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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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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   作者:林海雪原


第一部  花花恶少
十年重逢
  楔子 
  除夕夜,雪花漫天纷飞。
  花无阙蹲在天桥下乞讨。天真冷,身体快冻僵了,他搓着手哈气想,如果能喝上一碗热腾腾的排骨肉汤,有多好!
  就在这时,他闻到一股烤鸡的香味!
  难道是饿太久,出现幻觉了?
  他抬起头,看见一位穿黑色羽绒服的年轻人迎面走来,手里拿着个肯德基的纸袋,问:“这里还剩下两只鸡翅膀,你想吃吗?”
  “想!”他口水直淌,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
  “真可怜,”那人慷慨地递上纸袋:“给你。”
  无阙难以相信自己的好运,赶紧接过,尽量小口小口地啃。哇,松脆鲜美,今天赚到了!这一顿就算是年夜饭,要省着点吃,
  他扬起沾满黑灰的脸,满怀感激:“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有好报!”
  羽绒服先生似笑非笑地说:“别这样,我家里就在附近,你饿的话,就跟我来。”
  无阙有那么一丝犹豫。
  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人穿着华贵得体,眼神精明干练,他无缘无故找个乞丐一块过年,到底打什么主意?
  转念一想,反正我无家可归,没什么可损失的。
  他起身跟随羽绒服来到不远的二层楼豪华公寓内。
  房间装饰雅致,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充满新年的温暖气息。
  这样富丽堂皇的屋子,熟悉又陌生,让他想起了童年的快乐时光。
  十五年前,他出生在一个富裕家庭,老爸是古龙的忠实书迷,为独生子取了个文绉绉响当当的名字:花无阙,意欲一生衣食无缺。
  八岁时,父母在一场车祸中丧生,他成了孤儿,被远房亲戚当皮球踢来踢去。这样过了几年,他攒了点钱离家出走,想去投靠南方乡下的阿婆,可是运气不好,在火车站被人摸去全部财产。他不想再回去受辱,就一路乞讨,打算步行到千里外的阿婆家。
  乞丐的日子,并不容易,要是没有羽绒服先生,今晚,他说不定会冻死或者饿死了。这样的善心人,应该好好报答。
  抱着这个念头,无阙垂头腼腆地说:“先生,我不能吃白食,你有什么事需要我,请尽管吩咐。”
  “是有件事要麻烦你。”羽绒服先生淡淡地说:“你先喝点鸡汤,吃饱再聊。”
  一顿饱餐后,无阙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幸福得想哭。
  他诚恳地问:“先生,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羽绒服领他来到卧房,指着床:“你去休息一下。”
  有多久,没睡上干净舒服的床铺了?
  但自己又脏又臭,怎么能再给人添麻烦。
  无阙摇摇头,乖觉地说:“我身上脏,睡地板就行。”
  那人体谅地笑笑,随便你。
  无阙窝在冰冷的地板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迷糊中,他感觉自己被移到床上,浑身凉飕飕的,手脚酸软动弹不得。
  这是个噩梦吧。
  他的眼皮很重,努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仰面成大字形,手脚真的被绳子绑在床脚!
  这一惊,非同小可!
  他转头,惶恐地问站在床边的羽绒服先生:“我做错了什么?请你放开我……”
  那人一扫刚才的和蔼模样,神情森冷地回答:“你不是想报恩吗,现在就是时候。”
  他提起床头柜上的琉璃台灯,利索地砸在无阙头上。
  无阙痛得几乎晕过去,额角鲜血不住流下,浸到眼睛里,看出去,整个屋子蒙上了奇异的红色。
  他徒劳地挣扎着,嘶声哭喊救命,各种可怕的猜想涌进他的脑海。
  这人是变态杀人狂吗?
  会不会把我的器官割下来卖?
  我就要死了吗?
  羽绒服俯下身,变回到温和的态度,安抚道:“别怕,说不定你会很享受。”
  说完退出门去。
  过了片刻,他陪着一个长发少年走进屋,恭敬地问:
  “少爷,你看,这人还可以吗?”
  那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很高,五官漂亮得出奇,有种与年龄不符的狂傲气势。
  他的眼睛黑亮有神,酷酷地打量无阙,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无阙无助地等待着,他的命运显然掌握在这少年手中。
  这几秒钟,就像他的一生那么漫长。
  那少年露出一个残忍与轻佻的笑意,缓缓地开口,声音很好听,很冷漠:“看起来很脏,怎么不洗干净?”
  “少爷下手比较狠,万一闹出人命,可以说是乞丐入屋抢劫,容易搪塞过去。”
  “想得挺周到嘛,我最近有点无聊,这样的货色,将就用用吧。”
  “少爷不嫌弃就好。”羽绒服平静地退到屋角。
  长发少年松开皮带,敏捷地跃上床,将无阙的双腿拉开,露出隐秘的部位。
  “你要……干什么?”无阙感到没顶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发抖。
  “小乞丐,看不出,你的身体还挺白嫩。”少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低沉地笑了。
  无阙终于明白了。
  老天啊,他就要被一个同性强暴了。
  “别,别这样!我什么都答应你,给你做牛做马,求你放过我!”
  他痛哭流涕,却无力反抗,流浪在外的日子,他以为是最痛苦无依的,现在才知道,还有比那更可怕的深渊。
  真后悔轻信陌生人。
  他宁可饿死,也胜过被人侮辱践踏。
  这世界上,实在太恶心,太疯狂了!
  “别闹了,伺候得好,自然放了你!”
  少年伸出中指,沾着无阙额头的血,不耐烦地探到他的后庭,用力刺了进去。
  内部紧窄火热,他满意地掏弄了几下,感到身下之人猛地痉挛,那黑乎乎的小脸,可以辨出绝望晦暗的表情。
  少年用看某种爬虫类低等生物的目光看着无阙,充满轻蔑和痛快。
  他追求的,就是这种异样的刺激!
  将一个身体构造与自己相同的男人压在床上,剥夺他的自由尊严,令其辗转哭泣求饶,让他有种凌驾于世人、掌控命运的强大快感。
  他不待多想,退下拉链,掏出里面已经紧挺的热望,野蛮地顶入无阙的后穴!
  处子般的紧而甜蜜,不错!少年满意地冲刺,为这份背德的体验而兴奋。
  无阙疼得死去活来, 喘息着惨声抗议:“停下来,痛……痛啊,求你,放开,我要死了 ……”
  他的身体排斥来自同性的强行侵犯,手脚开始抽搐痉挛,恨不得现在就一头撞死死。
  然而,晚餐食物里的迷药已经发作,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瘫在床上,任人宰割。
  无阙不住地哭泣干呕,墨色的眼中浸染了泪水,像是海水般幽深,而他的灵魂似乎脱离肉体,浮在半空中,悲哀地看着自己在少年身下受苦。
  忍一忍,痛苦很快会过去……
  曾经,他也是天之骄子,在父母的精心呵护下,无忧无虑地笑着。
  妈妈,你可以带我走吗?这个疯狂的世界,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这时,客厅的电视机,传来新年倒数的声音,“5,4,3,2,1,新年快乐!”
  欢呼声,爆竹声此起彼伏。
  新年快乐,又是一年了。
  无阙的神志渐渐迷糊,依稀听见少年吩咐羽绒服:“你先下去,等我玩爽了,再换你……”
  羽绒服低声答应,带上门退开,将无阙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不知过了多久,无阙清醒过来。
  痛,好痛!身体每一寸都在哭喊。
  他悄悄地转动手腕,发现绑绳已松。如果现在逃跑,说不定会成功!
  他的心,立刻因为这个希望而鼓噪起来。
  枕头边,那位逞凶的少年正在酣睡。房门紧闭,那个羽绒服随时可能进来。
  怎样才能不惊动对方?
  他混乱地思考着,小心翼翼地探身,摸到一个长条形的台灯碎片。
  床轻轻的晃了一下。
  那少年居然醒了,睡眼惺惜地盯着他:“你在干什么?”
  无阙大惊失色,握着碎片的手迅速缩回。
  幸好,屋内灯光昏暗,而他满脸血污,看不清真实表情。
  那少年见他不回话,恼怒地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苏醒的分身再一次恶意地插进去!
  “啊!痛……”无阙闷哼了一声,心里紧张地打鼓。
  要不要动手?
  少年骑在无阙身上,放肆地律动,不多久,那种飞升的快感袭来,由下腹向身体四周传去。
  他眼里闪过野兽般的凶芒,蛮横地向新的高峰冲击,喘息的声音渐渐急促难耐。
  无阙的痛觉近乎麻木,脑筋变得格外清醒。
  那家伙很快将会释放,会有几秒钟虚于防备,是最佳动手时刻。
  他等待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少年起了疑心,伸出右手掐住无阙的脖子,狠狠的压下去,进犯的动作更加强悍残酷。
  无阙感到窒息。
  再不反抗,将会错失良机!
  他把心一横,挺腰贴近对方,全力收缩后庭。
  那少年低低地呻吟:“啊,舒服……”
  就是这一刻!
  无阙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猛地将玻璃扎入少年咽喉。
  少年尖声惨呼,血狂喷出来,溅了他满脸。
  无阙即刻放声大喊,盖过对方的声音,并飞快地向胸口连戳两下。
  少年无力地垂倒在他身上。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羽绒服礼貌地敲门询问:“少爷?有事吗?”
  不妙,如果那人冲进来,不是当场杀了我,就是抓我去坐一辈子牢。
  一定要设法阻止他!
  无阙清了清喉咙,学着那少年的口吻说:“我还在玩,今天你不许再来打搅。”
  他从小擅长模仿,任何人的声音,都能学得惟妙惟肖。
  羽绒服迟疑了一会儿,“好的。”
  脚步声慢慢离去。
  无阙松了一口气,连忙检查少年的情况,发现心跳已经停止。
  他的心坠到冰窖,这一下,完蛋了,我是杀人犯!
  他一边默默的抽泣,一边木然地穿上少年的衣服。心里只要一个念头:不能在这里等死,我要逃走。
  这个房间在二楼,后墙开了一扇窗。如果跳下去,或许能活命。
  半个小时后,无阙一瘸一拐地跑进一个暗巷,靠在墙角直喘粗气。
  低低的风声呼啸而过,雪花落在脸上,与泪水鲜血混在一起。
  他不过十五岁,同龄人大都受到亲人宠爱,天真幸福地生活着,他却过早地尝到地狱的凄惨滋味。
  他捂着胡乱包扎的伤口,失声哭泣:“好痛,妈妈,我想妈妈……呜呜……为什么……以后怎么办……妈妈,救我……”
  巷子的那头,传来另一个微弱的声音:“喂,你帮帮我……”
  无阙惊颤地拔腿就跑,那声音变得更低弱,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年轻人,如果你帮我,我保证十倍地还给你。”
  无阙迟疑了几分钟,胆战心惊地向伏在地上的那个黑影移去。
  时光如飞。
  
  转眼,十年过去了,无阙已脱胎换骨,长成一位英俊沉稳的青年,常期的体育锻炼,使他拥有敏捷的身手和优美的体态。
  这一年秋季,无阙获得美国名校法律硕士,遵照与资助人豪哥的约定飞回国。他身穿阿曼尼休闲西装,推着行李车缓缓步出机场。
  
  豪哥的高级助理费平迎上来,这是一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高高的个子,戴着一副金色眼镜,显得斯文有礼。他亲热地与无阙握手:“恭喜你学成归来,豪哥这些天一直在数日子,盼着你回来。”
  
  无阙略带羞涩地笑了:“我也很想念你们。”
  谦恭温和,是他的保护色,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偶尔探视内心的污黑。
  
  两人来到豪哥位于郊区西山别墅。一进门,豪哥就冲过来,提拳猛敲无阙的胸膛,咋呼呼地笑着:“帅哥,够结实!怎么样,想好了吗?你可得帮老哥我,最近被人家挤兑,都快喘不过气了。”
  
  无阙真心诚意地说:“豪哥栽培我多年,我一定略尽绵薄之力。”
  
  “读书人真会说话,哈哈。”
  闲聊几句,转入正题:“这两年,我们豪新公司被对手岳氏集团打压,生意掉了四成。”
  
  三人密谈了近半小时,无阙大致摸清情况,沉静地问:“豪哥希望我怎么做?”
  
  “岳氏集团实力雄厚,有高层官员暗中支持,正面对决的话,我们比较吃亏,所以,我派了不少人,想潜入内部破坏,结果都没成功,唉……”
  
  “这是我们收集的对方管理层资料。”费平递给无阙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豪哥身边的亲信,除了你,都在不同场合露过面,估计瞒不过对方。”
  
  “明白,这个案子交给我。”
  无阙温文尔雅地笑了,取出文件,粗略地翻起来。一张彩色照片突然掉了出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相片中的年轻男子,容貌很俊,浓密的眉毛下,黑亮的眼睛含情脉脉,嘴角浮现一抹风流的笑意,看起来潇洒不羁,极有男人味。
  
  “这人是电影明星吗?看起来很面熟。”无阙随口问。
  
  费平瞟了一眼,答道:“噢,他是岳家二公子岳华,集团的两个掌权人之一,也是知名节目主持人,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
  
  无阙仔细地打量岳华,越看越心惊,无端端地打了个哆嗦。
  有的事,想淡忘,却深深地刻在心底。
  那个可怕的夜晚,鲜血、眼泪和肢体纠缠,又浮现在眼前。当年的长发美少年,如果没死,应该就是这副模样!
  
  无阙以手抚额,掩饰自己煞白的面色,缓缓地说:“豪哥请放心,我会办好这件事。”
  
  “太好了,你有头脑有手段,老哥全力支持你,放手整治他们吧。”豪哥大喜,安排了丰盛的洗尘宴会,三人小酌几杯,深夜才尽兴而去。
  
  无阙回到公司派给的高级公寓,连夜上网搜寻岳华的信息。这个人颇神秘,少年时代的的资料不详,三年前大学毕业,直接去广告公司当模特,居然一炮而好,参与电视剧演出并主持访谈节目,后来,被家族公司任命为董事,目前,兼职两头,在商界和演艺界呼风唤雨,风头很健。
  
  岳华身边随时跟着几位保镖,加上他是当红艺人,想要不着痕迹地接近他,几乎不可能。
  出于某个私人的理由,无阙要挖出岳华的底细。
  中国法律,并不对□男人的行为定罪,那么,就由自己来执行正义。
  倘若,当年的邪恶少年侥幸逃生,他会亲手将其送回死地。
  
  第二天,无阙挑选了两位助手,开始远距离跟踪岳华,经过十天观察,确认岳华每天早上七点,会沿街慢跑二公里,一名保镖跟在10米外。
  
  无阙决定安排一出车祸,然后英雄救美,以恩相胁。
  如何才能绊住岳华,让车祸显得自然没破绽呢?
  
  无阙经过多方试探,找出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岳华怕狗。他亲自到那几条马路视察,根据岳华冷血的性格,度身订制了一个方案。
  
  那天清晨,岳华准七点从其高级寓所出发,跑了两条街,来到中华北路,斜刺里,冲出一对夫妻,推推搡搡地挤到岳华身边。两人拉开架势,将人行道霸占住了。
  
  岳华皱了皱眉,闪身让开,一条金毛猎犬忽然从前方小屋窜出来,汪汪地吠着,扑向他。
  岳华一见,跳下人行道,往对面街道飞奔。
  
  这一幕,藏身于五十米外的无阙尽收眼里。他戴上平光黑边眼镜,拍乱头发,开始向目标人物跑去,口里数着,三,二,一,撞!
  
  岳华应声而倒,肇事者的小货车仓惶逃跑。
  
  热心的路人甲花无阙见义勇为,冲过去扶着伤员,腼腆而着急地问:“先生,要紧吗?我送你去医院。”
  
  他低下头,触到一双水墨画般写意风流的眸子,岳华淡淡一笑:“没事,不必上医院,免得狗仔队写些无聊的八卦,我打个电话给保镖,让他们来接我。”
  
  花无阙没有作声。看来,特别预备的加护病房,用不到了。
  至于电话,尽管打吧,可惜你的保镖不会出现。昨晚,他们在松鹤楼用餐,吃了足够份量的泻药,估计一整天下不了床。
  他搀扶岳华起身,温和无害地笑了笑:“好的,如果需要,我可以送你回家。”
  
  岳华神情漠然,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独自翘脚跳到街沿坐下,用手机召唤保镖。
  待他讲完电话,脸色有点不豫,若有所思地审视无阙,说:“我的保镖不舒服,那么,就麻烦你……”
  
  无阙被那疏离的目光盯得不太舒服,心念一转,岳华是走红艺人,可能不愿透露住址给陌生人,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不如以退为进,为日后留点余地。
  他抱歉地说:“想起来了,我还有事要办。给你招一辆计程车,好吗?”
  
  “嗯,也好。”岳华表情松弛下来,露出淡淡的笑意。
  
  无阙的眼睛在镜片后晶晶一闪,果然,这人戒心很重,好在我随机应变,没有显得过于急切。
  他很快地举手拦下一辆车,扶岳华坐了进去,礼貌地说:
  “最好能找医生作专业检查,希望你没事,再见。”
  
  “谢谢你,请等一下。”岳华打算给对方一点酬谢。伸手摸裤袋,发现皮夹不翼而飞,不禁皱起眉头低声道:“咦?倒霉……”
  
  无阙察觉他神色有异,耐心地等在一旁:“有什么事吗?”
  
  岳华又仔细摸索了会儿,心不甘情不愿地说:“皮夹掉了,可以借给我车钱吗?请告知你的姓名地址,我以后还给你。”
  
  “我叫无阙,钱就不用还了。”
  无阙表现得很大方。正如他所料,岳华是红得发紫的名人,一般不会让计程车司机跟着自己回家取钱,宁可硬着头皮向他借钱。
  花几十块钱,就让岳华对他有了初步印象,这买卖挺划算。
  
  无阙笑吟吟地目送计程车远去。
  方才吵架的那对夫妻,静静地来到他身后。这两位是他精心挑选的助手。
  女子化名为高茗,是位形象多变的神偷。她把玩着岳华的皮夹,遗憾地问:“老大,你怎么没按计划送他回去?”
  
  无阙接过皮夹,脸上的笑容淡去:“不急,今天他意外受伤,保镖又一块出了事,我怕做过头反引起怀疑。还有,把我们派去监视的人撤下来,这几天不要打草惊蛇。”
  
  男助手代号高原,善于跟踪和收集情报,他点头应道:“好的。”
  
  “我先走一步,回去补个眠。”无阙若无其事地登上丰田轿车,发动引擎:“岳华周末常去梦咖啡消遣,而且不会带保镖,我们到那里等,希望有个美好的邂逅。”
  
  两位助手心领神会:“是,老大英明。”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撒花。尝试现代新文,请各位老朋友冒个泡,我需要鼓励。。。。。。(掩面逃下)
                  迂回交手
  一个多礼拜平静的过去了。
  到了周六晚上,无阙来到梦咖啡打工。
  原先到那位BARTENDER中了豪新公司主办的大奖,奖品是欧洲两周豪华游。那人请假期间,无阙经熟人介绍为其代工。 
  
  入夜后,无阙在吧台后接单调酒,动作流畅自然。
  差不多十点左右,进来了一群衣冠楚楚地演艺界红人,由侍者高原领入预订的包厢。
  无阙瞥见目标人物也在其中。岳华个高腿长,低头走在最后面,墨镜遮去半边俊脸,完美地衬托出他冷冷帅帅的气质。
  
  店主亲自接待这群贵客,从包厢里带了一长串酒单,递给无阙,靠在吧台边感叹: “瞧见那个岳华吗,到底是明星,就是酷啊。”
  
  “没错,灯光这么暗,还能戴墨镜行走如飞,的确不是普通人!”
  无阙耸耸肩,一边愉快地聊天,一边隐秘地给岳华点的鸡尾酒中加“猛料”,这种轻微的迷幻剂,让人精神亢奋四肢疲软,使用最低量的话基本验不出来,半小时见效,几个小时后从身体内自动排出。
  
  十一点左右,无阙向高原打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退到店门外,过不多久,岳华隔壁包房里有个女人尖叫起来:“不好了,起火了!” 
  正是高茗扮的客人。
  
  大堂火警铃声大作,灯光也配合地忽明忽暗,店中的顾客们慌乱地直奔大门,呼救推挤卡作一团。黑暗中,高原协助大家出门,从容地说:“不要挤,很快会脱离危险。”
  
  无阙敏捷地绕过人群,径自来到岳华的包厢,看见岳大明星倚在皮沙发上,目光涣散,似在神游太虚。他的两位同事着急地想拽起他,却怎么也拉不动,急得直跳脚。
  
  无阙冲上去扶起岳华,反客为主地交代道:“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们快走,把他交给我。”
  
  另外两人一听,如释重负,赶紧夺门逃生去也。
  
  “这年头,有义气的人不多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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