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样,他将这张照片藏起来,没有告诉任何人,=同时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吴邪的恐惧或厌恶,就像以前一样来往。终于有一天,吴邪在闷油瓶不注意的时候找到了这张照片,在回想最近来的种种。吴邪认为,他是不会在心里产生“啊,我这个朋友交的真好,完全不嫌弃我”或“他居然完全不怕我,还这么毫无芥蒂的跟我玩耍,我真的好感动”这种想法。如果是他,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一种恶心感。
  就仿佛是无论他做什么,旁边总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目不转睛,想要找出自己非人类的证明,就像在观察小白鼠一样。
  人不可能是小白鼠。吴邪不可能,他也不愿意;那么闷油瓶就更不愿意。
  吴邪可以跟胖子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却很少这样跟闷油瓶说话,虽然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原因在里面,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像闷油瓶这样的人,应该是骄傲的,他或许无法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但在他的世界里,他是任何人也无法取代的王。没有人敢嘲笑他,没有人敢戏弄他,没有人敢亲近他,他坐在王座上,守着自己的王国,睥睨众生,永远的,孤独的坐在皇位上,直至死亡。
  所以吴邪完全不敢想他现在把闷油瓶的得罪成什么样子。他的心很乱,除了对闷油瓶的紧张,对闷油瓶无视他的不安,还有一种奇怪的恐慌感。他在害怕闷油瓶因为这个原因拒绝他。拒绝他的友好,拒绝他的靠近,拒绝他的一切。他因为闷油瓶对他的拒绝而惶恐不安,并不单纯是因为得罪朋友后的后悔。
  他没有再给闷油瓶打电话,他知道,如果闷油瓶不想接,他就算打到地老天荒也没用。他颓然的坐在床上,被他揭开的床褥下露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角。吴邪侧过身,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久,然后探出身,摸了摸被角,小心翼翼的把褥子又重新放好。
  他不知道闷油瓶在看到这张照片以后,用怎样的心情来叠这个被子的。他会感到愤怒的吧,会难过吗,又或者会后悔,后悔交他这个朋友?
  豆腐被子上的每一道褶皱都好像是当时闷油瓶平静内心的波澜,如今这些褶皱化作无形的,尖锐且锋利的白刃,一片一片,手法娴熟,刀光闪烁,重伤他的心脏。猩红温热的鲜血四溅,就好像那天夜里黄毛的手指被他那么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剁下来一样。
  只是当时,室外寒风凛凛,阴云满天,不见星月,还有人为他擦去手上溅到的血,为他换下脏掉的外套,而现在,室内温暖如春,阳光灿烂,他心里痛楚非常,比那天夜里面对那群挑衅的人时更加慌乱,那人却已经不在他的身边。
  吴邪甩了一下脑袋,他在潜意识里觉得他不应该这么难过。又或者说,失去朋友时难过的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酸涩麻涨,后悔异常,又抱着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幻想闷油瓶会给他回电话,给他解释刚才自己有事,不方便接电话。
  电话的确响了,吴邪急忙去接,他甚至没有去看屏幕上出现的谁的名字。他接通电话的那一刻,麻木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胖子粗犷的大嗓门传过来:“天真,你他娘的在哪里呢?这么久不来见驾我可要把你拖出去剁了啊。”
  吴邪面皮僵硬的笑了一下,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回胖子:“王公公,皇帝最近安哪?”胖子笑骂一声:“去你娘的王公公。小哥在不在你那里啊,你让他接电话。”吴邪脸上的笑容完全没有了,他徐徐地向胖子叹气:“胖子,我有事要跟你说,你想办法找一个干净的地方。”
  胖子:“什么意思……出什么事了?”
  吴邪说:“一言难尽,见面再说吧。”说完他挂了电话,去衣柜那里再翻箱倒柜一通,找出一个包,他把照片复印件跟照片塞到包的最里层,拉上拉链。
  一旁的椅子上还堆着昨晚上闷油瓶换下来的衣服。吴邪手指动了动,终究是没有动作。
  他跟胖子在电话里说找一个“干净的地方”,这个干净的地方意思他认为是不言而明的,就是一个没有被人监视的地方。胖子的脑回路果然跟吴邪不同,他找了个什么地方呢?他找了一个厕所。
  他发的信息还非常带感:桐沿路桐花巷36号,速来。
  吴邪背着包到了桐花巷,他绕来绕去找36号,怎么也找不到,最后在一处阴暗的小巷子里的拐角处,有人在墙上拿粉笔写了一个“厕所→”,吴邪看到这个,登时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他顺着箭头指的方向走,果然,胖子靠在脏兮兮的厕所外墙上,对着他笑的潇洒。
  吴邪当时就软了。他一心的忧心忡忡被胖子这么一搅,全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嘛,我在等留言。
  小段子:黑瞎子给闷油瓶说完以后,晃荡着又走了。闷油瓶到处乱翻,翻到了他的老照片,自恋的摸摸脸:这么多年了,真是越来越帅。
  表示已经放假了,所以蠢作者决定在这几天里每天两更,也就是说今天下午六点的时候还会有一更,希望今天有留言【么么哒】
  【表示不知道为什么这张被锁了,现在改了,到底能不能过。。。】

  ☆、活动贮备粮

  胖子看见吴邪了,夸张地大叫一声:“真是巧啊,上厕所都能遇到你小子。”吴邪愣了一下:“那也怪晦气的,谁不知道你拉屎特臭。”胖子哈哈笑了一声:“走,哥几个喝酒去。”
  吴邪问:“还有别人?”
  胖子说:“可不是嘛,黑爷?”他扭过头对着另一边的墙角大叫,“黑爷!我跟天真喝酒去了,你去不去啊?”
  黑瞎子也在这?
  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还要带个黑色蛤蟆镜,脸上带着黑暗属性的笑,靠近了就说:“没办法,上厕所忘带纸了,拿雪擦擦。”
  吴邪心说他找的借口真是太恶心了。胖子笑着说:“黑爷,去不去?”
  黑瞎子迟疑了一下,笑嘻嘻的说:“我就不去了。瞎子我喝醉了容易发酒疯,吓着小三爷就不好了。”
  吴邪恨不得他现在就滚蛋,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高兴。黑瞎子似笑非笑的瞟了他一眼,转身晃晃荡荡的走了。他的背影削瘦,身形潇洒,不得不说,黑色非常地称他,勾勒出一个狠厉又不正经的黑瞎子来,没有什么颜色比黑色更合适的。
  黑瞎子走远了,胖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吴邪躲了一下,他同时也注意到口水里有血:“你怎么了?上火,牙龈出血。”
  胖子捂住自己的腮帮子,哼哼唧唧:“……哪能呢?”他又看吴邪,“找胖爷什么事,这么紧张。”吴邪实在不想在这种地方跟胖子说话。这里肮脏潮湿,脚下是柔软的稀泥混着雪水,他即使隔着鞋子也觉得恶心。就领头往外走,说:“找个能说话的地方。”
  他们没往别的地方乱跑,随随便便进了一家小饭店。吴邪坐下来,点了两碗牛肉面,然后对胖子说:“小哥有没有跟你说过他要去哪里?”
  胖子诧异的问:“没有啊,他去哪了?”吴邪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我也不知道。”胖子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这时候非常爽朗的一笑:“这就是天真你的事了,小哥整天跟你在一块,他去哪你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你要是想他了就给他打个电话。你应该有他的号码吧,我到现在都没要到呢,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打到你手机上。”
  吴邪把书包卸下来,放在腿上,一边拉拉链,一边慢慢的说:“胖子,我觉得出事了。”
  “你还记得陈文锦的笔记本吧。笔记本是我从我家地下室里带出来的。”吴邪缓慢的说,“但其实当时我从地下室带出来的东西,不止笔记本一样。”
  吴邪说这些话时的语气非常严肃,他在不经意间拉长了调子说话,两人间的气氛立刻就脱离了周围世界中的嘈杂,堪称严肃与寂静。胖子非常不喜欢这种气氛,他哈哈一声:“你不会把头发精带出来给你当媳妇了吧。那怪不得小哥跑了,你齐人之福妥妥的啊。”
  吴邪知道他在缓解气氛,他也不想把气氛弄的太僵,因此没说什么,把照片和复印件掏出来,塞给胖子:“你自己看吧。”
  胖子花了五分钟看完第一遍,他看完以后,小小的两个眼睛圆瞪,定定地看了一会吴邪,骂了一声:“卧槽!”又看了一遍,这次他足足看了有二十分钟,吴邪在他不看时已经抽完了一根烟。
  胖子把照片跟复印件背面朝上,那自己的胖手压着,凑近吴邪,压低嗓子说:“天真,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吴邪刚把第二根烟续上,他吐出一口气,徐徐的说:“复印件从我奶奶那里拿出来的。”胖子又问:“你奶奶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吴邪说:“不是我奶奶的。”他把吴奶奶跟他说的话全部告诉了胖子,顺便也告诉他自己把笔记本扔到了三叔的房里,最后还带了一句小哥已经看到这张照片了。
  胖子听完,呆了一会,才说:“天真吴邪同志,你这是在做死你知道吗?我觉得你现在还活着真是个奇迹,我要是张起灵,你现在保准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这东西你让小哥看到了,他不跟你急才怪呢。”
  吴邪苦笑一声:“这不是没办法吗,当时我看到也吓懵了。”他猛的压低嗓子,也凑近胖子,“我操,他娘的二十年前的人跟现在长得一模一样,我也不敢相信啊。我当时不也是害怕他看到着急嘛,就想反正他不知道,干脆一直都不知道好了。谁知道出了这么一个事。”
  胖子舔了一下自己干燥起皮的嘴唇:“不是,我说,天真,你把这照片放在哪里的?”吴邪一怔,顿时毛骨悚然:“当时还有别人……我把它放在三层褥子下面!只要不是神经病谁会翻到那里去!有人知道我从地下室里拿出了这个东西。”
  胖子冷笑:“我看是黑瞎子的可能非常大。他在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出去的时候就跟着我了。刚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我发现了。那人身上杀气太重,不知道是因为他作孽太多,还是因为他对我动了杀心。”
  杀气这种东西,在各种小说里被穿的神乎其神,有人说一个真正强者的杀气是可以杀死人的,也有人说所谓杀气只不过是一种气场而已。吴邪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叫杀气,但是他觉得自己可能见过,整天跟闷油瓶,胖子之流打交道,说没见过也不可能啊。
  胖子说:“你今天小心一点,把眼睛睁大点。咱们知道这件事没关系,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就不好办了。你看裘德考,疯了一样的要蛇眉铜鱼,可能就跟这个东西有关。”
  吴邪诧异道:“跟什么有关?他们不是说上面是藏宝图吗?”
  胖子呲笑一声:“可能是藏宝图,但是我觉得他想要的更多。”他迟疑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你看,你的蛇眉铜鱼从五十年前被裘德考拿出第一枚开始,这条线就已经冒出来了,这不过是这几年越来越明显而已。顺着蛇眉铜鱼这条线要牵扯出多少样东西。你看,藏宝图算一样,西沙考古队算一样,二十年前的红木盒子算一样,陈文锦的笔记算一样小哥算一样,齐羽算一样……”他盯着吴邪的眼睛,没再说话。
  吴邪喃喃出声:“我也算一样。”他说,“这件事在不停的往后发展,但是源头一直埋在地下面,五十年前的事只不过是一部分而已。”这根丝线有可能穿越了整个中国历史,深深地埋在历史厚土的下方,顺着时间得往前推进,丝线上有的地方土越积越多,有的地方却被风吹起,扬在半空,被裘德考抓住了一丝端倪。
  “你最近要小心一点。我觉得黑瞎子最近不打你蛇眉铜鱼的注意了,可能就要把目光放在你身上了。”胖子说。
  吴邪:“他们不会是要带着我跟蛇眉铜鱼一起上路吧?”
  胖子笑道:“那多好,到时候还有一个现成的扫雷的。半死不活了还能留下来当干粮。”
  面条上来了。小地方的生意人一般奸诈不到哪里去,两碗不到十五块钱的牛肉面量是城里的两倍,牛肉也能多一点。吴邪经过这一些事,觉得胃里冰凉,直冒酸水,现在吃了一些热腾腾的饭食,肚子总算舒服了一点。因为精神紧绷,不仅他的脸色不好看,手也是冰凉僵硬,现在也能缓解一些。
  其实关于胖子说的黑瞎子带他一起上路这件事,吴邪觉得如果是真的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毕竟他的机会不多,错过一个就少一个,说不定哪一天就什么都没有了。他还想留下来几个英勇事迹将来给自己的小孙子吹吹牛呢。
  吴邪跟胖子聊完了,把东西重新收好塞到包里。胖子腆着肚子站起来,一边剔牙一边说:“有小哥消息联系我。”他想了一下,又补充,“有什么事也联系我。”
  吴邪笑道:“放心,等我要被当活动粮食带走的时候,一定少不了你的。”
  胖子伸手为他拦下一辆车:“胖爷等着——车胖爷替你拦下了,你赶紧滚吧。”
  他回到家是才下午三点多,他倒到床上,把包随便扔到一边。他连鞋子都没脱,头枕在枕头上,两条小腿悬空,在空里晃来晃去。他躺着躺着,又换了个姿势,把头凑到被子那边,伸手一拉,把闷油瓶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拉的一团糟,覆盖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捂在眼睛上,感到自己非常无措。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他们每次都感觉自己要发现什么了,才知道发现的是更多的谜题。他在这些问题里面绕得团团转,它们杂乱无张,就好像被猫弄乱的线团,吴邪拿着这个线团,仔细端详了良久,耗费了不少心血,依旧找不到线头在哪里。
  他的手滑下来,捂在被子里。准备起来把外套脱掉,但是手一动,碰到了被子里的某样东西。吴邪几乎全身顿时都僵了一下,他说不出现在的感受是什么,在感觉到有一张纸不知怎么的出现在他的被窝里,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表现得放松些,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的手因为太激动在间接性的颤抖,两指夹住纸片,把它夹出来,翻出来一看。上面就写了两个字:“小心。”
  吴邪还没揣摩出这俩字背后的含义,笔迹却让他如遭雷击。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哦!
  小剧场:吴邪疲惫的回到家,闷油瓶并不在家,他很困,踢掉鞋子,脱掉外套,直接钻到被窝里去。钻进去后觉得不对劲,他似乎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他的手指伸进去,把它夹了出来:一个昨天夜里无故失踪的TT。【好啦好啦蠢作者表示自己写的小段子很无聊但是也没办法我已经尽力的在想了】
  表示上一章被锁了,所以我改了一点点内容,但大意没变。如果没看懂,可以来找我啊。最后一件事,放假期间的每天第一更是在早上五点好呢,还是在中午十二点好【回答我嘛~】

  ☆、交易

  如果这张纸上的字是闷油瓶写的,那么他会在认出这两个字之前,大脑会先给他一个反应,就是“哦,原来这是闷油瓶写的”,如果这是陈文锦写的,那他就最注意的是字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首先会注意到“小心”这两个字,其次大脑才反应过来这是谁写的。这就有点像口臭的人闻不出来自己到底口臭不口臭一样,因为大脑已经麻痹习惯了。
  纸上的字是吴邪的字迹。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大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吴邪懵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写过这俩字,还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窝里——这简直莫名其妙嘛!但是这张这是谁留给他的?是闷油瓶还是别人?为什么要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窝里?小心又是什么意思?小心谁?小心闷油瓶,小心黑瞎子,还是小心什么?
  吴邪把纸片揉在手心,揉成一团,准确的扔到了垃圾桶里。这纸片的出现更是乱七八糟。他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爱怎样怎样,老子不想那么多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在他走出去,路过闷油瓶那一堆脏衣服的时候,他还是踌躇了一下。认命的转身把那堆脏衣服抱起来,放到卫生间的洗衣篮里。无论怎样,他也不能接受闷油瓶因为一张老照片跑得没影了,然后他就这么放弃的假设。
  现在不管纸条上让他小心什么,因为他现在完全是光脚的,而周围的人都是穿鞋的,谁怕谁还不一定呢。
  他这个人,的确是有一股疯劲,逮着一个目标,就死咬着不放口,逼缠上人身上的蚂蝗还难处理。到底是年轻,倔劲一上头,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吴邪准备去找他三叔,想着把这些事摊开了说。照他二叔那天晚上话的意思,他们之所以对他隐藏这件事,完全是因为他安危。现在好了,简单了,已经有一个笔迹跟他一模一样的,留了一个“小心”,能把它塞到自己的被窝里,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他三叔的房门永远是关的,吴邪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人应,他又敲了三声,还是没人应。吴邪心想不会跟潘子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吧。他本着试探的心理拧了一下门把,出乎意料的是,门没反锁。
  吴邪当时心里就警铃大作,第一反应就是坏了。他猛地就冲进去,里面房子挺乱的,床铺凌乱,衣柜大开,里面的衣服全都不见了,而他今天扔进去的笔记也不见了。
  吴邪咬牙,三叔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这老小子看见笔记压根就没想太多,直接拎起箱子就跑路了,也不管是谁给他的笔记。陈文锦的笔记里面肯定有什么东西,所以三叔才会毫不迟疑的动身。
  他赶紧掏出手机给潘子打电话,潘子接了电话,第一句话就是:“小三爷,你知不知道三爷去哪里了?”
  吴邪问:“他今天不是跟你出去的吗?”
  潘子急道:“他今天是跟我一起出去的,你知道,三爷的盘口最近有几个人不太安稳。我前几天发现其中有一个人……你也认识,王八邱,他的帐不太对劲,今天特地来找三爷,三爷说他回去再核对一下,下午给我回话。我等了好久,他既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我急了,给他打电话,他的手机关机。我直觉出事了,刚想联系你,你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吴邪说:“潘子,你别急,你现在在哪里。我觉得出事了。”
  潘子说他还没走,吴邪赶紧就让他过来。他们挂了电话,吴邪骂了娘,听见后面有一个人在笑。他一听这声音就是黑瞎子。几乎是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吴邪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小三爷,”黑瞎子说,“你三叔有没有事,就要看你的了。”
  吴邪放松,转身看他:“我三叔在你手里?”
  黑瞎子但笑不语。
  吴邪哈哈一声:“别装了,这个老狐狸滑溜着呢,你要是逮到他了,就不会来找我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什么?还是蛇眉铜鱼?”
  黑瞎子笑道:“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蛇眉铜鱼要不要也无所谓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吴邪一看,全身都凉了。
  说实话,人对于强大的东西有一种痴迷的心里在里面,在冷兵器时代,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让多少人趋之若鹜,到了现在的热兵器时代,一个手里有枪的,跟手里没有的,差距简直不能比。
  黑瞎子很明显的跟这把枪接触太久了,他拿着它,在手里灵巧地打转,才开口:“小三爷,咱们做个交易吧。”
  吴邪说:“什么交易?你不会真想把我一起带走吧。拿不到鱼就把人也带走,嗯?”黑瞎子大笑,笑完了,他说:“你说对了。其实小三爷你不能怪瞎子,瞎子我也是给雇主干活的,人为财死,没办法的事。咱们现在做一个交易,你把蛇眉铜鱼给我,我们带你一起去,到时候,你想知道的都能知道,我们想要的,也能分给你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吴邪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黑眼镜,你想要陈文锦的笔记,可惜你来晚了一步,三叔把它拿走了,同时他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你没办法,就只能来找我,因为只有我们几个看过那个笔记本。怎么,你准备再去一趟海底墓?”
  黑瞎子摇头:“那些往事不堪回首,咱们不去那么落后的地方。小三爷,一句话了,你来不来?”
  吴邪咬咬牙,他在心里把利弊权衡了一下,最终决定破罐子破摔:“去!”
  黑瞎子笑了:“我就知道小三也是个爽快人。咱们明天就动身,小三爷你今天好好睡一觉。”吴邪说:“等等,怎么会这么急。你还没告诉我咱们要去哪里呢?”黑瞎子说:“祁连山,那地方挺偏的,平常去人都遭罪,更别提现在大冬天的了。”
  祁连山,吴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山高峰险,就连山谷山地的海拔也在三千米以上,大冬天的去那里,的确是遭罪。
  但是他没有反悔的机会。如果他不跟黑瞎子去一趟,他的线索就真的要永远断在这里了。黑瞎子说:“小三爷今晚收拾一下,明早瞎子来叫你动身。”
  黑瞎子走了以后,吴邪环顾四周。吴三省走的时候一定很匆忙,周围的东西被他弄的乱七八糟。吴邪站在凌乱的室内,不知道他三叔在看到陈文锦笔记的时候心情是怎么样的,是兴奋激动还是恐慌,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