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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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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华没好气地挥挥手:“你很烦,我的事不要你掺乎。哼,如果不是你,我二哥也不会……”
  
  莫建明神色一变,冷冷地摔门而去。
  
  卧房内,岳华轻抚无阙烧得绯红的脸颊,眼里有深切的痛苦,喃喃地说:“花花,你一定很生气,很失望,我知道,你讨厌我,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你可能觉得,我二哥不是好人,但是,他曾经很温柔,没有他,我也活不下来。
  我十岁那年,得了重病住院,母亲失业在家,我们饿得没有饭吃,哪有钱付开刀费?”
  
  无阙沉睡不语,岳华握住他手,继续说下去:
  “二哥不过十三岁,他拍着胸脯保证会筹钱救我。
  那晚,他一夜未归,第二天下午,真的带回很多钱,可他走路别扭,身上都是伤,裤子破裂沾着血,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
  之后,他常打扮得很妖异地出门,不断地拿钱回来,身上总是有奇怪的伤,妈妈问起钱的来路,他含糊地说,在一个富人俱乐部打工挣的。
  等我们认祖归宗后,他成了岳家少爷,突然喜欢虐待年轻的男孩子,祖父很厌恶这种行为,就派莫建明送他北上,谁知,他竟会遇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登陆后收藏,终于破一千了,撒朵花吧。现代文题材对我是一个新的尝试,而且这篇文更新得比较慢,多谢大家耐心和支持。目前依然是周二、四、六更新。
可怜的花花……这个文的花花是有原型的,虽然他本人高大英俊,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小攻。他建议,此文BE,1P结局。
啊?我头痛了,话说,我还真不喜欢BE。幸好有人说,花花是个坚韧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未完,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问心
  无阙沉睡了很久,醒来时浑身剧痛,像是散了架一般。
  岳华脸色憔悴,坐在床边,红着眼睛望着他:“花花,你感觉怎么样?”
  
  无阙闭上双目,转过脸面向墙壁。
  
  “要不要喝点粥?”青年殷勤地问:“用新鲜鲑鱼和鸡汤炖的,味道不错。”
  
  无阙没有回话,听见岳华拉开椅子,走出门去,不久回到床边,温和地说:“花花,来尝尝我的手艺。”
  一只手搭着无阙的肩膀,想把他由侧卧扳为平躺。
  温热的感觉从掌心传过来,无阙的心口如结了冰的寒冷,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
  
  岳华一怔,默默地收回手。
  
  过了会儿,别墅的女管家进房,毕恭毕敬地请无阙用餐。
  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阙没必要给她脸色,安静地喝了粥,重新躺下休息。他知道,岳华一直坐到窗前,探究地注视着他,不过,这炙热的目光,于他已没有杀伤力。
  戏如人生,自己不过是个小龙套罢了,何必那么入戏呢。
  
  无阙吃了就睡,睡了再吃,沉闷地过了几天,体力渐渐恢复,不过,浑身汗臭有点难闻,他决定趁岳华外出之际洗个澡。
  女管家放了热水,带上门退出去。
  无阙坐进浴盆,抚着自己的伤腿和脊背,叹了口气。今后,要睁大眼,不被漂亮的皮相所惑,不要再傻傻地捧出真心。
  
  他在热水中泡了十多分钟,浴室门打开了,一双手掀开浴帘,轻轻地按摩他的头颈。
  无阙瞬间汗毛起立,试探地问:“良子管家么?我不需要人帮忙。“
  
  一个低柔优雅的声音,闯入他的耳膜:“花花,是我。”
  那双手由脊背游下,环住无阙的腰,力量适中,既非铁腕般禁锢,也让人无从挣扎。
  
  无阙变得僵直,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战窜过身体。他被岳华抱起来放在大腿上,面对面,眼对眼,一个衣冠楚楚,一个不着寸缕。
  撕去遮羞的布料,人与野兽的区别,就不再明显。
  
  无阙抬起手,用尽全力给了岳华一个耳光。
  啪!
  巴掌击打面颊的声音,大得惊人,盖过了浴室的哗哗水流。
  无阙揪起眉头。
  岳华明明可以避开。难道,是要换一种恶毒法子炮制自己?
  
  岳华冷静地偏过头,舔净嘴角渗出的血丝,居高临下地看着无阙。
  “花花,我已经派人将小采接到岳氏注资的医疗所,她应该会得到很好的照顾。”
  
  无阙垂下眼帘,露出讽刺的笑。
  用小采来逼迫我,只是浪费时间,如今,我什么也做不了,连独自从浴室走回卧房,也无能为力。
  
  岳华捉住无阙的手,扭到身后,用哄孩子的语气说道:“乖,宝贝,放轻松,我不会弄痛你。”
  他将沐浴露挤到手里,一点点地抹到无阙身上。
  单手操作,有点不熟练,却还算温柔。
  只是,摸着摸着,就来到了无阙的两腿之间。
  
  无阙心中的弦绷紧,愤怒呵斥的话,到了嘴边。
  岳华却放过了。
  换了另一种羞辱他的方式,手在下腹若即若离地划着圈,愉悦地弹了他的欲望,然后沿大腿下滑,如毒蛇吐着信,凉凉地爬过红肿的膝盖,来到他的脚踝。
  “真美,花花,你的脚很秀气,指甲如花瓣 ……”
  
  无阙以为,肉 体的疼痛是可怕的,但是精神上的折磨,才更具有摧毁性。
  毫无尊严地裸着身体,被当作女人一般赏玩,令他强压的怒气再次爆发。
  他抬腿狠狠地踢下。
  哗啦,水花四溅。
  下一刻,浴室内寂静无声。
  无阙警觉地望着对方,等待他扑过来,将自己拆骨剥皮。
  
  岳华俊美无比的脸上,慢慢显出一个青紫的脚印。
  他忽然冷冷一笑,解开自己衬衫,拉开裤链,神色冷酷又从容,盯着无阙,就像猎豹注视着自己的食物。
  
  不用动脑筋,无阙就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想苦笑,笑声卡在咽喉,嘎嘎地发不出。
  已经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了,还要被迫用身体去愉悦对方。
  这就是他的命运吗?
  不要!
  
  无阙咬紧牙关,猛地推开岳华,跌出浴池,姿势古怪地趴在地上,四肢并用往外爬。
  他晓得,自己很狼狈。
  可是,他无法面对岳华,这个他用尽全力爱着的男人,如今变得暴虐陌生。
  那种痛,就像受伤的皮肤,在沙皮上狠狠摩擦。
  无法喊出的痛。
  就算流泪,也是往自己腹中流。
  是谁,当初选择相信岳华,把他当为自己的伴侣。
  是他,花无阙本人。
  所以,他不过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浴室铺着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砖,冷冰冰的。
  无阙努力地扶着墙站起来。
  
  岳华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
  无阙无奈地对上一双黑眸,亮得惊人,透过淡淡烟霾的水雾,依然灼烧无阙的肌肤,让他感觉又冰又烫。
  “花花,你不再爱我了?”
  
  “……”无阙移开视线。
  
  “花花,帮帮我,再给我一点时间……”岳华的声音异常低沉。眼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复杂情感。
  无阙无动于衷,嘶哑地说:“滚!”
  
  岳华的神情冷下来,阴鸷得令人恐惧。
  “你杀了我的亲哥哥,可我却舍不得将你交给警方,舍不得跟你分开。”
  他捧起无阙的臀,按向自己勃发的火热,平日慵懒的桃花眼染上一层幽暗欲望。
  
  * * *
  
  无阙的眸子,干涩无泪,冰封着深刻的痛苦和失望。
  他的声音极沙哑,几乎是用口型说出: “你要是强来,不如杀了我。”
  
  这话好像一把刀戳进岳华的心窝,他瞬间脸色煞白,闭上眼睛,呼吸有点粗重,似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过了几秒钟,他重新张开眼,一种灰色寂灭的冷漠,从心平气和里直透出来。 
  “想死,还不容易?”
  
  他拿起一条大浴巾,将无阙裹着,拦腰抱回床上。然后,他分开浴巾,右手准确地握住无阙软伏的欲望,重重地一捏。
  
  无阙痛得倒吸凉气,却不肯求饶,冷冷地瞪着他:“猪!你去死!”
  
  岳华淡淡一笑,覆上无阙的身体,不由分说地吻下去。他含着无阙的唇瓣,热烈的啃噬撕咬,舌头钻进口腔,搅拌舔吸。
  
  无阙被压制着,左躲右闪,愁苦的滋味漫过胸口,让他透不过气来。
  还记得,情深时,岳华目如寒星,暖暖的笑容如春风吹过:“花花,我会好好照顾你。”
  奈何春已远,情已逝。
  
  “放开我!”无阙拼力挣扎,从床头柜上抄起一个花瓶,砸向岳华的脑袋。
  
  岳华一咕噜闪身下床,顺手接住花瓶,举在阳光下细细观赏,不痛不痒地说:“花花好眼光,这花瓶是乾隆年间官窑所制,红白蓝三色瓷釉,绘有阴阳八卦和花卉图案,两年前,莫建明以十多万美金拍得,若被你毁了,他会和我拼命。”
  说着,他将花瓶放到客厅。
  
  再回房,无阙已穿上衣服,木然坐在床上。
  
  岳华并没有逼过来,而是优雅地倚在两步远的躺椅上,将脚搁在床边,悠然说:“明天是春分日,在日本叫做春彼岸, 类似我们清明祭奠的日子,我带你去二哥坟上磕个头,陪个不是,过去的恩怨就两清了,好不好?”
  
  无阙的答复是提起案头台灯扔过去。
  
  岳华轻盈地弯腰避开,顺手揽住灯座,声音里有淡淡的笑意:“这个也是古董,维多利亚时代的彩色玻璃灯,价值不菲。”
  
  无阙懒懒地收回目光,冷笑,无聊的家伙,这个时候,还不忘卖弄风雅。
  
  岳华放柔神色,坐到床边:“不要紧,你喜欢摔东西,以后,我们的卧室就用塑料家具。”
  他情词恳切,眉宇间有脉脉的温情。
  
  无阙的心结了冰,感受不到那份春意。他皱起眉,不为所动:“把手机还给我,我有事想和高原聊聊。”
  
  岳华抱歉地摊手:“暂时不行,你安心养病,等身体好些了,我亲自送你回国。”
  
  无阙疲倦地说:“你是大明星,就没别的事好干,老是守着我一个废人做什么?你放过我吧。”
  
  岳华眸光黯了黯,又黯了黯,泫然欲滴地望着他,突然将他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好像他是一个脆弱的珍宝,稍微一用力就会捏碎了似的。
  “花花,花花,你怎么不明白,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他一声声,好像在控诉,血泪斑斑。
  
  无阙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情形好像颠倒过来了。施虐者,反而声嘶力竭,要寻求公道。
  他推开岳华:“别演戏了,我很累,想休息。”
  
  岳华将他抱得更紧,几乎勒到自己的身体里去,绝望地喃喃:“花花,我很难受……”
  他看不见岳华的表情,只感到岳华的头埋在他肩窝,很久很久都没有动弹。
  有湿湿热热的液体,滴下来,烫着他的肩膀。
  
  红木橱上放着古雅的烛台,点着安神的香烛,醺陶陶的,无阙不久就睡着了。
  被摇醒时,暮色沉重,一轮清月挂在屋外的樱花树梢。
  岳华喂他喝了瘦肉粥,就安静地躺在床边的椅子上,陷入沉思。
  
  夜凉似水。
  无阙夜半梦回,瞥见一抹黯淡的光,或明或暗地闪烁。那是岳华手中的香烟,在静静地燃烧。他原已戒烟,不知何时又破戒点了一根。
  那点光映照着他的脸,有点诡异,而他的眼里也有星星点点的光,在暗夜中,显得特别的亮,那冷酷的神态,很像某种凶猛的食肉动物,在守着自己的洞穴。
  然而,却有一种无法言传的哀伤,藏在平静的外表下,从那盈盈的眸光中溢出来。
  
  无阙悄悄别过头,不去理会。
  
  第二天清晨,岳华问:“花花,你想好没,今天我们一起去上坟?”
  
  无阙用被子捂在脸上,闷闷地回:“不去!我要离开这里。”
  
  “唉,你真是任性。”岳华拉下丝被,凑到无阙面前,亲啄了一口,神情颇温柔:“你在家等我,有事尽管吩咐良子管家。”
  
  大厅喧闹了一阵,岳华和莫建民开车出门。
  无阙对着天花板数羊,等他数到一千零二只时,他停下来,侧耳倾听屋外的动静,只有沙沙风声,轻轻拂过树枝。
  
  他撑起身体,艰难地挪坐到轮椅上,摇动车轮在屋内查找自己的手机和护照。
  没有。
  几个柜子里都没有。
  现在,要想法联络高原或者费平。卧房的电话拆了,底楼客厅应该有吧。
  
  他拉开门,走廊里冒出两位身材魁梧的黑衣日本人,用生硬的英语问:“无阙少爷,有什么吩咐?”
  
  无阙的心往下一沉,若无其事地笑道:“我想出门晒晒太阳。” 
  
  “请等岳少爷回来安排。”两人态度礼貌,毫无通融。
  
  他不报什么希望地问:“可否借你的手机用一下?”
  
  那人一板一眼地答复:“好,我马上请示岳少爷,他同意就没问题。”
  
  无阙摆摆手:“算了,我想休息,你们下去吧,不要吵我。”
  两人嘴上答应,脚步似钉在门口,一动不动。
  
  无阙关了门,倚在椅子上打盹,越想越不平衡。
  岳华太霸道了,他以为自己是谁,居然把我软禁起来。真想扯破他徒有其表的漂亮脸蛋。
  怎么才能脱离这个魔头呢?
  
  无阙灵机一动,先将电视机打开到最大音量,接着,将床单剪开,结成长绳,绑在二楼窗户框上,把拐杖扔到花圃上,然后顺着布条往下爬。一边爬,一边仔细地四下观察。
  
  不久,他安全落地,捡起拐杖往门外走。
  居然没人阻拦。
  太顺利了。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经过花园门口,他的眼尾余光搜到一个身影。糟糕了!
  他加快步伐,一瘸一拐地往前。
  身后响起脚步声,有人拉住他的手臂,嘲弄地问:“无阙,你这么急,赶去哪里?”
  
  不必回头,他就能分辨出,这个讨厌的人是莫建明。
  
  没等他答话,另一个低柔悦耳的声音响起:“建明,放手!不许碰无阙。”
  
  莫建明怏怏地松手。
  “知道了,岳少爷!”
  
  无阙面前的阳光被遮住了,他抬头迎上岳华的目光,瞬间有被遏住的窒息感,好像他衣不遮体,连灵魂都被看穿了,在阴影里簌簌颤抖。
  
  岳华勾起嘴角,拥着他往花园走。
  “花花,你是惦念我,特地出来接我的,对吧?来,我们去享受一下美好的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点击这里……》完整未屏蔽版
小声说一句,通常,我比较喜欢HE,那种又爱又恨纠缠禁忌的感觉…… 啊啊,顶着钢盔逃跑。
在各位大人的滔天怒火前,岳华能否继续嚣张下去呢?
《舞将攻略》被锁了,据说有人投诉尺度超标,呜呜,无语问青天~
看来,我真的得考虑改写言情文了。
                  焚心以火
  暖阳高照,园内春意正浓。绿草坪上点缀着黄色的小花,粉红的樱花挂满树枝,随风缤纷飘舞。
  在比较隐蔽的角落,架着一个秋千吊椅,铺绿白条纹的软棉凳面和靠背,人一坐上就会软软地陷进去,像沙发似的很舒服。
  旁边有个深绿色的圆桌,撑着宽大的沙滩伞,桌上放着几碟点心和水果,还有一壶香喷喷的好茶。
  岳华抱着无阙坐到吊椅上,一晃一晃地摇着,自觉十分惬意。
  “花花,我打算息影一阵子,陪你养伤,你说好不好?”
  
  无阙翻了个白眼,冷冷地推开他:“不好,我要回美国,一个人。”
  
  “一个人?你身体弱,我怎么放心?以后再说吧。” 岳华从牙签挑起一片糕,送到无阙嘴边。
  “尝尝这个红豆糕团(BOTA MOCHI),是以时令牡丹花命名的,味道不错。”
  
  无阙忍耐着张嘴一咬,嗯,香浓软滑,入口即化,的确好吃。
  他见岳华今天心情不错,没有追究自己跳窗之事,便试着理性地沟通:“岳华,你身份地位不同,和我这样的男人纠缠,只会坏了你的名誉……你的哥哥害过我,我是恨他的!他死了,你一定怨我……我们之间就更不可能了……”
  
  岳华黑眸里闪烁着莫测的光华,蹙起眉头,静静地听着。
  
  无阙忍着胸口钝痛,列举出两人交往的种种不利,渐渐地,他变得心平气和:“总之,请你早点甩掉我这个麻烦人物,我们好聚好散吧?”
  
  “你说完了?”岳华勾起嘴角,悠然伸了个懒腰。“今天天气真好!”
  真是对牛弹琴。
  无阙顿觉气馁,拄着拐杖往外走。
  
  下一瞬间,他的身体往后仰,被岳华带入怀中。
  “花花好可爱,我怎么觉得越来越喜欢你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无阙的后颈,热情的吻忙不迭的落下来。
  最令他惊悚的是,岳华的手准确地握住他的脆弱部位,隔着布料,明目张胆地揉搓。
  “放心,我把大家都遣开了,没人敢过来的。”
  
  无阙重重地喘息,不是因为幸福,而是感到无比羞愤。
  他不是什么宠物,随时随地被主人赏玩。
  他是一个独立的人啊。
  
  岳华熟练地扯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的火热挤入对方的臀缝,在入口轻轻地磨蹭,笑道:“花花,我得惩罚你,以后不许再提分手两个字。”
  他身手矫健,意志坚硬如铁,强势地钳制着无阙。
  
  无阙的武功原比他略逊一筹,此刻,重伤在身,手足酸软,越发落了下风,他对着岳华又抓又踢,依然挣不脱。
  这样斗了十多分钟,岳华好暇以待地问:“你累了吧?我可以进去了吗?”
  
  无阙垂下头,叹气:“润滑膏,你去拿润滑膏……”
  
  岳华将无阙搂得很紧,低喃:“原谅我,对不起,我太猴急了……”
  他拉上裤链,将外套脱下盖在无阙下腹,笑吟吟地说:“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岳华春风得意地走出花园大门,小鸟在头顶吱吱叫,好像在欢笑,高兴,今儿真高兴!
  太好了,我的花花不再生气了?
  
  岳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
  不对劲!无阙的个性宁折不弯,是个铁铮铮的男子汉,他怎么会轻易屈服?
  
  岳华惊跳起来,如疾风一般奔回花园,发现无阙握着瓷碟碎片,在手腕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滴滴答答地流下。
  
  无阙双眉斜飞,眼睛深得望不见底,嘴唇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看起来,又冷魅又绝然。
  “岳华,我爱过你,可你……却想逼死我,那我就如你的愿!”
  
  岳华只觉一个霹雳炸在头顶,三魂七魄没了一半。他猛地扑过来,夺下碎瓷片,颤抖地按住无阙的伤口,撕开衬衫下摆先包扎,然后抱起无阙往屋内飞掠。
  他的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来,声音嘶哑,完全没有一贯的从容优雅:
  “花花,有话好说,是我的错!我再也不逼你了 ……”
  
  他的神态狼狈而痛苦,在那泪光里,无阙依稀看见一些过去的影子。
  曾经温暖而美好的东西,一旦破碎,还能复原吗?
  
  接下来,宅内大乱了一阵,不久,医生赶来,为无阙作了清洁和包扎,并注射镇定剂,让他安睡。
  
  岳华穿着那件沾血的破衬衫,捂着眼睛,躺在床旁的摇椅上。
  良子小心翼翼地敲门,说:“岳少爷,您的手机和外套留在花园里,我给你送上来了。”
  
  岳华道:“好,放着吧,吩咐厨房熬人参鸡汤。”
  望着无阙苍白的脸,他的心抽了一抽,并不很痛,好像已经被人连根挖走,剩下的只是空荡荡的恍惚。
  他想,自己一定是做错了,大错特错了。
  他从没有真正地爱过人,不懂得如何珍惜,他在尔虞我诈中挣扎长大,只是凭着小兽的本能,宣誓自己的主权,表白满腔的情意。
  他想把最好的一切献出,可是,效果适得其反,他不管做什么,只是不断地激怒对方,将无阙推得更远。
  
  这一次,无阙昏睡了大半日,醒来后,他不再与岳华说话,也不肯进食。
  
  岳华睁着两只熊猫眼,温言相求:“花花,你快些好起来,等你有力气的时候,我就送你到机场,随你去哪里,我再也不烦你了,真的,我保证!”
  
  无阙闭着眼睛,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岳华想尽了办法,陪不是,送礼物,说笑话……连彩衣娱亲的招术都使出来了,无阙依然不理睬他。
  
  岳华无奈之下,让医生为无阙注射营养针,维持体力。
  莫建明是旁观者清,见他脸色难看,暗自摇头:“岳少爷,你这回碰到克星了,其实,花无阙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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