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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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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法国时,并没有做出厂验收,你们有权向对方追溯质量问题。”
  无阙皱了皱眉,冷眼地打量对方。
  
  “关键是,对方只认你花无阙,不肯合理沟通,还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张峻此人,与无阙同属孤儿出身,从小忠心耿耿地跟着豪哥,无阙离开后,他获得信任,成为公司的财务长。
  此刻,他得到豪哥的授意,态度灼灼逼人。
  
  费平不安地干笑,试图打圆场:“无阙是出于好心,促成这个交易,当初为公司赚了不少钱。”
  
  “只怕,是为他个人谋利吧?”张峻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资料,毫不容情地说:“这里是岳氏向华星贸易汇款的机密单据,我们花了不少力才弄到手。”
  
  无阙的心往下沉:“我并没有参与华星的运作。”
  
  张峻板着脸,厉声说:“让我提醒你,这家公司在美国内注册,负责岳氏的百货进出口业务,法人代表就是你花无阙,一直有大额款项定期汇入你的帐户,只要凭你的社安号和驾照就能领取。”
  
  费平紧张地说:“无阙,你如果真收了钱,就把那笔款子转给豪新吧?”
  
  无阙摊手:“我不知道钱的事,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张峻铁面无私地斥责:“花无阙,你勾搭岳华陷害豪新,背叛了豪哥的信任和恩情,实在是罪孽深重!你还有什么话说?”
  
  无阙胸口卷起一阵惊涛骇浪,暗叹,这个套子下得好!如今,百口难辩,且淡定地看风云。
  他郑重地说:“豪哥,这事与我无关,你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你们看着办吧。”
  
  豪哥从鼻子里哼气,凉凉地笑了:“无阙,我看着你长大,当初,你为了岳华脱离洪门,那半截手指吓了我一跳,害我内疚了好几天,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干嘛花钱住酒店,就在这别墅呆着吧,我们兄弟也好多亲近,你觉得怎么样?”
  
  无阙站起身,微微笑:“豪哥,我觉得住酒店方便些,还能帮忙调查光谱仪的事情。”
  
  “想走?今天的酒里加了点料,估计你没法走出这道门,”豪哥眼神一凛,“来人啊,带无阙上楼休息。”
  
  坐在屋角另一头的数位骨干,过来架起无阙,送到二楼卧室绑在床脚上。
  
  无阙在忙乱中,按下手表式的全球GPS定位追踪器,然后闭目养神,表情松弛,好像真的熟睡了。
  
  过了不久,豪哥和费平进屋来,劝他将华星帐户里的钱交出来。
  他睁着迷离睡眼,缓缓地摇摇头:“别浪费时间了,我不知道帐号。”
  
  豪哥眼现戾气,挥手扇了他两巴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畜生!”
  
  无阙的脸肿得老高,嘴角渗出丝丝鲜血。他苦笑道:“豪哥,你弄错了,还是赶紧找出真正的祸首。”
  
  费平掏出手绢,替无阙擦拭血迹,不住地叹气:“无阙,这事不怪你,一定是岳华在捣鬼。”
  
  豪哥霸道地拍开手绢,狠狠地踢向无阙:“哼!我真没想到,会养出你这个白眼狼,看到漂亮的男人,就骚得不要脸皮,甘愿给人戳屁股!丢人,下贱!” 
  
  无阙眼睛里闪过刀锋般的冰芒,突然挣开绳索,出手捉住豪哥的脚踝,往旁一带。豪哥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跌坐在地,大惊:“你反了,敢对老子动手?”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一阵喧哗,张峻拔高嗓门说:“豪哥,岳华带人找上门,要见花无阙。”
  
  豪哥恼火地发令:“把他们赶走!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谁敢嚣张?”
  
  张峻无奈地回报:“豪哥,这次有点麻烦,警察出动了,带着搜查令。”
  
  豪哥盯着无阙,脸上掠过不同表情,有愤怒,更有不甘,最终化为一声漠然的长叹。
  “无阙啊,你的这位奸夫,倒是有情有义,你随我去见他,把那些警察打发了吧?”
  
  无阙将扯破的外套略作整理,缓缓地走出了房间。
  一低首,就见一队穿制服的警察站在大厅中,最前面的便衣青年是岳华,他眼圈泛红,头发蓬乱,额头包着白纱布,原本丰神玉朗的帅哥,看起来憔悴而不修边幅,比温哥华分手时清瘦了一圈,脚上套着拖鞋,好像刚从床上跳起来出门。
  
  无阙的心涌起一股酸酸柔柔的暖意,轻轻咳嗽了一声。
  岳华抬起头来,眼睛瞬间明亮如寒星,光芒四溢:“无阙,你好吗?”
  
  无阙的表情变得柔和,淡淡笑道:“不好,刚才有人揍我,还冤枉我,都是你的错……”
  
  岳华品味着无阙的话,脸上一扫颓废,有了奇异的光彩,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哦,我的错……抱歉,我来晚了……”
  他的声音清朗,藏着无法言传的激动和喜悦,寻常人可能无法察觉。
  
  无阙则清晰地捕捉到了,嘴角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似嗔似喜地:“那你还磨蹭什么?我的头很晕,快站不稳了……”
  
  岳华此刻的动作,可以说是迅如疾风,矫如猎豹,嗖的一下,从底楼大厅掠到二楼走廊,伸出双臂,将无阙的腰稳稳护住,悄声问:“花花,你撑得住吗?”
  
  “还行。”无阙点点头,回首望向豪哥:“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豪哥又叹了口气,既无奈,又有几分不舍:“去吧,好好照顾自己,今天的事是个误会,对吗?”
  
  无阙抚着嘴角的血迹,低头应承:“嗯,我也觉得是个误会,岳华,请你的朋友回去吧。”
  
  岳华看清怀中人的伤,顿时胸口发颤,怒焰扑地升腾上来。
  混蛋,居然敢动我的人!
  以前是我不对,可如今,我宁可自己受伤,也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
  你们这些流氓,好好等着!
  
  “这样的误会,希望到此为止,豪哥,我们后会有期。”
  岳华噙着一个冰冷的笑容,缓缓扫过厅内众人,眼中的凶狠戾气,令人窒息,连见多亡命客的豪哥,都不禁心口一跳。
  
  这时,岳华变戏法似的取出墨镜和渔夫帽,为无阙戴上,遮住大半面目,然后,他变回温柔无害的笑脸,低声解释:“花花,万一有狗仔队偷拍,也没戏。”
  
  无阙没表情地说:“嗯,快走吧。”
  心里暗道,这么一闹,等于是昭告天下,我和岳华确有“奸情”,勾结外人打击豪新的事,也变得顺理成章,我根本无从辩白。
  
  无阙透过墨镜,打量诸人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笑了。
  是谁,这么着急杜绝我重返豪新的可能性?
  我该怎么对付他呢?
  
  抱着这个想法,无阙缓缓闭上双目,倚在岳华胸前,陷入昏迷。
  
  过了许久,一个低柔的声音,将无阙从迷梦中唤醒:“花花,花花,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捂着额头嘟囔,“唔,不要吵我。”
  烈酒,时差,加上迷药,令他头晕没精神。
  
  “嗯……累……”无阙翻了个身,将头埋进被子里。
  岳华轻轻拉开被子,见他脸泛红晕,眉目含春,双唇随着呼吸一开一阖,像孩童般不设防的睡颜,这样娇憨可爱,立刻勾起岳华满腔的柔情。
  
  “花花,我的宝贝,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岳华笑了,欠身将他裹在被中抱起,来到浴室梳洗台,用软毛巾蘸温水轻轻擦拭无阙的面颊。
  
  无阙舒服地哼了一下,粉艳艳的唇,如带露花瓣,挑战着岳华的自制力,他忍不住俯首,轻轻含住无阙的唇。
  
  就在这关键时刻,无阙蓦地睁开眼睛。
  真巧!四目相对,都怔住了。
  岳华就像偷桃的悟空被当场逮住,有些手足无措。
  偏偏无阙湿润蒙雾的眸子,无辜地瞥了他一眼,恰如一枚丘比特的小金箭,怦然射中岳华的心脏。
  
  “花花!”岳华胸口热了起来,扶着无阙的颈深深地吻下去,另一只手伸入被中,隔着睡袍摸上了那刚苏醒的部位。
  他听见无阙似委屈似愉悦的低叹,伴随着自己激越的心跳,扑通,扑通扑通!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昏了岳华的头脑。
  他久旱逢甘霖,不断地变化着角度深吻舔吸。
  啊……真甜蜜,真销 魂!花花,我会一辈子宝贝你!
  
  在神魂俱醉之时,他的面颊挨了一巴掌。
  不痛,但足以令他心惊。
  他凝注着无阙,小心翼翼地问:“花花,你不高兴?”
  
  无阙氤氲的眸,闪着他看不太懂的光芒,似笑非笑地:“我还没有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豪哥很不快乐:“老子我是无阙的恩人,怎么搞的,变成反角炮灰了?”
岳华挥拳头,笑得很冷:“你敢打我老婆,就算是大舅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其实,无阙有诱受的潜质。这次更的字数少,干咳~ 我在码《姬三公子》。对了,下章会有比较突破性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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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面礼
  岳华听了,眼中笑意渐浓:“宝贝,那我该怎么做?”
  
  “我还没想好。”无阙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眸色比任何时候都清新,淡定地加了一句:“先看看你的表现。”
  
  岳华温柔地低头看他,拥着他的双臂紧了紧,磁性地低语:“好,女王陛下, I'M AT YOUR SERVICE(遵命)。”
  
  “哼!尽会卖乖。”无阙扬起高贵的头颅,发布第一个命令:“听着,你去找一把好刀来。”
  
  “是!”岳华揉着发痛的耳朵,将头埋在无阙的颈间,心中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就像回到少年时代,有熟悉而放松的温馨……
  
  入夜时分,无阙穿着一套宽松的名牌运动服,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岳华的客厅沙发,打量摆在长桌上的十七柄刀。
  
  岳华一个电话,拜托道具组的朋友,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来了这些。
  说是刀,其实不尽然,还有匕首、长剑、峨嵋刺等利器,最突兀的,是一把银光闪闪的……厨房专用的……虎头牌切菜刀。
  
  无阙不觉莞尔,“这样的货色,也拿来凑数?”
  
  岳华摸着下巴陪笑:“时间仓促,他们也尽力了,这把藏刀就很锋利。”
  
  见无阙不为所动,他取过做工精良的日本武士刀,拇指轻推刀柄,雪亮的寒光一闪。
  “这柄清泉淬炼的特级刀,是位很出名师傅所铸,你不喜欢吗?”
  
  无阙摇头,“我觉得,你书房墙上的那柄弯刀更好。”
  
  岳华微怔,黑眸闪着柔和的星光,微笑着凝视无阙:“那是我外祖母的家传宝物。”
  
  “怎么,你舍不得?”无阙扬眉,清冷的笑容,隐含带挑衅意味。
  
  岳华的兴致即刻被撩拨起来,二话不说,从书房取来传说中的圆月弯刀,乌红色的皮鞘,刀柄镶着三颗红宝石,一看就知年代久远,价值不菲。
  
  无阙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宝石,动作轻柔,满意地说:“就是这把,谢谢你。”
  
  岳华扯出一抹魅惑的笑,盯着无阙的手指,暗中幻想被抚摸的是自己的身体,那该多过瘾?
  他清了清喉咙,说:“这柄刀,是我妈留给我未来老婆的见面礼。”
  
  “啊?用刀作礼物……”无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迟疑了几秒钟,还是不舍得丢开。
  “令堂的品味很不一般。”
  
  “花花,你收了刀,就是我们岳家的媳妇了。”
  岳华俯低身体,揽住无阙的肩膀,将下颌靠在无阙的头顶,感受到柔滑浓密的发,鼻端闻到那撩人心魂的清香,真是心情舒畅啊。
  
  下一瞬间,他被用力地推开。
  无阙的声音流水般好听:“别黏上来,我们去吃饭。”
  “哦。” 岳华态度温顺,堪称新新好男人,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无阙起身,将厚重的羽绒服直接套在运动服外,微笑说:“楞着看我做什么,快换件舒适的衣服。”
  
  岳华心道,我们要去的是豪华餐厅,无阙这副打扮好像随意了点,转念一想,无阙大概是为了我才深居简出,不愿惹人注目。
  啊,老婆真体贴!
  他幽深的黑眸中闪过激动:“花花,你开始关心我了,感觉我们很像夫妻哦……”
  
  无阙瞪了他一眼,嘟喃:“想太多了,穿得宽松,不过是方便跑路……”
  
  岳华套了件休闲皮夹,拉拉扯扯了一阵,终于顺利地勾着无阙的腰出门。上了汽车,见那柄弯刀放在后座,不由乐了,无阙嘴硬心软,看来很在意我妈送的见面礼。
  可是,随身携刀还是太危险了。
  等一下,无阙会不会以武器相胁,趁机离开?
  我的头,又要再被敲破?
  岳华不为人察觉地颤栗了一下,但是,为了未来的性福,我决定忍了,亲爱的花花宝贝,希望你下手不会很重……
  
  岳华的表情不断变化,一会儿深情展颜,一会儿呲牙皱眉。无阙旁观了很久,蓦然出手拧着他的耳朵:“喂,仔细看路,好像有人跟踪。”
  
  岳华立刻集中精力,双目炯炯如雷达,扫射前后左右的情况。
  不错,后方确有两部可疑车辆。
  
  岳华转动方向盘,脱离大道,开入一条小巷。
  两部黑车果然尾随而来,甚至逼近要追撞他的车。
  
  “真烦人。”岳华取出手机,打算通知自己的保镖来处理。
  
  无阙轻轻按住他的手,侧身靠过来,粉唇几乎贴在他的面颊,云淡风清地问:“你能独立解决吗?”
  这话,严重挑战男人的好胜心,岳华的战斗指数迅速飙升,双目熠熠闪光。
  他就势握住无阙的指尖,送到唇边,印上一吻:“没问题,宝贝,交给我。”
  
  岳华停下车,如猎豹般矫捷地走向后方。从那两部车内跳出好几名大汉,手持木棍将他围在中间。
  岳华知道无阙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指东打西,力求姿态优美,每一招都赏心悦目。
  
  无阙倚在车旁,俊脸在月光下莹润生辉,显出一份闲散的笑意,“这家伙,大敌当前,反倒卖弄花拳绣腿。”
  夜风吹来无阙的轻笑,岳华感觉浑身是劲,暖融融的很舒坦。
  事情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说不定,很快我就能抱无阙了……
  
  他高兴了没多久,发现情形不对,小巷的两端又停下十来部黑车,几十个黑衣黑裤的男子,手持棍棒长刀,不作声地从前后围上来,明显是有计划的帮派寻仇。
  岳华迅速下了决定,对无阙叫道:“花花,你开车先走,这里我来挡。”
  
  无阙踩下油门,将挡在前面的两部车顶到路边,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飞快地倒车撞向人群。
  这群黑衣人训练有素,不怕死地扑上来,将汽车轮胎戳爆,窗户敲烂,车身破坏得面目全非。
  
  岳华徒手对付众多凶徒,有些吃力,百忙中瞥见无阙受攻击,他心急如焚,招式变得极其狠辣有效,不断有人倒下,但是更多的人涌过来。
  
  正在焦躁之际,忽然眼前掠过一片银光。
  是无阙!
  只见他手持弯刀,身形舒展柔韧,如一片云飘逸轻盈,瞬间砍到数位对手。
  
  岳华惊艳地瞪大眼睛,花花宝贝,你还藏了多少神秘的本领?
  这等潇洒不羁的身手,真是让人心驰神往!
  
  无阙的刀法犀利偏阴柔,专门挑刺关节部位,一招打翻一个,几分钟后,半数黑衣人负伤,进攻顿时散乱下来。
  
  无阙落在岳华身边,与他背靠背,问:“喂,你还好吗?”
  
  无阙语气低柔温婉,就像蛊惑人的清风,在心湖荡起一片涟漪。
  岳华心脏部位不觉震动了,笑道:“花花,我很好,是这个月最愉快的一天。”
  
  无阙“嗯”的应了,出手如电,砍倒其中一位领队人,将弯刀压向颈间动脉,冷酷地说:“我已经报了警,你们再不走,我保证,你们会吃上几年牢饭。”
  
  好像是呼应他的话,远处的街道响起一阵凄厉的警笛。
  
  围攻的黑衣人只楞了片刻,便有秩序地拖着伤员,上车退走,前后不过两分钟。
  小巷子里剩下一部车,三个人。
  
  无阙逼问手中的俘虏:“是谁,派你来的?”
  
  那人痛得直抽气:“不干我的事,是峻哥……”
  
  “张峻?” 岳华薄唇轻抿,看似平静的俊脸,没有一丝波澜,但周身由内向外散发出的一股怒气,森冷得令人窒息。
  
  那人哆嗦了一下,低下头:“我只是奉命行事。”
  
  无阙查问了几句,就松开手,放那人离开。
  此刻,他黑发轻舞,目若寒星,清瘦的身体融在朦胧月影中,似乎会随风飘去。
  
  岳华望着他,心口如被电击,情愫渐长,生怕他真的离自己而去,那生命将会多么空虚,不觉柔声问:“花花,你让我惊奇,你怎么知道要带刀出门?”
  
  无阙仰首笑了笑,脸上有一种难得的狂野光芒,忽然挥刀画了一个十字。
  “豪新怎会轻易罢手,事不过三,我不想再受制于人。”
  
  岳华觉得胸口一凉,低头看,衣服被划开了,露出胸膛。
  刀尖若即若离地触及他胸前粉红的突起,让他觉得既怪异,又刺激,体内有一种欣喜的热流,哗哗地流淌,那是男人对力量的本能渴求,是遇到惺惺相惜的知己时,从血液深处涌出的振奋感。
  
  无阙邪邪地撩了他一眼,凑近他的面颊,红唇轻启,气息如兰似馨:“岳华啊,有人对我们下了江湖追杀令,你说,怎么办呢?”
  
  岳华深吸口气,将无阙身上传来的幽香纳于肺腑,笑道:“不如,我们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
  
  “噢?具体点。”
  
  “亲爱的花花,豪新玩偏门,我们就来个官兵捉强盗,看他们能嚣张多久。”
  
  “洪门追杀令防不胜防,我们随时可能被暗算,我看,你还是早点和我脱了干系。要不然,你这漂亮脸蛋毁了,可没处赔啊……”
  无阙微微笑,手腕一抖挽了个刀花,险些在岳华的俊脸上添上一笔。
  
  岳华只觉一阵寒光划过脸颊,啊,花花你别老逗我,会出人命的。
  他两指夹住弯刀,小心地移开,伸臂揽住无阙的腰,将自己置于安全距离内:“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会和豪哥谈谈,尽快解开你们的误会。” 
  
  “豪哥重义气,但刚愎自用,对岳家很忌惮,他未必肯见你。”
  
  “我自有办法。”岳华露出自信的魅惑笑容。
  
  那笑容十分晃眼,无阙别过头,轻轻挣开他的拥抱,将弯刀入鞘放在后车厢。
  
  岳华蹭到无阙身后,正想偷香窃玉,不想,无阙眼皮未抬,手肘往后猛击,正好撞在岳华的腹部。
  
  “哎哟!”大帅哥苦着脸,捧腹跳开。佳人近在咫尺,他却无法放肆亲近,只得回身捡起丢在一旁的皮夹克披上,围着无阙打转,这情形,就像饥渴的大灰狼瞧着小红帽,馋得直流口水,却不敢贸然接近。
  这份心痒难耐,真是折磨人!
  就在他打算模仿狼人对月嗷嗷叫之际,几部警车驶进巷口,他灵机一动,拉着无阙就跑:“警察来了,快逃!”
  
  无阙被他半推半抱,一路扯到巷尾,躲在大树后,奇道:“是我报的警,逃什么?”
  
  “你不想我们的照片上新闻头条吧?”
  岳华冷不防解开无阙身上羽绒服的拉链,将自己半裸的胸膛贴在无阙温热的身体,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花花,你借给我捂捂,今晚风真大啊……”
  
  无阙沉下脸,扬手就要扇一巴掌:“放开!”
  
  岳华灵巧地偏头避开,轻握住无阙的手,放在身侧,柔声讨饶:“先别闹,被警察发现,搞不好要到局里协助调查,半夜才放出来。”
  
  无阙白了他一眼:“你的怪念头真多。”
  这冷淡而略带嗔怒的一瞥,好像抽了他一鞭。
  是火热的、鼓舞人心的的一鞭,他心头的爱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燃得更旺。
  他收紧双臂,把无阙如珍宝似的拥在胸前,隔着衣服,缓缓地摩挲着,声音因说不出口的欲望而变得低沉沙哑:“花花,让我靠一会,好吗?等警察一走,我就放开。”
  
  说话间,几束手电筒的强光打向大树附近,远远地有人在问:“喂,谁躲在哪里?”
  
  岳华心道不妙,自己衣衫不整,和个男人夜半拥吻,要是被逮住,无阙面皮薄,万一恼了,我坎坷的追妻之路,岂不是雪上加霜 ……
  无论如何,要保护好无阙的隐私。
  一念既定,岳华抱紧无阙,热情地偷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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