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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恶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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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阙叹了口气,其实,冷酷无情的岳华,也有重情义的一面。他们兄弟血浓于水,我还是少掺和为妙,趁没有彻底沉沦,早点抽身吧。
“岳华,你曾问我,要不要和你交往……”
“是啊,你答应了?”岳华雀跃起来。
“不!我们俩不适合,昨晚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无阙慢吞吞地说出绝情的话,喉咙口好像吹过一阵沙,干巴巴的。
岳华怔怔地望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角勉强拉起一个弧线,“开什么玩笑!我有哪里做得不好?”
无阙避开他的目光,沉住气,说:“与你无关,是我自己不喜欢男人,更不喜欢被人上。”
岳华僵立不动,化为一尊大理石雕像。
良久,他低低地叹息:“花花,你先回去,我们改天再聊……”
“就这样,我自己会叫出租车离开,再见!”
无阙独自穿过花园,听见自己的血液哗哗流向头顶,也听见心跳又快又乱,鼻子有点酸酸的。
如果,岳华坚持追过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硬起心肠。不过,岳华只是苍白着脸,屹立于寒风中。
走出铁门,无阙才想起,这里是超级富豪住宅区,出租车哪能开进私家路?
在黑暗中慢慢地走着,想起十年前的经历,不禁苦笑。
过了一会儿,身后响起汽车喇叭声。
他停下脚步,心里升起一股盼望。
车窗摇下,一位穿着司机制服的男子,彬彬有礼地说:“是花律师吧?二少爷让我送你回去。”
无阙淡淡地点头:“他还说了什么?”
“他会打电话给你。”
无阙回到公寓,钻进冰冷的被子里,这夜无梦,电话铃一直未响。
次日,他上网,卖出两只美股基金,将钱转入账户,然后去医院,为小采办理出院手续,按原计划搭机回S市。
小采略显失望:“岳华哥哥呢?他怎么不来看我?”
“他不会来了,以后,就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他每说一个字,心房都微微颤动,仿佛回音一般。
感情的事,太伤神。
这些年,都是独身一人,不也挺好的。
岳华,就像一场美梦,就算没有了梦,日子,还是要好好过下去。
相信,过一阵子,我就会忘了他。
春假热热闹闹地过去了,转眼到了元宵节。
小采的身体复原很快,现在已经能四处跑跳。她是个乖巧的孩子,刚回来时,常常问起“岳华哥哥”,见无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就闭口不再提起。
私下里,她仍然热情百倍地收集岳大明星的简报,无阙无意中瞟到,都是些耸动骇人的标题, 比如:
“岳华情陷香江,夜探兰桂坊”
“神秘瘸腿帅哥赠送豪华游艇”
……
岳华是万人瞩目的青春偶像,一些无伤大雅的绯闻,只会炒热他的知名度。
但是,无阙心知肚明,他和自己不一样。
我们之间,只怕是镜中花,水中缘,是他生命中极短的一段插曲。
除非,两个人都动了真心。
岳华啊,岳华,你真的会动心吗?
无阙握着手里的请帖,悠悠地一笑,答案,即将揭晓。
这张烫金帖子,目前很抢手。
S城中的一些企业精英受邀到电视台,参加庆元宵录影,豪哥不知哪里弄来两张请柬,吩咐费平和无阙同去,争取上镜,宣传本公司产品。
岳华是节目主持人,两个礼拜不见,他更显清俊,站在舞台中央,与众嘉宾谈笑风生,并无落寞之态,整个人金光闪闪,帅得让人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无阙坐在台下偏僻角落,看得心口一阵微颤。
是我比较不潇洒,忍不住想见他一面。
录影结束后,无阙借故早退,没有参加晚餐酒会。费平见他脸色疲倦,想陪他回去,被婉言谢绝。
回到家,空荡荡的房间,感觉有点冷清。他凑合着喝了点热汤,爬到床上看DVD旧片。
半夜,他在沙沙的雨声中醒来。
不知怎么的,记起了一句古词: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罗衾不耐五更寒……
他并不想感伤春月,一个成年男子,失恋了,有什么大不了?何况是那种无法说得出口的感情。
是我自己决定忘了他。
可是,想忘,却忘不了。想哭,却哭不出来。
一个月前,那人曾在楼下站岗,现在,恐怕他在哪个美人怀里吧?
无阙突发奇想,披衣起身,撩起窗帘向外张望。
电信杆旁没有人。
岳华,你真的放弃了?原以为,你还能再坚持一阵。
无阙提了一把雨伞,飞快地冲下楼,在黑沉沉的雨幕中寻找,想让自己彻底死心。
他知道自己太无聊,可是,有时候,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他一向拘谨守法,偶尔做出点疯狂的事,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在街道的尽口,停着一辆黑色汽车。
是谁?
他鬼使神差般的走过去,脚踩在泥水中,冰冷的感觉令他战粟,脑袋却开始发热。离得近了,隐隐看见,车窗内有一点光亮,如烟灰在燃烧。
某种陌生的情绪,一下子攫住了无阙的心脏。
他的心乱了,抽搐般的痛。
他扑过去,用雨伞猛敲车顶: “混蛋,守在人家门口做什么!”
车窗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略显落寞的俊脸,冷冷地瞧着他,问:“花无阙,你发什么疯?我停在这里关你屁事?”
无阙的心火直往上撞,凭什么,你想玩游戏,就要拖着别人下水?当我想喊停的时候,却发现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混蛋,不要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滚!”无阙抡起雨伞,向岳华劈头盖脸地打下去。
岳华急忙抬臂推挡,但车厢地方狭窄,他躲闪不及,生生地被抽了好几下,不由怒道:“不要乱来,我这就走!”
无阙听了,动作略缓,岳华趁机捉住伞骨,咬牙发蛮力,居然扳为一个半圆形。
“武器”被毁,无阙的气焰顿减,抢了几下没能夺过来,索性撒手扔掉雨伞,扭头往回走去。
雨点又急又快,啪啪打在脸上,很痛。
他的心情却异常轻快,好像淤积了多日的郁闷,随着刚才的胡闹,全都发泄出来。
岳华疾步追上,从身后紧紧搂住无阙,沙哑着喉咙说:“花花,花花,不要闹了,我们和好吧?”
无阙楞了好长时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雨水和泪水流了满脸。
孤单太久,竟然失去自制,发起人来疯,这下脸皮丢尽了……
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身边这个人不会笑话。
他像一个孩子似的,垂着头道:“我以为,我们分手了,你不会再来了!”
“我还要问你呢,既然说不见面,为何又来电视台,在我眼前瞎晃?”
岳华将他塞进车后座,然后一个虎扑压倒他,气势汹汹地责问:“还有,你留在我房里的那封绝交信,是怎么回事?”
“什么绝交信?我中文字不好看,已经很久没写过信。”
岳华眼圈泛红,俯身含着他的嘴唇,着迷地亲吻:“太好了,不是你写的,花花宝贝,你还是舍不得我,对不对?”
无阙转过脸,不去理他:“那你呢,老宅的事情解决了吗?和我在一起,你能坚持多久?”
他需要的是一份安全感,遗憾的是,他们的相遇,注定了彼此无法信任。
人心,是最奇妙的东西,前一刻,恨得直咬牙,下一瞬间,又想忍不住想靠近,把对方拥入怀里好好疼爱。
无阙只是比常人理智些,内敛些,一旦感情冲破了理智的阀门,他可能会更执着,更激越。
因此,他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爱。他一直做得很好,差点以为自己成了得道的高僧。
不过,遇到岳华这个混世魔头,他就像中了蛊,开始奢望一些从未念及的东西,比如,真心,比如,誓言。
岳华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地望着他:“花花,现在我无法保证什么,暂时没有资格说,我能保护你,让你幸福。”
无阙认真地倾听。
岳华眼里慢慢有了笑意,将脸庞点亮,熠熠生辉。
“我打算接手部分企业,逐步脱离岳氏总公司,你可以来帮我吗?我们一起并肩打拼,建立自己的王国……”
这番豪言壮语,声音不高,却震得无阙心口发烫。
哪个男人不曾梦想,拥有自己的事业!
事后,无阙记得,自己并未点头应允。不过,岳华每晚深夜前来拜访,霸占了客厅的沙发,已成无法改变的事实。
岳华见了他,总是热切的拥抱和接吻,好像要把浪费的那几天补回来。
有时,岳华笑得像个无邪的大孩子,挂在他身上,像个大无尾熊,根本找不出一丝冷酷的明星样。
无阙会想,如果时间就此停留,有多好。
他就这么清醒地沉迷着,默默地等待着,那条幸福的小船何时撞上暗礁。
只是没料到,那一天,来得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留评,同一个IP或者一个ID每章可留言正分评2次,尽量不要留零分评。
无阙的反复,是出于喜欢,出于试探,他说到底,是一个执着的情人。
暗礁激流
这是一个星期天,岳华接到爷爷病重的消息,乘坐清晨第一班飞机赶回香港。
无阙难得睡了个好觉,但电话铃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睡眼惺忪地接起:“喂?”
话筒另一头是小采:“无阙哥哥,我和朋友来郊外写生,没想到迷路了,怎么办啊?”
无阙立刻清醒,沉着问:“你在哪里?”
“不太清楚……”小采报了大概方位。
无阙安抚她留在原地,不要乱走,立刻跳上一辆出租车,往那里赶去。
车开往一个岔道,四周荒凉,无阙感觉有些不对劲:“怎么回事?”
司机苦着脸说:“这位先生,我是被人胁迫的,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五岁的幼童,请你配合一下。”
无阙冷着脸说:“莫名其妙,快停车!”
很巧,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不明,接通后,立刻听见小采的惊呼:“无阙哥哥,救命,这里很恐怖!”
无阙惊问:“出了什么事?”
手机那头换了个人,语音经过变音器处理,听不出特征:“花先生,你亲自来一遭,不就明白了?你的行动在在我们监测中,记住,不能通知警察,也不能带帮手,否则,后果难测……
无阙明白了,这个圈套,是专门为他度身定制,如果不依照对方的命令行事,小采随时会遇险。
他将手机放回裤袋,悄悄地按下一个快捷键,接通助手高原的紧急电话。
在车内的监视器镜头下,他坦然自若,一言不发,但以多年的默契,他有信心,高原会设法追踪而来。
车子将他带到城郊一角,一溜烟地飞逃离去。
眼前,是一幢孤零零的农舍,门口站着几位黑衣墨镜男子,领头的说:“花先生,里面请。”
屋内,隐约响起小采的哭喊,无阙感觉形势险恶,无奈之下,任对方搜走手机等物,被扭着双臂推搡入内。
房间宽敞,窗帘低垂,光线有些昏暗,过了片刻,无阙看清小采躺在床上,四肢大开绑在床脚,身上衣不遮体,眼睛蒙着一个黑罩,正嘤嘤地痛哭:“无阙哥哥,你在哪里?呜呜,快来救小采啊!”
“小采!”无阙心痛地扑上去,被几位黑衣人拦下。
有个优雅冷冽的声音在屋角说:“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那个女孩的清白不保!”
独特的轻蔑语气,听起来十分刺耳,是位熟人。
无阙心跳加快,身体的寒毛嗖的立了起来。
糟糕了!
岳大少爷手段高明歹毒,今天亲自出马,定不会给我反击的机会,说不定,我和小采会丧命于此,他还能逍遥法外。
“岳枫,不要牵连无辜,有事冲着我来吧。” 他冷静地望着对方。
岳枫的眼睛藏在墨镜后,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屋子里众人很安静,小采仿佛知道无阙遇到了麻烦,不再嚎啕大哭,而是紧咬着唇,压抑地低泣。
她慌乱的哭声,对无阙的神经,是一种可怕的折磨。这个情同亲妹妹的女孩子,被自己拖累了,我却无法帮助她……
岳枫享受到足够的心理优势后,这才缓缓地开口:“花无阙,你先喝下这杯饮料,里面加了点好东西,可以让我们和平共处。”
无阙凝息不动,怒气在胸口翻腾,“你,你先把小采放了!”
“你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岳枫使了个眼色,黑衣人迅速扯下小采的衣裤,其中一人更将手掌握住胸脯,恶意地掐捏。
“啊!”凄厉地尖叫响起来,却被捂住,变成了痛苦的呜咽:“无阙哥哥,救命……救救我!”
在女孩的心中,这位大哥哥聪明勇敢,是真正的大英雄,一定能救她脱困。
“请放过她!”无阙的心直往下坠,仰头喝下黑衣人递来的饮料。
“花律师肯配合,就最好,先你的衣服脱了。” 岳枫一挥手,黑衣人退到床边。
无阙脱得只剩下一条平角短裤,站在屋子中间。
岳枫摘下墨镜,赞赏地笑起来:“花律师身材不错,难怪华华迷恋你。”
他人长得极俊,眼角眉梢自成风流,这么一笑,恍若满山遍野鲜花盛开,室内变得春意盎然。
无阙的身体一颤,当年被人侮辱的恐惧,毫无预警地袭来。他不由退了一步:“你到底想怎么样?”
“花无阙,你跪下,慢慢爬过来服侍我。”岳枫扯开裤子拉链,笑得越发妖魅,如吸血鬼般的犀利眼神,紧紧盯着无阙的唇:“来,好好亲亲它,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功夫,再拍几张艳照,发给我亲爱的弟弟。”
这些话,在无阙耳边轰隆隆地响着,他好像没听见似的,目光在屋内巡视一圈,锁定窗边的木椅,慢慢地走过去坐下。
他神情淡漠,斜瞥着岳枫,一言不发,自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的气度。
“小采不过是我助养的病童,非亲非故,我为什么要做那么大的牺牲?”
小采的哭声即刻低了下去,压在喉咙里,份外凄楚。
岳枫重新审视无阙,只觉他身材结实漂亮,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光泽,就像一件艺术品,让人心驰神往,不忍亵渎。
腹部,突然升起一簇火焰,情绪有些浮躁,他耐着性子说:“无阙,你离开华华,来跟着我,怎么样?我们兄弟品味很接近,常常交换猎物,这次,我相信他也不会介意的。”
无阙的脸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促,但依然安静地倚在椅背,与岳枫对视,过了一会儿,才口齿含糊地说:“我对你没兴趣!有件事想请教一下,十年前,除夕夜,你没在香港看烟火,而是在本市做过同样的缺德事吧?”
岳枫的眉头纠起,眼神像冰一样的冷:“胡说什么!你一直拖延时间,是想等人来救?别做梦了……哼!”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按住小采,用匕首挑开她的小短裤,刀尖寒气森森,竟然刺向隐秘部位!
“放过她!你们这群混蛋!没天良!”无阙惊痛地跳起,奋不顾身地与黑衣人们斗在一起。
岳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近床边,举起一支银光铮亮的手枪,对准小采的胸口,漫不经心地说:“花律师,这支枪是美军最爱的伯莱塔M9型,里面有6发巴拉贝鲁姆弹,我倒要看看,你的身手快,还是枪快!”
小采受刺激过度,啊地一声吓晕过去。
无阙唇色煞白,颓然说:“你赢了!我陪你做……你让所有不相干的人走开!”
“可是,花律师喝了饮料,还这么精神抖擞,我有点不放心啊……”
无阙冷冷地打断他:“把匕首给我。”
“给他,看他玩什么花样。”
无阙接过匕首,对着右臂猛扎下去,又迅速拔出,血珠四处飞溅,他撕下一片床单缚住伤口,俊秀的脸上透出股彪悍之气,带着出人意料的威严:“岳枫,这样行了吧?”
众人被这不怕死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退开些。
岳枫背上起了一片寒毛,放柔声音道:“无阙,你过来,我让他们出去就是。”
待众人退到门口,他坐到床沿,将无阙按着跪坐在自己身前:“你真的与众不同,想出放血提神的狠招,我也有点佩服你了,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他轻轻地抚摸无阙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下去。
四片唇瓣刚一相触,就产生了奇特的吸力,将岳枫牢牢地黏住,柔软炙热的感觉,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试探着伸出舌头,对方居然微微张开嘴,让他顺利的滑了进去,口腔内湿润甜美,唇舌纠缠,有一种难以想象的酥麻感受……
他半闭上眼睛品味,故意将手指戳进无阙臂上的伤口,听见无阙忍痛闷哼,不由得更加愉悦,暗想,其实,把这个人收为己用也不错。
就在似醉非醉之际,无阙的舌头忽然伸了过来,将一颗小丸推进他的喉咙。岳枫猝不及防,呛咳了几下,居然连着唾液吞了下去。
他猛地推开无阙,“你给我吃了什么!”
无阙淡淡地一瞥,跃起身以膝盖撞向他。
岳枫闪电般地挥杖相挡。
只见“咯噔”两声,第一声,无阙腿骨被拐杖击断!
第二声,是岳枫自己的一根肋骨断裂了……他心口一阵悸动,这个家伙,竟这样桀骜不逊!
无阙从血泊里撑起身子,对他嘲讽地一笑:“岳枫,你中的毒,很快会被血液吸收,你只有二十分钟时间,要活命的话,就赶紧滚吧!”
死亡,离得那么遥远,又那么近。
岳枫捂着胸口,低头去寻找对方的眼睛,望进一片幽深无比的黑。
屋外的黑衣人一拥而入,带来另一个坏消息:“大少爷,有人报警,警车正往这里过来。”
“知道了,你们把花律师打昏,搬到那个女孩身上,拍几张照片,发给媒体,标题就是,色急律师情迷未成年少女,呵呵。”
岳枫的嘴角扯起一个漂亮的弧线:“我们是守法的好市民,走吧,别妨碍警方办案。”
无阙身体剧痛,饮料中的迷幻剂麻痹了神志,迷糊中,看见那张卑鄙的脸凑过来,咬住他唇,如情人般呢喃:
“无阙,那晚你笑我残疾,现在,你的腿也废了,不知道华华还会要你吗?我们有缘再见……”
那双妖异的瞳仁闪着狂傲,定格在他的脑海,随着涣散的意识慢慢消逝。
醒来时,他躺在警方拘留所的单人牢房,手伤已包扎妥当,右腿上了石膏,浑身酸软,好像精力都流失殆尽。
这一次,他没觉得沮丧,人生就是这样,栽了跟斗,爬起来再战,对方邪恶,不代表他要降到同样的低水准。
原本,他有机会杀了岳枫,但为这种人吃官司不值得。
日子还长,一切还是未知数。
次日一早,高原与高茗前来探望,告知了大致情形。
当日,高原追踪无阙的手机信号,及时报警,然而,警方赶到时,床上一片血污,故怀疑他强迫未成年人发生关系,不过,小采清醒后一口咬定,凶嫌另有其人,经身体检查,表明他并未涉案,因此,将不对他进行刑事起诉。
过了两天,无阙被悄悄放出看守所。
高原开车送他到寓所,神色尴尬地提起,无阙与小采的不雅照,被有心人士恶意传播,招致大量市民投诉,律师事务所受到压力,已决定与他解聘。
他俨然成了另一个陈冠希。
无阙按着太阳穴,郁郁地问:“小采怎么样?”
高茗说,那小女孩整天神经质地痛哭,需要接受心理治疗。
“给她安排最好的医生,唉。”
高原道:“J教授问你,是否要放弃这次的计划?他可以派别人来接手。”
“现在放弃已经太晚。”无阙沉思了片刻,笑道:“对付岳家的事,进行得如何?”
“进展还不错,不过,最近几天,豪新公司被岳氏重磅还击,失误连连,豪哥忙得焦头烂额。”
下午时,费平来访,证实了同样的消息。他担忧地望着无阙,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对方。
傍晚时分,电话铃声响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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