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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为伴(hp 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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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我发现你并不惊讶,也许你已经有了预感。你是服用了“巫师界繁荣”(生子魔药,这个药的英文我不记得了,但我在某本英文SLASH上看过,虽然直译过来的名称很是唬人)还是使用了“继承人魔咒”?这很重要。”
  疑惑的挑起眉,我并不认为我和教授使用过它们的任何一种,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让我们没有半点准备。“我不知道。你能说明一下这有什么不同吗?”
  “我想我们需要通知另一个相关人来这里,一起讨论一下你的护理办法。” Pomfrey夫人转向教授,“Severus,我想你也许知道我们需要通知的另外一个父亲是谁,对吗?请帮忙叫他过来,在学生们离开学校以前,这很重要。”
  “这的确很重要,所以我更加没有离开这里的原因了,”教授假笑着,给Pomfrey夫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走到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握住我一只手,动作流畅自然。
  Pomfrey夫人看起来完全震惊了,她张口结舌的说不出一句话,她的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一样,并且她摇晃的身体让我觉得她才是应该躺在病床上的那个。
  我挑眉来回看着这两个人,教授脸上那讽刺的徦笑让Pomfrey夫人的震惊显得更为好笑,好吧,嘲笑你的医生是不明智的,尤其是在你等待她的建议时。
  “Pomfrey夫人,我们可以继续了吗?”我平静的问。
  “SNAPE!教授!你怎么能……怎么能,他还没到十七岁,他还是你的学生!你怎么能向他出手?你怎么能给一个未成年人喝下那种魔药?” Pomfrey夫人似乎被我唤醒,她收起快到地面的下巴,愤怒的谴责。(也许谴责这个词太温和了,她在尖叫和咆哮,并且浑身发抖。)
  “坦白来说,”教授无视Pomfrey夫人那可怕的火气,语调平稳而缓慢,“我同样很奇怪这一切发生的原因,”
  接着,他向那个用充满不可置信的目光愤怒地盯视着他的Pomfrey夫人假笑,“在我和我的伴侣并没有使用任何辅助性措施的情况下。”
  “这个孩子是你的伴侣?” Pomfrey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勉强问。
  “我假设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的听力。”教授不耐烦地皱眉,“我想,我们正在讨论如何护理我怀孕的伴侣。请回到正题。”
  “Welll……”Pomfrey夫人随手招来一杯水,猛地喝下一大口,“我想这是真的,不过,我应该是在一年前就发现你手上多出的戒指了,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不公开它。”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不悦的低声咆哮。
  “你应该尊重我,” Pomfrey严肃的指责,“我正为你的伴侣和孩子服务。”
  “好吧,你是对的。”教授回复他丝滑的声音,“请,Pomfrey夫人。”
  Pomfrey胜利的微笑一下,才回归那个护士职业的表情,“两位Snape先生,你们确信你们没有使用什么措施?这很重要。”
  她着重的看向我,我想,她正在怀疑我做过什么。
  “没有,夫人,”我真诚的看向她,“事实上,我是在昨天晚上才被我的伴侣告知这个事实。”
  教授假笑的冲我扬眉,但我只看向Pomfrey夫人,不管理会他无耻的嘲笑。
  “如果是魔药,你的身体会调整自己的机能,产生一个真实的子宫,并在生产后恢复正常;如果是咒语,那么会由你自身提供魔力产生一个魔法子宫来保护胎儿,并在孩子出生后消失。” Pomfrey详细的解释,并且停顿了一会,似乎是等待我的坦白。
  “Poppy,”教授不耐的打断这种无益的问话,“我想你应该相信我的伴侣,他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开玩笑,当然,你不会认为我们愿意用孩子的生命来挑战你的幽默感吧?”
  “好吧。”Pomfrey夫人不悦地放弃了这种类似于审问的行为,“Severus,我认为你理解我的疑惑,正常的男巫是没有办法不借助这些自然受孕的。”
  “太好了,”教授讽刺的露出几粒牙齿,“Pomfrey夫人,你最终明白我们在这的原因了。”
  “这并不好笑,而且这种情况并不常见。”这回Pomfrey夫人无视教授那别扭的行为,直接对着我说,“你的家族有什么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血统吗?”
  “我已经让Mafloy帮助我查找过这类记录,三百年内Thomas家族的成员都是纯血(pureblood)巫师。”教授继续假笑,“我当然想到过这一点。”
  “我并不知道,”不愿看到教授接着挑战Pomfrey夫人可怜的神经,我直接回答,“据我所知,在五百年内,我们的家族只存在(pureblood)纯血。当然,我没有关注过更久远的历史。”
  耸耸肩,我补充,“我敢肯定我没有被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咬到过。可以排除这两种可能。”
  “这就是问题所在,好好运用你的专业知识吧,Pomfrey女士。”教授终于不再假笑,可他的语气中还是带着淡淡的讽刺。
  “你十六岁生日过了吗?” Pomfrey夫人问,我点头。
  “那就是还没有到十七岁,就算是有种族遗传也没有正式显示出来。这很难办,” Pomfrey夫人自语了一会,提出第二个问题,“你对空间有特别的感应吗?”
  我摇头。
  “那么你对气味或是声音有特别的爱好吗?”
  我想我的脸红了,抿抿嘴,我想到自己不能逃避这个问题。“我对自己的伴侣这个方面很满意。”
  Pomfrey夫人对着教授挑眉,不过教授无视了她。
  “那么,有很多同性和异性对你表现出顺从与痴迷吗?”
  “我并不是那么受欢迎。”我回握教授突然有些收紧的手,“但我很高兴我的伴侣不介意这一点。”
  “不,”教授打断了我,“他很受欢迎,如果我没有被他迷晕的话。”教授用鼻子喷气,然后才接着说,“真是可怕的说法,他并不是个Veela,看到他的人会受他吸引而不是无神智的痴迷。”
  挑挑眉,我看向那个脸色奇怪的护士,她停了一下,继续问:“你对植物有特别的感觉吗?比如说能听到它们说话,或是能命令它们?”
  耸下肩,我想这个可怜的护士快被我逼疯了,她几乎问及所有可能出现人形的魔法生物,但我不认为她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我在某方面来说,喜欢植物,只限于使用它们,比如切片或者榨汁……我如果能听到他们的控告,我想我没有勇气去做那些事情。”
  “完美的说法,”教授假笑,“瞧,我的伴侣这样的不可思议,让我的生活充满奇迹。”
  “公平点,”我哀鸣,“你也有份的。”
  “两位Snape先生,你们可以回到卧室再调情,” Pomfrey夫人严肃的看着我,“现在听我说,要知道一般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都不会在正式成熟前怀孕,它们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些,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怀孕————假设你有某种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的遗传。它们是不会在幼体时期孕育新个体的,如果你只是纯血巫师,这个情况更不可能发生。”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为我解说,“排除了不可能的三种(狼人werewolf和吸血鬼vampire,还有Veela),你只可能是Fea(妖精)或是某种自然Elf(精灵)。考虑到这两个种族超长的生命,你也许还可以查找出你这部分魔法生物(Magical creature)血缘来自来哪里,并得到他们的帮助。”
  “我想,我可以和教授处理好这些的,所以无论我是哪个种族,当我生日时就能得到遗传并且弄清楚了,不是吗?”我好奇她为什么对此如此看重。
  “只有你这样想,” Pomfrey夫人郑重的摇头。
  我转头看向教授,发现他用同样郑重而严肃的目光看着我。
  “我想,我能知道原因,是吗?”
  “当然,这是你应得的。你的生日是几月?”她同意着,并提出下一个问题。
  “九月中旬。”我合作的回答。
  “Snape教授,我能知道,你为什么只留下两个月的时间处理这么重要的事情吗?” Pomfrey夫人显然又一次生气了。虽然我没有弄明白原因。
  “这是我的私事,”教授的嘴唇几乎拉成一条线。
  “为什么我必须在两个月内弄明白这个问题?”我试图打断这种莫名的对话,并抓住关键。
  “如果说,”Pomfrey夫人叹了口气,“你不能在这两个月中找出你的种群并说服他们,在你遗传开始的时候保护你的身体的话,你身体遗传产生的变化很可能会杀死你的孩子和你自己。”
  微皱了下眉,我开始慢慢消化这个消息。
  Pomfrey夫人并没有给我太长的时间,“不过幸运的是,Fea(妖精)或是自然Elf(精灵)都极为爱护他们的幼生体,包括你和你的孩子在他们眼中都应该属于幼生体。”
  我为这个说法退缩了下,Pomfrey夫人对我的反应毫不在意,“也就是说,你只要弄明白你的种族,随便找出一个成年体就会愿意帮助你。”
  “我建议你马上写信请求你家族的帮助,我们还是有可能在事情到来之前完成准备的。”她最后说道,“我建议你们这个假期留在学校,SNAPE教授,我想你不会反对的,是吗?”
  教授无声的点头,在我注视他的时候,我确信我看到一种深沉的痛苦滑过他的眼睛,又很快消失无踪。
  我想,我明白他们话中隐藏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Snape番外3
  
  Snape番外3
  控制欲望一度成为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事情,这一切美好就像是该死的Merlin重新创造了整个魔法世界。
  虚幻的像是灌入十昂司纯酒精的大脑,搅和成无法分辨的抽象图案。
  我几乎忘记了Albus Dumbledore那个非凡的脑瓜里,装载的全是控制人的秘决。当我对Lily的执着由另外一种更深刻的感情取代时,我在他心中的利用价值就像被Seeker(搜球手)抓住的Golden Snitch(金色飞贼)再没有争取的必要。
  他隐晦的质问我是否选择原本的立场,我屈服于这种无法抵抗的压力。
  我不能,是的,我不能再一次让自己所要保护的人处于危险中,不管这种危险是来自哪里。
  如果和我扯上关系的人只能生活在危险中,而Hogwarts是唯一安全的孤岛——那么留在这里注定是唯一的选择。
  这是我毕生中最愿意付出的代价——让自己的爱人生活在安全的环境中,哪怕这代表着我终究要在黑暗中挣扎,在光明中躲藏。
  我为什么会认为Merlin真的存在一丝仁慈?在一代又一代的黑魔王不停出现时?为什么这个世界只有黑与白的选择……而我只能选择灰色。
  这并没有太坏,或者说,这是我的生命中最近似于安乐的时光。哪怕Albus Dumbledore依旧希望我表现的像个Death Eater;而黑魔王的追随者同样这么希望着。
  我贪婪地享受着与伴侣一起渡过的每一秒,呼吸着他周围的空气,品尝着他的笑容,就像下一秒这个世界就会在我眼前崩溃。
  #########
  Harry Potter那个Albus Dumbledore希望我用生命保护的,我曾经最重视的人与我最痛恨的人的孩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以为我会被这种矛盾的情感撕扯成两半或是更多,但我无法将自己的注意从我甜美的伴侣那里移开。他在对Malfoy微笑,他居然用手碰触那傲慢的男孩子的头。
  该死的,谁准许你这个傲慢的,与你父亲一样虚伪且不实的人靠近我的伴侣?
  Harry potter果然是POTTER的儿子,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曾经会以为自己可以看到一个小的Lily而不是一个小的POTTER?
  这样虚荣的,被宠坏的,自大的,粗鲁而冲动的,另外一个POTTER?
  瞧,他的头发就像他该死的父亲,永远像是被几千只女妖一起肆虐过,乱七八糟。永远是一付目中无人的蠢样。
  我为此冷笑,多么精彩的一个乳臭未干的黄金男孩!
  我不应为此感慨,我真正应该赞叹不已的,绝对是小SNAPE先生那无以伦比的聪明才智与他那总是能看到我最深处的柔和目光。
  哦,天哪,我居然认为这样一个精于学习思考,并且冷静聪明的小SNAPE会注意不到我的反常……哪怕我自己并没有认识到这一点。
  看在Merlin的面子上,我喜欢他这一点,——也许不止一点,而是完整的全部,我自豪的看着他回应我,在我叫他小*SNAPE*的时候。
  只要这些话题不会让他有半点危险,危险这个词语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词典中。
  如果他愿意知道一些事情,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他。……哪怕这会让他看到我曾经腐烂变质的灵魂。
  我只能祈求,……他不会因此而作呕。
  再一次的我逃过了,灵魂的死亡……他不愿意强迫我,他温柔的包容我,就像对待最珍视的宝物。
  我再一次抱紧他,疯狂的掠夺。
  ########
  正式的,我将我们用戒指套在一起。再一次在他身上标出记号,警告其它人的恶意侵扰,他的每一寸都是我的领地,神圣而不可冒犯的。
  这个戒指上的守护咒语上凝聚了我最强的魔力,他将受到很好的保护,并在遭遇危险时直接被传送到我的身边。
  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人伤害到他,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哪怕这个人是我自己。
  但我忘记了,带来痛苦和厄运的人永远是我。
  我又一次让他焦急的等待,又一次因为我的痛苦而伤心。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能蠢一些?从来没有人能看出我特地隐藏的痛苦,为什么他会发现?——这个我最想隐瞒的人?
  他在为我的痛苦而颤抖,我设法安慰他,掩藏我的痛苦……但我又一次搞砸了,他从不曾被我蒙蔽,他理解我的感受。
  这让我温暖而痛苦,怎么会有一个人这样深沉的爱着我?用心体会我永远无法表达清楚的感情?
  如果我的安慰与保护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那么就让我在真实中保护他,远离一切可能的伤害,哪怕为此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我甘之如饴。
  ##########
  Albus Dumbledore并不可靠,更确切的说,他的名望只存在于与个人利益不冲突的时刻,对于魔法大众而言,他只是德高望重的校长,一个长者,人们愿意相信他,当他不需要和其它德高望重者相悖时。
  这就像是薄冰下的湖,稍微用力就会掉到冰冷刺骨的湖水中溺死。
  我需要给自己的伴侣更安全的环境,更稳定的生活,……而不是依靠一个永远想掌控别人的,自以为可以对付一切事情的疯子。
  我的伴侣需要过他希望的生活,如果我的能力及魔力可以帮助他达成这一点。
  这简直就是Merlin的愿望。
  我的伴侣带给我更强的力量,这应该用来保护他,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人应该活着,无疑应该是他。
  Malfoy是个很好的同盟,他的优秀与影响力从来没有因黑魔王的生死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当那个人再次来临时,这一切都会变化。
  我想,我们明白这一点,并且无法逃避。而我现在已经强大到可以阻止我们的沉沦,这使我确信他会选择与我结盟,为了保护他的继承人,就像我要保护我的伴侣。
  我不可思议的伴侣,他带来了真正消灭黑魔王的线索。我和MALFOY一样的震惊,不过我确信自己比他自豪……这是我的伴侣。
  他总是带给我不可思议的惊奇。
  #####
  该死的, 我为什么会真的以为我能得到幸福?
  我应该知道我是个油腻的,阴暗的,不配得到任何欢乐的人。
  当我发现我的伴侣魔力波动开始变化时,我就明白,那应该被诅咒的Merlin再一次玩弄了我。
  在我们没有使用任何辅助的情况下,一个不被期待的小鬼没有任何预警的打破了我的欢乐。
  哈,居然是欢乐……我敢打赌,这个学校除了我的伴侣没有人相信我会有任何欢乐的因子。
  而现在,我却被迫假设,我的伴侣并不想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不受欢迎的小鬼,——在他不愿意他的另外一个父亲得知这个事实的情况下。
  我以为,会在哪一天突然发现他的魔力波动恢复正常,我不会表现出我曾经知道这件事。我确信这一点。
  我猜想我的伴侣有某种魔法生物的遗传,只有这个才能解释这个不受欢迎的家伙的来源。但我费尽所有的心力也无法查出半点迹象。
  没有多少时间了!他为什么还不让这个小鬼消失?他怎么会允许这个不请自来的小鬼让自己日渐虚弱?
  该死的,我为什么会让他怀孕?
  他还不到十七岁,还是个孩子。
  如果只是因为,这是我的孩子……他舍不得下手,我会亲自执行这件事。与他相比,自己的血肉只是个另类的笑话。
  #########
  我再一次为自己的伴侣那不可思议的头脑而惊叹。
  他居然没有发现,占据了他身体三个月的小生命……他是那样的快乐而幸福,他是真心希望有*我*的孩子……
  该死的Merlin啊,为什么你会让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几乎想杀死我们的孩子!
  我希望,哦……我的希望总是无法达成,除了关于他的事情,好吧,这就证明我可以达成有关于他的愿望。
  那么,我可以在必须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时间到来之前,找到事情的解决方法……看在Merlin的面子上,这该死的命运不要再把我放在地狱里煎熬。
  也许我的手上会沾上自己的骨血,而不后悔。
  只要他能平安无事——一切都是可以接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药的英文我不记得了,但我在某本英文SLASH上看过,虽然直译过来的名称很是唬人。。。。。我看到这个就想到某个SLASH同人,SS/DM/HP短的SLASH小说中,SS和小DM让Dobby给小HP的杯子中某种药,结果DOBBY因为小H喜欢肉桂的味道就多加了肉桂综合魔药口味,结果产生了“巫师界繁荣”,使他们三个SLASH过很有可能有小孩子。最最可怕的是,DOBBY给宴会中的所有人杯子中加了同样的东西……包括老D和M教授,最后这个故事中老D边走边说,“你们还不是最年长的一对父母,M教授,你觉得我们现在有孩子是不是太晚了。。。ORZ。。。。。 
                  Chapter 30
  
  Chapter 30
  从Pomfrey夫人那边离开,(当然离开前被她抓着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万幸的是,我除了多了某个原因不明的宝宝外,别无问题。这在某种程度上促使她让步,并允许我和教授离开并回到地窖,而不是在hospital wing过夜。)我的口袋里多了一张魔药目录,上边记录好服用的时间和数量,当然,魔药来源于教授的酿造。
  营养剂,补血剂,……林林总总的一大串,让人怀疑喝下它们后,胃里的空间是否能容下一小口面包。
  但这不是我唯一要苦恼的问题,给Thomas庄园的信件昨天已经寄出,这让我对接下来的混乱有了一定心理准备。
  我没有期待,或者说是不会期待看到我的,这一世的哥哥——Anthony在此时从壁炉里顶着一身烟灰,胀红脸钻出来。
  在我正试图问清楚教授对这个孩子的看法时——教授看起来并不那么高兴,这只是保守的说法……他完全没有高兴的感觉。
  这让我联想起在hospital wing里教授眼中滑过的痛苦,几乎深入骨髓的痛苦,——我可以猜想得到,教授是想要这个孩子的,但这个孩子可能面临的命运,却给教授带来更大的困扰。
  这让我同样不能确定,如果说,我的遗传上的身体变化会因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杀死我,教授能否承受这种打击。自然,我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发生,如果杀死这个孩子只是一个生命的消失,那么留下它,死的就很可能是三个人。
  坦白的说,虽然我一直梦想自己会有一个孩子,但那完全是潜在的母性影响着我,为了教授,(我猜想,如果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教授也许会亲手弄掉这个孩子,)也许我应该在事情的最后时刻,在所有的努力都不能奏效的情况下;我需要亲自做这件事情,我不能让教授再一次承受那种不得不为的痛苦。
  虽然,我很爱自己的孩子,一个流着我和教授的血的孩子……
  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也许事情还有转机,因为Anthony还只是愤怒,没有发展到狂怒或狂暴的状态。
  好吧,这种陈述也许有点保守,如果不是他身边的,明显也怀孕了的Alina死死抓着他的一只手臂,我猜想他的拳头应该已经到了教授的鼻子上——他脸上最为突出的位置。
  挑挑眉,我优雅的点头,“Alina,好久不见,你还好吗?这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做到这个动作并不容易——考虑到我此时正半靠在教授怀里,让他帮助我轻轻按摩刺痛的肚子。
  我的头枕在教授的肩膀处,这个简单的动作明显打扰到教授的工作。
  他不悦的收了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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