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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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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龌龊,似乎全然消失,两人闭口不提。
  
  无阙暗想,相识几个月,却好像已经经历了半世,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岳华身边。
  难道,这就是缘份?必是孽缘吧。
  
  他侧头瞟岳华一眼,没想到岳华文绉绉地吟道:
  “柳丝长,春雨细,思君令人老……”
  
  无阙失笑,摇摇头:“真会卖弄,酸掉牙了!”
  
  岳华说:“不知怎的,就想起这句台词。” 
  他灼灼的目光,扫过无阙的眼角眉梢,停留在嘴角,然后他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伸出粉红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唇。
  
  无阙脑海里轰的一下,某个开关被启动了,一些暧昧的画面,自动跳出来。
  啊,这家伙在挑逗我!躺在床上还不老实……
  我还没原谅他呢。
  
  无阙仰起高贵的头颅,优雅地告辞。
  “我出去办点事,有空再来看你。”
  
  “啊?唉……”岳华嘟起嘴,垂头丧气的,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一样喃喃:“完蛋了,花花要抛弃我了……”
  
  无阙一楞,心里不知是愧疚还是甜蜜。
  看着那两瓣樱桃粉唇,他像是中了迷魂药,俯身亲了下去。
  唇舌相接的当口,柔软炙热的触感,煽动暗藏的情愫, 似一股电流窜过,由口腔一直传递到心尖。
  身体一阵簌簌的颤栗。
  可以毫无顾忌的相亲,就算受苦也值得了。
  
  温暖的滋味,一直停留在唇上,无阙走出医院大门,仍觉意犹未尽。
  斜刺里,有人拦住去路:“花无阙,你说说,谁是害岳华的真凶?”
  
  无阙一看,是肖枫。这人对岳华忠心耿耿,说不定能帮上忙。
  “岳华接二连三遭遇意外,你不觉得奇怪吗?”
  
  肖枫不语,神色略有松动。
  
  无阙说:“车祸那次,你们姐弟无恙,岳华一人被撞,对不对?”
  
  “肇事车是撞向他们两人,岳华救了她。”
  
  无阙想了几种可能性,问:“你姐夫是那位很有势力的官场新贵吧?”
  
  肖枫谨慎地说:“唔,姐姐正在办离婚,他不肯放手,莫非你怀疑他?”
  
  无阙淡淡地笑道:“岳华的保险丝松脱,说不定是有人捣鬼,你想不想查出真相?”
  
  肖枫犹豫了几秒钟,“那好,我去。”
  
  他们先到摄影棚找线索,收获颇大。
  保险丝吊环接口,有新鲜凿痕,乍看不明显,疑似有人故意破坏。
  负责道具的老场记,前几日生病,就由新聘的临时场记打理诸事,岳华摔伤后,那人即刻引疚辞职。
  无阙问明其联络电话,拨过去是个空号。
  
  肖枫猛地击掌,想起一事:“当时,岳华亲自检查过钢丝,曾经露出奇怪的表情,还吩咐我打听临时场记的来历,但他一出事,我没来得及办……”
  
  无阙恍然大悟。
  岳华明知对方耍诈,干脆将计就计,一方面可以骗我回国,另一方面借住院之际,稳住对方,暗中对付幕后主使。
  
  他心里冰凉冰凉的,这个家伙胆大妄为,居然拿生命冒险!万一……
  转念又想,岳华身手高明,这一切不过是作秀。
  
  啊哟……糟糕!昨晚我说了一箩筐甜言蜜语,岳华大概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心里不知多美滋滋的。
  这个狡猾的戏子,我饶不了他!
  
  无阙的神情走马灯似的,一时咬牙,一时微笑,一时叹气。
  
  肖枫不明所以:“花先生,出什么状况了?”
  
  无阙按下起伏的心潮:“没事,我打算去看望岳华。”把这笔账好好算一算。
  
  “我按原计划调查那位场记。”少年转身离去。
  
  无阙返回医院,他的脚步轻快,心情也很晴朗。
  奇怪,一旦打开心结,就发觉岳华俊俏可爱又美味,脸孔像是红红的苹果啊,想把他按倒在病床上,狠狠咬上几口,方才解气,解馋……
  
  无阙兴冲冲地推开病房门。
  里面已有一位访客,却是他不愿见到的岳枫。
  房内气压很低,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岳华的脸异常苍白,看过来的眼神古怪难懂,似痛心,似不置信。
  
  在离开的几小时,一定有什么发生了。
  
  岳枫温文尔雅地笑道:“无阙,我以为你乐不思蜀了,怎么样,与戴维玩得开心吗?”
  
  无阙的目光落到病床旁的柜台,赫然发现几张放大的彩照,最上面一张,戴维正兴高采烈地偷吻他的面颊。
  
  他转眸,对上岳枫兴灾乐祸的视线,顿时溅起几星冷芒。
  此刻,他面临两个选择。
  一是维持尊严,避开冲突转身离去,二是放低姿态,解释照片的来龙去脉。
  电光火石之间,他决定,这两项都不选。
  
  他若无其事地走进病房,脱下长大衣随手丢在床脚。
  “不错,我和戴维一见如故,很谈得来。”
  
  岳华沉默着,似在研究他话里的真实性。
  岳枫冷笑,带着几分鄙夷。
  
  无阙取下颈中的HERMES围巾,轻柔地套在岳华的脖子上。
  “喜欢吗?我送了一条给戴维,是白色的。”
  
  岳华眼睛里冒出噬人的火星,薄唇抿得倔强。
  
  无阙在床边坐下,慢条斯里地脱下羊毛背心,只剩一件做工精致的白衬衫,贴身的裁剪勾出流畅的胸腹曲线。
  他解开衬衫第一粒纽扣,微微一笑,很是俊俏活泼:“岳华,你如果不开心,我可以立刻走人。”
  
  岳华不作声,直勾勾地盯着他若隐若现的锁骨。
  
  岳枫倍受冷落,火大地责问:“花无阙,你在搞什么名堂?”
  
  无阙不理他,手指下滑,顺从岳华的心思,解开第二粒纽扣,露出一片浅麦色的肌肤,莹润诱人。
  他轻轻地咬唇低喃,眉宇间隐藏着一丝羞涩,一双黑眸似笑非笑,脉脉地望来,简直是让人情难自禁。
  “岳华,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留下来陪你……”
  
  岳华心如鹿撞,眸中的冰雪消融,隐隐绽开了笑意。
  他说:“大哥,请回吧,我想单独和无阙聊聊。”
  
  “唉!没意思……”岳枫没有好戏可看,姗姗地摔门离去。
  
  岳华砸砸嘴,斜着眼,眸色深深地上下打量无阙:“宝贝,还不过来伺候?”
  
  无阙反而坐远些,神情有点忧郁:“你在生气,我还是不要招惹你为妙。”
  
  岳华瞥向那堆彩照,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泄漏了些妒恨的情绪。
  沉静片刻,他口是心非地说:“我不气,这种小事没什么。”
  
  无阙语气越发悲伤,声音打了颤。
  “我知道,就算现在勉强和好,以后你说不定会找我麻烦,使用无数恶毒的方法,让我没好日子过。”
  
  面对莫须有的指控,岳华满头黑线,耐着性子软语安慰:“不会的,我不会秋后算帐!”
  
  雨停了,窗外放晴,无阙的面容朦胧在光影中,嘴角勾起,半是淡泊半是自嘲。
  “前些天,我试着放下这里的事,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听说你受伤,就赶不及地跑回来,也不管人家是否欢迎……”
  
  岳华连忙声明:“欢迎!热烈欢迎!”
  又快又溜,像在喊口号。
  
  无阙唇边的笑意将散未散,突然俯身提起岳华的衣领,有点急切地吻下去。
  他的舌尖在岳华的唇瓣上,即触即走,酥酥痒痒,热烈中着带着一丝挑逗。
  
  岳华又惊又喜,心神一荡,卷着他的唇舌,缠绵地舔吸亲吻,然后滑入对方的口中,细细刷过每个角落,将多日的思念传递过去。
  理智飞到九霄外,心内出现了一股暖意,随着升腾的欲望流窜全身……
  一直辗转吻到透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无阙的气息不稳,嘴角挂了一线银丝,分外勾人□。
  岳华忍不住去解他的衬衫,手摸到滑润的肌肤,舒服让他直想叹气。
  
  无阙却往后躲开,将前襟拢起,
  “岳华,你先听我说,你可以有肖枫,我也可以有戴维这样的朋友……我承认,我是希望看到你妒忌,不过,他是无辜的,要怪就怪我好了,你不用费神去对付他。”
  
  岳华嘟起嘴:“你亲我一下,我就考虑考虑。”
  
  “感情是有底线的,你如果再玩花样骗我……算计我,我们就真的完了,听明白了吗?”
  无阙说完,轻轻地啄了岳华的唇,面颊上泛起浅浅红晕,有一种难以言传的艳丽。
  
  岳华一刹那失神,仿佛变回青涩的少年,怔怔地地瞧着他,眼睛亮亮的,有太多复杂的情意,怜惜的,温柔的,渴望的……交织在一起,笼成一抹魅惑的云烟。
  他轻轻地说:“花花,我答应你。”
  
  无阙长长吁出一口气,卸下心中重负,感觉遐意无比,他掀开白色被子,在岳华身边躺下,脸贴着脸,稍微一动鼻尖就会相触。
  
  岳华愉快地笑了,拉起他的手,从手指尖开始舔咬,一路沿着手臂向上,来到他嫣红的唇,慢慢地描摹着,柔声地问:“花花,今后你有何计划?是继续帮豪新公司打击岳氏,把国税局的任务进行到底?还是来岳氏陪我一起打拼?”
  
  无阙呼吸微窒,答不上来。
  岳华的手已松开他的皮带,在他的大腿内侧缓缓游走,并不很放肆,悠闲而温柔,声音如催眠般悦耳好听:“花花,车祸和保险丝都是豪新出面干的,你应该猜到了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
  无阙的耳尖无故地发烫,叹息道:“豪哥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说给对方听,也是提醒自己。
  
  岳华唇贴上来,将他的呢喃封在喉咙里。
  “花花,你得想清楚,到底帮谁?豪新被人挑唆着要杀我,哪天不留神,我可能就……”
  
  “别说了,你不会有事……”
  无阙抱紧岳华,勾上去的手仿佛有自主意识,再也不愿松开。
  他低垂下眼睑,遮住一汪迷离恍惚,只想抛开烦恼,与身边的青年双宿双飞。
  
  岳华趁热打铁,勾起他的下颌,一眼望进他的灵魂深处:“花花,万一豪哥发现,你我如此亲昵,会怎么想?”
  
  无阙怅然若失,将头轻轻埋入岳华的肩窝。
  良久,他抬起头,眼神清澈明亮:“岳岳,让我想想,我会做出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横生枝节
  岳华来回抚摸无阙光洁的皮肤,眯着眼享受:“行,你慢慢想,我做点别的……”
  
  “啊?”无阙涨红脸,早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他有些期待地问:“你是伤员,这次我来,怎么样?”
  
  “喔,”岳华流着口水继续进攻对方的要害,心不在焉地答:“想尝试新姿势?我奉陪……”
  他利落地剥去无阙的裤子,暗笑,花花小宝贝,你想掌握主动还早了点。
  
  这时,不远处走廊上响起脚步声,无阙侧头倾听,犹豫起来:“要不换个时间,万一,护士闯进来……” 多糗啊。
  
  “放心,有保镖守着,我不按铃,没人会出现。”
  岳华取出藏在枕下的软膏,一边用力揉搓无阙的臀部,一边熟练地做润滑扩充工作。
  他的唇舌没有闲着,不住地亲舔无阙的胸口,喳喳有声。暧昧得让人心跳。
  
  他们分开了一阵子,此刻小别胜新婚,四肢紧密纠缠,肌肤磨蹭激起的战粟,幸福得让人晕眩。
  两人都有些意乱神迷,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可巧,无阙的手机突兀地叫唤起来。
  
  无阙红着脸翻身坐起,打开手机查看。
  
  岳华伸手捞住他的腰,张嘴轻轻地舔吻他的股沟。
  “花花别走,陪我吧,我可是伤病员。”
  
  无阙白他一眼,穿上衣服,正色道:“费平留话,豪哥有急事找我,我得尽快过去。”
  
  岳华凝视着他:“你打算与他摊牌?”
  
  无阙斟酌地答道:“嗯,我准备退出豪新的运作。”
  
  岳华心里咯噔一下,又是欢喜,又是惊讶,就好象跑长途,快到终点,反而有点不可置信。
  他拉着无阙的手,恋恋不舍地吻了吻指尖:“你万事小心,我总在这里等你。”
  
  无阙笑了,摸摸他的鬓角,神情很是温柔。
  “你休息,我很快就回。”
  
  无阙轻手轻脚地出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岳华浑身几万个细胞都涨满了喜悦,少有的志得意满,“哈哈!花花,你选了我!”
  他放下心事,蒙头大睡。
  不知怎么,梦境离奇,看见无阙扭曲着表情,呻吟喊痛:“不要了,放开我……”
  
  他豁然惊醒,发现肖枫守在床边,便问:“你来了,现在几点?”
  
  “快半夜了,老板,要喝汤吗?”
  
  岳华随意灌下两口,拿起手机拨给无阙,对方显示关机。
  他想起无阙柔情脉脉的眼眉,顿觉心痒,真想立刻见到他。
  
  “快备车,我要去豪新公司瞧瞧,把保镖叫上。”
  
  肖枫不多话,立刻出去安排。
  
  岳华亲自驾车,风驰电闪地驶往豪新的办公大楼。大楼门卫森严,各楼层已熄灯。他不得要领,试着拨打无阙的手机,依然无人接听。
  
  他按了另一个号码,问:“小张,花无阙在哪里?”
  
  那人恭敬地回:“我派去的人,看见他离开豪新公司,到了郊外一幢老房子,一直没出来。”
  
  “地址,快给我。”
  
  “对了,一起去的,有几个是道上的弟兄,地址在……”
  
  岳华将油门踩到底,车轮似飞起来一般。
  肖枫和保镖的车被甩得老远,看不见了。
  
  半小时的路程,他十分钟就飙到了。
  抬眼一看,这是一座复合式二层花园洋房,窗帘严实垂下,依稀可见屋内灯光大明。
  
  岳华敲敲门,无人答应,他顾不得多想,一脚踢飞大门。
  里面的情形,让他勃然大怒,一颗心悬在半空中。
  
  二楼走廊,十多位黑衣黑裤的男子一列排开。
  无阙手脚被缚,头发散乱,脸上有青紫和血痕,左边的大腿扎着一把匕首,对穿而出,将他钉在椅子上。
  血沿着裤管流到地板,吧嗒吧嗒地滴到底层大厅,聚成一洼暗紫,触目惊心。
  
  豪哥越众而出,冷冷地瞧着岳华。
  “姓岳的,你这么晚才来?”
  
  岳华的视线凝在无阙的身上,嘴唇颤了颤,异常平静地说:“放了他,条件任你开。”
  
  豪哥并没有露出喜悦的表情,幽幽地叹了口气。
  “无阙是我一手养大的,十年了,就像我的亲兄弟一般……就算是一条狗,也要懂得知恩图报,他如今变节投敌,我怎么能将他拱手送给你?”
  
  岳华喝止,声音因某种情绪而嘶哑发抖:“够了,再拖下去,他会没命的!”
  
  “我自有分寸。”豪哥抓着无阙的脸,拍了几下:“醒醒,别睡着了。”
  
  无阙吃力地睁开眼睛,目光涣散,慢慢地聚焦到楼下,对着岳华笑了:“岳岳,你……来了?”
  
  岳华的眼睛蓦地发红,泪盈于睫:“我来接你回去。”
  
  “噢。”无阙点点头,一双眸子温顺纯净,如美玉,默默地望着他,千言万语近在不言。
  
  在这信任的眸光注视下,岳华感到一阵陌生的悸动,有点酸,有点甜,心口通电般的抽搐,他觉得,就这样和无阙天长地老,也不错。
  
  “无阙,我劝你三思,凡是我派去岳氏卧底的人,都被他们整得很惨。”
  豪哥一挥手,属下立刻递上岳华与某美女的亲密合照。
  “这是我的秘书小姚,被骗怀孕,流产后自杀,另一个小钟,腿瘸了被关在牢里……”
  他一连出示了数张照片和简报,力证岳华的恶毒无耻。
  
  无阙垂着头,瞟了一眼照片,干涩地说:“对不起,豪哥,请……高抬贵手,放我走吧。” 
  
  豪哥抿紧嘴唇,眼里闪过不舍,失望和悲哀。
  “既然无阙立意求去,我不便强留。岳先生,如果你答应,岳氏不再与豪新争夺客户,我就放你们走。”
  
  “这个……”岳华沉吟片刻,决绝地保证:“只要我掌权一天,岳氏就会避开豪新。”
  
  就在这个时候,肖枫带着多名保镖赶到,围在岳华身边助阵,他悄声提议:“要不我们冲上去硬抢?”
  
  岳华摇头:“无阙快撑不住了,他们手上有枪,我们胜算不大,不能冒险。”
  
  豪哥继续发话:“我们洪门弟子有帮规,有仁有义,共结金兰,无仁无义,三刀六眼!无阙你已受了一刀,剩下的两刀,就让岳华替你,如何?”
  
  岳华双目如寒星,冷冰冰地说:“行!你快放开他!”
  
  豪哥没有看他,漫不经心地说:“岳先生害死我不少弟兄,麻烦你留下一截手指,作为补偿。”
  
  岳华蹙起眉头,看不出情绪:“你先放了他,再说。” 
  
  无阙苦笑:“豪哥,您在江湖上颇有声望,切莫逼人太甚。今天我想离开,是我们豪新内部的事,您凭什么要他做这样大的牺牲?”
  
  豪哥有点汗颜:“傻孩子,你不明白,他这人用心险恶……”
  
  无阙真挚地微笑:“豪哥,你的救命之恩,我不会忘记,无论你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有怨言,岳华是外人,你别为难他,让弟兄们把枪收起来。”
  
  豪哥喟然叹气:“无阙,我一向最信任你,本打算将豪新交给你管,但是按照帮规,要出此门,必须留下身体的一个部件。”
  
  无阙淡淡地说:“豪哥,没事,我留下一节手指吧。”
  说话间,他右手如爪,扯松绑绳,用力一敲椅背,匕首被震得飞到空中,他张嘴咬住刀柄,转头对着自己的左手拇指划下,顿时血肉飞溅,半截手指坠落地板。
  
  豪哥一楞,不知是后悔,还是惊骇,颤声说:“无阙……你怎么搞的……”
  
  岳华脸色铁青,像只发狂的野兽,嗖的一下掠上旋转楼梯,闪过众人,直扑无阙。
  
  “请豪哥遵守诺言,不要动手。”
  无阙振作精神,背着椅子,单腿向前跳了几下,落到岳华怀里,虚弱地说:“快走!”
  
  岳华抱起他,纵身跃下二楼,几步冲到汽车后座,肖枫迅速上车,发动引擎飞驰而去,保镖们随即跟上。
  
  直到此刻,岳华才哭出声,脸上冰凉一片,也不去擦,找出车内的急救箱,为无阙包扎腿伤。
  
  无阙伸出血肉模糊的左手,轻轻抹去他的泪水,“嘘,别难过。”
  
  岳华泪水更涌,哽咽不能语。
  “放心,就算残了,我还是只对你一个人好。”
  
  无阙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岳华,我变个魔术给你看。”
  他将断指塞入右手掌中,等了几秒钟,慢慢地取出,原本只剩半截的拇指,居然完整如新,好端端地长在左手上。
  
  岳华惊喜地瞪大眼睛:“障眼法?你差点吓死我!”
  
  “是道具手指,看起来还蛮真的。”
  无阙耸拉着脑袋,靠在岳华怀里喘息:“麻烦你,送我去医院洗胃。”
  
  岳华的星眸含霜,咬牙切齿地问:“他们喂你吃药?”
  
  “人心难测……唉,豪哥最讨厌叛徒……”
  无阙已经睁不开眼,嘴角流出暗黑的血,晕了过去。
  
  无阙进入漫长的昏睡,意识似漂浮在虚空,触不到现实世界。期间,他仿佛听见脚步来回走动,有人常常握着他的手,低声地念小说,讲笑话,为他擦身梳头。
  这个人真好,如许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蜜运
  倦意,无边无际。
  无阙很想就此长睡不醒,又挂念病床旁的守护者,如果自己走了,那人会孤单吧。
  
  这一丝牵挂,令他的魂魄躅躅徘徊,不忍离去。
  黑暗中,他不断地尝试开眼睛,努力地多次,终于成功了。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头浓密的黑发。
  有个男人趴他的颈边,睡得正酣畅。
  
  无阙咳嗽一声。
  那人立刻惊喜地跳起来,一双桃花眼魅光烁烁,聚在着无阙身上,就像盯着一只鲜美多汁的大蜜桃,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来咬一口。
  
  无阙又咳嗽了一声,意在提醒对方自重。
  看此人剑眉俊目,挺直的鼻梁下,性感的唇半启半阖,迷死人不偿命。
  太漂亮了,就是有两个深深的黑眼圈,稍嫌憔悴。
  
  那人一把掀开被子,将无阙紧搂在怀里,好像捧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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