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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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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他一向是一个相当强势,并且不容拒绝的人,此刻说出来的话倒是意外的服软:“吴邪,我不想你难做。如果你觉得你家里人现在无法接受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再等一等。”
吴邪静默了一下。
闷油瓶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是吴邪,我们在一起,除了不能要孩子之外,与普通夫妻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我需要不停的重复,在原地等你的过程?”吴邪默然无语,他放下手机,看到闷油瓶细长的手安分的搭在膝盖上,本来想上去握住它的,说一两句安慰的话。但是闷油瓶毫不犹豫的甩开吴邪的手,转身去了卫生间。
他的这个行为有些稀奇,因为,他很少,或者说,从来不会拒绝吴邪的亲昵。吴邪坐在原地没动,看着闷油瓶的背影,高大的遮住灯光。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甩的震天响。接着,门那儿穿来敲门声,叩叩叩,三声,很有节奏感。吴邪猛地起身,动作太大,震落了桌上的花瓶,花瓶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粉末,里面的水倾涌而出,很快的钻进了沙发下的地面里。
外面的人是送外卖的,他付了钱,把饭放到桌上,走到卫生间门口,缓缓的抬手,又沉下去,又抬起手,最后,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小哥?”
里面没有声音。吴邪只以为他还在跟自己闹别扭,所以忍着性子,又敲了敲门:“小哥,出来吃饭了。”如此三次,吴邪等不下去了,他拧了一把门锁,里面是反锁的,拧不开。他将头顶在门上:“小哥。抱歉。每次我说话,就很少有兑现的时候。真的,我有时候,想事情就那样,你知道。总是反复,好不容易打定主意了,到了这儿,我又后悔了——不是后悔!我就是拿不定主意!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跟我三叔,跟我爸妈开口。小哥!”他拍了拍门,“开门,吃饭!“
还是没有声音。
吴邪急了,抬脚直接踹上门。
这儿的门不是很结实,看上去红色的实木家具,其实非常的不经踹,在吴邪踹完以后晃荡了了两下,坚挺的站在原地。吴邪脚上的力道到底比不上闷油瓶他们,放在那三人身上,这个门,就不仅仅是倒不倒的问题,而是坏不坏的问题了。
可能他们房里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人被惊动了,在外面拍房门:“嘿!哥们,你们在里面干嘛呢?小心点啊,别把门弄坏了。”吴邪赶紧跑过去,一把扯开门:“哥们,对不住,我朋友被困到厕所里了,你们那儿有没有备用的钥匙?”
那人奇怪的看了吴邪一眼,吼了一嗓子要钥匙,他老婆是一个挺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一扭一扭的上了楼,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有人把自己锁到厕所里,一边掏出一大串钥匙开门。卫生间里空空荡荡,窗户洞开,寒气森森,风呼啦呼啦的往里吹,冷的吴邪的心都凉了。
“哥们,你那朋友呢?”
吴邪转头,苦笑一声:“他可能……不对,可能是我记错了,刚才我打了个瞌睡,大概记差了。麻烦你了。”
老板跟老板娘对视一眼走了,吴邪走到窗户边上,手指摸了摸铁的窗沿。窗沿年久,上面的颜料早已脱落,在空气里暴露太久,上面生了赤红色的铁屑,一触碰就沾到了他的指尖。上面没有一点被蹭过的痕迹。闷油瓶就好像,直接能从地面跳起,跳过快一米高的窗台,连脚尖都没有沾到窗台上的铁粉,落到地面上。
他凑过去一看,卫生间下是一片雪地,可能是楼房后面,那儿鲜有人至,白雪平整地铺在地面上,吴邪仔细的看了又看,怎么也没看到上面有脚印。难道闷油瓶跳下去,除了脚不踩跳板,还能脚不碰地面?
他头伸出去,上下左右仔细看了看,就在他准备把头收回来的那一刹那,一颗流弹,擦着吴邪的头顶,嵌进了他身后的墙壁。吴邪瞪大眼睛,条件反射性的回头——这个动作,相当于直接将自己的后脑,毫不防备的暴露在枪口之下。
果然,就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三颗子弹挟着冷风与灼热的温度,逼近了窗口。
以前,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如果有东西迫近人的后脑,即使人没有看到,也能够灵敏的感受到东西的靠近,并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所以,就在那短暂的弹指之间,吴邪只来得及回头回到一半,眼看着子弹就要射进他的后脑,窗台看似慢动作的合拢,子弹击打到玻璃上,透明的玻璃碎成了渣子,吴邪被人捂着嘴巴,一脚踹到膝弯处,因为这个力道,他无奈的只能跪倒地上,后面那人手上用力更大,另一只手紧扣着他的腰部,在他腰间的肉上掐了一把,他疼的弯腰,那人刚好用自己的身体牢牢的罩住他,挡住了窗户上的玻璃渣子。
吴邪在那人笼罩下来的时候就察觉到这不是自己很熟悉的人,玻璃碎了以后,那人掐着吴邪的腰,带着他往后一滚,离开了这个狭小的卫生间。
吴邪晕头转向,眼前眼花缭乱,然后一把给身后的人扯着衣领,扔到了床上。吴邪一时没反应过来,首先先是捂着自己的腹部叫了一声:“啊呀,卧槽!”那人嘿嘿笑了一声,扯着他叫他起来:“小三爷,你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吴邪眼泪汪汪的回头,李四地穿着黑色皮夹克,凛然的站在床下。他的手上还转着一把枪,冰冷漆黑的枪支反射出刺目的光线:“哑巴张还走了,看来你得陪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哥先走了=…=
另:开新坑了,《圆梦师》骚年,不去来一发吗?
☆、无题
吴邪人生第一次坐飞机的头等舱就是拜李四地所赐。吴邪当时坐上飞机的时候情况已经很不妙了,他被李四地关在宾馆里饿了三四天,没有食物也就罢了,但是水里也是加了大块盐巴的,他整三天里一步都没下床,李四地把他靠在床头柜上,在吴邪试图开口的时候,他就只问一个问题:“东西在哪里?”
吴邪恼怒:“什么东西?”
李四地问:“吴邪,我觉得你有可能不知道。但是怪就怪在你可怜,谁让哑巴张把你丢下自己走了呢?”
吴邪冷笑:“他丢不丢下我都没有关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他狠劲的拽了拽手腕处的链子,“起码我不会被他铐住。”李四地嘿嘿笑了两声,比起他平时高冷中二的形象有些不配,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靠在床头,颇为无助的吴邪:“……那可不一定。我也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绝对不会现在要你的命。要是你以后还活着,跟哑巴张过日子,一定要顺着他的意思来,要不然就跟现在的情况一样。”
吴邪简直像踹他一脚。
然后,肚子都要饿扁的吴邪被注射了一针营养剂,腿软成面条一样的被扶进飞机。他的嘴唇上干燥起,偏头,虚弱的问李四地:“咱们这是要去哪儿?”李四地微笑:“吴邪,你睡一觉吧,很快就能到了。”
李四地把吴邪带到了北京,吴邪一个人被扔在宾馆的房间里,一根细长的铁链子锁在房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家宾馆的环境不是很好,房间里的墙壁上的颜色都泛黄了,墙缝里微微泛青,没有开空调。四九城在北方,这儿的冬天是能把人活生生冻死的,吴邪懒散的靠在床头上,捉着指尖的阳光玩耍。
只有那扇窗户能看见天光,晚上了,这儿连灯都不开。他脚踝上的链子只够他去往卫生间和床上,其他哪里都到不了。他心里估算了一下时间,每天早上六点会有人送早餐,中午十二点有午饭,晚上六点是晚饭,非常有规律。他可以凭借这些来估算到底是第几天,唯一的乐趣就是这一点。算算日子,从他到四九城,到现在,大概是第四天了。
他在这儿完全被封闭了消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第五天晚上,接近午夜的时候,他的房门忽然被人破开,有人挟着一身凉气,学森森的扑到床上去。吴邪当时还在睡梦中,忽然被一具血淋淋的躯体压住,吓得他当场醒来,条件反射性,差点把这人从床上退下去。闷油瓶气息急促的喷洒在吴邪的耳边:“解九的人拦住了陈皮阿四,但是没拦住李四地和裘德考。你现在能走吗?”
吴邪草了一声:“你现在还能走吧?怎么身上那么多血?”闷油瓶下床,从地上拎起一个刚才拎进来的包,从里面掏出来两套衣服,扔到床上:“都是别人的血。”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被锁在这儿这么久,还能站起来吗?”
吴邪笑了:“我又不是一直站不起来。小哥,咱们现在去哪里?东西还在你手里吗?”闷油瓶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着吴邪,挺直腰身,消瘦的身影背后是冷漠的白光。他的手里抓着一把枪,砸到枕边:“装上它,你到时候用得到。”
吴邪动作麻利的换好了上衣,他的脚踝上有一条铁链子,闷油瓶凑上前看了看,双手捏上去,仔仔细细的摸了一遍,然后只听咔吧一声轻响,脚踝一松,铁链落到了地上。他站直身,随随便便套上裤子,跟着闷油瓶的动作出了房门。他有足足四天没出房门,刚出去,冷风一吹,他的脸上立刻就起了一层白皮。这儿的冬天不是阴冷,而是干冷,好像空气里一点水分都没有。
他们两人一路狂奔,跑过了七八个街头,最后闯红灯的时候差点与一辆捷豹相撞,小花从捷豹里面探出头:“阿邪,哑巴,上车!李四地被困住了!”
吴邪煞不住车,往前面跑了几步,闷油瓶紧抓着他的手,把他塞进车里。车立刻启动,小花头也没回,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说:“陈皮阿四算是解决了。裘德考暗地里早都和李四地联手了,他们俩这算是摆了老陈皮一道。”
吴邪没有搭腔,他捂着自己的鼻子艰难的喘气。闷油瓶忽然闻到空气里一股血腥味,他掰下吴邪的手一看,可能是因为这儿的空气太干了,也可能是他因为奔跑导致鼻腔里的血管破裂,现在满手心,满脸都是红色的血。
他这个鼻血流的有些多了,前面的小花都吓了一跳,急忙拿出一包餐巾纸扔到后面:“赶紧擦擦,也是难为你了,跑个步都能跑成满脸血。”吴邪一边擦一边说:“我被关了四天你们也没说要把我救出来。四九城天气这么干,流鼻血,多正常。”他接着窗外的灯光,看到了小花耳朵下面那块没有清洗掉的油墨:“这是什么?你刚才登场了?”
小花笑道:“不登场怎么骗过陈皮阿四。”
吴邪又问:“玉簪子呢?”
小花说:“都等着吧,你三叔那边的事,也快办好了。”
吴邪听了,愣了一下,说:“齐羽他们……”
小花放下手机:“吴邪,说一句不该说的:你应该离齐羽远一点。他虽然流着跟你一样的血液,但是,不管怎么说,他都跟你不是一路人。昨天晚上你爸妈还找我聊天,一直在问我你的情况。你大过年的忽然没了踪影,老两口都快急出高血压了。心惊肉跳的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你三叔回去了,结果你还是没回去,听说你妈为了你都犯了老病了。”
吴邪无奈:“小花,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没说我要扔掉‘吴’这个姓。”
小花忽然想到了什么,笑道:“扔不扔,都无所谓了。反正,照你的性子,吴家是妥妥要绝后的。”吴邪直觉不妙,听小花这话不像是打趣,他问了一句:“小花,什么情况?”小花没搭理他,重新抓起手机,屏幕上的光芒找的他脸部线条文弱缱绻。
吴邪又问:“小哥,你说吧,什么意思?”闷油瓶漆黑色的眼睛里面难得的盛了暖意,温温柔柔的,仿佛是他微笑时的光彩:“回去再说吧,好消息。”
吴邪一直猜不透这些人特意给他打得哑谜,他们现在不肯说,又看闷油瓶喜气洋洋的样子,应该跟现在的事情没有关系。那他也就不费这个心神去想别的事情,专心应付现在的情况才好。
吴邪坐了一会车,是在忍不住,又问:“玉簪子到底在哪里呀?”小花张开手,他的手掌细白纤细,上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只见他的手腕在空里转了一圈,恰好那是车开过一个巨大的广告屏幕,红色的光芒一闪而过,一只莹白的玉簪出现在他的掌心。
吴邪对这支玉簪不能说说太熟悉,他当时还以为这支玉簪是闷油瓶的遗物,没想到原来是一件关乎这些谜团的最终谜题。
“上面的花样你三叔已经印走了。虽然说古人几千年前的东西精致非常,不可否认,有一些物品的确精细到我们现在的人都无法复印,但是一旦工程量太大,其中的一些细枝末节就无法顾及到。你三叔只要把这些花纹雕刻到另一只玉簪,然后,那只玉簪就可以装作是本体。”小花嘲笑道,“可惜陈皮阿四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早已被李四地和裘德考耍了。”
“但是就算他们得到了玉簪,也没有用了。”吴邪看着窗外,喃喃,“这件事过了上千年,无头无尾,阴阴阳阳,虚虚实实。隐藏在黑暗里,我们来结束掉它吧。我再也不想,还有其他的人,像我和小哥一样,被当作牲口养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写小说有两个地方最难写,一个是开头,一个是结尾。我打这些字打的都想吐了,真是一大堆剧情,一点点都写不出来,快要疯了。一想到要写结尾,感觉要死了=…=于是,不要骂我,不要打我,看吧,下一章特别篇,就相当于用别人的角度来写结局了,最后,么么哒~
另:开新坑了,《圆梦师》骚年,不去来一发吗?
☆、结局
吴邪和哑巴回h市的那天我没去送行。四九城这个鬼地方,也夜晚的时候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到了白天,冷气砭骨,一天到晚,没事干,除了下雪,就是下雪。我在这个地方住了近十几年了,早都腻歪了这边的环境。于是我在去年暑假的时候,去了h市,见到了吴小三爷。
其实说实话,吴邪这个名字,我以前听到过。是什么时候呢,好像是那前不久,从哑巴张嘴里听到的。我还发现了他口袋里的那张小三爷的照片,我当时就在想,要么是吴邪惨了,要死在哑巴张手里了。要么是哑巴张惨了,要栽在吴邪身上了。
但是事情的结局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直的跟钢棍一样的吴邪,居然硬生生被哑巴张扳弯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我目送吴邪出了解家门,据说,他已经做好,和他的父母,摊牌了。
哦,哑巴张,真是好命。
这件事到头了。暑假时候开头,烟雨朦胧的h市里吴邪的身影渐渐隐匿,我看着他走在冰天雪地里,恍惚间又回到了那时候。
陈皮阿四的女儿留下来的谜题让这个老小子二十多年也放不下心,裘德考想长生都要想疯了,这么多年了,为了一条蛇眉铜鱼怎么也放不下心,李四地为了他二十多年前的老婆怎么也放不下心。这三个人放不下心,于是吴邪就被惦记上了。
其实把他们这些人弄的团团乱的事情,真是很简单。
二十年前的李四地躲进了祁连山,找到了上千年前遗留下来的古迹,他连哄带骗的,把我们这些人骗上了祁连山。吴邪跟哑巴张在祁连山百年好合了,我站在那里,他俩不停的秀恩爱,我却什么都说不成。
草,这些恶心人的事还是不要讲了。
直接把事情交代清楚吧。
山海经上有一条记录:大荒之中,有不死之国,阿姓,甘木为食。
这句话有些假,但有一半是真的。这边所谓的不死国,倒不是真的不死,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活着。甘木这个东西,在现在这个年代,出现过两次,一个是陈文锦的那个红盒子,另一个进了吴邪的肚子。
甘木这个东西,非常的珍贵。并非是说它很难种,而是它很难成熟。成熟的条件,较为苛刻,有一样,便是族人心脏作为肥料。
哑巴张曾经说之所以要用族人的心脏做祭品,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血统。而这么久以来,还有这种血统的人,只有五个人还活着:李四地,张起灵,齐羽,哑巴张,吴邪。这些人里面,只有哑巴张和吴邪,这两人的血统,最干净。
李四地当年可以把哑巴张跟吴邪弄死,但是,他为了自己的爱人,犹豫了。他想着,等这两人长大以后,就用他们的心脏作为肥料。可惜,他失败了。他这个人,心里有些毛病,很少强迫什么人做什么事,所以,他失败了。
这证明了,每一个枭雄的失败,都是因为爱装逼。
但是,李四地也打错了算盘。长生这么美好的事情,在阿氏人死亡的时候,就应该将这件事隐藏在黑暗里,埋藏在尘埃里。他们之所以还流传出这么一条线索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还想复兴全族。物极必反,兴极必衰,自古传下来的规律,怎么会在这些人身上改变。
李四地只是一个可怜人,他死的时候,据说心脏被穿了一个洞以后,还喘了十几分钟的气,临死之前,抽抽噎噎的叫了一声,觉的不是他老婆,叫的也不是什么豪言壮志,例如:“天亡我也。”他气若游丝的,左手微微一抬,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叫了一声:“……瘸瞎。”
哦,他的那只狗。
齐羽和张起灵跟着吴三省去毁掉那个有几千年历史的老窝,这三个人居然敢一点也不怕死的闯进去,险些就折在里面了,据说洞里的大火烧了整整有三天才熄灭。洞府里面的东西,除了大量的甘木的种子,还有沉睡多年的全族。
幸好当时我没去,烧尸体的味道恶心到能让人吐出来。可惜我没去,要不然偷出来一两颗种子,未来无忧。
吴邪跟哑巴张走了,我跟解九留在四九城。
吴邪跟哑巴张走了,我依旧孤单一人。
曾经找过一个算命师傅,算命师傅说,我福薄。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呢?我想:不就是福薄吗?瞎子我天天吃好喝好活到个七八十,还有什么福薄的?
但是现在,我有点羡慕哑巴。
但是不得不说,我佩服他的手段。
我哼着歌走了,忽然想起一件小三爷之所以敢直接跟他爸妈挑明他跟哑巴张关系的原因了:使用甘木的人,生出来的下一代,会和他自己的长相,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就是这个。
话说,这个,叫不叫烂尾啊?
完蛋了。
但是,这么久了,我也把坑填完了。
本来想过完结的时候我会写什么会,但是,到了这个时候,除了看着电脑想吐意外,真是一点激动和兴奋都没有=…=
最后,感谢一直坚持看的宝贝们,么么哒~!
另:蠢作者准备开新文了,骚年,不去来一发吗?
嗯,名字叫“圆梦师”,原谅我起名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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