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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花同人之凤凰偷花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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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小姐说,杀陆小凤的理由,要问陆小凤自己才对。”
呵,陆小凤要是自己明白,何必问出来呢?
 “废话少说。陆小凤,今日你必死无疑。看招!”少女手指一晃,一双手,十根指间全部夹满了细长的银针,异样的色彩必定淬了毒。
陆小凤一愣,他心里苦笑,不知这回还有命走出这扇柴门不?
“银针全冲我来,不要伤及他人,这些酒客都是无辜的。”
少女明眸一眯,不屑地笑道:“放心,杀的便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嘛,就让他们昏睡个三天三夜好了。”
话音刚落,千万银针齐刷刷朝陆小凤飞来,快得几乎肉眼瞧不见,只有嗖嗖寒光乍现。
两根手指再厉害怎么可能接得住这么密集的银针呢?陆小凤只好等死,等银针一根根刺穿他的五脏六腑,顶多,七窍流血而亡,死得难看点儿。
闭上眼的那一刻,陆小凤坦然得像去睡一个觉。
耳畔的风呼呼作响。银针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尖锐。
等陆小凤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身体毫无痛痒,他笑了,算是从鬼门关逃过一劫吧。
“谢谢。”
陆小凤难得爽快地道谢。
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只穿着一件素色单衣,因为他的裘皮大衣全部被他脱下来提在了手中当了挡箭牌。
银针并没有扎在裘皮上,而是被他送还给了那位梁上少女。
少女的嘴角在残留着僵硬诡异的笑,面上被银针扎满,眼珠上也全是细针,暗红色的鲜血顺着眼睑流了下来。永远无法再开口了。
陆小凤叹息道:“你下手狠了点。”
年轻公子一抖手中的裘皮大衣,继而再穿回自己的身上。
“我不狠,死的可是你。陆小凤。”
这话有道理,可如果没人救他,那陆小凤是否真的会死?说不定,陆小凤也有一心想求死的时候。


酒肆里已没了众人的喧哗。除了那位年轻公子与陆小凤,其余人皆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我叫莫苍荷。”年轻公子啜饮了一口酒,忽然间这么幽幽说道。
“莫兄,幸会。”
陆小凤蹲在地上,听见莫苍荷这么介绍自己,便转过身来,拱手作揖。
莫苍荷觉得奇怪,道:“陆兄,你刚才是不是知晓我一定会冲出来救你?”
“嗯,知道。”陆小凤随口就应道,继续蹲在地上检查已死去多时的胡卷山尸身。
莫苍荷一怔,随即无可奈何地摇头道:“看来陆小凤还是陆小凤,心眼儿总比别人多一个。”
陆小凤不接他的恭维,道:“其他人倒下去的时候,双臂皆僵直不动,而你倒的时候,身子侧枕双臂,倚在桌上。可见你是装的。那位姑娘使针的手法并不是中原哪个派别的招数,而是来自西域异教秘术,银针上的毒十分厉害。中毒的人面色青紫,七窍流血。你看。”
莫苍荷顺着陆小凤所指,看向上方,那位少女的皮肤已经完全呈现暗紫色,十分骇人。
“陆小凤,你……”莫苍荷欲言又止,眼里平添几分敬色。
“还有,莫苍荷。”陆小凤依旧搜着胡卷山的身,道,“江湖上唯你不知晓的兵器已经很少了吧?何必为了我这个生死不挂心的人冒险呢,西域银针毒得很。”
莫苍荷笑道:“陆小凤,世间的兵器我的确了如指掌,但唯有一件武器,我至今还未参透其真谛。”
陆小凤似乎找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唇角勾了起来,道:“你想说我的两根手指,是么?江湖……百晓生。”
听见自己的名号被叫了出来,莫苍荷低头苦笑,道:“陆小凤你怎么知道的?”
“你的手指。”陆小凤道,“你的手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精干漂亮的。靠笔吃饭的人,怎么会没有赏心悦目的手指呢?”
对于陆小凤的歪论,莫苍荷只掷一笑。
“走吧。”陆小凤站了起来,“我们也该走了。”
“去哪里?”
“江南。花家。”
“可是花家并没有邀请你吧?而且,你现在自身难保,被整个武林通缉着呢。”
至于被通缉的理由,也不知花满楼是如何交代给武林的。
陆小凤从内衣取出那张红艳艳的喜帖,道:“有这个就够了。我何必是陆小凤?”
莫苍荷继续问道:“你要乔装?但赤龙山被封了,通往中远的路,早断了。”
陆小凤不回答,打开破烂的柴门走了出去,漫天的飞雪一下子淹没了他的身影。莫苍荷放下酒碗也跟了出去。


酒肆后的马厩里正好有两匹良驹,也不知为谁而备。不过现在,其中一匹已属于陆小凤了。
两人顶着漫漫风雪,艰难地前行着。
“陆小凤,你要怎么去江南?”莫苍荷一张嘴,冰凉的雪花片就融化在了嘴里。
陆小凤把手挡在脸前,道:“我有江南霹雳堂的雷火弹。一颗就能扫平官道上的大雪。”
莫苍荷惊骇道:“你怎么会有霹雳堂的东西?”
“我当然没有。雷火弹是胡卷山的,他死了,我自然就借用了。”
难怪刚才陆小凤在胡卷山身上摸索着什么,原来在找这个。胡卷山要去江南,还挑大雪封山之日,自然是有备而去。
想不到陆小凤心思缜密已到这个程度。


“嘭!”
半座山的大雪全部洋洋洒洒飞舞起来,弥漫旻天遮天蔽日。
莫苍荷一时间看不到陆小凤的身影,眼前被白雪熏得欲掉泪。
良久,大雪飞尘渐渐散去。
那道挺拔的身影隐约出现在前方,傲立不动。
莫苍荷的思绪被蓦地攫住,视线久久无法从陆小凤身上挪开。

第4章 媚颜(1)
塞北的官道上廖无人烟。
茫茫的草原上枯草连天,淡黄色的寒意游荡在空阔的天边。
陆小凤与莫苍荷骑马慢行,悠悠地行进,关内的气候比塞外好很多,虽然也是冷风飒飒,但比飞雪连天的环境好很多。
“你怎么不急?去江南的路还长着,这么走,何日到头?”
莫苍荷看着身边骑马同行的陆小凤,他正漫无目的地欣赏荒原野景,悠然自得的神情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
陆小凤道:“明年初春花家才办喜宴,我们还有一个月可以慢慢走,从塞北到江南,足够。”
“可你在酒肆里表现的可不像这么坦然,那时你的脸色都青了,最后还白了。这可不像浪子陆小凤啊。”莫苍荷挪揄他道。
陆小凤想起自己那时震惊的表情,也笑了,道:“天下谁人规定浪子就不许脸青、脸白啊?谁人又规定陆小凤必须事事坦然呀?”
莫苍荷算是半个文人,嘴皮子实在没有陆小凤伶俐,只好作罢调侃陆小凤的念头。


过了傍晚,火似的云霞疾速退去,乌压压的铅云压境,看来是要有暴雨肆虐了。满地翻滚着枯黄草叶,萧索狼籍。
“看来要有大雨,我们得找个地方避雨。”
“嗯,这四周有一间破庙。遮风避雨还行。”陆小凤策马先行,领着莫苍荷赶往那间破庙。
莫苍荷本想问陆小凤,他是怎么知道这儿有间破庙,随即想到陆小凤是何人,自然是计谋充盈,变幻多端的。
破庙在官道的一侧深林里,此时犹如暗夜,破庙静静伫立在那里,无声中透着诡异和凄凉。
天空中蓦然划下一道闪电,响雷跟着而至,轰隆的鸣响煞是恐怖。
莫苍荷脖子一缩,有些怕。说来可笑,行走江湖害怕打雷,似乎会被人耻笑。他看看身旁的陆小凤,幸好他没注意自己的行为。
把马拴在破庙后头,给些拾来的干草,陆小凤和莫苍荷走进了破庙。
这是一间废弃已久的庙宇,莲花座上的观音像蒙着厚厚的灰尘,蜘蛛网结满了破庙的上方,庙的中间破了个大洞,天空中的乌云清晰可见,不要待在中间,就不会被雨淋着。
雷鸣接二连三奏响,听着声音便可想象刀劈斧砍般的凶猛。
莫苍荷坐在火堆旁,殷红的火焰照红了他的脸庞,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显得更加妖冶清澈。陆小凤盯着那对瞳仁不放,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呈现出那样奇异的瞳色。
最后一道响雷劈下,老天保不住的雨便倾盆而下,哗啦哗啦冲刷着大地表面,破庙的大洞也含下了不少雨水。慢慢地,下下来的雨一点一点蔓延开来,扩大侵略范围,火堆被雨啮噬,就此熄灭了。
破庙恢复冰冰冷冷的样子,凭着暗弱的光线,两人还能把对方看着。
“莫兄,你坐过来吧,两个人靠在一块儿暖和些,今晚看来是没法再生火了。”陆小凤向莫苍荷招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莫苍荷淡淡一笑道:“不必,两个大男人在一块儿也不暖和,就这么坐着吧。实在不行,躺下睡会儿也行。”
陆小凤挑眉道:“莫兄,你这话分明看不起我,现在这个时候我上哪儿给你找又香又暖的姑娘去?”
莫苍荷微窘,道:“也没说要找姑娘,你要的话,再走两天,到大城市的烟花柳巷去找。”
陆小凤抿唇笑道:“我陆小凤要女人,不需要去那些地方。”
哪知莫苍荷突然冷淡了脸色,漫不经心道:“是么……”
陆小凤也不再说话,莫苍荷家是诗书世家,虽涉足武林,但家世清白,青楼妓院不去,就是讨个媳妇儿也要考量许久,算是古板。陆小凤放浪形骸,不代表莫苍荷也是。
气氛就这样沉淀下来,慢慢冷却,莫苍荷抱着双膝,默默不语,把脸埋在两臂里,似乎怕冷。
陆小凤也是坐着没事儿干,雨势渐渐小了,他们之间只剩下滴滴答答的雨声。陆小凤想,此行其实危险,身边带个人始终累赘,虽然莫苍荷会武功,但是陆小凤看得出,他并没有到登峰造极可以和无数武林人士抗衡的地步。陆小凤也不能,但独身一人,该逃时逃,该死时死,了无牵挂。
不应该带着莫苍荷。但怎么摆脱他?陆小凤知道莫苍荷现在只对自己的灵犀指有兴趣,誓要将自己的生平事迹写进他的武林秘闻录当中。
现在找不出好的理由让莫苍荷自行离开,毕竟他是他的“救命恩人”。
……这样想着,对面的动静惊扰了陆小凤。
陆小凤借着弱光看去,莫苍荷缩成了一团,双肩不停地颤抖。那个样子看上去很凄凉,很柔弱。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陆小凤疑惑着,便起身走了过去,轻声问道:“莫兄?莫兄?”
莫苍荷没有回答,却发抖得更加厉害,似乎不是冷,而是一种心魔在啃噬着他的身体。他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反把脸深深地埋入双臂间,他在躲避着陆小凤。
陆小凤蹙眉,有些担心,似乎不像怕冷啊。
他把手伸过去,搭在了莫苍荷的肩头,哪知莫苍荷浑身一震,甩开了陆小凤的手。这时他一直不愿抬起的脸就这样被陆小凤看见了。
满脸的泪痕。琥珀色的眼睛盛满泪水,淌下来的泪被他擦花了。乌云散去后露出的月亮洒下皎洁的月辉,反射在莫苍荷的脸上,竟有摄人魂魄的美,那种妖冶清丽的美让陆小凤心头一震,这是他见过最美的男人。
起初只是觉得莫苍荷比一般的男人更斯文更优雅罢了,现在看来,莫苍荷拥有一般粗俗男人没有的清贵无瑕,不食烟火。
“莫兄,你怎么了?”
莫苍荷惊慌地摇着头,满脸的泪水晶莹剔透,“没什么、我、我没事……”
陆小凤怎么可能觉得没事呢,“是不是……”
莫苍荷似乎止不住自己的泪,还在涌流,他的琥珀色瞳仁带着哀求之色,道:“陆小凤……你可以先回避一下么?我、我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
陆小凤担心地望他一眼,也没问他要处理什么事,便站起来转过身走开了。陆小凤一脚跨出了破庙,外头的雨正好止了,让他无顾忌地走出。
莫苍荷的样子脆弱得像是需要他人的保护,回想起他在酒肆里为自己挡针,陆小凤觉得不可思议,原来他是那么单薄的一个人。


林间的潮湿滴滴答答,陆小凤的肩头被叶子上滴落的雨水打湿,他倒不怎么在意了。背手踱着,一路走开去,反正离破庙越远越好。直觉告诉他,莫苍荷不想在那个时候见到陆小凤,不然他干嘛捂着脸死也不肯抬起来?
没想到深林中有一处池塘。深冬季节,池塘周围的草全黄了,也没蛙鸣虫叫,渗透出悲凉的气氛。
陆小凤望着天空中的皎月,意外地,他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花满楼。
不知此时他在做什么?或许在陪着未过门的妻子谈天说地。花满楼是个博识的人,琴棋书画他都懂。在他弹琴的时候,陆小凤总是在一旁喝酒,酒是花家珍藏的佳酿,除了花父,第二个品酒的人便是陆小凤了。
花满楼从不陪陆小凤一起喝酒,他总认为陆小凤这么个喝法,迟早要醉,他得等他不省人事时好带他回房睡觉。
可陆小凤从未醉过,花满楼的顾虑也就打消了。
“花兄,其实你可以陪我一起喝。我一个人喝,多没劲儿啊。”
“陆兄,好酒我只请朋友,你喝着,我听着,足矣。”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请便。”
花满楼这人,和他处着甚是舒服。陆小凤一年之中,总有那么两三个月要赖在花府别院不走。
可如今,花满楼要成亲了。他有老婆了,陆小凤总不能时常打扰吧。
想到这儿,陆小凤幽幽叹了口气,随后他喃喃自语:“我到底烦恼个什么劲儿啊?



第5章 媚颜(2)
今年七月初七,陆小凤在扬州。因为花满楼也在扬州。
那夜扬州有盛大的花灯会,千盏万盏的花灯竞相开放,美不胜收。街上人来人往,摩肩接踵。
七夕节是情人们过的节日,陆小凤的情人太多,所以这个节陆小凤一个人过。
那夜的氛围甚好,伴着夏暑的气息,还有微凉的夜风吹拂。
陆小凤站在桥头,河面盏盏花灯错落,随着涟漪荡漾开去,漂至远方。他无心欣赏,却有心寻人。
沿着热闹非凡的街道走着,许多十八出头的貌美女子笑靥含带娇羞,这的确是个寻找有情人的好时机。
陆小凤不是小女子,所以他不找有情人,他找花满楼。
宽阔的河道上航行着几艘画舫,皆装饰华美,船头船尾挂着大红灯笼,其中一艘画舫还有几位姿色妍丽,身段曼妙的舞姬在翩翩起舞。她们的音乐是一首清脆铮铮的古曲。弹琴之人功底颇深,雅兴甚浓。
陆小凤在河岸上看见了那艘画舫,便轻功一起,燕子点水般掠过河面,直接降到了那艘画舫之上。
船中弹琴之人停了动作,最后一个尾音绕梁三日,久久氤氲。
“陆兄,我知道你会来扬州找我。”
花满楼说这话时,心中已有成竹,自信满满。
陆小凤找个位子坐下来,见桌上摆着三坛竹叶青,眉眼瞬间笑开了,道:“花兄,我知你对我最好,知道我来,酒已备好。”
花满楼道:“你先喝吧,喝完了,我再与你说正事。”
陆小凤也不客气,掀开一坛酒的盖子,闻了一闻,醇香芬芳的酒气扑鼻而来,酒色金黄碧翠,实属上等佳酿。
“我就不客气,先喝了。你替我向花父问好,说我又夺了他的美酒。”
“不必了。”花满楼笑道,“酒是我酿的,专门酿给陆小凤一人的。”
陆小凤一怔,不知怎么就觉得这话分量太重,暖意滑过心头,道:“花兄,得一知己如你,陆小凤算是此生无憾。”
花满楼抚摸着琴弦,意有所指道:“这话你说得是不是特熟,陆兄?不知西门吹雪听过没?”
陆小凤摇摇头,道:“西门吹雪怕是一辈子也听不到我陆小凤说这等矫情的话,也就花兄,我只说给你听过。”
暖意的暧昧就这样弥漫,花满楼只笑不语,坐等静候陆小凤喝酒。
竹叶青是美酒,流过喉咙清爽甘甜,陆小凤边喝边摇头,他是在赞叹,“花兄,你的手艺太好了,简直是‘小杜康’。”
“我即便是‘小杜康’,这手艺还是从杜康那里学来的。”花满楼点明道。
陆小凤道:“喔?你去清岳山了?杜康还好吧?上次我去还是三年前,一不小心喝光了他酒窖里所有的酒,他可在屋前哭了三天三夜。嗯,因为我喝了三天三夜。”
花满楼被他的话逗笑了,道:“杜康见我来,以为是你陆小凤派来的,吓得抱着我的腿直哭。一个酿酒的大汉被你吓成那样,还是颇有成就感吧?”
“呵呵……”陆小凤直笑。
不过花满楼突然正色道:“杜康教我酿酒,但也有条件。你猜是什么?”
陆小凤道:“不会让你送他一个姑娘吧?总酿酒对身体不好,还是得找个姑娘解解乏的。”
花满楼直接忽略陆小凤的戏言,道:“杜康一年前救了一个人,那个人送了他一件东西,不过杜康一直害怕,见我来,就把那东西塞到了我的手里,作为酿酒的条件。”
“什么人?什么东西?”陆小凤极有兴趣问道。
花满楼面带愁色,道:“他救的是当今太子,接受的礼物是皇帝的玉玺。”
陆小凤一骇,有些不相信地问道:“太子反叛了?还把皇帝老子的玉玺给盗了出来?果真胆大包天呐。”
花满楼道:“皇帝正值壮年,退位的事还早得很。太子是等不了了,着了险招,但还是失败了,他负伤累累逃到清岳山,还把玉玺给了杜康。太子走了后,杜康很心焦,这东西要是被人查到,他的小名难保。”
陆小凤苦笑道:“杜康还是胆儿小,但也不怨他,换做我,我也心慌。可你这么说……玉玺现在在你这儿?”
花满楼无奈,点头承认,道:“抄家杀头的玩意儿,现在的确在我这儿。”
“你打算怎么办?”
“还回去,还给皇帝老儿。”
陆小凤有些担心,道:“你怎么还?”
花满楼那双深邃无神的眼睛突然对着陆小凤,明明看不到,却好像洞悉了他的心,道:“陆兄,我的竹叶青可不是白请的呀。你说是吧?呵呵……”
陆小凤呆了一下,不明所以,可随即发现花满楼的笑充满深意,便恍然,“花兄,原来你这儿等着我呢……”


想到这些,画舫,花满楼,竹叶青,还有玉玺,陆小凤便觉得恍然如梦,不过才过了半年的事,为什么总有不可触摸的感觉?
深冬寒夜,陆小凤站在池塘边回想了很多事,那玉玺其实还是没有还给皇帝老儿,因为……某件事。
自嘲般地苦笑一阵,陆小凤开始往回走,莫苍荷……不知如何了?
踏入破庙的门槛儿,陆小凤便被怔住,久久无法凝神。
月华倾泻进破庙的地板上,连湿湿的稻草上都闪着银色的光华,那人便背对着陆小凤,跪在观音像前,月牙白的袍子被他脱去,露出整片白皙光洁的背部皮肤,消瘦的肩头泛着粼粼光泽,宛如碧透的玉石。
莫苍荷露出瘦削的上半身,但他还是在颤抖,冬季的寒气侵袭了他。
陆小凤一脚踩在稻草上,发出窸窣声,惊到了莫苍荷。他惊惶失措地转过身来,手臂上挽着白袍,样子煞是诱人。
莫苍荷的脸色惨白,琥珀色的眸子闪闪烁烁,道:“陆小凤……你怎么来了?”
陆小凤不知该不该回答,他觉得喉头有些紧,心也跳得比平时快。
莫苍荷发觉陆小凤一直盯着他上半身看,有些羞耻,颈部开始透出异样的粉色,他结巴道:“陆小凤,我、我其实……你再回避一下吧?”
陆小凤假装听不见,径直向莫苍荷走来,牢牢地盯住他,“你要我走?走去哪里?”
一瞬间,莫苍荷的眼眸变了色,琥珀色的瞳孔一下子染成了纯黑色,乌黑乌黑的那种,淡淡的情t欲也从那双眼里流露出来,他的眼神带着渴求,也深深地望向陆小凤,“我……不要你走……”
陆小凤觉得自己可能疯了,对男人他也起了欲望……但这不是第一次了,不是么?他只好苦涩地笑。
莫苍荷的手慢慢地攀了上来,紧紧地环住了陆小凤的脖子,充满情t色的双眸迸发出异样的金光,他把唇凑了上去。
陆小凤一把回搂住莫苍荷,也将唇覆了上去,温软的气息一下子侵入了心底。
口舌交缠。陆小凤慢慢地把手伸了下去……




第6章 媚颜(3)
莫苍荷的泪终究顺着细长的眼角流了下来,一不小心滴在了陆小凤的手臂上。
月光铺洒在月牙白的袍子上更加凛冽。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莫苍荷的背贴着白袍,很冷,在身前却是火热的。
陆小凤捧着他的脸,吻得很深。天旋地转的感觉让莫苍荷眼前一阵发白。
“翻过去,别怕。”陆小凤吻着莫苍荷的耳朵,说道。
这种情人间般的低语让莫苍荷蓦地为之一颤,喘t息更加浓重。他的眼眸被深黑的欲t念所蒙蔽,自己的意识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依照陆小凤所说,乖乖地转过身子,趴下。
光洁的背部裸t露在寒凉的空气中,白月光洒下来,陆小凤看不见乌发遮颜的莫苍荷,他是什么表情?清秀的脸庞应该是染满情t欲的色彩,令人震颤。
陆小凤以为自己的定力万分强大,该正直时正直,便是诱人的美t色摆在他的跟前,只要威胁到他的做人底线,他一定决然地扭头就走,保证把持得住自己。
现在算是威胁到他的道义底线么?
不算。
那莫苍荷算是美t色么?
算……吧?
陆小凤也不知为何看见莫苍荷那双灿烂的琥珀瞳仁就莫名地翻涌起一股热潮,带着惊讶带着色t欲,这样的感觉他是第一次拥有。
莫苍荷双手撑地,肩胛微凸,身子又白又细,的确不像练武之人。陆小凤深吸一口气,便扑了上去,他的胸膛紧紧贴着莫苍荷的背脊,两个人有着同样的心跳频率。
“我……该怎么做?”陆小凤抑制着自己汹涌的欲t望,口干舌燥问道。
莫苍荷的声音更细弱,像是羞t耻更像是一无所知,道:“我……不知道。你、你就进来吧……”
陆小凤知道和女人做情事必要做前t戏,逗t弄,舔t舐,那和男人呢?陆小凤没深想,俯下身,掰开了莫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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