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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疯狂穿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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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万岁，奴才们搜查完毕，没有找到您说的东西。”
“退下。”
“嗻。”
“来人。”
“在。”
“宣太医院院正及各位太医。”
“嗻。”
“臣给万岁爷请安。”
“你们知罪吗？”
“臣……知罪。”反正下人在主子面前，对也是错，错也是错。今天一早就被宣到延禧宫外跪思己过，一干人等谁也不知道这延禧宫今天怎么了？——这主不是平时最为得宠了吗？——听见康熙这样一问，一干人等赶忙磕头认罪——管他什么事情呢！先认下罪来，以免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给朕说说，你们何罪之有？”
“臣……”
“不是都知罪吗？”
“臣万死……”
“万死？你们有几条命？”
“臣……”太医们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发作起我们来了？看看跪着的令嫔。太医更是觉得奇怪……
“都想不起来了？那朕给你们提个醒，十五阿哥是怎么回事？”
“臣知罪，臣该死！”原来是为了十五阿哥，太医们暗暗舒了一口气。
“太医院归你管，你来说，你们罪在何处？”康熙指着太医院院正说道。
“臣等……没有……尽职……医治……十五……”
“你们可真是不尽职呀！朕问你这个院正，十五到底什么病？”
“……”
“连十五的病你们都号不出来？你这个院正做什么吃的？”
“臣……该死……”
“你是该死，不过也得等到朕问明白了再死！”
“嗻……嗻……”
“朕问你，你是真不知道十五的病还是假不知道？”
“臣……”
“来人。”
“在。”
“拖出去打，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停！”
“嗻。”
“万岁爷开恩……臣说……臣全说。”
“说！”康熙看着颤抖成一团的太医院院正喝道。
“嗻……昨天……腊梅……去……拿的……”
“她去拿你们就给？她明天要是拿砒霜呢？”
“臣……知罪……”
“先别说这个，她去拿过几次？”
“……”
“来人。”
“在。”
“拖出去。”
“嗻……”
“万岁……臣说……就拿过三次……”
“给朕打！”
“嗻……”
“你说！”听着外面的板子声，康熙横眉立目的指着地上跪着的另外一名太医说道。
“回万岁爷的话，腊梅……从……臣……这里……拿过……两三次……”
“哦？是两次还是三次？”
“三次。”
“拖出去！”
“嗻。”
“万岁……”
“你！”
“臣回万岁的话，腊梅……来过……四次……”
“你们等朕一个个问呐？”
“回万岁……两次……”
“回万岁……三次……”
“……”
“启禀万岁。”正在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说的时候，一名侍卫走了进来，看见这个样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
“嗻……外面的两个人已经被打晕了……”
“弄醒了拖进来！”
“嗻！”
侍卫把两个浑身上下湿漉漉的人被拖了进来。往地上一扔。两个人只顾着哆嗦了……
“说！”
“嗻……臣……就……找过……三次……”
“三次……就三次……”
“感情这腊梅每次去拿都是找不同的人？”
“臣回万岁爷的话。”旁边跪着的一位太医见状，知道这皇上这次是要整治令嫔了。所以眼下这关……俗话说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锤。看来这令嫔是把皇上给得罪恨了……要是在这样下去，太医们没准一个都活不了……要保住自己的命……只能这样做了。
“说！”康熙喝道。
“嗻……嗻……”那名太医见状，跪前几步，说道：“是令嫔娘娘让她的丫鬟腊梅去太医院跟臣等要的说……”太医硬着头皮说道。但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要是待会皇上走了，这令嫔……
辨明（四）
“怎么？你们不怕朕倒要怕一个包衣奴才？”康熙一见，怒道。
“臣万死……”
“朕告诉你们，她现在既不是贵妃，也不是妃，而是嫔了。你们不用害怕，知道的都给朕说出来。”康熙见太医直往令嫔身上看，知道他在害怕什么，遂说道。
“嗻……嗻……”太医听见康熙如此一说，心中自然就明白了——皇帝这是要往死里整治令嫔了。在这当口，谁还敢说什么？而且这令嫔平时就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的。众人是敢怒不敢言的。今天……“令妃娘娘……令嫔让腊梅去太医院拿药，说是延禧宫要用……”
“延禧宫好好的拿药做什么？你们都糊涂了？”
“臣知罪……”太医自然知道令嫔拿药是要做什么。他们也曾经提醒过令嫔。但是令嫔为了能够拴住弘历，丝毫不管自己孩子的死活……太医每次给药都是战战兢兢的，毕竟本来应该救人的药变成害人的……
“今天十五的病也是因为你们的药？”
“回万岁的话……”昨天给腊梅药的太医此时肝胆俱裂，在地上爬了几步到康熙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昨天……腊梅……去……跟……臣……臣万死！！臣罪该万死！！”
“又来了！你有几条命？”
“臣……罪该……一死……一死……”
“朕问你，令嫔让腊梅去拿药，做什么你知道吗？”
“臣……不知……”
“你这个太医做什么的？”
“臣……”
“谋害皇子什么罪？”
“臣有罪……还请万岁开恩！！”太医跪趴在康熙的脚下，声泪俱下的喊道。
“朕开恩……你都要害死朕的儿子了，朕怎么开恩？”
“万岁……”
“朕问你，腊梅拿药的时候跟你怎么说的？”
“……”
“什么都没说你就把药给她了？朕还是那句话，明天她去要砒霜，你也什么都不问直接给她？”
“臣……”
“朕也乏了，懒得问你们的事情了，从早上到现在朕还没喝口水呢。来人！”
“在。”
“拖出去斩了！”
“嗻。”
“万岁开恩，臣说……臣全说。”
康熙挥了挥手，侍卫把一滩烂泥一般的太医拖了回来扔在了地上。
“说！”
“嗻……嗻……腊梅……说……说……延禧宫……要……”
“她说要你就给？”
“原来……臣……等……说过……令嫔……令嫔……说……说……”
“令嫔说什么？”
“说……说……这事……她……自有……分寸……阿哥……没事……说……不让……臣等……乱管……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臣等……的……家人……就……就……危险……”
“怎么不跟朕说？”
“臣……不敢……”
“是看朕宠她吧？”
“……”
“你们也不想想，是朕的妃子重要还是朕的孩子重要？”
“臣知罪了……”
“朕原想着这令嫔是个爱攀高枝的主，今天看来你们也都是！太医院是什么地方？太医是干什么的？怎么能够这样？朕还能指望着你们救朕的孩子，救朕的命？”
“臣知罪……”
“你们在宫中原本就无依无靠的，想着攀高枝找个靠山，没准还能升官进爵，朕知道。你们也不容易，朕也知道。但是你们要明白，这个宫中就一个高枝，那就是朕！要是再敢去攀别的什么高枝，这个嫔、那个妃的，朕定斩不饶！”
“嗻……嗻……臣等谨遵万岁教诲！”
“你们现在给朕去坤宁宫，该诊脉的诊脉，要怎么治怎么治，十五没事了，朕就放你们一马，十五要……朕一个个扒了你们的皮！”
“嗻……嗻……”太医们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朕给你个机会，你自己说十五到底是怎么回事？”康熙看着瘫倒在地的令嫔，说道。
“臣妾……”令嫔情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但是心里还留着一丝的侥幸。太医招了能怎么样？那也不证明这回十五的病跟自己有关。十五吃下去的时候，就连腊梅这个心腹都没有在旁边呆着，也就是说，自己只要咬紧牙关，皇上就没有办法！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好，朕今天就让你明白明白！别做冤死鬼！”康熙冷笑道。不理会令嫔早已经惨白的脸色，紧咬的双唇。转而看向了一旁跪着的御膳房中昨天给永琰做晚膳的人。
“昨天腊梅去御膳房了？”
“奴才回万岁爷的话，没有。”
“你昨天见过腊梅没有？”
“奴才回万岁爷的话，没有。”
“你昨天到过延禧宫没有？”
“奴才回万岁爷的话，没有。”
“十五的晚膳是谁送过来的？”
“奴才回万岁爷的话，是小路子。”
“来人。”
“在。”
“把小路子带过来！”
“嗻。”
“奴才给万岁爷请安。”小路子被带到，跪在地上直哆嗦。
“朕问你，昨晚十五的晚膳是你送过来的？”
“嗻……是奴才。”
“你昨晚去过太医院？”
“奴才……没……”
“在路上碰上过腊梅吗？”
“腊梅……”
“朕问你碰上过延禧宫的人吗？”
“没……奴才……没……”
“朕问你，你把晚膳拿过来之后，给了谁了？”
“奴才……给了……”
“说！”
“奴才……”
“昨晚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忘了吧？”
“……”
“来人。”
“在。”
“拖出去杖毙。”
“嗻。”
“万岁……奴才说……奴才全说……万岁……开恩……”
“说！”康熙挥了下手，看着瘫倒在地的小太监说道。
“嗻……奴才……拎着……食盒子……延禧宫……外……腊梅……说……她……拿进去……不……用……奴才……”
“你说的是真的？”
“奴才……说的……句句……是实……不敢……欺瞒……万岁……”
“来人。”
“在。”
“拖出去，朕一会在发落。”
“嗻。”
“万岁开恩……奴才……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万岁……开恩……”
“来人。”
“在。”
“带腊梅。”
“嗻。”
“奴婢给万岁爷……”腊梅在底下跪着，心里想着这皇帝今天这事怎么了？往常只要是这延禧宫一报说十四阿哥或者十五阿哥病了，皇帝立马赶过来。然后，这令妃再好好的扮演一番慈母的角色，一边哭的梨花带雨一边跟皇上请罪说自己没有带好孩子。这皇帝立马就是一阵好言安慰，而且这赏赐是滚滚而来。多半晚上这皇上还能宿在延禧宫中……今天……今天这皇帝得报，先是打了派过去的奴才，然后又带着众位阿哥火急火燎的赶来。到了延禧宫后，竟然先是把十五阿哥送到了皇后的坤宁宫中。然后……让自己等延禧宫的众位太监宫女在外面跪候，然后……御膳房……太医……小路子……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了……听见康熙传自己，腊梅差点没有吓昏过去。慌里慌张的走了进来，一下了扑倒在地……
“先别忙着给朕请安了，你不请安朕恐怕还能安生一会。”
“奴婢……”
“先别说那些的虚的了，这些拜年的话你留着跟你的主子说吧。你在外面跪着，恐怕也看见了。今天朕为了你们这延禧宫的事情，都快一个上午了，什么都没做，你和你的主子这脸也挣得够大的了。以后也跟别的妃子贵妃的有的夸耀的了。既然这样，你就知趣一点。老老实实的把你主子的那点子丑事都给朕说出来，朕谅你是个下人，主子说的话你不敢不听的份上可以从轻发落于你，如若不然，你什么下场朕不用提醒你吧？”
“奴婢……”
“朕今天对你们够可以的了，亲自来劝一个宫女，你好大的架子，朕已经给你开了天恩了，可是你就是不受这个恩！哎，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你要陪着你的主子朕拦不住你！”
“奴婢……”
“你跟你主子真是主仆情深呀！你既然不说，那朕就一句一句的问！”
“万岁……”
“朕问你，昨天可是小路子把十五的晚膳送过来的？”
“是……是……”
“是不是交给你了？”
“万岁爷，奴婢没有拿，没有拿呀！”腊梅刚刚一直和延禧宫的众人一起在外面的院子里面跪着，屋子中的事情一点也不知道。腊梅想着只要自己咬住了不认，康熙就没有办法……
“你们这延禧宫中的人都跟你们主子一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好好，朕今天索性就让你们主子奴才死个明白！腊梅，你知道朕为什么这样问你吗？”
“奴婢不知……”
“朕把御膳房、太医院。小路子都叫来了，你总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奴婢……”
“事到如今你还跟朕这嘴硬！行，朕还是那句话，朕为了延禧宫的事情耽误了一上午了，朕索性就弄个明白！你不是不认吗？来人。”
“在。”
“去坤宁宫，除了诊脉的太医，其他的给朕宣来！”
“嗻。”
辨明（五）
腊梅听见康熙这样一说，知道是自己上太医院拿药的事情漏了馅了。慌忙的看向令妃——她还不知道自己的主子现在早已不妃、而是嫔了——但是却无法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表情——腊梅真的慌了——莫非自己的主子要丢车保帅？正在自己胡思乱想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太医们到了……
“臣给万岁爷请安。”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进来，又战战兢兢的跪下——这又是怎么了？
“去太医院跟你们拿药的是不是她？”康熙指着腊梅说道。
“臣……”
“只说是不是！”
“是……是……”原来是为了这个，太医们一个劲的磕头说是。在这个当口上面，谁也不敢多说一个字，一句话，生怕惹恼了康熙。都想着赶紧从这里离开，不要惹上无妄之灾……
“下去吧。”
“嗻……嗻……”太医们如蒙大赦，赶紧离开……
“你可都听见了？”康熙看着脸色惨白的令嫔和腊梅说道：“不用朕在把小路子宣进来跟你们对峙了吧？”
“万岁！”令嫔跪趴着几步，紧紧用手拉住康熙的裤脚。此时的令嫔，披头散发，全然没有了原先的形象。哭叫道：“万岁……明察！这是……他们……陷害……臣妾……”
“朕还没有问你呢！待会等朕问你的时候你再说！”
“万岁……”
“来人。”
“在。”
“把她的嘴给朕堵住。”
“嗻。”
“万……”令嫔还想说些什么，两名侍卫过来把她紧紧的按在地上，并且拿布堵住了她的嘴巴。令嫔徒劳的挣扎着。坐在一边的看戏的阿哥们都不约而同的把头转了过去，尤其是胤禵——他实在不想要这个女人做他的便宜额娘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康熙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惨白的腊梅，说道。
“奴婢……”
“是不想说还是想不起来了？”
“奴婢……”
“你应该知道她现在不是妃，是嫔了。不过要是你护主心切朕也不拦你。来人。”
“在。”
“拖出去打，打到她肯说了再停！”
“嗻。”
“皇上……饶命……”腊梅一边叫喊着一边被侍卫拉走……令嫔看着腊梅被拉走，心中自是心痛，这是她的最为贴身的一个心腹，也是她最为重要的一个心腹，要是她开了口，自己……令嫔现在倒是希望这个腊梅能够抗住不说——即便是被打死，自己也会照顾她的家人——腊梅之所以对自己忠心耿耿，惟命是从，不就是应为自己手里掌握着她的家人吗——如果腊梅今晚开了口，等到自己灾星过了，再成为人上人的时候——腊梅，不仅是你，连你的家人都甭想活命！想到这里，令嫔停止了挣扎。心中想着怎么把脏水全泼到腊梅的身上……
康熙坐在椅子上面，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听着外面的板子声和腊梅的惨叫声。一句话也不说。屋子中的气氛随着一声声的板子声而凝固。兄弟们看着这种情况，知道自家的皇阿玛这次是真的急了。康熙的脾气他们不是不知道，这回这令嫔怕是……
“启禀万岁，人已经昏过去了。”
“知道了，弄醒了问问她肯不肯说。不说就接着打！”
“嗻……嗻嗻……”侍卫领命下去了，不一会，就把浑身是湿漉漉的腊梅拖了进来。往地上一放。
“你肯招了？”
“奴婢……全说……万岁……饶了……”
“既然想通了就全说出来，别让朕一句句问了。”
“嗻……嗻嗻……奴婢……原来……不想……令妃……娘娘……不……不……是……令嫔……说……奴婢……不干……就……就……就……”自己死了无所谓，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腊梅一阵心酸……半天也说不下去……
“就什么？”
“万岁……奴婢……真的……不想……不想……害……阿哥……的……奴婢……家里人……都在……令妃……不……不……是……令嫔……娘娘……手里……奴婢……不想……”
“你害怕自己的家人受连累所以就来害朕的家人？”
“奴婢……糊涂……”
“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也不想想，要是十五真的……去太医院拿药的是你，从小路子手里拿过十五的晚膳的是你，谋害皇子什么罪？那可是要灭门九族的！你的家人还是活不了！”
“万岁……开恩……令嫔……跟……奴婢……说……没事……万岁……查……不出来……有她……没事……”腊梅一听说自己的家人怎么也活不了，慌了，急急忙忙的说着。令嫔被人家死死的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听到腊梅这样一说……
“朕问你，你去太医院拿过多少次药？”
“奴婢……令妃……不……令嫔……万岁……您……去……坤宁宫……皇后……翻……别人……牌子……之后……奴婢……去……拿……”
“然后放在膳食中给阿哥们服下？”
“奴婢……没有……都是……给……令嫔……的……”
“那谁给阿哥服下的？”
“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奴婢……把……药……令嫔……膳食……放好……令嫔……不让……奴婢……呆着……出去……奴婢……真的……不知道……万岁……开恩……”
“你们放开她！”
“嗻！”
“万岁！您别听腊梅的，她……要害臣妾，十四、十五是臣妾的儿子，臣妾……虎毒不食子呀万岁！一定是腊梅，她要……”令嫔一被人放开，就一面挣扎着爬向康熙，一面说道。
“她一个宫女能害你这个主子？”
“万岁！臣妾……打过她……她……恨臣妾……今天……就……”
“万岁……开恩……奴婢……说的……句句……属实……万岁……您……去查……要是……奴婢……有……错的……奴婢……欺君……您……怎样……奴婢……都行……”腊梅见令嫔这样说，知道自己的主子不要自己了。慌忙爬到康熙的脚下，拉住康熙的裤脚，说道。
“腊梅……你……本宫带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本宫？”
“娘娘……你……你控制……我家人……我……给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不能……这样……”腊梅一看到令嫔这样说；真的急了，慌忙说道：“令嫔……忘了……你让……奴婢……去……要药……给……阿哥……服下……还……”
“你给我闭嘴！”令妃听到腊梅的话，恼羞成怒的扑上去厮打腊梅。可怜腊梅一个弱女子，刚刚又挨了不少的板子，现在被令嫔死死的按在地上这样一打，是全身的力量都使不上。很快，脸上的衣服就被令嫔抓的一道子一道子的了，衣服也破了。凄惨万状。
“你给朕住手！”康熙一见此情此情，一脚就把令嫔踹了出去。当时一口血就从令嫔的嘴里喷了出来。令嫔一边用手按着自己的胸口，一边挣扎着往康熙那边爬去，嘴里不停的说：“万岁……臣妾……冤枉……臣妾……真的……冤枉……”
“哦？你冤枉？”康熙听见令妃的话，笑着说道：“今天朕并诸位阿哥倒要看看，你有多冤枉！”
“臣妾……冤枉……”
“你是说腊梅、小路子、太医都冤枉于你？”
“是……是……”
“那朕问你，你屡次三番的让腊梅去太医院要药是为什么？”
“臣妾……”
“是你不舒服了还是十四、十五不舒服？”
“是……”
“朕看你挺舒服的，那就是你这延禧宫要变成太医院了？”
“是……不……是……”
“那也不应该呀，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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