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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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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华,你为何如此绝情?
  如果你对我有一丝感情,我也愿意盲目地走下去。
  我曾多么爱你,愿意为你牺牲我的自尊,甚至性命!
  
  无阙挥手打翻嘴边的汤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汤洒了他一脸,沿着颈子流进衣领里,湿淋淋的。
  他不去理会,淡淡地说:“岳华先生,放心,我不会再碍眼了。”
  
  岳华站起,整个人沉稳如墙,锋利如剑,自有一股肃杀之气,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他一把搂着无阙,唇齿轻轻舔吸他颈中的汤:“宝贝,别生气,”
  说话间,他拉开无阙裤子的拉链,手握住软伏的部位,熟练地揉弄。
  
  无阙如坠入冰窖,痛苦万分。
  放手,不要撕开最后一道屏障!我可怜愚蠢的秘密,不要曝光!
  他又踢又打,奋力地想合上裤链。
  
  岳华用力箝制住他,指尖一勾,挑起那条晶亮的粉红小短裤,仿佛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埋头细看,呐呐地低语,几不可闻:“你……居然穿上了!那么骄傲的人……原来,你是真的爱我……”
  
  无阙的腰被牢牢掐住,力量之惊人,似能将他活活勒死。
  岳华贴在他的背后,两人曲线紧密贴合,几乎就要嵌入到彼此的身体里去。
  
  青年的声音有了温度,带着一种欢欣鼓舞的奇异情绪,在他耳边回响。
  “花花,你受苦了,我很快就能控制岳氏,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这是他听到的最可笑的誓言。
  他几乎要仰天大笑起来。
  “爱?我哪里配谈爱?一切都是做戏罢了……”
  
  “你是什么意思?”
  声音低沉得让人心悸,周围的空气蓦然冷了,凝结成冰。
  岳华握住无阙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
  
  无阙在笑,很安静,睫毛上沾着滴晶莹的液体。
  他轻轻地吸气,不让泪水滑落。
  
  岳华一言不发,望着他,神色复杂,不知是因为震撼,还是鄙视。
  
  无阙掰开岳华的手指,挺直脊梁,以毅力指挥麻木的脚,一步一步挪向门外。 
  
  岳华并没有追出来。
  可见,岳华已经厌倦了,不想再陪他做足全套戏码。
  即使追上来,抱着他痛哭流涕,指天发誓,又能挽回什么吗?
  
  无阙的心,慢慢燃成灰烬。
  进入电梯,铮亮的门,模糊地映出他惨白如鬼的模样。
  戏已经落幕,主角都已经卸了妆,只有他,孤单地站在舞台上,不舍得谢幕,如一个小丑。
  
  
作者有话要说:肉包子里,加了点沙子,嗬,味道有点。。。。。。赶紧遁走。
                  动魄
  走出大厦,外面阳光正好,空气清新。街上的人群忙碌,与往常无异。
  无阙的心境,却已涉过千山万水。
  
  有部车一直慢慢地跟着他。
  过了一会儿,车窗摇下来,岳枫微笑打招呼:“嗨!花律师,被爱人抛弃,感觉怎么样?”
  
  “想撞我,就赶紧,不然滚!”
  与岳华一役,他血淋淋地脱了一层皮。
  其他人的幸灾乐祸,算得了什么。
  
  “噢,想死?看来受刺激不小。”
  岳枫不以为忤,神情温和。
  “无阙,你用不着想不开,我和华华斗了近二十年,还没占过什么便宜,不也过得挺好。”
  
  “……”
  
  “你觉得,以华华的身手,会不知道你在门外吗?”
  
  无阙回头望了一眼。
  
  岳枫脸上,已没有虚伪的假笑,眼神异常清亮:“他让你知道真相,或许是不忍欺骗你,或许是厌烦了,不想再敷衍你……他的心思太复杂,根本没人猜得透。”
  
  无阙的心在钝痛,是啊,那人机关算尽,不过是将他当作棋子。
  他在街沿坐下来,抱着胸,冷冷地问:“你难道是善人?竟然对小采下手!”
  
  车门打开,岳枫拄着拐杖走近,戏谑地打量着他。
  “你也够狠毒,我的胸口现在还是作痛。”
  
  “哼!我的腿也没完全复原。”
  
  “花无阙,这笔账你该和华华算,如果没有和他纠缠,这些痛苦也不会落到你身上,何况,我警告过你,不要和他来往,是你自己不听……”
  
  这兄弟俩,一位是变色龙,一位是笑面虎,合起来对付他,他们的话一个字也不能信。
  无阙鄙夷地冷笑:“你是他手下败将,还有脸在这里卖弄口舌。”
  
  “你更可悲!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简直像条丧家犬,看来,我是高估了你!这么没用的白痴,活该被人压,被人欺!”
  
  无阙的怒气冲到头顶:“我不介意,再踢断你几根肋骨。”
  
  “很有志气!”岳枫带笑的眼眸玩味地瞅着他,“等你有那个本事的时候,再来逞强吧,告诉你,永远不要相信华华,当年,我母亲就是低估了他,香消玉殒了,而我的这一条腿……”
  他停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认真地对无阙说:“如果你想对付华华,不妨来找我。”
  
  与虎谋皮?免谈。
  无阙疲倦地说:“你不用假惺惺,也不用故意刺激我,是我技不如人,自食其果,闹了个天大的笑话……不过,属于我的东西,我一定会讨回来。”
  
  岳枫坐回车内,深深地看着他,嘴角旋起一个酒窝:“我很期待,希望你尽快振作。”
  汽车绝尘而去。
  
  岳枫的动机,是嘲笑、刺探、或者安慰,无阙并不在意,这世间,能伤他的,只有一个人……
  
  春风轻吹,街道上,人声喧哗,温暖的阳光照下来,有人欢笑,有人痛哭,失恋算什么,地球照样转。
  他心头的活火山渐渐平息。
  现在,他需要找一个洞穴,可以休息,舔伤,然后再出发。
  
  回家后,他打电话招来高原,两人携手,攻击散发无阙小采不雅照的网站,经过两天两夜,相关照片和资讯全部清除,一部分网站陷入瘫痪。
  
  高原顶着两只黑眼圈问:“老大,有什么奖励?”
  
  无阙淡淡地笑:“我去欧洲散心,度假两周,你一起来?”
  
  “老大,我爱你!”高原捋起袖子,热情地扑上来,被一拳打飞。
  
  临走前,无阙请费平和豪哥到公寓吃饭,顺带商议豪新公司本季度新方向。
  
  豪哥话不多,句句实在:“无阙,你精神不好,是不是在岳氏受了气?我已经看开了,和他们较劲占不了便宜,你还是回来吧,不必看别人的脸色,无论发生什么事,大哥我都罩着你!”
  
  一番话,搅动未平复的的心潮。
  这位粗线条的大哥,居然能看穿自己的心思。本以为,牙齿打落可以和血吞,不喊痛不诉苦,已达到新境界,但和真正的老江湖比,修养火候还差得远。
  
  他诚心地说:“谢谢豪哥,我会安排妥当。”
  
  人在落难时,才能体会朋友的真情。
  
  当晚,月色很好,费平告辞时说:“无阙,你不要一个人苦。”
  
  “……”无阙惕然,我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费平的脸泛红,可能是酒喝得多了:“无阙,我愿意分担你的……你的烦恼。”
  
  全世界都知道他失恋了……
  无阙眼前一片发灰,匆匆逃上楼去。
  
  半个月后,无阙带着高原等人,以美国国税局特派专员身份,重临S市进行交流教学培训。
  
  S市府出面,举办了隆重的欢迎酒会,当地部分社会名流受邀参加。
  满眼的花团锦簇,衣香鬓影,欢声笑语,是他见惯的社交场面。
  无阙剪了时髦的短发,修饰光鲜得体,一身浅灰色的阿玛尼西装,容光焕发,站在人群中十分醒目。
  他礼节性地微笑着,应酬得圆滑娴熟。
  
  高原递给他一杯红酒,悄声道:“岳家两兄弟也来了。”
  
  他心脏停顿了一拍,抬起头来,望向门口,对上了一双熟悉的幽深眸子。
  满屋的人声如潮水般散去,眼里只有那个人。
  无数的记忆片段,痛苦的,甜蜜的,飞旋跳动,一直往心口挤去。
  
  岳华优雅地走进宴会厅,目光淡淡地扫过无阙,仿佛不认识似的,很快转到别处。
  这些日子不见,他显得更加英挺迷人,俊美的脸熠熠发光,夺取了所有人的视线。
  人群开始向大明星聚拢,争相索要签名或者合照。
  
  无阙退到了角落。
  今天他着意打扮,鼓足劲为岳华而来,一照面,才发现自己有多天真可笑。
  岳华根本没兴趣理他。
  一旦没有利用价值,就弃之如敝屐,连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老大,你的酒洒了。”高原好心地提醒。
  
  无阙放下酒杯,沉着脸,到洗手间清理。
  他逼自己镇定下来。须知,商场、情场,如战场,亦如赌局,朝夕瞬变,难以预测。
  自己的底牌过早掀开,必须步步为营,否则,注定满盘皆输。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人声,有位记者在追问:“岳华先生,您现在把重心转移到商界,今年还会接拍新剧吗?”
  
  “无可奉告。”
  助理肖枫打发了尾随者,推开洗手间,随后,岳华手插裤袋,酷酷地走了进来。
  
  宽敞的洗手间里,一下子多了两名男子,和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显得有些局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笨熊、nono,极品色狼馨馨、小袖子和小歪等朋友的长评。
                  春光现
  无阙低着头洗手,水哗啦啦地流,从他的指缝滑落。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有加快的趋势。
  时间凝固了,不过几分钟,好像已是天长地久。
  
  终于,他关上水龙头,直起身。 
  助理肖枫不见了,岳华站在两步远,透过镜子望着他。
  四目相对,无阙如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僵立无法动弹,心脏一阵剧痛,就要爆裂开来。
  
  静默地对视了几秒钟,岳华勾起浅浅的笑容,露出光洁的白牙,算是打招呼。
  他取了两张纸巾,拢着无阙湿淋淋的手,细细地擦拭。
  他离得很近,长长的睫毛清晰可数,身上淡雅的古龙水味,渗入无阙的皮肤,直往心口钻。
  
  无阙的心跳,砰!砰!砰砰!完全乱了秩序。
  
  他就是这样的执迷不悟,每个夜里失眠醒来,念着岳华的名字,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如一头瞎了眼睛的困兽。
  过了这些天,他依然为他心动,为他痴迷。
  当他用尽全部力量,还是关不住自己的思念,又能怎么办呢?
  没有什么好丢脸的,也不打算勉强挽回什么。
  就这样吧,时间会让伤口愈合。
  应该会吧?
  
  他清咳一声,抽回自己的手。
  
  岳华却不放,轻轻地握着他的手腕,“花花,你去了哪里?这些天我都找不到你……”
  语气温柔之极,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过。
  
  这一问,如针刺在伤口。
  无阙的眼湿了,委屈而心酸,记起了岳华以前的好。
  既然没有爱,何必再来招惹我?只怕是耍什么新花招吧!
  
  “岳先生,我们不熟,恕我无可奉告。”无阙沉住气,推开对方往外走。
  岳华眉头微蹙,迅速反扣,无阙受激,猛地一挣,手腕上的钻石链子应声松落。
  
  岳华接在掌中,双眸一亮,深沉地凝视着无阙:“花花,你还带着它啊……”
  他的低语,柔和如春风拂面。
  
  无阙却感到寒毛耸立,
  青年的温柔,是剥夺自尊的迷药,杀人于无形,他经受不起。
  
  “正打算处理掉。”他劈手夺下手链,用力摔进垃圾筒。
  手链在空中划了一条银线,就消失了。
  
  岳华嘴角紧绷,目光一沉,挡在无阙面前。
  
  无阙冷冷地斜了他一眼:“礼物已经退还给你,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岳华咬着牙重复,额头青筋暴出来,几近狰狞。
  他握紧拳头,逼近一步,让人不由心惊胆跳。
  
  屋子的气温,降到寒冷的严冬。
  无阙避过对方刀锋般的视线,缓缓地走出门去。
  
  肖枫站在门外,神情自若,带着点冷漠与探究之意味,将他上下打量一番,才进门问候老板:“岳华,该走了吧?不然,赶不上今晚的航班。”
  
  岳华情绪很恶劣,低吼道:“滚!不要烦我!”
  
  无阙听了,一震,好像是自己被训斥了,说不出的难受,他挺着脊背,快步地离去。
  
  走了不远,高原迎上来,身后还跟着费平。
  
  “费平,岳氏公司最近有什么动静?”无阙主动打招呼。
  
  “他们在争取一个法国产品的代理权。”
  
  “尽快把相关资料给我,高原,我们今晚加班。”
  无阙露出了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岳华,你来找我,一定不安好心,我很想知道,这次你的目标是什么。
  
  无阙与高原回到厅内,重新取了红酒, 与S市税务官员谈笑风生,并将费平介绍给大家。
  
  炫丽的水晶灯下,鲜花美酒,笑声融融。
  他看见岳华优雅地穿过大厅,周围的一切尽数黯淡,只有青年是唯一鲜活光明的存在。
  岳华在门口停下,漫不经意地回首。
  这一眼,准确地聚焦到无阙的脸上,静静地注视着,像个小钩子,将他的心血淋淋地吊起来。
  他的呼吸不稳,握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高原平静地取下他手中的杯子。
  费平递上一碟甜点,笑道,这个味道不错,你尝尝?
  
  无阙垂下眼帘,默契地接过一个巧克力覆草莓,向身边的高官们告辞:
  “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一步。”
  
  身后有人清咳一声:“花律师,幸会。”
  
  无阙蹙眉瞥向他:“岳先生,有事吗?”
  
  岳枫云淡风清地笑着:“无阙,我该叫你什么呢,律师,还是税务官 ……你这次来,想对岳氏做什么?”
  
  “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的。”
  视线交汇,无声无息地溅起冰芒。
  无阙对着曾冷酷迫害自己的人,一笑:“你不是盼着岳华出错吗?我或许会考虑帮你一个忙。”
  他越过对方,昂首出门。
  这一刻,他居高临下,操弄人心,感到一丝恶意的愉悦,难怪,岳家兄弟俩乐此不倦。
  
  当晚,他和高原忙到半夜,后者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揉着太阳穴,摸黑来到卧室,手还没摸到电灯开关,他的身体被人紧紧搂住。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叹:“花花……”
  熟悉的古龙水幽香,如影随形。
  
  无阙倒吸一口冷气,慢慢吐出:“岳华,你不是赶飞机吗?”
  
  “花花,我想和你说说话。”
  岳华曾以这样温柔的姿态,在他耳边低喃,花花,我会保护你,任何伤害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一转头,伤他的,正是他。
  
  翻涌在胸口感情,浓烈地让他透不过气,曾经的缠绵,落了空,不过是冰冷的幻灭。
  他憋着气息,努力令声音平稳:“岳华,别这样,放开我!”
  
  岳华不肯放手,心跳贴着他的脊背传来,让他的心一起疼痛。
  “花花,是我的问题,我明白。”青年的声音迷茫而沙哑:“我可以改,好不好?”
  如果是作秀,真是高明得无懈可击。
  
  “不要演戏了,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无阙压下喉咙口的硬块,挣脱开去。
  
  岳华倚着墙,看不清表情,月光为他笼上朦胧的光晕。
  “这样啊,如果入戏太深,该怎么办?”
  
  无阙无言以对,警惕地望着他。
  
  “花花,我同你说个故事。
  以前,有个顽皮的小孩,父亲很早去世了,他没人管教,老是打架惹事,到了上学的年龄,母亲凑不齐学费,整晚唉声叹气,有一天,她穿上最体面的衣服,带着孩子去一幢大宅子,里面有位高贵的太太,拿了蛋糕给他,很美味,他可能吃得太多,当晚被送到医院急救。” 
  
  无阙凝神细听,直觉告诉他,岳华是在讲述自己的童年。
  
  “后来,他们住进了大宅的偏院,可是,母亲得了一种怪病,日渐衰弱。
  小男孩很着急,有位热心人教他一个办法,就是亲自照顾母亲,寸步不离,而她真的渐渐好起来。
  但是,那个晚上,他实在太累,在熬药的时候打了个盹。
  母亲喝下药,安静地睡着了,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
  
  微弱月光映出岳华的脸,一扫往日的华丽糜魅,有种难以描述的清新稚气。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泪盈于睫。
  “所以,人不可以喊累,不可以轻信别人,有时候,连自己也靠不住……”
  
  无阙怔怔地望着青年,心里有淡淡的酸楚。
  
  曾在法国罗孚宫看过一副名画,在拉特摩斯山下,牧羊少年安迪米恩与女神塞勒涅相拥缠绵。
  岳华就像那位被催眠的牧羊美少年,异常年轻俊美,令无数人爱慕,谁能猜到,为了保持永生,他选择令灵魂沉睡,徘徊在女神编织的梦境里。
  
  一直以为,岳华个性冷酷,如钢铁一般坚强,无懈可击,仔细想想,一个人再智敏练达,也有脆弱的时刻。
  今夜,岳华主动揭开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举动,或许需要巨大的勇气。
  
  无阙防备之心淡化了,紧绷的肩膀松懈下来,心有戚戚地问:“岳华,你累了吧?”
  
  岳华缓缓地走过来:“花花,我们都累了……”
  静夜中,岳华青春的气息,如玉兰花香,若有若无,干净得诱人。
  
  无阙被这气息包围、侵蚀、占领,胸口蓦地流淌出一种湿润的情绪。
  是啊,我们只是普通人,有弱点,会犯错。过往的苦难,是负担,也是成长的勋章。
  他甚至在想,岳华也有难处,并非不可原谅……
  
  他的眼神一定泄露了心思。
  岳华露出微笑,身体往前倾了倾。
  
  霎间,无阙只觉天旋地转,身体往后仰倒在床上,岳华覆盖上来,难耐地、饥渴地、辗转地亲吻着他。
  “花花,宝贝,我想你了,花花……”
  
  无阙被吻得头昏眼花,岳华湿润的唇瓣,每到一处,就点起火焰,他的血液就快沸腾起来,不由伸臂环抱住岳华,隔着衣服,磨蹭对方,那种失魂的滋味,一下子回到记忆中。
  天知道,他多么渴望岳华的拥抱!那种骨血相融的亲密,盘旋在心口,叫嚣个不停。
  理智败下阵来,真想抛开恩怨,放纵自己,沉醉在片刻的欢愉中。
  
  他迟疑地推拒:“不行,不要……”
  心口兴奋地砰砰狂跳,下腹火烫,感觉岳华的手解开他的裤子,探进来,覆盖在蠢动之地。
  
  无阙突然清醒了。
  不行!他还没有准备好。
  他使力往后退,把压在身上的青年推开。
  
  岳华身手矫健,豁地一下翻身抱住他,唰的褪下他的裤子,唇明明印在他的颈子,却好像直接吻在他的心脏,让他灵魂都不住战粟。
  “花花,别逃,我们不要再斗了。”
  
  这里的动静,足够惊醒一头沉睡的牛。
  高原在卧室门外,沉声问:“老大,要帮忙吗?”
  
  “不用了,不用!”无阙脸孔一热,奋力弹腿踢向岳华。
  
  扑通!岳华重重地摔倒在地。
  抬起头,眼里隐含一丝怒气。
  “花无阙,你有暴力倾向!”
  
  无阙旋风般地穿好裤子,套上外衣,然后提起岳华的衣领,推搡出卧室。
  “太晚了,岳先生请回吧!”
  
  岳华满含敌意地注视着高原,冷冷地哼了一声。
  杀人般的眼神,转回到无阙身上,马上变成绕指柔。
  “花花,你可以留他过夜,为什么要赶我走?”
  
  无阙瞪着他,不退让:“我请高原来办公事的,你是不速之客,怎么能相提并论。”
  
  “什么公事?”
  岳华出人意料地走到书桌前,翻了翻资料。
  “这个项目,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后果难料。”
  
  无阙的心,迅速冷了下去。
  岳华这个人,做什么事都有目的。
  早该想到的,他特地破窗而入,是为了探查自己的动向,给一个警告。
  差一点以为,他愿意打开心扉,重新开始。
  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种事,我会自己判断,不劳你费心。”
  无阙满腔的柔情蜜意,化成了冰,一颗心直往下坠。
  
  看着眼前俊美的青年,他努力地控制自己,不露出软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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