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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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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虽然从吴大娘口中得知了应天府师爷涉及其中,但是毕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况且她也只是听人说,现在那个芳芳也死了,根本死无对证。”展昭一手环着宝剑一手托住下巴,低头沉思。
身旁,白玉堂侧目斜睨了他一眼,淡然开口,“不是还有个人么。”
展昭猛然抬头,看他,二人视线相撞的瞬间,他突然睁大眼睛,恍然,“差点忘了!”他扭头看向公孙,问道:“先生,鹤前辈怎样了?”他记得他们走前鹤千山曾出现全身痉挛抽搐的现象,不过公孙说似乎不像是中毒的反应。
公孙策听到展昭问他话,偏头看过来,应道:“昨夜学生已为他施针,只是尚未查清究竟因何痉挛。”他掐指算了算时间,“估计用不得多时便能醒过来了。”
话才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客官们,隔壁的那个人醒了。”
公孙眼眸闪烁,众人则暗暗称赞:真是神医妙算!
众人移步到隔壁屋子,看到床上虚弱的躺着一个人。
鹤千山才刚醒,乍一睁眼,脑子有点跟不上,缓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他已经被展昭一伙人从那黑漆漆的屋子里救出来了。他动了动,觉得胸口一阵刺痛。恰好此时,以公孙策为首的一群人鱼贯走了进来。
“你们……”鹤千山有点被眼前的众人吓到,他视线在众人脸上一扫,随后在看到一张墨黑如碳的大脸时,他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公孙策对包拯点了点头,而后向他走过来,“鹤先生身上可有不适之处?”
鹤千山收回视线看向公孙,想了想才摇头,“并无不适,只是浑身没什么力气。”
公孙微哂,“没力气就对了,你被关在那里,应该没什么人送吃的给你吧。”
鹤千山怔了一下,随即苦笑,“确实,鹤某早就忘记了饱腹是何感觉了。”
公孙立马让鲍达去找掌柜的,让其为他弄点清粥来。鲍达领命出去了。他这才又将视线移回来。“还未向你介绍,这位是……”
“定然就是开封府的青天大人了。”未及公孙说完,鹤千山便接口道。
展昭看着被打断的公孙,心里偷乐,心道,包大人这张脸就是最好的名片,到哪都有人认得,比腰牌还管用。
公孙摸着鼻子,撇了撇嘴,而后后退一步,站到了包拯身后。
包拯见床上的人认出了自己,觉得也不用说废话了,于是直接进入正题,“你可知本府来此的目的?”
鹤千山半垂下眼眸,颔首:“大人是想问工厂内的事情?”
包拯摇头,“本府想问的是,应天府的师爷究竟有没有牵扯其中。”
鹤千山却是讶然:“大人都知道了?”
包拯不语,他这样说等于是肯定了师爷涉案的说法。
鹤千山叹气,“应天府的师爷马甫早前就有贪污的前科,他原本只是个地方小官,后来觉得来钱太慢,便私下与江湖人勾结,并买官步步高升,如今爬到了现在的地位仍不满足,竟然越发的贪得无厌,做出如此不齿的事情。”
展昭和白玉堂相觑一眼,心中暗道,知道的够详细!
包拯蹙眉,问他:“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鹤千山再一次叹息,“鹤某有位朋友,江湖中称‘花蜘蛛’。”他顿了顿,将视线移到展昭和白玉堂身上,“你们二位想必听过。”
展昭点点头,对包拯解释道:“‘花蜘蛛’在江湖中十分有名,他可做到足不出户却知晓万家事,曾以买卖情报换取钱财,必要时也会出手杀人。”
包拯听后有些不太认同,不过江湖中本就刀光剑影,杀戮重重,却也没说什么。
“展大侠说的不错。”鹤千山把话接过来,“鹤某听闻马甫的事,是因为花蜘蛛曾经接过的一单生意。”
“有人杀马甫?”白玉堂忍不住问。
鹤千山却是摇头,“要杀的是他的上司,听闻马甫勾结的江湖人正是映月宫的人。”
“映月宫。”白玉堂眯了眯眼。
展昭斜睨,“白兄听过?”
“恩。”他点头,“映月宫和隐龙教差不多,都爱搞些邪门歪道。如果这事跟映月宫有关系,那就不奇怪了。”
展昭却不懂,张口问道:“此话怎讲?”
白玉堂思忖片刻才答道:“之前你说你见过隐龙教内讧,还看到过他们秘制的药酒的威力,还记得么?”
展昭当然记得,于是点点头,等他继续说。
“刚刚吴良他娘说,芳芳曾经告诉她,她听到那伙人说了将抓起来的人剥光衣服,逼着他们喝下什么药物。你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同之处?”他故意不说破,看向展昭。
“你是说……”展昭凝眉,试探着问:“映月宫的人,也在研制药酒?”
白玉堂没回答,他看了看公孙又看了看鹤千山,“公孙和半仙都是为医者,敢问你们在研制药物的时候都会怎样来试药呢?”
“用小白鼠。”公孙策不假思索。
“噗!”展昭却关注点不对的想到了别的,别有深意的重复着,“原来是小白鼠啊!”
白玉堂知他是在调侃自己,倒也不同他计较,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继续道:“在动物身上试完,可否会在人身上试?”
公孙点头,“确实会用人试药,不过只会在签过契约专门试药的人员身上试用。”说到这,他已经明白了,“白少侠是说,那些江湖人研制了药酒,而后抓来一些人用来试药?不过学生还是不明白,试药需要男女老少不同体质不同年岁的人,可是他们为何只抓儿童和少年?还有,他们割下那些人的器官,让鹤先生拼凑在那人的脸上,这又是为何?”
“这个问题,兴许鹤某可以作答。”
第三十回穷途陌路识慧眼刨根问底把案寻
众人视线再度齐刷刷的移向床上的鹤千山,鹤千山不自在的轻咳了两声。
“隐龙教先前曾有一阵大四规模的招收教徒,他们对外说要扩充隐龙教的规模,广传教义,其实内地里就是为了要以人身试药。”
说到这,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什么,“这事……可是发生在五年前?”
展昭听了白玉堂的问话,也张口问道:“可发生在扬州?”
鹤千山顿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在场的人中除了自己竟然还有别人知道,“二位可是听过什么传言?”他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听过多少。
展昭瞄向白玉堂,见他闭口不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于是敷衍道:“只是听说一二。”
鹤千山也没怀疑什么,点着头说道:“隐龙教当年不仅暗中找人试药,还在暗中培养异族的武术高手,他们也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异族人,将他们关押在某处,但凡试药失败的人,他们都会将那些失败品扔到那个异族人面前,再令其徒手将之撕碎,手段简直残暴到极点。”
在场的人均赞同的点点头,邪教和异族人果然都是变态。
“不过,隐龙教试药,和这次映月宫的试药又有什么关系?”久未出声的冷宫羽突然张口,以示自己的存在。
众人顺着声音扭头看向她。
她尴尬的摸摸鼻子,“额,难道你们都懂了,只有我不懂么?隐龙教试药也没要求必须是孩童或者少年,可是映月宫却专挑儿童和少年去试药,这不是很怪?”
众人点头,又一齐看向鹤千山。
“他们抓儿童和少年,是因为他们想要利用这些孩童的器官来拼凑一个人。”他动了动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有些发麻的身体。
“拼人?”众人相觑不解,这都是什么恶趣味……
“具体是何人,我就不清楚了,他们把我掳去,就是为了让我将他们送来的器官拼凑。你们在地窖门口看到的那个人,听说是映月宫的叛徒,具体来头不明,他们就只是让我一次次的在他脸上拼器官,拼完了不对,就往他脸上泼药水,让他自己将脸抓烂,然后再让我换……”鹤千山说到后面,见面前的几人除了包拯和公孙脸色都有些不对,于是连忙住了口。
事实上除了公孙策,大家都有点接受不了这么重口味的事,包拯看不出来脸色,那是因为他脸黑。
大概了解到事情的真相,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方面事情牵扯太多,且都是江湖上的邪教门派,另一方面,这事实实在是有点太过血腥重口,让人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当下唯一能解决的是马甫这个人,他虽不是主谋,但他勾结江湖人,为了钱财,坏事也没少参与。这个人是肯定要办的!
众人心照不宣,只让鹤千山好好休息,而后纷纷离开,又回到了旁边的屋子。
包拯顶着一张黑沉沉的脸在桌前坐下,他心里边犹豫着,该怎么样来办这个马甫呢?
展昭一直在观察着包拯的脸色,虽然他的脸一直黑,但是相处久了,他倒是能从他一成不变的黑脸中读出些讯息来。
微微倾身,他向包拯一揖,“大人,办马甫的事情,您定然不能亲自出面。我们奉皇上圣旨出访暗查,如果暴露了身份定然是要破坏大局的。”
公孙策听到这,不自觉的就瞥了一眼展昭,心中暗忖:你也知道不能暴露身份,之前在吴母面前的时候,也不知谁嘴快说了他们是开封府的人。
展昭接收到公孙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他眼神中的意思,他摸着鼻子,朝他眨眨眼:江湖救急!
包拯显然也知道不能暴露身份,不过不暴露身份,又要怎么治马甫的罪呢。
“大人,不妨由白某出面,以江湖人的规矩令他伏法。”白玉堂适时开口。
展昭看着他,不禁翻了个白眼,心说让这白耗子去,估计那个马甫就凶多吉少了。
“大人,还是让属下去吧。”展昭心说,让自己去还能知道分寸,至少不会手一快就将人捅死。
白玉堂听展昭跟他抢任务,忍不住扭过头看他,见他也正看着自己,不禁向他一挑眉,意思大概是问他到底对自己有何不满。
展昭挑眉回过去,示意,就是对你个耗子不放心!
他俩身后,冷宫羽看着这俩人各种眉来眼去,忍不住扶额,“大人,干脆就让他们两个一起去吧!展小……咳,展护卫知道分寸,白玉堂也能祝他一臂之力,事情交给他们,绝对放心。”她差点忍不住直接叫出展小猫来。
公孙看着她的神情,也不由得点头附议,“学生也这样认为。况且我们已经在此耽误了两天的时间,最好能抓紧赶路,在大部队抵达下一站之前追上出巡的队伍,并将那三个假人换回来。”
包拯略一思索,还是点头应允了。
于是几人分头行动。鲍达和冷宫羽护送包拯和公孙上路追赶大部队。展昭和白玉堂准备准备,打算晚上的时候夜探应天府衙门去会一会师爷马甫。而鹤千山则踏踏实实在客店养伤,公孙已经给他留下了一些暂且压制毒素的药,白玉堂也给正赶来的白福留了口信,让他到了之后直接到这里来,并找人将鹤千山暗中送去陷空岛,公孙的解药配置好也会直接送去陷空岛的。
一切安排就绪,展昭总算可以松一口气,暂且坐下来休息一下,只等夜幕的降临。
白玉堂在自己房间洗了澡,换回自己的衣服,又甩给掌柜一张银票,让他去邀月楼买些酒菜回来。待掌柜的美颠美颠的捧着银票出去了,他这才溜溜达达的推开展昭的屋门,闪身走了进来。
进了屋,就见展昭仍穿着那一身粗布衣裳,此时正坐在桌前,两手托着下巴正发呆。白玉堂静悄悄的走过去,他是习武之人,走路本就轻巧,这会子故意隐去气息,更是令人毫无所觉。
他轻飘飘的移到展昭身后,偷偷伸出双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蒙上了展昭的双眼。
展昭尚在神游的状态中,突然眼前一黑,下意识的就抬手推动掌风向后方击去。
白玉堂本想跟他闹着玩,谁想到他就突然出手攻击了,而且速度还极快,他连忙将伸出去的手改方向,想要回挡,不过还是慢了一步……
精明一世的白五爷就这么被发着呆展小猫给击中了小腹,索性他力道不大,自己躲得也快点,没伤到要害。
展昭将手推出去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回魂了,他在潜意识里觉得对方可能是白玉堂,于是虽然一掌出去已经收不住了,却是刻意将力道减到了最低,他也没料到白玉堂会毫无反应的任自己打,等到自己的手掌真的碰到了他的身体时,他才惊讶异常——这一掌竟然真的打到他了!
白玉堂捂住小腹,向后退了两步,眼中幽怨的看展昭,“猫儿,你谋杀亲夫!”
本来展昭不小心打到他了,在心里还挺内疚的,不料听到他指责自己“谋杀亲夫”,这份内疚瞬时就荡然无存了。
他揉着鼻子,望天,“这算修理,不算谋杀。”
白玉堂听了不免有些讶然,他这是……承认自己是妻了?
展昭说完这句话,忽然也觉得好像不太妥当,他觉得自己肯定是饿的,都开始说胡话了!
彼此尴尬了一阵,展昭倏然转身向外走,“展某去找人弄点热水来泡个澡。”他需要洗个澡来清醒清醒。
白玉堂站在原地还在惊讶着,他注视着展昭的身影出了屋才渐渐回过味来,心里暗自砸摸着:夫妻么……边想着,边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浅笑。
第三十一回鼠猫夜入应天府师爷马甫惨遭屠
吃好了饭,又休息的差不多时候了,展昭换好夜行衣,提着巨阙出门去了,走到门口,看到白玉堂一身白衣正倚在门边等自己,他不由得皱眉。
“白兄怎么还不换衣裳?”他走过去,戳了戳他。
白玉堂看着展昭一身夜行衣,抱着寒月撇了撇嘴,“白爷爷何时穿过白色以外的衣服!”
展昭不解,“那你成亲也穿白的?”他不自觉的开始脑补白玉堂成亲时的样子,想着整个喜堂一片火红,就只有他一个穿着白衣,好像有点诡异。
白玉堂将脸凑向展昭,挑眉,“为夫已经有你这娇娘子了,何必再成一次亲!”
展昭听他“为夫为夫”的没完没了了,忍不住伸出手来将他的俊脸推开,“快去换了衣裳,我们要出发了。”他催促。
白玉堂拍开他的猫爪,将下巴一扬,赌气一般的道:“白爷爷所有衣裳都是白的,换了也是白的。”
展昭忍不住扶额,随后反手一拽白玉堂右手,将他往自己房间里拖。
白玉堂被他拽的莫名其妙,待进了屋,见展昭趴到自己行李处翻腾,才意识到他要干嘛。
“别翻了,找出来了爷爷也不穿!”白玉堂“霍”的坐在床榻上,翘起二郎腿,语气坚定无比。
展昭翻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自己那身备用的夜行衣,他展开看了看,又扭头看看白玉堂,撇嘴——那耗子穿好像有点小。
白玉堂仍旧偏着头不理他。展昭犹豫了片刻,觉得再拖下去就要耽误公事了,于是下定决心,就算被白玉堂撑坏了自己的衣裳也没事!再让他赔自己两件就是了!
他拎着衣裳坏笑着向白玉堂扑过去,趁着对方没注意,欺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快速解开他的腰带。
白玉堂没想到这贼猫竟然这样大胆,竟然公然扑倒然后开始剥他的衣服。最初他还有些慌乱,不过慢慢的,他就镇定下来了。他舒适的平躺在榻上,仰面看着展昭,嘴角勾起邪邪的笑,也不挣扎,而且还顺从的顺着展昭的手劲儿褪下袖子。
展昭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想着,终于可以强迫白耗子变一回黑耗子了,没想到底下的人才挣扎了一下就突然停止了动作,而且还一如反常的顺着自己,他一下子脑子有些懵,愣愣的保持着手抓着衣服的动作定在那里。
他二人就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相互对视,一动不动。
白玉堂被推倒的时候,一头黑发胡乱的散在床上,此刻看上去,倒显得他越发的魅惑。而他躺在榻上,从下向上这个角度看展昭,也觉得自他身上向外飘散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他双眼直视展昭的脸,忽然就觉得自己胸腔内的氧气有些不足。他微微张开嘴,伸出舌尖舔舔有些发干的下唇。白玉堂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了,他看着此刻的展昭,就突然很想将他摁到吻住。
他心跳的飞快,感觉浑身都在向外散发着火焰。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拽住展昭的衣襟,慢慢的拽着他向自己倾下身,同时他惊然发觉自己竟然下腹一紧……
“咣当”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力推开,一个小伙计火急火燎的从外面奔进来。
“爷!不好啦!隔壁那人浑身都在抽……搐……”
“…………”
***
展昭抱着巨阙站在客栈门外的檐下,不多一会,身后的门打开,白玉堂表情僵硬的从里面跨步出来。他的身上已经换上了展昭的那套有些微缩水的夜行衣。展昭听见声音,回首扫了一眼对方的脖子以下,没敢抬眼看脸。
白玉堂也觉得有些尴尬,摸着鼻子别着脸看向别处。
“咳咳,走吧。”展昭将头转回去,对身后的人说。
“恩。”白玉堂也没多说话,就只淡然一应。
二人一前一后飞身在房顶上“哒哒哒”的掠过。转眼工夫,已经来至应天府衙的门外。
他们在门外拐角处的黑暗中顿足,展昭紧贴在墙壁上,微微探出头去,向门口扫视了一眼。
“门外值守的很松懈,我们翻进去。”展昭看了一下,就将脑袋收回来,对着身旁的白玉堂说了一句,仍是不去看他。
白玉堂也不出声,他现在身上穿着这身衣服,感觉全身上下都别扭的紧。刚刚施展轻功一路跑来,他都小心的僵着身子,生怕一不小心再将衣服给扯烂了。
展昭不等他回应,足下一用力,提起一口气就飞了上去,白玉堂揪了揪身上的衣服,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翻了进去。
二人紧贴着院墙站了一会,这应天府的府衙他们是第一次来,具体谁住哪里也都不清楚,展昭背靠在墙壁上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向哪走。
白玉堂自然是知道展昭心中想什么的,他向四周望了望,而后一手抬起,按在展昭的肩头,“我去问一下。”说完,他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展昭站在原地,待白玉堂离开后,他悄悄出了一口气,而后背过身去搓搓脸——刚刚那死耗子用手摁他的肩膀,他竟然不争气的脸上发烫,妖颜惑众的耗子!
白玉堂离开了没一会就回来了,这时候展昭已经又恢复了正常。他看着白玉堂自信满满的样子,知道他已经问出了马甫所在的地方。于是他们也没说话,只互相递了个眼神便默契的再度翩身,直奔马甫的卧房。
只不过,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难道我们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展昭凝着眉,眼睛盯着屋内的一具尸体。那具尸体的主人,正是师爷马甫。
白玉堂抿着薄唇,手上的刀一拨弄,就把马甫的尸身翻了个个儿,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赫然插在他胸前,匕首周围的衣服上已经被血渍染透,地上也淌了一小汪血。
展昭蹲下身,用手指蘸了蘸地上的血,“还是温的。”
白玉堂在屋内扫视一圈,并未发现有凶手留下的任何讯息,只在他的书案上看到一张摊开来的纸。他绕过地上的尸体,走近书案,往纸上一瞥。
“猫儿。”他不自觉的唤出声。
展昭抬头,看白玉堂站在桌案前不知道正低着头看什么,于是也站起身来踱过去,顺着他的视线往下一看。
“!!!”他双眸闪烁,面上呈现震惊之色。
白玉堂勾着嘴角,双手环胸,“你猜,对方是敌还是友?”他眯起双眼,盯着纸上那若隐若现的银粉。
展昭盯着那纸张看了良久,最终还是耸了耸肩,“管他呢!”反正任务完成了。
不多一会,应天府衙内“嗖嗖”飞出两道利影,伴着月色,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日一大早,应天府的知府钱霖便在门外的吵闹中苏醒。
他揉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一边嘴里嘟哝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边缓身坐起。打了一个哈欠,他才想穿鞋下地去外边问问在吵闹些什么,眼角余光一扫,他立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只见在他的床头上赫然钉着一枚散发着寒光的袖箭,袖箭之下,还插着一张字条。
钱霖瑟缩了一下,还是抖着手将那张字条扯了下来,凑到眼前一看,他的脸色立马变了。
穿鞋下地,他连外衫都来不及披上,连忙冲到门口打开房门。
屋外,总管也正好急匆匆的奔来,想向自家大人通报。
“大人!不好了!”管家一上来就想行礼,被钱霖一摆手,制止了。
“可是师爷出了事情?”钱霖手里捏着字条,看着总管面上急切的神色,试探的询问。
哪知,管家却大惊失色,“大人都知道了?!”
钱霖点点头,而后将手中的字条拿给他看。顿了顿,钱霖问他:“师爷案上的状纸可是有人动了?”
管家看了看字条,满眼疑惑,可还是抬起头来,答道:“没有!”
“派仵作去将尸体检查一下,而后处理了吧。状纸稍后找人拿过来,记住千万不可直接用手碰!就这样,下去吧。”钱霖吩咐过后,有些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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