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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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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阙想起他对自己的好,夜风中的等候,情热时的隐忍,大概自己是辜负了他,忍不住叹气,有点心酸:“我,很抱歉……”
  
  岳华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俊美的脸染上凄苦,眼底泪光闪闪,却只是倔强地蹙眉忍耐,用力地瞪着他。
  无阙从未见过,这样的岳华,脆弱而刚强,别具风情,让人无比心疼。
  不由看得痴了。
  抬起手,轻轻抚摸岳华的脸,指尖触到一些湿润。
  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居然,有一个男人为自己流泪。
  无阙的心一阵抽搐,痛!那颗幼苗开始发芽。
  “别难过……”
  
  岳华将膝盖狠狠地撞无阙的胸,伸手松开无阙的皮带,大力拉扯内裤。
  
  无阙有不妙的预感,并拢大腿,惊道:“你干什么?”
  
  岳华脱下无阙的外套,将他的手拧到背后,他眼里闪烁着细细碎碎的星光,整个人压上去, “我想上你。”
  他白色的牙齿一闪,冷森森的,低头咬住无阙的颈部大动脉,齿深见血。
  
  无阙身体发寒,似乎听见岳华在嘶嘶地吸血,
  正要找个坚硬的物体,砸破他的头,趁机逃跑,岳华却松开他的颈子,发出一声受伤的小动物的哀鸣,吻住神色尴尬的无阙,留恋地黏着唇瓣,一丝丝地亲舔,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殷勤。
  鼻子里撒娇似地呻吟:“花花,好不好?”
  
  “不要,”无阙如中了蛊,结结巴巴地补了一句:“不要……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交锋的时刻来临了,戴上墨镜拖了小板凳,在旁边观战,吼吼!
潜水的,都来冒个泡泡吧! 
                  挑情
  几分钟后,两人乘坐出租车,来到城郊一家中型旅馆。奔驰车被丢弃在山坡上,交由岳氏公司属下处理。
  
  一路上,无阙都被岳华紧紧揽着腰,就像网中鱼,挣不脱。
  站在前台登记处,众目睽睽下,他貌似从容淡定,心中已打起了退堂鼓。
  进了房,他感到危险迫近。
  这一次,岳华是认真的!
  
  岳华眼神火辣辣的,带着专注与独霸,盯着无阙猛瞧,象是孩子面对最喜欢的糖果,流着口水,想吃又有点舍不得。
  
  如此饥渴诡异的眼神,让无阙很想钻到地洞里去,脸上泛起一抹火辣,推拒的话卡在喉咙里,呐呐地吐不出来。
  岳华的手驾轻就熟,不知不觉间,已摸入他的内裤里,放肆地□起来。
  
  无阙一惊,再不做决断,下场堪忧。大白天,在飘着廉价清香剂的陌生房间,他实在提不起兴致。
  而且,岳华是青春偶像,万一被人发现在外与男人开房鬼混,演艺前途就毁了。
  因此,他拉开岳华的手,微喘着说:“等一下,我想先洗个澡。”
  
  岳华审视他,搂着他恋恋地亲了几口,才表情沉痛地放开。
  好不容易抢到嘴的美食,真舍不得啊。
  “噢,你动作快点,我正好去买润滑膏。”
  
  无阙关上浴室门,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唇红齿白,腮泛桃花,眼角眉梢暗含春色。颈部青紫,岳华留下的牙印清晰可见。
  阿弥陀佛,小僧险些犯了色戒。
  他冲着镜子挤眼作了个怪脸,将淋浴龙头开至最大,待岳华离开了,才掐着时间,推门而出。
  
  新春将近,宾馆的走廊装饰得温馨华丽,无阙走了几步,忽感不安,犹豫着是否改走楼梯。
  就在此时,电梯门打开,走出来一位高大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岳华大帅哥!
  
  无阙拔腿就跑,抢先一步冲进楼梯出入门内,下了锁。
  
  岳华握住门把手哗啦地转动,愤怒地吼着:“花无阙,你有种!又想耍花招!”
  他全力一拉,竟然扯下门锁,踢开木门,追了出来。
  
  无阙往楼下飞奔,郁闷地说:“你呢,一点也不诚实!不是说去买东西了吗?”
  
  “哼!我想起,宾馆里有润肤露,效果应该差不多。”
  岳华撑着扶手,身子轻飘飘的,连跃数阶楼梯,很快拉近彼此的距离。
  
  无阙瞪了他一眼,无厘头地问:“你怎么知道效果一样,你跟人家试过了?”
  
  岳华恶从胆边生,剑眉拧成一条线,恨不得将他一把捉过来蹂躏:“胡说,老子还没抱过别的男人!”
  说话间,已经来到无阙身后几米处。
  
  无阙被他嚣张博命的气势唬住了,心想,在这狭窄的空间,万一失足跌伤胳膊腿,向谁去喊冤?
  他索性停下脚步,返身友好地一笑,摆起架势严阵以待:
  “喂,你不要乱来,以前我让着你,这回可不客气了。”
  
  岳华面对似真似假的挑衅,不怒反笑:“好,你要是赢了,我今天就放你一码。”
  
  无阙拿手的功夫是泰拳,这种凶悍凌厉的格斗,本质上与中国武术散打相似,但更注重肘膝的运用。
  他屏气蓄劲,冲贯、抄鞭,横蹬、飞踹、斜扫,速弹,外加迅疾的闪躲性防守,动作不花俏,快似闪电,显然比之前的身手高明数倍。
  
  这一次,两人斗得势均力敌,心里都暗暗吃惊。
  
  岳华有点浮躁,下手绝不容情。
  这些日子含辛茹苦,眼看就要把无阙吃到腹中,怎么舍得硬生生地吐出来?
  
  这样雷电霹雳般地打了十多分钟,无阙渐渐落了下风,往后退去,险些一脚踩空,岳华趁势劈出一掌,将无阙的肩胛骨击得脱臼,软软地垂在身侧。
  
  “啊哟……”无阙轻轻地哼了一声,脸色变白,额头刷的冒出细汗。
  
  岳华心疼地上前搀扶:“对不起,我下手太重……”
  手刚搭到无阙的肩,他背上忽然起了一片寒毛,习武的本能告诉他,不妙!
  下一刻,他的腹部被无阙的膝盖狠撞,头顶挨了重重的肘砸,身体如断了线的木偶直飞出去。
  霎那间,天旋地转。
  
  等他回过神来,看见无阙熟练地接上肩关节,坐在窗台,冲着他微微笑,腼腆中有丝得意:“我赢了,岳华。”
  
  岳华沉着脸,缓缓站起身,扭转手腕准备再战:“你使诈,不算!”
  他心里对无阙起了怜爱,又多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意,无阙不惜忍下脱臼之痛,故意示弱,险中求胜,是个可敬的对手。
  
  无阙心情大好,老气横秋地说:“岳岳啊,我可以这样叫你吗?兵不厌诈,你还是认输吧,呵呵。”
  岳华用手掠过散乱的发,洒脱地笑道:“狡猾的家伙,算了,这次饶了你,不过,既然答应让我上,为什么反悔?”
  他的拇指按着无阙的唇,暧昧地来回轻抚。
  
  无阙笑而不答,张嘴含入那根手指,柔软的舌头舔过,带起一阵战粟,岳华的眼神顿时深了,直勾勾地望着他,有点挫败,有点热切,一副爱在心头口难开的样子。
  
  岳华的呼吸吹拂在面上,像火焰,烧得无阙肌肤燥热,心神荡漾,唉,这么英俊魅人的家伙,简直是祸害人间的妖怪,再呆下去,自己就要融化了。
  他伸颈在岳华的嘴唇啄吻一下,毫无预警地往后翻身,轻巧地从二楼窗户跃下。
  
  无阙几步掠到大门口,再回头,岳华站在窗边,目光沉沉郁郁,如缠绕的藤蔓,一直勾抓着人的心,而他俊美的脸,如大理石雕塑冰冷无情,嘴里好像在说:“花无阙,你逃不了的。”
  
  怨毒的恐吓,随风送来,无阙捂着耳朵,惴惴地走了出去。
  
  不久,无阙乘出租车回到费平住所,看见门前停着一辆黑色林肯,好像是豪哥的专座。
  果然,屋内传来豪哥的大嗓门:“最近,无阙情况怎么样?”
  费平答道:“挺顺利,他与岳家二公子走得很近。”
  豪哥心有余悸:“那个风流公子,心狠手辣,十分厉害,你要提醒无阙,别受骗了。”
  
  无阙在门口站定,轻咳一声:“豪哥,费平,我回来了。”
  薇薇嗖地窜进去,屋子里热闹起来。
  
  豪哥像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一般,亲热地拉着无阙:“你辛苦了!岳氏的事,办得很好,希望你再接再励,早日斗垮他们。”
  
  无阙欠身,温和地说:“恐怕要让豪哥失望了。”
  
  豪哥不解:“怎么说?”
  
  “这些日子,我和高原深查岳家的情况,发现他们官商根基深,资金雄厚,跨国联营,而且产品多元化,遍布百货,食品,运输,旅馆等行业,是一个庞大有秩序的商业王国。”
  
  “无阙说得不错。”费平点头。
  
  无阙见豪哥的脸色困惑,便委婉地解释道:“我们豪新公司相对势弱,短期内采取低价竞争,或许有效,但不能长久。要想有所突破,必须另辟蹊径,否则坐守困城,难有起色。”
  
  豪哥受到打击,笑得有点勉强,问,明白了,听说,刚才岳华来过了?
  
  无阙心有七窍,自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大概是奇怪,为何自暴身份,并与岳华如此亲热。
  
  “是,我特地带他来。”无阙一笑,态度大方磊落:“我们从岳氏夺走两个项目,对方有所警觉,正在着手调查。我早些坦白,还有余地,也可转移目标。”
  
  手提电脑上的木马程序,只是烟雾弹,他和高原另有部署,正在侵入岳氏集团机密信息库,在未成功前,他不打算向豪哥表功。
  
  豪哥由黑道大哥漂白,为人粗中有细,对无阙很爱惜,但常常摸不清对方在想什么,无形中有几分敬畏,好在他是直觉动物,讲究用人不疑,懒得去琢磨人家的花花肚肠,只要办妥事情就成。
  于是,他换了话题,讨好地说:“无阙,我为你办了泰港七日游。春节的时候,你可以出门散散心。”
  
  无阙很高兴地致谢,大哥费心了,我正想带小采去玩。
  
  豪哥走后,无阙斜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娱乐新闻主持人,眉飞色舞地报道,最新消息,影视红星岳华有了一位神秘的恋人,这些天为伊消得人憔悴。
  屏幕上出现了岳华帅气的特写,幽深的眸子,冷冷地对着镜头,另一张是叼着燃尽的香烟,靠在电线杆旁,一副心不在焉的酷样。
  
  无阙托着腮仔细打量,心想,岳华天生是吃娱乐饭的,一颦一笑,都深具明星相。
  
  费平递过来一张报纸,版面头条的标题惊悚:断背山疑云,全民偶像惊传绯闻!附图为岳华和美少年小助理相拥的合影。
  
  无阙若无其事地起身:“费哥身体好得差不多了,我打算搬回去住。”
  
  费平说:“无阙,我们在哈佛做校友时,几乎无话不谈,我想冒昧地同你聊聊,请别介意。”
  
  “什么事?”
  
  费平的脸有点红:“我并不想多事,不过,岳华的情史复杂,手段冷酷无情,我看他对你有些不怀好意……嗯,你要多加小心。”
  
  无阙神情平静,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转身进屋收拾行李。
  他不喜欢别人过问隐私问题,即使是情同手足的学长。
  等他提着行李箱出来,看见费平还是闷闷地坐在原地,脸飞红,额头已渗出细汗。他关怀地问:“身体不舒服吗?“
  
  费平抬头,“是啊,能不能麻烦你再留几天?”
  对无阙,他又敬又爱,那一丝难以言传的仰慕,他不敢说,不敢想,如果挑明,只怕连朋友也做不成。
  
  无阙想了想,点头:“那我明天再搬。”
  放下行李,将薇薇抱起,滚到沙发上逗着玩。
  
  费平把椅子挪过去,小心地探问:“那个岳华,跟你关系很好吗?”
  
  一直以来,无阙深恶男色,可今天却和岳华勾肩搭背,亲密地调笑,令他受到极大震动。
  原本以为,陪在无阙身边,一直是自己。怎么会多出一个花花公子?
  
  无阙摸着薇薇的头,说:“他是一个强大的对手,很特别,哈哈,还怕狗。”
  
  “你最好防着他点。”
  费平叹了口气,很多事,迟了,就一去不回头了。
  只是,真的很不不甘愿。
  
  对方的异样,无阙看在眼里,自是不动声色,开玩笑地说:“不怕不怕,看繁花落尽,我依然如故。”
  脑海里,浮现出岳华帅气欠揍的脸,不觉微笑,谁说过,男人是视觉动物,那家伙我行我素,性格恶劣,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优点,吸引我的大概是他的美色吧。
  唉,小僧只是红尘中一凡人。
  
  周一,无阙去律师事务所,老板请他去办公室,客气地说:“岳氏集团有意向聘本公司为法律顾问,正在洽谈中,这是今年最重要的客人,我想交给你负责,好好干。”
  
  无阙心想,岳氏?这么巧,冷眼看老板神色闪烁,便问:“我是新人,恐怕难当此重任,能否请其他资深律师接手。”
  
  老板说:“是对方指定的,你试一试,应该没问题的。”
  
  “明白了。”
  无阙带着资料离开,依照约定,将送合同草案送往岳氏公司,他估计,这个提案,是岳华的杰作,不知他从外地回来,会玩什么整人花样。
  想到两人数度交手,他既期待,又有点忐忑。
  
  岳氏方面派了李副总接待无阙,此人主管财务和人事,说话处事得体大方,滴水不漏。两人讨论好各个细节,他微笑着告诉无阙,合同要交给总裁过目,请静候几日。
  
  无阙提起公文包告辞,来到电梯前等候。
  不一会儿,其中一部电梯门打开,里面居然是绝不该出现的岳华!他坐在轮椅上,身边站着四位穿黑西装的男子。
  
  无阙吃了一惊,不由上去问候:“岳华,你的腿怎么了?”
  
  那人抬眼,犀利地望向无阙,待看清无阙的面容,忽然笑了笑,左边的嘴角旋起一个酒窝,神情温润和煦,是与岳华完全不同的清雅风情:“花律师,我是岳枫,你和李副总谈得怎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吃肉包子,请撑到下章,OK?
昨天是zzbao(谷歌联想打出来的是:至尊宝)的生日,祝她生日愉快,心想事成!美男成堆!! 
                  渴望
  无阙恍悟,这人是岳华的大哥,两人的相貌相似度很高,咋一看实难分辨。
  “谈得很愉快,多谢总裁关心。抱歉,我刚才认错人。”
  
  “没关系,我真的和华华那么像吗?”岳枫闲闲地撩了下额发,主动伸手与无阙相握。
  他冰冷的手指,触在无阙的皮肤,感觉寒意刺骨。
  
  无阙平静地答:“仔细看,还是有点不一样。”
  据资料介绍,岳家大公子,故原配所出,神秘低调,人称“笑面虎”。
  听说,他们兄弟感情很好,这次,把我叫来岳氏,是要打算为弟报复吧。
  在外景地宾馆,曾有两名刺客潜入自己的房间,会是岳家派来的吗?
  最重要的是,岳枫,与当年的那个长发少年神似,莫非……?
  
  带着这个疑问,无阙踏上了春节之旅。小采第一次出国,整天东张西望,兴奋地叽叽喳喳问个不停。无阙见她如此开心,也就暂把烦心事放在一旁,陪着她一起疯。
  
  然而,乐极生悲,从泰国返香港时,小采的肾衰竭病发,剩下的两日行程无法参加。无阙抱着她坐在机场,想直接签票回S市,由于春运期间,机位紧张,他们等了几个小时,仍无空位。
  
  小采的脸色越来越差。
  无阙决定立刻在香港就医,他站起身,心里有点迷茫,在这里举目无亲,住院动手术,要一笔大钱,向谁去借呢?豪哥带全家到欧洲旅行,此刻是深夜,手机关了无法联络,至于费平,今天是除夕,银行关门,就算找到他,也没本事短期内变出钱来。
  
  怎么办?
  
  无阙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俊脸,要是岳华在,或许会有办法。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
  岳华偏偏就在此刻打来电话。
  某个哲学家兼诗人曾摇头晃脑地说,偶然,存在于必然之中,缘分,它是如此难以抗拒。
  
  无阙捏着手机,觉得岳华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悦耳动听,尽管对方只是冷冷酷酷地说了句:“新年快乐!恭喜发财!”
  
  他轻轻地嗯了声,正要找个合适的话题绕到借钱上,岳华已经挂断。
  无阙捏着手机,气得腹诽起来,这家伙平时甜言蜜语,又罗嗦又缠人,关键时刻,却惜字如金。
  当然,这纯属记忆错觉,岳华一贯冷冽无情,很少废话。
  
  幸好,岳华很快又打了回来:“你那里很吵,怎么回事?”
  
  “我在香港机场,”无阙抓紧时间:“我需要一笔钱。”
  
  “究竟什么事?”可以想象岳华揪起眉头,不耐烦的样子。
  
  无阙简单地介绍了小采的情况。
  
  岳华在电话线那头沉吟了片刻,说:“花花,你就等在机场,不要动,我派人来接你。”
  
  无阙的一颗心放下来。他相信岳华,不会令自己失望。
  二十分钟后,岳氏集团香港公司的负责人,举着名牌找到无阙,开车送他来到一家私立医院。
  
  小采被推入紧急治疗室,无阙在走廊上坐等。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深夜,无阙靠着椅背陷入梦乡。
  
  梦中,他闻到一丝熟悉的冷香,这一觉睡得安宁。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竟然是岳华,握着他的手,正在打盹。
  他的身上盖着岳华的外套,脖子与岳华合围一条白色长围巾。
  
  “醒了?”岳华似有心灵感应,睁开眼,柔情脉脉地笑了:“花花,新年快乐!”
  
  医院附近,不断传来烟花爆开的声音,还有人们的喧闹问候声。
  
  无阙与岳华十指相扣,心里泛起一股陌生的暖流,酸酸软软,挺舒服,他低眉斜斜地飞了一眼,眼底别具艳魅:“新年好!”
  
  岳华眸色转深,有些情难自已的模样,见走廊上无人,就悄悄地凑过来,在无阙的唇边吻了一下,略显矜持而得意地宣布:“花花,今晚,你属于我。”
  
  “岳岳,我不属于任何人。”无阙微笑,淡定自若。
  
  “噢,我欣赏你的勇气。”
  岳华玩味地瞧着他,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下去,喳喳有声。
  
  两人对视一笑,像高手过招,眼中神光湛然,火花飞溅,渐渐的,四周冒出浪漫迷离的泡泡……
  气氛空前的和谐。
  
  无阙的眼睛瞪得发酸时,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了,护士带来一个好消息,小采情况稳定,转入特级病房密切观察。
  
  无阙长长地呼出口气,真的是惊魂一日。此刻,只感又乏又饿。
  
  “我们吃夜宵去。”岳华揽着他,走向停车场。
  
  车子滑顺地驶向海边,道旁霓虹灯和烟花相互辉映,游行庆祝的人群,兴奋地喊着新年好,就算是陌生人,也热情地拥抱。
  
  车停在维多利亚湾外环附近,节日的烟火表演,绚丽辉煌,照亮了整个夜空。
  岳华的俊脸随着光影时明时暗,眼底闪着晶晶的光,这一刻,他的容颜分外柔和动人。
  “花花,以后,我们每年都来这里看烟火,好吗?”
  嗓音低柔性感,像音乐,听在耳里,充满了新鲜的震撼力。
  
  无阙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笑着,几次想抽出手告辞,却不忍心破坏岳华的喜悦心情。
  十年前的除夕夜,为他烙下耻辱之印,十年后,他将面临另一个转折。
  真得要放纵欲望,迈向断背山吗?
  无阙在过去与未来之间彷徨,直到两人躺在岳华在港公寓的床上,他才发现,岳华已经为他作出选择。
  
  岳华的手,修长漂亮,轻轻抚过他的脸颊。
  无阙不由自主地战栗,在黑暗中,感觉脸发烫,身体的火热,顺着手指一路烧了下去,由胸来到腹部,下一刻,那只手按住他的敏感部位,用力地摩挲。
  他握着岳华的手,要推开,却不知被什么力量摄住了,没有动弹。
  他相信,自己对同性没有兴趣。与岳华相拥纯属意外,都是男人,受欲望所支配,就算做一次也不会怀孕。
  不想再逃避,就算是男人之间的相互安慰,就此把恩怨了结。
  他松开了手。
  
  “花花,一切交给我。”
  岳华的眼睛亮了,俯下身,亲吻落了下来,一寸寸,一片片,唇舌间的热气,填满了无阙的感官,整个身体都被膜拜了一遍,软了,融化成了泥。
  
  “好了,够了……”如果现在喊停,还来得及吗。
  
  “不够,等我一下……”正餐还没上呢。
  岳华耐心细致地做了润滑工作,才扶着自己的物事抵在□口,慢慢地,极克制地,送了进去。
  很紧,弄得他有点儿疼,几乎进退两难,只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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