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hp]昔日星辰-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阿不思大叫着,他感到自己意识模糊,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让他拿起魔杖对着怪物拼命攻击,用他所能想到一切杀人的咒语。怪物被击中后沉重地倒在地上断了气。
  阿不思连滚带爬地走向盖勒特,他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盖勒特的脸色苍白,伤口还在流血,神智还算清醒。他勉强对阿不思笑笑:“是那个veela……”阿不思扶他坐了起来,点着火焰看他的伤口。
  魔法生物的攻击力是惊人的,盖勒特的肩头血肉模糊。阿不思紧紧地咬着下唇,他努力冷静下来,从包里拿出绷带给盖勒特包扎。盖勒特看见阿不思的手在剧烈颤抖,手中的东西差点滑掉。这让他很想放声大笑,可他疼的笑不出来。
  阿不思处理了盖勒特的伤口,尽量用最冷静的口吻说:“我们必须移形换影回大不列颠,到圣芒戈去。那里一定能治好你。”
  “我们不能。”盖勒特长长地叹息。
  “你之所以不直接带我移形换影去圣芒戈,正是因为你明白其中的原因。你此时正在劝服你自己。不是吗?”盖勒特虚弱地笑笑,他伤口处的剧痛在慢慢扩散到全身:“两个未成年巫师,遭到一个几百岁的veela的袭击居然大难不死,或许我被救醒的第一天我们就被送去魔法部,我们偷偷的离开国境又如何解释?而且这两个未成年巫师里,其中一个被驱逐出家族,在德意志的黑名单上。另外一个刚刚杀死了一个魔法生物。这些足够我们被送上国际魔法审判庭。而我们——也将终身被关起来。”
  “可是你的伤口只能用特殊的方法治愈。我们还需要魔药。”阿不思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可普通治愈魔法对魔法生物造成的伤口根本无效,只能去专门的魔法医院治疗,但他不能对此放任不管,即使他们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也好过死亡。
  盖勒特叹息的说:“阿不思,我早就该被关起来,可你的前面是一片光明坦途。”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不能毁了你。”
  阿不思沉默了一下,而后站起身来,吃力地把无力动弹的盖勒特扶到自己的身上靠着,坚定地说:“我们必须去。我已经不能计较结果了。”
  盖勒特突然绽放出了一个明媚的微笑,语气柔和地说:“阿不思,你真是个傻瓜。”
  阿不思又困又倦,心急如焚。没心情和他开玩笑。他抽出魔杖。
  盖勒特却用力按住他的手:“阿不思,我们还有一只快出生的凤凰。凤凰的眼泪有治愈一切的功效,胜过一切的灵药。”
  “可是……”阿不思精神一振,可又显得很动摇。
  “阿不思,我们不能去冒险,如果我们被关进监狱,你我的理想世界还将如何实现?”盖勒特的口吻变得严厉起来。阿不思却明白盖勒特是为了阻止自己,盖勒特在赌自己的运气,用生命作为巨大的赌注。
  凤凰的眼泪虽能治愈一切的伤口,能解所有的毒药。可是凤凰蛋孵化的时间是不能预测的,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百年。他们现在在下雪的荒原上,没有其他的材料和时间做魔药。阿不思只好低声劝他:“盖勒特,我们可以不去圣芒戈,但至少回戈德里克谷——”
  然而盖勒特的眼睛在慢慢闭合。
  “盖勒特,你不能睡着!”阿不思急切地在他耳边喊着,一边拍打他一侧的脸颊。
  “可是很冷……也很困。”盖勒特嘟囔着。天空的黑暗正在褪去,晨光熹微,这一夜快要过去了。远处山毛榉和橡树的森林在幽暗的天光和白雪中,描绘出黝黑粗犷的轮廓。
  阿不思让盖勒特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又急忙从包里掏出那个装着凤凰蛋的玻璃瓶,盖勒特睡得越来越沉。阿不思甚至在恍惚中看到死亡的黑翼正在轻柔的拥抱盖勒特,他大骇地以为这是神明给他的预言。
  玻璃瓶里的蓝色火焰正在不温不火地燃烧着,凤凰蛋安静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
  凤凰都是在火焰中重生的。他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样一句话。
  阿不思把玻璃瓶扔到远处。狠了狠心,抽出魔杖指着玻璃瓶,控制自己不去颤抖,他用最庄严有力的声音:“ignis!”他的心中却在默念着:“Προμηθεύ;ς;”这是将火带入人间的古希腊文名字。他甚至绝望地想着普罗米修斯既为人类带来火,那也来拯救他们吧,燃起凤凰的火。而他愿承担一切的罪。
  玻璃瓶处燃烧起熊熊烈火,那是最纯粹的火,用古拉丁语念出四元素中的火。
  凤凰蛋奶油色的表面膨胀起来,而后表面裂开一个个细碎的口。阿不思捏住盖勒特的衣角,死死地盯着它。蛋壳一点点地皲裂,一个皱巴巴的灰色的头慢慢探了出来。阿不思微笑的闭目。他是如此喜悦和感激地迎来这个生命。他们是如此被幸运女神眷顾着!
  那只小小的丑鸟颤颤巍巍的跳到阿不思的身边,阿不思轻声对它说:“你能听得懂吗?能帮我救他吗?”
  小凤凰只是看着他没动,阿不思想自己可能出现癔症了,他心神大乱之下竟然以为刚出生的宠物也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他刚要对着它用流泪咒的时候,那只凤凰跳到盖勒特的肩膀上,用细细的、动听的声音鸣叫起来,眼睛里留下一串晶莹的泪。
  阿不思赶紧将盖勒特肩膀上的绷带解开,凤凰的泪滴在他还在渗血的伤口上,伤口缓缓地愈合了。凤凰眼泪的治愈力强大,书上虽然如此记载,但阿不思此时亲眼所见也不得不感叹确实如此。盖勒特虽然失血过多,但也慢慢转醒,甚至嘟囔了一句:“好吵。”
  他硬撑着给盖勒特灌了好几瓶补血魔药,天色已大亮,盖勒特也清醒了。阿不思松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精神和力气都被这突来的变故耗光了。
  他扶着盖勒特,用最后一点力气移形换影到了他们丢在边境的马车里,布置下了几个温暖咒和惊醒咒就沉沉地睡去。阿不思甚至在睡意朦胧的时候想,就算是下一刻被巨人踩死他也不要醒来。他宁愿用余生换来此时的沉睡。

  给它起个名字

  阿不思睡了整整一天,这一觉昏天暗地。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盖勒特坐在他的边上凝视着他,盖勒特恢复的不错,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你终于醒了”盖勒特亲昵地抚摸着他光洁的额头。阿不思挣扎地坐起来,他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喉咙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你……”他刚一开口,声音好像被毁坏了一般沙哑。
  盖勒特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
  阿不思近乎趋于本能的仰头灌下,羊皮水囊里半冻着的冰水让他迅速冷静下来,他定了定神才问盖勒特:“我们还在边境吗?”
  盖勒特温柔而担忧的看着他:“我们正在驶向我们的目的地。”阿不思稍微掀开了点马车的帘子,冷风犹如细碎的刀锋割在脸上,他迷惘的看着马车外的苍白的雪原,不由地陷入阴郁的诗意中,脑子里想的都是些破碎的诗句,此刻在哪里,又将去往何方,我们的命运……
  小小的凤凰从他的口袋里探出了脑袋,跳到阿不思的身上。阿不思温柔地摸了摸凤凰的头,小凤凰比前两天看起来长大了一点,羽毛也不再是灰色,而是隐隐流动着火焰与太阳般的色彩。
  阿不思放下帘子对盖勒特说“或许我们经历了一场奇迹。我竟然在凤凰出生的那一瞬间觉得神是在的。”他的语气和眼神犹如身在梦中未醒。
  盖勒特更加担忧,他默默地接过羊皮水囊,低头拧上盖子:“阿不思,我的确渴望尽快的拿到死圣得到力量,或许我并不该把你带来,不该把你卷入危险中。”
  阿不思一下子清醒过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盖勒特,我并不是需要躲在谁身后的懦夫,如果没有我,或许你现在已经死了。”
  盖勒特摇了摇头,坚持他的观点:“可是如果我不推开你,或许你……”他不愿说下去,也不愿想象那个场景。
  “你说的对,”阿不思叹了口气,“我有时候太过于坚持道德的原则,这或许是过分的软弱。”
  “可这正是我最欣赏你的部分。你可以控制住我对力量的渴望。”盖勒特轻轻地说,他的神色显得少有的不安。“那种对于力量的渴望近乎吞噬了我,我甚至觉得下一步就要掉进了万丈深渊,在地狱的烈火里被焚烧了。我怕我再也回不来。所以我总要回头看一看你,让我知道我现在站在哪。我们彼此如此密不可分,你的手上牵着属于我理智的那条绳索。”
  阿不思思索着他的话:“盖勒特,我无意怪你,所以你也别责怪我。我们本来就该相互扶持,而不是互相指责。你不要再用这些想法自我折磨。”
  盖勒特躺倒在他的身边,用手撑着头看着他:“我如此急切的想拿到死圣反而得不到。不如这样吧,这个假期的旅行到此为止。我们都需要彼此调整一下。”
  阿不思听到要和他分开,有点难过,于是心不在焉的逗起了小凤凰,又想到了什么:“你现在去的是她的地下宫殿吧?难道你不想找到隐形衣?等我们拿到隐形衣,暑假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我们或许现在就可以移形换影。我有种预感前方并不是隐形衣。”盖勒特有些无精打采的说。“我们像六月里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大陆里游逛,结果却什么都找不到,浪费了一个冬天,只能期待之后你的暑假了。”
  阿不思有些同情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我并不觉得浪费时间,相反通过我们的旅行增长了见闻,我从未如此运用过所学到的知识,这让我发现它们原来不是无用的、活该呆在图书馆的高架子上发霉。”
  “你能这么想就好。”盖勒特如释重负,“我害怕你因危险和误会而远离我。”
  “你在担心什么?”阿不思低下头,双手撑在盖勒特肩膀的两侧,在离他脸庞极近的地方认真的说:“我们之间会彼此争执,会有分歧,但那只是通往和解的途径。你是害怕我对你的质疑吗?不,如果我一味顺从你,却无法得到解释,总有一天我会爆发的。而你也一样。所以不要害怕我们之间的冲突,因为我对你有真诚的感情。”他越看盖勒特的脸庞就越赞叹造物主对他的钟爱,眼神里有无限柔情。
  盖勒特受不了他的温柔蛊惑,用力拉住他,迅速的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阿不思恼怒的迅速坐起来,盖勒特大笑。马车里刚才的阴郁气氛一扫而空。
  盖勒特笑累了就直接靠在阿不思的肩膀上:“我们也许会遇到更多的危险。不止是我们这次旅途的终点,我们将来也会遇到。不过既然是我们两个,那也没什么好怕的。想想看以后我们一起写一本回忆录,然后那些崇拜我们的人会不会沿着我们走过的道路朝圣?看来我要把这些经历写得很生动,一版再版。书上印着我们两个的名字,你说他们会怎么猜我们?这两个人——伟大的邓布利多和伟大的格林德沃——他们有着令人羡慕的友谊。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呢?我们要保守秘密才行。” 阿不思出于谨慎天性的使然没有回答他的胡思乱想,但想到他们两个的回忆录不禁也笑了起来,那时候他们估计都白发苍苍了。
  小凤凰很亲密的围着阿不思跳来跳去。盖勒特嘲笑小凤凰出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所以把他当成了母亲。阿不思不理会他的玩笑:“或许我们该给它起个名字?一定要很有历史的厚重感。”
  “哦,别!亲爱的,这只丑鸟又不是我们的孩子,我害怕命名。”盖勒特捂着脸夸张的怪叫。
  阿不思早就习惯对付他随时随地的演出,那就是继续不理会他:“只能说你害怕承担责任。让我想想,唔……Alexander?”
  “给孩子命名是他母亲的特权。当然亚历山大大帝的千军万马横扫世界后,无数男孩都梦想成为他。”盖勒特似笑非笑地说。
  “既然重名太多,就换一个。我叫白色,纯白无暇……Innocent?”阿不思开始充分发挥他的联想力。
  盖勒特几乎立马怒吼起来:“不许给我们的孩子起名成那个巫师杀手!那个靠妹妹当上教皇的英诺森八世!”
  “你联想的太广泛了,还有,这只丑鸟什么时候成你的孩子了?”阿不思重复他刚才的话揶揄道。
  “总之是我送给你的,不许叫这么难听的名字。”盖勒特有些闷气的板起脸,像无理取闹的小孩,“叫它Fawkes,既是叛徒又是改革者,就好像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关系。”
  “就叫他Fawkes,”阿不思迅速肯定了盖勒特的意见:“你刚才说过起名是母亲的特权。我想你已经充分行使了这一权利。”
  盖勒特不可置信地看着阿不思隐约微笑的表情,只能挫败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显得很沮丧。他开始怀念刚见到阿不思的时候。
  他们都是聪明的年轻人,很容易忘记苦难,也很容易感到快乐。当遭受了危险的打击后也很容易恢复生机勃勃,开始期待下一场冒险。此时他们的马车正犹如幽灵般的速度驶向一个隐秘的山谷。他们吸取了教训,不再用幻影移形,以免遇到危险会冻死在雪地里。
  “我记得麻瓜的书上说她被埋在费拉拉。”阿不思也渐渐爱上了酒,他也更加无药可救的爱上了古老的巫师魔法甜食。他此时就在一边享受盖勒特带的蜂蜜酒,一边咬着一块巧克力蛙,这让他能感到暖和。“费拉拉公爵夫人,教皇的女儿,无上的美貌和传奇,这拥有多少麻瓜世界意想不到的尊荣与光辉。”阿不思热爱看一切的历史。
  “麻瓜的话能信多少?”盖勒特拿过他的杯子,也喝了一大口,不以为然的说:“麻瓜都说她是女巫,教皇的女儿无论如何也成不了女巫,成为尼可·勒梅那样的炼金师还差不多。麻瓜们宣称她犯下乱伦的罪行,虽然这都来自于她第一个丈夫的指控。”
  “你好像对这位女士感到由衷的同情?”阿不思察言观色得出了结论。
  盖勒特一下闭了嘴,又瓮声瓮气的补了一句:“我只是在表达对尼可·勒梅那种‘巫师’的不以为然。还有,她死的时候披着的那件衣服让我感兴趣。”
  阿不思轻皱了下眉纠正他:“尼可·勒梅是伟大的……”
  盖勒特也随即打断了他:“可我还是坚持巫师是拥有魔力的人。”
  阿不思觉得他们在这件事情上的分歧无法解决,只无奈的说:“你处处显露着对力量的执着。”
  盖勒特知道他已经完全认同他对力量的追求,“我只是不够虚伪。没有哪个凡人不渴望得到力量。有了力量才能得到你所想要的东西。”
  “于是空有一身蛮力?如果你能选择,你干脆做个巨人算了,那的确很有力量。”阿不思学着他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坏笑着打趣他。
  “知识也是力量,这个范围是很广的。好了,一会我们就到地宫的门口了。你稍微收拾一下。”盖勒特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

  地下宫殿

  马车来到深谷的入口处。他们跳下马车,环顾四周,冬天的脚步仿佛在这个峡谷前停止了,峡谷里的森林郁郁葱葱,比外面要暖和得多,罕为人至的山谷幽深狭长,不同戈德里克的优美宁静,在这里生长了不知几个世纪的高大橡树的阴影犹如巨兽森然可怖。阿不思回头望向身后,那里冰雪依旧。
  阿不思并不知道这里是哪,而盖勒特对整个大陆似乎都很熟悉,阿不思越发深刻地感受到他曾经旅行到过多少地方。
  盖勒特站在山谷处举起魔杖,念了一段古魔咒,大意是带我们寻找到要去的地方。而后盖勒特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了魔杖上。让阿不思一下就明白了这又是黑魔法。
  “我们之所以能找到这段传奇的归宿点,是因为我们既看到了麻瓜的历史也看到巫师的历史。巫师的记载中从未说过她在死时穿着一件神奇的衣服,麻瓜们把她当作女巫。”阿不思转身对盖勒特说“麻瓜们总是忠实记录下他们理解的东西,还有不理解的,或许这是源于他们对自己脆弱生命的恐惧。而我们巫师的历史,总与他们的有吻合之处。”
  盖勒特微微一笑说:“的确,如果我不从你的小教堂里找到那本麻瓜的书,我也不会想来这里探险。”
  刚被命名的Fawkes安静的站在阿不思的左肩上,他们一起向峡谷深处走去,树木越来越茂密,落下的稀疏光线也越来越暗。盖勒特给他们两个加了些复杂古老的防护咒语,并从地上捡起一根挺直的粗树枝,点起火炬,一边指着魔杖开辟着道路。阿不思有点不安,他紧跟在盖勒特的身后。他们不知走了有多久,阿不思有点累,不禁开始想着什么时候过圣诞节,他们出来这么多天,或许圣诞节早就过去了,但是还没有人给他寄来礼物。阿莉安娜去年还给他送了一双羊毛袜,想起阿莉安娜,他不禁微笑起来。还有阿不福思,还有他的父母,他发现离家很久之后,自己还是会想念自己的家人,甚至如诗人们所说:患上思乡的热病。
  突然,盖勒特的魔杖发出一点微弱的光。盖勒特停下脚步低声说:“我的魔杖似乎能感应到就在这附近了。”
  “你对这些魔法的应用真是炉火纯青。”阿不思不得不夸赞了他一句,盖勒特有点得意的小声说:“这和魔杖也有很大的关系,这是格里戈维奇做的魔杖,下次我帮你也弄一根来。我仔细观察过你的魔杖了,它并不能承受过多的黑魔法。”
  “好吧,我也给你弄根奥利凡德的魔杖,作为交换?”
  盖勒特感到无力,他的同伴永远有着固执的骄傲,或许近乎偏执。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更想看到送礼物时阿不思高兴的样子。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盖勒特的魔杖发出的光芒越来越亮,直到一个隆起的山坡处。
  “就是这里了。”盖勒特用魔杖指着前方说。阿不思发现山坡底下藤蔓掩埋着一处狭窄的岩穴。
  “你猜我们会看到什么?”阿不思盯着那个入口轻声的问。
  “谁知道呢?或许是死去的麻瓜,或许是不死的怪物。”盖勒特轻蔑的笑笑,毫不畏惧将要面对的未知危险,他还颇有兴味的摸了摸下巴猜着:“里面有凯撒的宝藏也说不定。
  阿不思叹口气:“这又不是麻瓜的探险小说。”
  他们举着火把走进岩洞里,地道很宽敞,有一股洁净的流水漫过白色细沙,形成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甚至能看见一两条鱼在里面游着。他们俩沿着河岸走着。惊奇地发现这神工鬼斧的岩洞事实上是由人工挖掘出来的,因为越往后走,越能看见岩洞的天花板上绘着精美的图画,还有栩栩如生的浮雕。
  “我一直瞧不起意大利的麻瓜历史。”一直沉默着的盖勒特开口了:“可以说整个麻瓜的历史都狂妄自大,充满谎言。就好像我们今天来探望的这位女士的哥哥,是第一个脱离教廷的红衣主教,一个时代的传奇。他想收复领土书写荣光,却不得不依靠自己所憎恨的教皇父亲的权势。在我看来,他只是一个没有自己力量的可怜虫,父亲一死,就立刻失势被杀,狂热的梦想就这么轻易地破碎了。”
  阿不思却不这么认为:“这样的历史却总能打动我。总有人不屈服,麻瓜的力量虽然微弱,却从不放弃向无情的命运抗争。虽然往往是悲剧的结尾,但他们仍旧在向前迈着艰难的步伐。盖勒特,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巫师的世界已经很久都没有变化了吗?”
  “看多了悲剧的篇章只会令人麻木。开始相信命运的无情。”盖勒特这么回答。
  他们越往前走越能感受到岩洞的水温变高了,因为水面浮出了一些白色的蒸汽,使整个岩洞犹如温室一样温暖宜人,四周的岸上被人刻意铺满了洁白的贝壳,开满奇异芬芳的花朵。每隔几步都会有丝丝的光线从透气孔处漏下来,照亮四处的浮雕。Fawkes喜欢这些美丽的光线和浮雕造成的瑰丽效果,轻轻的叫了几声。阿不思忍不住抚摸了下它的背。前面洞穴的顶一下子变高了。他们也走到了尽头,然而——他们深深地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那是一个在岩洞里修建成的巨型地下宫殿。不知从哪里照射来的强光,使整个庄严肃穆的宫殿照的犹如在白天中。
  “我们或许真的找到了宝藏。”盖勒特屏住呼吸,喃喃的说。
  宫殿的大门紧闭着,上面刻着一行字,阿不思缓缓地读了出来:“TU SOLA HUMANOS NUMQUAM MISERATA DOLORES——只有你从不知怜悯人类的痛苦。” 阿不思在读的时候有种奇异的战栗感,他隐隐地感受到刻下这句诗的人的不甘与愤怒,他叹息着说:“盖勒特。不知为何这个人为何要刻下这句诗,这究竟是怎样深沉的痛苦。”
  盖勒特没有答话,他走上前用魔杖检测了下石门,微微一下,收起了魔杖,用力的用手一推,门就开了。
  宫殿在外面看很大,但进去后才发现并非如此。宫殿仅有两层,装饰华美,和任何中世纪的古堡一样,四处体现着主人的尊荣。宫殿里面似乎还住着人,因为在墙壁上点着火把。他们穿过门厅和一个小小的侧厅,走到最里面的圆形小房间里,却看到了惊人的景象:那里堆满了洁白晶莹的珍珠,而在珍珠之上睡着一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