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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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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岳华态度坚决,无阙一步一回头地先回家了。
接下来几天,岳华常驻医院,偶尔回来取点日用品,早上向睡得迷糊的无阙索个吻,就匆匆离去。
这天,无阙起身,太阳穴突突直跳,有点不安的感觉,顺手取过当地日报,看见文艺版头条,用大红字登出一则喜讯:“国际知名影星岳华隆重订婚”。
无阙拨通岳华的手机,旁敲侧击,问起那则消息。
岳华迟疑片刻,压低声音说:“我在病房里,脱不开身,今晚回来与你细谈。”
到了晚上十点多,岳华带着一身寒气进屋,将蜷在沙发里的无阙抱到卧房大床上,交换了一个喘不过气来的热吻后,说:“花花,那则假婚讯,是应付爷爷用的,医生说,他的日子不多了。”
无阙移开视线,不说话。
岳华紧张地观察他的表情,讪讪地笑道:“花花,这只是缓兵之计,爷爷他整天发脾气,不肯配合治疗,他一向最宠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他这样衰弱下去。”
无阙沉着脸,心里空荡荡的,很难受。他相信岳华无意娶妻,这一切不过是作秀,可是,岳华信誓旦旦“此生只要一人”,言犹在耳,转头就唱了这出戏。
无阙忍着闷气,冷冷地说:“你至少应该知会我一声,很多事,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忆起从前岳华劣迹斑斑,真真假假,玩弄人于鼓掌之间,那种受伤害的不安全感,又一次袭来。他推开岳华,面朝里而睡。
房间内,两人的呼吸声时轻时重,显然,心情都颇不平静。
无阙竖着耳朵,等着岳华开口道歉,给出后续解决方案,可对方迟迟不说话,他不由更加沮丧,狠狠心斥道:“你为什么说谎,有事总瞒着我?”
岳华叹了口气,声音干涩:“花花,那你呢,不也瞒着我许多事?”
无阙冷哼:“请举例说明。”
“前天,莫建明出车祸,警方发现,他的车被人动过手脚,令刹车片失效。昨天,我大哥被带到警局问话,有人举报他经销违禁品,接着从他住宅找出少量毒品,这两件事,和你有些关系吧?”
无阙眼皮一跳,翻身坐起,沉着地问:“你有什么证据?”
“就是因为手法太完美了,我相信,并非普通人所为。”岳华含蓄地笑了笑。
“这是对我的赞美吗?”无阙的语气略带嘲讽:“岳氏可以变着法子欺压良民,就不容许别人反击?”
岳华深深地望着无阙,神情温和:“花花,你仁爱宽容,有一颗悲天悯人的爱心,和你相处久了,我的心也变得柔软,不再被过去的仇恨束缚,学会待人留三分余地,如果是以前的我,或许不会管别人死活,只顾自己快意恩仇,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无阙的心往下沉,一直沉,沉到无底的冰窖。
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艰难地发出:“岳华,我和你在一起,却学会变得坚强。由于优柔寡断,我过去常被动挨打受辱,因为心软,我给了豪哥和费平可趁之机,几次陷入险境。”
岳华想起那几次的惊险场面,动容地唤道:“花花。”
无阙垂下眼帘,悠悠地倾述:“岳华,我喜欢你,因为你潇洒不羁,恩怨分明,是个真正的强者,偶尔,我会想,如果我是岳华会怎么做?当年,莫建明一手推我入深渊,你大哥岳枫打断我的腿,处处针对我,破坏我们的感情,难道我应该一直忍气吞声,任人欺凌吗?要是这样,我有何面目领导洪门弟子?我父母在天之灵怎会安息?”
岳华的眼神复杂,深深地打量无阙,好像能触到这个人的灵魂了。良久,他将无阙搂在胸前,柔声道:“花花,也许你没有做错,你身上有很多美好品质,正是你打动人心的魅力所在 ……”而我也因此被你吸引,无法自拔。
他露出微笑,声音低若叹息:“你不用改变自己变得冷硬无情,那些肮脏的事交给我处理就好。”
无阙蹙眉瞧着岳华,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他轻轻地叹气,推开岳华:“你先出去,让我冷静一下。”
岳华听话地退到卧室门口:“好,给我几天时间,我会解决假婚讯的问题。”
过了两天,岳华将病情趋于稳定的祖父送往香港医院,晚上,他一进屋,就愉快地说:“花花,我已经取消订婚仪式。”
连唤几声,却没人答应,他的心漏跳一拍,冲到卧房,发觉无阙的衣物不见了,行李箱子少了两只。
他心爱的花花,逃家了!
人生路上
无阙这次会去哪里?岳华想了想,马上锁定温哥华,那儿适合度假,而且,无阙拥有物业、酒吧和几位好友。
他连忙联络桑尼,请其留意无阙的动向。过了一天,桑尼来电,无阙安全抵达,正要请同学们饮茶。他连声谢了,订购最快的班机追往温哥华。
入夜时分,他租车开出温哥华机场,迎面春雨凉凉,微风轻吹,熟悉的恋爱感觉掠上心头,酸酸甜甜,乍暖还寒,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岳华嘴角抽搐了一下,自我鄙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艺了。
他提着箱子进入自己的豪宅,发现隔壁无阙屋内没有灯光,不觉大失所望,酸溜溜地吟:道不尽离别之怨,诉不完相思之苦……唉,花花,我好想你。
每过几分钟,他就去无阙家门前转转,一直等到半夜,才不情不愿地拨给桑尼。连打了几通,桑尼接起,语气含糊,暗示无阙不愿向他透露行踪。
岳华心里那个羞愤啊,心爱老婆的去向,居然要去请问前情敌。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有先见之明,回顾起来,当初与桑尼化敌为友,是多么高瞻远瞩之举。
经过软硬兼施,桑尼松口告诉他,无阙住在附近的韦斯特雪山度假屋。
岳华听了,心放下一半,半醒半睡熬到天亮,带着新买的滑雪用具,开车上山。前晚天寒,山顶下大雪,只来得及清理出一条单行道,山路上,车流缓慢,且频出事故,不知道天黑能否登峰。
岳华不耐苦等,要是花花宝贝溜了怎么办?他灵机一动,在中转站雇用一架小型直升飞机,往滑雪区寻人。
黑钻石滑雪道,难度最高,因此人不多,远远地望去,有个灵活的身影令岳华心跳加速,下腹发热,啊,花花,我来也!
他穿戴好滑雪装,顺着软梯落到地面,追在无阙后面。
“花花,等等我!”岳华高呼,一张口,吃了满嘴的风雪,声音呛在喉咙里。
无阙没理会他,反而越滑越快,一直向着陡峭多灌木的地区冲去。
眼看亲亲老婆就在百米之遥,岳华心口热乎乎的,发挥近距离冲刺的技术,以S型速滑到无阙身后。就在这时,有人斜刺里窜出,堪堪插入无阙前方,一个不小心,两人就会撞在一起。
或许是老天偏爱,给岳华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他义不容辞,伸手巧妙地一带,漂亮地旋转了半圈,将无阙环在怀里,“花花,你怎么不理我?”
他满腔情意急于倾述,不想,无阙毫无预警地顶出一手肘,他趔趄几下,仰面倒在雪地里。
无阙似笑非笑地俯视着他:“新郎倌,怎么有空出来闲逛,你的未婚妻呢?”
岳华腹中直喊冤,脸上露出阳光般的笑容,深情款款地说:“未婚妻,不就是花花你?你到哪里,我自然要追过来。”
无阙轻轻踢他一脚:“贫嘴,你的订婚仪式办得如何?”
岳华从口袋中取出一张中文报纸:“喏,你看,早就取消了。”
“女方没和你闹?”
“那人你也认得,就是我的远房表妹绵绵,我们合力唱出戏哄爷爷开心而已。”
无阙嘴角溢出不可查的微笑,手中滑雪杖用力一点,飞身掠了出去。岳大帅哥心知警报解除,颠颠地跟在其后,你追我赶,其乐无穷。
他们玩得畅快,大汗淋漓,然后回山顶木屋休息。
这类度假屋与小公寓相似,附有客厅和简易厨房。无阙热了鸡汤罐头配方便面,闻起来很香,岳华尝了两口,面露惊喜,抢了一碗,窝在沙发上呼噜呼噜吸起来。
无阙疑惑地瞟他一眼:“有那么好吃吗?”
岳华笑道:“我昨晚下飞机以后,就饿着肚子。”
“怎么不吃东西?”
岳华就等着这句问话,好表达对老婆的忠心,他文绉绉地:“我心里牵挂花花宝贝,茶不思,饭不想,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他顽皮地挑眉,把最后几个字念得荡气回神。
无阙激起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少吹牛,你这人,唉……”长叹,不语。
岳华心里一动,无阙没说出口的话,一定非常重要,而且,他有一种预感,如果现在不问清楚,以后可能就没法得知了。他睁大眼睛,细细端详无阙的神情,以最柔和的语气请问:“无阙,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
无阙慢条斯理地喝完面汤,转头望过来,眸子清亮,散发着智慧的光辉,他的语气颇委婉,“岳岳,你这个人比较主观。”
他停下来,见岳华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便缓缓地说下去:“莫建明和岳枫的事,并非我幕后主使,你信吗?我当时没有认真辩驳,顺着你的口气发了几句牢骚,可你却深信不疑。”
岳华蓦然明白无阙生气的原因。
相爱容易相处难,真诚的信任更难。他先入为主,误会了无阙,还一本正经地提醒无阙,不要遗失仁爱的好品德,难怪无阙懒得理他,索性离家出走。
此刻,无阙肯吐露真言,就是再一次向他伸出橄榄枝。
从认识至今,一路走来,无阙以惊人的勇气和爱意,包容他,原谅他,耐心地等待他成长。
岳华心头震颤,谢谢你,花花,不舍不弃伴在我身边。
他抱紧无阙,脸颊相贴,诚心诚意地道歉:“对不起,我是个傻瓜,你总是为我着想,我居然还……”
无阙笑了笑,继续解释:“豪哥被你大哥整得那么惨,怎会不报复?毕竟他曾是黑道枭雄。他和费平为讨我欢心,也顺带对付莫建明,我看在眼里,没有阻止,恶人自有恶人磨,对吗?”
岳华由衷地点头:“你说得没错,如果事事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无阙又斜撩了他一眼,这回目光里有融融暖意:“孺子可教,你这么低姿态,是有所求吧?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岳华沉吟片刻,决定改变独揽责任的思维模式,学习向无阙倾吐心中的烦恼。如今,无阙不再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弱者,而是与他并肩作战的知己。
事情是这样的,在动身来温哥华之前,岳枫被法院勒令配合调查,限制出境,没想到,他悄悄地由香港转到泰国,和当地的一位毒枭搭上了线,对方并非良善之辈,根本无心合作,把岳枫软禁起来,向岳氏索要巨额赎金,要岳华十天内亲自到泰国交款。
岳华头疼不已,毕竟是同父所出的至亲兄弟,平日虽有矛盾,遇到大灾难,怎么能丢下他不管?但也不能排除,岳枫是联合外人骗钱。
岳华恐自己当局者迷,因此虚心请教无阙的意见:“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无阙回答得简单明了:“救。”
当然要救。岳氏子弟不成器,可以关起门来教训,不必丢脸丢到国外去。如果连自己的兄长都无法保住,岳华未来家主之位将摇摇欲坠,也很难在国际商场上立足。无论事情真假,这一趟泰国之行,免不了。
这时,雪花越来越密,扑在窗户上,簌簌有声。
无阙起身,拉开窗帘望出去,一片银白的世界披着淡淡的金辉,雪地里,有绿松傲然挺立。在这空灵纯净的自然美景前,人的心胸也变得宽广弘大。
岳华从身后拥着他,把下颌搁在他的肩头,亲昵地问:“你在想什么?”
无阙感慨地说:“这么漂亮的地方,不能住了。”
“怎么?”
无阙反手轻抚岳华的脸,“我们得赶紧去泰国。”
岳华的嘴角不住上弯,“花花,正逢泰国泼水节,一定很热闹。”
无阙白他一眼,回身收拾行李:“你只想去玩?办正事要紧。”
事到如今,无阙已能放下往日恩怨,先助岳氏兄弟顺利过关。
“我打算娱乐与救人两不误,”岳华扑上去,将无阙抱起转了个圈,一起倒在床上,他俊目放光,乐得欢:“花花,你很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哎呦……别打脸……老婆,我说错话了,花堂主饶命……”
两人笑闹作一团,芥蒂尽消。
他们抽空与当地几位老朋友用餐叙旧之后,即刻启程往泰国。
泰国绝大部分民众信佛,号称黄袍佛国,而泼水节是该国重要节日,每逢四月节庆期间,无数外国游人前来,共襄盛举,人们在寺院里清洗佛像,反省功过,向僧侣长辈行洒水礼,祈求赐福。
两人前往的城市叫清善,位于金三角地区,与老挝和缅甸交界处。他们在下榻旅馆稍作休整后,出门闲逛,看见寺中著名的佛像被请出来绕街,游行队伍中,男子多□上身,仅着短裤,女子们则是一身清凉迷你打扮,浅棕色皮肤滴着水珠,在灿烂的的阳光下闪着金芒,显得十分欢快生动。
无阙在旅游节目中,见过大街小巷用水盆互泼甚至水枪激战的场面,亲临其境,才发现,泼水节并不光用清水,有些爱恶作剧的路人,用面粉加水调和,制成无敌浆糊涂在别人身上。
不久,无阙被淋得浑身透湿,头发上沾着面糊,衣服紧裹出健康修长的胴体,那模样,又滑稽又性感,岳华简直是爱死了,心里直痒痒。等到华灯初上,回旅馆沐浴,他的欲望大爆发,像个青涩毛头小伙子,找了个劣质的借口,硬闯进浴室内:“花花,我来帮你擦背。”
“不必,”无阙微笑,手指门,命令:“出去!”
岳华假装没听见,自行脱衣,跨入宽大的按摩浴缸,与无阙面对面而坐,满脸春色地聊起来:“花花,我听说这里有一种泰式芬兰浴,小姐用自己身体来为客人上沐浴露,摩擦出泡泡来……你要不要试试?”
堂堂大明星,居然要从事色情按摩,真是妖孽当道。
无阙轻笑,半闭起双目:”我没兴趣。”
依岳华的个性,美色当前,怎么会接受“不”字,他腆着脸,给无阙打上泡沫,然后倾身而上,肌肤接触的那一霎那,美妙的触感让他无比欢畅:“啊,太舒服了!”
算起来,爷爷发病后,他有半个多月没和无阙亲热,这种销魂蚀骨的滋味,重温起来,就像上天堂一般。
隔着袅绕的水雾,无阙滋润的眼睛,红艳的唇瓣,比世间的任何美味都还可口。
岳华贴着无阙的胸腹缓缓磨蹭,身体愉快地微颤,“花花,你真漂亮,迷死人了。”
无阙咬牙,抬腿想踢对方,却被纠缠得更紧。
浴缸内的两人,视线绞在一起,似有火光四溅。渐渐的,岳华桃花眼中染上一抹绢狂邪气,灼热的□悄悄抵在无阙股间,借助水的润滑,稍微一用力,欲望噗地挺入温热的□。
无阙吸着冷气,尽量放松身体适应对方的入侵,没等他缓过劲,岳华已经激情地冲刺起来,伴随着让人心跳的淫言:“花花,你下面的小嘴生得好,每次我一进去,都紧紧地含着我,舍不得放开,然后一直吸啊吸啊,把我的魂都吸走了。”
无阙拍他一巴掌,嗔怒:“你疯了……轻点……”
岳华将无阙抱起,一边进行所谓的芬兰浴按摩,一边挺进得更欢:“花花,你那里面又热又软,夹得我……”
他越说越像在拍AV电影,无阙面泛粉潮,鼓起腮帮子低喘:“你再胡说,我就不……”
话音未落,岳华露出魅惑众生的笑颜:“那我赶紧努力,把前几天的份补上,再预支接下来的额度,不然,花花一生气,我的小弟弟就没性福可言了。”
他扶着无阙的腰臀,将自己的爱意推送过去,不急不徐,很快找到无阙的敏感点,每一次的力量都恰到好处,在无阙的体内点燃兴奋的火焰。
无阙低头,看见岳华的硕大在自己最羞人的地方出入,发出淫糜的声响,交合之处越来越热,好像要融化了一般,强烈的快感一阵阵地袭来,象火山爆发,将他完全吞没,身体软了,与浴池中的水荡漾在一起,手脚不住轻颤,舒服的呻吟由喉咙深处溢出:“岳岳……你这坏蛋,功夫越来越好……是不是有偷练?”
岳华全神贯注地望着无阙,伸手□无阙的前端,喃喃地说:“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如此卖力……花花,你最棒,我会永远宝贵你。”
他目光中有深沉的爱恋,加上肢体激烈冲撞,令无阙腾云驾雾般飞上了天,小腹的火在烧,一直窜到头顶,脑浆都快要沸腾起来。他蓦地紧抱着岳华,主动打开身体迎合。
也许,男人之间的爱,就是做出来的,是一种力量与野性的冲撞。两人恍若小兽在生死互博,拼命地拥抱、挺进、啃咬、夹缠,恨不得将对方融进自己体内。
然后,一道闪电瞬间劈中了无阙,所有的细胞都在欢唱,绽放出销魂的烟火!
在攀上高峰的瞬间,岳华吻住了他,颤声说:“我爱你,花花,我们在一起会幸福。”
“我也爱你。”这样身心交融的欢爱,让他从心底开出糜艳的花朵来。
一整晚,他们身体力行倾述衷情,次日中午,懒洋洋地起身用餐。
根据毒枭联络人的指定,岳华在衬衫上别了一朵白玫瑰,到湄公河畔的塔楼等候。
无阙陪同他前往,并出面邀请当地洪门堂主作中间人,增加谈判筹码。
这一路上,人群沉浸在节日的欢乐气氛中,热情地泼水嬉戏,无阙身上的衣服已湿大半,走近塔楼时,一桶清水忽然从背后袭来。
无阙瞬间成了落汤鸡,他抹着脸,无辜地睁开眼,发现面前多了一位年轻帅哥,略显黝黑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花无阙,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哈佛曾合租过一幢寝楼。”
无阙回忆片刻,愉快地笑了:“是阮鹏学长,你好!这么巧,你来旅行?”
阮鹏双目放亮,紧拉着他的手不放:“无阙,我已回国帮父亲做事,见到你太好了,这些年,我一直很想联络你,你过得怎么样……”
岳华敏感地发现,此人语气热烈得有点怪异。他不着痕迹地拉开无阙,悄声道:“你的学长就是我们要见的联络人。”
无阙这才注意到阮鹏衣襟前的白玫瑰,不由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哈佛法学院高材生,竟从事某种不见光的家族职业。
岳华迈前一步,将无阙护在身后,从容地伸出手:“阮先生,鄙人岳华,代表岳家来谈判,幸会。”
无阙请来的洪门当地堂主也客气地作了自我介绍。
阮鹏不着痕迹地打量对方,瞥见岳华与无阙的手指轻握,有一种他人无法介入的亲昵氛围,他的眼中闪过刀锋般犀利的光芒,缓缓地伸手相握:“原来是岳公子,久仰,久仰,我是无阙的好友阮鹏,请多包涵。”
这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火,溅起无数暗星,一瞬间都读懂了对方的某种心思,不约而同地望向无阙。
阳光下,无阙的脸镀上了一层明艳的金辉,笑得无比灿烂纯净。
岳华眼里再看不见别人,将无阙的手揣入自己的裤袋中,微笑道:“我们走吧。”
花花,人生路上有你为伴,无论是凄风惨雨,还是刀山火海,我都甘之若饴,无所畏惧。
(全文完 多谢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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