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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空之境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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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
  所以,在这里我只是想说,我对直死之魔眼是绝对做了弱化处理的,觉得和原著相比较起来这里的式姐很弱的读者们,恭喜你们猜对了,至少我要在这里为式姐制造几个显而易见的缺陷。因为作者已经想不到直死之魔眼的弱点在哪里了,再加上作者不知为何特爱写打斗戏,经常爱站在对手的角度写文,然后就要绞尽脑汁地想这招的弱点在哪里,想不到就会卡文,卡文的结果……你们都懂的。
  我没有针对任何一个人的意思,也许我上面说过的话你们都有想过,也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写出来的没有任何价值的东西,但我也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在写这篇文时的想法。我会一个个地解答大家的疑问,大家能够活跃地评论我已经足够开心了,没有因为OOC或者是难以忍受的BUG而扔我砖头我也十分感激。尽力写好这篇文就是我所能够报答给大家的了【鞠躬。

  ☆、两仪式·新的左手

  
  “真是难以置信啊,两个下忍的战斗力居然已经强悍到把火影塔也给打塌了的程度了吗?”
  “谁知道啊,据说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中忍考试的预选赛被迫中止了呢。”
  “也是,场地都没了。不过才进行了第一场吧?”
  “是啊是啊。不过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的话,实力强大也是理所当然了的吧?”
  “嗯,没错。但是我听说啊,宇智波一族的那孩子左手已经断掉了哦。”
  “诶?!这样的话岂不是连忍者都做不成了吗!”
  “没关系,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的话就一定没问题的。那孩子可是天才呢。”
  “说的也是。不过那个孩子的对手是谁啊?”
  “啊?好像是……”
  “……”
  木叶医院,黑发少女无暇顾及护士们的窃窃私语以及病人们不满的眼神从走廊上匆匆跑过。在她身后的红发少年只是像散步一样的悠然跟上。
  女孩们或害羞或大方地对他投以注目礼,而本人却像浑然不觉一般只顾自行自走。
  最后,黑发少女——宫真央此时双手按在了玻璃墙上,眼睛死死地盯着刚刚进行完抢救此时已经陷入昏睡的好友浅上藤乃。
  脑海中闪过刚才听到的话语。
  ——什么嘛,明明是藤乃和宇智波佐助两个人的战斗,为什么最后被他们记得的只有宇智波佐助一个人!?
  ——宇智波佐助断掉了左臂又怎样,藤乃可是连性命都差点丢掉了啊!
  “真央,看完了吧。还要去宇智波佐助的病房呢。”身后传来了蝎淡漠的声音。
  真央没有转过头,还是驻足在那里。
  “呵。”轻拂衣袖,蝎半扬眉梢冷眼瞥向身形僵硬的少女,哼笑一声后语气不屑:“真央,你觉得凭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在那样的环境下浅上藤乃她还能活下来吗?”
  “……”意味再明显不过。不管宇智波佐助对藤乃到底是抱有怎样的想法,至少他没有让藤乃死去。
  深吸一口气,真央留恋的目光在藤乃脸上辗转许久后才恋恋不舍地收回,她转过头来看着红发少年:“抱歉,蝎大人。让您久等了。”
  木叶医院三楼门口标有「宇智波」的病房。
  确定目标就在此处的时候,蝎连门都没有敲就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有两个人。一个银发乱翘的男人,此时正用疑惑和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自己。不过他并不在意。
  视线转移到半坐在床上穿着和服款式病服的少年,他左边的袖筒已经空荡荡的,就像他的眼睛一样,空无一物。
  “居然这么狼狈,还真是令我意想不到啊。”
  ……
  结果又回到了这里。木叶医院的病房。
  自从八岁那年在这里醒来后,我就再也没有涉足此地。但是这一次,是在拗不过三代火影的命令到这里来静养。
  身上穿着的是订做好的和服款式的病服,我本以为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
  而且不过是左手断掉了而已,不管是医生还是其他人都在用一种令我恶心的怜悯的目光看着我,说“左手已经断掉了的话,恐怕要继续再当忍者的可能性很小了”或者是“啊,不过如果是宇智波一族的孩子的话,单手结印应该是可以做到的吧”之类的话。
  该死的……我的名字不是宇智波,不要用宇智波这个姓氏来否定我的全部!
  自从住进了医院以后,旗木就经常跑过来跟我扯一些无聊的话,无非就是比赛场地被我和浅上给毁掉了所以预选赛不得不延后几天等找到合适的场地后重开,淘汰赛结束以后会有一个月的休整期,之后就是正式选拔赛。
  今天他来说比赛已经结束了,而我的正式选拔赛对手是我爱罗。
  尽管有人提出我的手已经断掉了的话,是没有办法再继续战斗下去的,但是三代火影拒绝了他。
  “佐助就算是断了一条手也将这场战斗进行到了最后并取得了胜利,如果就这样取消了他的资格,我又要拿什么理由去面对那孩子呢?”这是三代火影的原话,由旗木转告给了我。
  他说他很担心,我的左手不可能再长出来,这就对我的实力造成了很大影响。本来为了对付我爱罗,他打算对我进行特训,现在想来如果不把左手的问题解决掉根本就无法进行下一步计划。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进来了。
  “居然这么狼狈,还真是令我意想不到啊。”是蝎。
  “旗木你先离开。我和他有话要说。”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句话准备把旗木打发走。
  “真是的,佐助。我好歹是你的老师啊。”嘴里这么抱怨着,他还是乖乖地走出了病房,蝎突然对着门外说了一句:“真央,在外面等着。”
  病房里此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你的左手好像从考试完了以后就没有流血了吧?是止血了呢,还是流不出血来了呢?”
  “啊啊。已经不能使用了所以就杀了。蝎,义肢什么的你能做吧。不是自称是做傀儡的吗?”
  叫他进来的目的就是这个。
  “哼。我正好有这个想法。”虽笑出声然而那家伙的嘴角却不带半丝弧度,“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了,提前对你的身体进行一下改装也并非不可。”
  “……”
  “不过啊,宇智波佐助……”
  “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看着从他眼中出现的疑惑,我简短地解释了一句,“我不喜欢别人用宇智波这个姓氏来称呼我。”
  那样只会让我觉得我这个存在完完全全就被宇智波这个姓氏代替了一般。
  “那么……佐助,”他倒是很快就改了口,“为什么最后不杀死浅上藤乃呢?”
  啊啊,一模一样的问题。
  “已经杀过一次的家伙,没有兴趣了。”我给出了答案。
  “哦?”
  我想了想,继续说道:“那家伙在最后又回复成无痛症的状态。真是够狡猾的,那样的浅上藤乃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没办法,只好把她腹里的病给杀了。”
  “腹里的病?”
  “橙子说那家伙患有慢性盲肠炎,将盲肠炎放任不管的话是会穿孔变成腹膜炎的。腹膜的炎症是伴随着盲肠炎所无法比拟的剧痛,要是和刀伤相比的话似乎还差不多。这样下去的话会持续高烧并出现紫绀。最恶的事态是扩散到十二指肠一带,不过半天就会死亡的。所以算起来从她杀掉那几个人开始到中忍考试那天差不多已经到了穿孔的时候了。”
  “这样说的话真央还得感谢你。”他嗤笑一声,“好了,你的手臂我会尽快做出来的。等着在一尾人柱力的对决上尝尝它的威力吧,我可爱的艺术品。”
  ……
  不想在医院里再呆下去,我很快就回到了宇智波宅。而橙子仿佛已经预料到一般,已经在宅子里等着我了。
  “不过花费了一只手吗,佐助。”她看上去好像很意外的样子,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那家伙,最后连透视能力都觉醒了。放着不管的话会成为了不起的能力者。”
  “透视能力……千里眼吗。确实她的能力再加上千里眼的话就无敌了。即使隐藏起来也会被作出回转轴。哎……放着不管,吗?”顿了顿,她问道,“你没杀掉她啊。”
  “……哼。”
  “嘛,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替你做一只义肢就当做是给你的报酬好了。”
  “不需要。”我拒绝了,“已经有人帮我做了。”
  “哦呀?居然抢了我的生意,是谁呢?”
  “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两个晓成员中的一个。”
  “……赤砂之蝎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在宇智波宅中悠然地休息了几天以后,蝎找上门来了。
  “居然已经出院了,害我一顿好找。”他的语气里充斥着不耐烦。摆在我面前的,就是他的作品。
  和人类别无二致的手臂,却带着人类皮肤没有的冰冷温度和坚硬触感,在上面还有一个小小的蝎子的图案。
  “这只手臂做了和绯流琥一样的设置,由绯流琥·义手千本和绯流琥·针八波改造而成,内部是空心的,我装上了可以向前方发射的高密度毒针……”蝎一改平常的沉默寡言滔滔不绝地说着,甚至还向我做了演示,“考虑到你的近身战很强而远身战斗很差劲,这样的设置正好可以弥补你的缺陷……”
  他突然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语气冷了下来:“总而言之,就是这样。现在就装上去试一下吧。”
  “……那个标志能不能去掉。”我指了指那个小蝎子。
  “为什么?这是我所有物的证明。”他轻哼道,“别忘了你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佐助。”
  “……是身体,别把这两个字省略掉。”
  有这样的手臂也好,就算是受伤了也感觉不到痛,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拿来抵挡敌人攻击。
  我挽起了袖子,蝎靠过来,五指出现了查克拉线,他巧妙而精确地利用查克拉线将左臂和断掉的部分衔接起来。我试着动了动,刚开始还有一点不适,不过不算难受。
  高兴起来的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蝎,这只手臂里面装的毒针是一次性的吗。”
  “当然。”
  “……也就是说用完了我还得再找你装上去吗。”
  “没错。”
  “……你不觉得麻烦吗。”
  “不会。我的傀儡都是这样的,对于我的东西我一向都很有耐心。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那这东西用完了我去哪儿找你啊。”
  “我会定期送过来的。不过还是期待你去雨隐村,这样就省了我很多麻烦。”
  “……”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左手问题解决了,蝎子就是爱说些暧昧的话……
  我觉得艺术家一旦涉及到自己的领域话总是会变得多一些【望天
  式姐最后无言的表情一定是这个样子的↓
  

  ☆、我爱罗·困惑之夜

  
  ——那便是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吗。
  手中的短刀沾满鲜血,被称作和服的衣服的衣袖已经被染红。罪魁祸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淡漠,那个人轻触流到地上的血,动作如同鹤一般地优雅。
  浅上藤乃——那个同样引起我主意的人,在他手下脆弱得不堪一击。
  对了、这才是宇智波佐助。这才是那个值得被我摧毁的宇智波佐助,值得我与之战斗的宇智波佐助。
  因为战斗场地被毁,预选赛被迫中止,过了几天以后才开始第二场考试。
  我的对手是一个穿着绿色紧身衣的叫做迈克·李的家伙,虽然有点麻烦,但最终还是把他干掉了,就在我准备杀掉他的时候,似乎是木叶的上忍替他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击。
  “这就是木叶的待人策略么。之前宇智波佐助要杀掉浅上藤乃的时候可没有任何人去阻止呢。”面对那人的指责,我冷笑一声给出了答案。但是没有关系,现在我的目标是宇智波佐助,所以不杀掉那个家伙也没有关系。
  反正经受了那样的攻击,想要继续做忍者基本上是没希望的了。如果宇智波佐助也落得那个下场的话,你就去陪他吧。
  最让我兴奋的莫过于木叶的火影没有取消宇智波佐助的参赛资格,而且我在正式选拔赛中的对手就是他。
  啊啊……如果是这样的话,再等一个月也不要紧吧?
  但是……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嗜血的渴望。
  这种冲动刺激着我想要快一点找到他,就在我去木叶医院找他未果的时候,一个令人意外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哦呀?……这不是我爱罗吗?”是橙子。她一手拿着外套,十分自来熟地向我打了个招呼,“嗨~最近还好吗?”
  “很久不见,橙子。”对于这位曾经颇有好感的人,我不会和她撕破脸面。暂时压抑下那种波涛汹涌的情感,我问道,“橙子知道佐助在哪里吗。”
  “唔?知道哦。”橙子点点头道,“对了,佐助决赛的对手是你吧?我要对他进行特训,你要不要一起来?”
  “……特训?”疑惑地重复着这个词语,头发突然遭到她的大力蹂|躏:“真是的我爱罗!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的,怎么这么久不见去学佐助去了?”
  ……令人意外的,十分温暖的感觉。因为这份许久未曾触摸的感觉,我没有用沙子防御,就好像回到了当初和他们相遇的那一天,那时候橙子也像是这样一边牵着我的手一边揉着我的头发。
  “好了我爱罗,一起去吧。准备一下我就要带着佐助走了。”她说着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拉走了。
  而我、也没有想到过要去反抗她。
  ……
  “回来的真慢啊,橙子。”
  窗外漆黑一片,时针已指向十。
  环臂倚靠窗边,漆黑发丝被风撩起凸显飘逸。冷峻的侧脸染上银晕,朦胧中竟是说不尽的风华。
  “是是~”橙子举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路上碰到了意外的小家伙,我打算把他也带去。”
  佐助闻言疑惑地向橙子身后看去,红色的头发青色的眼睛和那巨大的葫芦无不象征着那人的身份。
  “什么嘛……我爱罗吗。”这种懒洋洋的语气让我爱罗不禁皱眉。此时的黑发少年完全没有前几天与浅上藤乃对峙时的气势,他的眼神一副想睡、无力的样子。
  “好啦好啦,是今天晚上就去还是明天?”
  “无所谓,如果我爱罗想在这个宅子里将就一晚的话。”
  这种和谐的对话氛围让我爱罗感到有点不适应。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在他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应该是少话多做的类型,应该无论何时都抱有杀戮之心才对……
  “气息不稳了哦,我爱罗。”橙子淡淡地说道,又点燃了一根烟,“不过这样的佐助应该很不符合你的想象吧……不、准确的说,没有真正接触过他的人是不会了解到他的本质的。”
  她说着,指了指走去自己房间的佐助,唇边漾开涟漪宛若春风拂面:“既然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你好像不能睡觉吧?正好佐助有晚上散步的习惯,要是你们碰上了就好好聊聊,省得那小家伙到处乱跑害我睡不着觉。”
  夜晚,万籁俱寂的村庄只剩下街灯闪闪烁烁的晕黄光芒,还有从苍穹之上洒落的皎洁银辉。林涛声依旧此起彼伏,在如此寂静的深夜中显得更为响亮辽远。
  红发少年静静地坐在屋脊之上,一向此时会看向那轮明月的眼睛此时正盯着从屋内走出的身穿浅色和服的身影。
  宇智波佐助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视线一般,一步一步不徐不疾缓缓前进,而他所走的那条路的尽头……通向一片幽静的树林。
  碧玉般的眸子暗了一暗,我爱罗的身体化作沙子跟上了黑发少年的步伐。
  在那片林子的尽头,一座座古朴的墓碑安静地伫立着。
  佐助渐渐靠近了那些墓碑们,纤长的手指在墓碑上那不浅的痕迹上挪动,随着指尖滑过的假名轨迹,双唇没有温度地机械开合:“……宇智波……富岳……宇智波……美琴。”
  黑曜中充斥难以言语的神色,佐助向头上的星空望去。
  ——想不起来。那两个人的样子和声音。但是……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叫出的名字。我的口,舌头,喉咙有着这样的记忆。
  那是——被我……不……被宇智波佐助称之为「爸爸」和「妈妈」的两个人。
  “爸爸……妈妈……”
  在哭泣的夜晚会呼唤的名字。
  在跌倒的时候会呼唤的名字。
  在欣喜的时候会呼唤的名字。
  在少年长长的睫毛中聚集着的透明的液珠溢出,反射着星光落下。泪水不停地涌出,一滴滴落到石板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明明身体确实在无法抑制地颤抖着,泪水夺眶而出,此时他的内心所能感受到的只有茫然与无措。
  为什么会哭?为什么要哭?
  无法思考,亦或是大脑在拒绝思考。
  他的身体如同小孩子一样呜咽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就是无法喊出那个称呼,那明明是对于「宇智波佐助」再熟悉不过的东西。
  小时候会喜欢被他抱着到处乱逛。
  他会带着很多东西回来和自己一起吃掉。
  他会带着自己在木叶茂密的树林里,教导自己各种忍术。
  他会在盛怒的父亲面前,替做错事的自己顶罪。
  在年幼的自己眼里,他就是整个世界。
  但是在八岁那年,他的世界背叛了他。于是,「宇智波佐助」这个存在被世界抛弃了。
  他们之间流着最相近的血,他们之间是血浓于水的羁绊。
  可是宇智波佐助要亲手杀了他。杀掉那个背叛了自己的世界。
  “哥哥……吗。”
  沙哑的声音在喃喃,他已经无法分辨出那到底是属于宇智波佐助的呼唤还是属于两仪式的疑惑。
  过了相当长的时间,激烈的呜咽才徐徐低沉下去,最终变为微弱的抽泣消失。
  “啊呀呀,弟弟君哭得好伤心啊~要是被哥哥看到的话会心疼的~”
  ?!!!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带着橘黄色面具穿着黑底红云衣服的人。
  佐助应声转过身去,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但是他已经无暇去擦干净了,他的直觉在告诉他,眼前的这个人十分危险。
  “晚上好哦佐助弟弟~这么晚了跑到墓地里来可是会碰见鬼的哦~!”那人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姿势,佐助只是像呆住了一样盯着他。最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种行为的无趣,像是被打击到一样蹲了下去,头顶上好像出现了意味不明的黑云:“呜呜……不愧是兄弟啊……就连看到阿飞的反应都是一样的,难道阿飞真的有那么无聊吗~?”
  “……”佐助没有回答,只是疑惑地歪了歪头。又出现了,那种矛盾的感觉。
  明明心里有种声音在说他很危险他是敌人,但是看他的表现却丝毫看不出来任何胁迫的气势。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不过啊,真的长得很漂亮呢~不愧是鼬前辈的弟弟啊~”那个人的面具突然在他眼前放大,又很快离他而去,“据说佐助弟弟在中忍考试中把左手弄断了,所以哥哥很担心,才特意要我过来看看的呐~佐助弟弟就没有什么表示吗?……嗯?”
  叫做阿飞的男人在看到佐助完好如初的左臂时像是被吓到了一样,颤悠悠地指着他道:“这是怎么回事!左手长出来了吗!啊啊佐助弟弟果然好强啊!”
  ……一直一直都是这个男人在自说自话,好吵。
  “这是义肢,别人做的。”
  “啊咧?是别人做的吗?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说着兴致勃勃地跑过去,想要拉开佐助的衣袖——
  颤抖的杀气顿时在夜风中涌起,婆娑的林涛声一瞬间变得异常清晰。
  细沙不知何时已经缠上了阿飞的手臂,少年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宛如地底深处的修罗,带着浓郁的杀意和血腥气息,在死寂的树林中缓缓弥漫:
  “我不管你是谁,给我离他远点。宇智波佐助是我的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发这章的时候总觉得心在颤抖……我已经做好被喷的准备了【跪遥控器
  因为这是宇智波佐助的身体,式对父母没感觉不代表佐助没有,所以身体哭了不代表心里也在哭,其实式现在的内心还是茫然的。所以我在这章里一直都强调是“他的身体”而非“他”。
  此时式姐的表情应该是这样的↓
  看到这一幕我就心酸TAT
  阿飞!!阿飞出来了尼桑就不远了!
  有关佐助VS我爱罗我想到了新写法,在这里我强调一下……我爱罗和藤乃是不同的,而且在这里佐助对我爱罗的感觉尚可,所以佐助VS我爱罗与佐助VS藤乃给人的感觉可能完全不同……
  推荐一下这个音乐,美少女梦工厂4的BGM,配合着本章听好像效果不错的样子……前提是不觉得本章很雷的话QAQ
  

  ☆、两仪式·伽蓝之洞

  
  ——什么嘛,我爱罗也在这里吗。
  我将视线转移到我爱罗身上,从那个叫做阿飞的人身边离开。蝎给我做的左手还没用习惯,在实力大减的现在盲目地和别人战斗会吃亏,橙子说要对我进行特训也是为了让我增加对左手的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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