况你并不爱他,这样的结合,会让两个人都很痛苦。”
“呵呵,难得一见,自恃潇洒放浪的陆小凤也会顾忌世俗礼节……”花满楼轻佻地笑起来,但他的笑意饱含苦涩,“陆兄看不起男人与男人相爱?”
陆小凤摇摇头,他自己不也爱上了同样身为男人的花满楼么?有何资格去评断别人?
花满楼忽然有些焦躁,“既然如此,陆兄便别再规劝了,我深知自己要做什么。如果陆兄觉得这事让你不堪的话……我们可以……断交……”
陆小凤听了这话,很是气愤,扑过去一把拽住了花满楼的手,冷冷道:“花满楼,你为了一个男人,要与我断交?!”
花满楼抬眼看他,冷静道:“我不能强求你,陆兄。你是个正常男人,与我在一起待久了,我怕你会不正常。”
陆小凤愤然,道:“不正常?如果我说,我早已不正常了呢?”
花满楼迷惑地看他。
陆小凤捧住他的脸孔,狠狠地亲了下去,他碾过花满楼的唇,深入地亲吻他,狂暴而又情深。花满楼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做,任由陆小凤作为,他的手轻轻地抵在陆小凤的肩头。而这时,他的眼睛越过陆小凤宽阔的肩膀,看到了挂在夜幕中央的那轮月亮,蓦地,有什么想法涌入了他的心房。
“唔——!”花满楼用力推开了陆小凤,他的脸庞透出不自在的红晕,眼角还带着湿泽,花满楼想质问他,发出的声音却有些颤抖,“陆兄……这就是你所说的,不正常?”
陆小凤坐在地上,他知道到了此刻,再不坦白自己的想法,可能花满楼将永远离他远去,即使日后是朋友,难道在他们喝酒时,旁边还要坐着一个苏蜚阳?!
“花兄,那日我中了春风和合散,神志不清,是不是对你干过什么事?”陆小凤问道。
花满楼一颤,艰涩地点点头。
陆小凤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隐隐有些记忆可以回想起来,我知道自己对你干了那种事,对不对?第二日,我却将那些事全然忘记,拍拍屁股潇洒地走了。等后来我再去找你喝酒时,你却百般推辞不见,我不明白为什么,只好跑到塞外去散散心……直到听到你成亲的消息,我才急匆匆地往江南赶,其间发生了许多事,你虽然一直派人追杀我,可我却慢慢发现,我对你的感情,似乎不止停留在朋友上……”
花满楼猛然抬首,便看见陆小凤很认真地看着他,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深情款款的温柔,还有歉意。
“这么多年了,我习惯你的存在,世人皆知我陆小凤是一只留不住的野鸟,天南地北哪里没有闯荡过?浪子最骄傲的是自由,最悲哀的仍是自由。当我累了,我也想有归宿憩息的地方……这时我便会想起一个人,他叫花满楼,我最好的朋友。他会没日没夜地陪我喝酒,会同我开玩笑,会与我携手共同破解悬案,还有,他为了我去清岳山找杜康学酿酒。为什么他做了那么多事,我却后知后觉?呵呵,我想是习惯吧,因为习惯无须嘴巴来表达,一个动作就可以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花满楼忽然很感动,这么长久以来,他一直以为陆小凤对他的心意浑然不觉,陆小凤是闲不住的野凤凰,而自己是看不见光明的瞎子,当他可以饱览河山壮丽时,自己能够听他介绍上两句,已是知足。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背面,陆小凤认为花满楼是这世上最善良旷达的人,却不知,其实花满楼也是有私欲的。
“陆兄,我们不止是朋友?”花满楼欣喜道。
此刻算是陆小凤人生中最正经的时候,他要让花满楼知道,他们除了可以当朋友,还可以当情人。
“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信么,花满楼?”陆小凤伸出手,让自己的手指穿过花满楼纤长的发丝,轻轻摩挲。
花满楼心口一窒,这句话他等了好久,满满的喜悦让他不知所措。
陆小凤平复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接着道:“现在突然说这种话,可能有些突兀,可我也是第一次面对男人,咳,除了你,再也不会有男人让我动心……我有过许多女人,她们可以给我温暖的体温,却给不了我刻骨铭心的记忆……”
陆小凤忽然倾上前,一把搂住花满楼,对着他的耳畔呵气:“你留给我的记忆永远是最深刻的,花满楼,在你卧房的那一夜,还有在少林寺的那一夜……你让我沉沦,除了你,我不会再抱其他任何男人……”
这是陆小凤给的承诺。
可花满楼的脸一下子白了,惨白惨白。
他轻声问:“你没有抱过其他男人?”
陆小凤肯定道:“除了你,我怎么会碰其他男人?说实话,这几月来,我连女人也没找过。”
这个答案不是花满楼想要的,陆小凤的话让他心里一片惨然。
“那与你同来扬州的那位莫公子呢?”
陆小凤愣住,他差点忘了这一茬,那夜在破庙里,清冷的月光,白瓷般光洁的肌肤,还有旖旎的缠绵……他分明与花满楼之外的男人欢好过。刚才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陆小凤说得太绝对了,可这时却不好解释啊。莫苍荷对他有好感,陆小凤知道,可他就是怕日后麻烦,所以才远远地推开了莫苍荷。哪知花满楼会问起他,也对,花满楼不知道莫苍荷的存在才是怪事吧?
“我……”陆小凤该怎么解释?
花满楼凄怆地问:“你与他睡过,是不是?”
陆小凤默认。
“为什么要瞒着?你应该知道,你与他的事,我清楚。”
陆小凤辩解:“莫苍荷与我同往,只是做个伴而已,他想了解我的灵犀指罢了。他身有怪疾,那夜是迫不得已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对他无意,花兄……”
陆小凤急忙的辩解,让花满楼更加心寒。
“陆兄,那莫苍荷对你有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陆小凤无奈下,点点头。
花满楼接着道:“对待一个对你用情颇深的人,你竟也可以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开,陆兄,你是不是寡情了点儿?”
陆小凤心说,不推开他,难道要他接受莫苍荷?
“我爱的是你,花满楼。”陆小凤郑重道,他只有在谈到“情”字时,才会直呼花满楼的名字。因为那样,才能显示出,他们不是朋友关系。
花满楼却执拗道:“可莫苍荷为你挡了七日碎心的毒箭。”
陆小凤道:“我也为他寻了解毒之药。”
花满楼又道:“在少林寺时,他明明可以走,却还是回来找你。”
陆小凤道:“起先是我让司空摘星救他走的,他是无辜的,自然不能受连累。”
花满楼接着道:“他替你还了玉玺。”
陆小凤道:“可他起先瞒着我,这法子不太好。”
莫苍荷虽然对陆小凤用情很深,可他的所作所为并不是那么的磊落光明,相比起全盘付出的花满楼,莫苍荷的爱带着自私与瑕疵。
花满楼默然,他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浪子无情”。陆小凤对待一个对他深情切意的人都可以如此冷情,那他花满楼呢?是不是迟早有一天也会被陆小凤腻烦,落得同样下场?
陆小凤自然不知花满楼所想,他只是希望花满楼不要再多心,自己的确是爱他一个。想着,陆小凤不自觉地又搂紧了花满楼。
“我爱你,花满楼……”
陆小凤再一次喃喃道。
可花满楼却越来越彷徨,陆小凤的爱,似乎他要不起……不敢要……不能要……
天空中的月亮被黑云遮蔽了,花满楼的眼前一瞬间暗了一下,他看到月亮,便想起什么来了。
这轮圆月,今夜要与他们纠缠不清了。
花满楼猛然推开陆小凤,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来,往后踉踉跄跄地跌走了几步,他踢到了奄奄一息的篝火堆,身子还是在往后退,最后,他在悬崖边上站住了脚跟。
陆小凤一惊,问道:“花兄,你这是做什么?!”
花满楼伸出手示意他安静,让他说话:“陆兄,你知道么,现在我有多害怕?为什么你就不能对莫苍荷好一些呢?为什么?”
陆小凤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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