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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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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如人生,这位岳家二公子演技娴熟,真假难辨。
  
  两人想着心事,屋内安静下来。
  走廊里响起一阵喧哗,有个柔亮的女声分外清晰:“岳华哥住哪间?我今晚同他挤一挤好了。”
  
  无阙立刻乐呵呵地瞧着岳华,悄声道:“艳福不浅啊。”
  
  岳华沉着地推开窗,站到窗外,大义凛然地挥手道别:“虽然,我有点畏高,但是,我觉得还是跳窗比较安全,那个疯女人就交给你摆平了。”
  
  无阙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满怀崇敬:“老板,这里是底楼,你跳下去,万一出事怎么办?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岳华戚戚然,深情地凝视无阙:“我如果牺牲了,你要代我坚强地活下去!”
  
  真巧,无阙的肚子配合地咕咕轻响,打破了情深深意浓浓的氛围:“老板,我的肚子饿了,如果再不吃东西,我没法完成您的遗愿。”
  
  岳华瞪了他一眼:“吃,就知道吃!我到镇中心的天青饭店,你搞定女魔头,就过来汇合。”
  说完,轻松地一跃而下。
  
  大帅哥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窗外。
  无阙低头捡起地上的棕色皮夹,慢吞吞地自言自语:“老板啊,你没带钱,怎么吃饭?这不是明摆着,要我来英雄救美。” 
  
                  雨中小斗
  半个小时后,无阙来到天青饭店二楼唯一的包厢。
  桌上摆着些家常菜和几瓶啤酒,岳华戴着墨镜,松弛地靠在昏黑的墙角,嘴斜叼着一支香烟,烟头缓慢往上燃烧着,淡兰色的烟雾,把他五官衬得更为出色,散发出动人心魂的致命诱惑力。
  楼下,传来吐字不清的歌声,带着不知所云的沧桑,倾诉年少轻狂的入骨相思。
  
  这样的画面,让人少了一分白天的防备。月半圆,模糊地映在窗帘。半截烟灰,缠绵的旋律,颓废而优雅的男子,恍若梦一般不真实。
  无阙感到胸口微微一颤。
  英俊的人他见得多了,岳华却是不同的。有的人,得到上帝的眷顾,无论男女都会为之臣服。
  
  “怎么,看得流口水了?本人实在太帅了啊!”岳华取下墨镜,眉飞色舞地贴过来,得意地对着无阙吹出一个烟圈。
  
  幻象破灭,什么美男子,根本是无聊的花花恶少。
  无阙轻轻叹气,侧头避开烟雾:“报告老板,你的小表妹不肯呆在宾馆,估计正在附近找人。”
  
  岳华笑容顿时凝在嘴角,吩咐把饭菜打包,即刻回宾馆。
  最危险的地方也最安全。
  
  不久,两人悄悄回到无阙的房间,岳华客气地递给无阙一瓶啤酒:“来,喝点酒壮胆,把门窗关好,吃饱再说。”
  
  无阙仰头喝了一口啤酒,依言来到窗前,意外地看见一双娇嫩的手搭在窗沿,眨眼间,一个浓妆的洋娃娃脸冒了出来。她娇声道:“我等很久了,怎么才回来?”
  
  无阙抿着嘴,笑了笑: “绵绵姑娘,辛苦了。”
  
  绵绵敏捷地一跃翻上窗台,“喂,你闪开,我要找岳华表哥。”
  
  岳华出现在无阙身后,寒着脸地嘲笑:“绵绵,你以为自己是蜘蛛人吗?攀在男人的窗外,很威风吗?”
  
  绵绵跳进屋内,气呼呼地瞪着岳华,“哼,不要你管,你这无情的家伙,喜新厌旧!”
  “快回去,不要来烦我,要是爷爷气得发病,我不会饶你!”岳华抱着胸,忍耐地劝导。
  
  绵绵狡诘的眨着大眼睛,忽然转身向无阙笑道:“无阙,表哥为了和你同房,竟然抛下我这样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真让人想不通,我们公平地比一场,怎样?”
  
  无阙不卑不亢地说:“小姐,这是你们的家事,与我无关。”
  
  岳华却阴险地笑了,命令无阙代主出征,打败小魔女。理由很简单,如果连一个女人对付不了,我请这样的助理来做什么?
  
  无阙心道,这两个人闹别扭,为何是我倒霉?怎么感觉有一丝阴谋的味道,且看看是什么意图。
  他温和点头,“有道理,绵绵想比什么?”
  
  绵绵扭动纤腰走向门口,高跟鞋蹬蹬地敲着地板:“我们来评酒,表哥房里有几瓶好酒,谁先喝醉就离开这里,表哥就归赢的那位。”
  
  无阙酒量相当不错,但是,他与绵绵对饮几杯后,他发现自己犯了轻敌的错误,绵绵看似娇滴滴,越喝眼睛越亮,毫无醉意。而无阙渐渐脸泛潮红,舌头打架,终于一头栽到在沙发上。
  
  犯错的代价,就是被无情无义的雇主扫地出门。
  比赛结果一揭晓,绵绵就像白雪公主的那个巫婆后母,恶毒地笑着,毫不费力地提着无阙,当成一个麻袋似的扔到宾馆门外,还好心地给了门卫二十块钱,吩咐他不可放这个醉鬼进来。
  
  门卫对有钱的美女格外恭顺,为了表现自己的好身手,用力踢了无阙一脚,将他推搡到大街上。
  
  无阙站在路灯下,脑子里思考起来,究竟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我会在这个陌生荒凉的地方,夜这么黑,雨这么大,我连叫计程车的钱也被抢去了,我带来的背包,也不还给我?
  背包,啊,是背包……
  在他离开房间去找岳华的这段时间,一定有人翻看过他的背包。
  说不定就是绵绵那个毒继母。
  
  无阙重新审视局面,岳家哪里有那么容易被攻陷,豪哥曾派出多少精英,都铩羽而归,我凭什么那么自信自大?
  就这么放弃吗?也许应该立刻离开。
  
  无阙慢悠悠地晃到宾馆门口。
  门卫一脸大义凛然,嫌恶地赶人,去去去!
  
  无阙懒得计较,扶着墙,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岳华的窗外,压低喉咙说:“我的行李……请还给我。“
  绵绵很快出现在窗前,对他低头一鞠躬,嘻嘻地笑道:“无阙哥哥,不好意思,这个我不能做主。”
  
  其实背包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几件换洗衣服,一只打火机,内有针孔摄影机,是狗仔队常用物品。
  看来,他们表兄妹是一家人,合起来对付入侵者。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岳华有个甩不掉的绯闻女友了,她根本是他的好搭档。
  
  这样想着,无阙无意侧头一瞟,赫然发现岳华站在隔壁房内,冷冽地望着他,眸子幽深黑明亮,深不见底,有晶晶的光点在里面闪动。
  
  无阙挥手笑了笑,和煦如春风,略带一点羞涩。然后,他挺直脊背,沉默地离去。
  他身上没钱没手机,街道上空无一人,也不见一部车经过。这个乡下小镇,鸟不生蛋的地方,太荒凉了。
  他走在滂沱大雨中,眼里清明并无醉意,心中斗志不息。
  岳华啊,岳华,你是位锐利的对手。
  
  凌晨时分,岳华在淅沥雨声中醒来,有些惘然。一个大男人,不会就此失踪吧?
  接下来半小时,他开车沿着宾馆前的道路,在小镇附近转。
  无阙可能去哪里呢?
  
  他蹙起眉头,将雨刷调到最快挡,唰唰唰!
  蒙蒙雨雾中,依稀可见有个人倦缩在大巴车站候车椅上,深蓝的外套已经被雨水染成暗黑。
  这个人,总是那么惹人怜惜。
  
  “喂喂,醒醒!”岳华凑在无阙的耳边吼叫,态度粗鲁,毫无人气偶像的自觉。
  
  无阙睁开眼,不感兴趣地看了他一下,就重新闭上眼睛,不搭理。
  
  没有了黑框眼镜,无阙看起来异常俊秀,苍白的唇色,脸颊病态的酡红,透露出一种妩媚的诱惑来。他长长的棕色睫毛上,挂着一层晶莹的水汽,因疲惫而加深的黑眼圈,都充满了颓废的美感。
  
  岳华脑中,跳出一个不相干的词,我见犹怜。
  在正常人看来,无阙应该算是五官端正的好青年,以岳华的独特审美观,却是觉得极为顺眼,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达到了尤物级别。
  
  他好心情地拍拍无阙的脸蛋,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走,跟我回去!快点……”
  无阙不堪其扰,只能翻身坐起,眼中烟霾缭绕,一派高傲的神色,连看也不看对方,甩了甩头,发梢上的雨珠溅了岳华满脸。
  
  岳华阴沉地抹去水珠,盯着无阙蹒跚离去的背影,大声地宣布:“你走吧,永远不必回来了。”
  他觉得松了一口气,冷笑绽放在唇畔,嘴里品尝到一些苦涩。
  大哥曾说过,他的血液温度比别人低几度,面对弱病者可以无动于衷,演艺生涯中,他更擅长扮演冷血无情的角色。
  
  岳华上车,燃了一支烟,夹在手指中,并没有去吸。他的视线凝在渐渐远去的无阙身上,胸中有些闷。
  为什么要这么倔强,这么高傲?明明是你不对。
  他有点恼,发动引擎追了上去,车轮带起泥水溅了无阙一身。
  
  无阙回眸,脸色白得近乎透明,那嗔怒的一瞪,于岳华而言,就像情人闹别扭的妖魅眼波。这一瞬间变的微妙美丽,岳华仿佛被催眠了,快步冲下车,抱住浑身湿透的无阙,将他冰冷的脸硬按入自己胸口。
  “傻瓜,为什么不解释?我并没有赶你走啊?”
  
  “你不担心,我拍了你的隐私卖钱?”无阙倚在对方怀里,一边咳嗽一边低低地笑,是那种清朗而放松的笑。
  这一局,又是谁赢了?
  
  岳华捉起无阙的下巴,故意恶声恶气说话掩饰自己的尴尬:“闹够了吗?今天我还有镜头要拍。”
  
  无阙抬起头,脸上都是雨水,微微一笑:“老板,今天小人可能会阵亡,恕我无法伺候左右了。”
  
  “我看,你话很多,你精神挺好啊。”岳华将他塞到汽车里,扬长而去。
  
  进到宾馆房间,无阙脱了湿衣服,钻到被子里发抖,岳华很爱干净,没有去隔壁的豪华间,就屈尊在此淋浴。
  
  无阙竖着耳朵,留意浴室的动静,希望能趁此机会查看岳华的胸口,是否有当年被刺的刀伤。
  当门打开时,他忐忑地望过去,轻轻地咦了一声。
  这家伙居然穿了浴袍,包住了胸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片莹润的肌肤,引入遐思。哼,花痴,雄性激素分泌过多。
  
  岳华来到床边坐下,俯首靠近无阙的脸,似笑非笑地撩拨:“喂,你又露出色咪咪的样子了,很仰慕我的健美身材吧?”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故事进展会比较快。 
                  男人欲望
  无阙眼睫毛迅速一闪,真诚地问:“老板,你最近欲求不满吗?”
  
  岳华从对方黑瞳中,见到自己帅呆了的脸,不禁自得地笑了,玩闹之心大盛:“嗯,你能帮我吗,花助理?”
  他缓缓放低身体,鼻子几乎贴在无阙脸上。闻到了秋雨泥土和草叶的清香。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旧时代的恶霸,喜欢调戏纯情大姑娘。
  这滋味,真让人心旷神怡。
  
  “老板,你不要兽性大发,我会害怕……”无阙转开脸,答得很技巧,带着点讽刺的意味:“反正有绵绵小姐为您分忧,哪里轮得到我?”
  
  岳华觉得,无阙颤唇抱怨的样子,实在娇俏得惊人,仿佛是在撒娇求吻,让他的心漏跳了一拍,身体自作主张扑到无阙的上头,牢牢地压制着,不让对方有喘息的余地。
  这是一种男人的优越感,将对手玩弄于股掌的雄性本能。
  
  无阙只觉眼前一花,胸口已多个重物。他心中一凛,迅速伸手扯开岳华的浴袍。
  
  岳华的左胸暴露在空气中,麦色的肌肤上刺着一朵玫瑰,深红花瓣灿烂地绽放,碧绿的叶子缠绕着褐色枝,似寓有某种特殊的性暗示。
  他年轻的胴体散发着馨香,配合着古龙水的味道,变成了一种肉欲的催情香,浓郁而迷人,闲闲地紧紧地环绕着无阙,令他无处可逃。
  
  岳华稳占上风,将手伸入被子握住无阙的腰,恍如一只骄傲的狮子,用爪子一下下撩拨着徒然挣扎的猎物:“无阙,真看不出,你这么急不可待,一上来就扒我的衣服?”
  
  无阙的眉头纠结,心里有股无名火哗的冲上来,突破了平日的警戒线。
  十年前,他曾发过誓,不可以再任人□自己!
  他弓身曲腿,狠狠地踢出一脚,并掌为刃横切在岳华的颈间,嘶声道:“放开我!”
  
  下一刻,岳华的身体斜飞出去,重重地撞在衣柜上,落地镜子哐当破碎为几片,扎在他的小腿。
  他冷冷一笑,拔出腿上玻璃,俊脸煞气森森,无法置信地问:“你居然对我动手?”
  
  无阙果断地跃下床,胡乱地披上外套,抓起自己的背包,沉着地说:“岳先生,我不干了!再见。”
  他推开窗户,手在窗台上一撑,潇洒地跳到室外。
  
  倾盆大雨迎头浇下,无阙心中的无名火没有被淋熄,反而越烧越旺。
  
  清晨,街道寂静无人。他赤脚在泥水里疾行如飞,身后很快响起脚步声。
  手腕被人强硬地抓住。
  岳华贴着他的耳朵,有点烦燥地低声说:“别走!”
  
  无阙以手肘猛击对方的腹部:“放开我!”
  他的眉毛拧得很低,眸子晶莹闪烁,瞪着对方,如黑夜中最亮的寒星。他忘了伪装,一脸不管不顾的决然,大声责问:有钱人的怪癖,就是玩弄别人的身体,践踏别人的感情吗!
  我为何忍受这样的侮辱!
  
  在这阴冷的早上,陈年的苦涩一古脑地在胸中翻滚。雨水刺痛了他的眼,热烫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
  他僵硬地站在泥水中,无声地抽泣,愤怒的情绪,新鲜地燃烧,毫无隐藏。
  
  岳华借着路灯看去,无阙就像折断羽翼的小鸟,费力地振翅欲飞,那种深沉的近乎绝望的悲痛,实在是震撼人心,连铁石心肠的他,都忍不住想将这个人搂在怀里,好好抚慰疼爱。
  他下腹感到某种绷紧的热力,不由发出一声类似叹息的呻吟。
  “无阙,为什么哭?流血的又不是你……”
  
  笨拙的安慰,唤起无阙激烈的反应:“胡说,我怎么会哭!”
  很多年来,他的情绪都控制得很好,却被这个烂人扰乱了平静,情急之下,他故伎重施,飞踢岳华受伤的小腿。
  
  岳华阴狠地笑起来,出手如电,准确地击在对方咽喉。
  无阙痛得捂着颈子蹲下。
  岳华趁机偷袭,拽着他的头往街沿的积水潭按去。
  
  一时间水花飞溅,两人象小兽般互相撕打啃咬,抵死纠缠。
  岳华的脸漂亮,出拳更是漂亮。
  无阙喝了几口脏水,浑身骨头被揍得快要散架后,对此有了切身体验。
  他迟钝地反省,淋雨一整晚,消耗了他的大部分体力,此刻头昏发烧,不是打架的好时机。
  
  “快住手!你要把他打死了……”有人冲上去,阻止岳华的肆虐。
  这低柔的纶音,悦耳动听。
  是绵绵表妹。
  
  无阙躺在泥潭中喘气,从地上望去,绵绵清秀的脸,充满悲天悯人的气息。
  恩人啊,多谢她的及时出现,令无阙不必吐血而亡。
  
  岳华稳稳地站起身,即使嘴角破裂,眉骨擦伤,那张脸依然帅气得没天理。他吩咐绵绵:“你去把我的车开过来,今天有几个镜头要拍。”
  
  “你弄成这样,还要出外景?”绵绵表态不赞同,站着没动。
  
  “去吧,去吧,我没事。”
  
  岳华挥手赶开绵绵,低头拉着无阙的头发,粗鲁地提出泥潭,随手扔在马路上,他一脚踹在无阙的腰间,恶狠狠地说:“你现在归我管,不许逃!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眼神杀气腾腾,却透出罂粟花一般的致命魅力。
  
  面对美男的威胁,无阙无动于衷,像条脱水吐泡的鱼,只顾注意岳华敞开的衣襟内,那朵妖媚的玫瑰刺青,花瓣被雨水冲洗过后,分外娇艳,褐色的枝干粘了泥,像啃过的伤疤。
  这究竟是掩饰旧伤之作,还是纯粹纪念某段感情?
  是谁,在他心口留下痕迹?
  
  岳华盯着对方,心想,这家伙身材不错。宽肩窄臀,腰线流畅,腿部修长,应该是很讨女人喜欢的那种类型。
  他走近无阙,那人的脸淌着泥水,额头贴着一片残叶,初见时令人心动的眼睛,依然又黑又亮,但多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看得心里隐隐作痛。如果在意你,让你无所适从,我可以学习低调。
  岳华撩起无阙的头发,轻轻地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要怕……”
  温柔的低喃,恍如海妖诱惑水手的美妙歌声。
  
  无阙呵呵地笑起来,怕?我怕了他吗?
  岳华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生物,强悍,狠毒,冷酷,却又生气勃勃,魅力四溢。
  与这样的他为敌,的确冒险。
  这一瞬,他想离开这个小镇,跳出岳华的魔力范围。
  直觉告诉他,如不及时撒手,恐会有难以预测的后果。
  
  没等他细想,绵绵已经将车开到两人面前。岳华拖起无阙一起钻入后座,对绵绵说:“开车,上外景地。”
  
  无阙在岳华的铁钳中挣扎,小声地抗议道:“我发烧了,需要洗个热水澡。”
  
  “发骚?好啊,让我抚慰你的心灵。”
  “不要……”
  “你不要无谓的挣扎,乖乖顺从我吧。”岳华完美体现了衣冠禽兽的流氓气质。
  “你做梦!”无阙甩开对方的纠缠。
  
  绵绵从车后照镜中,投来鼓励一瞥,似真似假地笑道:“表哥,不可以用强,要以诚待人。”
  
  “无阙,半天的功夫,你就赢得了绵绵的芳心,真让人羡慕啊。”岳华强搂着对方,身体前倾紧紧贴着无阙,感受到他肌肤的弹性和柔韧,心中蠢蠢欲动:“你身上又脏又湿,把我的高级车全毁了,准备怎么赔偿我?”
  
  无阙气鼓鼓地白了他一眼。“洗车费由我付。”
  
  岳华感到饥渴,眼睛放肆地打量着无阙,刚才他鄙视自己的那一瞥,充满了朝气,有种无法言传的亲昵感,“不够啊,你就卖身为奴,好好伺候我吧,我想,我们一定能发展出一种亲密的……纯洁的……伟大的……无以伦比的……主仆之情。”
  他不怕死地舔吸着无阙的耳垂,然后闷哼一声。
  果然,又吃了一手肘。
  
  无阙啊,你到底在烦恼什么?我可以从普通朋友做起,希望有一天,你愿意分享心底的秘密。
  如果,只有刀才能剖开你紧闭的心,我会做的。
  岳华眸光烁烁,瞄上了无阙被咬得鲜红的唇,那如花瓣般清新柔嫩的唇瓣。
  什么时候,可以品尝这份美好的滋味?
  
                  似真似假
  无阙头痛欲裂,体温高得烫人,没有体力回应岳二公子的调戏,到达外景地摄影棚时,他已烧得陷入半昏迷状态。
  迷糊中,他被岳华带去简易浴室,三两下剥去湿透的外套。那人大大咧咧地笑着,还想继续扯下他的贴身短裤。
  这怎么了得?士可杀,不可辱!
  
  无阙皱起眉头,怒视岳华:“喂喂,你的手往哪里放?不要这么轻浮,好不好?”
  居然又脸红了。不知是发烧,还是害羞。
  
  岳华眯着眼,以龟公看红牌的内行人目光,一寸一寸,将无阙从头打量到脚。嗯,不错,肌肤紧绷柔滑,骨节匀称,四肢修长,不知手感和柔韧度怎么样。
  花助理,是你勾引我,还故作冰清玉洁,紧抱贞洁牌坊不放,简直是欲盖弥彰啊!
  算了,本帅哥气度高华,有品位,有气量,就算欺负人,也不会饥不择食。
  岳华一巴掌推开无阙,脱下浴袍,打开龙头自顾自淋浴,隔着雾气,懒洋洋地笑了。
  “瞧你病悠悠的呆样,我现在哪有兴致?”
  
  没等无阙反唇相击,他甩头走了出去,在浴室外低声吩咐:“绵绵,取一套我的衣服给无阙,带他去休息室吃药睡觉。”
  “哦,你对他这么体贴,到底谁是助理?”绵绵娇声取笑。
  “少罗嗦,快回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过河拆桥,小心我到大哥那里告状……”
  
  岳华不客气地拍绵绵一下:“你皮痒啊,大哥正等着收拾你呢……好了,赶紧走,不许骚扰无阙。”
  绵绵挽着他咯咯直乐:“哇,你这么宝贝无阙哥哥,我可不依……”
  两人的谈笑声渐渐远去。
  
  无阙一边仔细地冲洗身体,一边在脑海中整理信息。
  刚才,他看得分明,岳华的胸口无明显伤疤。虽有不少的谜团有待确认,不知怎的,他心情轻松了些。
  情势越单纯越好。
  
  沐浴更衣完毕,无阙被领到岳华的单人休息间,很快入睡。
  好景不长,绵绵走后,场记冲进来推醒他:“喂,你赶快起来!去照顾岳华。”
  
  今天,户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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