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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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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就会发现,这个自小饱经风霜,自认为很爱吴邪的男人,此刻表情平静,眼底古井无波,就和他平常的表情没有两样。
  ……到底是有区别的。
  他的眼里哪里是古井无波,而是死一般的沉寂。生命里所有的热火都因为这个青年燃烧,一旦这个精神依附者死亡,他也会随之而去,毋庸置疑。
  其实闷油瓶并不是一个吴邪所认为的精神强大的人,其实他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大概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有这个问题,在生活中,往往需要比平常人多几倍来自于爱人的爱与目光,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安全。吴邪只不过现在还没来的急看清楚闷油瓶的本质而已。
  所以,这个强大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极度绝望之下,终于想起来去探一探吴邪的鼻息,然后他就紧紧的抱住吴邪,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滚烫的泪水砸到吴邪冰冷的皮肤上。
  ——这是吴邪还活着的表现,要是吴邪真的死了,闷油瓶绝对当时就圆寂了,哪里还有用哭泣来抒发大悲大喜后的兴奋与庆幸。
  闷油瓶哭的时候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肩膀都没有耸动,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哭了,描绘的像一点,就是他像一块石头一样保持不懂,唯有眼角有滚烫的泪水泌出,迅速顺着他的脸庞滑落,滴到吴邪的皮肤上。
  他终究是一个内敛的人,所有的热情与偏执全部给了吴邪,不知是福是祸。无论是福是祸,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闷油瓶是没力气把吴邪带出去的,他经历过沙漠,经历过极度缺水的情况,当时只要给他水,哪怕里面有毒他都会喝下去的情况下,他除了出来后瘦了几斤,就没别的伤了,他也爬过雪山,为了任务经历雪崩,即使快要窒息而死,也没现在这么不知所措。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吴邪不在这儿,随便在这儿的是谁,他都能活着走出去,前面说过,人在渴急了是什么都喝的,闷油瓶向来荤素不忌,跟黑瞎子一个样子,人血嘛,完全当作重口味一点的饮料。
  但是现在躺在他怀里的是吴邪,那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说不定过一会吴邪半梦半醒之间叫水喝,这个瓶子会毫不犹豫的打开自己的瓶塞,把生命之泉喂给他。
  他躺在吴邪身边,手拉住吴邪的手。吴邪似乎被刚才他的那一番动作弄醒了,半眯着眼睛,过了好久,才发出一声沙哑的声音:“小哥?”
  闷油瓶嗯了一声。
  吴邪说:“咱们睡了多久?”
  闷油瓶:“不知道,但应该没多久。”
  “那咱们一会还要睡多久?”
  “一辈子。”
  “不会。”吴邪忽而扭头,看向平躺在他身边的闷油瓶,“不会的。”
  闷油瓶难得的多话:“我觉得很好。”
  “为什么?”
  “只有咱们两个人。”
  “不止啊。”吴邪沙哑的笑了,似乎是被呛到了,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不止啊!”
  他从地上爬向闷油瓶的方向,凑到他的脸上,说:“我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有些话,我还能说出口。等出去了,我可能就没勇气说了。”
  闷油瓶心念一动,目光一凛,手几乎无意识的摸向腰间那枚一直藏着的小刀片。
  吴邪看不见他的动作,自顾自的说:“当时阿宁那些人说的话,虽然是来激咱们的,她想让我留在岸上,不管到底为什么,但是好歹她做到了。我刚才做了个梦,来到这儿就没好好的睡个觉。我梦见咱们出去了,你跟我,手拉手,走在街上。我妈不同意,我爸不同意,我三叔拿着把刀要把我砍死。没有人同意咱们。”
  闷油瓶的手指已经把刀片夹出来了。
  吴邪继续说:“然后我就跟你说,要是不行的话,咱们就分了吧。反正也没在一起多久,至少不要落一个撕破脸皮,双方都后来见面都尴尬的地步。你说,行啊。”他的声音很平静,“然后咱们就分开了。皆大欢喜。”
  闷油瓶的手指缝间夹着刀片,手滑到吴邪的颈间,动作轻柔,眼底却都已经冒火了,跟他以为吴邪死时眼底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邪完全没有感觉到闷油瓶准备做什么,他还以为闷油瓶准备安慰他,所以笑了一下。闷油瓶手上动作停下来,听吴邪继续说。
  “可是我后悔啊。我天天到你回去的地方找你,又不能让你看到。说断了的是我,现在死皮赖脸想见你一面的还是我。后来你看见我了,手里拉着一个挺漂亮的姑娘,说:‘吴邪,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
  他的嘴角还艰难地维持着微笑,眼泪却一边说一边掉。
  闷油瓶一怔,刀片从他之间滑落,掉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吴邪还沉浸在自己的感情里,并没有注意到:“我其实就想说,等咱们出去了,会不会也像我梦里一样,分了?然后我跟个神经病一样的跟在你身后,你嫌我恶心,我也嫌我恶心,怎么办?”
  闷油瓶抚摸他的脖子,掌下皮肤冰凉滑腻,触感良佳:“不会的。”
  “小哥。”吴邪轻轻凑上去,含住闷油瓶的嘴唇,苦涩的泪水在他们的口齿间交融。一吻结束,他气喘吁吁的说:“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啊。”
  闷油瓶嗯了一声,将他搂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亲了亲他的头发:“如果你跟我分了,那时候,我一定说我不同意。你不用像个神经病一样的跟着我,到时候,还不知道,到底是才是那个神经病。”
  他们在冰冷的地下广场相拥,这个地方广阔且黑暗,旁边躺着一把长短不到十厘米,宽度不到一厘米的新月形小刀,阴森森的反射着稀少的光芒。它刚才几乎都要饮血了,它的主人在最后一刻扔下了它。明明方才还手指缝里夹着足以要人命的刀片,现在却轻柔的抚摸着险些成为受害者的头发。
  吴邪发高烧了,他的温度烫得要死,脸色是不正常的红色,闷油瓶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他以为最开始吴邪说的他们一定能出去的话,只是一句胡话,并没有当真。他尝试着带吴邪出去,可惜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黑暗里与爱人相拥的时光过的是甜蜜且飞速的,但是与一步一步濒临死亡的爱人相拥的感觉又是痛苦且缓慢的。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这时候体现得淋漓尽致。闷油瓶低头亲了亲吴邪泛起白皮的嘴唇:“还好我和你一起死。”
  他刚醒时闻到了血腥味,但是等到他准备去找时,周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好似那时候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他更加用力的搂住吴邪,还好这个人还在他的怀里。
  哑巴张早都应该死了,以往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的活在世上;哑巴张不该得善终,他下了地狱,也是要遭受百般折磨,挖眼割舌不在话下。时光的大河浩浩荡荡的奔流而过,残忍冰冷的带走每一块沙粒,但是纵观历史,有谁像他哑巴张这样,就算没有寿归正寝,就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就算十几年的人生不堪回首,就算人生中的唯一一次爱情被视为离经叛道,也能和自己的爱人共赴黄泉。后人有幸,找到这两具尸骨,纵使他们是同性,也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曾经是情侣,相亲相爱。
  闷油瓶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证明自己与吴邪的爱情,但是他害怕,等到他们永远的沉寂在这儿以后,又不长眼的过来,把他们分开怎么办。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抱住吴邪,嘴角咧出一道扭曲又满足的笑容。
  吴邪在高温之下睁开眼睛,事实上他什么都看不清楚,耳畔是闷油瓶微弱的心跳声,他安心的微笑,做好准备永远沉眠时,身子一轻,勉强睁开眼睛,却看到躺在地上,一个人孤零零的闷油瓶,仅仅来得及挣扎一下,眼睛就被人遮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六十章,第一个二十万字啦啦啦!
  表示这章我写的时候有点难过。自认为我揣摩了好久原著里各个人物的性格,但是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对瓶邪,我在揣测他们性格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情感带进去了。就例如我认为张起灵是一个偏执的人,吴邪其实是一个粗中有细的人。三叔的盗笔里每个人都是汉子,无论男女。但是,就算是铁血男儿,在爱人死亡的时候,也难免矫情。所以我犹豫了好久,还是把这一章写成这样了。吴邪终于开始正面自己的感情,他不再是等待张起灵的逼迫才去回应,而是开始主动去爱。可惜他明白的时候,他就要和张起灵一起死了。【没有完结!!!】
  下章,不出意外的话,有肉。不是肉渣,真的是肉。时间是11月6号的18点【会不会又被锁起来?】

  ☆、讹兽

  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橙红色的火焰是这片天地里的唯一光源,黑瞎子面无表情的围在火边烤火,他的双手修长洁净,微微有些老茧,干燥温暖,火光勾勒描绘出这双手的线条。胖子艰难的眯着眼睛,难受的咳嗽了一声。黑瞎子似乎被他的声音惊醒了,他一动,光线在他漆黑的墨镜上一闪。他站起来,走到胖子身边,居高临下的看了他足足有一分钟,手指都已经把那枚刀片夹出来了,冷静且理智的盯着胖子,仔细揣摩他还有几分用处,才把刀收起来。胖子虚弱的眨了一下眼:“黑爷,看来咱们要交代在这儿了。”
  黑瞎子冷冷的看着他,从地上随意抓了一把雪,塞到神志不是很清楚的胖子的嘴里,让他咽下去。随后,他重新坐回刚才的位子,裂开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非常扎眼:“别啊,胖爷,咱俩死在一起多不合适啊。”胖子嗤笑一声,即使神志不清也不妨碍他嘲讽黑瞎子:“你就别做梦了啊,天真跟小哥关系好着呢。再说了,现在咱俩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还怎么出去?”
  黑瞎子不见任何一点的疲倦,他到底是比胖子早混几年:“慢慢来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黑漆漆的镜片完全遮住了他的眉目,从来没人知道他的眼睛是什么样的,所以,如果他微笑的话,除非他的目光实在太过狠辣,否则外人是无法看出来他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就像现在,没有人知道他墨镜下的目光是否悠悠,执拗的看着黑暗中的那个方向,仿佛能穿过空间,看到什么一样。
  黑瞎子说完就不开口了。胖子累惨了,也不说话。
  要说他们为什么这么狼狈,还有从胖子下水的时候开始说起。
  胖子在水下面借着微光,勉勉强强能看见水底有雕刻过的痕迹。当时他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意思,且高加索催他去看那些铁链子,他也没时间耗在上面。但是胖子这个人心眼多,他去看铁链子的时候,特地伸手去摸了摸几根铁链,或许是他运气好,还真让他摸到了那根上面雕有东西的链子,他在心里自己咂摸着那个痕迹的意思,觉得那有点像“血”这个字。一想到这一点,那一切就不言而喻,胖子忽然想起来吴邪的那个笔记本里的那些照片复印件,上面是有一个用心脏祭祀的图片。
  既然那些人都已经变态到用心脏去祭祀了,那用鲜血去给机关做润滑剂或许也不是不可能。
  他跟高加索大致扫了一下水底的情况,各自在各自心里揣着自己的发现上去了。他趁高加索累的跟狗一样趴在地上直喘气,还说不出来话的时候,看了闷油瓶一眼。结果闷油瓶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的眼神,还有黑瞎子嘴角的嘲笑,胖子顿悟:敢情这两个人早都算计好了,就等阿宁这个婆娘上钩呢。
  吴邪当然是对这一切毫不知情,他懵懵懂懂的站在一边围观,这小子高考的时候没作弊也能考上 X大,说明他的脑子没有被猪拱掉,各种激烈的情绪在这小子心里过了一遍以后,他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这闷油瓶的小匕首,不在他的口袋里啊。
  他之前掉到水里了,在帐篷里睡了一觉,匕首在枕头下面呢。这么一想,他回过味来了,随手伸进口袋里,手往刀刃上一抹,手指完好无损,连条痕都没留下来。
  这以后就是他们防水的事了,且说他们成功放水,吴邪在阿宁枪口的胁迫以及水里神秘的一双手的双重帮助下,下水了。
  抽水马桶轰隆隆的启动,胖子他们四人给搅得晕头转向,手里的铁链哗啦啦直响,接着就没有然后了,因为他们都晕过去了。
  胖子醒来的时候身边真是一个人都没有,周围温度颇低,差点把他一身肥肉冷冻成冻猪肉。他往旁边一扭头,脖子咔咔直响,一个包躺在他旁边。胖子冻的发青泛紫的手指僵硬的把包的拉链拉开,在心里直呼天地良心,这包他妈的防水!他急急忙忙的把里面的东西翻出来,两卷绷带,两盒消炎药,两盒银瓶烧酒,一小包医用药棉,最里面,还有三四块压缩饼干。
  胖子大喜,抖抖索索的连手带牙的一番折腾,总算把压缩饼干的包装袋给弄开了,他狼吞虎咽的,每口随随便便的嚼几下,又干又噎的咽下去。三下五除二解决了一包压缩饼干,肚里还在唱空城计,他让这饼干的味道折腾的缩成一只肥胖的大虾米,不停的干呕,眼泪花直冒。他一边呕,手一边往旁边抓,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物件,拿过来一看,是瓶烧酒。他拧开瓶子,咕嘟咕嘟三四口咽下去,辣的整张脸成了猪肝色,火辣辣的酒精顺着冰冷冷的食道进了痉挛的胃,沿途火花带闪电,整片胸膛热烘烘,痉挛的胃也被酒液征服了,乖乖的展开,不在犯事。
  胖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一股浓重的酒味泛了出来。他也没再喝酒,珍而重之的把这包东西收拾好,拖着臃肿的,沉重的身躯从地上爬起来,拎起包,背在身上,摇摇晃晃的站着,环顾四周,远眺。
  周围黑漆漆,什么东西都看不真切,模模糊糊的有一层边缘在黑暗里。这边又像是一个房间,不过没有波光粼粼的湖水了,就是不知道头顶上有没有藤蔓。他的手上感觉有一缕细风拂来,又冰又寒,刀子一样的刮手。他琢磨了一会,顺着风出来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走着曲线走过去。
  他走走停停,眼皮胶在一起,扒拉不开,小眼睛充血,眼皮发涩,鼻头泛酸,两腿灌铅,一抹黑的往前走。走了一阵子以后,他像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倒地,背靠在石壁上,嘴里喘着气嘟囔:“不行了,不行了,胖爷我要在这儿长眠了。”
  他念了几句以后,眼皮一合,下一秒就呼噜震天,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地下世界,睡死过去了。
  他虽然呼噜震天,大脑里面还是有一些细胞在运作的,在深睡与清醒之间徘徊,隐隐约约的听见远处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枪声,胖子听这声音比听亲娘的声音还熟悉,但是他在睡觉的时候,连他亲娘都没法把他叫醒,更何况一杆冰冷的枪呢?故而,他只是手指神经质的抽了几下,没有其他反应。
  (2)
  黑瞎子颇为郁闷,且不说别的,明明在水下面,吴邪还在他怀里呢,怎么一醒来,怀里没了吴邪的身子,换来一个长着吴邪脸的兔子。这只兔子兄以一种销魂的姿势睡在黑瞎子怀里,见他醒了,一爪子劈头盖脸的抓下来。
  黑瞎子冷且累,心想:好嘛,真货见他想打他,谁让他还惦记着真货呢,且就认了。假货也想打他,开什么玩笑。既然不是真货,黑瞎子表示弄死它毫无压力;,刚巧来给他填饱肚子。黑瞎子一双手能玩十来把纸一样薄的刀片,那种刀片的刀刃触手绝对见血,他的手间冷光直闪,转下来一点血都没见。
  这东西的爪子劈头盖脸抓下来的时候,他捏住了它的爪子,另一只手同时捏住了它的毛绒绒的脖颈,使劲一掐——没死。
  他身上的力气完全不够他掐死这么一件活物。
  于是他当机立断,翻身把它压到身下,两只膀子的手肘狠狠地砸到它的脖子处。
  虽说这东西长了一张吴邪的脸,但是没有表情,即使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也没有呲牙咧嘴,颇为狡猾的皱着吴邪的眉毛,用吴邪的眼睛露出祈求的目光,渴望的看着黑瞎子。
  其实这种“兔子”有相当于人类小孩五六岁的智商,先不提来历与发源地,单单是它的名字——讹兽——就足以说明一切,它会变成人脸,至于是谁的脸,那要依情况而定了,用人脸骗吃骗喝,顺便在像现在的这种时候,来求得一条生路。
  可惜讹兽打错了如意算盘。黑瞎子最近的心理被吴邪与闷油瓶的秀恩爱弄的有些心理变态,他一面渴望吴邪的爱与目光,就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另一方面,又对吴邪心里怨恨,就像一个长期得不到爱的孩子,思想难免会偏激。所以,在此时此刻,黑瞎子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他的手里毫不犹豫的加快动作,一边几乎是快意的看着“吴邪”脸上痛苦的表情,一边有为自己的疯癫与不受控制感到深深地悲哀。
  有时候,人表现出来的特征,往往是他想掩盖的特征。
  例如张起灵,他的表面平平淡淡,看似很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忍受别人的控制,其实,面对自己对于吴邪的不受控制的感情,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杜绝,甚至是欣然接受。而黑瞎子,他表现出来疯疯癫癫与放荡不羁,实际上,非常厌恶事物的失控,掌控欲是这些人中最强的,极其厌恶自己的感情不受自己控制。
  于是讹兽悲剧了,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黑瞎子纠结的抓住自己的头发,他墨镜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这张脸,呼吸急促,一言不发。良久,才有了一个动作:他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又摸出来一把锋利的小刀,手指颤抖,手法娴熟,剥皮技术堪称完美,完完整整的把“吴邪”的脸皮剥了下来。
  讹兽的血很臭,但可能是因为脸是后天变的,剥下来没有丝毫臭味,甚至连血都没流多少。
  黑瞎子满足的闭上眼睛,转个身,看见旁边躺了个防水包,他拉开包的拉链一看:两卷绷带,两盒消炎药,两盒银瓶烧酒,一小包医用药棉,最里面,还有三四块压缩饼干。
  黑瞎子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小心翼翼的把脸皮收起来,还不舍的最后摸了两把,啧啧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果然被锁起来了。

  ☆、出洞

  黑瞎子吃饱喝足,忽然觉得空气里怨气颇重,扭头一看,身后白花花一片兔子,但是没长人脸,蓝茵茵的眼睛盯着黑瞎子和他脚边的尸首,眼里都快冒火了。
  “哎呀呀。”他苦恼的笑道,“这下有点麻烦了。”
  虽然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比不上平时,但是还不错,看了这些来势汹汹的讹兽一眼,不用估摸都知道战斗力完全不是一个阶层的,他拔腿就跑,还不忘把包拎走。
  黑瞎子个子高,腿长,爆发力惊人,持久性强,拔腿脚跑,脚不沾尘,凌波微步,飘飘欲仙,身后的讹兽群虽然数量大,但是抵不过腿长的优势,渐渐落于黑瞎子身后。黑瞎子在拎起包的时候,察觉到包的重量有些不太对,他一边跑一边去看包里有什么,结果,在包的前包里,找到了一支左轮。
  黑瞎子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只有在弹巢里有六发子弹,并没有弹夹。
  他一边跑,一边做这些事,速度并没有停下来,迅速的跑出这间黑漆漆的房子,进入一个高度不到两米五的甬道,青石垒成,盘有藤蔓。黑瞎子到了这里就相当于自己走进了绝路,讹兽的爪子锋利,适宜攀爬,一个个就像白色的米粒拂在藤蔓上,上下左右,潮水一样的向黑瞎子涌去。
  黑瞎子回头一看,顿感不妙,冲扑过来的讹兽开了一枪,打掉了一只,恶臭扑鼻。其他讹兽有的继续追上去,有的就停下来,啃咬同伴的尸首。黑瞎子默默地抽了抽鼻子,笑道:“真是重口味啊。”
  昏暗的甬道中,黑瞎子一马当先,身后杀气腾腾的跟着百万大军,地动山摇。他已经跑到了一处出路口,墨色镜片反射出三个黑黑的洞口,不知道通往何方。黑瞎子停了一下,缓口气,忽而听到震天响的呼噜声,他心里默念一声极品,扭头向呼噜声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胖子睡的口水直流,黑瞎子远远的就看见好好的平地上,莫名的起了个小土丘。
  胖子睡的非常香,口水直流,忽然被人狠狠的踩了一脚肚子,差点把刚才吃下去的饼干和酒给逼出来,他迷迷瞪瞪的睁开眼,顺着脚步声远去的方向看去,迷蒙的视线里看到的是黑瞎子落荒而逃的背影。
  “妈蛋。”他揉了揉自己饱满多油的腹腔,“真是瞎子。”
  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猛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往身后一看,一双蓝茵茵的眼睛和他深情对望。胖子僵硬着脖子,目光呆滞的绕过蓝眼睛,后面铺天盖地的白色,不停地向前涌动,犹如潮水一般,快要将他淹没。
  “我了个大操!”
  胖子鬼叫一声,翻身而起,动作太大,身上的青苔又滑,将原本攀在他身上的讹兽给震了下去。他放开步子疯跑,追随者黑瞎子的步伐离去。
  黑瞎子停下来等了一下胖子,见他追上来了,才重新加速跑,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嘴角带笑:“胖爷,刚才那一觉怎么样,睡得舒坦吗?”胖子也是个不着调的:“神清气爽,就是想感谢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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